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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毒 作者:绝歌.(gl)-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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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以前凌蔚不管去哪里都会跟他有联系,会告诉她在什么地方,除非她遇险没办法跟外界联系,否则他一定会找得到她的。可是这次,凌蔚回到Z城竟然没有找过他,甚至于没有打过电话告诉他,这说明什么?他们的关系疏远了?这让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杨铁刚见到封轻扬,直接奔过去问,“有蔚蔚的消息吗?”
封轻扬扫了杨铁刚一眼,摇了摇头。她对人这很不感冒,从他派人盯住南派的人和保护凌蔚的家人那件事情开始,到后面的照顾伊绮,再到派人接凌蔚,就没有一件事办好了的。有时候,她都在怀疑,这人能坐上刑警队长的位置,是不是靠着凌蔚帮他立了几个大功。
杨铁刚有些挫败,他扒了扒头发,说道,“那如果有消息,麻烦告诉我一声。”这时候,却听到手机响了,是他母亲的电话,他摁下接听键,“喂,妈,我不回家吃饭了。”
“我打电话不是问你这个,我是想跟你说,凌蔚寄了封信给你。”
“什么?”杨铁刚惊呼一声,“我马上过去。”他挂掉电话,说了声,“凌蔚有信回来。”直接奔出了邹家,开车一路狂飙回去。他一到楼下,后面有两辆跑车也跟着开到,封轻扬、邹凯、唐泽明、伊绮和燕芸一个也没有落下。杨铁刚看了眼几人,回到家里,一行人跟了进去,把杨妈都给惊了一跳,赶紧招呼众人喝水。
杨铁刚拿起桌子上的信,正准备拆,才发现众人都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好像恨不得代他拆信一样。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拆凌蔚给他的信,让他觉得好有压力,同时,也让他隐隐有些自豪和欣慰,凌蔚不跟这么多人联系,可终究还是跟他联系了不是?说明他在凌蔚的心里还是有很不同的地位的。
小心翼翼地拆开信,里面是有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信纸和一张名信片,名信片上是云南丽江的风景,昏暗的路灯,古老的客栈,朦胧的红灯笼,一抹落寞的斜影,背面写着一款用钢笔字写的正楷小字,“杨哥,谁能是那个能握着我的掌心的人?”旁边再用行楷斜写着一排,“少年若迟暮,满目尽悲秋!”字迹斜飞,显出夕阳天涯之感。
杨铁刚愣愣地看着名信片一呆,突然觉得很压抑,也很难受。一抬头,才见到身边围了一堆人,个个伸长脖子盯着他手中的名信片。
封轻扬盯着名信片,也跟着愣了半天,心里突然涌起一抹酸涩。原来,凌蔚的心里竟如此的落寞!才突然发现,跟她相处这么久,她从来没有懂过她,没有体会过她的心境。在她的眼里,凌蔚就是个没心没肺,缺根筋少根线的大木头,却原来,木头也有心的。再一次,她问,为什么凌蔚会突然一个人跑去蛊城?之前觉得疑惑百思不解的事情,突然之间有了眉目,她却又抓不着那一丝眉目。
唐泽明轻咳了一口,说道,“我说杨铁刚,你别光拿着信不看啊,赶紧的拆开来看看凌蔚说什么了。”要不是拆别人的信是不道德的,他早就帮杨铁刚拆了,话说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思估计都跟他差不多。他就觉得郁闷了,好歹他也和凌蔚同生共死和N多回了,怎么就比不上杨铁刚这个青梅竹马呢。
杨铁刚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只见上面仍然用端正的正楷字写着:
杨哥:
我在云南,这里的风景很美,人也很美,在他们的身上有着一种怡然自得的悠然。我很高兴能在来到这样一个地方,能看到他们这种随意自然的人生,宁静而祥和,充满了温暖与温情。
我是个任性的人,这一次我又任性了,也许这是我人生的最后一次任性,也是后果最严重的一次任性,可请允许我再这样任性一次好吗?
记得在很小的时候,你说你长大了要娶我,我说我要做你新娘。很小的时候我就盼望着自己快快长大,能快点做你的新娘,能天天吃你买的棒棒糖。杨哥,小时候你是最懂我的,你懂我喜欢吃什么喜欢做什么,你总是能让我开心。可是现在,杨哥,我看不到谁懂我,大家都心疼我,个个都在为我考虑为我打算,但似乎我的生命就停在了四年前的那些失败中。而我的那次失败就是我一个人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成了唯一存活的奇迹。我不知道,原来活下来也会是错!杨哥,我在吃棒棒糖,是小时候最爱吃的那个牌子。小时候,我说过要做你的新娘,可是现在,我不知道对你的感情是怎么样的,你就像是大哥哥,又像是知己,又像是亲人,满腹满心的话,只能向你说。
还记得纱吗?那个像妖精一样的女人!我很喜欢她,喜欢她的温柔,喜欢她的伶俐能干,喜欢她的魄力,也感动于她替我所做的一切。杨哥,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她那样可以为一个人连自己的生家性命都不要的人。我以为,我跟她以后就是不分彼此的一个人,可是,到最后,她还是和所有人一样把我抛弃了。
杨哥,我很伤心,真的很伤心。可是我的伤心却无法表达,却是那么的莫名。不是吗?大家都在为我考虑,想让我远离开这些危险,可是我却感觉到被所有的人都抛弃了。所有的人都凝成一条线在那里奋斗,然后对我说,‘凌蔚,没你的事,滚一边去别碍手碍脚’,杨哥,我真的就这么废吗?
我在去蛊城的路上,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可能我已经走得很远了,可能永远都不回再回来了。我深深的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也知道会让大家都担心和伤心,可我没法停下我的脚步。在我的心底,有一个深深的疮口,像一个黑洞在扩散在把我吞没,只有接近蛊城,才能让心里的那个黑洞停止扩散,才能让它收缩变小。我想,我或许是中了那不知名的蛊毒,才如此的荒唐。
我总在无数次的幻想,自己躺在蛊城深处,身体一点点的溃烂和被吞噬,是否,心里的黑洞就会停止它的活动。又或许,我再一次创造奇迹,从蛊城中出来,就会如那女人一般,把这世界看得这般通透,仿佛活过了整个人生,不再为人生而忧伤,可我害怕,怕如她一般,笑不达眼,满心皆是冰冷。杨哥,知道吗?那个女人她不是人,即使她美得比所有的人都完美,可我知道活成那样的人,不是人。我也不是人,我只是一具空了的壳,在寻寻觅觅的找着自己丢失的魂。
这一次,我也想抛弃所有的人。
杨哥,别了,愿我安息。
凌蔚绝笔
绝笔!杨铁刚握着信纸的手都在抖,她寄来的竟然是遗书!蔚蔚,蔚蔚她疯了!杨铁刚连呼吸都在打颤,身子哆嗦成一团,整个人都慌了心神。这封信整整寄出了一个星期,她,她也走了一个星期了。
众人本来打算问信上写些什么的,可一看杨铁刚这样子就知道他答不出来,燕芸一把抢过杨铁刚手中的信纸,快速地看了一遍,然后,塞给了封轻扬。她的脸上冷得能够刮得出一层霜来。这个疯丫头,她还当她在军营里几年学乖了,不再发羊癫疯了,却原来她一直都在抽,现在倒好,抽了一个最大的出来。
封轻扬看完信,把信纸紧紧地拽在手里,手上一用力,捏成了皱皱的一团,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杀人。这个凌蔚,怕她危险不要她去,这下倒她,她居然跑到蛊城去死给所有人看!二十四岁的人,简直比十六岁的人还要幼稚和荒唐。封轻扬那个气,气凌蔚怎么就不能体会一下她的苦心,这该死的凌蔚,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偏往那牛角尖里面钻,却偏要跑到存了心地跟所有人作对。
唐泽明和邹凯看看燕芸再看看封轻扬,又看看杨铁刚,急切地想知道信上写些什么,为什么个个看了信反应都这么大。可,看杨铁刚那样子像是问不出个什么,看封轻扬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又不敢问,再看燕芸这冷得像是从北极地底挖出来的玄冰似的也不好问。唐泽明望向邹凯让他问,邹凯想了想,问道,“老婆大人,信上……”
“别给我提信!”燕芸怒气冲冲地吼出一句,踩着三寸长的高跟鞋快步走了出去,鞋跟重重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恨不得踩在某个人身上似的。二十年的交情,比不过一个认识没多少回的封轻扬!杨铁刚她就不说了,人家那是看着她从她妈肚子里钻出来,打下就围着她长大的。可这封轻扬,才认识多久,在一起多久,竟然就能让她干出这种荒唐的事情来。还谁都不了解她,她就知道没有人了解她了?该死的凌蔚,敢要有个三长两短,活剥了她的皮!
唐泽明和邹凯相视一眼,把目光挪到信上。
杨铁刚连连深吸几口气,才回过神来,说道,“我想我们应该马上赶过去把她找回来。她……蔚蔚应该还没有到那地方,现在……现在说不定还能追回来。”他的拳头紧紧地握成拳,全身绷得紧紧的。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杨妈在一边莫我其妙地问。
伊绮蹦到杨铁刚的身边,拉着杨铁刚,问道,“杨哥,蔚蔚姐怎么了?”
“绮绮乖,蔚蔚没事。”杨铁刚拍了拍伊绮的肩膀哄道。
你骗小孩子咧!个个都这模样还说没事!伊绮扭过头,一把抢过封轻扬手中的信,封轻扬赶紧抢回来,两人一人抓一扯,信就一撕为二,伊绮跳到一边,摊开信纸就看到上面大大地印着,“凌蔚绝笔”四个字,吓得她尖叫一声,“蔚蔚姐,蔚蔚姐……”眼睛一红就哭了,“蔚蔚姐这是怎么啦?”
唐泽明赶紧把伊绮抱住,哄道,“唉,别哭啊。”拿过那小片信纸,见到最后面的两句话和落款也怔住了,然后回过头看向封轻扬,“你说怎么办?”他就知道这凌蔚会出事,封轻扬也不知道做什么事了,把凌蔚刺激成这样子。
封轻扬一声不吭,转身就往外走,到了楼下,上了跑车就往邹家奔去。
唐泽明赶紧拉着伊绮追去。
杨铁刚回屋拿了两件衣服,就对杨母说道,“妈,我得去一趟云南。”
“去云南做什么啊?”杨母不放心地问。
“蔚蔚在那边惹了点事情,我得过去帮她解决。”
杨母闻言松了口气,说道,“去吧,当心点,好生和当地的人交涉。唉,你说这蔚蔚怎么老让人不省心呢,还像小孩子一样老惹事,唉,要是早点当妈也许会乖一点,铁刚,去吧,唉,你可别说她啊,这孩子人虽然和气,可脾气大着呢!”
杨铁刚答应着,取了一件外套就往外走。
“唉,等等,你带点换洗衣服过去……”
“妈,不用了,缺什么到那边再买就是。”杨铁刚说完就出了门,走到门口,又打开门回头深深地看了眼杨母,然后调头往局子里赶去。他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把凌蔚找回来,甚至于会不会遇到什么天大的麻烦,所以在走之前必须把事情做个安排。
唐泽明也要赶去,伊绮死活缠着要去,唐泽明死活不让。
封轻扬坐在直升机上对伊绮招了招手,“上来。”
唐泽明瞪眼,“封轻扬!”继而转眼瞪向伊绮,“绮绮,你下来,不许去。”他跳上直升机,就要把伊绮拉下来。
封轻扬说道,“伊绮能帮我们尽快找到蛊城,说不定能赶在凌蔚的前面拦住她。而且……”她的话音一转,压低声音说道,“断魂九心草必须在摘下后的半小时内服下才有效。”
“当真?”唐泽明怀疑这封轻扬是不是在蒙她。
“没骗你!”封轻扬说完,一边替伊绮绑上安全带,一边说道,“绮绮,有件事情我必须跟你说清楚,也必须说实话,你要有一个心理准备,是很不好的事情。”
伊绮抿了抿嘴,露出一抹牵强的笑脸,“轻扬姐,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不管有多危险我都不怕,我要跟你们一起去救蔚蔚姐。”小小的拳头握得紧紧的,眼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唐泽明再想说什么也不好说了,只得伸出手摸了摸伊绮的小脑袋,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傻丫头!
外面会闹成什么样凌蔚没有过多地去想,她在荒山野岭间行走,这里前不人烟,后不见屋舍,处在一种与世隔绝的地带。其余在边境上也是有许多的小村小镇的,但她选的路径却是那最没有人愿意去的。例如蚂蝗山,整片山上除了植物就是蚂蝗,只要有动物靠近,立即一窝蜂的涌过来贴在身上猛地吸血。凌蔚进入山区之后,交通工具就由摩托车变成了马,几匹马拖着她的军火,帐蓬及日常必须用品和食物往大山里面钻去。凌蔚给驮装备和食物的马匹都涂上了驱虫药,至于她自己因为在药蛊里泡过,这些蚂蝗自然就离她远远的,倒没有什么顾虑。有些地方的上面铺了厚厚的落叶,下面却是大坑,走在上面必须得格外小心谨慎,幸好凌蔚有经验,在这危机四伏的山林中懂得如何避开这些危险,一路上也算是顺顺利利。越走林子越深越密,这里除了野兽就是野生植物,没有丝毫的人烟气息。她认准方位,不时地翻着地图在上面寻找,也把走过的地方留下记号和在本子上画出路线路。因为她是凭记忆画的,许多细节记得不是很清楚,只能估摸着大致的方位前行。
走了五六天之后,突然见到地上的毒虫多了起来,附近的植物长得极为茂盛,参天古树变落了树叶灌木,空气不再似别处的那样潮湿清新,带着一种淡淡的说不出来的奇怪味道。她估摸着可能接近蛊城,于是加紧的脚程。
这天,天渐渐黑了,凌蔚就在林子里面升了堆火露营休息。那些马背烦燥不安地原地打着转,仿佛有什么危险在靠近。凌蔚端着一把大口径的冲锋枪靠在树边睡觉,身上搭着床毯子,胡乱挑了些干粮吃,然后瞪大眼睛,看着天上的月亮。突然,她感觉到不对劲,抬起头看去,只见树杆上爬下一只碗口粗的黑蜘蛛,这只蜘蛛黑得透亮,比刚刷了亮鞋油的皮鞋还亮,在火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明亮的光芒。凌蔚一下子弹了起来,盯着那只黑蜘蛛。好大的个子!她不惊不怕,反倒是一喜,眼前出现的这些无一不是表示她就快到蛊城了。
黑蜘蛛突然停止了动物,跟着猛地快速地朝凌蔚爬去,那速度极快,眨眼就到跟前。凌蔚一梭子弹打过去,“嗒嗒嗒嗒”,枪响起在寂静的山林里响起,格外的刺耳。黑蜘蛛顿时被射爆,炸出一身的黑色血液,把地上的枯叶都腐蚀了。真毒!八成又是一只蛊!
凌蔚把枪抗在头上,抬起头看去,才发现头顶上的那些树杆上爬满了这种大黑蜘蛛。她的神经一下子繃得紧紧的,这还得了!走到马儿旁边,把军火一一挂在身上,干粮和食物也塞入一个结实的帆布背包里装着,全副武装起来。她这里在装东西,那里马儿惊得四蹄飞扬,悲声嘶鸣,没两下就“轰”地一下子倒在地上,口里吐出白沫。凌蔚退后两步,看去,只见地上不知何时爬满了蜘蛛,那些碗大的蜘蛛一只接一只地爬到马儿身上去。宽大的风衣里挂满了枪枝,身上绑满了子弹,腰上斜挂着一个大大的背包,里面全是手雷炸药;身后一个大背包,是食物和水。她的左手拿着聚光手电筒,右手握着一把轻型冲锋枪,身上负重百多公斤,在林子里却跑得飞快。她跑了一段路才发现蜘蛛并没有向她追来,抹一把虚惊的冷汗,看见前方。前方的突然出现许多星星点点的光芒,像有许多漂亮的荧火虫在飞舞,再一看,又像是深海中散发着漂亮幽光的水母。
她站在那里没敢乱动,用电筒照过去,只见眼前是成片成片的花海,巨大的花瓣像用白玉雕成的一般,白中还透着一种粉红的润泽。花瓣上长着一颗颗像宝石一样的东西,在夜空中一闪一闪,像天上的繁星在眨眼,或紫或蓝或橙或绿,漂亮得迷了人的眼。她这一下更不敢动了,在森林中越是漂亮的东西就越有毒。她用手电筒细细地查看这些巨大的花,每一朵花都有一个人高,没有叶子,只有手臂粗的绿色茎花垂向地上,延向四面八方。
食人花?凌蔚站在那里,有一些犹豫,拿捏不住是要靠前还是退后。她回头看了下,蜘蛛在身后爬行,但她的地方似乎就是交界线,没有一只蜘蛛爬过来。脚下也不再是落叶积木,而是许多枯花的草茎。地上很潮湿,泛着沼泽的湿热之气。她举起手电筒照去,一大片的花看不到尽头。想了想,盘腿坐下,抱着枪,打算等天亮了再走。
夜很深,风很冷。寂静的夜空中传来蟋蟋唆唆的声响,像是有什么细小的动物在爬行。凌蔚不敢睡沉,也没法睡沉,一有风吹草动就睁开眼。手腕上的钟表滴滴答答地走着,静得她能听到秒针的每一次跳动。不知何时,空气中飘来一种淡淡的幽香,很好闻,像是百花的味道,闻到这种香味,让人全身毛孔无一不觉得舒服,整个人飘飘然的仿佛置身于天堂之中,就想沉沉睡去。
凌蔚似乎看到自己正处在一片美丽的花海之中,仙乐飘飘,仙气缭绕,无数的仙子捧着奇珍异果穿梭其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凌蔚似乎也感染着这种快乐,不自觉地跟着她们走去……
世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成了黑暗,凌蔚猛地惊醒,坐了起来,触目尽是一片光亮,天已经大白,然后她发现自己在一间小木屋里面。她警戒地爬起来,翻身跳下木板床,拔出腰间的枪,然后一眼看到自己的背包和微型冲锋枪都摆在旁边的小凳子上。她微微松了口气,似乎这里的人对她没有恶意。只是,她明明是在野地里的,为什么会突然到了这小木屋里?
“我怎么在这里?”凌蔚抚着额头,觉得头有些晕。她推开门,才看见这是一间由木篱笆搭成的小院子,院子里还放养着几只鸡。院子外出去七八丈,便是那成片的花海。这些巨大而又美丽的花儿正迎着骄阳招展它们那妖娆的风姿。它们的身上没有再散发出梦幻般的宝石光泽,却透出另一种清轻的高雅之态。一时之间,凌蔚有些恍惚,或许她昨晚误会了,这些并非是什么食人花!不是吗?食人花不是只出现在非州吗?
感觉到身后有动静,她回过头,看见一个岁余大的孩子正坐在地上,睁着一双滴溜溜的大眼望着天空,神情中竟透出一丝忧郁和落寞!岁大的的孩子屁事情都不懂,能知道忧郁和落寞?凌蔚哑然失笑,她走过去,往旁边的屋子里走去。既然孩子还在这里,就说明大人应该在旁边的屋子里。她走到孩子的身边,正准备蹲下身子把孩子抱起来,门“吱呀”一声被人拉开了,凌蔚抬起头一看,顿时愣了。出来的竟然是一个绝世美女,而这位绝世美女还恰巧是她在饭馆里遇到的那位。“是你?”她讶然。
那名女子淡淡一笑,蹲下身子把坐在地上的孩子抱了起来,说道,“我们还真是有缘,又见面了。”
凌蔚惊异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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