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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当福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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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有些佩服起娘亲的那股狠劲儿,想来爹爹长年征战在外杀敌无数,她便在内灭敌三千。如若不然,以爹爹地位又岂会仅有娘亲一人独霸正室之位,就连那唯一的妾室赵妤茹之亲母也在生下赵妤茹不久后便撒手人寰,一命呜呼?

“不可。皇上已下旨大赦天下,云泽百姓全数皆知,况且廪亲王生辰便值正月初十,婚期岂容有变?”爹爹大手一挥,句句铿锵掷地有声,将娘亲谏言当即否决。

“老爷可是已有主意?”不愧是相濡以沫的夫妻,爹爹仅是如此一说,娘亲便知晓爹爹心中已有权衡。

爹爹并未当即作答,只是转过头来,用那双锋锐却不失慈爱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我顿时心感大事不妙……这眼神儿,咋看着这么像准备要送羊入虎口来着?

阿Q精神顿时汹涌澎湃荡气回肠,对上咱老爹的眼,心中呐喊: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咱不过就想安安分分做好一只坚守本分的职业米虫,咋就这么点小小的心愿也难以达成?如果上天在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坚决不能再做米虫,即使不能身怀绝技,至少得有一技之长,咱要做就做一只穿山甲,当即遁地……

“我将禀明圣上,正月初六婚礼如期举行,届时若是尚且不能将茹儿寻回,便由芸儿代为出嫁……”

“老爷,万万不可……芸儿尚幼,从小娇生惯养不懂礼数,如何入得王府……”我刚把‘代为出嫁’几字消化完毕准备有所反应之际,娘亲却早一步抢了我的先应了爹爹的话。

“唯有此举才可免去抗旨违命之罪责,府邸上下白条性命我焉能不顾?芸儿虽幼,却已足了婚配年龄,夫人莫再多言,便是如此定下则以。”爹爹双目如聚,不可辩驳。

娘亲本欲再言,却被爹爹一袭话语生生压下,只得咬着手中绸绢潸然泪下。

一时间只觉得头有些晕乎,不禁感慨原来气温过底也会让人脑残。将镜头重复回放多次才顿然醒悟……咱就这么一来二去的就得去替赵妤茹嫁人啦?

卷一 第九章 飒飒霜飘替嫁名(下)

展眼婚期将至,自时正月初五,海豚公公便再临府邸,自宫中带来大量古董文玩,金银首饰,吉服大装,此番皆由太后赏赐。遂再由额娘领着看了看府中上下布置,色色斟酌,点缀妥当,再无一些遗漏不当之处后才抱着一大堆银子兴颠颠的离了府,回宫复命去了。

这日府邸上下忙乱不堪,爹爹接奉圣谕免去上朝之礼,好生在府中操持大婚之仪。娘亲则打点着明日大婚流程:何处更衣,何处盘髻,何时辞亲,何时上轿。又给府邸上下家丁丫鬟一一指示,何时退,何时跪,何时点灯放炮,何时敲锣吹唢,礼仪之多,种种不一。

此时此刻,全府上下兴许只有一人最为清闲,便是我这个准备任人鱼肉的悲情女主角。赵妤茹逃婚一事既出,爹爹自然将我定为重点看护对象,生怕我再逃了婚,他着实再拿不出第三个女儿代嫁了。

府邸四周调来城兵备着,以维护将军府安全为由,监视我为实。本来还把望着趁着天黑步赵妤茹后尘逃婚去,却发现这夜全府上下灯火通明,尤其是咱闺房门口满满当当挂了十余盏灯,杵了十余个家丁轮番看守,密实得连只苍蝇也甭想飞出去……

既然逃婚无望,便要自强不息!从额娘那儿得知,这廪亲王命中带劫,病多体弱,贵体有恙难过二十。而今年正月初十便是廪亲王二十生辰之际,太后恐亲子难渡劫数,故而请求皇帝为其赐婚,以冲喜之势来助他安渡劫期。

赵妤茹自小体弱缠绵床榻,前些日子又旧疾复发险些送命,性命仅在一线之牵。然而身份金贵,一眼便被太后相中。正所谓负负得正,兴许将这两个同样体弱多病,同样性命堪忧,同样身份金贵之人促成良缘,这一身子的病便会不药而愈?即便冲喜无用,这二人同归黄泉之后也好有伴相随,不至于形孤影单。

再加上赵妤茹三步不出闺房,真真正正宅女一个,咱老爹怕是也担心她的个人问题才会如此轻易便允了这门婚事。哪晓得半路杀出个魏锦来,竟在大婚之前与赵妤茹双双玩儿起逃婚把戏来。

可苦了我莫名其妙的得去替赵妤茹完成冲喜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想那廪亲王既是贵为王爷之尊,也该认得字,识得礼,做人的基本道理也该懂吧……自个儿身子有病就不该耽搁人家青春。

咱得谨遵说教大业的基本方针,欲凭着这一口三寸不烂之舌说得它乾坤颠倒,说得它天花乱坠,说得那个廪亲王自惭形秽……

三更钟起,大婚准备流程方得停妥。这一夜,全府上下通不曾睡。

正月初六酉时(北京时间17时至19时),太阳尚未落山,我便已被几名丫鬟伺候着吉服一身,凤冠在顶,秀眉轻苗,粉黛略施,秀发盘髻,珠宝在颈。香色蟒袍九蟒五爪,绣文精细巧妙,金丝银线珠宝翡翠穿插其中,奢华却不显俗气。一番操持下来,平日里秀气乖张的赵芸儿,今日竟也生出雍容高贵之态。

对着铜镜起码看了足有三分钟之久,咱才确确实实认定镜中典雅秀丽之人便是自己。真真是人靠衣装,美靠化妆……赵芸儿一张巴掌小脸虽也算得上清秀可人,却算不上惊艳动人,今个儿这粉黛一施,倒也抹去了几分平日里的秀气,平添了几分妩媚姿色。

全府上下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说不尽这太平气象。只是有一人颇煞风景,便是那足足嚎了有两个时辰的丫鬟苋兰。

苋兰一双玲珑大眼肿如桃核,一张秀气小脸哭得鼻涕眼泪纵飞四洒,抽泣频繁得令人揪心,生怕她一口气抽不上来便这么撅了过去。

“小……呜呜呜……小……姐,吉时……呜呜呜……已……已到……”苋兰抽泣着边哭边说,听得我这一颗心揪得跟捆粽子似的……紧!

什么‘五小姐’……咱是那倒霉的二小姐……看苋兰这等阵势,不再嚎三两个时辰是收不了场。

隧道:“苋兰,今个儿大喜的日子,不说说笑笑,怎的反倒哭起来了?可是不愿与我随嫁去么?”

苋兰入府多年,自入府便伺候着赵芸儿,这陪嫁丫头之差自然非她莫属。要说这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今个儿嫁入亲王府起,凡事定不会有如将军府这般随性。就算要为自个儿带去的随嫁丫鬟打理亲事儿也得率先争得夫家同意。

我虽与苋兰相处不过几月,却着实习惯她在身边叨念着,伺候着。如若她确实不愿随我外嫁,我也不会勉强于她。

毕竟咱是有素质的文化人儿,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咱还是懂的,若不是被赶鸭子上架,菩萨善心大发,见不得咱这全府上下百余十颗脑袋拿去给那小皇帝磨刀玩儿,鬼才去嫁给那病捞子做老婆呢……

苋兰闻言,狠命的摇起头来。

我的心揪得更紧了些,生怕一颗脑袋被她晃得掉下地来。

“小姐……苋兰……苋兰岂会……岂会不愿随小姐……陪嫁去?只是……只是一想到……廪亲王那身子……苋兰……苋兰就……呜呜呜……”话尚未说完,便又被一阵嚎哭代替。苋兰是我贴身丫鬟,自然也多少听闻了一些廪亲王身子有恙之事。

我眉头微蹙,廪亲王命劫甚少有人知晓,太后及其不愿张扬此事,经人提起必定鳯颜大怒,故而乃口中禁忌。全府上下也仅有几人晓得,所幸苋兰话未说完便嚎了去,否则张扬开来必受罪则。

“翠儿,可是吉时已到?”我牵袍起身,开口而问。

“二小姐,吉时已至,金顶喜轿在外候着呢。”翠儿将我扶起恭谨作答。

“得了,咱们这便出去吧。”我将手搭在翠儿手上,遂欲跨步出门。

“小姐,等等……”步还未迈便被苋兰唤住。

我抬眸尚未看清,便被一张大红喜帕盖上头来。

顿时乐声四起,炮响唢鸣……

卷一 第十章 正月初六婚嫁时(上)

待我踏门而出之时已至戌时(北京时间19时至21时),乃是今日大婚吉时。虽有三尺正方喜帕盖头,却依稀可见府邸各处,帐舞蟠龙,帘飞彩凤,金银焕彩,珠宝争辉。石栏之上,皆系印有‘喜’字的大红珠灯,上下争辉璀璨夺目。府邸诸树虽无花叶,但皆扫去积雪,以各式红色纸绢为花,通草绸绫为叶,粘于树枝之上,看似春意满园。

爹爹额娘皆着品服一身,顶戴秀髻在首,立于院落门前。各式乐手见我出门,顿然停下口手吹拉,一时间全府上下悄然无声。

忽闻身边喜娘扯着嗓子用比为瓦斯更高上几分贝的海豚音吼道:“吉时到,新娘子出门……”不禁一时唏嘘,咱中国果然人杰地灵,人才济济,海豚高手比比皆是……

乐声再响,鞭炮齐鸣,锣鼓声喧,一时之间热闹更甚。遂由喜娘再引着到了正厅,却见爹爹额娘时已坐于正位之上。

喜娘轻声在我耳边言语,领着我三跪三拜,辞亲哭嫁。这跪跪拜拜倒也罢了,不过就是委屈委屈咱膝盖子,折腾折腾咱腰杆子。可要咱像一帮子丫鬟那样哭得口水鼻涕满天飞可着实有些难度。但这不哭便是不孝的规矩确实让我有些不哭不笑……

在我差点把眼珠子都挤出来的时候,终于有几滴眼泪很给面子的落了下来,把咱激动得直想开啤酒庆祝一番……

娘亲自位上下来,牵起我的手泪流满襟。顿然觉得很是羞愧,所幸有喜帕遮脸,要不就这好容易挤出几滴眼泪着实有些撑不起场面来……

“芸儿,今日之后便已做为人妇,你要谨遵三从四德,既嫁从夫,凡事不能再如这般任性妄为……”娘亲一边掉泪,一边教诲我如何恪守本分。

“额娘,女儿自会恪尽本分,做好三从四德……”古代版的三从四德咱不太清楚,但现代版的三从四德倒是在馨雨那儿听得倒背如流……所谓三从者,乃老婆命令要服从,老婆讲话要盲从,老婆出门要跟从;四德者,为老婆花钱要舍得,老婆意思要晓得,老婆生气要忍得,老婆揍时要躲得。咱一定会恪尽本分,将三从四德发扬光大……

“如是便好,你如今嫁入王府,便免不了进宫面见圣上和太后老佛爷,额娘从未勉强过你学习那些宫中规矩,从今以后你要用心好生记住,万万不可失礼人前……”娘亲抽出系于腰间的绸绢,拭着脸庞上擦不干抹不尽的眼泪。

“夫人,该送芸儿出门了。”得爹爹开口提醒,才发现门外锣声喧天,鞭炮齐鸣,王府的迎亲队伍已经侯了多时了。

娘亲点了点头,遂将腕上翠玉手镯取下,戴到我的手腕之上,又将一大红苹果置于我手中方道:“吉时已到,你且去吧……”

“新娘子出门嘞……”喜娘得了意思,一边扯嗓子喊道一边半蹲身子。

苋兰与翠儿一人牵我一手搭在喜娘肩上,顿觉身子一轻,遂发现自己已被喜娘悬空背起……

幸得这赵芸儿身板儿娇小伶仃,喜娘一路背来还算得上是大步流星,气不嘘喘。若是换做咱还是周晓璐时那体形,这喜娘怕是看看便够呛的……从未有过的觉悟顿生,为了防止肥胖症,糖尿病,高血压和出嫁时喜娘背不动过不了门,减肥绝对是必须滴……

这王府而至的迎亲队伍确实庞大,却见一对对红衣太监手执各式乐器吹拉弹奏立于门前,销金车队缓缓而来,马车之上宫绸匹匹,金银千两,御酒华筵,书画古玩,玉石珠宝层层叠叠,数之不尽……

然,仗对过完,后面方是一群宫女着大红宫服,手捧金盘,上托两把金剪(意为蝴蝶双飞),两碟片糖(意为甜甜蜜蜜),两支花瓶(意为花开富贵),七十二套锦衣玉服(意为丰衣足食)碎步而至。

红衣太监宫女之后,便由一头戴冠,身着袍的公公牵着一匹身挂红锦金鞍的雪白骏马缓缓行来。显该是那廪亲王阮暨岑的坐骑……

“新娘子上轿……”正值我准备撩起盖头瞧瞧咱那从未谋面的准老公时,便被喜娘丢进金顶鸾轿之中,扼杀了我打望的念头。

“起轿……”喜娘又是一嗓子,一干人等便浩浩荡荡的调转了方向,向王府行去。

我不禁有些好奇,这廪亲王不是重病在身么?那身子骨何以经得起在这天寒地冻的天气里前来迎亲?一时兴起,偷撩门帘,却见那身挂红锦金鞍的骏马之上空空如也……

古代向来有以畜代人的规矩,顿感滋味百生,咱今儿个该不会和鸡拜堂吧……

一日未曾进食,我在轿内被晃得五脏六腑全移了位儿,差点晕轿的时候,总算抵达王府正院。

遂被喜娘牵出喜轿,又垮了火盆才牵领着到了正厅。

正厅之内,花烛喜台交相辉映,金窗玉槛奢华富贵,珠帘锦绣琳琅满目,真真是金银堆砌,珠石镶成……

一时感慨万千,咱终于也算是嫁入豪门了,而且这门还不是一般的豪……还未看清正厅之内各色装布摆设,便被喜娘领着来了礼拜之处。

隐约而见着一绣有五爪龙四团,前后为五爪正龙,两肩为五爪行龙的大红喜褂在身,嵌有红宝石顶珠喜戴在顶的男子立于其中。男子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目若秋波却面如雪色,左右皆由着一身喜装的太监搀扶,尚未走近,便隐约嗅到一股淡淡中药之气,想来这便是我那久病在身,命悬一线的准老公了。

顿觉心中一阵安慰,咱的命总算还没衰到和鸡拜堂的地步……

喜娘接过我手中苹果,遂牵着我与他并肩而立,续而唱道:“一拜天地……”

我鞠下一躬祈求上天快点将苹果还给咱,一会儿还得靠它填肚子呢……

“二拜高堂……”喜娘再唱。

我再鞠一躬,期盼在场看客早早散去,咱睡觉喜欢清静……

“夫妻交拜……”喜娘三唱。

遂又鞠一躬,总算礼毕。

“送入洞房……”喜娘礼唱刚一唱完,我便被一群红装宫人风风火火的送进了洞房之内……

卷一 第十一章 正月初六婚嫁时(下)

洞房门前吊有一盏双喜字大宫灯,鎏金色的大红门上书有粘金沥粉的双喜字,门旁墙上一长幅红纸对联直落地面。洞房之内铺设裘皮地毯,设有多重团花屏障,四周墙壁皆以红漆与银殊桐油髹饰,各色摆设数不尽的金玉珍宝,富丽堂皇。

用沉香木雕制而成的喜床之上龙凤交相呼应皆镀有金,四周布有纱幔垂挂。喜床上铺着厚厚实实的红缎龙凤双喜字大炕褥,床上则摆放着明黄缎和朱红彩缎的喜被、喜枕,其图案优美,绣工精细,金丝银线穿插其中,富贵无比。床里墙上挂有一幅喜庆对联,正中则是一幅牡丹花卉图,靠墙处便放着一对百宝如意柜。

红装宫人领着我坐到喜床之上,随后便同喜娘一起立于床边侯着。

尚未坐稳,一股香木之气扑入鼻间,将房间里原本还残存的一些淡淡药气全数压下。

我不能言语,宫人喜娘是不敢言语,一时之间洞房之外热闹非常,洞房之内却是静悄无声。

在我饿得前胸贴后背,肚子敲锣打鼓抗议N次之后,咱总算不再期待天上会掉下个苹果来,遂开口向喜娘问道:“喜娘,我的苹果呢?”

“福晋心细,还惦记着苹果呐,奴婢这便去给您拿来……”喜娘堆起一脸的笑,应到。

很想一把拽住喜娘告诉她其实咱更惦记酱烧鹅,醉酒鸭,翡翠丸子,红醋鲤鱼……今儿个折腾了一整天,除了那个苹果,可还没瞧见第二件能填肚子的东西……咱能不惦记那苹果吗?

不消片刻,便见喜娘手拿一大红苹果回了屋。

“福晋,您的苹果,可拿稳了。”喜娘乐儿呵呵的将苹果放到我手中,叮嘱道。

接过苹果,二话没说便一口咬了下去,就只有二字方能形容咱此刻心情……满足!

“福晋,这苹果乃是象征之物,意为福晋过门之后与王爷平平安安,凡事如意,岂能吃得?”喜娘瞧我把‘平平安安,凡事如意’一口咬掉那么许多,吓得连连作揖,脸色发青。

“将平安如意吃进肚里岂不更甚?”

在我好容易才把口中的苹果强咽下去准备应答之际,却被人将把我事先准备好的台词给抢先应了。

不禁抬头撩起遮羞喜帕想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如此‘上路’……

却见一袭大红喜褂之上金丝银线绣制而成的五爪正龙栩栩如生,顶戴之上比鸽子蛋还大的红宝石光芒璀璨,竟是咱那从未谋过面的准老公阮暨岑。

“参见王爷,王爷千岁……”洞房之内宫女喜娘统统跪地行礼。

咱坐在床上,跪也不是,坐也不是,手中拿着的苹果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一时感慨万千,这么一大红苹果,可惜了……

“王爷说得是,这平安如意自然是吃进肚里的好……”

我不禁唏嘘,喜娘说笑奉承可真有够专业,这职业选得好,不做还真真是浪费人才……

阮暨岑虽是面白如雪,却容貌如画,俊逸不似真人,风骨犹胜神仙。眼带秋波,不笑而若笑,既视而有情。这种容貌,这种风仪,真真正正妖孽一个……

正值我下定决心牺牲自己,歼妖除孽以免妖孽危害社会众生之际,阮暨岑却已被两个红衣太监搀扶至喜床落座,双目含情与我面面而视。

“尔等免礼……”在我差点被阮暨岑眼睛里放出的电压电晕时,他才嘴角微扬,移开视线吩咐一干跪地宫人免礼平身。

宫人起身后便纷纷退下,洞房之内片刻间只余下几人。

我一时滋味百生,莫不是……咱今儿晚与阮暨岑得当着这么些人做那档子事儿?

“揭盖巾之事如何能让夫人代劳?”阮暨岑嘴唇轻启,温文而道。遂抬手将我撩起的喜帕重新放下。

我顿然悟到,难怪新娘子都要顶着这么一张喜帕遮羞,当着这么一帮子人做那档子事儿着实有些不好意思。不禁感慨,古人确实奔放……

喜帕刚被放下,便有宫人手托金碟先后入房,一时整个房间之内香味四溢。

喜娘接过宫女手中一大红托盘,上有摆放着一支刻有鸳鸯双囍的镶金揭盖头的喜棍,遂唱道:“新郎揭盖头……”

但见阮暨岑接过托盘中的镶金喜棍,嘴角带笑,眼中含情的轻轻掀起盖头来……我心底暗暗吁气,好在这男人病重体弱,如若不然,必定作孽……

“落账……”喜娘刚一唱完,便有两个红衣宫人把床幔放下,将我与阮暨岑留在床里培养感情。

阮暨岑依然但笑不语,如星辰般的眸子光彩熠熠,若不是他面白胜雪,着实看不出有半点病重的样子。

不得不承认,阮暨岑这副皮囊确实生得好看,与魏锦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魏锦清新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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