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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精品小说边荒传说-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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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的门道。
    宋悲风凄然道:“我现在最担心的不是大小姐,而是孙小姐,她瘦了很多,神情落落寡欢,一副满怀心事的样子,你会很难凭当年曾见到的她,去想象她今天的样子,甚至会怀疑是否同一个人?”
    刘裕问道:“孙小姐今年有多大了?”
    宋悲风答道:“上个月刚足十七岁,她的婚嫁亦是一椿烦事,令人更为她担心。”
    刘裕不想知道她的婚姻问题,且不愿知道她的任何事,一直以来,谢钟秀在他的心中是高高在上,比之王淡真更难生出亲近之心,也比王淡真更高不可攀。
    她为甚么要见他呢?
    ※※※
    江文清和程苍古闻讯从双头船赶过来,楼船上一片风声鹤唳的紧张情况,客人均被请求留在房内,所有荒人兄弟姊妹全体出动,遍搜全船。
    江、程两人进入舱房,首先注意到的是封闭舱窗的铁枝被割断了三支,开出一个可容人穿过的空隙,其次是靠窗处的地面遗下一堆衣物和七、八块棉花状的东西,骤看似是一张棉皮被分割成一块块。
    高彦和姚猛脸如死灰坐在一边床上,另一边的床坐着卓狂生、庞义和阴奇,三人均脸露凝重神色。
    慕容战立在舱窗旁,呆瞧着外面黑暗的河岸;拓跋仪则环抱双手站在门旁,神情有点无可奈何。
    江文清道:“这是没有可能的。”
    方鸿生此时进入房内,摇头道:“我敢肯定顾胖子和苗女均已离船。”
    慕容战把手上执着的铁枝递给江文清,苦笑道:“确是没有可能的,但却是铁一般的事实,他们不但瞒过我们监听者的耳朵,神不知鬼不觉的割断三条铁枝,还趁黑借水遁走,今次我们是栽到阴沟里了。”
    卓狂生目光投往高彦,叹道:“这家伙肯定着了道儿。”
    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到高彦身上,令他更是浑身不自在。
    程苍古来到高彦身旁坐下,着他伸出手腕,然后探出三指为他把脉。
    阴奇颓然道:“顾胖子不但不是胖子,且是深藏不露的高手,竟有本领瞒过我们这些老江湖。”
    卓狂生摇头道:“这是没有可能的,只要他练过武功,总有蛛丝马迹可寻,最瞒不过人的是他的眼神。”
    江文清担心的瞧着高彦,道:“是否真的中了毒?”
    她的话说出了所有人的心事,顾胖子和小苗功成才会身退,所以可肯定现在表面看来全无异样的高彦已着了敌人的道儿。
    高彦愤然道:“她真的没对我动过半根指头,我更不是省油灯,她如何向我下毒呢?”
    卓狂生怒道:“你这蠢材老老实实的告诉我,那苗女有否向你投怀送抱?”
    为他把脉的程苍古眉头紧皱,不住摇头。
    高彦色变道:“赌仙你勿要吓我,我是没有可能被人下毒的。”
    程苍古道:“你的脉象很奇怪,表面没有甚么异常之处,可是每跳十多下,便会稍作停顿,予人若断若续的感觉。”
    高彦骇然把手收回去,倒抽一口凉气道:“都说不要吓我了。”
    卓狂生喝道:“你还未答我的问题?”
    高彦跳将起来,光火道:“还要我说多少遍?我说没有便没有。我承认是给那妖女骗了,可是我只是一心为小猛出力,完全不是为了自己,怎会去占那妖女的便宜?”
    慕容战冷然道:“如果敌人没有得手,怎会匆匆离开?”
    阴奇道:“小彦你冷静点,看看老程有没有办法为你解毒?”
    高彦捧头道:“我真的没有事,咦!”
    众人齐吃一惊,猛瞪着他。
    高彦现出一个惊骇的表情,双目填满惧色。
    拓跋仪沉声道:“高彦你是否妄动真气?”
    高彦望往拓跋仪,接着全身颤抖起来,张开口待要说话,却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众人都注意到他的舌头不但变大了,还转作紫黑色,情景可怖至极。
    程苍古从床上跳起来,往他扑去。
    高彦往后便倒,眼珠上吊,却不是应有的白色,亦是紫黑色。
    程苍古接着高彦时,卓狂生亦从另一边抢过来,探手掰着他的嘴巴,不让他合上嘴,以免咬断舌头。
    整个舱房大乱起来,人人心中泛起彻底失败的感觉。
    高彦肯定是着了敌人的道儿,且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要运动体内真气才会引发的慢性剧毒。
    到把高彦放平榻子上,高彦已失去知觉,气若游丝,只剩下半条人命。其毒性之烈,即使是程苍古这个大行家,亦惊惶失措。
    众人围在榻子旁,看着程苍古检视高彦的情况。
    姚猛焦急的道:“还有救吗?”
    程苍古心痛的道:“我从未见过这么厉害的毒,数息内已蔓延往全身经脉,小彦今次是完蛋了。”
    卓狂生悲怆的道:“不!他是不会死的。”
    江文清热泪泉涌,颤声道:“古叔想想办法吧!”
    程苍古叹道:“若有一线机会,我都会尽力而为,可是这种剧毒专攻经脉,放血解毒的方法根本派不上用场,一般的解毒药物更是全不生效,今回恐怕大罗金仙降世,也救不回他的小命。”
    卓狂生拿起高彦的手腕,凄然道:“小子你千万要撑着,不可以就这一命呜呼,小白雁正在赶来会你的途上,你是不可以就这么走了的。”
    高彦似是听到他说的话,眼皮抖动了一下。
    众人生出希望。
    方鸿生俯身贴在他胸口,接着“哗”的一声哭了出来,悲号道:“他的心跳快停哩!”
    姚猛凑往他的耳边嚷道:“高彦你要振作呵!”接着也忍不住流出苦泪。
    卓狂生长叹道:“平时只觉得你这小子是个大麻烦,到此刻才知道没有你这小子在旁叫嚷,满口胡言,人生是多么没趣。”
    众人都心有同感,更感悲痛。
    拓跋仪沉声道:“他还可以撑多久?”
    程苍古答道:“很难说,毒素现在已攻入心脉,他随时会离开我们,且肯定捱不过今夜。”
    众人颓然无语,看着在生死边缘挣扎的高彦,想起一刻前他仍是生龙活虎的模样,对眼前的他更感难以接受。
    慕容战双目杀机大盛,狠狠道:“妖女究竟是如何下手的?”
    蹲在床边的姚猛抖了一下,似是记起了甚么似的。
    众人眼光落在他身上。
    阴奇道:“想到甚么呢?快说出来。”
    姚猛道:“高彦说过妖女曾揭开面纱让他看,照高彦的描述,他当时看得失魂落魄……”阴奇点头道:“这肯定是-种高明的迷心术,妖女便趁高彦迷迷糊糊的一刻,向他下了毒手。”
    卓狂生道:“今次高小子完了,我们的边荒游也完了。我卓狂生在此立誓,高小子这笔账我定要为他讨回来。”
    程苍古忽然“咦”了一声,又去探高彦的脉搏。
    人人屏息静气,看看能否有奇迹出现。
    姚猛忍不住问道:“怎么样?”
    程苍古现出不能相信的神色,道:“有转机。”
    众人说不出话来,呆看着他。
    程苍古道:“这更是没有可能的,他的内气竟能对入侵心脉的毒素作出天然的反击,保住了心脉。”
    方鸿生不解道:“这代表甚么?”
    程苍古道:“这代表他体内的真气本身有抗毒保命的特性。”
    拓跋仪道:“这是没有可能的,高彦怎会有此本领?恐怕我也办不到。”
    卓狂生大喜如狂道:“有救了,救他的人是燕飞。”
    各人都听得一头雾水。
    卓狂生解释道:“是高小子亲口告诉我的,燕飞曾多次为他疗伤,更为他打通奇经异脉,令他在轻身功夫上大有改进,高彦的真气并没有排毒的本事,但我们小燕飞的真气却是神通广大,能人所不能。”
    程苍古道:“这是唯一的解释。哈!告诉各位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毒素的蔓延减缓下来哩!高小子的真气亦开始凝聚。”
    卓狂生大喜道:“这叫命不该绝,我的天书可以继续写下去哩!”
    众人由悲转喜,轮流为他把脉。
    拓跋仪冷静的道:“我们该怎么办?”
    他这句话听来没头没尾的,可是人人清楚明白他意之所指。
    江文清道:“我们可以将计就计,让敌人以为高彦真的中毒身亡了。”
    卓狂生道:“好像不太妥当吧?难道叫高彦整天躲起来吗?对我们的边荒游也不是太好吧!最糟是若小白雁也误以为高彦死了,便不会到边荒来。”
    姚猛担心的问道:“高小子真的可以醒过来吗?”
    程苍古道:“要看今夜他的进展方可以肯定。”
    慕容战道:“不论情况如何,任敌人怎么想,都想不到高彦竟有抗毒的本领,所以会以为高彦死定了。”
    卓狂生道:“其它事可以从长计议,我们先把高彦送回他的房内去。”
    各人正要动手,一个荒人兄弟来报,宾客之一的刘穆之有急事求见。
    众人无不生出戒心。
    慕容战道:“老卓你去应付他。”
    ※※※
    快艇望大江的方向驶去。
    刘裕愕然道:“我们究竟到哪里去?”
    宋悲风微笑道:“离约定孙小姐的时间,尚有半个时辰,我想带你去见王老大,他刚才使人传口信给我,想与你碰面。”
    刘裕甚是奇怪,整个人轻松起来,仰望夜空道:“他或许是想看我究竟是从天上哪一粒星宿误堕红尘吧!岂知我甚么也不是,只是个像他一样的凡夫俗子。”
    宋悲风道:“我真不明白你为何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坦白告诉你吧!我比任何人更相信你是真命天子,因为安公曾亲口对我说过,你老哥绝非寻常的人,没有人可阻挡你的运势。”
    刘裕想起王淡真,心中一痛,暗忖这样的运势不要也罢!唉!我可否暂时把淡真搁在一旁,暂且忘记她呢?那种噬心的痛楚,那种被仇恨烈火焚烧的感觉,已快超过他所能承担。
    如果朔千黛此时在他身旁,他可肯定自己受不了她别具一格的诱惑力,因为他须借助她来减轻心中的酸楚。他不住叫自己把对淡真的记忆埋得深一点,却总没法办得到。
    宋悲风讶道:“你竟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刘裕知他误会了,却没法说实话,只好道:“当你面对危险时,任何信念均难起作用,你会迷失在那一刻内,将来变得渺不可测。便像我现在对将来充满畏惧,我甚至有点怕去见孙小姐。”
    宋悲风恍然道:“难怪刚才你听到不用立即去见孙小姐,整个人轻松起来。唉!我明白的,若当年不是在乌衣巷碰到淡真小姐,便不会有后来的事。”
    刘裕心痛了一下,垂下头去。
    宋悲风歉然道:“我不该勾引起你的心事。”
    刘裕此时却在心底涌起另-个想法,假如没有淡真的仇恨驱策自己,他刘裕还会否在眼前这种明知不可为的情况下,仍尽全力挣扎求存呢?恐怕不会吧!他会设法把淡真带往边荒集,做一个快乐的逃兵。冥冥中他感觉到令人悚惧的命运。
    不过他更清楚,如此的“醒觉”转眼即逝,片刻他又会忘情的投进现实去,在人海里浮沉,像个遇溺的人般只晓得挣扎往水面,吸下一口的气,把甚么天命完全置诸脑后。难道有刀剑当胸剌来,他能坚信自己是真命天子而不去挡吗?难道因有谢安那几句话,自己便不用努力奋斗吗?
    天意难测,未来永远遥不可知。
    小艇缓缓靠往停在岸旁的一艘双桅商船去。
    第二章 不死之人
    卓狂生将刘穆之领往甲板上去,好让弟兄们把高彦送返他们在三楼的舱房。
    到达船首处,卓狂生问道:“刘先生有甚么急事要见我们呢?”
    刘穆之道:“高公子是否出了事?”
    卓狂生微一错愕,用神打量了他几眼,反问道:“刘先生因何有此猜想?”
    刘穆之讶道:“难道是我猜错了,高公子竟安然无恙吗?”
    卓狂生心中暗懔,皱眉道:“刘先生猜到甚么呢?”
    刘穆之淡淡道:“请卓馆主先告诉我,高公于是否中了慢性剧毒?”
    卓狂生一呆道:“你真是猜出来的吗?”
    刘穆之叹道:“唉!我真的猜对了!如此高公子将捱不过今夜,你们只可以为他报仇。”
    卓狂生道:“我也想向刘先生请教一个问题。”
    刘穆之苦笑道:“卓馆主在怀疑我了。”
    卓狂生道:“我只是想先弄清楚刘先生为何参加边荒游?”
    刘穆之答道:“我是一心去看天穴的,看看是否确有其事,与传闻是不是有出入,我须亲眼看到才相信。”
    卓狂生差点无词以对,只好改问道:“刘先生怎能猜到高彦是中了慢性剧毒?”
    刘穆之从容道:“因为我猜到了顾修和以重纱覆睑的女子是甚么人。唉!可惜我后知后觉,到你们破门进入他们的舱房,我才猜到他们真正的身份,否则便可先一步警告你们。”
    卓狂生凭直觉感到他字字真诚,并没有故弄玄虚,稍放下戒心,道:“他们究竟是甚么人呢?刘先生又如何凭空猜到他们是谁?”
    刘穆之沉声道:“你听过谯纵这个人吗?”
    卓狂生摇头道:“谯纵是何方神圣?”
    刘穆之道:“谯纵在巴蜀是无人不识的人,谯氏是巴蜀最有名望和势力的大家族,自谯纵使人刺杀毛璩后,更独霸成都,隐为有实无名的成都之主。谯纵不但武功高强,且承其家传,精通用毒。谯纵之父谯森,外号‘毒仙人',毕生精研毒学,谯纵得其真传,加上多年苦修,成就该已超越谯森。”
    卓狂生开始有点眉目,问道:“刘兄怎会一下子便猜到顾修与谯纵有关系呢?”
    刘穆之道:“首先我要说清楚毛璩是甚么人。毛璩是巴蜀另一大族之主,也是蜀帮的龙头老大,疏财仗义,极得当地人敬重,也是稳定巴蜀的主力。”
    卓狂生点头道:“一山不能藏二虎,谯纵要杀毛璩是江湖常见的事,有何特别之处呢?”
    刘穆之道:“若卓馆主晓得为谯纵刺杀毛璩的人是干归,报酬是把爱女谯嫩玉许配给他作妻室,便明白我不得不提起此人背景的道理。”
    卓狂生惊讶道:“干归!”
    刘穆之点头道:“正是干归。”
    又叹道:“今午在舱厅内,那扮作苗女的女子忽然嚷肚子痛,我已心中起疑,不过当时见高公子神色兴奋,以为他和那女子暗中有来往,所以没有在意。”
    卓狂生奇道:“我还以为先生你对身边发生的事,一概不理呢?”
    刘穆之苦涩一笑,道:“到出事后,我才猛然醒觉,那扮作苗女的肯定是谯嫩玉,只有她才有此本领,能瞒过你们荒人。”
    卓狂生皱眉道:“可是谯嫩玉远在巴蜀,怎来得及参团?”
    刘穆之道:“如果谯嫩玉随干归到江陵来向桓玄效力又如何呢?”
    卓狂生瞧着他道:“刘先生怎会如此清楚有关谯纵和干归的事?又晓得干归成了桓玄的走狗?”
    刘穆之双目射出深刻的仇恨,缓缓道:“因为毛璩被杀时,我是他府内食客之一。”
    卓狂生仍是不解,沉吟道:“可是先生尚未确切掌握高彦的情况,却能一下子猜到谯嫩玉身上,认定高彦是中了慢性剧毒。”
    刘穆之道:“敢来你们荒人太岁头上动土的,当是身手高强之辈,否则如何可以安然脱身?当日干归扮作落泊名士,来投靠有孟尝之风的毛璩,亦正因他表面完全不像个懂得武功的人,令毛府上下对他完全没有防范,故干归骤起发难,一击成功。由此可知谯嫩玉必有一种可令人暂时散功的奇异药物,因而可以瞒过你们。”
    卓狂生听得对他疑心大减,点头道:“原来如此。”
    刘穆之道:“这个叫顾修的,极可能是干归手下一个叫莫无容的高手,此人精通易容改装之术,扮甚么似甚么。几方面加起来,使我想到他们真正的身份。唉!可惜我……”卓狂生疑心尽去,对他却大增好感。探手搭着他肩头,朝船舱走去。低声道:“先生透露的消息非常管用,令我们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以后找人算账也冤有头债有主。哈!不知谯嫩玉还有甚么绝技呢?”
    刘穆之讶道:“这个我便不太清楚,只晓得谯嫩玉得谯纵真传,比之干归亦是所差无几。咦!看来卓馆主的心情不太差呢。”
    卓狂生停下脚步,放开搭着他肩头的手,微笑道:“原来先生真的不懂武功。”
    刘穆之苦笑道:“你不怕我也服下了谯家秘制的散功药吗?”
    卓狂生欣然道:“在我有心查证下,如是借药物克制内气,怎瞒得过我?现在我带你去见我的众兄弟,让你把刚才那番话覆述一遍。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高彦该死不了。”
    刘穆之失声道:“他没有中毒吗?”
    卓狂生道:“此事留待见到高彦再说。恕我再多嘴问一句,刘先生看过天穴的奇景后,又有甚么打算呢?”
    刘穆之淡淡道:“那我便要认识刘裕这个人,看看他是否真命天子了。”
    ※※※
    见过建康帮的老大王元德后,刘裕的心情反更感沉重,明白到前路的艰困。
    他猜到王元德代表着的是以前建康民间支持谢安的开明势力,肯忽然见他一面,并不是改变了袖手旁观、保持距离的态度,而只是想凭自己的眼力,看他刘裕是否可造之材。
    所以王元德表面虽然执礼甚恭,说尽赞美之词,但却没有任何承诺,大家的谈话亦有点不着边际。于目前的情况来说,王元德采取观望的态度是明智的,但却不是刘裕所期待的。
    宋悲风的谨慎行事是有道理的,如被司马道子晓得他密会王元德,就算无风亦会起浪,他早前便曾提醒过宋悲风此点。
    快艇沿江西去。
    刘裕忍不住问道:“我们现在是否去见孙小姐?”
    宋悲风点头道:“孙小姐已到位于建康西南郊的小东山去,只有那里才是最安全的会面地点,随行的都是只忠于她的人,不虞消息会外泄。”
    刘裕想不到见谢钟秀一面竟这么困难,几想出口反悔,可是看着满脸忧思的宋悲风,话怎也说不出口来。
    过了秦淮河出大江的河口后,快艇泊岸,岸上早有两匹快马恭候他们。
    两人改乘快马,放蹄朝小东山的方向奔驰。
    ※※※
    孙恩有一个疑惧。
    直到此刻,他仍不明白因何在镇荒岗之战,燕飞竟没有死去,反变得更强大了。
    孙恩很清楚自己的手段,当他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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