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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当福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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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臣妾亦有一赋,硕亲王可否为我品评一番?”我与淑妃相对而视,自知她有心帮我,回她浅浅一笑。众人又被淑妃引去了兴致,我胸中方得一松。不敢再有分神,尾随其后。

忽有人轻轻扯了我的衣角,我回眸却见是皇后身边的宫女秋兰。秋兰朝我稍稍福身,算了行了礼。遂自衣袖中取出一物递于我,柔声道:“皇后娘娘命奴婢将此物归还福晋。”

我接过,摊手一看,竟是昨日遗失的粉玉鸳鸯簪,未想竟被皇后捡了去。遂微微颔首朝秋兰道:“请代为转告皇后娘娘,芸儿谢过娘娘。”

“奴婢知晓,便不叨扰福晋了。”秋兰柔柔一笑,对我福福身子,遂加快了步子,追上了人前的皇后。

我见秋兰离了去,又将眼神放到了满园的春色之中,随手便将簪子插入发髻。

逛完园子,众人又随着蔚太后到大戏台看祝寿节目,台上节目花样百出,看得众人目瞪口呆,眼花缭乱。戏台节目完毕之际,已至酉时。

卷二 第五十一章 寿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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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白日里天气虽然温温暖暖的,但太阳刚一偏西,凉意便上来了。蔚太后的寿宴则设在福苑殿。福苑殿修建得及早,原本是先帝与康皇后避暑御寒的院子,后因康皇后难产而死,先帝便将当时还身为贵妃的蔚太后册封为皇后,将此处赏赐给她了。

福苑殿正中摆有金龙大宴桌,面北朝南,今日虽是蔚太后寿辰,然礼数不可失,玄武帝位坐正中,蔚太后与皇后则分坐他两侧。许是大寿之顾,蔚太后今日兴子极高,面上总是挂着适宜的笑容。

平地之下,则是自北朝南,东西相对分别摆放着亲贵,大臣,妃嫔与命妇的宴桌。玄武帝左手一列而下,宴桌则是硕亲王,廪亲王与恭亲王。我爹爹、额娘的宴桌则是位于恭亲王之侧,地位也是极高了。

我与阮暨岑并肩坐下之后,方得看清硕亲王的妻室。硕亲王虽是虎背熊腰,但嫡福晋余氏却娇小白净得很,一副温柔贤惠的世家女子之样。据说家事并不显贵,只是一般书香门第,硕亲王却是爱极,甚至不惜舍去王爷之位也要将其纳娶,真真正正的爱美人不爱江山。一席之上硕亲王对她也是呵护备至,亲后疼惜。而余氏只静静的含笑看着自己夫君,也不时常与人说话。席间玄武帝对硕亲王与爹爹亦是亲后笼络,想是拉塔斯国的寓意挑衅已经让他嗅到了战火的硝烟气味,战事之上也唯有倚重硕亲王与爹爹二人了。

恭亲王则是独自一人在席,想来他是过惯了闲云野鹤生活之人,成家立室对他来说反倒是一种束缚。如此这般无拘无束,他也乐得清静。

右边席位则是按照宫中各位嫔妃位分依次排开。第一席坐着的便是婉贵妃与喻贵妃。婉贵妃乃是郡阳侯之女,样貌不算绝美,却也是端庄优雅。喻贵妃则是长得芙蓉如面,娇艳惊人,今日装扮也甚是隆重鲜艳。此二人都是与皇后一齐入宫,身份也是极其尊贵的。第二席则是颇受玄武帝宠幸的贤妃与郑贵嫔,郑贵嫔虽然分位不及淑妃,然淑妃失宠多日,故而与常贵嫔位坐于第三席。我与淑妃虽非正对,却是抬眸便能相视。再后面的便是新进的一些贵人,常在,我虽时有进宫,却多是在淑妃的明月阁里,故而唤不出她们的名讳。

福苑殿处于临湖之地,甚是清净幽雅。初春的天暗得早,虽才至酉时三刻,然天际已挂起了一轮明月。自湖上吹过一阵晚风,竟颇觉凉意深深,轻轻的扯了扯衣裳。忽闻阮暨岑轻咳两声,小顺子忙道:“王爷身子尚未痊愈,受不得夜寒,奴才去将熏笼取来。”阮暨岑微微颔首,端起案前酒杯饮下一口。近日来他对我总是淡淡的,我不知是为我上次提出提早解除契约之事还在怄气或是已经对我无了所谓,只是偷偷的看了他,却始终未有搭话。不消片刻,小顺子便提了熏笼过来,初春的寒意淡了许多。

席案之上山珍腊味,御酒华筵,各色佳肴数不胜数,丝竹弦乐之声悠然响起,令人心旷神怡。忽闻天际那边传来一声声清脆的炸响,抬眸一看,方见一簇簇银光闪烁,宛如红霞纷飞,银雨倾泻,或跳于湖面,或飞腾闪耀。也有一株株、一团团,红如玛瑙、蓝似琥珀,白像珍珠,绿比翡翠。忽然一束焰火冲上天空,比之前燃放的大了许多,砰然一声炸开,如同灿烂的花雨一般四散而下,赫然形成一个色彩绚烂的大‘寿’字。各种花炮、烟花齐放,整个院子被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只见天上地下,到处蜂飞舞蝶,到处异彩奇葩。一时之间,将所有人的情绪都带向高潮。

小时候虽点了不少烟花,却从不知道焰火竟还可以炸出字来,不禁有些傻眼。各位嫔妃,命妇也都站起身来,兴高采烈的看着天空中一朵朵的绚烂,便是硕亲王身边一直温温不语的余氏也来了兴致,连连拍手。蔚太后与皇后依旧稳稳坐在席位之上,极力保持着端庄,但脸上的雀跃却是如何也遮掩不住。

远处的焰火正炸得绚烂,近处的花炮又开始了新的一轮绚放。正值我还在疑惑这缤纷炫烂的‘寿’字是如何炸出来之际,不远处一束焰火忽然腾空而起,砰一声炸响,不由将我一惊,掩耳回身,正好撞入阮暨岑怀中。我能感觉到他的身子亦有微微一颤,方举眸看他,脸上却已经滚烫了。许久未曾与他这般亲近,心中犹如小鹿乱撞,便想往后退开一步。刚生了这打算,脚下尚未动弹,便被他一手揽住,挡了我的退路。一时间觉得耳朵失聪,听不见花炮砰响声,听不见众人雀跃欢叫声,只听得见我与阮暨岑心脏快速跳动的声音。我轻轻的垂下眼睑,由着他将我揽在怀中。

花炮的炸响声渐小,我才轻轻的将他推开,羞红着脸回到席位之上。微微缓了情绪,复抬眸,却见金龙大宴桌上的玄武帝正在看我,由于焰火已燃放得差不多了,光线有些暗淡,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我心中怔怔,移开视线,端起案前的酒杯徐徐饮下一口,不由得又是一惊,竟是梅子酒。

遂听见身后有人轻声唤我,方一看,原是秋兰。秋兰朝我福了身子,轻声道:“嫡福晋,娘娘请您上台献曲。”

我点点头,以示知晓,侧目去看淑妃,却见她已先我一步离席了。我起了身子,见阮暨岑亦看着我,我浅浅给了他一记笑容。

我随着秋兰到了曲台上,淑妃已经做好准备,对着我柔柔笑着。我接过白玉笛,抬头看着天空上绚开的最后几朵花炮。琴、笛是我与淑妃平日里用着的,无需再试音,最后一朵绚烂逐渐散去,众人亦安静下来。淑妃静静我看着我,我将白玉笛轻轻放在嘴边,略一点头,婉转悠扬的琴声缓缓响起……

卷二 第五十二章 《广寒相思》(大修)

《广寒相思》优美的序曲在淑妃轻柔的弹奏之下缓缓响起,似真亦幻,虚无缥缈。除了琳琅婉约的琴音,整个福苑殿一片寂静,静得似乎便是呼吸稍稍重了一些亦会打断这美妙的曲音。我轻吐幽兰,一缕清越的笛声徐徐响起,悠悠的伴着袅袅琴音,一曲《广寒相思》已是宛如天籁。

淑妃双眸微合,已然融入到悠扬婉转的曲调之中。这曲《广寒相思》倾述着先帝对蔚太后的思念,情意绵绵,永无绝期。我轻轻抬眸,将视线放在阮暨岑身上,他亦含笑将我凝视。虽有黑夜相隔,却依然能感受到他眼中的柔情。心中的芥蒂就此烟消云散,他在我的心里面早已经烙下深深印记。更是用心吹奏,亦想借此抒发心中压抑的情愫。

笛音悠长和着琳琅琴音,一丝丝的倾诉着无尽相思,绵绵情意。我亦被感动,沉醉在美妙的音律之中。

正吹得动情,淑妃的琴音渐次杂乱不稳,几个音调错乱,“噌”一声脆响,袅袅琴音就此停断。

我急忙抬眸看她,却见她面露大惊,双手尚在琴上,琴弦却已断掉一根,将她指尖划破,渗出殷红,她亦不知。我断了笛音,掏出腰间锦帕,赶紧为她包住指尖伤口。曲台之下已是一片哗然。

为太后祝寿献曲,本是想博得太后欢心,却不想奏琴断弦,乃是大不吉利。淑妃早已吓得没了主意,弱弱诺诺的便想掉泪。

蔚太后坐在金龙大宴桌上,脸上早已失了笑意。众人亦是感觉到气氛沉肃,渐渐安静下来。一时之间,整个福苑殿再次陷入寂静之中。

皇后此时虽然面上平静,眼中却隐隐浮现出担忧之色。余氏则是微微蹙了秀眉,静静的看着台上一切。然而更多的人则是面含浅笑,等着看我与淑妃的笑话。近日里玄武帝频频移驾明月阁,又大势移植株樱花,已经令宫中各位娘娘、小主对淑妃嫉恨连连,定不会有人为她出面解围。

琴弦已断自然无法再奏,如今我与淑妃已是骑虎难下。若是就此草草作罢,便会失了皇家体面,难免招人笑话,淑妃亦会面临再度失宠的危机。若是由我以笛音独奏,我向来只予淑妃伴奏,笛音为辅,琴音为主,又怎能将《广寒相思》吹奏出情意绵绵,悠扬婉约的意境?若是为此惹了蔚太后不快,我与淑妃往后日子必定难过。

思量间,忽然一缕悠扬的音律响起,非琴非笛,亦非世上任何一种乐器,划破了寂静的黑夜,别一番韵味的将《广寒相思》吹奏起来。我盈盈举眸,却见阮暨岑独立月夜之中,指尖持有一片翠叶,徐徐吹奏着,深情款款的将我凝视。我心中一暖,婉约浅笑,复将白玉笛轻轻压在唇下,一缕清越的笛声悠然而出,与徐徐的叶乐之声两相交融。笛、叶之音此起彼伏,婉转悠长。又有一缕箫声追着笛音而上,原是玄武帝不知何时已经横箫在唇边,和着笛叶之音悠扬而起。三种音律相融相衬,宛如行云流水荡气回肠,又似细碎绵密流转和宛。

萧声、叶乐、笛音,渐渐都低缓了下去,悠扬婉转的消逝在月夜之中。

盈盈举眸,复将视线放在阮暨岑身上,方见他已回坐席上。玄武帝向曲台走来,眼中亦是满满柔情。我微微向他欠身,垂眸不再看他。

玄武帝方一停顿,伸手将淑妃牵扶起来,把我为淑妃草草包裹的锦帕取下,自腰间拿出明黄锦缎,复为淑妃将指尖伤口重新包上。淑妃自是受宠若惊,羞红着一张俏脸,含笑垂下头去。

皇后盈盈站起身来,面上依旧带着端庄适宜的笑容,说道:“今日能听得琴,萧,笛,叶同奏《广寒相思》,实在令人心旷神怡,意犹未尽。”

蔚太后淡淡一笑,看了我与淑妃言道:“淑妃与嫡福晋有心了。”

我与淑妃福身应道:“臣妾不敢。”

蔚太后不再言语,淑妃复道:“先帝对太后老佛爷的浓浓深情,臣妾才拙,仅能奏出三分。只望能博得太后老佛爷一笑。”

“淑妃有这份心意,哀家已经甚感欣慰。”蔚太后微微点头,淡然一笑说道。

“臣妾亦是以为淑妃姐姐甚为费心呢,虽不能以琴音弹奏,亦有皇上与廪亲王为其萧叶以伴,方能听得如此流转悠扬的曲调。”郑贵嫔讪讪笑着。

话音未落,便闻皇后浅浅笑道:“淑妃这份心意甚是难得,皇上若无赏赐,岂不枉费妹妹一片心意?”

玄武帝微微蹙眉看了郑贵嫔,并未搭理,转头看了淑妃一眼,言道“自然该赏。”淑妃柔柔一笑,复朝玄武帝施了一礼。

郑贵嫔自知言语有失,惹了玄武帝不快,怏怏坐回席位,不再说话。

我微微抬起头来,本想向玄武帝要回随身锦帕,却见他已将其置入腰间锦带之内,方得作罢。

玄武帝拉着淑妃复入席间,我才尾随其后,坐回到阮暨岑身边,我偷偷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正举杯独饮,想向他道谢,若不是方才他以叶奏乐引我入曲,我便死得难看了。又怕他还在与我怄气,到嘴边的话却又生生咽下,方端起案上酒杯,小小饮了一口,心中已暗暗下了决心。

随之婉约一笑,对他言道:“多谢王爷适才替芸儿解围,否则芸儿必定要贻笑大方了。”

他浅然一笑,复将手中酒杯放于案上,看了我一眼遂将眼神移开,淡淡道:“岑只是不想你与淑妃出丑,有失皇家颜面罢了。”

我有心示好,却未想到竟是得到他如此淡漠的对待,心中一沉,方才同奏时的情深意浓莫非是我看错?

“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冷淡,与适才判若两人?”我掰过他的脸,与他直视,想从他的眼中看到答案。

他与我对视,依旧淡淡的,只是眼中多了一丝戏谑的笑:“吹奏《广寒相思》若不动情,又岂能奏出先帝对太后浓情之一二?做戏之法芸儿似乎并不需要岑教吧,‘淢湖’献舞当晚,芸儿不是做得很好么?”

我松开手,轻轻的垂下眼睑,心中的痛渐渐扩大,席卷着我的全身,眼中蓄满的泪终是没有掉落,将苦涩与心酸全数咽入腹中。

卷二 第五十三章 亦梦亦真

太后寿辰已过,我亦毋须再入宫中。淑妃风头正劲,甚受玄武帝宠爱,时常会赏些个珠宝首饰给我,亦赏了一些彩丝鸳鸯锦绣。我面上虽欢,待人走后却总总吩咐觅兰将鸳鸯锦绣放入箱中,‘鸳鸯瓦冷霜华重,悲翠寝寒谁与共’,既然无人与共,我又何需徒添伤感?自太后寿筵之后便未再见过阮暨岑,我也只是留在望月轩内,甚少出门。每每想起那日他淡漠的神情,难免有些闷闷不乐。

天气越发暖和了,我总是懒懒的没有精神,食欲亦是一日不如一日,方过几日,又见清瘦了。觅兰总是想法子弄些个我平日里喜欢的菜色来,却依然提不起食欲。翠儿亦会每日定时来我这望月轩,都会带上一些个滋补的药材,小顺子总在身边伺候着。

曾大夫来过几次,给我说了些医馆动工的进展。我总是提不起精神,叫他自己看着办便好。他见我身子清瘦不少,精神又有所不济,几番欲为我请脉,我自知不过是心病罢了,岂是药食能治,素来性子便有些犟的,每每都将他推辞了。

初春白日里虽是温温暖暖的,但一到夜里却透着凉意。我在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迷糊糊的半寐半醒。觅兰前些日子受了风寒,我便早早的打发她去歇着了。整个望月轩门庭深锁,蕴静生凉,【。52dzs。】屋外长得正好的垂柳迎风而摆,透着槛窗映在墙面上,似无数手指张舞着。窗外依稀有滴水敲打树叶的悉索声,仿佛是下雨了。时时伴有春雷阵阵,越发的叫人难以安睡。忽有雷鸣伴着闪电劈下,雨势越发的大起来。雷雨之势,将半敞的槛窗带得哐哐直响,我骤然转醒,身上搭着的绒丝锦被已经滑落了一半,半截身子凉在外边,手亦冻得有些冰凉了。

近日里精神不济又总是懒懒的,明知手已冰凉却是懒得动弹,雷雨之声渐小,半阖上眼又欲睡去。心念着墙面上映着的垂柳,难免有些不自在,遂微微侧了身子,面壁朝里睡着。半晌觉得有人轻轻扯动绒丝锦被,替我将外露的手盖在里边,脚下微微一凉,随之便觉着暖烘烘的,身子一下子温热起来。

这般细心为我盖绒丝锦被放暖脚熏炉,自然只有觅兰,迷迷糊糊道:“你近日里身子也受了凉,何不早些去歇着?”

那厢却是没有应声,将半敞的槛窗闭上,反倒在塌边坐下了。

这时觉得倦意袭人,昏昏欲睡,又想着夜里那垂柳的倒影确实有些怕人,再道:“明儿个命人在槛窗上贴些个窗花吧。”

却是依旧未有应答,顿觉有些奇怪,强散了睡意,睁开眼睛,侧过身来,只见塌边身影并非觅兰,不由心中大惊,翻坐起来,身上绒丝锦被顺势滑落。辗转反侧间,内衫已有些松敞,露出了白皙的脖颈和微微丁起的锁骨。

温煦的双眸隐隐透着怜惜,眉宇紧锁,伸手为我轻扯内衫,将外露的肌肤遮好。虽是背对微薄的光线,便是这眼睛,这气味,我亦能辨出是谁。我不防是他在身边,又羞又惊,竟怔怔愣住,不知如何是从。

他见我如此,微微一笑,怜惜道:“素来雷鸣之夜你便睡得不好,特意过来看看你。”遂伸手为我拂开额前几缕散乱的头发。

这样的体贴,如何叫我心中不暖?我亦动容,眼中竟模糊起来,小心问道:“你可是不再予我生气了?”

他亦含笑看我,轻轻将我搂入怀中。

我枕在他胸前,感受着他怦然有力的心跳声,双手环在他的腰际,闻着他身上淡淡的中药之气,口中喃喃轻道:“你别再予芸儿生气了,芸儿曾经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将你狠命外推,这些日子,见你与翠儿亲厚……”我稍稍顿了顿,微微扬起头来,举眸看他,将手放在心室前,言道:“方知……这里……好痛!”

他温柔的凝视着我,将搂着我的手紧了紧,双眸蕴含着浓浓的情意,轻轻俯下头来,在我耳边轻呐:“岑之心又何尝不是如此。”随之轻啄我的耳垂,一直延续到我的唇上,灵巧的舌头轻轻的撬开贝齿,探入的我口中。我生涩的回应着他,轻吟出声。

我以为他会在今晚要了我,心中有些紧张。他却在吻了我之后没有再继续,为我轻轻的重新盖好绒丝锦被,在我额上印下一记,遂握着我的手温言道:“我会在你身边守着,安心睡吧。”

我心中微微一松,亦有些失望,羞涩的点点头。雷雨过后,空气中夹杂着一丝淡淡的泥土味,倦意渐渐袭来,暖嗞嗞的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我自梦中醒来,暖暖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甚觉舒适。翻身而起,却见寝房空空,并未见着阮暨岑的身影,心中难免又是一阵失落。

唤了觅兰进来为我梳洗,见她脸色有些苍白,想是受了风寒还未痊愈的缘故。

对着铜镜看着自己,禁不住想起昨夜情景,心中一暖,面上已经是绯红如霞。忍不住开口问觅兰道:“王爷今儿个是什么时辰离的?”

觅兰正在为我盘髻,微微一怔,透过铜镜看着我,满面疑惑道:“王爷昨儿个有来咱们望月轩么?”

我浅浅笑着,拿起一株海棠绒花插入发髻,微红着脸道:“昨儿个是来得晚了些,你这丫头,许是正睡得香呢。”

觅兰拧着秀眉,瞪大眼睛看着我,一副吃惊的模样。“福晋可是睡糊涂了?昨儿个夜里奴婢被雷电惊醒,心知您在雷雨之夜总是睡不安稳,便过来瞧瞧,您果真睡得不好,呓语了许久,觅兰守了您近半宿才离开的,并未见着王爷身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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