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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肌肤毛孔渗出体外。
这让卫长风像是刚刚从污泥塘里爬起,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他赶紧偷偷跑到柴房里,脱掉脏衣服,用还有余温的龙虎汤重洗了一次澡。
回来之后卫长风没有再继续修炼,躺倒在床上很快沉沉睡去。
这一夜他睡得格外香甜,连一个梦都没有。
……
第二天的早上,卫长风是在两个妹妹叽叽喳喳地叫唤声里苏醒过来的。
“你们怎么跑过来了,不去上学吗?”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伸手捏了捏站在床头边卫晓莺的小脸蛋。
后者嘟着嘴,说道:“哥哥快起来,娘叫你过去!”
“什么事?”
卫长风完全清醒了过来。
旁边的卫晓语叽叽喳喳地说道:“有人上门来找哥哥,嗯,有三个人!”
谁大清早地过来找自己?
卫长风心中一动,立刻翻身起床,穿上外衣走了出去。
来客都在小厅里由慕容婉陪着,其中一名黑脸大汉见到卫长风,立刻单膝下跪抱拳道:“铁翼拜见恩公!”
同黑脸大汉同来的秀丽少妇也跟着盈盈下拜行礼。
“不敢当,铁大哥不用多礼!”
卫长风一看对方原来是他曾经救过的猎人老铁,立刻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秀丽少妇自然是老铁的妻子京娘,她还牵着一名粉雕玉琢的五六岁小女孩,后者害羞地躲在京娘身后,偷偷地打量着卫长风。
卫长风感觉很有趣,问了一下才知道这个小女孩是铁翼夫妻的独女铁心兰,今年仅仅只有五岁。
“你们怎么找到我家来的?”
重新坐下之后,卫长风不免好奇地问道。
铁翼连忙解释道:“我向景云武院的人打听过,我以前也曾是武院弟子,然后找到这边又问了街坊邻居,才知道恩公你是住在这里。”
卫长风笑道:“你不要叫我恩公,听着太别扭,叫我卫师弟就行了。”
铁翼曾经在景云武院学武再正常不过,因为武院招收弟子没有任何的限制,只要缴纳学费,谁都可以进去混个下院弟子的身份。
“卫师弟……”
铁翼很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指着摆在桌上的一只大包裹说道:“我早先就想来拜访你,只是没有……前天运气不错打到了一头猛虎。”
“这张虎皮今天刚刚制好的,算是一点小小的心意,还请师弟收下!”
卫长风笑笑道:“铁大哥太客气了,治病救人只是举手之劳,你不用太记挂在心上,这张虎皮你还是拿回去吧!”
他看得出铁翼夫妻的境况不是很好,原先治病肯定是花了很多钱。
一张虎皮虽然不是很值钱,但卖掉得来的银两足以解决他们自己的温饱。
最重要的是,现在的卫长风并不缺钱。
“这不行,这哪能行啊!”铁翼连连摇头:“我……”
卫长风说道:“如果你想报答我的话,我可能真有事情需要你的帮忙。”
铁翼愣了愣,随即拍着胸脯说道:“卫师弟你尽管说,哪怕是要我老铁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卫长风笑道:“也没有那么严重,到时候我再找你吧!”
他坚持没有要那张虎皮,留下了铁翼的家住地址之后,和慕容婉一起送走了千恩万谢的铁翼夫妻。
这么被耽搁了一下,卫长风回到武院藏书阁的时间不免晚了点。
第三十七章气冲百穴乾阳生!
“你又跑哪里去了?”
一看到卫长风,欧阳峰立刻无名火起,怒斥道:“让你早点过来,偏偏来得这么迟,你小子是诚心和老夫过不去是不是?”
卫长风苦笑道:“弟子知道错了,还请前辈见谅!”
因为内伤旧疾的缘故,欧阳峰脾气暴躁喜怒无常,平时好好的都会突然发作,而且今天也确实是他犯错在先,因此只能诚诚恳恳地道歉。
“弟子先给前辈扎针吧……”
卫长风可不想让情绪不稳定的欧阳峰来传授功法,否则天知道会出什么事。
欧阳峰“哼”了一声,说道:“这次算了,下不为例!”
卫长风暗暗一笑,取出银针为他刺穴解煞。
在昨天晚上,他将太虚九天正阳心诀成功地恢复第一重天境界,重新凝聚出丹火,所以再次施展度厄九针刺脉术,越发的得心应手。
卫长风动用了三支银针。
丹劲越强,同时能够操控的刺针越多,治疗的效果自然也越强。
仅仅片刻的功夫,欧阳峰脸上隐隐浮现出的煞火之气就退了下去,眼眸里的暴戾之色消散无踪,呼吸变得平和悠长。
“好小子!”
施针完毕,欧阳峰忍不住赞道:“你的丹针之术比那些沽名钓誉的家伙要强多了,出去开个医馆绝对能打响招牌!”
卫长风笑笑不答。
当年他还是丹道大宗师呢,结果还不是灰飞烟灭差点神魂不保?
虽然脸上笑着,但是卫长风心里的忧虑没有半点的减少,反而增加了不少。
他时不时地给欧阳峰给施针解煞,看起来似乎很成功,至少后者这段时间以来没有动辄打骂藏书阁里执役的弟子。
实际上卫长风非常清楚,欧阳峰体内的阳煞已经积累到快要爆发的程度,他现在做的只是拖延,治标不能治本。
更要命的是,普通的丹药对欧阳峰来说根本没用,后者几十年来已经不知道吃了多少丹药,紊乱的阳煞之气中甚至都带着丹毒,让情况越发恶劣。
如果卫长风能够恢复到当年的实力,彻底治好欧阳峰也是简简单单,但是现在的他还差得太远,只能另辟蹊径寻找解决方法。
而时间已经不多了!
“坐下,老夫来为你讲解乾阳正法!”
欧阳峰肃容说道:“不过在此之前,你要立下心魔大誓,绝不将乾阳正法口诀和功法详解传给外人!”
宗门大派在向弟子传授独门功法的时候,往往会让弟子立下心魔大誓。
虽然这种毒誓并不真正阻止功法的外流,据说违背者也会遭到惩罚。
卫长风当然没有异议,并指为剑指向心口,说道:“弟子在此立誓,绝不将乾阳正法口诀和功法详解传给外人,否则必遭心魔反噬之苦!”
欧阳峰点点头,露出了满意之色。
他沉吟片刻,缓缓说道:“那老夫先为你论述乾阳正法总纲,你仔细听好……”
今天不是藏书阁的弟子开放日,阁楼二层里显得很安静,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到平整干净的地板上,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檀香气息。
卫长风和欧阳峰面对面盘腿坐在地上,后者的声音非常的低沉,但是清清楚楚地传递到他的耳朵里。
所谓口传心授,正是武道传承的极重要方式。
卫长风全神贯注地聆听,欧阳峰的一字一句都和他记忆中的功法对应起来,口诀之中所蕴含的奥秘真义一点一点被剥开,呈现于他的神魂里!
他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心神完全沉浸在后者对乾阳正法的论述和讲解之中,自然而然地按照心法口诀开始运转丹田真气。
盘踞在卫长风气海丹田中的火相伪丹突然跳动了一下,透射出耀眼的光芒,缠绕丹珠的火丝同时变得炙热无比。
先是一根两根,眨眼间波及到百根千根,直到所有的火线都绽放光焰。
气海丹田无声轰鸣,通过吐纳术积蓄的普通真气,在瞬间被万千火丝炼化为至刚至阳的乾阳真气!
乾阳正法的第一层,竟然被卫长风在不知不觉间修炼成功!
炼化的乾阳真气比起原来的普通真气,总量最多只有十分之一。
然而随着心法的运转,火相伪丹不停地律动施放出精纯的阳火灵力,让乾阳真气的膨胀速度完全超出了正常的节奏!
短短片刻的功夫,气海丹田已经容纳不下,雄浑的乾阳真气随之上行武脉,冲向卫长风的四肢百骸,冲击着他全身三百七十二处穴窍!
气冲百穴!
炼体第四重天!
卫长风陡然睁开了双眼,眼眸之中有无数的赤焰生灭。
他忍不住仰头长啸!
在突破境界的情况下,武者体内气劲充盈无比,长声呼啸能宣泄掉多余部分。
啸声绵绵不绝,震得周围的书架瑟瑟发抖。
啸音也突破藏书阁墙壁的阻碍,远远地传向四面八方。
很多正在武院里的弟子都听到了,不约而同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当他们发现啸音来自藏书阁,多半是不屑地撇了撇嘴——疯长老又发疯了!
而被冤枉的欧阳峰,则坐看真正的罪魁祸首,老脸上全是震骇之色。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他百分百能够确定,在昨天之前,卫长风根本不会知道乾阳正法。
但是今天通过他的讲解传授,卫长风居然自行运功修炼到第一层境界,简直是匪夷所思,让他实在无法相信。
欧阳峰当年修炼乾阳正法的时候,同样有恩师单独口传心授,足足用了七天的时间才达到这一步。
即便如此,他的恩师也夸奖他是百年难遇的天才。
那么如果他欧阳峰是百年难遇,现在的卫长风算什么?千年不出?
他一把抓住刚刚停下啸声的卫长风,失态地问道:“说!你是不是以前学过什么纯阳功法?”
还没等卫长风回答,欧阳峰又松开了手摇晃着脑袋说道:“不对不对,老夫帮你行气冲脉过,你原先修炼的只是真气吐纳术!”
“奇怪,太奇怪了!”
这位疯长老疯疯癫癫神思不属的模样,让体内气劲渐渐平复下来的卫长风都有点心惊胆战,犹豫着是否告诉对方真相。
他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修炼成乾阳正法第一层,绝对是丹田中的火相伪丹发挥了最重要的作用,同时也证明乾阳正法非常契合他的先天根骨。
现在看来,卫长风用水相妖丹换取到火猊内丹,不惜冒险修炼吞日丹阳术是无比正确的决定!
“算了……”
卫长风还没有下定决心说出真相,欧阳峰重新冷静下来,摆摆手说道:“是老夫少见多怪了,这门乾阳正法和你有缘,传授给你,老夫无愧于师门!”
他看着卫长风,眼眸里多了一丝慈祥:“今天就到这里吧,回去之后你好好巩固一下境界,明天老夫再为你讲解乾阳正法第二层。”
卫长风沉默了一下,然后俯身下拜:“弟子谢前辈传功之恩!”
虽然没有行过正式的拜师之礼,卫长风不能直称欧阳峰为师父,但是事实上两人已经形同师徒。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在万古大陆,师徒之情绝不亚于血脉亲情,欧阳峰和卫长风无亲无故,他将衣钵真传给后者,虽然有治疗内伤的缘故,但这份恩情却不容抹杀。
“弟子一定尽心竭力,为前辈治好内伤!”
这是卫长风第二次郑重表态。
欧阳峰点了点头说道:“你有这份心就够了!”
卫长风再拜了一拜,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前辈,弟子还想学习剑法,不知道前辈可有教我?”
欧阳峰愣了愣,失笑道:“你小子真是贪心,想把老夫的家底都给掏空啊?”
他摇摇头说道:“老夫是法气双修,没有学过剑术,倒是让你失望了。”
剑修、气修、体修和法修是武道四修,剑修是精修剑道,气修专注于真气内劲,体修横练拳脚,最后的法修是海纳万法!
不过很少有武者专修一门,比如剑修不可能只学剑术,也得兼顾真气内劲,否则剑法再高明也是有气无力。
卫长风对于剑修很有兴趣,而且还得到了一本天钧剑诀和一把青锋宝剑。
只是他对于剑法是真正一窍不通,自然想要得到名师指点。
所以听到欧阳峰说也不懂剑术,卫长风心里没有失望那肯定是假的。
他只能悻悻道:“是弟子贪心了……”
欧阳峰笑道:“老夫知道你学剑法是为了对付那个什么郝雄,虽然老夫不懂,但武院里有个家伙的剑法很好,你可以去试试!”
卫长风不由精神一振:“是谁?”
欧阳峰摸了摸下巴,说道:“他的名字叫东方采白,平常都住在上院别院,要是他肯传授剑法给你,以后下午你都可以过去练剑。”
卫长风顿时大喜:“多谢前辈指点!”
行过礼,卫长风兴匆匆地离开藏书阁。
他并没有注意到,在自己离开之后,欧阳峰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就像是刚刚偷到小母鸡的老狐狸!
第三十八章直面挑衅!
时间还早,卫长风在下院租用了一间小演武厅。
他要试一试刚刚掌握的乾阳正法。
下院的演武厅总共有二十间,平常供武院弟子们单独演练武技使用,另外还可以雇请武师进行指导切磋,不用担心会被别人看到。
小演武厅的面积并不是很大,地上全部铺满了水磨花岗石的地砖,四周靠墙的地方竖立着一根根黑色铁木,木桩上面密布着弟子测试武力所留下的痕迹。
拳、脚、指、掌、刀、剑……应有尽有,让人看着都有触目惊心的感觉。
卫长风不懂剑术,也没有带着青锋剑,他演练的当然是真极五形功!
转世重修,这套高明的炼体功法经过近半个月的苦练,已经恢复到当年的三四分火候,能够发挥出一两分的威能。
呼!呼!
随着拳掌身步的展开,卫长风的动作逐渐加快。
他时而化身蛮熊,时而变成猛虎,时而狐步闪避,时而金蛇缠手,进退腾挪仿佛行云流水,出拳踢腿破空生风!
待到全身肌肉发热紧绷的时候,卫长风运转刚刚掌握的乾阳正法,催动气海丹田里的乾阳真气上行武脉,贯注到四肢百骸。
武者修炼到气冲百穴的炼体四重天境界,已经算是脱离了初级阶段,进入到更高的层次,以后只要能够破穴成功,境界将一重一重提升上去。
相比第三重天的真气贯体,气冲百穴之后能够动用的真气更强更纯,加持于拳脚兵刃之中,无疑大大提升了战斗力。
所以演练同样一套真极五形功,卫长风无论是出手的力度还是速度,都比先前增加了至少两成,并且随着他对乾阳真气运用法门的逐步熟悉,还在不断增强!
“嘿!”
练到酣处,卫长风突然向前纵身扑出,双手虎爪狠狠地抓在一根铁木上。
咔嚓!咔嚓!
伴随着两声清脆的裂响,两块坚硬的木条被他硬生生地撕落下来。
啪!
下一刻,卫长风合拢双手搓动木条,细碎的木粉簌簌落下。
他的双掌之间,竟然冒起了缕缕白烟。
这是至刚至阳乾阳真气的威能所在,如果不是卫长风初学乍练底蕴不足,否则完全可以轻轻松松地将铁木焚毁炼化成灰!
饶是如此,他也已经是满意无比了。
短短半个月的功夫,卫长风从炼体一重天连续突破到四重天境界,重练真极五形功、再修太虚九天正阳心诀、初习吞日丹阳术和乾阳正法,进境之速简直能让人瞠目结舌。
如果能再练会一门剑法,哪怕是炼体境界保持不变,他也有足够的底气和底牌在生死擂上和郝雄一决生死!
看看时辰差不多了,卫长风退掉小演武厅,再来到学舍区。
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了乙字三十五号房间。
“卫师弟,你怎么过来了?”
敲开了门,住在里面的主人看到卫长风非常惊讶:“稀客稀客!”
乙字三十五号房间的住客正是那位李姓师兄,说起来两人也算是邻居了,只不过由于最近卫长风忙于修炼,所以也难得见上一面。
“李师兄,我想请你到外面酒楼里一起喝杯酒……”
卫长风抱拳问道:“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在景云武院里面,卫长风也就和这位李师兄比较熟悉,也能说上几句话。
李师兄笑道:“请我喝酒随时都有空,我正想出去找吃的,走!”
他很清楚卫长风主动找上自己,绝不是喝杯酒那么无聊简单。
两人一起离开了武院,在附近的一家酒楼里找了个雅间坐下。
点完酒菜之后,李师兄开门见山地说道:“卫师弟,你有什么事情直说好了,凌天师兄刚刚闭关冲击瓶颈,如果是要紧事的话恐怕我也未必能帮上。”
卫长风笑道:“没有什么要紧事,我们边吃边聊。”
李师兄哈哈一笑:“也好!”
酒菜很快上来,他也不客气,先三杯酒水下肚,话匣子一下子就打开了。
这位李师兄的真名叫做李晨,炼体五重天境界,在武院已经有足足六年时间。
他在下院也算是老资格了,由于资质所限,想要再进一步晋升到上院基本没有什么希望,最好的出路就是在景云城里谋个差事。
所以李晨选择投靠了东方凌天。
在卫长风的面前,他完全不忌讳这件事情,反而还有点与有荣焉的意味。
因为在景云城,东方氏是五大家之首,东方凌天虽然是支脉子弟,给他安排一个不错的去处也是简简单单的。
像李晨这样出身普通的武院弟子,这已经是极好的选择了。
“卫师弟,我真有点羡慕你啊!”
喝到四五分的醉意,李晨将心里话说了出来:“你是丹师,在武院闯不出名堂,将来随便去哪家丹坊都没问题,不需要像我这样只能卖卖力气。”
卫长风微笑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要是闯不过眼前的生死关,也没有什么将来可谈,不如师兄你安稳无忧啊!”
说到这个,李晨的酒意顿时清醒了几分,正色说道:“卫师弟,我最近听说武院里有不少人对你很不满,有人可能要找你切磋挑战!”
卫长风眉头一皱,立刻明白了过来:“是有人想要试探我的底细吧!”
他和郝雄之间的生死对决,早已被某些人开庄设赌,据说赌注相当的大,无疑牵扯到方方面面的利益。
前面已经有卫毅平过来搅局,后面再跳出一两个来探底,再正常不过。
“如果我不答应直接避开,谁还能勉强我不成?”
卫长风说道,他身上可是有执事弟子这块挡箭牌,在下院还是相当管用。
李晨摇摇头说道:“单单只是拒绝切磋恐怕不行,你拒绝了一次,他换人再来守住藏书阁门口,两次、三次、四次……难道你通通都拒绝?”
“别的不说,首先你的名声就差了,大家议论纷纷起来,你执事弟子的身份必然会有影响,说不定就有长老上师出面干涉。”
卫长风目光一闪:“那我应该怎么办?”
“很简单!”
李晨说道:“要么你将第一个来挑战的家伙打痛打垮,别人未必还敢出头,就算再出头你也可以光明正大地拒绝掉。”
“要么你请欧阳长老出面,给你安排个外出的任务,到时候了再回来。”
卫长风冷笑道:“外出任务?说不定他们就想要我这样做!”
他一旦离开了武院,等于是失去了执事弟子的身份保护,别人想要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