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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首长-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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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一天二十四小时,只能做一件事。

不知不觉间,半个多小时过去,再给冷稚馨打电话,还是关机。

他想,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上次送她回宿舍,虽然不知道她具体住在哪个

房间,大致方位还是记得的。他开着车子去看了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又

在校园里转了几圈,也不像出了什么特别的事。再拨电话,还是关机。

这么一耽搁,时间不知不觉指向了九点。他不想再在这里耗了,带着一丝惯

怒,驱车返回,汽车经过大桥的时候,恰好看到国庆焰火腾空而起。桥上很拥挤;

车行非常慢,正好可以欣赏一下被焰火映衬的江景。

如今的中国人真是畜了,都市里,彻夜灯火辉煌,点的是钱,到了国庆等节

庆日子,还要放焰火庆祝,一炮就是好几万,一个晚上,烧下去几百万,倒是让

制造烟花的工厂赚了大钱。

这一类事情,常常让唐小舟想到九十年代末他奉命到中部某省会城市采访在

那里举办的市长论坛的经历。这么大一次盛会,竟然出了状况,全市大片区域的

红绿灯停止了工作,道路上一片乱。他问出租车司机,这是怎么回事。司机说;

市里搞亮灯工程,却又没有钱给供电局,欠下了一大笔钱,谈判谈不拢,供电

局就将几个区的红绿灯和路灯停了。一个千万人口的大都市,竟然因为亮灯工程;

闹得如此狼狈,可见市财政的状况十分不佳。这才过了几年?诸如亮灯或者放

焰火之类的烧钱之事,遍地开花,如今不仅省会城市灯火辉煌,就是一些地级市

或者县城,也都是火树银花不夜天。

总算过了大桥,原想再给冷稚馨拨一个电话,转而一想,算了。若要他再过

一次大桥,那是太痛苦了,干脆回了家,坐下来改稿。

一直到凌晨两点钟,才收到冷稚馨的短信,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他原想不再理她,转而一想,她能够给自己发短信来道歉,说明一定有原因;

便给她回了一个短信,说,什么都不说就消失了,你知道有人会着急吗?

她再次回复说,对不起。

他说,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对不起的原因?

她说,一言难尽。

他说,那就用两言,两言难尽,就用三言。

她说,对不起,我实在是不想说。

唐小舟关了电话,继续写稿,一直到凌晨四点才上床睡觉。

近段时间以来,不知是不是因为想事太多,他开始有了失眠的迹象。没上床

之前,觉得困意如山,一旦躺上床,满脑子全都是工作上的事,脑细胞活跃得令他吃惊,

自然也就睡不着。时间长了,便成了一种习惯,一旦上了床,总是翻来

覆去,折腾好长时间才能睡着。即使睡着,也是处于浅睡眠状态,只要有点风吹

草动,立即就醒了。为了保证睡眠,他不得不做足准备工作,将座机电话线拔掉;

将手机调好闹铃后关掉。将室内的门窗关好,以防外部声音的惊扰等。

这一天不知是不是上床时间太晚的缘故,竟然上床就睡着了。

这是一个难得睡得沉稳的晚上,岂料一大早,被大力的拯门声惊醒了。

唐小舟从床上一跃而起,见门声大而且急,以为出了什么事,顾不得穿衣;

穿上施鞋,立即跑去开门,将门打开一条缝,向外一看,外面站着的,竟然是

谷瑞开,牵着女儿唐成蹊。

唐小舟说,怎么是你们,你们来干什么?

谷瑞开说,我打电话给你,不是关机就是不接,我只好找上门来了。

唐小舟问,有什么事吗?

谷瑞开不答,而是对女儿说,你不是想见爸爸吗?叫爸爸呀。

女儿怯怯地叫了句,爸爸。

唐小舟说,等一下。连忙将门关上,立即进入房间,穿了衣裤,再来将门打开。

谷瑞开进门时开玩笑地说,家里是不是有别人?

唐小舟懒得答,待她们进来后,他将房间门关好,走到沙发上坐下来,看着

她们母女。有好几个月没见到女儿了,他常常会想她。以前生活在一起,他觉得

女儿太像她妈了,她的一言一行都会让他生出厌烦,一旦分开,每当想起她时,

他觉得自己的心都是疼的。现在看到女儿,他真想把她抱进怀里。同时,他也知

道,谷瑞开一定别有目的,之所以把女儿带在身边,恰恰是为了增加某种力量,

他不能着了她的道。

谷瑞开站在客厅中央,迅速看了看周围,这房间很小,大概属于最小的两房

一厅,一间大房,让唐小舟当了书房,另一间小房是卧室,两间房和卫生间的门

都是开着的,这就说明,里面不可能有别人。谷瑞开拉着女儿在另一只沙发上坐

下来,有点尴尬地说,我还以为你金屋藏娇,看来你蛮洁身自爱。

唐小舟当即反唇相讥,就算有,我也不会轻易带回家里来。我不会把家当成

汽车旅馆。

这是明显的含沙射影,谷瑞开有些难堪,脸色顿时红了,不是害羞的桃红,

而是愤怒的紫红。

唐小舟倒是奇怪了,她是个脾气说来就来,毫无预兆的人。许多时候,唐小

舟会听到一声温柔的叫咦,他还以为有什么好事等着自己,喜颠颠地跑到她的面

前,在看到她一张微笑的脸的同时,耳边传来的是一声暴喝,接着是一顿咆哮的

指责。她的暴喝和咆哮,让你觉得一定是天快塌下来的大事,事实上并非如此,

引起她愤怒的,全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这种搞法,就像你打开热水器准

备洗澡,明明知道,喷头里流出的,一定是热水,却不料轰然一声,冰冷的水当

头淋了下来。身体对温度的反应又往往迟那么几秒,等你意识过来跳开,身上早

已经淋湿了。身体素质差一点的,可能就此患上了感冒。偶尔有一次这样的经历;

倒也不算什么,如果你永远弄不清淋浴喷头里喷出的是热水还是冷水,那就恐怖了。

谷瑞开就像那只难以捉摸的喷头,在她开口说话的时候,你永远都得小心翼翼。

他坐在那里,不说话,也不看她们母女,等她开口。

她终于说了,问他,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他反问,考虑什么?

她一下于火了,说,考虑什么你不知道宁我说的话,白说了宁

唐小舟觉得好笑,你以为你是谁夕还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夕他懒得理她言不发,双眼望着门发呆。

她烦了,说,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

唐成蹊立即以一种大人的语气说,我妈和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

唐小舟一下子火了,愤怒地说,唐成蹊,你这个没家教的东西,大人说话,

小孩子擂什么嘴?

他从来没有用如此严厉如此愤怒的目光对待女儿,女儿大概吓坏了,但仅仅

只是一瞬间,她立即换了一种表情姿态,冲到他的面前,用一种近乎咆哮的声音

对他喊道,你才没有家教,你这个乡巴佬。

他一下子控制不住,迅速站起来,左手拉过女儿,右手掌高高地举起,就要

照着她那张粉嫩的脸抽下去。可就在那一刻,他犹豫了,他曾告诫过自己,无论

在什么情况下,都不动手打女人。女儿虽然是孩子,那也是女性,何况,还是自

己的骨血?

女儿并不因他举起的手而恐俱,挑衅地对他说,你想打我?你打呀,你打呀;

你不打就不是男人。

跟一个不懂事且执拗的孩子能讲清什么道理?这一切,全都是谷瑞开的功劳。

唐小舟实在忍无可忍,却也知道,对这个才十岁的女儿,他是无能为力的。他

猛地推了她一下,指着女儿,愤怒地说,你懂不懂什么叫家教?你懂不懂老少尊

卑?没大没小,目无尊长,你的老师都是怎么教你的?你的书读到屁眼里去了?

我唐小舟也算是读尽天下书明白天下理的人,没想到,竟然养了你这么个不懂事

的女儿。

他推女儿的力量大了点,唐成蹊没有站稳,摔倒在地,虽然不重,却认为自

己受到了暴力对待,顿时坐在地止,双腿乱弹,双手捂着眼睛,委屈地大哭起来

谷瑞开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拉起地上的女儿,抱在怀里,大声地斥责唐小舟;

你凶什么凶?她没有家教,那不是你的功劳吗?你不是她的爸爸吗?

唐小舟忍无可忍了,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大声地说,我是她爸爸?我怎么知

道她是性唐还是性翁?

说过这句话,唐小舟也知道过分了。女儿姓唐,这一点,他是可以肯定的。

谷瑞开和翁秋水,那是以后的事。可这些年,所有与谷瑞开有关的事,让他实在

太压抑,太愤怒,此时,只不过找个机会发泄出来罢了。

谷瑞开抓住了这一点,大声地说,唐小舟,你混蛋,你不信她是你的女儿,

是吧?那好,我们现在就去做DNA唐小舟只睡了两个多小时,睡眠严重缺乏,

又是睡得正香的时候被吵醒,心里原本就烦跺,起来后又被这么一搅和,

烦躁变成了狂躁。转而一想,和面前这个女人征什么?她和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何必弄得自己情绪大坏?这样想过以后,他反倒是冷静下来,冷冷地说,

对不起,我没兴趣,也没有必要。请你们出去。

谷瑞开说,你要赶我走?你凭什么赶我走?

他觉得好笑。他凭什么不能赶她走?以前住在她的房子里,每次吵架,她都

会河东狮吼地指着门口大叫,你滚,你给老子滚。她的心理优势是明显的,这房

子是我单位分的,这家是我的,我就是家长,你只不过是一个寄居者,老子有权

让你住就让你住,让你滚你就得滚。这个滚字,就像一把刀,无数次地划割着唐

小舟的自尊心,让他伤痕累累。今天,他原本可以扬眉吐气地大叫一声,老子让

你滚。可他开不了这个口。

他说,我希望你搞清廷,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请你离开我的家。

谷瑞开不甘心,说,我和你没有关系,可她和你有关系。

他看了女儿一眼,有些不忍,却仍然狠了狠心,说,我没有这个缺乏家教的

女儿。如果她还想认我这个父亲,拜托,别像个小泼妇一样。他这话说得咬牙切

齿,带着的不仅仅是再意,甚至是怨愤。

孩子虽小,但从他的语气中,还是感觉到了什么。那一瞬间,她不哭了,睁

着一双清激的大眼睛望着他。他显然明白,唐小舟不肯认她这个女儿,却又不明

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谷瑞开大概也意识到这一招不管用了,站在那里愣了一下,顿时换了一种方

式,对女儿说,成蹊,快求爸爸。爸爸不要我们了。

孩子到底是孩子,听了这话,大概是吓坏了。在孩子心里,爸爸不要她,大

概是很严重的一件事,她顾不得以前对父亲的恶声恶气,竟然一下子扑向他,抱

住了他的腿,大声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爸爸,求你,别不要我们。爸爸;

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爸爸,爸爸,你要我,你要我吧。

唐小舟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可仅仅只是一瞬间,他又将眼泪逼了回去。

他很清廷这个女人难缠,自己如果不能将她制服,以后,她还会纠缠不休。而

现在惟一能对付她的办法,也就是往她烈的权力欲和贪婪之上,狠狠地擂上一刀。

他对谷瑞开说,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吧,你把个家毁成了这样,还好意思跑

到我这里来?我奉劝你,别玩得太过火了,别逼我出牌。你如果这样一再相逼,

我只有一个办法,去找杨厅长和你们厅纪检组,要求他们就你和翁秋水的关系进行调查。

他的话没有说完,被谷瑞开打断了。谷瑞开说,唐小舟,你怎么是这样一个

人?那些人胡说八道,你也信?

唐小舟说,到底是那些人胡说八道,还是确有其事,你心里清廷,我也清廷。

你不要以为你们做的那些事情,别人不知道,我告诉你,全公安厅的人都知道。

只有我是傻反应,只有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希望你想清廷,不要逼我出牌;

我并不想搞得大家都鲜血淋漓。

谷瑞开一下子愣住了。唐小舟是谁?他是省委书记秘书。她和翁秋水的关系;

也有四五年时间了,这么长时间里,一切平安无事,并不等于那就不是事,只

是因为没有人将此当一回事。唐小舟一旦出面,情况便完全不同,为了讨好省委

书记秘书,他们不仅会调查,而且会非常认真仔细地调查。那样一来,为了给他

一个说法,自己和翁秋水,肯定会受到处分。再说了,如今的干部是经不起查的;

如果认真起来,恐怕还不是处分那么简单。

她害怕了,却又有些不肯认输,说,你威胁我?声音已经小了好多。

唐小舟说,不是我威胁你,是你逼我。

谷瑞开被打败了。

她是个高傲的女人,也是一个内心强大的女人,强大得有些盲目和自负。她

从来都不肯低头认败的。他们的婚姻之所以闹到今天这一步,与她这种性格,有

很大的关系。她不能容忍自己失败,更不能容忍丈夫失败。当初,他和她谈恋爱;

她的家人并不同意,原囚十分简单,因为他家在穷乡僻壤,而她家在雍州,具

有盲目的城市优越感。她坚持和他来往,那时他还非常激动和感动,以为她是在

追求爱情。后来他才渐渐明白,她是在买股票,认定他是一只潜力股。如果仅仅

以买股票的眼光看,当时的他,确实是一只潜力股,毕业于名牌大学,又在省委

机关报工作,身为记者,在社会上拥有崇高的地位。种种迹象显示,他的未来可

以前程似锦。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她太要强了,不肯向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

家人承认失败。

她犹豫了片刻,仍然不甘心,对他说,你坚决不肯复婚?

他说,复婚?可以呀。但你必须做好两件事,第一,把你和那个人的关系处

理好。第二,他指着女儿说,把她教育好,别让我看到她还是一个小泼妇。请你

们回去吧,你处理好这两件事,再来找我谈别的。

谷瑞开显然还想说什么,同时也知道,一切都没有必要再说,便拉了唐成蹊;

说,我们走。

孩子到底是孩子,她显然知道父母之间出现了大问题,这个问题,很可能影

响到自己。她不肯放弃,向唐小舟伸出一只手,哭着喊爸爸。

唐小舟的心里发酸,他扭转头,不看她们。他一直以为,自己一点都不喜欢

这个女儿,甚至僧恶她。现在看来,血缘这东西,真是太奇怪了。

孔思勤说,你不断地对自己说,你爱他,结果,你就有了爱情:你不断地对

自己说,你恨他,结果,你们的爱情就消失了。对于男女之爱,这话确实一针见

血,但对于亲情,却全然不一样,你不断地对自己说,你恨他,结果却是越爱越

深。他不得不扭转头,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冲过去,将女儿抱在怀里。

她们终于走了。他关好门后,回到床上,准备继续睡觉。可经此一闹,他觉

得心里堵得慌。所谓爱情,他可以拿得起放得下,可这个亲情,就真的把他给套

住了。他真能像以前所想,完全不管不顾这个女儿?现在看来,这恐怕是一件很

难的事。另一方面,女儿和谷瑞开纠缠在一起,又让他痛苦不堪。更让他痛苦的

是,这么单纯的一个孩子,不知会被谷瑞开带向何方。将来,唐成蹊会不会成为

另一个谷瑞开?以前他以为,自己不会在乎一点,现在才知道,他其实非常在乎。

无论自己将来能千成多大的事业,女儿,都可能成为自己这一生最大的败笔;

此事令他想起来就气馁。

躺在床上想了好长时间,越想越觉得郁闷,几乎想痛哭一场。

后来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一觉睡到了下午三点。起床后,还是觉得郁闷,

很想发泄,便想给孔思勤打电话。他打开手机,顿时有一堆短信排着队钻进来。

他心里清廷,绝大多数是节日问候,却还是认真地看。里面竟然有颜听茹和古珊

玉的短信。其他问候短信,他一律不看,单单看了这两个。

颜听茹说,昨晚没睡好,就为了给你发这个短信问候。愿我的祝福带给你节

日的灿烂。

唐小舟想,这丫头倒不俗,不是群发的,而是专门为自己写的,颇有心嘛。

再看古珊枉的短信,内容是,如果说今天是个命中注定的好日子,那么我愿

是你的一缕阳光:如果说今天必然有一次关丽的邂追,那么我愿是你人生之路上

那株仰慕你的小草。祝国庆节快乐。

唐小舟觉得好笑,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抢手货。

他看了看其他内容,觉得没有重要的,便开始给孔思勤打电话。

孔思勤问,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唐小舟说,想打就打了。

孔思勤说,昨天睡得好吗?

唐小舟不答,而是反问,你在哪里?

孔思勤说,在家。

唐小舟奇怪,说,今天是国庆节啊,怎么不出去玩玩?

她说,有什么好玩的?到处都是人。我不喜欢凑热闹,还不如在家看看书。

又问他,你的事做完了?

他说,没有,但不想做。

她问,那你想什么?

他说,想你。

她并没有过多的话,直接说,那你过来吧。

洗漱过后,在下面吃了一碗粉,然后驱车去见孔思勤。

男女间的交往就是持别,无论风花雪月还是下里巴人,都有一个极其漫长的

过程,这一过程,会演蜂一些奇奇怪怪的故事,包括卖乖、试探、挑逗、娇滇、

闪避,当然,还有更多的,却是在煞有介事地探讨国家民族大事、人生宇宙至理,

如果有谁将这一过程全部记录的话,就会发现,一切都是那么道貌岸然,其实

无不指向一个具体而又明确的目标,那就是做·爱。只有这层面纱被揭开之后,

人才还原成动物的人,性·爱因而上升为第一需要,彼此一见面,便投入性·爱

的火热之中,不再需要任何过渡。

他敲门。她开门。他进入,并且返身将门关上。她立即扑向他,双手句住了

他的脖子。

天气热,她穿得非常简洁,上身一件碎花的棉质背心,显得有些旧,有些松

垮,下身一件蓝花短裤,没有戴乳·罩。

她扑向他的时候,那两团肉,便顶在他的胸·部。他双手抱住她的后脑,扶

正了她的头,将自己的唇压在她的唇上,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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