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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当福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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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执起我的手,直视我,旋即问道:“那魏大哥呢?你还怪他么?”

我不知她想说什么,对她道:“魏大哥对你一片真心,我又怎会怪他?”

她似有感触,神色温婉,“魏大哥的一片真心在你,当日他只是不忍我几度寻死,才应了我的请求,带我去了娘亲的故乡,了我心愿。”

卷二 第七十八章 心境初变(上)大修

忽闻赵妤茹这样说,我几乎就要惊得呆愣在当地。身子陡的一颤,震得发上流苏左相碰撞簌簌作响。我只觉太过意外,心中不免怔怔不知所措。昔日只怨“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而今蓦然回首也只能叹一声“翩翩,花落,落流水。潺潺,流水,水弄花。”纵然如今知他情意又能如何,我与他再不可能。

魏锦掩饰极好,我又何故做一个明白人?极力镇定收拾好心绪,才盈盈一笑对赵妤茹道:“姐姐说的芸儿不甚明白,亦听不明白。月有阴晴圆缺,人亦讲求缘分定数,既然早已注定无缘,又何须再提?姐姐身子尚未康复,秋末初冬夜寒风凉,还是早些去歇下的好。”

赵妤茹只凝望我的神色,徐徐叹道:“我原以为你……”她一语并未说完,顿默许久终是再道:“我是一个无用之人,半毫力气也帮忙不上。爹爹、娘亲也只能依附你了。你一人在外独撑大局,定要万事小心才是,万万不要再落人把柄。”说罢眼眶微微一红,执绢掩嘴喘咳连连。我赶紧为她抚背,她抬眸看我,轻轻摇头,旋即执起我的手正色道:“只有自相珍重,方能从长计议。”

我心中一热,眼眸中蓄起的薄雾朦朦,愈发只觉得赵妤茹的面白胜雪。她吁吁喘着大气,仿佛说每一句话都会耗尽她的精力一般。我强忍住眸中眼泪垂下,极力挤出笑容来,“你放心,我自然会小心谨慎的。”

她轻拭着眼角泪痕,幽然的月光下略略隐出一抹凄苦的笑容。“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她自怀中取出一枚平安符,执入我的手心,悠悠道:“这是我额娘唯一留下的东西,虽不是什么贵重的物件,如今转送于你,希望它能佑你平安如意。”

我推诿道:“既然是姨娘留给姐姐的唯一物件,自然珍贵万分,芸儿如何敢要。姐姐还是留在身边才是。”见赵妤茹这般动作,心中茫然有未知的恐惧袭来,似与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如绝语一般,一颗心益发沉重下去。

她双手覆在我手上,含泪凝视我道:“只当是完成姐姐心愿可好?”

我欲再说,爹爹已起身走到我们身畔,一双宽厚的手将我与赵妤茹的手齐齐包在其中,极力抑制着情绪,强作平静对我道:“茹儿一番心意,你便收下罢。”

我心中涩涩,犹如刀绞,却也只是茫茫然说不出话来,只得含泪点头。赵妤茹似欲再语,觅兰已在外头叩门轻唤:“福晋还请快些,马上便到侍卫换岗的时辰了。”

我轻应了一声,转眸间,额娘已拭着眼泪在我身边,“定要好生珍重自己,凡事尽力便是,莫要勉强。”

“女儿知道,额娘且放宽心。”我垂泪应道。旋即侧目看向爹爹,他眼圈亦是红的,只是强忍住不让眼泪掉落下来。我拭一拭泪,笑得牵强,“爹爹亦要保重身体。”我再看赵妤茹,沉吟片刻,只对她再道:“我会再设法来看你们。”

我欲再言,觅兰又在门外催促两声,终是只得依依不舍叮嘱几句,匆忙出去了。我随在觅兰与小莲子之后,远远回头,夜深人静之时,似月光亦愈发淡薄,朦朦胧胧映照在赵妤茹身上。不知是眼中蓄有泪雾,还是隔得甚远之故,只觉得愈是想将她娴静的面庞看清,却愈是辨不分明。心中幽幽凉凉升起一抹悲凄之意,也越发令我感到心境凉苦。

小莲子领着我与觅兰随着原路折回,轻巧避开巡夜的侍卫。翠儿远远见我出来,忙拿了黑色连帽斗篷为我覆在身上。我再与小莲子嘱咐两句,旋即沿着曲折后巷没入黑夜之中。

回到望月轩,觅兰替我褪下装束,下人的小鞋是极薄的,夜里的露水早已将小鞋内外湿得通透,沁得双脚失了知觉。翠儿见我揪然不乐,终是忍耐不住,低声问觅兰道:“见福晋这般神情,可是老爷夫人近况不好?”

觅兰微拧秀眉,示意翠儿噤声。为我沏了菊花蜜香茶过来,小心翼翼的道:“福晋放宽些心吧,切莫要忧坏了自己的身子。皇上不是已经撤去一半看守的侍卫了么。”

我幽然浮起一抹冷笑,“撤去一半看守的侍卫那又如何?爹爹、额娘如今仍受着禁束之苦。”觅兰默然,垂眸紧紧咬着下唇。心中愈发黯然。爹爹、额娘心境宽阔又历经风雨尚且愁白了双鬓,更何况是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赵玉茹。今日她说的话,句句在耳犹如绝言,叫我如何放心得下。

我心中烦闷,便连菊花香茶的清香溢在鼻间亦觉得香腻难当。只挥挥手,曼声说道:“你们今日也都累了,便各自去睡吧。”

觅兰把衣裳折起放好,方又在我寝房里点了安神益睡的熏香,才与翠儿福身退了出去。

台上烛火幽灭不定,映得寝房四壁影影绰绰。我侧身睡下,手指无意触碰到香枕之下放着的小物。“侬既剪云鬟,郎亦分丝发。觅向无人处,绾作同心结。夜夜花月浓,拥被听啼夕。郎侬情切时,同心至白首。”心中默默垂念着,愈是将掌中的同心结紧了紧,彼时寒凉悲惋的夜里,亦只有这小小同心结能带给我一丝温暖。

心里发烦,一夜未曾睡得安稳,迷迷糊糊着时醒时眠,待我起床时窗棂外的天色已蒙蒙发明。我唤了觅兰进来替我梳洗,她一见我面色,不由惊道:“福晋可是夜里受了寒,今日面色竟这样差。”

我坐在梳妆台前,自镜中见到自己不由也是心中一唬。面上毫无血色,便是嘴唇也略略泛白,眼神黯淡毫无光泽,双眸之下隐隐悬挂着一团乌青。我拂拂面,轻笑道:“今日面色的确差了些。”

觅兰轻道:“不如奴婢去请曾大夫过来瞧瞧?”

我只轻轻摆了手,道:“不过昨夜睡得不安稳罢了。”

正说话间,便见得翠儿小步跑进门来。觅兰见她这般失了规矩,忍不住嗔道:“这般没有规矩,被人瞧见岂不又惹闲话了。”

我见觅兰太过严肃,笑道:“在自个儿院子里,便由着她吧。”

翠儿朝觅兰撇一撇嘴,方才自腰束里取出一封信件,在我耳畔低声说道:“福晋,这是魏大人派人送来的书信。”

卷二 第七十九章 心境初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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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翠儿手中接过书信,我心中不由微微一苦,赵妤茹昨夜的话犹在耳畔,看着信面上笔走风云的字体,禁不住略略出神。觅兰昨夜一直侯在门外,里屋的话多多少少该是听了一些去,沉默良久,终是唤我:“福晋。”我稍稍得以回神,抬眸正巧见着觅兰面上苦涩一笑。我自是有些尴尬,旋即回首问翠儿道:“可是当心着了么?”

翠儿道:“奴婢谨慎得很,确定未有他人瞧见。来时又在府中绕了路程,福晋放心便是。”

我点头,让觅兰拿了小剪来,沿着信沿轻巧拆开。看了书信,我心中愈发沉凝,如一片浮舟寂寂沉入水底。我执着书信的手不觉握紧,轻薄的信纸发出揉捏的脆响声。觅兰见我面色不对,慌的忙问道:“魏大人在书信上可是说了什么惹福晋动气的话?”

我自心底发出冷笑,将手中信纸揉做一团,面上却冷得看不出一丝表情,“皇后办事果真决绝,小贵子被杖毙的第二日便家中失火,一家上下无一人得以幸免,便连襁褓中的婴孩亦无例外。”她做得这样滴水不漏,真真是死无对证。我不免寒心,一个人如何能极恶至此,如何能对一个婴孩下得去手。

觅兰亦是沉默,面上有难掩的悲凉。

翠儿心思尚且单纯,愤恨道:“皇后真是可恨,害福晋在先,又杀人灭口在后。等王爷回府,我们便道出皇后恶行,求王爷禀明圣上,揭穿皇后贤良仁慈的伪善面容。”

我按住心中狂热的恨意,对翠儿道:“现在无凭无据一切都不可妄言。小贵子已被杖毙,便连家人亦统统枉死,根本没有任何证据指明是皇后所为,这样乱言只会给我们惹上祸端。你亦要明白‘祸从口出’之意,凡事慎言慎行方能步步为营。”

翠儿终是不甘心,愤愤切齿道:“‘藏花红’之毒是皇后命小贵子下的,这个我们都知道呀!莫不是便这么算了?”

我静默半晌,方才压抑住胸中翻腾的悲愤,缓缓吸一口气道:“我们所知道的亦只是推测而已。现在时机尚不成熟,我们唯有静待机会。”我胸中愤恨稍得平复,方道:“皇后与玄武帝多年夫妻情分,人前又是摆着端庄大方、纯良向善的姿态,你以为有人肯信我们的片面之词么?况且我赵家如今已是落魄不堪,还能以什么为资本来与皇后抗衡?为今之计,亦只能事事谨慎,急进不得。”

我字字见血,句句在理,翠儿也是百辩不得,终究是无可奈可只得点头应了。

勉强镇定下心神,吩咐觅兰将魏锦送回的书信在熏炉里焚了。翠儿心中甚不舒爽,寻了由头出去。觅兰替我沏了一盏六安茶来,在我耳畔宽慰道:“翠儿性子向来毛躁,福晋莫要与她见气才是。”

我心中悲剜,六安茶喝在口中亦觉苦涩难当,摆手道:“我只是气我自己无用罢了。”

觅兰凄惶跪下,道:“福晋如何这样说。”

我更觉心中酸涩,“我若有用,爹爹、额娘便不会至今尚被禁足不得自由。我若有用,便不会明知道被何人毒害却无计可施,只能睁睁干望……”我略略停顿,轻笑着自嘲道:“还得训斥关心我的人谨言慎行,可不是很无用么?”

觅兰叹道:“福晋如此亦是无奈,如今我们处境艰难,时时谨慎才是正确之举。况且若非福晋处处斟筹,老爷夫人此刻处境只怕比不得今时。”

我亦是心中默默,只缓缓饮尽了杯中的六安茶,让觅兰为我更衣挽髻。彼时殿外凉风徐徐,浓稠的云团遮住了初冬的阳光,只觉得天空阴阴沉沉犹如此时心境。

边疆战事告急,爹爹旗下左右翼前锋营冲锋在前,遭遇了拉塔斯设下的埋伏,第一战便吃了败仗,两营将士士气大受顿挫,前营副将更是与硕亲王因战术不合起了争纷。阮暨岑一连留在宫中数日,便连小顺子、小贤子亦多日未曾归府。

心情不好,连着食欲也清减不少,只是怏怏没有胃口。一连几日睡不安稳。面色愈发一日难看过一日。觅兰为我拿了枸杞莲子羹来,只吃了两口便觉得腻甜无比,胃里更是难受,呕着便要吐出来。

觅兰满面担忧的瞧着我道:“福晋连着几日都吃得不好,眼见着这样瘦,该请大夫过来瞧瞧的。”

我随手搁了莲子羹便去榻上伏躺着,微微摆摆手道:“只是受了风寒,不打紧的。你去叫人帮我煎一碗姜汤来饮了便是。”

夜半里冷雨敲窗,淅淅沥沥的敲砸声更是惹得人胸中烦闷。许是喝了姜汤的缘故,身子越发觉得滚烫,好似有一团火在烧一般。喉头里亦是苦疼,满脑的昏昏沉沉直至天明。觅兰进屋唤我之时,见我苍白着面庞倚在榻上也是吓了一跳,忙摸着我的额对翠儿道:“福晋身子滚滚的烫,快去请曾大夫来。”

翠儿“哦”一声便提步往外去,正巧撞了门前的春香。春香入门见我病怏倚在榻上,福了安讪讪道:“禀福晋,宫里来旨意了。”

我只点头,让春香在外候着,便挣扎着起身要觅兰服侍更衣梳妆。觅兰焦虑着道:“福晋正病着,这身子骨哪里还经得起折腾。”

方一起身便觉得头晕目眩,连忙扶住了侧边的扶沿才稳住身子。觅兰赶紧扶我坐下。铜镜里只见得我面庞消瘦,气色极差。我对觅兰道:“今日妆要化得浓一些,莫要让人看出我的病态才好。”

翠儿甚是担心,道:“不如还是让奴婢先去请了大夫瞧瞧的好。”

我沉声道:“不必了,你去小厨替我煎一碗浓稠的姜汤来,不过有些发热,激出一身汗来便好了。如今我赵家落难,处处有人等着抓我们不是。这时候去请大夫过来怠慢了传旨的宫人不说,若是再落下一个无视圣旨的罪名便万万不值了。”

觅兰与翠儿终究无奈,只得一左一右搀扶着我接了旨意。回了望月轩,便让觅兰替我更衣大妆,冬品服繁琐厚重,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稍稍走动两步便出了一身的细汗。觅兰与翠儿扶着我往殿外去,院子里的红梅已开繁了,花瓣儿嫣红如血,一阵莫名的不安自胸中涌出。

卷二 第八十章 喻贵妃

昨天欠的,今天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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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一入宫便去了皇后的鸾仪宫请安,却见淑妃与喻贵妃都在,便连硕亲王嫡福晋余氏亦端坐殿内,心中不免起了疑惑。逐一请过安后,又与余氏行了平礼,皇后便在余氏身旁替我指了座位。

皇后面上永远挂着端庄适宜的浅笑,正红色的吉服上绣着精致的凤穿牡丹纹样,飞天髻上有双头曲凤金步摇,稍稍一动,两侧垂肩的金色流苏便随之晃动,发出细细悦耳的脆响声。举手投足间皆有一种迫人的母仪,顾盼间亦是神采飞扬。

淑妃气色也是极好,很是润泽,虽复受了荣宠,打扮却不出挑,只是一袭紫罗兰花卉锦绒綉服,头上简单挽了螺髻,以翡翠宝簪略做点缀。婉贵妃则穿扮得中规中距,衣裳发饰皆是一色宝蓝,沉稳而不失尊贵。

我方一坐好,抬眸正见淑妃含笑看我,我回她淡淡浅笑示意,遂侧身执起橡木小几上的茶盏浅浅饮下一口。转盼间眼神所及之处正好瞧见余氏双手覆在膝上,不易让人察觉的紧紧拽着手中锦帕,身子有些微不可见的颤抖。她面上略略有些泛白,额上有细细密汗,若非我与她坐得这般近,亦是很难察觉得出她此刻的异样。

我头脑尚还有些发昏,虽早早饮下一碗浓稠的姜汤,把身子的热生生压下,然来时出了一身细汗,此时里衣润湿得令人难受。我只盼着早些散了,亦是不动声色只做不见。

稍过半晌,便见得喻贵妃被两名宫女左右搀扶着进了殿来,打扮也是异常雍容妩媚,一袭海棠红吉服于身,五彩孔雀绣得惟妙惟肖,似要展翅而飞,双环望仙髻上亦是以金步摇为点缀,艳光四射有直逼皇后之势。她向皇后略略福一福身子,旋即盈盈笑道:“臣妾自打有了孩子便嗜睡得很,本该早些来的,还请姐姐不要责怪。”

皇后笑容亦是端庄,柔声关切道:“妹妹怀有龙裔,自是辛苦一些,便莫要行这虚礼了,快快起身吧。”

喻贵妃甚是自得,盈盈站直身子,便被贴身宫女簇拥着落下坐来,径自与婉贵妃闲话起来。我略略抬眸看着凤椅上端坐的皇后,不由得自嘴角划过一抹淡淡的笑来。喻贵妃与皇后同期入宫,容貌更是绝佳,这么些年来一直圣宠不衰,如今又怀上了子嗣,尊贵更胜以往,想必皇后此刻心中亦是怄极了吧。

皇后见众人俱已来齐,方才笑容可掬的说:“今日让各位妹妹来,是想同各位妹妹一齐商议一下腊八节的事宜。”

听皇后这么说,我心中狐疑更深,节庆事宜向来以皇后定下便是,皇帝、太后过目即可,今日如何会专程为此时召集各宫娘娘前来,况且以我与余氏身份更无资格谏言。

皇后见无人言语,笑道:“不知各位妹妹有何好的提议?”

喻贵妃闻言一双凤眼微微向上飞起,意态闲闲的拔弄着腕上的玛瑙串珠,看了一会儿,才对着皇后浅笑道:“宫中节庆事宜素来由姐姐定下便是,哪里轮得到妹妹们谏言的。”她的话未免太过直接,婉贵妃听后面色不由得微微一变,只飞快垂下眸去。

皇后丝毫不为喻贵妃的话动气,吟吟道:“如今边疆战事告急,国库紧缺,一切节庆本该暂先缓缓的。只是太后近日身子有些不爽快,皇上亦整日商议国事劳心伤神,也正巧借着这腊八节热闹一番,让太后与皇上舒舒心。”她略略停顿,微微一笑道:“只是需不得同往年那般奢华隆重,简单热闹便好。各位妹妹聪慧,自然能想出一些好点子来的。”

淑妃这才如同醒悟过来,轻叹一声道:“边疆战事的确惹人烦心,臣妾自当竭力与姐姐分忧。”喻贵妃闻言,轻“嗤”一声,不再言语。

淑妃只做未见,想起什么似的看我道:“听闻嫡福晋自请免去将军府有品级者一年俸禄以充国库。真是让我觉得汗颜。将军府一干忠烈实乃可敬。”淑妃说得真诚,这话听在我耳中心口却益发难过,只紧紧握着手中茶盏,暗暗告诫自己,绝不能意气用事。

按捺住情绪,浅浅一笑道:“臣妾不过是尽一点绵薄之力罢了,淑妃娘娘谬奖了。”

皇后亦是嫣然一笑,旋即侧身对余氏道:“硕亲王领兵亲战,亦是苦了你。待硕亲王胜战而归时,亦是你的荣耀。”

余氏缓缓起身,垂眸低声道:“臣妾并不觉苦。”皇后只满意点点头,便撇下我们,与各宫娘娘略略商议着腊八节礼庆事宜。

里衣湿润润的贴的身上,自背脊透着一股子的凉,头亦愈发发昏起来。手中的茶盏差点拿捏不住。只觉得殿内窒闷得紧,心口一阵一阵的难受。

过了片刻,只闻皇后和蔼的说:“如此这般,腊八节的筹备就得劳烦各位妹妹了。”众人恭恭敬敬的答了“是。”只有喻贵妃略略露出了不屑之色。皇后又问贴身宫女婉茹道:“太后那边怎么说?”

婉茹恭顺答道:“太后身子不爽快,正睡着呢。”

皇后点点头,笑着对众人说道:“既是这般,就不便扰了太后休息了。听秋兰说园子里的四季海棠今儿个正开得繁了,不知各位妹妹有没有兴致陪本宫一同去瞧瞧?”

众人闻言,纷纷起身福礼,陪着皇后在廊桴下赏花。鸾仪宫庭院里种了多种应季的花木,虽不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但庭院里的瓜叶菊、四季海棠、香雪兰亦是争奇斗艳,开了满院子的花团锦簇。

淑妃颇受圣眷,却素来打扮得素雅,偶尔欢言两句,却亦不出众。婉贵妃也只偶尔附上几言,多是静静赏花。郑贵嫔因太后寿宴惹了玄武帝不快,被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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