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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易精品小说边荒传说-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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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雨田问道:「昨夜慕容垂是否吃了大亏?」
  拓跋珪放开向雨田,微笑道:「或可以这 说。昨夜临天明前,慕容垂领军来攻,我虽
然早有准备,仍应付得非常吃力。坦白说,慕容垂确不负北方第一兵法大家之名,其战法令
人叹为观止,像一波接一波的惊涛巨浪般,在个多时辰内不住冲击我们的营地,此退彼进,
令我们没有喘息的空间。曾有个时刻我还以为再挺不住,最惊险是慕容垂亲自领军,突破我
们的右翼,攻入阵地,幸好最后被我硬逐出去,我左臂的伤口,就是拜他的北霸枪所赐。」
  燕飞和向雨田你眼望我眼,均想不到昨夜之战,如此激烈凶险。
  燕飞道:「伤亡如何?」
  拓跋珪道:「我方阵亡者八百多人,伤者逾二千,不过慕容垂比我更惨,死伤达五千之
众,我敢肯定未来几天,我们再不用担心他。」
  说罢挽着两人的手臂,朝帅帐走去,先介绍长孙嵩和楚无暇予向雨田认识,接着道:
「无暇快向小飞赔罪问好,我这位兄弟是心胸广阔的人,不会再和你计较旧事。」
  楚无暇欠身施礼道:「燕爷大人有大量,请恕无暇以前不敬之罪。」
  燕飞还有甚么话好说的,只好向她回澧。
  向雨田忽然伸个懒腰,道:「我要找个地方好好休息,族主和燕兄可好好一叙,以诉离
情。」
  燕飞立即头皮发麻,晓得向雨田在暗示他打铁趁熟,向拓跋珪提出要求。
  拓跋珪像感觉到向雨田的心意,讶然朝燕飞瞧去,道:「小飞是否有话要和我说呢?」
  燕飞苦笑道:「正是如此!」
  拓跋珪欣然道:「向兄请进敝帐内休息。」又对楚无暇道:「由你负责招呼向兄。」
  向雨田毫不客气,拍拍燕飞肩头,在楚无暇带领下进入帅帐。
  拓跋珪笑道:「桑干河旁有-处叫『仙人石』的地方,景致极美,我们就到那里聊天如
何?」
  燕飞点头应是。
  拓跋珪仰首望天,叹道:「今晚会是星光灿烂的一夜。马来!」
  亲兵忙牵来两匹战马。
  拓跋珪道:「谁也不用跟来,有我的兄弟燕飞在,任何情况我们也可以轻松应付。」
  说罢与燕飞踏鉴上马,从北坡驰下乎顶丘去,所到处,尽是直冲宵汉的激烈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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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雨楼·黄易《边荒传说》卷四十五——第 三 章 兄弟之情
黄易《边荒传说》卷四十五 
第 三 章 兄弟之情
  刘裕刚从乌衣巷转入御道,蒯恩领着十多骑奔至,欣喜如狂的隔远嚷道:「打赢了!打
赢了!」
  刘裕全身泛起因兴奋而来的痳痹感觉,毛孔根根直竖,勒马停在路中。
  蒯恩催马直抵他马头前,滚下马背,伏地禀告道:「接到前线来的大喜讯,果如大人所
料,湓口的敌人,在大将何澹之指挥下,倾巢而出,以一百二十艘战船,偷袭桑落洲,被我
军和两湖军战船共一百九十艘夹击于大江之上,几全军尽没。我军乘势攻克湓口,占领寻阳,
故特遣人来报。」
  又道:「祭庙的牌位均在寻阳寻得,现正以专船恭送回京。」
  刘裕感到一阵晕眩,非是身体不适,而是太激动了。自进据建康后,他一直在苦候这一
刻的来临,曾经想过亲自到前线去,却在刘穆之力劝下打消此意,因而患得患失,现今骤闻
胜报,满天阴霾尽去,心中的快慰,实难以言宣。
  与桓玄的决战即将来临,今晚他会起程到寻阳去,再没有人来阻止他。
  桓玄的小命,必须由他亲手收拾,作一个了结。
  此战并不容易,桓家在莉州的势力根深柢固,便像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会小心对付,
绝不会因胜生骄,轻敌致误事。
  刘裕道:「小恩上马!我们边走边谈,我要弄清楚桑落洲之战的详细情况。」
  仙人石是位于桑干河南岸河弯处的乱石,其中有七块巨石特别高顽,彷如人体,又似
欲渡河,故名之为仙人石。
  在漫空星斗下,燕飞和拓跋珪并肩坐在一块干坦如桌面的巨石上,河风吹得他们衣袂飘
扬,如若仙界来的神人。
  拓跋珪仰望夜空,满怀感触的道:「忽然间,我感到逝去了的童年岁月又回来了。记得
吗?我们以前在大草原时,总爱观望星空,谈我们的理想和抱负。哈!你很少说自己,都是
我说的多,但你是最好的聆听者,没有你,我在草原的日子会黯然失色。」
  接着朝燕飞瞧去,诚恳的道:「长大后,我们在很多方面出现分歧,但丝毫不影响我们
之间的手足之情。唉!有些事是我不想做的,但为了拓跋族,我是别无选择。你有甚 心事
想说,直接说出来,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
  燕飞苦笑道:「不要那 轻率承诺,你听完再说最后这句话吧!」
  拓跋珪轻松的道:「小飞你太小看我了,为了你!我确可以作出牺牲。小珪在你面前,
仍是以前的那个小珪。」
  燕飞沉声道:「我要求你营造出一种形势,令我可挑战慕容垂,赌注便是千千和你的大
业。」
  拓跋珪现出深思的神色,接着轻柔的道:「还记得我们初遇万俟明瑶那一刻的情况吗?」
  燕飞不明白拓跋珪因何岔到风马牛不相关的事上去,却也给他勾起心事,暗忖自己怎会
忘记。那时他们已到山穷水尽的绝境,偏在这样的时刻,万俟明瑶像上天派来最动人的神物,
一朵鲜花般出现在人世间最干旱和没有生机的沙漠,那种震撼和绝处逢生的感觉,只有他们
两人明白。
  他点头表示记得。
  拓跋珪道:「初时我还以为是临死前海市蜃楼的幻象,也从没有告诉你,当时我心中在
想甚么,趁这机会告诉你吧!」
  燕飞讶然瞧他,奇道:「除了万俟明瑶外,你仍可以想及其它吗?」
  拓跋珪欣然道:「仍是与万俟明瑶有关,我想到的是,若你没有把水囊里最后一口清水
留给我,我可能没那个命看到她。」
  燕飞虎躯遽震。
  拓跋珪仰天笑道:「你现在该清楚我的答案,兄弟!我对你的要求绝无异议。」
  燕飞喜出望外,道:「小珪!」
  拓跋珪倏地弹起来,从容道:「事实上你提出的方法,是唯一击败慕容垂的方法。纵使
加上你们荒人,燕人又士气受到重挫,但对方兵力仍远在我们之上,配合慕容垂出神入化的
军事手段,我们能保月丘不失,已是非常难得。」
  又深深凝望在前方流过的桑干河,沉声道:「没有人能在战场上压倒慕容垂,在现今的
情势下更是没有可能办到,燕人对他像对天神般崇拜,便如南方北府兵对谢玄的崇拜,在燕
人的心中,天下间根本没有人能击倒慕容垂。假设你能当着燕人把他击败,慕容垂不败的形
象会被彻底摧毁,他的神话也完蛋了,由那一刻开始,北方天下再不是慕容垂的天下,而是
我拓跋珪的天下。」
  拓跋珪旋风般转过身来,面向燕飞道:「我们和慕容垂的赌注,就是如果他赢了,我会
拱手让出平城和雁门两座城池,且退往长城外,否则他便须交出纪千千主婢。我对你有十足
的信心,正如燕人相信慕容垂是战场上不倒的巨人,我肯定没有人能在单挑独斗的情况下赢
我最好的兄弟。」
  燕飞心中一阵感动,又有点难以相信,道:「谢谢你!」
  拓跋珪背着燕飞在石块坐下,双脚悬空,沉声道:「我现在最害怕一件事,那亦是慕容
垂扭转局势的唯一办法。」
  燕飞道:「是否怕他一方面把你牵制在日出原,另一方面却亲自领军,突击我们荒人部
队呢?」
  拓跋珪叹道:「如果慕容垂这 愚蠢,我是求之不得。现在的边荒劲旅,是天下最难缠
的部队,各种人材,应有尽有,高手如云,最难得的是自古到今,从没有过一支部队,全由
亡命之徒组成,人人自愿参与,为的是崇高的目标、边荒集的荣耀。在这样一支部队的全神
戒备下,袭击的一方反沦于被动,吃亏的亦只会是慕容垂。」
  燕飞皱眉道:「那你担心甚么呢?」
  拓跋珪沉声道:「我担心的是慕容垂于此关键时刻,放弃纪千千,把她们主婢送还你们,
如此我将陷于孤军作战之局。」
  燕飞浑身一震,说不出话来。
  拓跋珪转过身来,盘膝而坐,道:「所以我用了一点手段,以令慕容垂不会忽然变得聪
明起来,我本想和你商量过才进行,时间却不容许我这 做。唉!你勿要怪我,为了拓跋族,
我是别无选择。」
  燕飞苦笑道:「说吧!唉!你这小子早前说的甚么别无选择,原来是另有含意。」
  拓跋珪微笑道:「你最明了我。昨夜之战结束后,我使人送了一封信给慕容垂,说只要
他肯交出纪千千主婢,我可以放他一条生路,让他和手下安然返回中山,否则我会令他们没
有一个人能活着回去。」
  燕飞颓然无语。
  拓跋珪仍是以前的那个拓跋珪。以慕容垂对拓跋珪的仇恨,虽然明知拓跋珪说的是反话,
亦绝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交出千千主婢,否则颜脸何存?事实上他很难怪责拓跋珪,亦不想
荒人忽然退出,那将陷拓跋珪于万劫不复的绝境。说到底自己是半个拓跋族的人,如果发生
了那样的事,他只好和拓跋珪并肩奋力抗战,直至最后一口气。
  拓跋珪道:「我明白慕容垂,即使现今处于下风,仍有必胜的信心,他高傲的性格是不
容许他向我们屈服的,而交还千千主婢,正正是百词莫辩的屈服行为,收了我的信后,我最
害怕的情况将不会出现。如你能在敌我双方眼睁睁下击败慕容垂,将是两全其美的好事。表
面上看我似是没有为你设想,事实上我不但是为自己,也是为了你。小飞你能袖手旁观吗?」
  燕飞苦笑道:「你这小子,我真不知该感激你还是怪你。好吧!顺口向你说另一件事,
此战之后,你要让小仪解甲归田,任由他过自己的生活。」
  拓跋珪愕然道:「小仪这么怕我吗?」
  燕飞道:「你自己做过甚么事,心知肚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拓跋珪举手投降道:「甚么也好,只要你不怪我便成。」
  燕飞叹道:「你这小子,令我感到对不起荒人。」
  拓跋珪道:「没有那般严重吧!又怎关你的事呢?为了最后的胜利,我可以做任何事,
一切都是为大局着想。」
  燕飞道:「小仪的事,我当你是答应了。君子一言……」
  拓跋珪接口道:「快马一鞭。我会亲自和小仪说,保证不会阳奉阴违,你可以放心。」
  接着沉吟道:「在荒人抵达前,可肯定慕容垂不敢来犯,我希望你和向雨田能赶回去与
荒人会合,增强荒人的实力。」
  燕飞道:「如果慕容垂死守猎岭又如何呢?」
  拓跋珪欣然道:「那你们姬大公子制造的火器可大派用场,燕人真的可能没有一个人能
活着回去。慕容垂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的,何况他的兵力仍在我们联军之上。战争的事由我
来拿主意,你们只须配合我。」
  倏地弹将起来,长长吁出一口气道:「既有了由你单挑慕容垂之计,我们要改变策略,
只要你们能安抵月丘,我会营造出你希望出现的形势,把纪千千主婢从慕容垂手上硬夺回来。
且为了减轻你对荒人的歉疚,我会尽所能减低荒人的伤亡,这是一个承诺,够兄弟了吧!」
  燕飞犹豫片刻,道:「你现在是完全接受了楚无暇哩!」
  拓跋珪叹道:「我不是不听你说的话,且是无时无刻都记着你的警告,可是经我对她长
时期的观察,她确有痛改前非之心,何况她对我直到此刻仍是有功无过,我怎忍心不予她改
过自新的机会。在你眼中,她或许是图谋不轨的妖女,但我只认为她是失去了一切的可怜女
子。我已成为她最后的机会,她是聪明的女人,该知如何取舍。」
  燕飞潇然道:「我首次希望是我看错了,而你是对的。」
  说罢站了起来。
  拓跋珪探手抓着他两边肩头,微笑道:「兄弟!还记得我们在边荒集重遇的情景吗?彷
似昨天才发生。其时苻坚以移山倒海之势,率领百万大军南犯,你更一点不看好我。看!世
易时移,现在又是怎样的一番情况?最令我高兴的,是我们又再次并肩作战。信任我,我会
全心全意的为你未来的幸福尽力,我是不会令你失望的。」
  燕飞坦然道:「在此事上,我是完全信任你。」
  拓跋珪叹道:「坐上这个位置后,和以前再不一样,往日关系亲密的人,距离都变远了,
小仪是个好例子,因为我们的想法再不相同。但只有你,仍是我最亲近的兄弟,不会因任何
事而改变,你唤我作小子时,我感到窝心的温暖。我们走的路虽然不同,但燕飞永远是我拓
跋珪最好的兄弟。」
  燕飞道:「我明白了!是时候回营地哩!」
  灯火映照下,纪千千移到正凭窗外望,忧心忡仲的小诗身旁,道:「没有甚么事,便早
点休息,你还未完全复元呢!」
  小诗担心的道:「外面发生甚么事呢?自今早开始,不住有受伤的人送到寨内来治理,
战争开始了吗?」
  纪千千道:「昨夜慕容垂领军攻击拓跋族的营地,现在看情况是无功而还,我们该高兴
才对。」
  小诗害怕的道:「既然如此,为何小姐今天整日愁眉不展?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纪千千心忖如果告诉她昨夜发生的事,保证可把胆小的她吓坏。挤出点笑容道:「一天
战争未分出胜负,我怎快乐得起来?更怕欢喜得太早。但从乐观的一面看,慕容垂当日大破
慕容永的情况将不会重演,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小诗凄然道:「小姐……」
  纪千千搂着她肩头,道:「有甚么心事,说出来给我听,让我为你解忧。」
  小诗泫然欲泣的呜咽道:「纵然燕公子和他的拓跋族人大获全胜,但我们……我们……」
  话未说完,已泣不成声。
  纪千千把她搂入怀裹,心中也是一片茫然。而她更晓得危机已迫在眉睫之前,当慕容垂
回来后,谁都不知道他会否再兽性大发。
  她该怎么办呢?是不是该通知燕飞?这样做是否有害无益,徒扰燕飞的心神,打乱他的
计划?如燕飞不顾一切的来救她,结果会是如何?
  想得心惊胆跳时,风娘来了,直抵两人身后,道:「让老身先伺候小诗登榻就寝。」
  纪千千讶然朝风娘瞧去。
  小诗抗议道:「我仍未有睡意。」
  风娘探指戳在小诗胁下,小诗登时失去知觉,全赖纪千千扶着,才不致倒往地上。
  纪千千惊呼道:「大娘!」
  风娘神情木然的道:「我是为她好!」在另一边搀扶着小诗,把她送到榻子上去。
  纪千千无奈下为小诗盖上被子,不悦道:「为甚么要这样做呢?」
  风娘淡淡道:「听到吗?」
  纪千千注意力移往屋外,捕捉到正逐渐接近军靴踏地的声音。
  风娘朝屋内伺候纪千千主婢的几个女兵下令道:「你们给我到外面去。」
  女兵们呆了一呆,依言离开。
  风娘在纪千千耳旁低声道:「一切交由老身处理,小姐不用说话。」
  在风娘出手点昏小诗,纪千千便对她生出戒心,怕她对自己如法施为,此时方知误会了
她。
  足音抵达门外,一个汉人将领大步进来,目光落在纪千千身上,施礼道:「护军高秀和,
参见千千小姐,皇上有令,请千千小姐移驾。」
  风娘冷哼道:「皇上早有严令,千千小姐的事,由我全权负责,皇上想见千千小姐,我
怎会不知道的?」
  高秀和大感错愕,显然只是依令行事,没有想过会招风娘的不满,嗫嚅道:「皇上吩咐
下来的事,末将只是依令执行,请夫人包涵。」
  风娘道:「此事不合规矩,我要问清楚皇上,千千小姐才可随你去。」
  高秀和为难的道:「这个……这个……」
  风娘道:「不必多言,此事由我独力承担,皇上要怪罪,只会怪老身,不会怪到高将军
身上去。我现在立刻去见皇上,高将军可留在屋外,待我回来。」
  说毕再不理高秀和,径自出门见慕容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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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雨楼·黄易《边荒传说》卷四十五——第 四 章 心态逆转
黄易《边荒传说》卷四十五 
第 四 章 心态逆转
  卓狂生担心的道:「我们不在,不知费二撇是否撑得住边荒集的场面?」
  跟在后方的红子春怪笑道:「这个你放心,有财万事兴,而老费正是我们边荒集理财的
第一高手,只要管好财政,还有甚么场面不场面的?现在寿阳等若边荒集的兄弟城市,互相
呼应,任何场面都应付得来。」
  红子春身旁的庞义道:「最怕是姚苌之辈,见有机可乘,派人攻打边荒集,我们便变成
无家可归了。」
  卓狂生笑道:「这个我反一点也不担心,先不说姚苌自顾不暇,即使他有这个能力,亦
不敢冒这个险,长安离边荒集太远了,只要老费把所有人和粮资撤往寿阳,保证可把姚苌的
人活生生饿死。哈!」
  二千边荒战士,在星空下缓骑行军,右方远处是连绵不绝、起伏有致的太行山脉。
  休息一天后,他们兵分四路,每队二干人,沿太行山之西朝北推进,每人随身携带足够
五天食用的干粮,轻骑简甲,走来轻巧灵活,足可应付任何突变。
  据他们们的推测,龙城兵团被彻底击垮,将大出慕容垂料外,一时无法动员截击他们。
不过对慕容垂这个威震北方的无敌统帅,他们不敢掉以轻心,仍做足防袭的工夫。
  队与队间保持一里的距离,一半居前,一半在后,左右前后互相呼应。小杰领导的全体
风媒三十多人,比大队早半天出发,利用太行山的山险,在山脉高处放哨,只要敌踪出现,
肯定瞒不过他们。
  余下的七千战士,则采偏西的路线,押送运载粮食、物料和武器的骡车队,靠着左方的
黄河,朝平城而去。
  当慕容垂发觉他们沿太行山而来,势难对在日出原布阵的拓跋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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