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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掌门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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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海山为何要说他们有同样的痛苦?……莫非我爹爹真的也是一个太监?我也并非爹爹亲生的儿子,所以爹爹才对我漠不关心,妈妈也……因为他是一个太监,所以才会跟别人私奔了?”

  这时火折子再次熄灭,四下又陷入可怕的黑暗。但他却因为太过震惊,思绪太过混乱,已感觉不到恐怖。继续蹲在黑暗里胡思乱想。紧张地回想了一会与父亲相处的一些旧事后,忽地想道:“听说太监说话都阴阳怪气不男不女的,也不长胡须,但爹爹却长有胡须!爹爹说话既不阴阳怪气,又长有胡须,那一定不是太监了!”想明白这两点后,登时松了口气,心道:“海山说话虽不怪腔怪调,但没有长胡须,看来真是一个太监。”

  但海山为何要说他们有相同的痛苦呢?为何要说他们的痛苦是因为想做真正的男人呢?

  他不安地思忖一会后,忽然大悟:“一个男人的痛苦可多了!海山只因自己是太监,不是真正的男人,所以感到痛苦。但那是身体上的痛苦,而我爹爹却是心里痛苦。因为他自觉活得窝囊,所以感到痛苦!他们一个是身体上的痛苦,一个是心灵上的痛苦,那是不同的!不过,也可说有相同之处,因为他们的痛苦的确都是因为想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想明白这一层后,他顿时如释重负。同时对智鸣和父亲的痛苦产生了一种深深的同情。正自心潮起伏,忽地听见一个细微的声音!刚刚放松的神经又一下子绷紧。因为他突然感到背后黑暗里有一个人!而那个声音便是对方的呼吸声!

  他吓得头皮发麻,由于过分恐怖反而使他忘记了逃跑,只是目瞪口呆地蹲在那儿,好一会后,他才终于鼓起勇气,猛地回过头来,并色厉内荏地喝问对方:“你……你是谁?”

  无人应答。

  前面只有令人毛骨悚然的黑暗。

  “是谁?!再……再不说话,我就要喊人了!”他一边反吓唬对方,一边晃亮了火折子。

  于是,他便看见了一个中年女人。

  她静静地站在他面前五六步远处,静静地看着他,静得就象一个幽灵……

  ※                     ※                     ※

  霍丹晨离去后,袁海宁和慧始坐在草地里又谈说了一会,天便大亮了。袁海宁忽道:“王跛子的家离此不远吧?走,我们一起去找他的妹妹。”慧始一惊,“去找她?为……为何要去找她?”袁海宁看着树林里那一堆堆被他们挖过的新土,道:“你看,该挖的地方都挖过了,可是并没有找到我们要找的东西,所以我怀疑你记错了地方。”见慧始脸有难色,笑道:“你只带个路,我自己去找她。”慧始无奈地道:“好吧。”两人出了后山门,行不多会,慧始猝然止步,手指坡下一片树林:“就在那里面。”

  袁海宁进入树林,果见有一个人家。一个红衣少女正坐在屋檐下的长凳上发呆。一只黑母鸡带领着一群小鸡正在争抢主人撒在地上的玉米粒。这时一个中年瘸子出门来,一瘸一拐地走到檐下那口长方形的大石缸边,用一把大木瓢在缸里舀起一瓢水来,咕嘟咕嘟地一气喝了大半瓢水后,将没喝完的小半瓢水随手向地上泼去。

  袁海宁站在一丛竹林后偷看了一会,见王姑娘虽只二八年纪,却发育得很成熟,乳房饱满,皮肤白皙,模样虽不及霍丹晨俏丽,但也颇有几分动人。不禁暗叹:“俗话说美女常伴拙夫眠,果然不假!看上去这样清纯的姑娘,可惜竟让那个淫僧糟蹋了!”

  王跛子将水瓢丢入缸里,说声“我去地里摘两颗白菜回来。”进了屋后树林。袁海宁待他消失后,方才现身上前。王姑娘听他说了来意,燥得满面通红,生怕惊动哥哥,忙道:“我带你去吧。”两人象做贼一样,飞快地向山上行去。

  二人在密林中也不知行了多久,王姑娘才终于停步,手指前面一片松林道:“我们就是在前边岔路口处的那棵松树下遇见智鸣的。”袁海宁见那片松林周围的环境十分陌生,附近也不见一个宝塔的影子,将信将疑道:“那件事情过去了近一年,你如何记得这样清楚?”

  王姑娘一惊:“什么?他说过了一年?明明那是去年十月间的事,离现在……还不到八个月,他的记心真被狗吃了!”袁海宁听了不禁苦笑,“姑娘的记性真好!”王姑娘脸上一热,别过脸去没有答话。原来那天是她第一次和男子幽会,也是那一天,她失去了自己的贞操,自然记得清清楚楚。而慧始却因为到处猎艳渔色,用情不专,加之本来记性也差,所以竟把地点时间都记错了。

  袁海宁又问:“这儿离少林寺的塔林有多远?”王姑娘道:“穿过这片松树林后就能看见塔林。”袁海宁哦了一声,道:“原来还是在塔林旁边!这就对了,要是离塔林太远,我还真有点不敢相信呢。”

  王姑娘去后,袁海宁独自走进那片松林里,林中长满了乱草和荆棘,草科中躺着许多奇形怪状的白石。出了林子,果然便看见了塔林。几名灰衣僧人正在塔林里面撒扫落叶。袁海宁心想:“这座松树林不小,让慧始一个人挖太耽误工夫,还是去请方丈再增人手为好。”

  方丈等人正坐在长生殿中静候各路弟子的消息。听了袁海宁的请求,方丈沉吟着道:“这样吧:我叫菜园的园头多抽几名僧人帮忙挖挖看。”袁海宁大喜,正要道谢离去,忽然旁边的监院苦根大师小声说道:“师兄,智勇来了。”只见一名高大的黄衣中年僧人神色紧张地向大殿这边快步行来。袁海宁心中一动,“看他神色,似乎带来了那个哑巴的消息!”

  果然,智勇和尚进殿后,向方丈禀报道:“方丈,我们在崖下发现了一顶丢失的书生帽子。因为怀疑是那个哑巴的帽子,所以智空师兄叫我来向方丈禀报。”原来他们这一队为首之人正是方丈亲传弟子、现负责督导桃李院俗家弟子武功的智空和尚。

  方丈皱眉问道:“既然发现了帽子,为何不让你带回来瞧瞧?”智勇道:“禀告方丈,非我们不带回帽子,而是无法带回。帽子所落之处是在悬崖下面十丈远处,挂在从岩缝里长出的一丛小枝桠上面,所以我们才能在崖上看见。”顿了顿,又道:“我们还在悬崖边发现一道明显的痕迹,看上去似乎是一个人滑了一跤……”

  众人听了都大吃一惊,俱想:“难道那个哑巴因为心慌意乱或者没有灯火,而不慎失足掉落山崖下了?”方丈等人虽然恼怒这个哑巴盗走智鸣的尸体,但均觉此事故少林寺实有责任,都有几分懊悔,几位高僧同时合什闭目,口宣佛号。方丈道:“众位师弟,我们去现场看看。”他虽然只是招呼“众位师弟”,但负责为智鸣做法事的“众位徒子徒孙”以及袁海宁都禁不住好奇之心,跟着一起出殿。一行十余人,在方丈和智勇的带领下,向后山行去。

  出了后山门后,先沿着院墙走了一会,然后便投入一片密林,出了密林,又走一会,山道便突然变得异常陡峭难行起来。方丈低声与智勇问答几句话后,回头对慧月等僧人说道:“这条路很危险,你们别要跟来!”又对袁海宁说道:“这条山道十分危险难行,袁捕头千万小心!”说完又匆匆向前行去。那几位年轻僧人似乎也知道这条山道嵯峨险峻、凶险难行,加之方丈又发了话,只得怏怏回去。只有慧月慧录两名小弟子心有不甘,悄悄地尾随方丈等人向山下行去。

  袁海宁跟着高僧们小心地转过两道弯后,不禁大吃一惊,只见下面很长一段山道都是紧贴危崖!道路右边是悬崖,下面白雾迷漫,深不见底,道路左边是绝壁,虽然触手可及,但壁上寸草不生,尽是一摸就往下掉的砂岩。别说用手摸,就是一阵微风吹过,岩壁上都会沙沙沙地掉下大片砂石。这条羊肠古道,竟然就在山壁和悬崖之间的夹缝中间穿行,别说是走,就是看一眼都让人目眩魂飞两腿发软,稍有闪失,便是失足落崖之祸!这才明白方丈刚才并非危言耸听。

  几位高僧虽然都是当今武林大高手,但毕竟这时正是清晨,雾大路滑,加之担心袁海宁的安全,所以都不敢托大,不约而同地慢下脚步,小心翼翼地朝下行进,并不时叮咛袁海宁几句。但饶是如此,路上还是虚惊了一场:在经过一个特别陡窄的拐弯地方时,袁海宁因为太过小心,反而滑了一跤,身子落出悬崖!幸好在他前边的苦文大师早有防备,说时迟那时快,苦文大师大袖一挥,及时抓住了他的腰带,同时使出千斤坠身法,稳住自身重心,才将他生生抓回,化险为夷!

  经过这场虚惊后,众位大师都更加小心在意,幸好前尘虽然凶险,但再没出什么乱子。一行人有惊无险地在险峻陡峭的小路上又下行了半里多路后,便到了发现帽子的那个悬崖处。只见紧贴山道的悬崖下面大约*丈处的绝壁上,一顶青色书生帽子挂在从岩石缝里生出的一小丛枝桠上面。正如智勇所言,悬崖边上留有一道很明显的失足痕迹。几位僧人看过那道滑痕后,都废然叹息,不约而同地一起口宣佛号。

  袁海宁想起刚才自己滑跤情形,更是心中惴惴。小心地将身子探出一小半,向下面看去,只见下面壁立千仞,云蒸雾蔚,深不可测。心道:“那个哑巴定死无疑了!”倒吸一口冷气后问道:“请问众位大师,除了这条小路外,可有别的道路能通下面崖底?”

  方丈长叹一声,说道:“附近倒无它路可通山下。这条山路直通往山下的少林河,就是到了山下,也只怕没有路径可到达这个哑巴失足落下处的崖底下,何况他也有可能已经落入河中,所以能否找到哑巴的尸体实不好说。”

  袁海宁道:“原来下面就是少林河,不知下面河边可有渡船?要是有的话,乘船沿河搜寻,或许可以……”方丈道:“下面没有渡船。”叹息一声,又道:“因为这条小道将近一半路程都是紧贴危崖,且又十分狭窄难行,所以平日僧人们都不会从这条路下山。”

  苦文补充道:“这条路原来是砍柴的山民开辟而成,但因为前年和上前年都曾有人失足落崖而死,所以现在连山民也不敢走这条路了。以前有少数弟子为了下河洗澡,也悄悄走过这条山路,但自从出了人命后,寺里就严令僧人们禁止从这条小路下河。不光是寺里僧人,就是发现有哪位游客走入这条山路,敝寺弟子都会立即劝止。”

  袁海宁感叹道:“也许哑巴知道大家都不敢走这条小路,所以才冒险取此路逃跑,哎!”众人听了不免又嗟叹了一回。大家站在崖上,呆看了一会那顶帽子后,忽听背后传来小和尚慧月的声音:“啊,这个帽子不是那个哑巴的!”

  众人一惊,一齐掉过头去看慧月慧录两人。其实刚才大家已经发现他们悄悄跟在后面,但一来急于要去察看帽子,二来两人已经进入这条山路最危险的地段,所以默许了他们的尾随。方丈问道:“你能肯定这顶帽子不是那个哑巴的?”

  慧月道:“弟子清楚地记得他的帽子上面没有任何图案和花边,可是这顶帽子的帽圈上却有一圈白边,这点明显不相符!”苦文道:“如此说来,这个失足之人多半是一名游客了。”众人叹息一阵后,方丈道:“袁捕头,我们先回去吧?等智空他们找到那名失足者的尸体后再做计较。”袁海宁心想此事只是一个意外,与案情并无牵涉,确不用多管此事。道:“好,我们先回寺去。”众人正欲返回,站在最前面的智勇忽然大声说道:“方丈请看,有人上来了!”

  众人一惊,都转过头去看山下,只见那名弟子在绝险的羊肠小路上几乎足不点地般向上飞奔,简直有点视万丈深渊如无物!他自己可能尚不知觉,但别人看上去却十分惊险吓人!

  过不多会,那名僧人的五官和身量便已可辨了,原来是带队的智空!又过小会,智空便到了众人面前。袁海宁本想夸奖他几句轻功了得,但想到那个失足遇难者,便忍住了。

  方丈冷冷地道:“你的轻功又进益不少了,是不是很得意呀?”智空脸上一红,低下头去,不敢回答。方丈问道:“你这么急迫的样子,想必有所发现了?”

  智空道:“禀报师父,我们已经找到了那名失足落崖者的尸体,但……那人并非那个哑巴,似乎已死了十天左右。而且……死者还是一名女扮男装的年轻女子!”

  众人虽然已经知道对方不是那个哑巴,但听说死者是个女扮男装的年轻女子时,都甚意外。监院苦根纳闷道:“是个女扮男装的年轻女子?难道……她竟是为了……”

  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其他几名僧人都已心领神会,俱想:“莫非这个年轻女子是为了把少林寺参观个遍,才改扮成男子的?”原来少林寺虽然不禁女施主到寺里随喜,但有些殿堂还是不许女施主进入的。以前就曾出现过这种闹剧:有一名女子为了把少林寺这个天下第一名刹都参观遍,竟然女扮男装!幸而被少林弟子当场识破,将她挡了驾。

  方丈长叹一声,合掌念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智空看了袁海宁一眼,犹豫一下,终于还是说道:“师父,我们察看了那具尸体后,都怀疑这名女子不是寻常香客……”方丈听他话里有音,微微一惊,见徒弟神色似乎有什么话不便让袁海宁听见,一时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不禁有些尴尬。

  智空与师父方丈中间隔着一个智勇,这一段山路实在太过狭窄,一个人行走都很危险,所以无法越过智勇,于是对智勇耳语了一番。智勇听后神色显得很惊愕,又回过头来将嘴凑到方丈耳朵边,把智空所言重复了一遍。

  方丈听后似乎也颇为难。沉吟一会,方道:“你跟大家实话实说吧,不用顾忌。”智空看了袁海宁一眼,说道:“其实我们也不敢完全确定,只是有几分怀疑这个死者是……是害死我们九师叔的那个是徐公子!”

  此言一出,除了袁海宁外,在场诸人都是一震。原来智空说的这名“徐公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假称受孙蒙正所托,带了一只装有陆白雪头颅的黑匣子来到少林寺,并使苦明和尚因此圆寂的“徐公子”!

  那日得知九师弟苦明因为受到刺激而坐化的消息后,方丈立即将所有见到过“徐公子”的弟子都召来仔细查问,结果其中一名弟子说出自己的怀疑,说他从“徐公子”的身材、肤色以及声音上发现,此人很可能是一个年轻少女假扮的。孙蒙正当然也已得知这个情况,但因此事并未查实,故未对蒋平说。

  袁海宁从众人神色中自然也已看出这名“徐公子”与少林寺有特殊干系,但一来“徐公子”与海山一案无关,二来他也知道武林人物不喜与官府打交道,发生寻常仇杀事件后,往往不会报案,而自行解决。因此官府与武林各大门派间早已有了默契,对于武林中的争斗和仇杀事件,通常都装聋做哑。总之,民不报官不究,彼此井水不犯河水。见少林寺不愿让官府插手他们与“徐公子”之间的恩怨,便故意装傻,没有发问。

  方丈与监院等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后,对袁海宁说道:“袁捕头,出家人不打诳语,这个‘徐公子’的来历我们亦不清楚,更不明白她为何会死在山下,我们想下去看看现场。”

  袁海宁尴尬一笑,道:“我只是洛阳的捕快,除了智鸣的案子外,别事我都管不着。不过、现在情势有进无退,我也只好陪各位大师下去看看,或许能帮点忙也未可知?”方丈苦笑一下,道:“多谢袁捕头!”又对苦文大师说道:“本来该让智空回寺召智玉下山去现场确认一下,但我们阻住了他的路,所以就烦师弟辛苦一回,你亲自去召智玉。”(智玉是苦明和尚的弟子。)

  苦文道:“是。”回头对身后的袁海宁说道:“袁捕头站好了!”双脚一点,人已如大鸟一般飞越过袁海宁头顶,稳稳当当地落在了袁海宁身后道上!

  袁海宁赞叹道:“大师好功夫!”苦文道:“袁捕头过奖了。”返身向山上行去。到了慧录慧月两弟子面前后,回头向方丈请示道:“要不要我带他们回去?”方丈道:“不用,他们既然下来了,就让他们跟着。虽然那个遇难者并非那个哑巴,但让他们去再确认一下也无妨。毕竟只有他们亲眼看见过那个哑巴。”

  苦文点点头,于是又腾身而起,从慧录慧月两名弟子头顶飞过,展开上乘轻功,足不点地地向山上奔去,眨眼间便看不见人影子了。方丈对智空道:“走,带我们去现场看看。”于是众人又小心地向山下行去。小半个时辰后,终于到了山下少林河边。

  众人在智空的带引下,沿着河岸向上游方向行去。走了一段路后,前边河道忽然变宽,无路可行,和尚们不得不分工,由苦程、苦根、智空三人分别带着袁海宁、慧月、慧录三人,施展“水上漂”上乘轻功,登萍渡水,矫捷若飞,通过了这段河水,直到前面又有河滩可行后,大家才又上岸。

  沿途河道时宽时窄,时深时浅,惊险和艰辛也不用尽述,幸好这些人里有半数以上是当今武林一流人物,所以总是有惊无险。但饶是如此,大家还是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光景,方才到了发现尸体的地方。

  只见前面河滩上寸草不生,怪石嵯峨,甚至河水中间也突兀地冒出一些巨石来,五六名智字辈弟子正站在湍急的河水边发呆,而在他们前面十余步处的乱石堆上则躺着一具着书生打扮的尸体。见方丈等人到来,众弟子一齐合掌行礼。

  方丈等人也不说话,径直走上前去,直到距离尸体两丈远处方才停下。只见那尸体仰面躺在乱石上,头下面的石头上有大片血迹,因已经死去数日,所以血迹已经变干并发黑。尸体已经高度*,臭不可闻,中人欲呕!尸体的皮肤像腐烂的水果一样软绵绵的,看着就叫人发渗。右眼大大地瞪着上面云雾缭绕的天空,而左眼只剩下一个可怕的血洞,似乎是被什么鸟类啄去了。死者身上穿着一件青色长袍子,看上去象是一个书生,但那如泼墨般散开的长发、以及从敞开了一半的衣襟里暴露出来的红色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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