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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芳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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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狄大步走了进来,似乎没有注意到诸多的美人一样,径直来到含笑身边。拉住正要起身行礼的含笑道:“早说过我们是夫妻,讲这些虚礼做什么?”

    “侯爷,礼不可废。”含笑笑着应道。

    萧狄不置可否,只是把含笑拉进怀里,吩咐左右:“都下去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屋里众人面面相觑,最后陈氏上前一步,娇声道:“侯爷,奴婢陈氏给侯爷请安。”蒋氏想要上前,踏出一步又缩了回来,最终还是没动。吴氏至始至终没什么反应。

    萧狄皱眉,问含笑道:“她是谁?怎么会在内院?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那语气就好像陈氏不知廉耻一样,敢在外男面前抛头献媚。

    陈氏顿时羞愧的满脸通红。

    含笑似笑非笑的看着陈氏蒋氏吴氏,道:“侯爷,她是太后赐给您的妾室。”看着萧狄皱起的眉头又道:“这段时间府里真是发生了很多事情啊!”语调感慨。

    萧狄看着含笑,头也不回的吩咐:“都下去。”语调带着严厉冷冽。

    众人大吃了一惊,赶紧退了出去。

    蒋氏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萧狄一眼这才出去。

    “侯爷还是先梳洗吧!我们待会儿再说好不好?”含笑柔声道。

    萧狄点了点头,先扶着含笑坐下,这才转身进了静房,青纱跟上去服侍。

    红丹在一旁看着青纱的举动皱眉。

    含笑嫁过来之前萧狄只有一个大丫鬟素娘,只管理内院很少近身服侍。身边使唤的都是小厮。成亲之后含笑就安排吩咐青纱专门伺候萧狄,原意是让青纱培养几个人专门伺候,没想到人没有培训出来,青纱自己倒是上手了。

    含笑站起来,绿蕉上前扶着含笑去后面暖房。

    萧狄到后面暖房时,看到含笑半躺在软塌上,下面铺着浅色垫子,垫子上又铺了一层凉席,既清凉有舒服,手中端着一个青玉杯,白皙的手指趁着透润的青玉,萧狄看的稍微有点儿恍惚,一转眼又看到旁边小桌上的莲纹瓷缸,瓷缸里透出清凉之气。萧狄知道里面装的应该是清凉珍石吧!

    萧狄虽然出门在外,但是闽京的局势、府里的情况还是知道的,对于今年夏季出现的这种石头,还是有所了解的。

    价格高昂的异域物品,闽京公卿朝臣几乎家家都有,夏季非常实用。

    萧狄还知道宫中其实也买了,不是通过内务府买的,而是安排人暗地里大批量购买的,主要因为这是异域商品,内务府不好光明正大的大量购买。

    伸手接过绿蕉递过来的茶盏,喝了一口,挨着含笑在软塌上坐下,摆摆手示意身边的人出去。

    含笑撅起嘴巴,艰难的挪了挪身子,不满的嗔道:“那边不是有凳子嘛!侯爷坐那边啦!”

    萧狄嗅着含笑身上盈盈的暗香,看着含笑嗔怒的表情微笑不语。

    含笑不禁气馁,算了,看在他千里迢迢奔波劳苦的份上,就不计较了,他爱坐那里就坐那里好了;

    转念想起府里那些莺莺燕燕的,心里又开始不舒服了,看看近在咫尺的萧狄,伸手拉住他的衣袖问道:“你这次出京究竟办什么差事?”

    萧狄伸手反握住含笑的手,“圣上继位时先帝曾叮嘱说:‘晚年遇到一位有才之士,姓姚,灵州人士,德化二十九年的进士,在内阁时曾经奏请新政,先帝当时觉的不错,但是触犯了一些儿公卿的利益,后来这位阁老被那些公卿压制,先帝当时对朝廷的掌控力度不佳,也没办法弹压,只能保住了这位姚阁老的姓名,让他安安全全的提前致仕,随后还派人保护姚阁老归乡。’今上如今军权政权在握,就想要看看这位姚阁老的新政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令先帝念念不忘。”

    “那侯爷是去灵州请姚阁老吗?”

    萧狄神色柔和的点头:“嗯!我这次回京城就是和姚阁老一起回来的。”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着含笑吩咐道:“你到时候派人过去问一声,姚阁老离京多年,即使有宅子可以住,生活中恐怕多有不便,我们如果能帮上什么忙的就尽量去帮,就当是帮皇上分忧了。”

    含笑点点头应是。

    萧狄赶紧又叮嘱:“含笑,你的身体最重要,什么事交给下人去办,千万别累着了。”

    含笑笑着瞟了萧狄一眼,应道:“知道了,侯爷尽管放心便是。”

    又想起府中的那几位:“怪不得陈家竟然把旁系的嫡女送过来给侯爷做妾室,还请太后亲自下懿旨,原来是要来一位阁老啊!陈阁老首辅的位置不知道还能坐多久?”含笑想起那位骄傲的陈氏,不满意的嘀咕。

    “陈阁老是想通过我认识姚阁老,顺便攀上我这亲戚,毕竟我是皇上近臣。”

    皇后近臣竟然倾慕着皇后,不知道忠诚的究竟是皇上还是皇后?如果定国公府有什么心思。不知道萧狄会帮助谁?含笑撇撇嘴,猜测是定国公府。

    而这个猜测让含笑心里有点难受。直接不满的开口道:“一个小妾算什么亲戚,陈阁老是不是老糊涂了。我看陈阁老干脆致仕好了,顺便把首辅的位置让给姚阁老,好让他实行新政啊!”

    萧狄感受着含笑心里直接而豪不避讳的不满,心里似乎有点儿怪怪的感觉,似乎甜滋滋的,忙笑着安抚道:“犯不着为这事生气,内院由你当家作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高兴就怎么做,不用忌讳什么的。”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即使有人到你那里哭诉,你也不许插手。”含笑看着萧狄,要求一句承诺。

    萧狄点点头,内院本来就是当家主母的地盘,他是绝对不会管的;

    只有那些儿纲常混乱的地方、或是主母没有约束能力的地方才会内外不分,这一点儿萧狄不担心;即使含笑没有这个能力,只要含笑的丫鬟有这个能力,而这个丫鬟又对含笑忠心耿耿也是可以的。

    目前看来,银罗对含笑是绝无二心的。

    “那陈国公府凑什么热闹啊!怎么也送了个美人过来。”含笑不解的询问。

    “陈国公府近些年来恩宠渐衰,又没有什么出众的人才,现任的陈国公又只会在女人身上下功夫,以及之心度人之心,以为别人和他一样会被女人诱惑。”

    “而且先帝时姚阁老被陷害,其中就有陈有可能重新掌权,陈国公府慌乱也是应该的。”

    含笑撇撇嘴道:“噢!”

    又想起什么似的,低声说道:“侯爷。”

    “怎么啦!”萧狄细细的抚摸着含笑的肚子,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我…”含笑结结巴巴的说。

    “究竟怎么啦!”萧狄抬起头来,觉的含笑的表情实在是有点儿心虚。

    “我帮着侯爷纳了一房妾室。”含笑闭上眼睛一口气说完。

    萧狄一怔,坐直身子道:“我们两人好好的过日子不好吗?夫人急匆匆的把我推给别人,是心里对为夫有什么不满吗?”

    含笑半响无言,等了好半天才开口道:“府里接二连三的有新人进门,我根本没办法拒绝,自己又怀着身孕,心里不安,所以…所以…才会想着找个妹妹,帮着我服侍夫君。”

    萧狄沉默半响,看着含笑有点儿不安的样子,心软了下来,柔声安抚:“你别紧张,都怪我事先没有给你说一声,你心里不安也是应该的。”

    低头想了想道:“太后懿旨赐下的陈氏是没办法拒绝了,改天请了人喝杯喜酒就好,听说她性子有点儿骄傲,好好压压她的气焰,改改她的性子,省得将来整出什么幺蛾子;

    那个蒋氏,既然陈国公府送过来时说是赌输的赌注,随我处置,那就交给我吧!我来处理;

    至于你找的那个吴氏,想来应该是好人家的女子吧!”

    含笑听着萧狄的安排,闻言点了点头:“家世清白读书识字,就是家境贫寒。”

    “那就给吴氏一些儿银两首饰,再帮她置办一份嫁妆,就当是嫁个丫鬟,把她打发出去好了。”

    安排好了之后又道:“以后可不许像现在这样自作主张了。”

    含笑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萧狄怀里,点点头,一句话也不说。

    萧狄失笑,见家里的事情商量妥当,半躺在软摊上,搂着怀里的含笑悠悠的闭上了眼睛。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吩咐外面:“就在暖房摆饭吧!”

    对于含笑,萧狄心里面总有说不出的亏欠和愧疚,所以对待含笑总是有无尽的耐心和包容,冷漠的脾气也从来不发作在含笑身上。

    ……

    雨过天晴,留下的一条小鱼也只能在鱼缸里游,不会影响大局!

第19章 生女名玥() 
含笑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放亮,身边的床铺又冷有硬,显然身边人早已起床出去了。不甚在意的抚了抚漆黑如墨的长发,将一缕不听话的头发拨在脑后,含笑缓慢的动了动。

    绿蕉听到动静赶紧过来,服侍含笑起床穿衣。

    不知道怎么回事,含笑的肚子比起一般的孕妇大了一些儿,以至于含笑这样自幼修炼的身体都有些吃不消,行动举止之处必须有人借力才行。

    照旧喝了碗燕窝之后,慢腾腾的吃过早饭,含笑依照往日的习惯,先是扶着红丹在花园里面散步两刻钟,然后就回到了屋里,上午听琴娘弹琴,下午听侍女读书,四书、论语、幼学、兵书、策论、甚至是佛经无所不包无所不听;

    晚上含笑总喜欢在花园里面静坐一段时间,看月圆月缺;,看群星闪烁,这个时候的含笑会显得特别宁谧,周围的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她像恒古存在的雕像,一回头就能够看到她坐在那里,望天,思考;萧狄每次看到这样的含笑总会失神片刻,莫名惶恐,这样的她距离他很远很远似的,这种感觉让萧狄有点儿不知所措。

    为了挥别心中莫名的情绪,萧狄加重脚步走了过来。

    含笑听到声音,回头望着萧狄走过来的身影,灿然一笑;萧狄眼睛一亮,觉的整个星空都失去了颜色,天地间只剩下含笑那灿烂却又宁谧无声的笑容。

    失神的看着含笑,伸手抚摸着她溢在眉梢眼底的笑意,有点儿迷恋的道:“含笑,再笑给我看看好不好?”

    含笑一愣,不明白一向理智的萧狄怎么忽然感性了起来,不过心里的甜蜜让她没有深究,直接绽放笑容,笑了开来,就像一朵悄然绽放的昙花一样暗香盈盈、妩艳入骨,摄人心魂。

    萧狄愣愣的看着那抹笑颜,直到含笑娇嫩的小手抚上萧狄的眼睛。

    “侯爷怎么啦?”

    萧狄一手握住含笑抚上脸颊的小手,一手将含笑搂在怀里,吻上含笑唇畔的笑意,只觉的甜美的不可思议,不由自主的沉醉其中,想要更深一步的探索。随即行动,撬开双唇长驱直入,汲取含笑口中的甜蜜。

    含笑靠在萧狄怀里,柔顺的依偎着萧狄,承受萧狄突如其来的热情索取,温顺的任其予取予求,并从中感受着被需要被宠爱的快乐;

    半响,萧狄猛然抬头,将含笑紧紧抱在怀里,凉风袭来,粗重的呼吸逐渐恢复正常。

    萧狄深深吸了口秋日傍晚的凉风,彻底的平息了心中的**,低头看着含笑娇艳欲滴的红唇,心中升起了一股满足的感觉,却又觉的不满足;

    满足于这个娇嫩又美丽的女子属于自己;却又因**得不到纾解而不满。

    看着含笑不满的嘟起嘴,真的是觉的越看越好看,即使含笑现在挺着一个即将生产的大肚子,在萧狄眼里却依旧是娇艳无双。

    “侯爷,在想什么呢?给您说话都不理我。”含笑被萧狄火辣辣的视线看的有点不自在,推着萧狄的甚至表示不满。

    萧狄回神,失笑,不明白自己今天是怎么啦!怎么忽然在这上面有这么多的热情?

    又恍然: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也可以是一个热情洋溢的人,也可以给身边的人带来喜悦和欢乐;自己并不是只会给人们带来悲伤和恐惧;

    扶着含笑回到正房,眼看着含笑安置之后,萧狄返回院子,看着群星闪烁的夜空,眉梢眼底不自觉的溢出笑意。

    ……

    回到通勤水榭,萧狄无心看书,呆呆坐在窗前思索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从第一次见到含笑的时候就开始了;在含笑的眼中,自己一直都是一个正常人,没有迥异的眼睛,没有冷厉的手段,没有复杂的经历;她眼里的萧狄一直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是她的丈夫,是她需要关怀爱护的男人;仅此而已!没有异样、没有戒惧、没有疏离、没有议论纷纷;

    什么都没有!

    在她眼中,他不是异类,是正常人,是丈夫,是亲人;

    她会因他而欢乐,因他而不满,因他而吃醋,因他而忙碌、因他而……

    萧狄心绪杂乱,又恍然明白为什么一直对她那么纵容和耐心;面对她的时候,是真实自然的他;所以他会觉的轻松愉悦;会想要和她更多的接触;会对她无限包容无限耐心;

    回转正房看着含笑沉睡的脸庞,萧狄忽然觉的:遇到含笑是上天的恩赐。

    上苍是不是怜悯他的身世经历和前半生的悲苦,所以将含笑赐给她,逗他欢笑惹他开颜,

    ……

    随着日子的接近,含笑身边的丫鬟们一个个逐渐紧张了起来,含笑也有点儿紧张,可是看着身边一个个有点无措的样子,不仅暗自叹息,这个时候屋里还是要有经验的妈妈在场才能镇得住、稳得住;

    想了想,就吩咐银罗:“把府里请的稳婆、乳娘、医婆都安置在正院吧!免得有事情的时候还要去叫她们。”

    银罗长出了一口气,一直担心着这件事,可是含笑不喜欢那些年长嘴碎的婆子,不愿她们搬到正院,银罗也不敢勉强;侯爷也不懂这些,更不愿意让小主不喜,所以也指望不上;府里面又没有长辈坐镇可以压制侯爷夫人;这几天银罗一直想着怎么劝含笑这件事情,没想到还没有张口,含笑自己先开口了。

    府里请的稳婆姓吕、医婆姓朱,都是水含雾介绍过来的,水含雾之前生的两胎都是这个吕婆子接生的,一直很顺利;医婆是穆家大少奶奶介绍给水含雾的,现在水含雾又介绍给含笑,也算以备不时只需吧!

    至于乳娘顾妈妈、管妈妈、齐妈妈,是在临近闽京的兴安府请的,他们那里的乳娘算是比较有名的,诸多宗室都是在那里请的乳娘,现在宫中二皇子的乳娘也是在那里请的。

    ……

    夜半时分,含笑忽然惊醒,抚摸着肚子,感觉到肚子里面的孩子似乎在踢她。含笑手摸到那里,孩子似乎有所觉一样,手脚挪到哪里。含笑换个地方,孩子也会换个地方,非要和含笑的手相触不可,含笑欢欣不已,觉的孩子一定是有些儿迫不及待了,想要赶紧出来,这是在和自己商量吗?

    “孩子踢你了吗?”身边一个声音传来。

    含笑一惊,随即发现是萧狄,最近含笑反应迟钝了不少,警觉性也降低了不少。萧狄什么时候过来的,含笑竟然一点儿也没有发觉。

    月份渐重,孩子老是半夜顽皮,搅的含笑睡不好觉,含笑稍微有一点儿动静萧狄立马惊醒,结果两个人都说不好。含笑白天可以补眠,可是萧狄每天都要早早上朝处理公事的,含笑不忍,就把萧狄赶到通勤水榭去住,不许萧狄住在正房。

    萧狄就在半个月前搬到了通勤水榭,白天除了上朝就是陪着含笑,和孩子嬉戏,说话;到了晚上,含笑到时间就会直接睡觉,萧狄一般都会看着含笑睡稳当然后再回水榭,有时候也会停留在深夜时分,然后就在外间睡下,反而比之前更辛苦,含笑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愧疚的。

    现在含笑稍微有点儿动静萧狄立马就过来了,不知道是半夜过来的,还是根本没有回去。

    “嗯,也不是在踢我。”含笑语气含糊。

    萧狄直接来到床前,伸手抚摸含笑的肚子,孩子似乎感觉到换人了一般,安静了一会儿,到底耐不住,又动手动脚起来,一会这儿动动,一会那儿动动,萧狄意外有欣喜的道:“他在和我打招呼呢!”

    忽然又没有动静了,萧狄等待半响,还是没动静,忍不住失望的时候,忽然孩子又动了一下,还不等萧狄摸上去,又不动了。

    含笑看萧狄满脸喜悦中夹杂着的迷惘,展颜一笑:“孩子这是在和侯爷捉迷藏呢?”

    萧狄点点头,有点儿敬畏的看着含笑的肚子,细细的抚摸着。

    “玩这么久了,孩子估计也累了,趁这时间赶紧睡吧!”柔声的安抚含笑。

    含笑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双手却紧紧抓住萧狄的睡衣衣袖,萧狄看着含笑的样子,知道自己不必去外间睡了,偷偷一笑,从善如流的躺下,将含笑密密实实的抱在怀里。

    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端,含笑安下心来,沉沉睡去。

    到了产期,侯府上上下下都有点儿紧张,可是含笑却没有动静,吕婆子说了:“夫人这是第一胎,早几天晚几天都是很正常的,小心伺候着就好了。”

    众人松了口气,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一连过了好几天,还是没有动静,孩子依旧每日与含笑嬉戏,玩游戏,可是就是不出来,含笑还没什么,身边的人暗暗着急起来。

    绿蕉背着人拉着吕婆子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夫人这段时间会不会太补了,以至于剩不下来。

    吕婆子瞪了绿蕉一眼:“你可别自己吓唬自己啊!夫人好着呢!你是身边伺候的,你要是紧张了影响了夫人的情绪,那才会出问题呢?好好伺候着吧!一切有我呢?!”

    绿蕉长出了一口气,萧狄这几天也有点儿紧张了,又不敢表现出来怕影响到含笑,听到绿蕉的回报这才放下心来。

    半个月后的一天,含笑正像往日一样和孩子玩碰碰游戏。

    可是孩子只动了一下,就不动了。

    忽然觉的肚子有点疼,有种要下坠的感觉;

    含笑一怔,静了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

    那种感觉很快消失了。

    过了一会儿,疼痛感再次出现。

    含笑不语,不懂。

    疼痛感消失。

    过了良久,再次感到疼痛……

    如此反复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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