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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笑我胡为-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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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苏直接无视土地公的悲叹吐槽,直接抓重点,“…… 现在又多了2只小崽子?”
    “这里是我的地界,他们己经踏入老夫的地头了,老夫只求你们若是要争斗请换个地方,莫再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了…… ”尾音随着身形渐渐消散,土地公长叹着回到地底。
  苏苏迟疑了下,抬手卸下结界。
  她迎着来路往回掠去,在山口处停了停,她轻盈的跃上枝头手攀着缠绕着树身的藤蔓,等待来人。

  哪叱和雷震子此刻满心不甘愿。
  哪吒自是不用提了,好不容易下山,他年纪正幼,正是好奇心最旺盛的时候,刚进军营当然觉得什么都新鲜。这雷震子也年少气盛,陪着他胡天胡地,上房揭瓦的,闹成一片。
  姜尚扶额,暗叹所托非人,原想两人年岁最相近,让雷震子陪着初下山的哪吒熟悉环境能更快进入状态.谁想倒成就了一对小霸王,当下把这两只祸害给逮住,亲自操练了一番。
  他们被罚站了大半个时辰的军姿憋得慌,哪吒忍不住撺掇着雷震子向姜尚提议他们主攻的是术法,要磨练就磨练术法好了,避开军队到山中演练,以免误伤凡人。
  姜尚转头看向营地旁沉寂的山林,眼神悠远而难懂。
  “姜师叔,你不答应吗?”哪叱看他半天不答话,失望地道。
  姜尚摸摸他的头,缓缓领首,“去吧。”
  哪叱心性较为敏感,看姜尚的神情虽然一如往日的平静,但总有说不出的期待感。
    手肘捅捅一边的雷震子,“姜师叔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雷震子耸耸肩,摇头。
  
  三人在林中才走了小半刻,哪叱一个腾空悬浮在半空,歪头对雷震子道,”你背着这么重的翅膀走路累也不累?” 
  雷震子偏头朝姜尚看一眼,见他点了头,他这才双翼一扇,和哪叱一前一后在林间飞舞追逐,姜尚负手缓缓而行,但细细看去,不论雷震子与哪吒飞得多快,他与他们俩始终保持在十丈以内的距离。
  突然,飞在前头的哪叱霍然加快速度直接甩开雷震子——
  “苏苏!你怎么在这?”语中夹带着掩不住的惊喜。
  雷震子却是截然相反,沉声一喝,追上哪吒拦住他,“哪吒,莫被这妖女迷惑了!”
    苏苏摇头,这聒噪的小鬼真令人头疼。
  哪叱疑惑的在两人间往返视线,“这是怎么了?” 
  苏苏早己料到会有这种情祝,顺溜无比的朝雷震子的翅膀轻轻一弹指,雷震子正对着哪吒吼得口沫横飞,差点被当成小鸟一般弹下去。
  “妖女,你偷袭!”雷震子险险在最后关头扭身避开,只被擦掉了一把羽毛,愤愤道。
    苏苏将他挤开后第一时间勾住哪吒的小手拉回身边,低头望向树下缓缓踱来的青衣男子,不着痕迹的深吸口气,开门见山道,“我想和哪吒小谈片刻,可以吗?”这句话出口其实她也没有十分的把握,但对上那双黯黑如墨的眼瞳,心下却也隐隐觉得他不会拒绝她。
  雷震子“哎?”了声,这妖女对哪吒和师叔的口吻…… 也熟稔过头了吧。
  姜尚抬起头回视她,徐徐道,“可以,但我必须在这。”他虽然循了私情却也没有因此忘公。
    雷震子一听到姜尚答允了,霎时不可思议道,“姜师叔!”
  这妖女摆明是有诡计,还不知道要如何蛊惑哪叱,师叔为什么要纵容她?他们不是敌对的吗。
    话未落苏苏却是托着腮歪头看他,挑着眉,妖妖娆娆地再补充了一句,“姜尚你要听就听吧,不过我可不想叙旧时屡次被这雷公嗓打断。”
  雷震子闻言气结,一头红发刺啦啦燃烧,但更让他怒得还在后头。
  见师叔没有应声,那妖女竟厚颜无耻的将哪吒抱得更紧,雷震子撇撇嘴,哪叱生性爆裂哪里会忍耐这无礼骚扰,快动手.哪吒,用你的乾坤圈拍飞她!
  可当他的视线触及到哪吒轰然一声通红的小脸蛋,身形丝毫未抗拒后,雷震子恨铁不成钢的调头转向姜尚,“师叔…… ”
  姜尚却是不看他,微微蹙眉盯着窝在苏苏怀中的小童,低声道,“哪吒,过来。”
  “是,师叔。”哪吒红着脸挣出这个馨香温软的怀抱,飞回姜尚身边。姜尚轻拍了拍他的头,对大受打击的雷震子雪上加霜的温声道,“雷震子,你先回避一下。”
  雷震子虎目含泪,“师叔……” 
  在触及师叔不容更改的眼神后,雷震子终于碎了一地玻璃心,泪奔而去。
  等雷震子一走,哪叱的疑问多多,第一个问题却是直指目前最关心的,“苏苏,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苏苏下意识的抚向脸,“怎么了?”差点忘记升为魔狐后她日益妖美,和从前相比确实……
    “丑死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哪吒别过脸道。
  苏苏暗暗呕血,抚摸着左颊,道,“我快要修成仙道,正在渡心魔,所以魔胜难明印制…… ”
    哪叱回过脸再看她,那张玉莹莹的脸上流离着从枝叶缝隙投注的斑驳阳光,越发显得欺霜赛雪,眼尾眉梢却含着一汪三月春水,暖融融,妖娇娇,每多看一眼那魔性诱惑便越发令人难以抵挡…… 
    一条青纱忽然凌空飞向苏苏手中,她愕然接住这青纱。
  “在渡劫飞升前还是先以纱覆面吧,”姜尚道,“你的魔性未梢,越往后恐怕会越难以收拾…… ”
  越美丽的生物毒素便越致命,只是这凡尘之人常被表象迷惑,这样不属人间的妖性恐会酿成大祸。
  过尤不及,苏苏对这张脸也顾虑再三,抖开面纱,她遮住双目以下的面容。
  哪吒这才觉得稍稍自然些,左右再打量了几眼,“现在好多了。”
  苏苏微微一笑,翩然飞掠在地,拉住他的手,“重生之后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 
    哪吒摇头,“适应的还不错,打起李靖也顺手。”
  苏苏:“……”难道前段时间他都在追着他老子打?
  哪吒摩挲着乾坤圈,眼中隐隐有愤恨的光芒闪动,“我己将骨肉交还给他,和他再无相干,但他却硬是前往我娘为我建的行宫鞭打我的金身,火烧宫殿,让我无出栖身。原本我还能受香火重新拥有一个身体,但李靖又禁止所有人以后再来敬香,幸好师傅为我寻了这具莲藕充当身体,我才能重回人间。”只是这番行动下来,己经让他对李靖的最后一丝父子情变成了仇恨,“我向来恩怨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重回人间后第一件事就是回陈塘关杀了那匹夫,他一路逃到了我阐教燃灯道人翼下求了庇护,那老道还赐那人一座玲珑宝塔对付我……当真可恨!”
  苏苏紧了紧握着他的手,却也不知从何劝解,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可李靖的所作所为确实让人齿冷。
  但,鼓励哪叱弑父也是万万不行,“哪叱,苦了你了。”
  哪叱缓了缓语气,“这些事不提也罢,苏苏你呢。”说着他有意朝姜尚奴了奴下巴,促狭道,“你和师叔…… ”
  “我和他无关。”苏苏淡淡道。
  哪叱听出话锋中隐藏的冷意,讪讪停住。
  苏苏却是微俯下身,和够到自己肩上的小童平视,“哪吒,日后你会对我下手吗?” 
    哪吒惊道,“不会,我怎么会!”毕竟她是他第一次为自己找的朋友,同伴。
  “你为何要来辅佐西岐?”苏苏突然勾了勾嘴角,半嘲嗤道,“是为了天下苍生?”
    哪吒坦白道,“我只是奉师命下山辅周,更何况姜师叔从前也帮了我不少,我助他一臂之力也是理所当然,和天下苍生又有什么关系。”
  “那,”苏苏偏头看了姜尚一眼,“如果我和你的师傅还有师叔对立,你会不会出手?”
     哪叱睁大眼,下意识的想转头去看师叔,但一双柔荑迅速扶着他的头不让他看过去,恰恰姜尚也在此刻抬手拦住苏苏,只见一只稍嫌冰凉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一覆,苏苏抬眼瞪去,他却是缓缓握紧了。
  一时气氛沉凝,夹在中间的哪叱都快看见两人间无形的电流劈里啪啦响成一片。
  “苏苏,你逾规了。”
  指下原本微凉的手似乎暖了起来。
  苏苏暗暗岔气,手猛一用力,从他掌中抽出,究竟是谁逾规。
  在外面等得心烦意乱的雷震子此刻大声嚷嚷,“哪叱,姜师叔,你们究竟好了没有?”
     哪吒看着暗潮汹涌的两人,一妖一道,却是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
  “我带哪吒回去。”僵持片刻后,姜尚牵起哪吒另一只手。
  苏苏不看他,径自拔下一根头发递给哪吒,“若是要找我,你就抓着这头发在山口叫一声我的名字,我就会出来了。”
  哪叱点了点头,他身上散发着莲花的淡淡清香,苏苏忍不住笑着亲了亲他粉粉的脸颊,那红衣小童一愣,捂着脸耳根羞躁得都快赶上他的服色。
  姜尚望着她难得在他面前露出的笑容,垂下眼。

  回到军营后的日子里哪吒发现惯常冷静自持的姜师叔…… 发呆的频率似乎高了许多。实在太有损这英明神武的形象了。
  他拉着雷震子,“你看看师叔…… 是不是我出现幻象了?” 
  雷震子暗自暖叹,“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
  这当口,文王的病势却是己危急,药石惘医。
  姬昌萎顿在塌上,面上攀附着淡淡的死气,“自杀侯虎之后,孤每夜闻悲泣之声,一阖上眼,就看见他立于榻前。孤恐怕不久就要离于阳世。今日请卿入内,孤有一言,切不可负,丞相若违背孤言,冥中不好相见。”道罢,泪流满面。
  姜尚郑重地道,“臣必定不负吾王所托。”
  文王挣扎着坐起身,按住姜尚的手,盯着他的眼睛,“吾究年幼,恐妄听他人之言,肆行征伐。孤身死之后,吾儿姬发就拜卿为亚父,早晚听训指教…… 卿莫负了孤所托。”
  姜尚拜而领命。
  姬昌心下稍安,微喘了口气倚在榻上,“见善不怠,行义勿疑,去非勿处,此三者乃是修身之道,治国安民之大略。孤去后,西岐便交予你们了。”
  姜尚再拜领命。
  文王满意地点头,之后便再未开口。
  姜尚沉默许久,伸手轻轻按向他的脉搏,转头朝传令官低声道——
  
    “文王己薨。”

蓬门今始为君开(上)

  文王薨了之后,周军日夜兼程赶回西岐在白虎殿停丧。
  丧事后百官聚在大殿共议嗣位,由于长子伯邑考已死,由太公望率群臣奉姬发为新主,新任周王尊太公望为尚父,其余百官各加一级。
  周方国这阵仗一出,摆明了逐鹿天下的野心,附近两百余个小诸侯国也识相,纷纷派使臣来贺新王登基,决定倒戈于周。
  “尚父,尚父?”姬发很是烦恼,稍稍再加大一声,“尚父!”
  姜尚终于回神,不着痕迹的拢袖一躬,“吾王有何要事。”
  姬发见他神情这般泰然自若,不由暗自咕哝,果然是孤看走眼了……
  姜尚不语,依然保持不卑不亢的躬身姿态等他回话。
  姬发将手中拟好的骨片递给他,“尚父,这是我与大将军南宫适草拟的伐文,你看看可有缺漏。”
  姜尚接过来,曼声念道,“今商王受惟妇言是用,纵妖孽妲己逆行天下;怠慢于祭祀,轻蔑于神明;弃同祖兄弟不用,听信谗言反信任流亡罪人,奉凶吏为大夫卿士,暴虐于百姓。今,予发恭行天之罚。”
  他刚一念完,姬发便兴匆匆的凑过脑袋,“尚父,如何?”
  “足矣。”姜尚含笑将骨片还给他,眼中有几分欣慰之色,“只要略略在最后一句‘予发恭行天之罚’上加个‘惟’字——予发惟恭行天之罚。”
  意思便成了,只有让我姬发,奉神的旨意,授予商天罚。
  姬发一咧嘴,原开心受用的想大笑三声,可惜下一刻又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只得苦苦压抑着,努力抿起了嘴角微微的压成一个小弧,端正威武的浅笑,着实憋屈。
  姜尚斜睇了他的衣襟一眼,姬发立刻正襟危坐,末了,再不露痕迹的悄悄抚平衣襟的皱褶……
  姜尚没有再多说,默默递给他一叠礼书和国术,负手走出宫外。
  姬发年纪尚轻,性情毛躁好动,可惜伯邑考早逝,虽然姬发缺少历练也只得赶鸭子上架,继任新王。
  想起姬发咬着龟甲,每每瞪着手上的礼书国术抓耳挠腮,好不痛苦的模样,姜尚移开眼,只作没看见。既然做了王,自然不能像从前那般粗莽,势必要压抑天性,学会驭下之道和为君之道,姬发现在这般喜怒形于色的性子实在需要磨练。
  他没有离王宫太远,只是沿着外围的护城河漫步,王城背面的河对岸紧挨着山林,他踱到这个位置时停下,隔岸相望。
  对岸山林一叶乔木颤动了下,苏苏恼怒的丢开手上伪装的叶子,索性正大光明的翘起二郎腿坐在枝上,迎上他的目光。
  姜尚也不出言追究她这些日子时常来刺探军情,只是停在原地凝望她。
  苏苏面上蒙着青纱,他专注的眼神让她生出被冒犯的不悦感,拂袖起身。
  她才刚一站起,那人一怔,亦情不自禁的掠过河岸,拦在她身前。
  “你要离开?”他道。
  苏苏挑起眉,“怎么,我要走要留还需要向你请示?”
  “不是,”他道,“你何须如此针锋相对,总是曲解我的话。”
  她睨了他一眼,“曲解也比自作多情的会错意好。”
  姜尚只得有几分无奈的摇头。
  她挺起胸故意迎向他走了两步,“你让是不让。”
  他不觉退开一步,而后便抿紧唇站定不动,少女慢慢地一步又一步朝他踱去,他呼吸微微有些乱了……猛地,她却在离他只差一步远的距离时停下,冷道,“我最讨厌你这副隐忍又故作清高的模样。”
  他没有反驳,垂眼掩去黯然之色,淡淡地道,“既然让你这般厌恶的话……尚离开就是。”
  她咬住唇,沉默了下,突然另起一个话题,“文王已经死了,你还是决意辅佐姬发伐商吗。”
  姜尚道,“是。”
  “因为奉了天命?”
  “一开始是,但现在却是无法回转也无法再停下了。”他静静看着她,“苏苏,你不是也一样,无法再置身事外跳脱开来了。”
  她看着他一贯无欲坦然得近乎无情的侧脸。
  年华似水,匆匆一瞥,多少岁月就这样轻描淡写的过去了。
  “那么你现在是在做什么?明知你我为敌却依然纵容我留在这刺探军情,既然放纵与我,你却仍是要与我为敌,”面纱后的双眼微眯起,“万事不可能两全齐美,你若要与我为敌,就干脆和我全力一战。”她是恩怨分明的性子,但不论她如何冷语交加抑或是重伤与他,他依然几次三番的救她,护她。仿如一拳打入棉花中的感觉,无处着力又憋闷无比。
  “我不是为了两全齐美,伐商是职责……护你是我的私心。”
  她低嗤了声,“我便是你伐商的阻碍,两相冲突,你又要如何取舍,刚才说的也不过是自相矛盾的空话罢了。私心?苏苏真该荣幸,会是悲天悯人大公无私的太公望私心所在。”
  他没有回应,或许是默认,抑或是不愿再与她争辩。
  苏苏没有等到他的回音,冷笑一声,心底漫上一层莫名的烧灼焦躁感。
  斑驳细碎的阳光从头顶的绿荫缝隙内流淌进来,点点明亮的光晕染上两人的衣裾。
  她后退一步,撤出这片光的帷幕。
  “话不投机半句多。”苏苏不再看他,转身就要离开。
  姜尚在她转身那刻下意识的上前一步,伸出手……
  苏苏头也不回的直接挥开他的手,几个起落,如云乌发翻飞,御风而去。
  两旁绵延数十里的林木飞快的倒退,她脚下一点,在将至山径的岔道前不自觉回头望去。
  那人依然是一袭天青色道袍静静的在原地望着她,是那样寂静得近乎孤独的姿态,仿佛从亘古蛮荒就一直站在那等着她回过头,发现他,神情似悲似喜……
  她微阖上眼,收回视线。
  每一次她先转身。
  每一次她先走。
  每一次不期然的回头,他总是在那里,一直没有离开。
  她忽然想起曾经那么天真的自己,单纯的,全心全意的不顾一切爱着那个男人。这苍茫岁月,究竟是谁先变了,抑或一开始便是一场错误的相遇。
  轩辕洞
  玉琵琶勾弹着琵琶,夜明珠浅蓝色的光芒渗了一室。
  夜明珠下的软榻隐隐现出一个姣美青年的侧影,他半敞着衣襟伏在一把玉琴上,束带落在塌下,脚踝被一条拇指粗的金链锁着,链子另一端绕在玉琵琶纤细的皓臂上,随着她弹琵琶的动作,轻轻晃动着发出一阵细碎的金石撞击声。
  蓦地,一面水镜自玉琵琶眼前展开,涟漪一圈圈漾开,等水纹静止之后,镜子现出苏苏蒙着面纱的身影。
  玉琵琶惊讶道,“你可舍得来音讯了,朝歌可是为你闹翻了天。”
  苏苏有几分心虚的干咳一声,“我这不就要回来了么,如今文王已死,西岐除了姜尚辅佐刚继位的幼主姬发,再无猛将,玉虚宫所派的雷震子和哪吒行军阅历浅薄,未成大器。等我此次归来,我会向帝辛引荐你和申公豹,到时……”到时包括我所记下的周军驻地分布也会一并告之,挥师西下。
  玉琵琶注意到她神情有些不对,视线在她脸上的青纱停留了下,戏谑道。“这些时日不见,何时你也学朝歌那些娇娇弱弱的闺阁女子戴上了面纱?”
  苏苏顿了下,看着水镜另一端的玉琵琶,从她身后隐隐看到伯邑考的半面侧影,此刻伯邑考半坐起声,一改原先漫不经心的倦怠,从苏苏谈到西岐的情势开始便专注的在一旁聆听。
  玉琵琶知趣道,“需要先让他回避?”
  苏苏隔着水镜打量他衣衫不整,脚上锁着金链的模样,曾经的周方国第一美男子,即便是在落难妖窟的时候,也依然秀色可餐的惊人。
  遇上玉琵琶这妖怪版女王,他可谓是幸运又不幸,瞧他身上越发白皙细腻的皮肤和丰盈了几分的脸颊,可想而知被圈养的很舒心,“只要别让他逃到地面上,让他听听也无妨。”
  玉琵琶没有调头去看伯邑考,只是不疾不徐地道,“你方才也听见了,你的父王姬昌已经死了,如今你的弟弟姬发也霸占了属于你的王位,若是再回西岐,你的身份也只是徒惹尴尬和威胁,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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