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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骷髅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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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风亮叹道:“石大人是社稷栋梁,清廉耿直,却为奸臣暗算……听说杀死石大人的,竞是诸葛神侯府邸的高手,不知——?”
    冷血恨声道:“他们其中一人确是诸葛先生的师侄,外号人称“青梅竹”,……不过,他们受好相傅宗书播弄,弃祖忘宗,迫害忠良,为虎作伥,贪权恣势,绝不是诸葛神侯府的人!”
    高风亮也不甚明白朝廷上的斗争,哦了一声,便说下去:“我爹爹得石大人庇护,一直都非常顺利,神威镖局的门面也一天比一天扩充……后来爹过世了,把镖局交给了我,我也幸不辱命,总算摆出来算是个场面,从三家分局,扩建了九处分局,不料,石大人失势惨死后,一切都变了样……”冷血道:“令尊当年是石大人手下红人,为乡里百姓行了不少善功,做了不少善事,而今李鳄泪李大人得势,他决不会重用你们的。”
    高同亮惨笑道:“本来大丈夫行当于世,为所当为,他重不重用,又有何干系?只是他故意挑剔,说我们组织民党,必有野心图谋,诸多留难,屡作复查,我不胜其烦,只好把九大分局,缩减成四处。后来……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有两处分局押镖失手,逾月未起回镖银,也给县衙查封了……只剩下一处分局以及青田总局。”
    唐肯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高风亮忽道:“冷兄,您是不是有话要说?”
    冷血道:“我想,如果诸葛先生在此,一定会劝你一句话。”
    高风亮道:“请直言。”
    冷血道:“青田镖局独力苦撑,志节不易,甚为可敬,不过,应该是解散的时候了。”
    高风亮长叹道:“是。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明哲保身,退待时机,在混混浊世之中以一副廓清卫道执公的旗帜出现,那是最笨不过的事。”
    冷血道:“翻开历史,屡见不鲜。”
    高风亮道:“我也不是不知。但神威镖局百数十口,人人靠刀口吃饭,实在不能说结束就结束,所以就……就发生了北旱砂坝的事!”
    “噗”的一声,冷血和唐肯不小心都踩入水畦里,唐肯叫:“小心,地上有水坑。”冷血道:“请说下去。”
    高风亮道:“冷兄知道这儿一带课税加倍的事?”
    冷血点头道:“听说这一带近日风调雨顺,盛产丰收,民裕丰收,所以才加倍征收课税……”高风亮“呸”了一声:“这体面风光的话都是那些狗官取悦上级说的,哪有——”随即省起,忙道:“我不是骂你!”又忿然道,“哪有什么丰收!哪有什么民泰!沟子口那干股匪作乱不论,年初黄河记滥,把淤泥冲积河床,红土坎附近又起林火,加上淡边地的瘟疫,真可谓天灾人祸……”陡又省觉,加插一句:“我不是‘呸’你,我是‘呸’那些鱼肉乡民的贪官!”
    唐肯也憋不住,道:“说什么皇恩浩荡,体恤民情,倍加课税,进奉朝廷,那也罢了……还加了什么盐税、米税、车马税、还有什么人头税……家里多了个呱呱坠地的婴儿,还要付出七八担米的年税,一年添上三件衣服,也要加税,这算什么玩意嘛!”
    冷血铁青了脸,在火光闪耀里冷沉不语,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高风亮瞄了瞄冷血,接道:“今年在青田三县总共征收了一百五十万两黄金,由我们押解到京师——”冷血忽打断道:“这些税饷……一向都由你们押解的吗?
    高风亮答:“当然不是,这一向是官衙的事,但自前年起,县衙表示因为京城征军,所以分派不出人手,委任我们代押,酬劳倒……倒不算轻。”他长叹一声又道:“前两次都平安无事,没想到这次就出了事……家父的英名,镖局的威名,都在我手下丧尽!”
    冷血拍拍他肩膀,道:“你把案发始未经过说一说。”
    “……那天,天气奇热,已是申未,但仍酷热非常,兄弟们只望快些经过北旱砂坝,快些走过那一带踩在地上像烫在锅上一般的白砂丘……突然间,几个后土丘冲出数十蒙面大汉,掩杀过来。”
    冷血问:“都蒙面?”
    高风亮点首:“都蒙着面。我大声喝问,叫对方亮出字号,但他们全不理会,不由分说,上来就杀,为首的两个人,武功高绝,所向披靡,很多兄弟就是惨死在这两人手下……”说到这里,悲愤不已。
    冷血忽道:“这两人是用的是什么兵器?”
    高风亮想了想,道:“这两人,一个空手,一个冲到我们这儿,劈手抢得什么兵器都成为他的武器……我看这两人是有意隐藏自己的武功和身份,我跟其中一人交手三次,自知武功远不及他,甚至连对方招式家数也瞧不出来,真是惭愧。”
    冷血道:“既然对方故意要隐瞒,那看不出来也很平常;只是,这人不用自身绝学而能与高局主交手中占上风,武功实在不可思议,只不知另一人——?”
    高风亮声音犹带着震讶,“那人武功更高,在混战中,只见他高低起伏,空手抢入我阵里,好几位镖师都惨呼倒下,每杀一人,用手一抹鼻子,实在神出鬼没。”
    唐肯激愤地道:“那不是人,是个魔鬼,杀人的魔鬼:”又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冷血微喟道:“在这种情形下,你们实在不该再牺牲下去,各自逃命才是。”
    高风亮拂髯叹道:“奇怪的是,除这两人外,余众武艺俱不高,他杀得我们二三十人,我们也宰了他二十余人,但是,后来又涌来一批蒙面人,我见再不可恋战,便发暗号,护饱突围——”冷血道:“在这种情形下,护饷是绝不可能的。”
    高风亮道:“冷兄所说甚是。但我王命在身,本待誓死与税饷共存,只是艺不如人,不久镖车便被夺去,那两个神秘高手之一也押镖离去,剩下二十多人,由那随手拿到什么兵器都会使用的蒙面人领队歼灭我们……”唐肯悲声道:“那时,我们身上冒着血,流着汗,已苦战到了晚上……”他说着,仿佛回到当时的情境、白色的早砂染得腥红处处,尸体狼藉遍野,黑穹星光闪烁,荒野间流萤点点,仿与星空对映。
    那时候,他们就只剩下混身浴血的高风亮、唐肯、蓝老大、吴胜、张义宏、黎笑虹六人,喘息着、狠狠地盯着那蒙面高手和十余名敌人。
    忽然间,那为首的蒙面客一挥手,这些人全部急退,押着镖车撤走得一个不剩。
    他们错愕不已。苍穹上星光万点,出奇的静,又迫人的近。他们都不了解对方为什么会放过他们。
    但见地上兄弟朋友们的惨死,悲从中来,高风亮强抑悲痛,作出分派:唐肯、蓝老大、张义宏赶紧回总局示警,并调集人手,追查此事;黎笑虹和吴胜负责报官,而高风亮独力去跟踪那一干撤走的恶客——那为首的两名蒙面客虽难以对付,但其他的人武功并不高,照理不难查出蛛丝马迹。
    唐肯、吴胜等都希望跟同局主高凤亮一起去手刃大敌,高风亮那时横刀叱道:“我们身逢此难,还婆婆妈妈,夹缠不清的做什么!我们这几个人,合起来都不是人家的对手,现在唯有分头去谋求补救之策,能做多少就做多少,跟我在一起,反而没好处!”
    “神威镖局”自创局以来,向来都威风八面虽是遇过大风大浪,但几曾有这样的挫败!
    这苦战余生的几人都是铁挣挣的好汉,一时也不禁慌了神乱了手脚。
    冷血听到这里,忽“氨了一声。
    高风亮望了冷血一眼,继续说下去:“我追踪那一干匪徒,直过北旱砂坝,以为要出关子岭,不料他们一个回转,返回青田县,我觉得事有跷蹊,便紧蹑而去,到了黄蝶翠谷、却发现一件奇事!”
    唐肯抢着问:“什么奇事?”他一时忘了高风亮主要是讲给冷血听。
    高风亮的神情很奇特,像是回到了当天他所亲历的情境:“……那一役下来,原本还剩下十九名蒙面歹徒的。竟全都被人毒死了!”
    唐肯“氨了一声,“是谁毒死他们?”
    高风亮苦笑道:“我验过,但验不出是什么毒。五官都全给毒腐掉了。”
    冷血忽问:“那两个蒙面高手在不在里面?”
    高风亮答:“不在。想必是他们下的毒,杀人灭口,不留痕迹。”
    冷血摇了摇首,说:“迟了。”
    高风亮道:“我看见那些被毒杀的尸首,也一拍头,才‘隘了一声……于是便急急转回北旱砂坝——”唐肯喃喃地道:“我不明白……”丁裳衣笑着在他后脑杓子上一凿:“呆子!高局主想起在北旱砂坝时,便应该掀开那些歹徒的面中瞧瞧,说不定早就知道做案的是谁了……刚才冷捕头听到高局主要众人分散行事而没即刻察看地上尸体之时,便‘隘了一声,想必那时已省及这点。”
    冷血淡淡地笑了笑:“只怕,高局主回去再要看,已来不及了。”
    高风亮跺足道:“是来不及了。偌大的北旱砂坝,除了神威镖局伙计们的尸首外,连一件敌人的武器也没遗下。”
    唐肯仍愣愣地道:“他们这样做,是什么意思……”擦擦唇上的微湿。
    冷血道:“凶手有这样的力量,其实要杀你们,也是易如反掌,何必反而对自己部下大开杀戒呢?他这样做,必有目的。”
    高风亮道:“正是,我那时也有这样想法,如果凶手旨在独占镖银,不需要毁尸灭迹;如意在灭口,不如连我们也一并杀了,又何必如此费事呢?”
    冷血沉吟道:“只怕……”忽住口不语。
    高风亮等了一会,不见冷血说下去,便道:“凶手费了那么大的手脚,当时确令我费尽疑猜。后来,我怕总局出事,便连夜赶回青田镇去,因为怕遭了埋伏,所以一路上非常小心,掩近总局,已近天明,待见得家门,心里稍宽,不料赫然惊见,局子竟给查封了,路上又撞见局里的人一一被锁了去,无论怎么喊冤都不放人,我本想冲上前去说分明的,但听其中一名衙差骂道:‘我们抓不到你们局主,已够麻烦了,还说放你!’我才知道他们的目标是我……”冷血道:“这种情形,你出面只有变成笼中囚而已,于事无补。”
    高风亮黯然道:“我也想到这点。胜负存亡不要紧,要留清白在人间,如果我在被抓了进去,有理说不得,进了在死城,只怕连累了大家不算,还给人贻骂千年……镖局亡了还事小,那一百多万两饷银,朝廷还是催纳,教乡民怎有法子一缴再缴?!”
    冷血脸色凝重,道:“镖局失保,响银被盗,官府应发兵去追盗匪,因何反而缉捕镖局中人?”
    高风亮望向唐肯,当时他去追踪敌人,镖局里的情形,反不如唐肯清楚。
    唐肯叫屈似的道:“我也不知道。我和蓝老大、张兄弟回到镖局,匆匆把事情向大嫂儿告诉大略,勇二叔和小弹弓都要立刻发人去接应局主,没想到黎笑虹带一干官兵浩浩荡荡的冲进来,黎笑虹指着我们三人说:‘就是他们。’官兵不由分说,把我们上铐押走了……”高风亮皱眉道:“黎笑虹这是什么意思?”
    冷血问:“黎笑虹是谁?”
    高风亮道:“一个小伙子,从趟子手做起,才四年就擢升为副镖师,他勤奋聪明,本来还要升他……”唐肯搔搔头皮道:一我看这小子有古怪。”又仰大打哈嗽,看来真染了伤风。
    高风亮道:“勇二弟既然在,应该挺身说话呀。”
    冷血截问:“这勇二叔是不是外号‘踏破铁鞋无觅处’的勇成勇二侠?”
    高风亮颔首道:“勇二弟在神威镖局屡建奇功,已擢升为敝局副局主了。”
    冷血默然。他看得出来高风亮是个有容乃大的人,只要是人才,他都能量材而用,并破格擢升。
    大凡一个主理大事的人物,未必样样具精,事事均明,但必然手下有各种各式的幕僚和人才,在他麾下发挥尽致,使得这些事业宛似由一个七手八臂的人推动一般。
    那边的唐肯答道:“就是因为勇二叔挺身而出,不准官差拉走我们,结果被言氏兄弟重创,倒在地上……局里其他兄弟憋不住想上前动手,那鲁问张下令说:奉李大人手谕,凡有拒捕、阻挠者,一律当叛贼办,当场格杀不论!”唐肯气结地道,“勇二叔捂着伤,喘息着要大家停手,别害了镖局声名,所以,大家只好眼巴巴的任由那些官差大事搜掠,然后押走我们……”高风亮问:“吴胜、蓝老大。张义宏他们呢?”
    唐肯道:“蓝老大和张义宏在牢里,先后剥皮惨死……吴胜仍被关在大牢里,情形也好不了多少……只有那个黎笑虹,案发以后,只在镖局出现一次,趾高气扬,之后我就不知道了!”
    唐肯又一连打了两个喷嚏,高风亮让他打完了才道:“我当晚没回总局,第二天便听到沸沸扬扬的传闻。说什么神威镖局监守自盗,杀人灭口,是其中一名镖师告发,才告真相大白,原来是神威镖局抢夺了百姓的血汗税银!敲派系酱μ盼业幕嫦瘢┠梦遥抑勒馐掳倏谀纾谑敲八廊氤牵M苤苯诱业嚼畲笕怂蹈龇置鳌庵职缸又灰槐皇占嗑湍延谢蠲耍 ?
    高风亮说着望向丁裳衣:“无师门素来劫富济贫、行侠仗义,关大侠和丁姑娘的作为,我一向都很钦佩,你们有位部下袁飞,以前是我们镖局的镖头,我从他那儿知悉你们前晚要劫狱,所以留上了心……”丁裳衣向冷血眼了一眼,道:“别尽说佩服的话了,别忘了冷四爷在这儿,我们还是犯法罪人,充不得字号,怎么说都只是偷鸡摸狗贼儿呢!”
    冷血淡淡地道:“丁姑娘言重了……无师门在江湖口碑极好,要是我们四师兄弟只跟这些侠盗好汉作对,武林中倒应该称我们‘四大魔头’才是。”
    “天下四大名捕”的声誉极隆,决不只因为冷血、追命、铁手、无情破过不少辣手案件,精明强干,文武全才,更重要的是他们有所为而有所不为,在不违背职权的情形下,对武林中被逼挺而走险,迫上梁山,替天行道,盗亦有道的豪杰好汉,向不为难,且加以网开一面,向得黑、白二道称誉。
    唐肯这才了然:“难怪局主前晚能及时赶到!”
    冷血忽问他:“你说蓝、张二位镖师惨遭剥皮之刑,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唐肯把李惘中支使言氏兄弟、易映溪等剥皮制锦的情形一一说了,同时也提到关飞渡仗义受害,终至惨死的事情。
    冷血听得脸色凝重,十分仔细,沉默一会,才说:“杀李大人之子是件大案!李大人是傅丞相手下五大门生之一,何况这件事是被传为暴民越狱,李惘中公子为保进奉丞相寿礼而惨遭杀戮!劣诠胤啥晒卮蟾绲氖拢舅涔Γ泊蛔∷宋笊嗣裰诙远队钊司磁濉N艺獯卫矗疽卜钍朗逯阎刈铮灰馑言庑∪怂Γ媸恰焙鎏斑汀钡匾簧瓶虾透叻缌潦掷锬玫幕鹁妫蓖币换味穑?
    洞里立即变成一团漆黑!
    第二章看不见的网
    唐肯、丁裳衣、高风亮只觉得有一阵刺耳的急啸夹着冷风袭来,待察觉时已经无从闪躲。
    倏地,另一道急风掩上,只听几下倏起倏止的劲风,跟着呛地一声,红光一闪。
    红光一闪再闪,陡地什么都静止了。
    洞里又回复一团黑暗。
    良久,只听冷血沉声道:“点火!”
    唐肯、高风亮匆忙点亮了火炬,丁裳衣叫了半声,用手指掩住了口。
    冷血半条左腿都是血。
    “你受伤了!”唐肯道,丁裳衣已淹过去,替冷血止血。
    冷血道:“是聂千愁。”
    高风亮道:“他?”。
    冷血道:“他也是逼不得己,要杀你们,非得先杀我不可。”
    丁裳衣示意冷血俟着石壁坐下,毫不犹疑的抬起冷血左腿,搁在自己蹲着的右膝上,解开裤管的绷布为他敷药。
    她低下头来敷药,几络发丝像木瑾花蕊一般散在额上,在火光映照下有一种令人凝住呼息的美;忽“嘶”的一声丁裳衣用手撕下自己衣角一块布帛,拆出裤管绷带的几条麻线,用皓齿“崩”的一咬,线就断了,丁裳衣即为冷血裹伤。
    冷血塑像般的脸容不变,但眼里已有感动之神色。
    唐肯拿火炬来照两照,一蔑谑:“他……在哪里?”
    冷血接道:“他在土里。”
    唐肯吓了一跳,忙用火炬照地上。
    冷血接道:“他已经施用了另一个葫芦。”
    高风亮展现了笑容:“但你已破了他。”
    冷血道:“我也受了伤。”
    唐肯嗫嚅地道:“他,他还会来?”
    冷血反问:“这洞还有多远?”
    唐肯四周张望了一下,道:“快到出口了。出口就是翠屏山的山腹。”
    冷血突然道:“那儿的风景一定很美丽的了。”
    山景的确恰目:
    远处望去,千叶重台,万山苍翠,洞壑玲珑,清溪飞瀑,映带其间,极目烟波千里,嘉木蔓云,映照峰峦岩岭。近处深苔绿草,苍润欲流,经日头一照,丝毫不觉炙热,反而清凉恰人,万紫姹红,点缀其间,直如世外桃源。
    这洞穴的出口前,有一人盘坐着。
    这人满头白发,坐姿甚为奇特,看他的手势,似乎是在撒网。
    他身侧摆着一只葫芦。
    赤黑色的,第三只葫芦。
    但他手上并没有网,而且看来他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在白发人背后远处,有两个人,长得一样平板无味;远远的在白发人后面,紧张地等待着。
    这两人看来是极怕白发人手中的事物,所以离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可是白发人手上什么东西也没有。
    夕阳已西斜。
    阳光照进阴湿的穴口。
    冷血、高风亮、丁裳衣、唐肯相继出现了。冷血与坐在穴前的聂千愁视线交错。
    冷血停也不停,走向穴口。
    洞穴出口倾斜,聂千愁的姿势是居高临下。
    只是冷血往上走,哪笔挺而一往无前的气势,就像是他在占尽优势。
    丁裳衣、高风亮、唐肯全神戒备,跟在后面。
    聂千愁静静地坐着,没有异动。
    冷血目中无人的往上走。
    言氏兄弟虽在远处,他俩也己身经百战,但仍然紧张得变了脸色。
    冷血突然感觉到不妥。
    他自幼在荒野长大,已学得了野狼一般的本领,懂得那里有埋伏,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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