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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掌门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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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丹晨听了不禁感到害怕,没有接话。

  两人检查完箱子里的藏书后,又开始翻看其它东西。箱子右边叠着的全是一些衣服布鞋类穿戴东西。袁海宁连翻几层,见都是一些破旧衣服,正想放弃检查,忽然,他感到衣服中间夹着一样硬物!微微一惊,小心地一层层揭开上面的衣服,终于,一对白玉手镯呈现在他们眼前。

  两人见了都是一惊,看那白玉手镯,虽然光泽已有些暗淡,但却没有一点杂质,显然是上品。袁海宁心中突突直跳,自言自语道:“这个手镯如是智鸣在洛阳杀人后抢劫所得,那就成了重要物证!”

  霍丹晨看了袁海宁一眼,将一只手镯拿到手里,看了看,又比了比自己手腕,发现手镯竟很合自已的手。想要套上手腕试一下,却又有些不好意思。正欲放下,不料袁海宁却道:“你套上去试一试。”霍丹晨微微一惊,虽不明白他此举何意,还是挽起衣袖,将那只手镯套到了自己手上。那手镯果然就似照她的手腕定做的一样,不大不小,刚好合适。

  袁海宁看着她一段裸露出来的白璧无暇的皓腕,只见玉镯雪腕,相互煇映,硬的愈显其硬,软的愈显其软,一时不由看得痴了。霍丹晨见他发呆地看着自己细润无暇的手腕,不由粉面微热,忙将玉镯褪下。

  袁海宁回过神来,自我解嘲似地说道:“居然象是跟你定做的一样!看来这个手镯本来的主人身量和你差不多。”霍丹晨含羞一笑,不置可否。

  袁海宁拿起另一只玉镯,一时陷入沉思。好一会后,霍丹晨才忍不住提醒道:“你发什么呆!时候不早了,快点!”袁海宁道:“我只是在想,那些被智鸣杀害的女子里面,到底谁人可能是这个玉镯的主人?”

  霍丹晨急道:“这个一时想不明白!还是先检查别的东西吧!”

  袁海宁道:“是。不过……这对玉镯如果真能证明其主人是洛阳系列凶杀案中一名被害女子生前所用物事,那就是一个重大物证!我们暂且将它收了吧。”说完便不客气地收入怀内。

  两人又检查了一会,没有发现别的可疑东西。袁海宁将箱子归还原位,又问霍丹晨道:“床上你都仔细翻过了吧?”霍丹晨道:“嗯!没发现什么东西。”袁海宁点点头,吹灭油灯,说道:“我们走吧。”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八章 弄假成真(下)
袁海宁轻轻打开房门,正要出去,忽地倒呼一口冷气。原来他刚一开门,便看见门外天井中立着一条黑影!那人见他开门,厉声喝道:“何人如此大胆,在屋里偷什么东西?”

  原来刚才他们进院时,有一名法名慧果的僧人没有出门去打水。瞧见他们进入智鸣的厢房,于是猫步走到屋外偷听动静。听见屋里悉悉嗦嗦地似在翻弄东西。心想:“莫非是两个俗家弟子来院里偷东西?”

  不一会,便有几名僧人打了水回来。其中一名僧人见他鬼鬼祟祟地站在别人的厢房门外,觉得奇怪,正待发问,慧果急忙打手势示意对方噤声。并用手语告诉对方:屋里有小偷!这名僧人法名慧格,学过武功,胆子也大,心想:“什么小偷这样大胆,竟敢到我少林寺里行窃!”当下回厢房里取了一条齐眉棍来,因为“两个小偷”已成瓮中之鳖,所以僧人们并不着急,耐心地守在门外“恭候”。

  听见对方喝问,袁海宁苦笑一下,索性大开房门,取出捕快腰牌,亮明身份:“我是洛阳捕快袁海宁,不是小偷!来少林寺是为了调查一个案子!”那几名僧人听了又惊又疑,慧格上前接过腰牌,拿到一间亮起油灯的厢房门口去验看。只见那块腰牌通体黑色,宛如一块骨牌,正反两面都刻有两个正楷字,正面是“洛阳”,背面是“捕快”。慧格没见过捕快腰牌,将腰牌反复看了几遍后,又将信将疑地打量了他们几眼,见霍丹晨站在袁海宁身后不说话,问道:“你也是一名捕快么?”霍丹晨嗯了一声,含混道:“我们正在调查一个案子。”不料旁边一名僧人却认出了她,说道:“你说谎!我认得你:你是我寺新收的一名俗家弟子!”

  其他几名僧人听了都是一惊,慧格大喝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本来他已信了几分,但既然霍丹晨身份有假,自然袁海宁的身份也可疑了。

  霍丹晨道:“实不相瞒,我其实是一名捕快,因为调查海山的案子,才混入少林寺来的。”袁海宁没料到她真会这样说,微微一惊,但霍丹晨话已出口,不能收回,只得含糊地点了点头。几名僧人将信将疑,低声商议几句后,慧格便叫一人去向方丈禀报。

  方丈苦难得讯,立即与首座、监院、维那等寺中首脑人物赶到现场。确认了袁海宁的身份后,虽不见霍丹晨有捕快腰牌,但也没有多疑。苦难干咳一声,试探问道:“不知两位捕头到敝寺要调查什么案子?”

  袁海宁叹息一声,低声道:“这里不是说话地方,还请方丈借一步说话。”苦难合十说道:“阿弥陀佛!就请两位捕快大人屈驾到方丈室说话。”袁海宁道:“如此甚好!”随着几名高僧出了菜园,向方丈室行去。

  路上大家各怀心事,都不说话。在一名小沙弥的灯笼照引下,穿廊过殿,行走了好一会,才到方丈室。

  宾主双方落座后,方丈令小沙弥为大家各沏了一杯茶水,问道:“智鸣用海山假号,并冒用少林寺名义,到江湖中大肆行骗,两位捕头想必是为了查此案子而来的吧?”

  袁海宁正色道:“智鸣到处行骗一事,我们也有耳闻。不过,我们要查的却不是此案,而是更为严重的杀人案!”于是将发生在洛阳城郊的那七桩左手杀人案简介一遍。

  众位高僧虽然都是方外之人,但也对那七起震动天下的重案早有耳闻,听说智鸣可能是制造洛阳左手杀人案的凶犯,无不震惊。屋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沉默有顷,袁海宁方道:“虽然根据我们现在掌握的情况看来,慧始没有参与那几起凶杀案,但他与智鸣毕竟同居一室,可能多少知道一些情况,如方丈允许的话,我们想找他来询问一些问题……”

  方丈虽然对二人不打招呼而擅自潜入少林寺感到不悦,但案情重大,也不敢不配合,说道:“阿弥陀佛!敝寺弟子竟犯下如此重案,身为方丈,实在好生惭愧!”叹息一声,吩咐在一旁侍立的那名小沙弥:“慧品,你再去菜园召慧始来问话。”方丈为了调查智鸣被害一事,刚才已召来慧始询问了半天,哪知刚让其离开方丈室,慧品便跑来禀报,说僧人们在菜园里围住了两个自称捕快的人物。现在慧始已经回菜园了。

  慧品正欲离去,袁海宁忽道:“且慢!”方丈不解道:“不知袁捕头还有什么吩咐?”袁海宁干咳两声,说道:“这里是方丈理事、起居之地,在这里调查凶杀案情,实有诸多不便,还望方丈……”

  方丈恍然道:“是老纳欠虑了!”转头与身旁的监院苦根大师低声商量:“就在师弟处临时腾出一间房屋来供两位捕快用,没问题吧?”苦根大师合什说道:“没问题,师兄。”方丈点点头,回过头来对袁、霍二人说道:“监院离此不远,就请两位捕头移驾去监院处公干如何?”袁海宁忙合什称谢。方丈于是吩咐慧品:“你速去召慧始,带他到监院处接受两位捕快大人的调查。”

  慧品去后,袁海宁看了霍丹晨一眼,又对方丈说道:“我们还有一个请求,希望方丈能……”方丈道:“请讲。”袁海宁压低音量,道:“实不相瞒:对于智鸣的杀人动机,我们尚未调查明白,但……从我们目下掌握到的一些情况看,似乎智鸣患有一种不愿与人讲出的隐病,而他的杀人动机也可能与此病有关,是以我们还想请求方丈暂时不要叫人处理智鸣的尸体,等我们请来仵作验尸后再……”

  几名僧人听了都是微微一惊,互视一眼,方丈说道:“本来我已做了安排,要几名弟子为智鸣做完法事后,便将他火化,既然二位捕头认为有验尸的必要,那我马上叫人去通知那几名弟子暂不火化。”袁海宁喜道:“多谢方丈!”方丈道:“那好,老纳就少陪了。苦根师弟,你带二位捕头去监院吧。”苦根大师和袁海宁霍丹晨三人一齐起身道辞。

  到了监院后,苦根大师将他们带进自己平时理事的厢房里,一名小沙弥进屋来掌上灯烛,沏了两杯茶水,又应袁海宁所求,为他们准备好了纸笔,一切安排妥当后,苦根大师和小沙弥回避离去。

  屋里只剩两人后,袁海宁霍丹晨相视一笑,袁海宁低笑道:“霍捕头,待会我们分工,你作笔录,我来问话。”霍丹晨白了他一眼,道:“呸!为什么不是你做笔录我来问话?偷奸耍滑!”袁海宁微笑道:“好好好,我做笔录,霍捕头问话!”霍丹晨嫣然一笑,“算了,还是我做笔录吧,谁叫我是冒牌货呢!”

  袁海宁叹息一声,问道:“现在弄假成真,连老奸巨猾的方丈都被你骗了!你自然也不能再做少林寺俗家弟子了,今后何去何从,不知霍捕头有何打算?”霍丹晨听了心情顿时低落下来,道:“我也不知道,算了,车到山前自有路!离开少林寺后再说。”袁海宁道:“要是霍捕头暂时没有别的去处,我倒有个建议。”霍丹晨道:“什么建议?”袁海宁道:“你还没去过洛阳吧?要是想去的话,等此间事了以后,我可以带你去洛阳……好好陪你玩几天!”

  霍丹晨冰雪聪明,闻弦歌而知雅意,芳心微微一颤,俊脸涨得绯红,别过脸去说道:“我没去过的地方可多了!金陵、北平、长安、洛阳、成都、大理、还有苏杭二州!这些地方我都想去看看,先去哪儿也不一定!”

  袁海宁忙道:“还是洛阳好呀,来到河南却不去玩省会洛阳,实在可惜!”霍丹晨见他情急的样子,心里又好笑又羞涩又有几分欢喜,怕他情急之下,把话说得太白,忙岔开话题:“诶,你真的要验尸呀?海山箱子里虽收藏有一本医书,可是我们就凭这一点就怀疑他有病,甚至怀疑他的杀人动机可能与病情有关,也未免有点牵强附会。”

  袁海宁见他将话题转到案情上,神色也变得严肃,道:“趁他刚死去,要验尸还容易,要是时间长了,尸体烂了,再验就晚了。何况对被害人验尸亦是应当做的。”

  霍丹晨道:“可是……仵作来了,我这个冒牌捕快不就要被戳穿了吗!嗯,我得抢在你把仵作请来之前离去,否则就要吃罪了!”她刚才只为好玩,随意撒了这个谎,现在才感到事态有些严重,顿时紧张起来。

  袁海宁听了也觉得事情有些棘手,思索一会后,忽道:“事已至此,只有将错就错!幸好刚才方丈没有验看你的捕快腰牌,否则真没办法了!”霍丹晨忙问道:“什么办法?快说来听听!”

  袁海宁道:“你刚才只对方丈说,你是一名捕快,来少林寺是因为调查海山的案子,但你却没说你是洛阳的捕快,也没说自己要调查什么案子,对吧?”霍丹晨道:“是呀,那又怎样?”袁海宁道:“这很重要!在仵作到来之前,你先离开少林寺。见到登封府的捕快们后,我就主动说出你。说你是外省来的捕快,来少林寺调查海山行骗之事。”

  霍丹晨道:“可是他们假若问你:我为何不等到海山被杀的真象查明后再离去呢?”

  袁海宁道:“你只是来调查海山行骗案子,又不是来调查他被杀的案子,他被杀一案自有登封府的捕快调查。你既已查明海山真实法名叫智鸣,确实犯下骗财之罪,便已完成任务。不与登封府的捕快会面也很正常。”

  “嗯,听起来也有道理。”霍丹晨虽然心里还有几分害怕,但想到有袁海宁替自己圆谎,料无大碍,登时宽心了许多。轻吁口气,合什说道:“阿弥陀佛!幸好你脑子转得快,想出这条妙计,否则我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袁海宁苦笑道:“你来少林寺几天,总算学会念阿弥陀佛了!”

  霍丹晨嘻嘻一笑,正要反唇相讥,忽听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向厢房这边行来。两人向门外黑暗里看去,只见小沙弥慧品提着一只灯笼在前引路,后面跟着一名身材高大的黄衣僧人。霍丹晨知道是慧始到了,忙板起小脸,正襟危坐,低声干咳两声后,又装模做样地拿起案头上的毛笔。

  慧品进屋替双方引见过后便自离去。袁海宁手指对面一把椅子,说道:“请坐吧。”慧始合什一礼,不安地坐了下来。

  霍丹晨一边准备做笔录,一边打量对方,见慧始年纪二十三四岁,黑脸厚唇,浓眉大眼,心道:“听袁海宁说他是个喜欢勾引良家女子的淫僧,我还以为长得很俊美呢,原来生得五大三粗!想来被他勾引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袁海宁先询问了一些对方的基本情况后,方才将话题转到智鸣身上:“你从哪年开始和智鸣同住一间厢房的?”慧始道:“他一来少林寺我们就同住一屋。他是……十二年前来少林寺出家的。”袁海宁道:“你们关系如何?”慧始道:“一般。……主要是因为他不爱说话。我们性子相差较大,所以一直不冷不热。”

  袁海宁听了心里不由暗叹:“同屋十二年仍关系一般,看来智鸣的性子好孤僻呀!”说道:“可能你也听说过发生在洛阳城里的那几起震动全国的左手杀人案,我就是因为调查这个案子才来到登封来到少林寺的。”压低音量,接道:“跟你说句实话:就我们目下掌握的情况,都说明智鸣就是那个恐怖的杀人凶手!”

  慧始大惊道:“什么?他……他会是凶手?!这……怎么可能,他那老实可欺的样子,竟会是一个恐怖的凶手?”

  袁海宁不睬他的惊讶之情,又问:“你可知道智鸣患有什么病?”慧始纳闷地道:“病?小病倒有时会有,但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大病。”

  袁海宁道:“他经常离开少林寺去行骗,甚至去洛阳城杀人,你就从不怀疑他,不问他的去向?”

  慧始道:“以前问过,他说有个表哥在金陵做生意,所以有时会去看看。谁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他对金陵确很熟悉,问他什么都答得头头是道,甚至还能说出许多街坊的名称,所以我没有怀疑过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竟会去洛阳杀人!他也从来没说过自己去过洛阳。”(作者按:金陵即南京,当时是明朝的都城,后来朱棣改北平为都城。)

  袁海宁沉思一会,又问:“对于智鸣的被杀,你有何看法?”

  慧始道:“我刚才已对方丈说过,他不爱说话,人又生得很矮小,加之又没混到个职司,所以虽然字辈比大家要高一辈,却没有人尊重他。菜园的僧人都爱欺侮和戏耍他!他也总是逆来顺受,看上去很老实可欺的样子。……他虽然不爱读经书,但也没与任何女施主有瓜葛,真不明白他为何最后竟死在一个女人手里!”

  袁海宁耐心开导道:“你再好好回忆一下,是否听说或者见过他和别的女施主有瓜葛。”慧始道:“真的没有,不过……他虽从不和女施主说话,但我还是发现他其实也有点好色!因为我有时发现他会偷看女施主,特别是一些姿色不错的女施主!这点倒跟我们一样……咳咳咳!”

  慧始自知失言,忙假装咳嗽以加掩饰,哪知干咳几声后,假咳变成了真咳!一阵剧烈咳嗽后,竟连眼泪鼻涕也流下来了!手忙脚乱地从腰里摸出一条手绢,擦了泪水鼻涕后,忽地一惊:自己竟将丑越出越大,摸出的手绢竟是过去一个与他通奸的妇人送给他的情物,手绢上面还有她亲手刺绣的一对男女*的春图!顿时窘得满脸通红!

  霍丹晨也臊得脸红过颈,忙低下臻首,假装做笔录,心里骂道:“真不要脸!”

  袁海宁干咳两声,又问了一些其它问题,见慧始确实已提供不了别的线索,于是结束了询问。

  慧始身影刚消失在黑暗里,慧品便神色不安地走进屋来,说道:“两位捕头,刚才出了一件怪事!方丈叫我来告诉你们,因为看见你们没结束问话,所以我一直站在外面等着。”

  袁海宁问道:“出了什么怪事?”慧品道:“智鸣的尸体被人偷走了!方丈正在询问那几名做法事的弟子,叫我来请两位捕快去长生殿商议。”

  ※                        ※                       ※

  长生殿位于少林寺西,是一座独立的小殿堂。寻常少林弟子圆寂后,都会被安排到那里去做法事。三人到了长生殿后,慧品没有请他们进殿,而将他们带到殿后一座树林中。

  进林不久,便看见方丈、首座、监院、维那等人正站在一棵大树下小声商量什么,背后不远处还站着七名僧人,看他们那惭惶无已的神色,显然便是那几名为智鸣做法事的僧人。看见“两名捕快”到了,僧人们脸上都现出几分难堪神色,方丈上前两步,合十说道:“少林寺中竟然发生这种怪事,老衲好生惭愧!”

  袁海宁霍丹晨忙合十还礼,袁海宁问道:“殿堂里有僧人在做法事,怎么竟会被人偷去尸体?”方丈冷哼一声,回过头去说道:“慧月,你过来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向两位捕头再说一遍。”

  那名小和尚慧月答应一声,趋步上前,看了看方丈,又看了看另外六名同门,方才讲道:“刚才做完晚课后,我便回到厢房里。正要就睡,忽然慧眼师兄进屋说道:‘师弟,菜园的智鸣师叔被人杀死了,执事吩咐由我们和慧开、慧明、慧光、慧日、慧录七人去为智鸣师叔做法事。’我吃了一惊……”

  监院苦根大师见这小弟子说话啰嗦,打断话头道:“无关紧要的话不要多说,直接从那位哑巴讲起吧。”袁霍二人对视一眼,均想:“那位哑巴是谁?难道是他偷走尸体的?”

  慧月道:“是,弟子就从我们开始做法事讲起。我们围住智鸣师叔的法体,正在默念《往生经》,忽然大门外传来呯呯的拍门声,慧开师兄过去开了门,只见那人是一个三十余岁的陌生人。身材中等,眉清目秀,肤色很白净,身穿一件黑色直缀,腰上系一条黄色腰带,头上戴一顶书生帽子。慧开师兄问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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