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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精品小说边荒传说-第3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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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俟明瑶趋前数步,直抵他身前三尺许处,用神的审视他,轻轻道:「我该怎么说呢?我真的没有蓄意玩弄你的感情,我对你是真心的,在你之前,我从没有和其它人相处这么长的一段日子,不要再提我和向雨田之间的事好吗?那对我来说只像前世轮回中发生的事。」
    燕飞细看她曾令他神魂颠倒的玉容,但心中再没有以前的感觉,因为晓得她仍在骗他,如果她再不在乎向雨田,是不会着向雨田来杀他燕飞的。
    他太明白她了。
    燕飞苦笑道:「或者你真的对我有点意动,但肯定那并不足够,爱该是包括牺牲、体谅和了解的。可是你从来不会对我作任何让步,更从来没试着了解我的心事。坦白说,我是受够了哩!在边荒集沈醉酒乡的日子,虽然痛苦,但我亦有解脱和痛快的感觉。我们的事已在我离开长安的一刻结束,我们永不可能回复到先前的那种关系。」
    万俟明瑶双目厉芒渐盛,语气却仍保持平静,沉声道:「说到底,就是你再不喜欢我了,那大家还有甚么好谈的?你说了这么多话,就是要我万俟明瑶做个背信弃诺的人,令我族蒙羞。」
    燕飞道:「我绝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劝你得放手时且放手,否则对你对我均没有好处。」
    万俟明瑶倏地娇笑起来,完全回复平时的风采,尽显其百媚干娇的动人美态,然后神情转冷,盯着燕飞-字一字的缓缓道:「听说你答应了与向雨田决战,时间地点任他选择。是不是有这回事呢?」
    燕飞一颗心直沉下去,生出沮丧的情绪?他费了这么多唇舌,最后的结果仍是如此,她没有因而有丝毫改变,仍是不肯放过他,更不肯放过向雨田。
    叹道:「确有这么一回事,明瑶你有甚么提议呢?」
    万俟明瑶道:「明天日落时,我和向雨田会在平城东北面的候乌湖,恭候你燕公子的大驾,你只可以一个人来,我希望能彻底解决我们的事。」
    燕飞还有甚么好说的,点头道:「我定会准时赴会。」
    万俟明瑶现出一丝苦涩的神色,道:「现在的你和向雨田都是我无法杀死的人,我很想知道若你们作生死决战,会有甚么结果、只要你胜了,我万俟明瑶立即和族人撤回沙海,从此再不管慕容垂的事。」
    说罢掉头离开。
    燕飞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谷外,叹了一口气,收拾心情,返平城去了。
    第二 章骑虎难下
    在午后冬阳的照射下,「奇兵号」领头泊往海盐南面的临海码头,出奇地除了随行的八艘双头舰外,尚有五艘专走海路的楼船,观其吃水深达两丈,便知船上满载货物。
    刘裕闻报,和一众将兵蜂拥出城迎接,此时岸上早众集了数百名北府兵,人人神色兴奋,看着壮观的船队泊往大小码头。
    屠奉三不待「奇兵号」靠岸,从船上跃下码头,以内功贯注声音大喝道:「报告刘帅,奉三和文清幸不辱命,已攻克沪渎垒,并夺得敌人大批粮资和攻城的工具。」
    刘裕尚未有机会回应,聚集在码头的兵将爆起震荡码头区的轰天叫好喝采声,便像久旱的受苦灾民,看到天上降卜甘霖的激动情况。
    刘裕心中叫好。
    屠奉三这一手耍得非常漂亮,可见他深识人性。他于攻陷沪渎垒后,毫不停留的率船队赶回来,为的便是要报上好消息,振奋海盐部队的士气。
    没有了专用来攻打海盐的器械工具,天师军暂时对海盐是无计可施,让海盐的部队有喘息的时间和空间。
    城门和城墙上的守军听到这边的欢叫,立即知道发生了甚么一回事,同时吶喊助威响应,一时间城里城外,充满令人热血沸腾的叫喊声。
    屠奉三直抵刘裕和刘毅等将领身前,从容道:「我们于丑寅之交对沪渎垒发动攻击,敌人在猝不及防下全无还击之力,仓皇四散奔逃,到天明时全垒落入我们手上。不知是否老天爷关照,五艘天师军的货船仍懵然不知地驶到沪渎垒来,上载大批粮货、药物、衣服和日用品,我们当仁不让,一切照单全收。看!我们把战利品带来了,请刘帅过目点收。」
    由于他说得既轻松又有趣,引起众将兵发自真心的爆笑。而这五艘大型海船,在各人眼睁睁下靠往岸边,比甚么都更能有力地激励士气。
    刘裕打心底感激屠奉三,目前北府兵最欠缺的正是粮货和信心,最巧妙是屠奉三提起老天爷,绕了一个弯子提醒众人他刘裕是真命天子,登时令众人精神振奋。
    刘裕微笑道:「宗兄!麻烦你点收战利品,再把货运进城内去。」
    刘毅振臂一呼,左右人等全追在他身后办事去了。
    此时八艘双头舰耀武扬威的在码头外的海域往来巡弋,益增海盐城守军振起了的气势。
    屠奉三来到他身边,叹道:「我们没有看错蒯恩,此人乃不世将才,攻打沪渎垒的计划由他一手策划,故能在伤亡不足百人下建立奇功。我们要好好的擢用他。」
    刘裕道:「大小姐和宋大哥呢?」
    屠奉三道:「我们接到边荒来的消息,北颖口的敌人已被击退,还击杀主帅宗政良和副帅胡沛。高小子当然安然无恙,似乎还赢得小白雁的欢心。
    燕飞现已往平城去,五车黄金可望于短期内运抵边荒。正因逞荒集之危已解,所以我们的荒人兄弟把二千头上等战马送交孔老大,再由他派船运往海盐来,大小姐和宋大哥率船于中途接应,以免被天师军拦途截劫。」
    刘裕大喜道:「我们交运了,好消息竞一个一个的接踵而来。」
    屠奉三道:一这或许是否极泰来。事实上自我们智取盐城后,我们已把命运掌握在手上,再不是由人摆布。现在情况如何呢?」
    刘裕道:「昨天一日之内,吴郡、嘉兴相继陷落,天师军竟封锁到无锡之路,逼得两城败军朝海盐逃来,现在我们在海盐的兵力已增至八千人,徐道覆真懂得帮忙。」
    屠奉三叹道:「这叫天助我也。只从吴郡和嘉兴失陷之速,可看出北府兵十无斗志。事实上谢琰的部队已到了山穷水尽的绝境,全赖我们奇兵突起、挽狂澜于既倒。有没有天师军的情报?」
    刘裕看着五艘海船的货物,在众人兴高采烈下被搬运到岸上,再由骡车运进城内,心中涌起满足和欢慰的感觉。答道:「据刚接到的消息,天师军的主力已沿运河南下,攻打会稽和上虞将是十天或八天内的事。至于该来攻打海盐的天师军部队,仍未见踪影。真奇怪!」
    屠奉三笑道:「有甚么好奇怪的,这支部队现该在赴沪渎垒的途上,不过当他们遇上从沪渎垒逃出来的败军,只好退返吴郡和嘉兴,再请求徐道覆的指示。」
    刘裕欣然道:「理该如此!」又沉吟道:「徐道覆会有何反应呢?」
    屠奉三扫视海面的情况,沉声道:「如我所料不差,天师军的舰队会出现在海面上,摧毁我们泊在码头的所有船只,封锁我们的海上交通,使我们无法支持海峡对面的会稽和上虞,同时孤立海盐,使我们不能从海路运来物资。」
    刘裕双目精芒乍闪,平静的道:「那就让天师军的战船队,见识一下我们双头舰能以少胜多的战术。我们尚有一个优点,就是从岸上支持我们的舰队,只要捱过此关,海盐将变成在怒海中兀立不倒的巨岩,我们大败天师军的日子亦为期不远了。」
    聂天还坐在厢房内临窗的桌子,从酒家二楼俯瞰风雨迷蒙里洞庭湖的风光。此时把门的手下来报,任青?到了。
    聂天还着手下请她进来,到任青堤在桌子另一边坐下,厢房门关上后,聂天还道:「任后是否静极思动呢?」
    任青媞微笑为他斟酒,柔声道:「我是放心不下,所以趁聂帮主尚在巴陵,赶来见你。」
    聂天还用神地打量她,似是有所发现。讶道:「任后竞在担心聂某人?」
    任青媞淡淡道:「正因聂帮主认为我不用担心你,这却正是我担心你的由来。」
    聂天还皱眉道:「任后是否暗示桓玄会害我呢?」
    任青媞叹道:「我对桓玄确有恨意,但仍不会下作至干挑拨离间的事,但有些话是不吐不快,便当是报答聂帮主收留我的情义吧!」
    聂天还微笑道:「狡兔既然未死,我聂天还应该尚有被利用的价值,桓玄怎舍得害我?」
    任青媞幽幽的道:「奴家就是担心帮主有这种自以为然的想法。帮主认为要杀你是一件易事吗?当帮主全力提防时,任何人要对付帮主,都要付出沉重惨痛的代价,动辄还惹来焚身之祸。故若我是桓玄,会选择在帮主最意想不到的时候,攻帮主的不备,以除去杨全期和殷仲堪之外另一个心腹大患。」
    聂天还冷哼道:「任后当我第一天出来混吗?我怎会不防桓玄一手,他的部队全在我的监视下,他动半个指头都瞒不过我。桓玄想暗算我,会是自讨苦吃。」
    任青媞苦笑道:「帮主动气了,我是否该闭嘴滚蛋呢?」
    聂天还瞪了她好半晌后,摇头道:「我没有生气,只是想告诉你,我一直都在提防桓玄,我和他的结盟是互相利用,根本没有道义可言。但若没有这个盟约,我到今天仍只能在两湖称霸,坐看大江帮耀武扬威。」
    任青媞欲言又止,终于没有说话。
    聂天还道:「请说下去。」
    任青媞道:「在一般的情况下,谁都难以对付帮主。可是当帮主倾巢而出,一旦被截断返两湖之路,将成被驱离山林的猛虎,变成被犬欺的平阳之虎。帮主明白我的意思吗?」
    聂天还从容道:三垣个情况或许有一天会发生,但绝不在攻陷建康之前,这方面我自有打算。」
    任青媞冷静的道:「帮主雄材大略,心中当然有全盘计划,容许我猜测吗?」
    聂天还露出不自然的神色,皱眉道:「说吧!」
    任青媞微耸香肩道:「当桓玄全力攻打建康之际,帮主将攻取荆州,变成另一个桓玄,那时就算桓玄成功攻夺建康,但已失去上游之利。对吗?」
    聂天还沉声道:「这是桓玄的看法,还是你的猜测?」
    任青媞目光投往烟雨中的洞庭湖,轻轻的道:「不论大江帮,又或两湖帮,都是桓玄的心中刺、眼中钉。桓玄并非-个有勇无谋的人,他借帮主之手除掉江海流,实为高明的一着。可是他有两大缺点——第一个缺点是好色;另一个缺点是疑心重。」
    接着秀眸朝他瞧去,平静的道:「天下谁不晓得帮主是不甘臣服于人下的霸主豪强,以桓玄这么一个疑心重的人,绝不会让帮主坐收渔人之利。如果青缇所料无误,在毁灭两湖帮前,桓玄只会封锁大江,而不会直接攻打建康。」
    聂天还冷然道:「你是指今次桓玄邀我攻打江都,只是要覆亡我两湖帮、引蛇出洞的奸计、哈!若是如此,我会教桓玄后悔。」
    任青媞从容道:「我刚才说过,在帮主全力提防的当儿,攻击你的人肯定是蠢才。攻打江都,帮主处于进可攻退可守的优势,桓玄怎敢在这种时刻打帮主的歪主意。事情会发生在歼灭了杨全期和殷仲堪之后至进犯建康这段期间内。」
    稍顿续道:「帮主虽然对桓玄的兵力部署了如指掌,可是对巴蜀的谯纵又如何呢?此人能独霸巴蜀,大不简单,其出身来历,更是神秘。谯家的崛起只是十多年间的事,看看以干归这等人才,亦甘为他所用,便知谯纵不只是一般世家大族。」
    聂天还苦笑道:「你以为我会忽略谯纵吗?」
    任青媞道:「帮主当然不会有此疏忽,但却肯定感受上没有我这般深刻。谯嫩玉可说是从我手上把桓玄硬生生的夺去,且是在干归饮恨建康的消息刚传人桓玄耳中的当儿,由此町见此女应变之速,不择手段的厉害,哪有半点像世族人家的正经女儿?且如果不是荒人故意泄露谯嫩玉行刺高彦的事,到今天帮主恐怕仍未对谯家生出警觉。」
    聂天还现出深思的神色,好一会后点头道:「任后所言,全是实情。」
    任青媞喜孜孜的道:「帮主终于听得入耳哩!」
    聂天还讶然瞥她一眼,皱眉道:「你对谯家还有甚么看法呢?」
    任青媞叹道:「先兄在世之时,一直有留意南方的情况,下了不少工夫,当时毛家的势力比谯家大得多,所以我们不大留意谯纵,谁想得到谯纵竟能于一夜之间把情况扭转过来,由此可见万不可轻视谯纵,否则将重蹈毛家的覆辙。」
    聂天还拿起酒杯,一饮而荆
    任青媞默默的看着他,等他放下酒杯,柔声道:「你听过李淑庄这个人吗?」
    聂天还愕然道:「当然听过,她不但是淮月楼的大老板,且是在建康五石散的主要供应者,令她变成建康最富有的女人。」
    任青媞秀眉轻扬,像在自言自语般道:「我为何要提起她呢?因为先兄曾和她有一段情,一直以来,我们只当她是一个有办法的女人,从没有想过她在名利权势外尚另有野心,不过这个想法我已改变过来。」
    聂天还讶道:「甚么事令你改变对她的看法?」
    任青媞道:「当然与干归葬身淮月楼有关系,没有李淑庄的准确情报,干归如何能掌握刘裕赴淮月楼夜宴的事?照我猜李淑庄未必直接和干归有交情,但却与谯家有密切的关系。」
    聂天还一呆道:「你这猜测非常管用,我的确是低估了谯家的实力。」
    接着苦笑道:「听你说得我有点心神不定,我很久没有这种危机四伏的感觉。任后对我有甚么忠告呢?」
    任青媞一字一字的缓缓道:「如果我是帮主你,就拒绝出兵,随便找个借口,例如尚未准备充足,请桓玄把攻击殷、杨两人的行动,推迟半年。」
    聂天还双目神光遽盛,盯着任青媞。
    任青媞垂首道:「青媞要说的话说完哩!一切由帮主定夺。」
    聂天还仍默不作声。
    任青媞起立施礼,一声告罪,退出厢房去。
    她刚离开,郝长亨进入房内,走到他对面坐下,以询问的日光看着他。
    聂天还道:「有甚么事?」
    郝长亨道:「杨全期中计了。刚接到桓玄传过来的消息,杨全期的船队离开襄阳,赶往江都。」
    聂天还讶道:「杨全期难道不晓得前一阵广江都因连场大雨,浸坏了农田,影响今个秋天的收成吗?」
    郝长亨嘲笑道:「殷仲堪肯定会向杨全期隐瞒此事,好骗杨全期陪葬。这些所谓的名士,彻头彻尾是无行的文人。」
    聂天还沉吟半晌,苦笑道:「长亨!你来帮我想想,如果我把与桓玄的约定置诸不理,按兵不动,会有甚么后果呢?」
    郝长亨剧震一下,瞪着聂天还,一时说不出话来。
    聂天还正容道:「我是认真的。」
    郝长亨用心想了片刻,道:「首先我们会打回原形,从此势力难伸出两湖半步,失去了沿江所有新打下的地盘。而桓玄亦难圆他的帝皇梦。」
    聂天还点头道:「你说出了我心中的想法。现时我们的情况,便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说不定大江帮还会趁此机会由衰复盛。皆因有荒人作大江帮的后盾。」
    郝长亨道:「帮主不是真有这样的打算吧?」
    聂天还叹道:「只是想想而已。自击杀江海流后,我们事实上已骑上了虎背,只有坚持下去,方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一天。」
    郝长亨关切的道:「帮主在担心甚么呢?是否听到有关桓玄的事?」
    聂天还道:「说来好笑,我担心的是一个我不了解的人,亦正因我不了解他,才感到忧虑。桓玄嘛!仍不被我放在眼内,否则我岂肯犯上与虎谋皮的大错。」
    郝长亨不解道:「令帮主生出忧心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聂天还道:「就是谯嫩玉的爹谯纵。」
    郝长亨松一口气道:「竟然是他。」
    聂天还苦笑道:「只看你根本不当谯纵是甚么一回事,便可知谯纵掩人耳目的功夫如何成功。若不是得任青媞提醒我,我仍是如在梦中。一切依原定计划进行,但我们必须防桓玄和谯纵一手,否则将会阴沟襄翻船,遇上不测之祸。」
    郝长亨点头领命。
    聂天还又道:「清雅有甚么动静?」
    郝长亨笑道:「她最近义乖又听话,心情也很好,且出奇地一直留在别院里,少有见她外出。」
    聂天还欣然道:「你使人去找她立即来见我,我有事要问她。」
    郝长亨应命去了。
    第三 章佳偶天成
    海盐城外大兴土木,于城南码头区处设立临海的箭楼和木垒,大幅加强防守的力量。由于不断有败军逃来海盐,令兵力一直在增加,刘裕和屠奉三决定把防守的范围扩展往整个码头区,以背靠坚城的优势,在两边各挖出三道箭壕和陷马坑,只留下狭窄的通道,敌人来时只须守以强弓劲箭,便可稳如铁筒,使无左忧。原本部署在城墙的百多座投石机,半数被推至城南外,以加强岸阵的防御力。
    五艘运载粮资的货船于御货后立即开走,返回沪渎垒去,由四艘双头舰护送一程,余下的四艘双头舰仍泊在码头处。
    海盐城的北府兵人人晓得眼前正是生死关头,兼之城内粮资充足,又对刘裕有十足的信心,故只要能走动的人,都落力投入到诸般防御工事,每建起一座箭楼,大家齐声欢呼,士气高昂,团结一致。
    刘裕和屠奉三坐上帅舰「奇兵号」在海面巡弋,视察海盐一带水域和沿岸的形势,以拟定作战的策略。
    在指挥台上,屠奉三仰观天色,道:「这几天天气颇不稳定,随时会下一场雨。」
    刘裕点头同意,道:「这于我们有利亦有害,利于防守,却不利我们渡过海峡去接应会稽和上虞的兄弟。」
    屠奉三笑道:「我却认为利多于弊。风浪是对战船的挑战,愈恶劣的天气,愈能显示战船的性能和驾舟者的本事,在这两方面,天师军是无法和我们相比的。」
    刘裕扫视海峡另一边的海域,沉声道:「敌人的战船队虽是良莠不齐,可是在数量上却占了压倒性的优势,我们却是每失去一条船都对战斗力生出影响,形势并不乐观。」
    老手的声音在后方响起道:「小刘爷有海战的经验吗?」
    刘裕坦言道:「没有试过。」
    老手来到他另一边,深吸一口寒凉海风,信心十足的道:「海战和河战根本是两回事。在海面作战,既没有顺流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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