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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精品小说边荒传说-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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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光现出骇然神色,已来不及变招。
    “蓬”!
    拳掌交击,屠奉三应掌狂喷鲜血,往后抛飞,万光则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呼,给踢得往后抛出窗外。
    屠奉三背脊撞上楼墙,再喷出一口鲜血,万光身躯着地之声传来,再没有发出其他声音,显然末着地前已身亡。
    破风声从前院方向传来。
    屠奉三眼冒金星的爬起来,连抹掉口角血迹的时间也没有,抢到空柜旁,拉开柜门,躲了进去,然后把门关上。
    目送最后一支车队离开雁门,拓跋珪领着一批将领战士,朝南急驰数里,登上一处高地,俯瞰远近雪融后的平野。
    陪在两旁的是心腹谋臣张衮和许谦。
    拓跋珪平静的道:“我交代的事办妥了吗?”
    许谦忙答道:“密函在十天前送到长子,慕容永该明白族主的好意。”
    拓跋珪微笑道:“不论慕容永当我是好意还是阴谋,这仍是他难以拒绝的两份大礼,我拓跋珪更开了先河,一举送出两座有无比战略地位的边塞重镇。”
    张衮道:“希望慕容永没有错失良机,比慕容详早一步进占雁门和平城两城,没有辜负族主的厚爱。”
    许谦道:“族主此着非常高明,肯定出乎慕容垂意料之外。”
    拓跋珪从容道:“慕容永虽然明知我在利用他,仍没有选择的余地。如雁门重入慕容垂之手,他的太原势陷入险境,变成腹背受敌。只有取得平城和雁门的控制权,他方能保住他西燕国的北疆,操控大河的航运,可以安心应付慕容垂。如我没有猜错,慕容永的部队,正在赶来雁门的途上。咦!那是何人?”
    众人极目朝西南方瞧去,在月照之下,一道人影正往他们的方向奔来。
    亲街们现出警戒神色,部分人更取箭拉弓。
    许谦道:“是会家子,身法很快。”
    拓跋珪扫视四周情况,思忖这会否是敌人的诡谋呢?他当惯马贼,警觉性极高,如情势不对,会比任何人更快开溜。这种作风到现在仍延续着,为达到避强击弱的战略部署,他会很有耐性,纵然心中恨不得立即把慕容宝煎皮拆骨。
    最后目光回到奔来的人,讶道:“竟是个娘儿!”
    那女子已奔至离他们不到两里,若依她现时的方向,该在他们左方半里许处经过。
    忽然那女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到回复奔跑,速度减缓下来。
    张衮和许谦齐叫道:“她受了伤!”
    拓跋珪的锐利目光又再巡视四方,道:“如果她身负内伤,仍可以这么迅快的身法疾行不休,如此武功高强的女子,在江湖上找不出多少个来。会否是任妖女呢?”
    又喝道:“收起弓矢!”
    众亲街忙收起长弓,把箭放回箭筒内。
    拓跋珪全神凝视负伤路过的神秘女子,此时她已进入一里的范围内,体态隐约可见。此女身形高挑纤美,绰约动人,奔行时长长的秀发不受管束的在脑后飘扬,尽管仍看不清楚她的花容,直觉她长得很美。
    拓跋珪心中涌起一种自己也没法明白的情绪。一直以来,他以复国为重,其他一切都不放在心上,娘儿只是用来调剂生活。淝水之战后,更是戒绝女色,心神全放在与慕容垂激烈的斗争上。此刻却忽然感到有点心动,而事实上他连对方长相如何,仍纯属想象。
    张衮的声音传人他耳内,道:“后面有人在追她。”
    拓跋珪心神一颤,晓得自己因注意力集中于此女身上,竟疏忽了其他,否则他该是第一个发觉有追踪者。
    目光投去,在地平远处,另一道人影如飞追至。
    拓跋珪心忖自己该否管此闲事时,女子再一个踉跄,摔倒在草原上。
    拓跋珪策马奔下山坡,朝女子驰去,张衮、许谦和众亲卫连忙追随。
    远方的追踪者停了下来,显然因横里杀出他们这群人,生出顾忌。
    拓跋珪马快,又先起步,超前近十多丈,直抵女子伏身处。
    拓跋珪跳下马来。
    许谦在后方大叫道:“族主小心!”
    拓跋珪在女子身旁蹲下,把俯伏草地上的躯体翻过来,脑际轰然一闪,心中嚷道:“世间竟有如此美女!”
    女子已昏迷过去,嘴角犹带血污,却丝毫无损她狐媚动人的美态。尽管看不到她长长一对媚眼内的神采,可是她丰润的红唇,仍在勾引着每一个男人的心。
    亲卫驰至,团团把拓跋珪和昏迷的美人围在核心处。
    拓跋珪小心翼翼把她拦腰抱起,神色专注的审视着她的花容体态,仿似世上再没有其他事物能引开他的注意力。
    许谦等亦呆看着拓跋珪怀中美女,被她动人的容色体态震慑。
    从远方传来声音道:“本人波哈玛斯,此女与本人有解不开的深仇,朋友可否卖本人一个面子,把此女交给我。”
    许谦一震道:“波哈玛斯是波斯来的高手,现为姚苌的军师。”
    拓跋珪怒喝道:“记着哩!破坏你好事的是我拓跋珪,我以后都不想听到你的声音在我耳边吵吵嚷嚷,给我滚!”
    波哈玛斯的声音遥传回来道:“拓跋族主的恩惠,我波哈玛斯永志不忘。请哩!”
    拓跋珪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般,欣然道:“我们回盛乐去!”
    第四章 圆梦之计
    燕飞在客栈附近的食馆一角刚喝了一口酒,高彦回来了,神色有点沮丧。
    燕飞为他斟满一杯酒,道:“如果没有头绪,最好及早放弃,你只得一晚的时间。”
    高彦碰也不碰酒杯,不满道:“现在尚未过第四天,我们已经来到洞庭湖旁的巴陵,尚有六天时间,回去更是顺流,怎都比来程快一点吧!你奶奶的!我最少还有三天三夜的充裕时间寻我的小白雁。”
    燕飞纠正道:“顶多是三日两夜,因为有—夜须留给你和小白雁卿卿我我。”
    高彦立即心情转佳,脸上阴霾一扫而空,道:“还是你知情识趣,善解人意。”
    燕飞无奈道:“难道看着你空手而回吗?你的情报搜集有何进展?”
    高彦道:“今次很头痛,聂天还根本没有固定的贼巢,或许今晚仍在巴陵,明晚已到了洞庭湖一个无人荒岛去,又或洞庭湖另一边的武陵。他奶奶的娘!洞庭湖北通大江,东接鄱阳湖,贯通南北所有水道,四通八达。除非像你具有神通,否则鬼才晓得他今晚在什么地方落脚?嘿!该由你出马了。”
    听了他的话,燕飞便知这位边荒集的首席风媒在施尽浑身解数后,仍一无所得。笑道:“你在这里的情报网没发挥作用吗?”
    高彦道:“试过那趟在建康被人出卖,我还会蠢得以身犯险吗?我只是找没关系的人查探,扮作是个想来和两湖帮做买卖的富有呆子。哈!幸好这里人人对聂天还耳熟能详,还视他为保护者,说起他来个个口若悬河,称赞的多批评的少。聂天还很懂收买人心,令自己成为保卫两湖区本土利益的大英雄,确有他娘的一套。”
    燕飞心忖又是侨寓世族和本土世族的冲突累事,令聂天还可赢得群众的支持,情况有点像孙恩。只不过孙恩打的是宗教的幌子,聂天还则是帮会的龙头和黑道霸主。
    高彦道:“难怪以老屠的本事,又有桓家在后面撑腰,仍没法奈何老聂。洞庭湖这么大,兼且四通八达,只要见局势不对,两湖帮随时可化整为零,各自登船四散开溜。而聂天还的帅舰‘云龙',不论战力和性能,均胜过‘隐龙',皆因无须伪装。可是当敌人无功而退之际,老聂却可以发动反击,如此进攻退守,方便自如,所以老聂可以称霸两湖,视官府如无物。”
    接着叹道:“老聂如此神出鬼没,我们如何寻他?”
    燕飞道:“老聂如何赚钱呢?”
    高彦如数家珍道:“这里所有赚大钱的行业,多多少少和他有点关系,包括青楼和赌馆,货运和捕鱼业。大小帮会想在这区域立足,都要定期向他老人家进贡。最妙是两湖帮并没有直接经营生意,却又可说他的生意已与全区结合起来。像我们现处的巴陵,名义上仍由晋室打理,但实质的统治者却是老聂。桓家要对付老聂,亦要间接通过老屠去办,由此便可知其中的微妙。”
    燕飞沉吟道:“两湖帮在此区应有一个完善的通风报讯系统,遇有重大事情,例如我燕飞来了,消息怎样传人老聂耳中呢?你清楚这方面的情况吗?”
    高彦吓了一跳,道:“你在说笑吗?这是老聂的地头,他老人家在‘外九品高手'榜上只屈居孙恩之下,比老屠还要高一级。据闻他的‘天地明环'是当今之世最厉害的奇门兵器,与孙恩相比亦不逊色。兼之两湖帮高手如云,人强马壮,你老哥虽然了得,可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你是想找死吗?记住我们并不是来打硬仗的。”
    燕飞并没有理会他的忧虑,道:“此城最大的赌场是哪一家?”
    高彦颓然道:“不要一意孤行好吗?我快给你吓破胆哩!唉!你奶奶的!你那次偷入荥阳也是这么敲锣打鼓的吗?”
    燕飞微笑道:“附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名胜呢?”
    高彦愕然瞪着他道:“你还有闲情去游山玩水?”
    燕飞道:“先答我的问题,然后我再告诉你我的大计如何?”
    高彦道:“我要再去打听才成。唉!你老哥做做好心告诉我,究竟你有什么大计呢?”
    燕飞道:“我要向他下战书,例如三天后在什么峰或什么岛决一死战,以教训他竟敢来惹我们荒人。”
    高彦担心的道:“你不是真要和他大打出手吧?”
    燕飞没好气道:“老聂会像你这般愚蠢吗?我只是要看挑战书被送到哪里去,从而查出老聂目下藏身处,明白吗?”
    高彦皱眉道:“假如对方是以飞鸽传书的方式,把你的挑战书送去给老聂,我们除了干瞪眼还有什么方法?”
    燕飞道:“赌场的人该没有直接联络老聂的资格,亦不知老聂在什么地方,所以只好找个够资格的人,等此人通报老聂,那时我们只要抓起这个人,来个严刑逼供,不是可晓得老聂在何处吗?而我们亦可从此人知会老聂的方法,大概推知老聂所在地是远是近。”
    高彦摇头道:“我仍不明白。”
    燕飞解释道:“近者徒步或快马便成,如用的是信鸽,你大可以死了这条心,试问鸽子直飞往湖心去,我们除了眼睁睁看着还可以做什么?何况,鸽子前往的目的地,可能只是另一个传递信息的分站。”
    高彦道:“可是我们如何追踪只一张纸薄的挑战书呢?任何人都可轻易藏在身上。”
    燕飞道:“更不成问题,在书函上加些材料便成,这方面你该比我在行。”
    高彦又开始兴奋,道:“还是你有办法,我立即去张罗。”
    说罢跳起来。
    燕飞叫道:“你还未吃东西呵!”
    高彦手一挥,头也不回的去了。
    燕飞为之哑然失笑,举起酒壶,正要斟酒,心中忽现警兆。
    屠奉三默默立在柜内藏身的空间,行气运功,务求在最短的时间内疗治伤势,对外面沸腾的人声和奔跑声置若罔闻,全心全意调息静修。
    万光的反击力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强大,令他差点倒地不起,所以不得不行险赌一铺,赌的是敌人惯性的行为。
    当桓玄一方,长期埋伏在府内等候他的高手赶到退思楼,看到万光伏尸楼外,想到的当然是他屠奉三因看破是个陷阱,故出手取万光之命,然后逃逸而去。怎么也想不到屠奉三仍藏身楼内。
    以万光深沉的性格,该不会告诉桓玄有这么一个藏身之所。
    屠奉三终于打通最后一道因受伤而瘀塞的经脉,功力立即恢复个七八成,只要再有几个时辰的工夫,便可以完全复元。
    登木楷的声音传入耳内。
    屠奉三屏息静气,提聚功力。如果有人拉开柜门,他会毫不犹豫迎面痛击,然后杀出重围。希望情况不至那么恶劣吧!
    七个人陆续来到楼上。
    有人道:“他们在二楼动手,屠奉三也受了点伤。嘿!果然是‘外九品高手'榜上的人物,能在数招之内杀死万光,且把他轰出窗台外,当场死亡。‘屠奉三认得这是桓玄从兄桓修的声音,心忖桓玄去了攻打建康,江陵便该由此人打理。
    另一把声音道:“万光是因点灯惹起屠奉三的疑心,屠奉三行事老辣,故意试探万光,而万光一向对屠奉三心存畏惧,一时沉不住气下露出马脚,更在一个照面下丧命,真教人想不到。”
    屠奉三心中暗叹,说话者只看现场情况,便有如目睹当时的情况,显出过人的才智识见,且深悉人的心理。桓玄的谋臣里,只侯亮生一人有此才情。他一向和侯亮生关系不错,还曾在很多事上和侯亮生合作无间,可是他必须杀死侯亮生,去此大患,将来对付桓玄,才会容易些。
    族人被杀戮令他心中充满恨火,他要干一些能严重伤害桓玄的事,方可稍泄心中愤恨。杀万光对桓玄根本不算一回事,可是杀死侯亮生,却可对桓玄造成沉重的打击。
    桓修道:“屠奉三大有可能已不在城内。”
    侯亮生道:“不论他是否在城内,追捕工夫仍不可以不做,否则南郡公会不高兴的。”
    桓修喝道:“干归!”
    以屠奉三的冷静功夫,闻此人之名亦心中一懔。干归是巴蜀最有名的剑客,新近才崛起,可是已被誉为巴蜀第一高手,想不到他竟投靠桓玄,成为桓玄的手下。
    一把阴柔的男子声音平静地应道:“大人请吩咐!”
    屠奉三打醒精神用心窃听,只要明白了敌人的布置和搜索他的方法后,他便可以避重就轻,设法潜进侯府,刺杀侯亮生。
    桓玄非杀他不可的心态他是理解的,因为没有人比他更熟悉桓玄和他身边的人事,对江陵城他更是了如指掌。所以桓修现在只是在虚应故事,不会期待搜捕有任何结果。
    “小姐!你在看什么呢?看了一整天哩!”
    帐内灯光掩映下,纪千千把慕容垂着风娘送来的地理图,摊开在厚软的地毡上,兴致盎然的研究着。她俯卧地毡上,双手支着下颊,两脚后曲交叉,说不出放任写意。
    小诗跪坐另一边,不明所以。
    纪千千指着图内一个红点,道:“这是邺城。”又把手指移下,道:“我们现在于这里扎营,任何人从西面来增援,会被我们拦腰截击。”
    小诗担心的道:“听小姐的语气,好像已站在皇上的一边呢!”
    纪千千笑道:“因为我现在必须站在皇上的立场去思量嘛!要打赢一场仗,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我现在是在研究地理形势呵!”
    小诗垂首不语。
    纪千千坐了起来,爱怜的道:“诗诗仍在担心吗?”
    小诗两眼红起来,微一颌首。
    纪千千不解道:“你还担心什么呢?”
    小诗摇头道:“我不知道。”
    纪千千没好气的道:“我知道!你在担心我移情别恋,向慕容垂投降。”
    小诗默然不语。
    纪千千道:“你放心好哩!我现在心中只有燕飞一个人,不论情况如何发展,我是永不会改变的。”
    小诗焦急地抬头往她瞧过来,道:“可是小姐你一天比一天开心,容光焕发,整个人像会发亮的样子。”
    纪千千失笑道:“原来你在担心这个。让我告诉你吧!因为我不像你那么灰黯悲观,又对未来充满期待,所以人也精神起来。”
    小诗又垂下头去,轻轻道:“真的嘛?”
    纪千千苦恼的道:“要怎么说你才相信呢?唉!有些事真不知该不该让你晓得。”
    小诗娇躯轻颤道:“什么事呵?”
    纪千千沉吟片刻低语道:“思念是会令人心疲意倦的,幸好还有数十天,我便不用受思念折磨。所以我对将来充满期待和憧憬。”
    小诗不解道:“我不明白小姐在说什么?”
    纪千千道:“你不用明白,可是必须相信我,要坚强的活下去,终有一天,我们会回到边荒集去,且这是在不久将来会发生的。”
    小诗泪如泉涌,凄然道:“小姐呵!我知道你只是在安慰小诗。小姐离开建康,是为了追求无拘无束的自由生活,现在却给人软禁起来。”
    纪千千移到她身旁,搂着她的肩头,柔声道:“不要哭哩!不管我们遭到多大的屈辱和不幸,终有一天这一切会成为过去,我们绝不可让失望和悲伤占据我们的思绪,必须咬牙撑下去。现在燕郎正全力营救我们,我们须做好我们的本份,永不放弃,直至云开见月的一刻。”
    干咳声在帐门外响起。
    纪千千道:“是大娘吗?有什么事呢?”
    小诗退往一角,慌忙抹泪。
    风娘在帐外道:“皇上有请小姐。”
    纪千千淡淡道:“夜哩!我很累,想早点休息。”
    风娘沉默半晌,道:“小姐令我很为难呢!我该怎样向皇上说呢?”
    纪千千道:“大娘请为我传几句话便成,告诉他我猜到他用的是声东击西之计,摆出攻打邺城的姿态,制造出会从太行大道向长子进军的假象,令慕容永把防守台壁的军队调往碛关,皇上便会麾军攻打台壁,大娘请紧记提醒皇上不要赖账,愿赌要服输呵!”
    风娘听得默然无语。
    好一会后,风娘道:“我会如实转告皇上。请问燕飞那孩子,是否真到过荥阳见过小姐呢?”
    纪千千愕然道:“听大娘的话,似是认识燕飞呢!”同时心忖为何没听燕飞说及这方面的事。
    风娘道:“我最后见到这孩子,他仍未足三岁。唉!都是过去了的事哩!小姐仍未答我的问题。”
    纪千千道:“是否皇上嘱大娘来问我呢?”
    风娘揭帐而入,目光投往地上的图卷,然后坐下来道:“是我自己想知道!唉!事情怎会变成这样子的。”
    纪千千柔声道:“大娘是否认识燕飞的亲娘?”
    风娘双目似在追忆往事,蒙上一层水雾,茫然而迷失,道:“不但认识,且曾是最好的姊妹,她是个坚强的好女子。可惜一切都过去了。”
    接着双目精芒一闪,道:“燕飞若像他的娘,要去做一件事是绝不会半途而废的。事实上我一直在怀疑,自从那晚后,小姐整个人开朗了,精神则一天好过—天。”
    小诗“氨的一声失声惊呼。
    风娘瞥她一眼,现出疑惑的神色。
    纪千千下逐客令道:“夜哩!”
    风娘缓缓站起来,出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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