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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精品小说边荒传说-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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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蒯恩回来了,一脸喜色的道:“收到边荒集来的消息,燕爷正全速赶来,该在这两天内抵达建康。”
    三人精神大振,宋悲风想到谢道韫有救,更是欢喜。
    蒯恩又道:“边荒集派来的三百人先头部队,将于明早出发坐船到建康来,请刘爷安排接应。”
    屠奉三道:“燕飞来了,我们有足够本钱招呼卢循,我现在反希望陈公公确是孙恩的人,便可以利用他诱卢循上当。”
    宋悲风道:“燕飞抵达建康前,我们要加倍小心。”
    屠奉三笑道:“现今刘爷见过皇帝,正式获任命,大可前呼后拥,招摇过市。”
    刘裕苦笑道:“亲随可免则免,我习惯了独来独往,自己喜欢干什么便什么的生活。”
    宋悲风道:“奉三的提议不错,为的是应付卢循,我可以作你亲随的头子,在这方面我是驾轻就熟。”
    屠奉三道:“此事万万不可。原因很微妙,皆因宋大哥向为安公的贴身保镖,建康高门已习以为常,忽然变成了刘裕的亲随,会令人感到是对安公的一种冒渎,大有刘裕欲与安公相媲美之意,建康高门在心理上将难以接受,因而对我们刘爷生出反感,这种事千万不要尝试。”
    宋悲风点头道:“奉三对建康高门的心态很清楚。”
    屠奉三道:“说到底这便是高门与布衣之别,所以绝不能犯此禁忌。如果真的要挑亲随,可以小恩为头子,另外我再选三个机灵可靠的手下,便可组成亲兵团。”
    蒯恩喜道:“小恩愿伺候刘爷。”
    刘裕道:“我并不害怕卢循,打不过便溜,我自信有保命之法。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历练的好机会,教我在武功上不敢懈怠,时刻保持警觉。”
    接着向蒯恩道:“小恩懂得练兵吗?”
    蒯恩道:“侯爷虽有指点我练兵之法,却没有付诸实行的机会。”
    刘裕道:“现在机会终于来了,司马道子把都城旁的冶城拨给我们作驻兵之地,你可作屠爷的副将,随他学习如何训练兵员。我们的荒人子弟兵,到建康后会入驻冶城,此城将是我们在建康的大本营。”
    蒯恩道:“如此岂用再怕卢循行刺?”
    屠奉三道:“此事是不能张扬的,我们的荒人兄弟,会扮作司马元显新招募的乐属军,司马元显也会不时到冶城去,以掩人耳目。当然实际的控制权在我们手上,这可说是今次与司马道子见面最大的成果。”
    蒯恩道:“多谢三位大爷栽培之恩,小恩会努力学习。”
    宋悲风道:“如果我们所料无误,三个月内小恩将有出征的机会。”
    蒯恩双目射出振奋的神色。
    三人明白他的心情,蒯恩是有大志的人,在侯亮生悉心指导下,学晓明辨是非,生出以天下为己任的意向。侯亮生的死对他造成严重的打击,令他感到一切都完了。现在忽然来个峰回路转,眼前出现全新的局面,得到了奋斗的方向,一洗颓气,他的兴奋之情,是可以理解的。
    宋悲风道:“我们应否警告司马道子呢?因为假如陈公公确是孙恩的人,司马道子将身处险境。若司马道子忽然遇害,我们也不好过。”
    他们现在的权力,源于司马道子,司马道子出事,会直接影响他们。
    屠奉三欣然道:“坦白说,我恨不得有此事发生。如果司马道子忽然横死,会便宜谁呢?当然是我们。现时在建康,权力最大的是司马道子,等于半个皇帝。其次便轮到司马元显,在这样的情况下,司马元显会倚重我们,为他稳着政局,那我们不用打孙恩,已可把持朝政了。”
    蒯恩道:“如果他们两父子同时遇害呢?”
    屠奉三道:“那就更理想,刘裕可凭他的声誉、手上的实力,以保皇为名,接收建康军的兵权。”
    宋悲风道:“这么说,陈公公是不会行刺司马道子哩!”
    屠奉三道:“理该如此。要杀司马道子岂是容易,像他这种经历过风浪的皇族人物,对任何人都有戒心。例如像今天我们和他达成的秘密协议,他绝不会泄露予陈公公。且明知卢循窥伺在旁,司马道子怎敢掉以轻心。如是明刀明枪,陈公公要杀司马道子,根本是不可能的。”
    宋悲风道:“小裕今晚是否决定了赴李淑庄之会?”
    屠奉三道:“让刘爷一个人去吧!否则会被李淑庄看不起他。我们须言行合一,真正信任刘爷是杀不死的真命天子。”
    刘裕心中苦笑。唉!真命天子?
    第十三章 鞭长莫及
    边荒集,说书馆。
    人人神色沉重。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昨夜高彦遇袭,虽给向雨田打伤几个人,显示出他强横的实力,众人仍不大放在心上。到刚才荒人在掌握局势、高手尽出的情况下,仍被对方轻轻松松的突围而去,他们方感事态严重。
    只要其它秘人有向雨田一半的功夫,已是难以应付的事。想起当年围捕花妖的艰苦过程,众人仍是犹有余悸。
    只有刘穆之冷静从容,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卓狂生道:“只要能捱到燕飞回来,我们便可以扭转局势,现在则处于捱揍的局面,敌暗我明。问题在我们能否捱到燕飞回来。”
    燕飞不但是边荒集第一高手,更可能是天下第一高手,天下间有资格作他对手的数不出多少个,孙恩自是其中之一,慕容垂是另一个,至于第三个仍没法叫出名字来。
    有燕飞坐镇边荒集,当然是另一回事,至少刚才的情况谅不会出现,而追向雨田的是燕飞而不是王镇恶,他们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担心。
    燕飞并非一般的高手,而是具备高度灵觉和拥有精神异力的人,超乎任何奇功绝艺之上,正是神出鬼没的秘人的克星。
    江文清道:“形势不至于那般恶劣吧!方总可以证实尚未有秘人混进集内来,边荒集仍是安全的。刘先生不是有凭方总的灵鼻主动出击的提议吗?我认为此法仍是可行。”
    阴奇叹道:“我们总不能倾巢而出,即使倾巢而出,在边荒这么一片广大土地上,要对付一个可跑得比马腿还快的人,是没有可能的。对付向雨田的唯一办法,就是由小飞亲自出马,其它人都不行,人多也没有用。”
    慕容战微笑道:“我们千万不要失去斗志,我明白阴兄的心情,看着向雨田在前面愈跑愈快,那挫折的感觉确令人沮丧。不过如果客观点去看整件事,我们仍处于有利的位置。首先是高小子鸿福齐天,避过了向雨田的刺杀。其次是我们把向雨田逐离边荒集,势将影响秘族全面进犯的大计。最关键是我们在秘族发动前,生出警觉。现在就看我们的手段。”
    掌声响起。
    鼓掌的只有刘穆之一个人,到众人全把目光投在他身上,这智者才气定神闲的油然道:“慕容当家不愧主帅之材,把敌我形势掌握得非常透彻。事实上我们仍处于优势,而我们能否打赢此仗,仍是我原先的那句话:就是能否人尽其才,物尽其用。说到底,不论秘族高手如何懂匿影潜形之道,他们仍是凡人,而非鬼物。只要是人,便有人的弱点。正如柔然公主说的,向雨田的本领并不在万俟明瑶之下,这样的人,秘族能训练出一个半个,已非常了不起,不会每个秘人都这般了得。正如边荒集只有一个燕飞,假如边荒集有十个八个燕飞,恐怕慕容垂早把千千小姐双手奉还哩!”
    姬别拍腿道:“对!我们不要被那姓向的家伙吓坏了。”
    红子春道:“请问刘先生,如何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呢?”
    刘穆之微笑道:“在说及这方面前,我想先分析秘族的情况。”
    卓狂生在他面对一排排坐着的荒人兄弟的说书台上欣然坐下,笑道:“趣味来了,经刘先生一番分析,感觉立即灿然一新,似是生机勃现。刘先生请说下去。”
    众人对刘穆之的才智已是心悦诚服,人人诤心聆听。
    刘穆之道:“慕容垂向万俟明瑶提出请求,万俟明瑶答应报恩,到万俟明瑶全面投入这场战争,定须要一段不短的时间作部署,秘族方可以发挥他们的战力。只是将秘族从万水千山外的北塞沙漠,调动到我们边荒这个秘族一无所知的不毛之地,便非一件易事,我相信要对付我们荒人,秘族暂时仍是鞭长莫及,所以才有向雨田无来探路之举。任秘人如何来去如风,恐怕仍要落后向雨田十天八天的光景,如果情况确如我所料,我们的机会便来了。”
    高彦嚷道:“对!秘人该是仍在来此的途上。”
    刘穆之续道:“现在秘人只能依赖慕容垂提供的边荒形势图,又或由慕容垂的人带路,到边荒某处与向雨田会合后,才由已弄清楚边荒形势的向雨田分配任务。如果我们能先一步掌握到他们会合的地点,便可以倾巢而出,众而歼之,说不定连向雨田也难逃劫数。如此将可粉碎秘人第一波的攻势。”
    方鸿生兴奋的嚷道:“好计!只要去到敌人经过的地方,由于对方人数众多,我一嗅便可见分明。”
    呼雷方哈哈笑道:“这便是人尽其才了。”
    刘穆之淡淡道:“我们的人才怎止于此。秘人在熟悉的沙漠固是如龙入海,可是在河道纵横的边荒只得任由我们整治。我们只须调配一艘双头船予方总,再以精锐好手保护,便可以沿河搜索,特别是泅水河段。兵贵神速,秘人是不会绕个大圈子以迂回曲折的路线进入边荒,所以必于泅水渡河,这样肯定有迹可寻。只要找到秘人的踪影,我们便可以以战船调动兵员,以雷霆万钧之势,对秘人入侵边荒尚未化整为零的部队予以迎头痛击,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显示我们荒人是绝不好惹的。”
    众人拍掌称善。
    刘穆之最令人佩服的地方,是料事如神,在对付向雨田一事上,虽然因对方高明,致功亏一篑,但已大显他的功架。
    故而他猜测一支秘人的部队正在来此途上,各人都是信心十足。
    如果成功击垮这支秘人部队,不让对方有机会渗透边荒,将会是另一局面。
    拓跋仪道:“运金之事又如何?”
    刘穆之道:“麻烦拓跋当家以飞鸽传书通知贵主暂且按金不动,须待我们派人到平城接收,才可把金运来,这将是我们和秘人的第二场硬仗,必须从长计议,免大好机会白白浪费。战争便像下棋,对付秘人尤其如此,必须蓄着先手,牵着对方的鼻子来走,到最后秘人再没法发挥破坏力,更别想沦为慕容垂的探子,我们便成功了。”
    卓狂生长笑道:“战略部署完成,余下的细节,可再仔细研究,但方总的搜敌船该立即起行,以免错失良机,记得带备信鸽。”
    江文清责怪道:“我看刘先生的话尚未说完呢?”
    拓跋仪看看刘穆之的神色,笑道:“还是大小姐心细。”
    卓狂生一呆向刘穆之道:“还有话要说吗?”
    刘穆之道:“仍是有关人尽其才,物尽其用这方面,我们边荒集拥有天下间最优越的兵器厂,不好好运用实在可惜。现在我们和秘人是处于战争状态,不用讲江湖规矩。他可以凭烟雾弹脱身,我们亦可凭火器毒器不择手段的对付他们。如此我们将更有把握。”
    姬别跳将起来嚷道:“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会动用所有人力物力,在三天内制出一批厉害轻便、容易使用的毒火手炮,保证秘人要吃不完兜着走。”
    此时小杰旋风般冲进来,大嚷道:“小白雁上船哩!小白雁上船哩!老大!你的小白雁上船哩!”
    呼雷方一把抓着他,喝道:“你胡嚷甚么呢?”
    小杰目光投往双目睁大的高彦,道:“刚接到寿阳来的飞鹄传书,老大的小白雁依时登船,正往边荒集来。”
    高彦怪叫一声,离椅弹起,凌空一个翻腾,落往出口处,亡命的冲了出去。
    卓狂生低骂一声,展开身法,追着去了。
    黄易作品《边荒传说》卷三十一卷终
    
            

    黄易《边荒传说》卷三十二卷
    第一章 逆我者亡
    王镇恶使尽浑身解数,硬挡向雨田一浪接一浪的三波攻势,心中的惊骇实在难以形容。
    王镇恶自幼见尽北方的胡汉高手,绝不是没有见过场面的人,却从没遇过类似或接近向雨田风格的人。
    王镇恶出生于北方最负盛名的武学世家,王猛当时被誉为北方第一人,声势尤在慕容垂和竺法庆之上。而王镇恶本身更是练武的好料子,幼得栽培,由乇猛亲自为他打好根基,王镇恶本身又好武,故尽得王猛真传,故而虽知向雨田并非寻常秘族战士,仍有胆量只身追捕。
    向雨田先以近身搏击的方武向他展开第一轮攻势,以鬼魅般快速、令人幻象丛生的身法,配合身体没有任何部分不可以作武器的招式,以手、掌、指、肘、肩、脚、膝、背、头、发,向他发动水银泻地、无隙不入的攻击。
    王镇恶的百金剑,最擅长的正是近身搏击术,对方以他的所长来进攻他,颇含轻蔑之意,王镇恶虽与他斗个旗鼓相当,不落下风,但已知不妙。
    如果自己在最强项上仍没法取胜,此仗怎还有胜望,登时信心受挫。
    接着向雨田化细腻为大开大合,硬以指风、掌劲、拳击远距强攻,令王镇恶没法展开近身决胜的手段。王镇恶登时落在下风,支撑得非常吃力。
    向雨田的内功心法非常邪异,却肯定是先天真气的一种,且已达宗师级的大家境界,忽寒忽熟、博大精微;快中藏缓、似缓实疾,气随意传,轻重不一,教人防不胜防。而他每一击都封死了王镇恶的后着,教他空有绝技,却是没法展开,打得既难过又沮丧。
    到展开第三波攻势,向雨田再不依成法,所有招数都像临场创作,彷如天马行空,无迹可寻,真气似若茫无边际无局限。
    招招均是针对王镇恶而发。
    王镇恶此时已完全陷进捱打之局,如果不是他心志坚强,从小养就一副宁死不屈的硬骨头,恐怕早失去顽抗的斗志。
    “砰”!
    向雨田一指点正剑锋,-股高度集中的指劲破开工镇恶的真气,直攻其心脉。
    王镇恶如断线风筝般往后抛飞,凌空“哗”的一声喷出鲜血,再背撞大树,滑坐地上,百金剑仍紧握手上,遥指这平生所遇最可怕和聪明的敌人。
    向雨田闪电追至,到他身前丈许处止步,两手张开,立时形成一个气场,紧锁住王镇恶。
    王镇恶自忖必死,却没有就这么放弃,默默提众仅余的功力,准备作死前的反击。
    向雨田双目神色转厉,喝道:“只要王兄愿意解答我心中一道疑难,我可以任由王兄安然离开,绝不留难或另生枝节。我向雨田说的话,是从没有不算数的。”
    王镇恶没有因此而减低防备,皆因向雨田行为难测,也不知他是认真还是作假。微笑道:“死就死吧!有甚么大不了的?
    事实上过去数年我一直有生不如死的感觉,若向兄是想用说话令我失去戒心,我会鄙视你。“向雨田叹道:“王兄在这样的情况下,仍可保持笑容,兄弟佩服,更不忍骗你。王兄可以放心,我的问题非常简单,只要王兄肯告诉我,你们如何晓得我藏身废墟内,王兄便可以拍拍屁股回边荒集去,事后我亦不会向任何人透露王兄曾说过这番话。”
    王镇恶心中大懔,此人的才智确是非比寻常,明白到此为双方争雄的重要关键,故肯让自己以此情报来换命。只由此可看出这人乃大智大勇之辈,高瞻远瞩,绝不计较一时的得失,知事情轻重之别。
    王镇恶苦笑道:“向兄动手吧!我王镇恶怎会是这种卑鄙小人?”
    向雨田哈哈笑道:“只从王兄这句话,我便晓得荒人确有妙法追查我的踪迹,而非误打误撞的凑巧碰上。”
    说罢垂下双手,微笑道:“王兄走吧!”
    紧锁着王镇恶的气场立即消失,他乘势贴树站起来,仍怕是计,皱眉道:“向兄是在说笑吧?”
    向雨田叹道:“我不是忽然大发慈悲心,也不是不想杀你,反是想得要命。不瞒王兄,自我十五岁开始,从未有人能在我全力出手下硬拼这么多招,其感觉真是痛快淋漓。我不杀你的原因,是因为你仍有反击之力,如果我恃强下手,己身损伤难免。”
    王镇恶讶道:“那有甚么问题呢?只要伤势非是致命,总可以复原。”
    向雨田微笑道:“我的情况比较特殊。早前施展血解之街,好能突围逃出边荒,至今元气未复,只能使出平常六、七成的功夫。刚才我初以族传功法秘技,仍奈何不了王兄。逼不得已下,只好施出看家的”种玉功“,才能压伏王兄,如我要杀死王兄,只能凭此法方有望成功,可是此功法非常霸道,我若在真元未复前妄行出手,会反伤自身,造成永远不能弥补的伤害,我是不会做这种蠢事的。”
    王镇恶愕然道:“种玉功?这是甚么功夫?名称竟如此古怪?”
    同时心忖如他所言属实,他复原后岂非更不得了,天下还有能制他之人吗?
    向雨田道:“很多事很难向王兄逐一解释,王兄的性格亦颇像我的脾性,只可惜在未来一段时间内,你我之间敌我的死结难解。如果王兄有本领宰掉我,我只会佩服而不会怨恨。不过坦白说,那是没有可能的。你认识燕飞吗?”
    王镇恶已回气过来,心中大定,缓缓还剑入鞘,道:“他将会是向兄的劲敌,王某言尽于此,后会有期。”
    说罢出谷去也。
    卓狂生退到高彦身旁,怨道:“从没见过你这小于跑得这么快的。”
    高彦没有理会他,目光在泊在码头区的大小船只搜索。
    卓狂生一把抓着他胳膊,恶兮兮的道:“你难道不害怕吗?你是秘人的刺杀目标,秘人个个神出鬼没,来去如风,你多等两天的耐性也没有吗?”
    高彦没好气道:“不要说是还要等两天,多等两刻我都办不到,明白吗?不要唬我,现在边荒集并没有秘人,而且他们都是旱鸭子,坐上船比耽在岸上安全,明白吗?”
    接着甩开他的手,朝泊在码头的一艘单桅小风帆掠去,嚷道:“老子要征用你们的船。”
    船内正有两名汉子在忙碌着,闻言抬头望去,见是高彦,其中-人欣然道:“高爷要到哪里去?”
    高彦毫不客气跳上船去,理所当然的道:“我要去会我的小白雁,快开船。”
    另一人为难道:“我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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