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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掌门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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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丹晨道:“我虽然不愿与他们比武了,但不去或者认输,又太没面子,所以故意选这时出寺去。这样在同门眼里,我是去赴约了!如果王泰瑞他们事后对大家说出我其实未去赴约的话,我也可说是自己迷路了!”

  蒋平听了不禁心里暗笑:“这小师弟心眼还真多!”

  霍丹晨看了看四周,确信前后左右并无别人后,小声解释道:“跟你说句实话,我去找田姑娘,是因为我看不惯少林寺的和尚们!大家都是被海山骗到少林寺来的,为什么厚此薄彼?女子又怎样了?女子的银子就该白被骗去么?”

  蒋平苦笑道:“可是少林寺毕竟是佛门……”

  “是佛门就更不应当这样做!他们出家人不是自称已经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么?口口声声说什么四大皆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为何又要分什么男女?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吗?都不收倒也罢了,既然要收弟子,就该一视同人。收了男弟子,就要收下女弟子!要真看不破色相,怕坏了少林寺名头,也可以在山下小镇上租几间大房,专门供女弟子居住。要是和尚不敢来教女弟子武功,也可派一个武功不错的俗家弟子来教女弟子……”

  蒋平见她嘴伶舌便,不禁摇头苦笑:“你的想法真有意思!”

  霍丹晨道:“不是我想出来的,是大家共同想出来的法子。你没听见那些带女孩子来的人对少林寺方丈这样说过吗?”

  蒋平道:“没有听见,你去找田姑娘做什么?”

  霍丹晨道:“你昨天没听见她对方丈讲吗?她包袱被小贼偷去了,已经身无分文!现在少林寺又不肯收留她,怪可怜的!所以我想送她一些银子做回家的盘缠……”

  蒋平叹道:“原来这样!难怪……你昨晚回来后象在跟人生气似的。”

  霍丹晨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我昨天因为……因为生和尚们的气,竟将气出在你身上了!”

  蒋平道:“难怪!我就奇怪:我又不曾得罪你,你为何对我生气?”想了想,又问道:“就算我偷见到你去找田姑娘了,也不算什么大事,但你似乎很生气这件事……”

  霍丹晨听了小脸一红,别过脸去,小声说道:“我……因为我在田姑娘面前骂了方丈他们一些难听话,以为被你偷听到了,所以才对你生气!今天本来想跟你赔不是,但见你也没理我的意思,所以我也没理你!”

  蒋平只有苦笑。

  又穿过一座茂密林子后,便到了桃李院。两人本来还怕大家耻笑他们被赶出桃李院之事,但进院后,却见院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顿时松了口气。趁大家不在,赶紧收起各自行李,然后前往藏经阁报到。

  到了藏经阁后,只见智能正在阅读一卷经书。智能招呼两人进屋后,合上经书,微笑问道:“怎么样?要暂时离开桃李院一段时日,到我这儿来干些抄抄写写的活儿,心里不乐意吧?”两人忙道:“没有没有。”

  智能道:“可能你们以前也听说过藏经阁,但我还是要对你们简单做个介绍。所谓藏经阁,顾名思义,便是寺里藏经之处。据我们两月前的统计,这座阁楼里面收藏的各种经卷,一共是三万九千六百八十二种。其中孤本将近五千三百卷。我们关着门说几句悄悄话吧,因为这里是少林寺收藏、管理经书重地,所以有很多人想到这里来做事。

  “当然,这些人各自目的也不尽相同。有的是想方便阅读佛经,有的则纯是想要来看看少林七二种绝技,或者别的一些厉害的拳谱剑谱等武功秘籍。但我可以实话对你们讲:其实这楼中除了佛经和少数粗浅的武功书籍外,并无传说中那些高深武功典籍。否则方丈也不会安排你们两名尚未正式入门的俗家弟子到这儿来帮忙。”

  蒋平霍丹晨对视一眼。均想:“原来如此!但这里既然并没有保管那些传说中的武功宝典,那么那些武功宝典又暗藏在寺中何处呢?”

  智能接道:“你们不要以为自己受了委屈,虽然你们比其他新收的弟子少学了三个月功夫,但他们三个月后必须经过考试,各方面都合格后才会被寺里正式收录。而你们,却可以因此不用考试了,只要你们在这里好好表现,到时寺里自然不会亏待你们。而且这里虽也辛苦,但你们能静下心来,看一些经书,一定受益匪浅!所以你们也可说是因祸得福。”

  蒋平霍丹晨听了这一番话,对视一眼,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智能见两人神色终于由阴转晴,于是见好收蓬,“好了,现在就带你们去安顿铺位。”拿起案上一串钥匙,带两人下了楼。

  三人来到离藏经阁不远处的一间低矮、独立的瓦房前,智能道:“这间房屋虽然狭窄了一些,但两个人住也不算太挤。”

  霍丹晨问道:“能不能……让我们一人住一间房屋?房间小一些也没关系!”

  智能道:“没办法。寺中各处情况都一样,房少僧多,别说你们是两个新入寺的、还没正式收录门墙的俗家弟子,就是入门十多年,甚至几十年,还没分到一间单独的厢房的弟子,也不在少数。你们能两人共居一间,已经很不错了!”

  霍丹晨知道对方所言非虚,只得闭上了嘴。

  蒋平见那张小床颇窄,问道:“请问阁主,可有多的小床?”

  霍丹晨听了脸上顿时绯红,也道:“是呀,天气已经炎热起来,怎么可以两人……!”

  智能道:“出家人不打诳语,的确没有多的床铺,但要找几块床板倒不难。屋后林子里有许多石头,你们可以去搬几块进屋来,再在上面铺几块床板,就可多出一个铺位。”从钥匙串里取下两把钥匙,分递到两人手中,又道:“你们今天不用抄写经书了。好好将屋子打扫一下。”

  ※                ※                    ※

  两人到藏经阁领了扫帚、抹布、木盆、水桶等用具,回到小屋便大干起来。一直忙到近下午申时才终于收拾完毕。看见原本浑黑脏乱的小屋终于窗明几净焕然一新,脸上都露出欣慰的笑容。

  因为共同劳动了一天的缘故,彼此间那种莫明的距离感已大半消失。霍丹晨道:“我的妈呀,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今天累惨了!”边说边坐倒在床沿上,一边用手绢擦脸上汗水,一边以手作扇在脸上取凉。蒋平笑笑,在对面那张用石头和床板搭成的矮铺上面坐下来。

  霍丹晨这才想起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啊哟,我也没多想就在这张床上坐下来了!还是我睡那个矮床吧!”蒋平道:“不用客气,都一样,我就睡这个床。”霍丹晨见他说得诚肯,冲他一笑,便不再客气了。

  休息一会后,霍丹晨忽道:“累了一天,全身脏兮兮的,你……去洗个澡吧。”蒋平道:“你不去?你也一身是灰!”霍丹晨小脸微微一红,看向院外,道:“你先去洗吧。”蒋平道:“还是你先去洗吧,我在屋里坐一会。”本来都是少年,同去洗澡也没什么,但蒋平毕竟生性腼腆,绝不好意思和人一同去洗澡。

  霍丹晨似乎也不愿意一同去洗,说道:“不,你快去洗。趁还剩有两桶水,我就在屋里洗一下就是了,你快去吧!”

  蒋平闻言一惊,“你要在屋里洗?”哈哈一笑,道:“你不会象花木兰一样,是女扮男装,混到……”

  “胡说八道!人家……跟你明说了吧:人家身上有芥疮!我也不知道在哪个客栈里被传染上的!你要是不怕,大家一起去……”话未说完,已羞得彻耳通红!

  蒋平见他羞得脸红过颈,顿时信以为真,心里不禁暗暗叫苦:“天哪,师弟身上竟有芥疮!我们住在一个屋子里,别给我也传上了!”

  霍丹晨察颜观色,自然明白他心里所想,笑道:“怕了吗?放心,保证不会传染上你的!我带着药,再搽几遍就好了!”蒋平苦笑道:“师弟说哪儿话,我哪有此意!好吧,我先去了。”拿了自己的毛巾,出门向后山行去。

  少林寺后山的风景较之前山尤为幽奇。峰岩重叠,涧壑湾环。出了后山门后,穿过两座树林,便是一个陡坡,陡坡下面便有一条山涧。因山势忽平忽陡,所以涧水也时浅时深,时断时续,最浅处还不能没过脚踝,最深处却又能淹过人的头顶,涧水曲曲弯弯,流向下面山谷。山涧两边,荆棘牵漫,怪石嵯峨,长满了齐膝深的乱草,乱草间点缀着许多叫不出名字的白色野花。

  蒋平默默观看了一会脚下的幽奇风景,然后跟着一条羊肠小径下了山坡。到了涧水边,只见两名年轻僧人*地站在涧水中间洗澡,于是向涧水上游方向走去。找个清幽无人处匆匆洗了澡,然后回到寺中。

  不料到了藏经阁的新居后,却见门窗紧闭,霍丹晨尚未洗完。蒋平道:“你洗得好慢呀!我走了这么多的路都比你洗得快!”边说边走到屋前一棵大树下坐下来。

  坐了一会,忽听霍丹晨说道:“哦,我差点忘了一件事情!刚才有一个和尚来找过你。让我转告你:说他临时有事,你今晚不用去找他了。”蒋平一惊,心想:“难道是海山?”问道:“那位和尚是不是三十岁年纪,身材很矮小?”霍丹晨道:“我没看见他的长相,他来的时候我已关上门在洗澡了,我们是隔着门说的话。不过听声音有些年轻。”

  蒋平心道:“定是海山无疑。”霍丹晨问道:“那个和尚就是你说的那名带你来少林寺的弟子吗?”蒋平道:“不是,带我来少林寺的是一名俗家弟子,姓孙。刚才那位和尚是他的师弟。”心想:“海山年纪比孙先生要小,说他是孙先生师弟应该不会有错。”

  两人沉默一会,霍丹晨忽道:“你不用等我,自己快去吃饭吧。少林寺有两千多名和尚,要是去晚了,只怕饭都给吃完了!”蒋平笑道:“和尚才不吃晚饭呢!”霍丹晨诧道:“不会吧?我们这几天在斋堂吃晚饭时,都看见有和尚来吃饭呀。”蒋平道:“那些是干重活的和尚,他们是例外。”

  霍丹晨道:“啊,你不说我还没注意,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吃晚饭时的确没多少和尚,那是为什么呢?”蒋平道:“因为按佛教戒律,除了少数担任劳役的苦役僧,因每日体力消耗过大,可食晚饭外,其它和尚包括方丈在内,每日只能吃早晨、中午两顿饭,过午便不食了。用佛家的话说,这个叫做过堂。”霍丹晨道:“原来如此!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呢?”蒋平道:“我也是听带我来少林寺的孙先生说的。”

  两人隔着房门大声交谈了一会后,霍丹晨才终于洗完。两人去斋堂吃过晚饭后,也不急着回屋,随意在寺里散步,直到天色黑透后方才回屋睡下。

  这夜天气很是闷热,蒋平穿得薄,倒不甚觉得。霍丹晨却不知是因为身上真有芥疮耻于见人,还是因为太害羞,竟和衣而睡!虽没敢盖被条,但仍十分难受。听见蒋平发出低沉的呼噜声后,犹豫了一下,终于将被子盖上,然后就在被子里脱了衣裤。

  夜阑人静,月华似水,月光穿过树林空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树影。不知是刚换环境,有些择铺的缘故,还是心里装有心事,霍丹晨身子虽然凉快舒服了许多,但睡意却突然消失无踪。躺在小床上,睁着两只清亮明澈的眼睛,只是看着窗外的树林出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有了尿意。于是又在被子里重行穿好衣裤,然后轻手轻脚地下地,也不点油灯,摸索着下了门闩,将门虚掩上后,轻步离去。但他并不去厕所,却进了屋后树林。到了林子深处,他向四下看了看,确信没人后,方才躲到一棵大树后蹲下来小解。

  看到这里,聪明的读者自然也已明白:霍丹晨其实并非少年,而是一个女扮男装混入少林寺中的小姑娘!所谓芥疮其实也是子虚乌有的事,不过是为了掩饰其种种“怪行”而随口胡编的一个理由而已。

  她小解完后,正欲回屋,忽然,左首数丈远处一丛灌木背后传出一声低低的咳嗽声!声音虽低,但此刻在她听来,却无异于响雷般震耳!一张雪白俏丽的小脸顿时羞得红到了耳根!

  “是……是谁!?”

  那人不答,也不现身相见。

  霍丹晨更加羞恼,说道:“你……不出来我也知道你是桃李院的弟子!昨晚在那个水潭边偷看的……也一定是你这个淫贼!”原来昨晚霍丹晨之所以没去塔林赴约,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去找田竹娥,二是趁着夜深人静,跑到后山去洗澡。

  昨晚子时,她出了桃李院后,先去找到田竹娥,假托少林寺之名,送给她一百两银子。然后沿着寺院外的小路,向后山方向走去。到了那条山涧边后,虽然其时已过子夜,四野静悄悄的并无一个人影,但月色明亮,难保万一,于是向上游幽秘处寻去。

  走了一会,便到了一处两面是葱郁树林,中间是一小块地势较平缓的青草地。那条涧水从上面山上流到这里后,便一分为二,一条从斜坡处流下山去,一条流向草地中央低洼处,汇聚成一个方圆七八丈宽的椭圆形水潭。这泓潭水虽清澈见底,却也不浅,最深处能没过常人头顶。若是白日,她定会继续前行,寻个更幽秘的地方,但现在已是深夜,加之毕竟是女孩儿,终有些胆小怕黑,所以也不敢离寺太远。眼见四下无人,两边又有大树林作天然屏障,于是决定就在这儿洗澡。

  她将衣裤脱下放到潭边草地上后,便走到齐腰深的水里坐下来。刚要洗澡,忽听左边林子里啪的一声轻响,似有一样东西从高处落下地来!

  她惕然一惊,忙将双手紧抱胸前,遮住*,掉过头去张望,却哪里有人影?林中除了偶尔传出几声夜鸟扑腾翅膀的声音外,别无声响。虽然还是有些不安,想要离去,但她此时全身*,哪敢轻易出水?

  月色融融,月光如一袭梦的轻纱,轻轻撒在清澈的水面上,笼在安静的树林上,铺在冉冉的芳草地上,天上地下,一片清明。寂静中忽然一阵微风吹过,表面生起几圈涟漪。风定水平后,四下又静悄悄的,非但听不到人声,甚至连鸟鸣声都没有了。

  过了一会,又听啪地一声轻响,只见一颗松球无风自落,在树下潮湿松软的枯叶上面滚出一丈远后,最后消失在一堆已经开始*的落叶之中。

  看着那个松球消失的地方,她长长呼了口气,心道:“是我自己杯弓蛇影疑神疑鬼了!”

  于是又继续洗澡,但过不多会,林子里又传来一声异响!她吃了一惊,掉过头去看时,只见一条黑影从水塘边一棵大树上面跳落下地!还没等她惊呼出声来,那条黑影已飞快地向林外跑去,眨眼工夫便没了踪影。

  原来真的有人藏在树上面!想到自己刚才脱得光溜溜的样子被其看见,她又羞又怒,哪里还有心情洗澡?害怕对方又突然跑回来,赶忙上岸去穿好了衣服。穿衣服时她看见刚才那人跳落下地的草地中有一块手帕,心想那是重要物证,于是上前拾起。展开手帕一看,顿时大吃一惊:“这不是蒋平的手帕么!”于是对蒋平生了误会……

  想到这人昨晚占了自己便宜后,今晚又藏到自己屋后林子里,又占了自己一回便宜,她心中更加羞愤,见对方害怕得不敢现身,加之现在又是在少林寺中,自然再无顾忌,斥道:“你不出来,姑娘也不放过你!”抢上前去,拔开几根齐胸高的灌木后,不由一怔――

  只见灌木后青茸茸的草地中趴着一个身著黑色夜行服的陌生青年男子,脸色惨白,眼睛半闭,神情显得十分痛楚,似在半醒半迷之间。更让霍丹晨吃惊的是,那男子明显受了重伤,整条左腿都被鲜血染红,大腿近膝盖处还用白布缠了几圈,而在其身旁草地中,则躺着一把带血的飞镖! 

  那人似乎也感觉到自己被人发现了,低低说了一句“我不是坏人,救命!”后又昏迷过去。

  霍丹晨呆了一小会,走到那人身边蹲下。犹豫一下,终于伸出手去,将那人的脸扳过来看,只见那青年男子竟然生得十分英俊!霍丹晨倒吸口凉气,看了对方一会后,忽然脸上浮起两团红晕,慌忙将手收回。

  她一时方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是因为相信对方不是坏人,还是因为对方生得俊美,让自己芳心兔跳,刚才的怒气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见那男子腿上缠的白布已经松了,有新的鲜血正渗出来,犹豫一下,终于决定先把他救醒再说。 

  她飞快回到屋里,听见蒋平熟睡的声音,她不禁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从自己床头的小箱子里,取出一条白布和一瓶从家里带来的金疮药,然后轻步出屋,飞快回到那人身边。

  见那男子尚未苏醒过来,她深吸口气,待自己心跳平稳一些后,方才蹲下来,两手微微发颤地帮他重新包扎。

  那男子昏迷中忽觉得伤口处一阵剧痛,啊哟一声,醒了过来。霍丹晨见他醒了,心里莫明地有些慌乱,不敢看对方,低下眼去小声说道:“对不住,我……用力大了一些,弄痛了你!”边说边又将白布在他伤口周围缠了几层。

  那男子不答,也不道谢,只是定定地看着她。霍丹晨虽未敢看对方,但从眼睛余光里,也能感觉对方正看着自己,不禁莫明地有些慌乱,无话找话说道:“我妈妈虽然教过我怎样处理外伤,但……但我以前并未真正干过这活,刚才把你弄得很痛吧?……”话犹未完,那男子又“啊哟”一声,原来霍丹晨心慌意乱下又没把握好分寸,碰到了一块已与白布沾连住的血茄。

  那男子见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微微摇了摇头,忍住痛楚,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多谢了!”

  霍丹晨第一次听到他开口说话,不禁芳心一颤,虽然因为刚刚苏醒,浑身无力,声音有些虚弱,但霍丹晨还是觉得他的声音非常好听!

  她愣了一下,才低声道:“不用谢,你……再忍一下,马上就包扎好了!”见他不答话,忍不住偷偷瞟了对方一眼,却见他又闭上了眼睛,不禁暗松口气。

  包扎好后,那男子方才睁开双眼,微笑说道:“大恩不言谢,但愿我以后能有机会报答你。你是少林寺新收的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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