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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龙绝剑-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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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春华道:“天玑位置倒还能支持一会,关征是天枢位置上的那名剑手,好象曾受过伤,等会最先倒下的是他,而不是天玑之人。” 
霜雪寒急道:“天枢,天璇乃北斗七星剑阵中的中枢要害,天枢有危,岂不全军覆没?” 
梁春华道:“你们都注意了,待我喊打,我和宫大叔袭击颜良及他身边三名老家伙,你二人从斗魁斗杓交接处突进阵中,全力打击阵中之人.记住,一定要狠下杀手。” 
说罢从门洞里二名死尸旁捡起两把剑,掂了掂,扔掉一把,又从另一名尸体边捡起一把缅刀,似乎还称手,满意地将一刀一剑握在手中。以目示意三人。 


柳海儿低声道:“梁伯伯,何为斗魁斗杓?”梁春华轻声道:“阵内两名银灰贼人面对的方向便是。那两名贼人始终盯着这斗魁斗杓交接之处。海儿,此举风险甚大,但不要怕,阵中双方已是强弩之术,我已传音天权、玉衡位置上的剑手,他们自会配合你们,记住,你入阵后,用你师门回柳飘花剑法中的‘柳丝千条’和‘万朵桃花’的把式,仇人相拼勇者胜,拿出胆量和勇气,杀他个人仰马翻,鬼哭狼嗥!” 
北斗七星阵是按天上北斗七星命名的,七名剑手的位置依次是;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瑶光。从天枢到天权叫斗魁,又叫璇玑。其余叫斗杓。整座大阵围绕连接天枢、天璇两星的一根无形的轴转动。这时天枢位置上的剑手身躯猛的一额。那巨大的光圈随之一暗。阵内贼人趁机反扑,将七名剑手逼退一丈多远,将光圈增大到七丈多大。天枢上的剑手身体开始摇晃,整个光圈随着他的摇晃闪烁不定,眼看剑阵即将不保。 
蓦地,一声洪亮的吼声从梁春华口中迸发:“打!”他这一声喊比少林狮子功还霸道,声展长空,激荡群贼,令人心神一荡,气血翻涌,耳鸣心跳。 
庭院中一两百人被这一声巨吼展得一哆嗦,还未明白声在何处,只见四条人影从天而降,来势迅猛。 
两条人影挟起两道青光射向大阵,一闪而没,使听大阵内叮叮当当,砰砰蓬蓬的声音震耳不绝。夹杂着刺耳的修嗥和沉重的哼声。两道青光犹如两条青龙在阵内盘旋飞舞,翻腾滚动。时光不大,青光倏止,惨叫顿息,两条人影已飞出阵外。 
再看大阵内,鲜血横流,残肢遍地,六名贼人已分不清谁是谁了。试想,大凡高手在以内力相拼时,犹如行功练气到了紧要关头,掉一片树时砸在头上也会导致气岔血脉,走火入魔。要不然大多数练功之人为何要在偏僻的山洞,静室之中进行,若是坐关还得有人护法。所以这大阵中六名日月教的护法在这拼斗内力的紧要关头,冷不丁被梁春华的巨吼震得差点真气痪散,又怎架得住柳海儿和霜雪寒两人的突然袭击,自然是必死无疑。 
对手已除,武当七剑长吐一口气急忙盘膝跌坐,调理气息。台阶下的武当门人眼见全派命运岌岌可危,即将毁于一旦之际,突然神兵解救,无不大喜过望,急忙扑下台阶,站成一团,将七剑围在当中保护起来。 
再说日月教总巡查颜良和身旁的三位总法总护法,一听吼声,便见两道人影扑入阵中,已知大事不好。刚欲挺身援手相救,眼前一闪,落下两个人来。一人年逾古稀,手握峨嵋双刺;一人年过四十,一手拿剑,一手握着一缅刀,剑类乌黑,刀峰暗蓝,分明是两件淬了剧毒的利刃。 
颜良见二人双目喷火,嘴角沁血。心里暗惊:“这是哪里杀来的程咬金?看来两人都具有上乘功夫,绝非等闲之辈。”心念所至,耳轮中已听到接连不断的惨叫呼号,那是自己人的声音。心里更是吃惊,脸上却不露声色,厉声喝叱道:“来者何人?竟敢与本教为敌,坏本座大事。” 
梁春华冷笑一声道:“颜良,你这武林败类!十几年来为虎作伥,害死多少武林同道,今日,你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侵犯武当,血染圣地。玩火自焚,拥墓自葬,而今是你的死期到了!” 
颜良声色俱厉叱道:“本教十几年来忍辱负重,厉精图治,为的是一统武林,免去门户之见,派别之争。无论是谁,妄想阻挠本教完成这宏伟大业,便是本教的敌人。如今,少林、武当领袖武林的威风已失,天下武林将统统归属本教,成为一家。古人云;识时务者为俊杰。望阁下审时度势,及早归顺本教。” 
二郎神君在旁阴恻恻地说道:“总巡察不必与这小子多费口舌,待老夫会会地看他有多大能耐。” 
梁春华微微一笑道:“久闻二郎神君的大名,今日在此相遇,也算有幸,且领教几招你的神功绝学。” 
二郎神君双掌一错便欲上前,颜良一把拉住他道:“总护法请稍候,小侄还有话说。”说罢转睑向梁春华道:“阁下是聪明人,若能加入本教,本教保证不追究你的出身与过去,并让你担任武当分舵舵主,请阁下三思。” 
梁春华道:“就这小小的分舵主?” 
颜良道:“阁下若嫌职位低,本座可保举你为总坛护法或者更高的职位。” 
梁春华呵呵大笑道:“在下想做教主,你可做得到?” 
颜良脸色一变道:“阁下是在戏耍本座?” 
梁春华道:“戏耍你?哼,你还不配!本书生虽然落泊,但做人的骨头还是硬的。凭你这与人为奴的走狗也敢在本书生面前吆五喝六。”说完呸地啐了颜良一口。 
颜良虽说在君山集贤庄冒充了十几年的侠义英雄,但却从未见过梁春华,神偷宫晓飞他是早就认识,当他看见梁春华是与宫晓飞同道,还以为是宫晓飞朋友。宫晓飞的为人他清楚不过,满以为说几句好话,施一番威胁恫吓,便可将对方说服。哪曾料到对方居然是久闻大名,未识其人的落泊书生,心头便往下一沉,感到事情极为不妙。二十年前,自己的师父巫山神君便被他们弟兄重创,差点送了命。 
二十年后的今天,他俩的武功又不知精进到什么程度。今日他在此现身,倘若被他缠上,恐怕是凶多吉少。想到此,他脸色一变,满脸堆笑道:“原来是大师兄驾到,请恕小弟不识师兄尊颜,适才多有冒犯之处,还望师兄海涵。” 
梁春华冷笑一声道:“不敢当!在下焉有你这日月教总巡察的师弟。不要始举在下了!” 
颜良道:“大师兄,小弟的师尊乃巫山神君他老人家。不知师伯他老人家可好?” 
梁春华道:“原来你是那孽贼之徒,曾听徒儿说过,我还当是传闻,谁知却是真的。既然如此,那还不跪下接受师门惩戒么?” 
颜良道:“大师兄,您不可听信旁人诽谤,小弟与家师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江湖太平,武林昌顺,其心天日可鉴,鬼神可证!” 
柳梅儿与霜雪寒已到梁春华身边,一听颜良阴险诡诈,花言巧语,霜雪寒将手中宝剑一指颜良道:“颜良,你这大坏蛋,休得花言巧语,我师父岂能听信你的无耻滥言。我问你,既然你称是我同门,为何将我师兄打下深渊?又为什么派人偷袭梁家庄,绑架我梁爷爷?今日你若不说明白,体怪少书让你血溅五步,尸横当场,说!” 
颜良皮笑肉不笑地咧嘴道:“大师兄,他是您的令徒?小小年纪使敢对长辈这样讲话,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后生可畏呀!” 
“呸!你这人神共愤,人人得而殊之的恶赋,也配做少爷长辈。”霜雪寒冷不了将一口唾液吐向颜良。 
颜良忙将长油一挥,想挡住射向面门的唾液,谁知“波”他一声,唾液将他的衣袖穿了个洞,掠过腕脉,破袖而出,从耳轮边飞过,腕脉立感一阵火辣辣的疼埔。他不禁吓了一跳,一口小小的唾液,竟有如此之威力,徒弟的功力已是如此,其师便可想而知了。于是,便在心底盘算撤退之法,脸上却笑容可掬道:“好功夫!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不愧是大师兄调教出来的好徒弟。好吧,既然这位小侄相问,我便实话实说了吧;我们偷袭梁家庄不假,请走梁老爷子也不错,不过那都是为了请大师兄、二师兄的大驾,加入本教,咱们师兄弟在一起,共谋统一武林的大业。至于你说我将你师兄打下深渊,这却冤枉了师叔,我离开君山已有八九个月,一直与三湘神君和钱塘神君二位前辈在一起,钻研武功,未曾接足江湖一步,不知在什么地方将你师兄打下深渊?” 
霜雪车道:“你撒谎!象你这样没皮没脸之人,百句话中难有一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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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道:“信与不信在你,二位前辈可以作证。你若硬要将此事栽到师叔头上,那也只好由你了。” 
霜雪寒道:“呸!你也再与少爷称一声师叔,少爷使割下你的舌头。你与手下二名总管逼迫我师兄。将他退逼绝路,然后将他打下深渊,是你亲口向他报的名,这难道有假?” 
颜良沉吟片刻道:“你师兄既已葬身深渊,你又从何得知此事?想不到你小小年纪也会栽赃陷害。” 
霜雪寒哈哈大笑道:“这是你想不到的吧,我师兄他还活着。而且,你们那日在凤|穴寺中策划罪恶阴谋时,他就在你们头顶上的横匾中。将你们的阴谋听得一清二楚,要不然我们怎会赶到武当出来?恶贼,你认命吧!此时你们的教主恐怕已成为我师兄的剑底亡魂了。你们若是识时务的,赶快丢下兵器投降,听候天下武林的发落。” 
颜良脸色一沉,双目逼视着霜雪寒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霜雪寒道:“开玩笑?亏你说得出口。少书没那功夫和闲心与你开玩笑,少爷就是打个屁也比你说的话香十倍!” 
梁春华道:“寒儿,休与他纠缠,如此恶贼早除为上,为武当道友报仇的时候到了,杀!”话音刚落,手中长剑已疾箭般刺向颜良,另一只手中的缅刀也挟着凌厉的劲风劈向二郎神君。 
霜雪寒、柳海儿、宫晓飞也不怠慢。宫晓飞挥舞峨嵋双刺向钱塘神君,柳海儿与霜雪寒的两只长剑左右刺向三湘神君,八条人影立时战在一起。日月教的贼人挥动手中兵器,纷纷扑上前来相助,都被武当道士挥剑拦住,双方一两百人顿时浑战在一起。 
一时间只见楼台上,花坛中,井池旁,假山上,人影翻飞,刀光闪烁,剑气激射,罡气旋荡,劲气横生。你追我赶,你退我进,破空暗器嗤嗤有声,受伤之人惨中震天。整个玉虚宫顿时成了一个巨大的战场,沉浸在一片激烈残酷的厮杀之中。血先迸溅,残肢乱飞,天地为之失色。 
从暮色降临一直杀到子时前后,杀得天昏地暗,星月无光。 
日月教的贼人开始仗着人多势众,对武当道上连下杀手,时辰不大便有二十几名道士死于他们之手。 
武当派虽然人多,全山人数不下五六百,但一部分道士山外云游,留在山上的不足四百人,其中有三分之二是上院玉虚宫修炼全真的道士虽会武功,与下院的剑手相比却差之甚远,下院遇真宫和元和现的道士主修武功剑法,武当一派论武功主要以他们为主。贼人在偷袭上山时,他们在抵御强敌的激战中已死伤近半,余下剑手不多,因而贼人一群攻,他们便有些招架不住,幸好武当七剑经过一个多时辰的调息,已恢复了七八成功力,在他们奋力反击下,才将贼人的气焰压了下去,双方堪堪打成平手。 
可是,梁春华四人却不然了。双方一交上手,梁春华这才感到对手绝非浪得虚名。单是颜良一人,功力已与他相差不远,三两百招内休想将他打败。而二郎神君更胜颜良一筹,这二人加在一起,威力已超过他多多。五十招不到,他便落于下风,只好舍攻取守,小心翼择地守紧门户,与二人竭力周旋。 
宫晓飞仗着轻功超群,但也被钱塘神君逼得手慌脚乱,只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二人缠斗到近二百招时,他的一双峨嵋刺被对方夺下一支,左臂也被对方用峨嵋刺扎了酒杯大一个洞。他咬牙点住左臂|穴道,止住流血,这一来便变成一只手对双掌,情况更为严重。他被对方逼得东躲西闪,顾了前顾不了后,一个不小心,右脚又被对方击中一掌,被打得耳鸣目眩,气血翻涌。他强忍着将涌到喉头的一口热血咽了回去,苦苦支撑着与对方游斗。 
柳海儿和霜雪寒算是三时是最好的一对。二打一,二人手中长剑俱属上品,特别是霜雪寒那柄神刃更是锋利无比。三湘神君赤手空拳与二小对抗了近百招,实在有些吃力。虽说二小功力与他相比差之较远,但二小这双剑合璧,武力却增加一倍不止,将他罩在漫天剑网之中,连遇险象。 
若非钱塘神君抽空便向二小攻出一拳,拍出一掌,他恐怕早已坚持不住,伤于二小剑下了。 
梁春华与宫晓飞的连连遇险,使二小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可又偏偏们腾不出身来,直急得暗自叫苦不迭。 
两名武当剑手挥舞长剑欺身近前,想助梁春华和宫晓飞。还未等二人长剑道出,钱塘神君一掌拍向宫晓飞,另一只手却将峨嵋刺脱手打出,呼啸着贯入一名武当剑手的前胸。那名剑手扑嗵一声扑倒在地,长剑脱手甩出三丈多远,扎进一名贼人的腿肚子里。那贼人脚下一软,身子一歪,单膝跪地,被一名武当剑手一剑穿了个透心凉。与此同时,另一名扑向颜良的武当剑手也被颜良一掌击中左胸,不由自主地退到二郎神君眼前,被二郎神君左手五指一下扣住脑袋,捏碎了头骨,扑地倒地不起。二郎神君一把将死尸抢起,在空中划个半弧,猛地砸向柳海儿。柳海儿手中长剑正好使出一招“寒梅怒放”,猛见从空落下一物,心头一惊,送出的长剑收势不住,被那落下的尸体砸落在地。三湘神君一看有机可乘,右掌由内向外划个半弧,卸掉霜雪寒刺进身来的长剑的劲力,将剑身引向一边,左掌以十成功力使出一招“排山倒海”劈向柳海儿,奇重的劲道排山倒海般压去。 
柳海儿顾不得抬剑,双掌一翻,掌心向外也推出一掌,尽全力向三湘神君拍来的掌锋迎去。“砰”一声大震,三湘神君被震得摇摇晃晃,一丝鲜血沁出嘴角。而看柳海儿则被震得飞起一丈多高,落到三丈外,蹬蹬蹬又退了七八步,这才拿桩站稳。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玉虚宫外猛地传来数声激越的长啸,啸声洪亮,中气十足。场中厮杀人全部为之一震,不知来的是敌是友。随着啸声,四条黑影从两个方向泻向场中。 
来人在场中站定后,其中一人朗声道:“晚辈蜀西浩月楼令狐虹、令狐浩拜见武当掌门广凌子大师。 
蜀西浩月楼,川蜀第一大家,名望不下川中唐门。而唐门中人均是使毒的祖宗,而这浩月楼偏偏又是祖传医家,门中弟子人人精通岐黄之术,跌打损伤,无一不精,更值得称奇的是唐门十之八九的毒药,他家都能解治。因此,唐门中人大都不敢在蜀西撒野,浩月楼的人也不去川中唐家惹事,两家相处得倒也不错。 
浩月楼楼主复姓令狐,名鹤云,膝下两子一女,长子令狐虹,次子令狐浩,小女令狐玉。这令狐虹、令狐洁兄弟俩天性聪慧,奇根异骨,十岁那年得遇川西隐侠况钟收为门徒,后又得异人传授,一身功夫登堂入室,堪称得一流的年轻高手。兄弟俩为人豪爽风流,疾恶如仇,出道江湖四五年,便名震武林,被同道誉为风流双侠。不知他二人闲云游初怎的游到这武当山来了,无巧不巧又遇上这档子事。 
梁春华等人及武当众道人一听来人是风流双侠,心中皆是一喜。 
梁春华立即高声喊道:“二位贤弟,穷书生这厢有礼了。” 
令狐虹兄弟俩听得有人招呼,飞身便扑上前来,认出了梁春华,同时叫道:“梁大侠,原来是你?这两家伙是谁?” 
梁春华道:“日月教的魁首。” 
令狐虹惊讶一声,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嘿嘿,你龟儿子原来跑到武当山上撒野来了。梁大侠,让咱兄弟替你教训他们几下!”说罢,呛啷一声双双抽出佩剑,提个剑决,身剑合一扑向颜良及二郎神君,分心便刺。 
颜良与二郎神君力战梁春华,虽说不是唾手可得,但已胜利在望,哪料到半路上杀出两个愣头青,恨不得将他二人立毙掌下。无奈这兄弟俩也不是好对付的,长剑一出手,奇异的招式夹着半尺多长的剑芒,冷森森的,阴沉沉,罩向他二人胸前大|穴。二人哪敢大意,飘身退出五六步,双掌上下翻飞,与二人战在一起。 
梁春华这才缓过一口气,跳出圈子,朗声向另外两人说道:“二位朋友,请恕在下眼拙不识二位尊颜。在下落泊书生梁春华这厢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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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人自进无虚宫后,一言不发,静观场内厮杀,忽听梁春华报名相问后,急忙躬身还礼,其中一人道:“梁大侠客气了,小弟天山肖丹平与师弟姚天刚来迟一步,让梁大侠及众道兄受累了,好生惭愧!” 
梁春华呵呵大笑道:“原来是天山派掌门师兄和姚师兄写到,难怪如此镇定自若。” 
武当派来参加厮杀的人上院道人,一听是天山派掌门天山神鹰肖丹平到临,急忙躬身肃立,齐声道:“武当弟子参见天山掌门。” 
肖丹手抱拳还礼道:“各位道兄不必客气,贵派遭难,敞门焉能袖手旁观,待收拾贼人后再拜见贵掌门吧!”转头对姚天刚道:“师弟,动手吧!”姚天刚答应一声,只见两道蓝色匹练脱鞘而出,师兄弟二人扑进场内。 
天山派与武当、华山、青城、峨嵋、点苍派一样,也是以剑术著称,而天山剑法又与中原这几大门派不同,大开大合中不失轻灵摇动,迅疾凶猛中透着沉稳刚健,可以说是独树一帜。 
他二人刚入阵中。蓦地,从宫门外又传来一阵长笑。 
随着笑声走进一人,只见他边走边朗声说道:“来得早不如未得巧,看来我这双血手又要添上几分颜色了。” 
说话间已东抓一把,西拿一下,将数名与武当剑手拼搏的贼人点了|穴道,摔向一边,入已旋风般来到钱塘神君跟前,嘴里还在说:“喂,贼大叔,您老让这条钱塘江来的孽龙整惨了吧?让我来扒下他几块龙鳞给您老敲着玩。” 
宫晓飞已是精疲力尽,到了油干灯枯的境地,身上衣服被钱塘神君抓得东披一块,西挂一块,浑身上下指痕累累鲜血淋淋。猛见眼前多了一人,潇洒飘逸地挡在自己面前,已将钱塘神君攻来的招式化解,定睛一看,惊喜异常地叫出了声:“卓老弟,又是你救了大叔。” 
血手卓戎笑嘻嘻道:“要不是着您老贼兮兮那副可怜相,我才懒得管你呢。”看来两个是老相识,而且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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