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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如意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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栋的妻子陈媛媛;再往旁边一摸,摸到了施纪栋的干巴身子。
  这时,尹福和马贵也走了进来。尹福道:“快给他们解熏香。”说着打开窗子,紧接着又揭去被子,在施六身上运转功力,疏通血脉。一会儿,施纪栋缓缓醒来,见是尹福等人,又惊又疑。他憨憨笑道:“我这是在梦里罢?”
  “还说什么梦话?险些遭人暗算!”程廷华把刚才的情形叙说了一遍。
  施纪栋睡意全消,爬起来道:“竟有此事?我只管做美梦,差一点做了刀下鬼!”
  马贵走上前,问道:“师叔,蜡烛在哪儿?这黑咕隆咚的,叫人好闷!”
  施纪栋道:“在窗台上。”
  马贵取来蜡烛,正要点燃,只听施纪栋块嘶力竭地大叫:“别点!别点!”
  马贵惶惶惑惑地问:“怎么了?”
  “你师婶子还光着腚呢!”施纪栋慌忙去给陈媛媛盖被单。
  程廷华“扑哧”笑出声来,打趣地说道:“师兄想得真周到。”
  尹福带程廷华、马贵退出屋门。稍等片刻。施纪栋叫道:“进来吧。”三人进屋,见烛光下,陈媛媛红着脸给众人端凳子,她穿一件淡青湖绉短衫,圆软的脬峰在衫内一起一伏地颤动,下身系一条银红绸裤,脚穿一双锦缎拖鞋。她虽已近五十,风韵犹存。
  “见笑了。”她甜甜地笑道:“招呼大家坐下,然后出门烧水去了。
  尹福把前因后果对施纪栋讲了,施纪栋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依我看将来要有一场恶斗,在这风雨颠沛之时,我们八卦掌弟兄更要同舟共济,患难与共。近日。近日,康有为在京组织了‘粤学会’,主张立对策所以征贤才,开制度局以立宪  法,以后又在粤东会馆成立保国会,公车上书,推行变法。慈禧太后躲在颐和园,密调董福祥甘军移驻京郊,又密如荣禄等人商议对策。闻说日本国明治维新后,国力大振,世风清廉,举贤荐能,赏罚分明,咱们也应鼎力支持光绪皇帝变法图强。”
  尹福道:“顺镖局镖头‘大刀’王五也力主变法,他与给新派的汀人谭嗣同过往甚密,谭嗣同常住源顺镖局,天津秘踪拳大师霍元甲等也响应变法。有疲乏是识时务者为俊杰。顺潮者生,逆潮者亡,得人心者得天下,失人心都失天下,我八卦掌门人何不痛痛快快干一番事业?”
  “来,清茶来了!一阵银铃般的声音飘来,陈媛媛提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大茶壶闪了进来。
  尹福回到肃王府已经是一更天了,他穿过东穿堂,过了银安殿、徐白亭、东佛堂,猛听得妙香界那边传来了一阵凄婉的胡筝声,筝声充满了哀怨,惆怅。有女子在轻轻吟唱:
  绣帏睡起。残妆浅,无绪心红补翠。藻井凝尘,金梯铺藓,寂寞凤楼十二。风絮纷纷,烟鞠苒苒,永日画阑,沉吟独倚。望远行,南陌春残悄归骑。
  疑睇。消遣离愁无计。但暗掷、金钗买醉。对好景、空饮香醪,怎奈添珠泪。待伊游冶归来,故故解放翠羽,轻裙重系。见纤腰。图信人憔悴……
   。。

第三回
第三回  妙香界幽琴解妙音
  小佛堂衷肠动侠客
  尹福早已熟悉这女子的弹唱,她是金貂公主,是肃王爷善耆的义女。这女子是西域土著王的女儿,善耆王爷率兵西征时,曾围困西域土著王于王宫,西域土著王割地求和,并将女儿金貂公主作为人质前往中原。以后肃王将金貂收为义女。这金貂虽是胡女,在西北荒漠长大,可是生得金身玉质,绰约多姿,别有一番神韵。她召集已二十有余,未曾出嫁,肃王说她患有抑郁病,不能出嫁,恐祸及他人,金貂虽来中原只有数年,琴棋书画,却无所不能。所日肃王请尹福教她一些健身之术,以除她心中抑郁之气;她每晚都幽居闺门,独自悲歌,只有一个叫作木莲的丫鬟陪伴她。
  尹福路过妙香界的垂花门时,只见金貂公主的丫鬟木莲慌里慌张走了出来,她见到尹福吃了一惊。
  “怎么,木莲姑娘这么晚还未入睡?”尹福问道。
  “嗯,……公主还在弹琴……”木莲支支吾吾,红着脸跑去了。
  尹福觉得事有跷蹊,走进游廊又返回来,一猫腰上了房,径直来到妙香界的庑廊上。这妙香界是王府里的约妙去处,年栏玉户,画栋雕梁,丁香簇簇,翠竹潇潇;东隅有一翠塘,池底溶溶月可鉴,岸石磋峨;西厢栽几株牡丹,傍倚着常青蔓藤,给人一种幽美、恬静的感觉。
  西厢亮着烛,尹福凑了过去。只见靠着左壁,摆着三张木椅,两条茶几,中间放着一口白铜的火盆。屋角有一个高一米的彩色瓷瓶,斜含着蜡梅的折技。右面有一张玲珑的琴桌,琴在人空。
  尹福猛听得左边屋内有动静,走过去一看,大吃一惊。原来肃王爷在屋里,肃王爷仅穿着蓝绸灯笼裤,上身光赤,正踉踉跄跄围着金貂公主转。金貂公主一反常太,比往日更添了几分神韵,沉郁气一扫而光。她小巧玲珑,白如珠玉的瓜子脸上,两只乌黑的大眼睛闪烁不停,柔唇微启,露出一口洁白如奶的玉齿。两个大耳垂上闪烁着两颗黑钻石耳环。金貂公主身穿西域少女特有的金黄色纱裙,纱裙飘散着,时隐时现地荡着一对鼓甸甸的白奶子。
  “来,来,王爷,只要你能摸到我,就能如愿……”金貂公主咯咯笑道,轻盈地旋转着。
  肃王爷纵有千种本领,也难以用手触摸到她。
  尹福看得呆了,他怎么也想不到金貂公主竟有这般轻功。
  “你这鬼丫头,什么时候学的这功夫……准是尹福那老鬼教坏了你……”肃王爷一边骂着,一边又使劲蹿了过去,由于用力过猛,一头撞在墙上,额头竟撞出一个包。
  尹福也感到奇怪,金貂公主平时是如此柔顺懦弱,何时变得这般奇巧勇猛?“
  肃王爷又一个箭步扑过去,金貂又灵巧地闪过。在这间小屋里,肃王爷累得气喘吁吁也难以摸到金貂公主。这时,金貂公主一个旋风,隐隐坐于床上。肃王爷见有机可乘,扑了上去。金貂扬起双脚,“啪!啪!”在肃王爷脸上扇了两脚,打得肃王爷眼冒金星,晃悠悠栽倒在地上。
  尹福见肃王昏倒,想进屋质问金貂,未等迈步,忽觉耳边有声响,一歪头,一支袖箭飞了出来。一抬头,金貂公主已闪到面前。她大声喝道:“何路妖贼,竟敢偷看?!”
  尹福一听,更加纳闷儿,心想,金貂公主怎么竟认不出我来了?一阵风响,金貂伸掌朝尹福击来。尹福一弯腰,闪电般转到对方身后,抽出判官笔,朝金貂后腰击来。金貂身子好快,一招“嫦娥奔月”,攀上一株银杏树,往前一悠,又猛将双脚朝尹福击来。尹福一招“驴打滚”,躲过她的双脚。惊问道:“你是不是金貂公主?”
  金貂也不答话,莞尔一笑,伸手往胸中去摸索。尹福知有暗器,先发制人,将判官笔一横,刷地划破了金貂的一块裙片。尹福只觉眼前一片亮晶晶,知是毒针之类暗器,一如“飞鸟投林”,上了屋顶。
  金貂也上了对面屋顶,一拱手,叫道:“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后会有期!”说罢,转眼即逝。
  尹福疑疑惑惑,觉得此地地是非难分,肃王爷又昏厥于地,于是朝豪杰走来。走进余庆堂月亮门,忽听小佛堂内似有动静。凑近窗前一看,堂内似有人影晃动,又听到有人说话。
  “跟我回西域吧,咱们过恩恩爱爱的生活,白头偕老。”一个男子的声音。
  “不,我是人质,若逃回去,大清国又要发兵征伐了。”似乎是金貂公主的声音,声音柔弱,打着颤儿。
  “难道我们的爱情就这样完结了吗?就像黄昏的落日一样。我千里迢迢来中原就是为了寻找失去的爱情,我们的爱情坚如磐石,就像喜马拉雅山的冰峰,像天山上的巨石。”那男子的声音坚定、恳切。
  “不,忘掉我吧”我不值得你爱,我已被王爷糟蹋够了,我……对不起你……“金貂的声音充满了哀怨,跟方才与肃王周旋的女子判若二人。
  “我不怪你,不在乎,只要你真心爱我,你就是穿剩下的衣服,我也要!只要你能给我生出儿子!”男子汉了一口气。
  “你……你真好!”
  接着,是一阵狂热的亲吻声……
  尹福被这二人真诚的谈话感动了,心海里涌出一片哀怜之情,禁不住热泪扑簌落下……
  “不好,有人偷听!”男子猛地大声叫道,紧接着是后窗撞破的声音。
  “洛桑!洛桑!……”金貂大声叫道,在这黯淡的夜空,这声音显得是那么凄凉、哀怜……
  停了一会儿,尹福走进小佛堂,门开处,一片皎洁的月光泻了进来,洒在一个美人的身上。她水汪汪的双眼满含着泪水,小红兜兜上湿了一片。
  “尹爷!……”金貂看清是尹福后,一下扑到他的怀里。
  金貂抽抽噎噎地向尹福说了实情。原来肃王爷看中了金貂,想纳她为妾,可是遭到许多王爷的反对,因为金貂是西域人,于是肃王爷便收她做义女,然后在一天夜里奸污了她,以后便长期霸占她。金貂在西域时曾与骑手洛桑相爱,可是遭到父王的激烈反对,父王看不起洛桑出身寒微,想把女儿许给富贵人家。正值肃王率兵征伐西域,西域兵败,他便以金貂公主为人质,送往中原。原来西域土著王有一双孪生女,长得都是羞花闭之貌,一模一样,长女限名金貂,长于诗文,秉性淑表;次女取名银狐,自小习武,性格泼辣。此番银狐公主与洛桑风尘仆仆同来北京,历尽艰难,昨日到达京城,便投宿潭拓寺,晚上摸进肃王府,通过丫鬟木莲与金貂相见。为了使姐姐与情人相会,银狐便扮做貂,在妙香界弹琴,并与肃王爷周旋。金貂与洛桑便躲过常人不入的小佛堂相会,没想被尹福撞见。
  尹福听了金貂公主这番叙述,非常感动,劝慰道:“姑娘休要哭伤了身体,有句话叫做愿天下有情者终成眷属,苍天有眼,定会叫你们团聚。”
  正说间,只见寒光一闪,尹福见势不妙,慌忙往旁边一闪,一柄飞刀击在佛桌上。尹福冲出佛堂,只见院内站着二人,一男一女。
  金貂此时也走出佛堂,一见来人,叫道:“洛桑,妹妹,不要误伤好人,这位就是我向你们提到的尹爷。”
  那二人一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拱手便拜,口中分别叫道:“尹爷,失礼了!”
  尹福连忙扶起洛桑,银狐,仔细一瞧,觉得金貂、银狐还是分毫不差,辨认不出。
  银狐面有愧色,说道:“尹爷大名,如雷贯耳,无人不知,我冒犯您老人家了。”
  尹福笑道:“你给我演了一场戏弄王爷的戏,我还没给你戏钱呢,哈哈!”
  银狐道:“我主意已定,决定留在王府,代替姐姐做人质,成全姐姐与洛桑的好事!”
  “不行,妹妹,你不要胡来!”金貂一听,急红了眼,眼泪险些落了下来。
  洛桑不知所措地望望银狐,又望望金貂。
  金貂道:“好妹妹,我生是西域人,死是西域鬼!我的身子已经污浊,不能再让妹妹的身上污浊。”
  银狐露出洁如白玉的牙齿,笑道:“凭我一身的武艺,再有尹爷帮忙,那老鬼做梦也别想沾我的光。”
  尹福沉吟片刻,说道:“这倒了是一个办法,我有办法不让老鬼欺辱银狐公主。”
  “什么办法?”银狐诡谲一笑。
  “你不会知道,不过嘛,要受一点委屈,可住不上这世外桃源的妙香界喽!”尹福打趣地说。
  银狐笑道:“你呀,老狼嘴里吐不了象牙。”
  金貂还有些犹豫,尹福催促道:“事不宜迟,乘天色未亮,你们赶快动身吧。”
  洛桑扑通一声给银狐跪下了,泣不成声地说:“银狐公主,我洛桑世世代代记着你的恩义!”接着又给尹福叩头道:“尹爷,多保重!”
  金貂与银狐紧紧拥抱,姐妹俩恋恋不舍。
  这时,前院传出嘈杂声,尹福催促道:“快走,护卫们就要来了!”
  洛桑与金貂忙朝后院跑去,尹福引银狐朝妙香界而来,只见几个护卫手持刀剑,灯笼匆匆而来。
  “尹爷,怎么?抓住这胡女子?”一个护卫劈头问道。
  尹福平静地答道:“我正巡夜,忽见这女子泪痕满面,匆匆逃来,被我拿住。”
  “她把王爷打昏了,我们见王爷久久未归,寻到妙香界才发现王爷倒在地上,胡女不见了,我们忙把王爷扶回房,又来捉拿这女子。”那护卫说着上前就要捆绑银狐。
  尹福连忙挥手拦住:“这女子是王爷的心爱之人,一时冒犯王爷岂能随便捆绑?你们把王爷这玉玩艺儿鼓捣碎了,谁能担待得起责任?我来处理此事,你们睡觉去吧。”
  一个护卫小头问道:“既然尹爷发话了,我们就回去了,弟兄们,回去把枕头垫高点,睡个美觉!”
  尹福拽住他们,小声嘱咐道:“家丑不可外扬喽!”
  几个护卫不约而同地说:“那当然,当然喽!”接着,发出了阵猥亵的大笑。
  尹福带银狐来到妙香界屋内,木莲正在拾东西。尹福知木莲不是外人,把银狐假扮金貂之意说了,又嘱付木莲教银狐一些王府上的规矩,大莲一一答应。
  尹福嗔道:“金貂可不是你这火急火燎的脾气!”
  银狐撒娇道:“你快告诉我嘛!”
  尹福附在她耳边,一五一十说了。
  银狐漾出一片银铃般的笑声,险些笑岔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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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第四回  红尘易避姝女隐恩
  棺木难抬豪杰嗟叹
  第二日晚上,月光溶溶,朝内大街义和木厂内,陆续到来的八卦掌兄弟沉浸在巨大的悲哀中。施纪栋家的客厅临时改为灵堂,堂内陈放着马维祺的灵柩,壁上挂着马维祺的遗像。
  施纪栋、陈媛媛夫妻哀地招呼大家入座,并唤伙计给来客斟茶。
  来客中除了尹福、马贵、程廷华外,还有宋长荣、孙天章、刘登科、焦毓隆、谷毓山、马存志、张均均、秦玉宽、刘殿甲、吕成德、沈长寿,彭连贵、夏明德、耿永山、魏吉祥、锡章、宋紫云、宋永祥、李万有、傅振海、王怀清、王鸿宾、谷步云、双福、李长盛、徐兆祥、焦春芳、李寿年、刘德宽、何五、何六。
  尹福问施纪栋:“怎么‘翠花刘’和‘小辫梁’没到?”
  施纪栋放下茶壶,埋怨道:“师兄,你真是急糊涂了,梁振圃不是出镖去了吗?那刘凤春来无影去无踪,谁知道他到哪儿要饭去了,没有找到。”
  一会儿,门口有人喊道:“叶潜先生到了。”话音未落,但见一位七十多岁的文雅先生,穿着黑布大褂,腰间扣着老大厚重整段白布做成一的根腰带。了前额突出,木炭似的眼睛,有些驼背。他的身后默默地跟着一个中年尼姑,她脸色苍白,面容忧郁,纤瘦的腰身,透出几分妩媚。烟色的僧服也遮掩不了她的娇弱,她那灰中带黑的眼睛表现出佛教徒式的温柔和隐忍,当程廷华的眼睛一角到这尼姑的眼睛时,不由怔了一怔,这是多么熟悉的眼睛,仿佛在哪里见过,这女子?程廷华心跳得发抖,可是一时难以记起。
  马维祺是叶潜的师傅,马家煤铺就是叶潜先生出资办的。
  “叶先生,你也来了。”施纪栋迎上前来。
  叶潜抹了一把眼泪,说道:“前几天我见马先生还是好端端的,谁想天降灾祸,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不知这可恶的凶手是谁?”
  施纪栋看了看那尼姑,问:“这位是………”
  叶潜道:“这是我的一个亲戚,听说马先生遭人暗算,也赶来凭吊。”
  “榭儿,快来见见众位好汉。”法潜牵着她的衣袖,示意她与众人见面。
  那尼姑朝大家欠欠身,凄然一笑。
  陈媛媛挤上前道:“这般漂亮出众的容貌,为何遁入佛界,吃那禁果?”
  叶潜叹一口气:“人各有志啊!”
  那尼姑的目光在众好汉身上寻觅着,她的目光落在程廷华身上,眼睛射出火花,身子微微颤抖。
  程廷华仍然追忆着,三十年前,英法联军攻陷北京的时节,崇文门外,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正在遭受联军鬼子的蹂躏,姑娘赤裸着身子飞跑……程廷华终于想起来了,她叫白云榭,曾是河南白凤家的强盗,为寻家仇来到北京,遭受险情,是自己救了她,以后她便不知去向……
  “你是‘眼镜程’?”白云榭踉跄着扑上前,眼里噙着泪。
  程廷华眼里也噙着热泪:“你就是白云榭姑娘?”
  白云榭点点头,上下打量着程廷华:“你老了许多。”
  “每天日晒雨淋操刀弄棒的,哪有不老的?”程廷华嘿嘿一笑。
  施纪栋见状,忙把他们引到旁边一间屋内,说道:“你们既是多年故交,先好好聊聊,我们先商议着。”说着一挑门帘出去了。
  烛光一闪一烁,烛影摇曳。白云榭猛猛地见到三十年未见的救命恩人,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一双水晶般的眸子盯着窗外的月亮。
  “你怎么落到这般地步?”程廷华关切地问。
  白云榭听了,冰冷的脸上升腾起庄严的光晕,淡淡地道:“难道你没听说,《名贤集》里有这么两句诗:“山寺日高僧未起,算来名利不如闲。”
  程廷华沉闷的心房呼出几口粗气,闷声闷气地问:“你在哪里出家?”
  “五台山,那日我跑出北京后就去了那里,算来也有三十多年了,可是你的影子却总是缠绕在我脑际,此次我从五台山来北京城,就是来打听你的下落。我先到了舅舅那里,知道董海川暗算,前来吊唁,我想你一定会来,也一同来了。”
  “你现在居住何处?”
  “法源寺。”
  尹福见程廷华与那尼姑去了。叶潜在马维祺灵柩前鞠躬,忽然想到一件事,忙过来与叶潜耳语一番,叶潜点头答应,施纪栋见来人已大体到齐,便对众人道:“今日邀请众位弟兄来,一是为维祺兄弟送葬;二是商议同拿凶犯,为维祺报仇;三是为皇宫珍妃娘娘丢失翡翠如意珠一事。”
  双福嚷道:“我劝尹大哥别在皇宫干了,为那个皇上保的什么镖,尽干得罪人的事,不如回家办一武馆,甭提多快活!”
  ‘单刀’魏吉祥慢条斯理地说:“你就知道老婆孩子热炕头,全不知尹大哥的心思,现今光绪皇上重用康有为、梁启超,谭嗣同一班贤人,变法图强,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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