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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精品小说边荒传说-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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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才回来瞧情况。”
    老手愕然道:“刘爷竟不用我们帮手吗?”
    刘裕道:“不论正面交锋,又或偷袭突击,我们必败无疑,所以只要你能保着这条性能优越的战船,便是帮我最大的忙了。”老手和王弘交换个眼色,均对刘裕生出莫测高深的感觉。
    刘裕笑道:“今次我是不会输的,跟随我的兄弟更不用冒险牺牲,我这招是名副其实的‘擒贼先擒王',也是唯一击败焦烈武的方法。当然!如果我们手上没有方玲,又或焦烈武对方玲弃之不顾,我的戏法便变不成。”
    老手点头同意道:“对!焦烈武近乎立于不败之地。他贼巢所在的孤岛,渔民称之为‘坟州',意思是船的坟地。由于坟州下有大海洞,所以随风向波浪急流不住变化,一不小心便舟覆人亡,故此没有人敢接近那个海域。从此可看出焦烈武是操高手里的高手,竞能掌握急流的位置和移动的方式。不论你派多少条战船去,登岸前早被急流冲翻。”
    王弘脸无人色的道:“假设焦烈武倾巢而来,誓要夺回他的女人,我们凭甚么去应付他?盐城的守军和民众肯定举城逃亡。纵使他们肯留下来抗敌也抵不住焦烈武。双方的实力相差太远了。”
    刘裕心忖世家子弟毕竟是世家子弟,娇生惯养。王弘可能己属建康高门子弟中最优秀的一群,可是面对危险,仍是张皇失措,乱了方寸。从容道:“对我来说,双方实力上的比较,就是看我的刀比之他的棍如何?人多人少根本不成问题。”
    老手明白过来,赞叹道:“刘爷是真英雄。焦烈武算什么东西?只是送来给刘爷祭刀吧!”
    王弘也终于明白,仍惴惴不安道:“焦烈武手下高手如云,人人悍不畏死,纵然焦烈武授首刘兄刀下,但手下贼众必不肯罢休,反会被激起凶性,更没有忌惮,那时不但盐城遭殃,沿海郡县也要大祸临头。”
    老手忍不住道:“男子汉做事怎能畏首畏尾呢?先干掉焦烈武,其它迟一步再说。”
    王弘脸现不快之色。
    刘裕忙道:“王兄之言很有道理。所以我们第一步是先振奋城内军民士气,令所有人想法一致,就是誓死保卫盐城。贼人如果发狂的攻城,就正中我的下怀,让我们可以一次过把大海盟连根拔起,不留后患。”
    老手断然道:“我会派人把船收藏好,我和其它人便助刘爷守城,这样做人才有意思,刘爷勿要拒绝。”
    刘裕心中一阵激动。他清楚感到自己愈来愈像一个领袖。
    从淝水之战开始,在谢玄的循循善诱下,他开始学习如何当一个称职的将帅。
    到边荒的争夺战,他更全情投入,从实战中不住进步。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首先是自己必须以身作则,方能令手下效死命,生出强大的战斗力,边荒的胜利,便在他能“知兵”,故可以“择人而任势”、“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其次是“和众”。令所有人团结一心,和衷共济,生死与共。当大家的目标一致时,乌合之众也可成为劲旅。荒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像现在老手便被他激起斗志,义无反顾的追随自己。
    刘裕道:“王兄意下如何?”
    王弘咬牙道:“好吧!我决定追随刘兄,与贼子周旋到底。”
    老手嚷道:“到哩!”
    雉朝飞拖着掳来的沙船,往仍是不见人踪的盐城码头靠泊过去。
    ※※※※边荒集颖水东岸。
    该处新建成一个具规模的造船厂,傍颖水而筑,以木为架构把水道和东岸连接起来,以绞盘配合人力可把须维修的船扯上岸边作全面的修补,然把船只滑返河道去。
    此时从司马道子处得来的三艘大船全被拉到船厂去,仿如陆地行舟,五百多名船匠正在忙个不休,为三艘被选为边荒游的观光船,进行整修装潢的工程。
    江文清领着高彦、姚猛、呼雷方、幕容战、姬别、红子春、卓狂生一众人等,参观由她负责的改装任务。
    众人来到其中一艘船下,近距离看着高起数丈的船身,都忍不住惊叹原来此船是这么庞大!
    江文清道:“现在这三条船都是用来载客,所以甲板上的主舱分三层,房间总数四十九,全以舒服安适为要,可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卓狂生道:“她们有了名字吗?”
    红子春笑道:“这便要劳烦你老哥用脑子了。”
    卓狂生欣然道:“没有问题,待我想想。”
    姬别道:“外表和设施上我一点不担心,大小姐是这方面的行家,想出来的绝不会差到哪里去。我担心的是安全上的问题最怕是敌人混进观光团里未,即可轻易搞破坏,且是防不胜防。”
    呼雷方点头道:“对!船最怕火烧,只要打翻一盏油灯,便可烧掉整条船,边荒游还如何办下去?”
    高彦色变道:“又或杀掉一、两个团友,肯定可以吓怕所有人。”
    卓狂生道:“到边荒集后问题反不大,最怕是在水途上出事。”
    幕容战道:“我是负责保安的,早在把战船改建为观光的楼船前,己和大小姐讨论过各位大哥刚才提出的问题。首先在防火方面,我想请大小姐就这方面亲自说明。”
    江文清道:“建造楼房和家具的材料,用的是边荒恃产黑梨木,这种木材的防火性能比一般木料高,不易燃烧,当然时间一久,最后也会燃烧起来。我们的手段并不在此,而在为它涂上一种我们大江帮以秘方制成的防烧药。此药不但有防烧的优效能,最妙是在遇热时会生出强烈的气味。所以只要嗅到异味,我们便可以先一步制止敌人放火的卑鄙手段。”
    卓狂生欣然道:“此苦着然是奇招。”
    呼雷方道:“假设敌人烧的是被铺衣物又如何呢?”
    江文清道:“只要遇到热力,防烧药就会产生气味,令我们可及时行动。船上的防火设备更是齐全,所有人均须接受救火的训练,遇事时不致手忙脚乱。”
    红子春道:“如果敌人奸细高明至懂得先刮掉防火药,才放火烧船又如何呢?”
    江文清答道:“我们有特别施药的手法,先涂上一层药汁,使防火药渗透进木料里,想刮掉也没办法。”
    幕容战道:“三层楼房,全建在甲板上,虽是层层相通,却只有前后两道阶梯。舱厅设在三楼,占去第三层近半的面积,上面是观光台。遇有事故,我们可以把接通楼层的阶梯封闭,以便独立处理某一楼层内发生的事。”
    姚猛接口道:“黑梨木坚如铁石,除非是孙恩、燕飞之辈,否则仍没法轻易捣毁。如这还不妥当,我们有监听全船动静的人,十二个时辰轮值,如听到异响,便可以采取相应的行动。”
    幕容战笑道:“门有铁闩,窗子则装嵌粗铁枝,虽然有点像牢房,可是安全至上,相信没有人会怪我们。所以只要客人进入房内,锁上门闩,便可以放心休息睡觉,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高彦皱眉道:“如此若敌人把自己关在房内,不论他如何胡作非为,我们也奈何不了他吗?”姬别笑道:”你这个负责人是干什么的,该是你来回答问题,而不是提问。“高彦道:“这叫分工合作嘛!我怎管得了这么多事?”
    姚猛道:“我们高爷身价非凡,粗重繁琐的事当然由我代劳。报告高爷,我们备有破门开壁的工具,保证你的忧虑不成问题。”
    幕容战道:“保安方面关系到边荒游的成败得失,事关重大,是不容有失。我们固是要严阵以待,对客人也有特别安排。最下层只招待女宾,中层招呼男客,而最上一层则让我们认为有可疑的人人住,管理上会方便多了。”
    江文清道:“每一层也会有高手驻场,表面看似是不觉异常,事实上船上每一角落的情况,客人的动静,全在我们严密监视之下,保证不会出岔子。”
    程苍古欣然道:“船上亦有精通医术的大夫,备有各种应急解毒的药物,真有事情发生时,我们仍有补救的能力。第一炮的驻船大夫,便是程某人。”
    卓狂生呵呵笑道::这便是众志成城哩!想想由高小子抓头想出边荒游开始,到此刻轰动南方,人人争着到边荒来,整个过程是多么动人,充份体现了我们荒人的活力、想象力和气魄。边荒集的再次振兴,己是如箭上弦,势在必发。“红子春道:“现在我放心多了。我还有一个提议,就是用刘爷设身处地那一招,回去后好好想想,如果你是敌人,想破坏我们的边荒游,可以有什么手段和办法,然后我们再想出方法应付,如此更可万无一失。”
    幕容战点头道:“好主意!假如敌人能想出我们想不到的方法,只好怨自己命苦。”
    卓狂生骂道:“我们正鸿运当头,怎会是苦命的人?你看看高小子和大小姐的气色,谁不是春风满脸,一副喜庆临身的样子?”
    高彦大喜道:“我真的脸带喜色吗?这就爽了!”
    江文清则玉颊霞飞,狠狠盯了卓狂生一眼,没好气理他。
    高彦神气地道:“好哩!今天的会议到此为止,本人宣布散会。”
    幕容战一把抓着他道:“这就想溜了吗?我们还要上船去,实地研究安全上的措施,更要试试放火烧船,嗅嗅防火药遇热时生出的气味。”
    高彦苦着脸道:“我还有要事去办,这方面的事不用劳烦我吧?”
    姬别皱眉道:“高小子赶着到哪里去呢?”
    姚猛低声道:“高少是要去品尝老庞为第一炮边荒游所研制,只在船上供应的巧手小菜。”
    红子春最馋嘴,动容道:“如此重要的事,欠缺我这个专家怎成?”
    姬别也是老饕一个,笑道:“商量妥观光船的事后,我们拉大队去。”
    人人点头同意,庞义不但是酿酒的大家,其厨艺在边荒汉人里亦是首屈一指。
    呼雷方向江文清道:“红老板提起刘爷,也令我想起他。大小姐可有他最新的消息?”
    众人露出注意的神色,显示各人都关怀这位领导他们光复边荒集的临时主帅。
    江文清道:“我今早得到消息,刘帅回广陵后,马不停蹄的走马上任,到盐城当太守,负起讨伐以焦烈武为首的海盗的任务。”
    众人听得你眼望我眼。
    如果刘裕回广陵后被投闲置散,他们不会有半点惊异。
    幕容战难以置信地道:“刘牢之竟不害他,反重用他?”
    呼雷方皱眉道:“焦烈武是什么家伙?”
    程苍古道:“呼雷当家问得好,此正为关键处。焦烈武是近几年才在沿海区域冒起的海盗头子,以一根霸王棍,称雄沿海一带。手下强徒达二千人,其中不乏武功高强之士。最近司马道子派建康军猛将王式率水师去讨伐他,却弄至全军覆没,连自己的头也给焦烈武斩下来。你道他是什么家伙呢?”
    高彦道:“建康水师怎能与北府兵名震天下的水师相比?何况还有我们刘爷作指挥,管焦烈武三头六臂,屁股可以翘上天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江文清淡淡道:“我何时说过刘爷领着一支水师船队去上任呢?”
    卓狂生失声道:“什么?”
    姬别哂道:“你紧张什么呢?什么‘一箭沉隐龙,正是火石天降时'不是你编出来的吗?天降的真龙是打得死的吗?”
    卓狂生苦笑道:“正因是我作出来的,所以最没有信心。”
    程苍古道:“今次刘牢之是摆明害刘爷,不给他一兵半卒,是要借焦烈武杀他。”
    幕容战道:“我们可否帮点忙呢?”
    江文清道:“我们绝不可以插手刘爷的事,否则便让人有个错觉,刘爷没有了我们是不行的。”
    程苍古接下去道:“远水难救近火,我们赶到盐城时,战事恐怕早巳结束。”
    高彦睁大眼睛直瞧着江文清,道:“大小姐该是我们之中最关心刘爷安危的人,为何却是一副区区小事,不用放在心上的样子?”
    江文清脸红耳赤,嗔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呢?大家都是同样关心刘爷。”
    红子春若有所思的道:“大小姐是否晓得一些关于刘爷的事,而我们却不知道呢?”
    江文清道:“不和你们说,该到船上去办正经事哩!”
    一个纵身,跃升近三丈,登上甲板去。
    众人翘首看着她消失在甲板上。
    红子春问程苍古道:“焦烈武的霸王棍,斗得过刘爷的厚背长刀吗?”
    姬别道:“你当是江湖决战来个单打独斗分胜负吗?好汉难架人多,刘爷必须用计才成。”
    程苍古叹道:“我也同意老红的话,因为只看表面的情况,刘爷肯定凶多吉少。可是文清却一点也不担心刘爷,大有可能确知一些我们不晓得的事。”
    姬别叹道:“假如刘爷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的天穴观奇将完全失去意义。”
    卓狂生大喝道:“‘刘裕一箭沉隐龙,正是火石天降时',正受到严峻的考验,结果如何?我们只好拭目以待了。上去吧。”众人展开身法,登上观光船。
    第七章太守上任
    六具海盗的尸体一排放在城门外,方玲和菊娘则戴上手铐脚镣被逼跌坐另一边,头脸被黑布盖着,遮掩了她们的容貌。
    老手和十名兄弟换上北府兵水师的军服,一字排开在方玲和菊娘身后,人人全副武装,倒也算威风凛凛,似模似样。
    “雉朝飞”己经开走,找寻躲藏的好地方,码头只留下孤零零一艘沙船。
    刘裕平心定气的立在紧闭的东门外,王弘站在他左后方,益显他特别的地位。
    高达五丈的城楼上,挤着二十多个神色充满惶恐和疑惑的盐城守兵,正等待头子李兴国来作决定,是否容他们入城。
    盐城军民正处于极大的恐惧里,如果不是认得王弘,早以一轮乱箭招呼他们。
    忽然城垛上一阵骚动,多出十多个人来,一半没有穿军服,看神态外表便知是帮会人物。
    其中一个穿官服探头下望的中年汉子失声叫道:“王大人不是回建康去了吗?”
    王弘应道:“此事容后再和李大人说,这位是北府兵里鼎鼎有名的刘裕刘大人,奉朝廷之命来接掌盐城,有正式敕牒文书。还不立即开城门迎驾。”
    城上闻刘裕之名惊呼不绝。
    其中一个穿便服的嚷道:“刘裕你终于未哩!可惜大哥却等不及了。”
    刘裕见他神情悲愤,双目通红,己大约猜到他的身分。叹道:“我的确是未迟一步,幸好把凶手截着,取回何帮主的头颅。兄台与何帮主是什么关系呢?”
    城上再一阵骚动呼嚷。
    那人哽咽道:“真的逮着了那恶女?本人何锐,是何锋的亲兄弟。”
    刘裕向老手使个眼色,老手大喝道:“小鱼仙”方玲在此!一把掀开罩着方玲头脸的黑布,露出方玲的花容和她怨毒的眼神。
    城上喝骂声轰起,群情汹涌。
    李兴国大喝道:“启门!”
    刘裕反大喝应道:“且慢!”
    众人讶然望往刘裕,包括王弘、老手等在内。
    刘裕岿然不动地待人人平静下来后,方不疾不徐的道:“我知道何兄恨不得把此女五马分尸,不过我们必须为全城军民着想,以大局为重。说到底,方玲只是帮凶,罪魁祸首仍是焦烈武。何兄若要报仇雪恨,必须听我的指令行事,只要铲除焦烈武,这一带的城镇乡村才有安乐的日子过。明白吗?”
    何锐神情哀伤不己,好一会方点头道:“一切依刘大人的吩咐办。”
    刘裕欣然道:“开门吧!”
    盐城。
    太守府。
    主室内,刘裕以盐城太守的身分坐在位于南端的地席处,其它人分坐两旁。
    右方占首席的是王弘、李兴国和老手;左边依欠是何锐、陈彦光和谢春明。后两人是东海帮堂主级人物。
    何锐证实了刘裕的猜想,刘裕到盐城来当太守的消息,早于两天前传遍盐城。
    东海帮帮主何锋更得刘毅特别通知,请他全力帮助刘裕,更指出刘裕是东海帮最后一个希望。
    刘裕的来临加速了何锋的死亡。
    焦烈武早有一个行刺何锋的计划,由方玲扮作从外地未卖艺的妓女,进驻当地的青楼,引起何锋的注意。方玲对何锋使出欲拒还迎的手段,令何锋更没有戒心,据东海帮人的猜测,焦烈武没法截着刘裕,遂通知方玲下手,干掉何锋。至于其中细节由于牵涉到何锋的好色,所以何锐只是简单带过,没有说出详情。
    焦烈武此着非常高明,显示他是有勇有谋之辈,不会因刘裕孤身来赴任而掉以轻心。摧毁了东海帮,等若断去了刘裕或能取得的地方支持。只是焦烈武没想过方玲会落入刘裕手上,反令他处于被动。
    李兴国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刘裕明白他的恐惧。
    假设他生擒的不是方玲而是焦烈武,当然是普城同庆,没有人会担心后果。
    现在则是太岁头上动土,以焦烈武一向横行无忌的作风,肯定会发了疯般报复反击,把盐城夷为平地,用一切手段夺回心爱的女人。
    把方玲带到盐城未,等若要全城人陪他刘裕玩火,如果他不能振起城内军民的斗志,肯定人人逃难避祸而去,最后只剩下一座空城。
    何锐、陈彦光和谢春明三位东海帮的领袖,也露出注意和聆听的神色,显示出他们最关心这个问题,不会像老手般盲目相言他是未来的真命天子。面对生死抉择,什么谣言都起不了作用。
    刘裕装出成竹在胸的镇定模样,淡淡道:“不知各位有否想过一个问题,就是为何大海盟只限于抢掠海上的商货船,却从没有攻城霸地,继而称王?”
    何锐与李兴国听得面面相觑,看来是从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所以一时没法提供答案或想法。
    谢春明道:“或许焦烈武不擅攻城,更怕攻城时折损太重,所以在这方面非常谨慎。”
    陈彦光在众人中年纪最大,四十岁许,长有一把美须,看样子该是足智多谋之士。此刻他露出思索的神情,道:“焦烈武由出道闯出名堂到今天,只不过是短短两三年的时间,根基未稳,凭的是来去如风的海盗战术。如果占据城池,便失去行踪飘忽的优势,变成目标明显,易招败亡。”
    刘裕微笑道:“比之聂天还和孙恩,焦烈武又如何呢?”
    同时向王弘和老手暗打眼色,着他们不要说话。
    李兴国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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