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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传奇-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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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还有一句没说,他要是真跛了才好,免得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到处仗势欺人!

至于双方的仇恨,那早在因克被打的那天就种下了,从陈新让万里打断彼德的腿的那一刻起,就变得无法化解了,陈新知道,就算是和彼德不合的吉德等人,也不可能放过自己,因为自己打断的是彼德的腿,抽的却是他们整个家族的耳光!

这种事情再浅显不过,我的狗,我可以每天打它踢它,打死了都没关系,而别人要想对它动一根指头,那也得我答应了才能动,否则就是对我的攻击和挑衅!

正文【5…3】小聪明和大智慧

听完了陈新的话,吉德感到了几分压力和不自在。

吉德最初想见陈新的时候,是抱着几分招揽的心思的,所以并没把陈新和彼德之间的矛盾太当回事,因为收了陈新,也就顺便压了弟弟一头,是一举两得的美事。而现在看来,招揽陈新显然是不现实了,吉德面临两个选择,要么和弟弟同仇敌忾,与陈新为敌,要么独善其身,结束这场不愉快的会面,拍拍屁股走人。

包厢里短暂的安静了片刻,吉德觉得有些别扭,眼角瞥了一下自己的随从们,发现他们今天意外的都比较老实,统统收起了平时的乖张。

吉德突然尤如醍醐灌顶,彻底开窍了,想起了父亲羽色大公的话!

“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我听好了!谁也不许去惹那个叫陈新的家伙!尤其不能和他发生冲突!谁要是敢给我惹事,当心我翻脸不认人!”

当时彼德在病床上躺着,旁边站着大公的十几个得宠的儿女和一些幕僚参将,听完了羽公大公的话,彼德第一个憋不住了,问为什么。

一个幕僚解答了他的疑问:“那人就是个莽夫啊,大公虽然不怕安迪,却不想为了这种没意义的事,与他对敌。遇上那种人,有时候没道理可讲的,他们才不管后果如何,打完了才说啊。”

想到这里,吉德顿时拿定了主意,和野蛮人讲理是没有用的,这种情况下,还是离他越远越好!

吉德不知道地球上有这么句谚语,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现在的感觉就和那遇到兵的秀才一模一样,只想赶紧离这个蛮不讲理的人远一点,丢点面子吃点小亏也算了。惹不起你,我躲还不行么?

“呵呵。陈新阁下。”吉德勉强打了个哈哈,说道:“你和我弟弟彼德的事,其实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那小子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也该受受教训了。说起来,我还想谢谢你呢,打地好,该打。”

吉德的态度突然来了个大转弯,这令在场的人都有些不适应,吉德的随从们纳闷了。少爷怎么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就连陈新都猜不透,他葫芦里到底卖地什么药。

“听说,陈新阁下会代表艾夏魔法协会,参加年底的大陆魔法大演武?”吉德问道。

“阁下地消息很灵通嘛,不错,确有此事。”陈新不知这位怎么突然话起家常来了,只好暂且顺着他的话说。

“不愧是安迪大师的弟子。真是年轻有为啊!”吉德赞叹一声,认真说道:“假以时日。阁下的前途必将无可限量,吉德佩服!”

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把莉蒂西雅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恶寒中的云静多少明白了一点吉德的意思,因克和艾迪森大眼瞪小眼。心说这人是不是早晨出来的时候吃错药了。他不是来吵架的么,怎么突然说起奉承话来了?

陈新眼珠一转。脸上立刻洋溢起了热烈真诚地笑容:“吉德阁下也是一表人才啊,陈新在阁下面前怎敢专美,咱们彼此彼此吧!”

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大笑,吉德趁势一拱手,站起说道:“我还有要事在身,就先不打扰了,就此告辞。年底的魔法大演武我也会去观看,到时一定为阁下助威捧场!”

陈新连连称谢,这次一改开始时的倨傲,把吉德送到了门口,又客气了几句,这才返回。

看着陈新回去了,脑子完全迷糊了的随从们刚想问问公子为什么对那个魔法师这么客气,狗头军师先竖起了拇指,着力赞道:“高明,公子的这一招,实在是高明!”

“还是你知道我啊——”吉德一拍狗头军师的肩膀,哼了一声,觉得经此一事,自己成熟了一大截,收获颇多。

“他是怎么回事?”包厢内,莉蒂西雅第一个忍不住了,好奇地问面带淡淡笑容的陈新。

陈新做了个嘘声地手势,压低了些声音,说道:“不知你听过一个词没有,叫做捧杀。”

莉蒂西雅摇头,连云静和艾迪森也表示不知。

倒是因克叹了口气,语带双关的说道:“站的越高,摔的越狠啊——”

陈新瞧了他一眼,知道他又想起当年天才陨落时的日子了,从桌上抓起个水果丢了过去。

因克正唏嘘呢,被水果丢了个迎面,手忙脚乱地接住,思绪也就跟着脱离了回忆,回到现实中来了。

“因克地故事你们也都知道吧。”陈新直接拿因克说事:“那个吉德,临走前故意奉承我,就是安的这个心思,他是想让我自以为了不起,让我自我膨胀起来,然后看我狠狠地摔跟头。”

莉蒂西雅轻呼一声,掩口说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呢,我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

云静点头说道:“不过这个吉德倒是个有趣的人,他来的时候是想兴师问罪呢,后来不知怎么突然就变了。真看不出,他这么能沉得住气。”

陈新和云静想到一起去了,笑道:“想不到这个人倒是能屈能伸,比他弟弟聪明了许多。这才符合他羽色大公二儿子的名头。”

大家都点头称是,阿贡也有模有样的跟着点头,好像它真的听明白了一样。

艾迪森一脸惊羡,叹道:“连羽色大公的儿子都怕你,老板,你真了不起!”

“!”阿贡也跟着飘飘然了!

“呵,小子。”陈新笑着摇头道:“你这么想的话可就不对了,大错特错啊。人家的目的就是让咱们这么想,之后招摇起来,碰壁吃亏呢!”

云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指着艾迪森和阿贡笑道:“人家的这招捧杀,对正主没有作用,倒先在你们身上见成效了!”

艾迪森和阿贡立刻面露讪讪之色,陈新四人哈哈大笑,都觉得这两个小家伙实在太可爱了!

另一边的包厢里,狗头军师向随从们解释完吉德的策略后,吉德立刻被随从们的阿谀和马屁所包围,很快,吉德就在奉承声中,彻底被自己刚才的“英明决断”和“神武表演”所倾倒,以为自己真的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帝国上下无人可比,膨胀到了极限,自己把自己捧杀了……

脑子一热,吉德出了个八万金币的高价,把最后一件拍品,那颗五级植晶拍了下来,反正有两个阔商等着替自己埋单呢,别人的钱不花白不花!

上午的拍卖至此结束,刚走出包厢门,吉德一行人恰好看到陈新等人从走廊前方一闪而过,狗头军师灵机一动,想起件事。

“公子,陈新和那两个女人,好像并不是他们表现出的那种关系“哦?”吉德顿时停下脚步,看向他。

狗头军师凑近了一些,低声说道:“据我观察,那两个女人还都是处女啊。”

吉德立刻信了个十足!自己这个幕僚,相女人的本领可是一等一的,他要是说哪个女人是处女,那就绝对错不了!

妈的,幸好我手下有能人,不然肯定被那小子给骗了!吉德顿时被气得哭笑不得,回想起那个“武技顾问”窈窕健美的身姿,还有“女乐师”迷人的风韵和一颦一笑,目光立刻变得热切了起来。

看向自己的幕僚,吉德急道:“想办法给我查清她们的底细!越快越好!”

狗头军师忙不迭的点头:“公子放心,最迟明天,一定办好!”

吉德满意的点点头,和狗头军师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色字当头,早把不招惹陈新的打算扔到脑后去了!一场小小的庆功会。

制弓大师格拉茨是庆功会的上座嘉宾,和聪明人办事就是省力气,陈新和他稍一沟通,就知道这位确实是个经商的好料子,完全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

格拉茨甚至已经猜到了,因克才是这一系列动作所要捧出的主角,龙弓不过是个媒介而已!陈新想不到此人竟然达到了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境界,在别人都在关注龙弓的时候,已经透过表象,看清了这次炒作的本质了!

“很高兴能和您成为朋友。”格拉茨向陈新敬酒的时候,语带双关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潜台词很明显:放心,我是站在你一边的!

人才啊……二十一世纪都缺这个啊……陈新立刻觉得相见恨晚,酒逢知己,说不得就要和格拉茨多喝几杯了,结果一不小心就把大师灌趴了。

庆功会圆满结束,夜羽等客人陆续告辞,微醺的陈新和因克还想更尽兴一些,干脆先安顿了格拉茨,之后买了些酒,回陈新的住处继续喝。

莉蒂西雅下午还有课,不得不回学院去了,云静本来也想回家,却被陈新一句“琴的图纸已经绘好了”给拽了回来,跟去了陈新的住处。

她想看看,陈新说的那种横琴,到底是真的,还是吹出来的。

正文【5…4】以我之名·陈新管

因克今天是真的有扬眉吐气的感觉了。

从离开斯特克林家族至今,已经整整十年过去了,这十年里,他尝遍了人情冷暖、看透了世态炎凉。

因克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么完了,随波逐流醉生梦死,想不到,有朝一日还会重新回到人们关注的位置上,再次成为受人仰慕的焦点。

陈新发明的测温技术,实在是太厉害了!因克深深知道,这项技术是一桩重大的技术革命!甚至除了铸造业之外,其它无数行业也会因此获得极大的变化,如果这一技术得到普及,许多存在了几百数千年的技术壁垒会在一夕之间被无情打破!

最好的铁匠只能是矮人?这将成为历史!

因克知道,陈新是知道这一发明的重要性的。而陈新却无私的将之拿出来与自己分享,这让因克的心中除了感动之外,还多了一分坚决,他不想辜负陈新对自己的信任。同时,因克心里还憋着一股不服输的劲,自己本来就是公认的天才,现在又有了大陆最先进的温度计辅助,如果在这么好的条件下都不能成为大陆铸造第一人,怎么对得起陈新的看重?!

在龙弓的造势下,因克发现自己已经名噪一时了,如此一来,成名所需的过程将会大大缩短,第一人的光环,越来越近了!

痛快啊,已经太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矮人本来就是嗜酒如命的种族,如此喜事怎么能不狂饮庆祝呢,所以今天因克完全敞开了胸怀,酒到杯干,开怀畅饮!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话真不假。因克平日的酒量其实顶多和陈新斗个持平。可今天来了兴奋劲,酒量也明显见涨,和陈新拼着酒,顺便就把万里永顺等人放倒了。

其实牛头人也是擅饮一族,先天酒量不差,可惜万里和永顺以前是两个大穷鬼。连最廉价的劣酒都喝不起,所以酒量没有练出来,而且在庆功会上这二位一时嘴馋多喝了两杯,回来后就已经有些不胜酒力了,因克和陈新碰杯的时候他们跟着掺和了几次,就醉倒到一边去了。

艾迪森更是可怜。体质孱弱的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喝酒,醉的把午饭吐了个干净,脸色变得更白,早早地就被安排房间休息去了。

因克地两个店伙计倒下后,桌前就剩下了三个人,陈新、因克、云静。

男人们都有些醉了,已经忘了喝酒的目的,这会儿还坚持着完全是为了喝而喝。只一心想着灌倒对手。云静则在研读着陈新拿出来的横琴和新式铜管的图纸,面带酒染的酡红。偶尔陪舌头有些肿大地男人们碰碰杯。

“陈新,你的这种铜管我从未见过,它叫什么名字?”

陈新身子摇晃了一下,看看云静,再瞧瞧图纸。硬着舌头答道:“撒卡奢……”

“什么?”云静没听清楚。追问了一句。

陈新卷了卷不太听话的舌头,憨憨一笑说道:“陈、陈新管!”

心说对不住了萨克斯老兄。剽窃了你的发明,连名字都改了,不过这也不全怪我,是舌头不好使发不出那个音啊!

陈新管?他自己发明的?难怪从未见过,也不知道效果如何。云静心里这么想着,翻出下一张图纸又问:“那这个分三截的呢?”

陈新眯着眼睛,将焦距对准图纸,看清后答道:“双簧管。”

云静哦了一声,这个倒比较好理解,名字地由来是和设计方式挂钩的。

“来,陈——新,再干一杯!”因克刚吃完一颗果仁,又叫了起来。

“——好。”陈新举起杯子,突然想起点什么,皱眉问云静道:“美女,你这杯子里的酒,怎么一直不见少呢?”

因克一听瞪眼了,手一指:“不行,这次咱们看她喝完了再喝!”

云静还想辩解两句,可是和两个醉鬼哪说的清楚,拗不过去只好举杯干了。

陈新和因克大声叫好,碰杯喝干后,因克立刻又把三只酒杯倒得满满的。陈新兴致大好,伸手在怀中一通掏摸,拽了张竖琴出来。

云静看的眼睛都直了,那么大一张竖琴,怕是比他的前胸还要阔上几分,他怎么能从衣领里取出来,之前是放在哪的?!

因克也直揉眼睛,突然冒出了一句:“空间首饰!”

陈新呆了一呆,四下看看没有外人,嘿嘿一笑,说话已经有些困难了,用手指指因克,那意思是说,算你小子聪明识货。

云静惊诧之余也觉得哭笑不得,看来这位是真喝多了。

“今天,兴、心情好。我给你——们弹一首。”陈新抱着竖琴站了起来,晃悠着说道:“真、真星、真心英雄。”

因克立刻啪啪地鼓起掌来,云静有些期待的看着陈新,又觉得他现在地状态能不摔倒就不错了,还是坐下的好。

舌头已经不太好用了,陈新清了清嗓子,还是放弃了弹唱的念头,斜靠着房间中央的柱子以维持平衡,用异界的竖琴,弹奏起了李宗盛作词作曲,脍炙人口地《真心英雄》。

不得不承认,陈新弹地很糟糕,他以前用吉它弹这支曲子的时候水平还凑合,现在换了不太会用地竖琴,还醉的有些糊涂,能弹出节奏和曲调来已经不错了。

两个观众中,因克是外行听热闹,云静却听出了门道,可以看出,陈新使用竖琴的技巧是很生涩的,但他却弹出了与众不同的风格和韵律,而且和大陆已知的曲调曲风都截然不同,如果说他是乱弹那就大错特错了,从他的手法和神态上完全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成熟的曲风,自成一派的风格!

再看看手中的图纸,云静这才彻底相信了陈新的说法,图纸上这些与竖琴和铜管完全不同的乐器,是成熟的技术,是优秀的、超前的!

把握生命里每一次感动,和心爱的朋友热情相拥,让真心的话和开心的泪,在你我的心里流动。

一曲弹完,因克胡乱的拍着巴掌,云静由衷说道:“弹的真好,这曲子有词的吧?”

陈新晃悠着走回位置坐下,嗯了一声,习惯性的先喝了半杯酒。没唱歌也要润润喉,习惯了。

“下次唱给我听听,好不好?”

“当然——不好。”陈新一指云静面前的酒杯:“你、喝了它,才好。”

那边因克一拍桌子。“对,不喝就——不给唱!”

小气的男人。云静看看酒杯,觉得这点酒还难不住自己,便痛快的一举杯,喝了个涓滴不剩。

巾帼英雌啊!陈新就要鼓掌,云静却放下杯子,皱眉问道:“这酒的味道怎么有些怪?”

因克指指地上的空酒瓶:“梅洛喝光了,我、加了些德那芙……”

云静咂咂嘴,点头微笑:“倒也不错。”

被她这么一打岔,因克剩下的半句就忘了说,那瓶德那芙也见底了,他还加了些柏尔地。

德那芙倒还好说,那是酒劲最温和的果酒,被因克称做女人的酒,梅洛的酒度稍高一些,但也不打紧。可这个柏尔地就有些烈了,那是光芒大陆较有名的蒸馏酒,有三十五度。

而且这瓶柏尔地是因克自己蒸馏出来的,由于使用了灵敏的温度计,因克的蒸馏水平显著提升,把柏尔地蒸馏到了六十五度以上!

三人所用的酒杯不大,满杯约有八十克左右,三种酒混在一起后刚巧兑成了前味不显、后劲十足的五十几度高度酒,谁也不知道这三种酒勾兑在一起喝下去是什么效果!

刚又说了几句话,云静就觉得有些头晕了,勉强又坚持了片刻,一股蒸腾的热流由胃部升起,很快就扩散开来,全身赤热,整个人像被扔进了高温的水中。

直到这时,云静才觉察出了异样,撑着桌子站起后说道:“我得回去了。”

因克目光呆滞的挽留着:“急、急什么,再坐、坐会

云静摇了摇头,只觉得天旋地转,急忙用手抓紧桌边才没有摔倒。

陈新还有些神智,看到云静红得像火烧云一样的脸蛋,笑笑说道:“她喝、多了。我、我送她坐车。”

因克噢了一声,不再说话,抓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谁让自己矮呢,想送人也扶不着肩膀啊。

“等我啊!”陈新扶着云静向外走,不忘回头叮嘱因克:“不、许偷喝。”

你不让我偷喝,我偏偷喝。因克用神智不清的大脑玩了个逆向思维,陈新前脚刚出门,他就抓起酒瓶,对着瓶嘴狂灌了起来。

很快,矮人新星就喝光了瓶中六十五度的柏尔地,之后踉跄着爬上床,拽来熟睡的阿贡当起了枕头,沉沉睡去了。

正文【5…5】肮脏龌龊无耻·卑鄙淫贱下流

酒能成事,也能坏事。

酒后闯祸的人比比皆是,酒后乱性的人,那也是不胜枚举。

陈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万家***、华灯初上,街头的灯光从窗口照射进来,房间里有些昏暗。

定了定神,陈新发现,身处的房间装饰布置与自己的房间大同小异,但足足小了两号,显然不是自己的房间。

脑袋还有些胀痛,陈新发觉这一点后却竟然有些自得的笑了笑,喝了那么多酒后只睡了一下午就没事人一样了,自己的酒量还真不是盖的。

可是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坐起后诧异的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而且大腿下面压着一团薄纱状的粉色织物,似乎是女人们繁琐衣物中的某个零部件!

“不要这么狗血好不好……”陈新这么想着,翻眼望了望天,猛的一扭头,向身后的床内望去!

床上除了一团凌乱的被子,空空如也。

吁了口气,陈新一跃下床,扫视了一下房间内的环境,向半敞着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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