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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掌门传-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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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松言道:“其实也不奇怪,听说在洛阳那几起案子里,还有几名男童的头颅被他割走了!想来那几个男孩也和赵开一样,被海山用利器挖开了头颅!”公孙有乐倒抽口冷气,说道:“真叫人匪夷所思!他为何要这样做呢?”周敬芳道:“谁知道?只有天知、地知、和海山自己知!”

  蒋平问道:“已经找到海山是杀害赵开的证据了么?”

  公孙有乐道:“这两天你受了伤,所以寺里发生的这些大事,你都没见到。跟你说吧:那位袁捕快终于在大地村找到了一名目击者,据那人讲,大约十天前的一个黄昏,他看见海山牵着一名小男孩的手从他家门前经过。他认识海山,于是便问他这个孩子是谁,海山道:‘我也不认识这个小孩子,问他也不知回答,好象是受了什么刺激,变成呆子了。因为觉得可怜,所以带回少林寺来,想让他做个小沙弥。’哪知他最后竟连一个已经变成呆子的小孩也不放过,残忍地将其杀害!”

  周敬芳接口道:“听说袁捕快是这样分析的:海山的本意可能的确是想把赵开带到少林寺做一名小沙弥,但可能就在上山途中,事情起了变故。比如说,赵开其实并没有完全变成呆子,只是因为目睹海山杀死了他全家的场景,暂时吓傻了,但在上山途中,他忽地神志清醒过来,海山发现他已经回想起那些事情后,害怕自己的罪行败露,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将他杀死,并就近扔进某个山洞,不想那个山洞却与山下大地村相通,于是赵开的尸体被大地村的村民发现。”

  刘松言叹道:“这个海山真是穷凶极恶,不但杀害了赵开一家,而且连那位从洛阳赶来破案的田老捕头也被他杀死了!”

  蒋平吃了一惊,问道:“他还杀死了一名从洛阳来的捕快?”刘松言点点头,忽问蒋平道:“兄弟,你可知道:王家兄弟是因何而死的?”蒋平道:“不知道。估计是他们无意间看见了海山的什么秘密吧?”

  刘松言道:“你猜的不错。听说袁捕快也破解了这个秘密。其实,除了袁捕快外,从洛阳来的还有这名田老捕快,据说洛阳王曾放话说:谁破获了左手杀人案,谁就做洛阳的总捕头。就为这一句话,田老捕快可能存了私心,所以来到登封后,并不和袁捕快合力办案。他可能也查到了一些线索,甚至可能已经查出海山就是凶手,因此悄悄上了嵩山,结果他不但没能将凶手擒拿,反被海山杀害。海山杀了田老捕头后,害怕官府追查,决定将田老捕头碎尸,可能碎尸时恰好被进入塔林来的王家弟兄撞见,于是海山便将两人也杀害了。事后又将田老捕快头颅和身子分埋到离塔林不远的一座松树林子里。”

  蒋平哦了一声,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是好。暗忖:“要是我也看见了田老捕头的尸体,他会杀我么?”怔了一会,忽想起一个问题,问道:“他既然能想到把田老捕头的头颅藏进那座松树林里,为何不把王家兄弟的尸体也藏进去,却把他们扔进柴屋里呢?”

  刘松言道:“听说袁捕快是这样解释的:海山最担心的是田老捕快尸体被人发现,因为那样会使官府怀疑洛阳左手杀人案的凶手其实就隐藏在少林寺里。所以他没有追赶到袁捕快后,便回到塔林里,将田老捕头尸体分藏各处。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觉得二王的事情无关大局,所以懒得花心思和体力,只将他们的尸体扔到附近的柴房里了事。”

  蒋平心道:“也是,只要我不说出,二王之事就查不到海山的头上。”

  周敬芳道:“兄弟,还有更惊人的消息呢!就在挖出田老捕快头颅的那座松树林里,少林弟子们还挖出了海山埋藏在地下的许多从洛阳抢劫来的银子、珠宝和首饰等物!”

  刘松言道:“你说反了,其实袁捕快只是怀疑树林里埋有抢劫来的脏银,所以请菜园的僧人帮忙去松林里挖,结果不但挖出那些赃物,还意外地挖出了田老捕快的头颅!”

  蒋平叹息不语,暗忖:“想不到海山竟是一个罪大恶极的凶犯!我为他保密,实在有点不识大义了!”感叹一会后,又问道:“对于海山挖开赵开头颅以及割走别的几名男孩头颅这件怪事,袁捕快又怎么说?”

  刘松言道:“这点袁捕快也没查明。”公孙有乐叹道:“这样恐怖和怪异的行为,的确非常理可度!除非海山能亲口说出秘密,否则……”周敬芳也叹道:“可惜他本人也被那个妇人杀死了,所以这些秘密……,唉!”

  周敬芳道:“听说袁捕快回洛阳后,会请求洛阳王和洛阳府尹,让他继续追查那个女人的案子。虽然目下还没有发现那个女人与左手杀人案有什么关联,但毕竟是因为他杀了海山的缘故,才使左手杀人案的最后一个悬疑无法得解了!结果可算白璧微瑕吧。”

  蒋平心里微微一震,问道:“对于那个女人,袁捕头有何看法?”周敬芳道:“这个……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刘松言道:“我相信袁捕快一定能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别看他年轻,能破获震动天下的左手杀人案,那是有真本领的!”

  蒋平听了心中不禁微有酸意,心道:“难怪霍丹晨要对他……另眼相看了!”想到霍丹晨和他的那些秘密,他的情绪顿时变得低落和复杂。“她不是真正的捕快,却也离开了少林寺,估计是和他走了……哎,我也未免有点吃飞醋了!人家好是人家的事,关我什么事情了?我和她只是……只是普通朋友,去乱喝醋,真是可笑和无聊!”

  他心中一走神,自然话便少了。见他情绪变得低落,周敬芳三人只道他精神困了,于是向他说了几句安慰和鼓励的话后,便起身告辞了。

  三人离去后,蒋平心想:“也许她这会子正在收拾包袱,我要不要去跟她道个别,好歹大家也……做过几天朋友。”

  他穿好衣服,到院子里洗了把脸,便离了库房。心想:“几天没回屋去看看,也该回去一下,顺便拿两件换洗衣服。要是她还没走,也正好道一声别。我这两天昏迷时,她为我做了不少事情,我主动去跟她道一声别也是应当的。再说,过两日我可能也要离去了,大家这一分别,今后是否还有相见之日,也难说得很!”

  想到可能从此再无见面之机,他心中颇觉难受。本想快一些回到藏经阁,但又害怕霍丹晨已经离去,自己这样自做多情,未免有些可笑。于是故意放慢步伐,装成一副“漫不为意”地样子,慢吞吞地向前行去。

  不知为何,越走近藏经阁,心里越慌,甚至还有些害怕。

  终于,走到了藏经阁后那间小木屋。却见大门锁着,屋前林后,也没有一个人影。虽然他早已做好了人去屋空的心理准备,但等到真的看见人不在那儿时,还是不由心里一缩,一股柔楚的感觉登时攫住了他的心。看着那间低矮、孤单的小木屋,想起和她相识以来的一幕幕情景,简直恍若隔世!

  正自发痴,忽听背后一人“嗨”地大叫一声,蒋平全身一震,惊回头来看时,只见霍丹晨正站在身后一棵大树下面微笑着看自己!只听她嬉笑着问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蒋平见她原来没走,心里顿时升起一股难于言状的喜悦感。但想到自己刚才发呆的样子被对方偷看到了,又不禁有些尴尬。强自镇定,微笑说道:“没想什么。我回来拿几件换洗衣服。”霍丹晨道:“那你为何发呆?”蒋平脸上一热,说道:“谁发呆了?可能……是因为精神不大好吧。”霍丹晨笑道:“你不要骗我,你刚才在想念我!”蒋平不禁苦笑,怕她继续取笑自己,忙岔开话题:“他们说你已经走了,原来还没走。”

  霍丹晨见他神色尴尬,也觉得自己的不该拿人家的真情取笑,哂笑道:“逗你呢!你不会生气吧?”叹了口气,忽然柔声说道:“我马上就要走了,刚才我去找你,想跟你道一声别,听说你刚离去,不想一出库房,就看见你在前面走路,于是就偷偷跟在你身后,想看你到底要去哪儿。”蒋平听了心里不禁有些后悔:“早知她会去库房,我不该急着回来。”

  霍丹晨忽地一笑,说道:“我马上就要走了,大家今后也不知还能不能再见面,你是我行走江湖以来结识的第一个好朋友!现在要分开了,还真有点舍不得!嘻嘻!”蒋平心里一动,“原来我也是她到江湖里结识的第一个朋友!”本想告诉她,她也是自己在江湖里结识的第一个朋友,但话到嘴边,却终于忍住。

  两人相视一笑,霍丹晨忽问道:“蒋平,我问你一个问题,假如……你过几天也要离开少林寺,会去哪儿?”蒋平微微一惊,暗忖:“她怎么知道我也要离开少林寺?”但随即醒悟:“哦,我跟她说了海山临终前对我说的那些话,她能猜到也不奇怪。”叹息一声,说道:“等身子好一些后,我可能也要离开少林寺。我想先去找那个五姑娘。”

  霍丹晨哦了一声,又问道:“假如你找不到她呢?”蒋平道:“如果实在找不到,那时再说。或者……去四川唐家堡,或者回平凉,或者……我现在也想不到这么远,总之,到时再决定。”霍丹晨奇道:“去四川唐家堡做什么?你在那儿有亲戚吗?”蒋平道:“……是。不过那个亲戚很多年没来往了。”心想:“那个凶手就算不是唐门女弟子,至少也和唐家堡有联系。”霍丹晨问道:“是你什么亲戚?”蒋平道:“是……其实也不算是亲戚,只是跟我妈妈认识,她们以前是好朋友。”

  霍丹晨见他说得认真,便信了。叹一口气,一时无语。

  两人沉默小会,蒋平问道:“你……离开少林寺后,要去哪儿?”霍丹晨别过脸去,说道:“我要去长安,我在那儿也有个亲戚。”蒋平微感诧异,说道:“哦,我还以为你要去……洛阳呢。”霍丹晨听了俊脸羞得绯红,说道:“我去洛阳做什么!”蒋平苦笑道:“我胡乱猜的。”霍丹晨低声道:“我是去长安。”蒋平见她神色,虽然有些怀疑,但也不好多问。

  两人又沉默一会后,霍丹晨见该说的已经说完了,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来,说道:“这把匕首是我出门时从家里带出来的,大家朋友一场,就把这个送给你,留……留个纪念吧!”话刚说完,忽地鼻子一酸,两行热泪滚落下来!

  蒋平见她突然哭了,怔了一下,想要说两句宽慰话,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只是呆呆地看着霍丹晨。

  霍丹晨见他只是发呆,不接匕首,趋步上前,将匕首塞到蒋平手里。蒋平有些不知所措地道:“我……我没有东西……送得出手。”霍丹晨见他说得认真,不禁破啼为笑,道:“没有就没有吧,谁硬要你送东西了?再见!”蒋平不安地道:“再见。”霍丹晨含泪朝他一笑,转过身去,小跑着离去。

  蒋平站在小木屋前,看着她背影消失在前面林际,一时痴了。

  ※                         ※                             ※ 

  蒋平呆立良久,才回过神来。拿起匕首端详,但见那把匕首长约半尺,光亮鉴人,十分锋利。护手、吞口以及手柄全是黄铜打成,吞口上方一寸处刻有三个篆体小字:霍丹晨。

  蒋平收起匕首,取钥匙开了房门,进屋见到霍丹晨的床铺收拾得干干净净,心想自己伤好后便要离去,再不回这屋住了,不如现在就提前将行李收拾好。于是将衣物打成一个包袱,负在背上,关门离去。

  经过藏经阁楼前时,只见两个小沙弥正在院子里晒书,见慧明和阁主都不在院子里,便不进去了,径自向前行去。走出七八步后,忽听见两个小沙弥在背后低声议论自己:“刚才那人好象是蒋平。”“唉,霍丹晨刚走,他又要跟着走了。”“阁主还没跟他说,他怎么就知道了?”“想是霍丹晨跟他说了吧。”

  蒋平倏然一惊:“他们在说什么?”迟疑一下,已有计较,借助林子掩护,又悄悄返回,躲到离阁楼不远处一棵大树背后偷听二人谈话:“他们两个真有意思,一起来少林寺,现在又一起离开。”“可是离开的原因却不一样:一个是因为身份是捕快,一个却是因为包庇一个罪大恶极的凶犯,被扫地出门。”蒋平闻言一惊,“什么?少林寺已对我做出这个决定!”呆了一下,忽然醒悟:“难怪刚才霍丹晨会问我离开少林寺后要去哪儿,原来她已经听说了这事!”

  扪心自问,自己在海山的事情上,可说因为小义而失了大义,怪不得少林寺做出这个决定。虽然明白道理如此,且自己本来也打算要离开少林寺,但听了这番谈话,还是颇为难过和羞愧。又偷听了一会,忽地做出决定:“反正早迟是走,倒不如主动走,还能保存一点颜面。”主意一定,当下从树后闪出,走过去问两名小沙弥道:“请问两位小师父,阁主在么?”

  两名小沙弥见他去而复回,微感惊讶,左边那个较高一些的小沙弥道:“阁主不在,你是来交还钥匙的么?”右边那个小沙弥道:“你刚才该和霍丹晨一起来退还房屋钥匙,那时阁主还在楼上。”蒋平道:“既然阁主不在,就烦你们将钥匙代还给阁主吧。”边说边取下挂在腰间的房门钥匙,交到左边那名小沙弥手里后,快步离去。

  回到库房,只见苦锻大师正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沉思什么事情,见蒋平背着包袱回来,诧疑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蒋平脸上微微一红,说道:“大师,我想今天就离开少林寺。”苦锻大师皱眉问道:“怎么这样突然,是听见别人说什么了么?”蒋平道:“是,不过、少林寺不赶我出门,我其实也决定要走。”于是将自己要去寻找五姑娘的计划对他说了。

  苦锻大师见他决心已定,便不再挽留,问道:“那个五姑娘神龙见首不见尾,你打算如何寻她?”蒋平道:“我听霍丹晨说过,海山是湖南长沙人,所以想去长沙一趟,看能否打听到那个五姑娘。”

  苦锻大师沉吟道:“你此去能否找到她,实难逆料。如找不到人,不妨重回少林寺来,虽然你已不是我少林弟子,老纳也不敢私授你武功,但如果你愿学医术,老纳还是可以传授你的。你学会了医术,亦能解决今后生计,不知你意下如何?”

  蒋平听了这一番话,心里很是感激,怔了半晌才道:“大师和孙先生都对我很好,我只恨无法报答!”正要拜倒相谢,苦锻大师道:“小檀越不用多礼。”双手轻轻一抬,不让蒋平下拜。

  两人相对沉默一阵后,苦锻大师又问道:“你还没单独出过远门吧?”蒋平道:“是。但我这次随孙先生从甘肃走到河南,也算行了不短路程,长了许多见识。俗话说:口是江湖脚是路。一个人行走江湖想来也不会有大的问题。”苦锻大师微笑道:“你能知道口是江湖脚是路的道理,也不枉蒙正带你一遭。”长叹一声,又道:“好吧,你既然已经决定,就依你吧。想当年老纳第一次行走江湖时,比你现在还小几岁呢!你等一下,我回屋去拿点东西给你。”说完转身回屋。

  蒋平猜不出他要送什么东西给自己,站在院子里正自纳闷,忽见苦锻大师提着一小包东西出来,说道:“这二十两银子,都是老衲从寺院每月发给我的月钱中节省下来的。常言道:在家千日好,出门步步难。出门在外,样样要钱,老纳就将这点银子送与你做盘缠。”

  蒋平听了大吃一惊,道:“大师,这如何使得!我自己有盘缠。”苦锻大师微笑道:“这些身外之物对出家人也无甚么大用处,我每月都能从寺院领到三两银子,但从未用完过。你不要推辞了。”蒋平又推辞一阵,终因苦锻大师执意相送,只得不安地收下了。苦笑道:“原来和尚每月也要发月钱,我还从来没听说过。”苦锻大师道:“出家人也是人,衣食住行,哪一样不用钱?”蒋平笑道:“说的也是。”心想少林寺香火旺盛,一年里也不知要得到多少施主的布施,每月给僧人发点月钱用,也不为怪。

  苦锻大师又讲了一些路上应注意的问题后,说道:“好吧,天色已不早了,你快去斋堂吃点东西,然后下山去吧,不用再来辞行了。”蒋平道:“是,那我走了。”一揖到地,转身离去。

  (第一卷完)

第十一章  坟场夜斗
中午未时,到了登封城,只见集市上有人卖马,虽然马儿骨格较小,不甚满意,但总比安步当车强,且价格也算便宜,只需十两银子,于是买下了这匹马儿。

  他在一个小店中吃了中饭后又即上路,不料因为贪赶路,错过了宿头,当夜被迫于一座荒山野岭上歇息。幸好星月交辉,银河横灿,将林子照得亮如白昼,他才不致感到害怕。只是想到当初和孙蒙正不远千里来投少林寺的情景,如今却被逐出山门,心里颇觉凄凉。

  次日,天刚蒙蒙亮,便又启程南行。这次他记住了教训,每到一地,都会向人打听清楚前面有无市镇客栈等情况,所以再未错过宿头。

  如此朝行夜宿,趱程赶路,虽然孤单寂寞,但总算一路平安。十日后到了一个名叫朱集的小镇,向人一打听,才知已进入湖北境内。翌日,他早早上路,经过双沟、襄阳,日暮西倾时分到了湖北重镇襄樊。听说城内有家“川耗子”酒楼,生意很兴隆,心想:“听爹爹说,天下名菜以川菜最是好吃。我这一路上也算很节俭了,已几天没吃过晕腥,今日不妨去尝个鲜!”于是决定到那里用晚饭。 

  到了“川耗子”酒楼,果见这里生意十分红火。十几个店伴端茶添水,上菜收盘,招呼客人,忙得满头冒汗,还是应接不暇。蒋平见各桌都坐有人,本欲离去,却被“热情好客”的店小二半拉半让地请到楼上走廊旁边一张只坐了两人的桌子边坐下来。

  店小二报了几样店里“特色名菜”后,蒋平终因囊中羞涩,最后只点了一个麻辣鲫鱼和一碗白菜豆腐汤。等菜时不禁又想起那次霍丹晨要自己请吃鱼的话,心想:“她现在何处?是不是也在吃饭?也在吃鱼?”

  正自出神,忽听一阵脚步声响,酒保领着五名客人走上楼来。这伙人都是年轻汉子,个个带刀挂剑,显是武林人物。神色倨傲地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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