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将他气得,只差没有骂娘了。
“不成,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他安心!”唐思将手上的球丢给了周熙友道:“你们去玩吧,我不去了。”说着,气势汹汹的往孙奕消失的方向追去。
周熙友接过了球,苦笑道:“这家伙,倔脾气又发作了。”
许明无奈的耸了耸肩膀道:“谁让我们是兄弟,跟上去瞧瞧。他一个人,别让他吃亏了。孙奕能够斩杀完颜守绪,到底有多少实力,谁都不知道。”
三人中就以唐思最不成熟,经常弄下幺蛾子出来,但两人早已习惯,同进同退。
孙奕带着游玩的心情闲逛,这寻常的街道寻常的府邸,还有清澈见底的河流,河流两岸栽种的柳树,在这个时代的人眼中或许是日常所见,不足为奇。可对于一个生活在钢铁丛林污染严重的地球人来说都是难得一见的景色,值得欣赏。
走过了几条街,周边行人逐渐多了起来。周边的屋舍风格也渐渐变了,不在是清一色的豪门府邸:有古朴的四平大院,还有古色古香的两栋民房,不是还夹杂了几间贩卖日常用品的杂货店,与富丽堂皇的贵族街比起来,这里虽然少了一些雄伟,可多了许多的人气与风土人情。
“啦啦啦……啦啦啦……哎呦喂……哎呦喂……哈哈哈……哈哈哈……”
孙奕耳中突然传来高分贝的噪音,那古怪的腔调,五音不准的味道尖锐刺耳,直接让他打了一个激灵,有种塞着耳朵的冲动……不,他的手已经本能的先一步堵着耳朵了,带着几分无奈的转过了身子问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唐思眼睛朝天:“哪里跟着你了,这路又不是你的,你走左,我走右,没碍着你。”
“可你唱歌要命呢!”孙奕见过不少五音不全的人,但是没见过五音飞天的,没一句唱上调也便罢了,还带着阵阵刺耳的古怪音调:他早已发现三人一前两后的尾随着,只是当做他们不存在,却不想对方突然唱起了震撼人心的男高音,这才开嗓子便让他忍无可忍了。
看了他身后一眼,另外两人捂着耳朵,已经逃得远远的了,一副不认识他的模样。
唐思突然自得的笑了起来,总算搬回了一筹,这跟了几条街,发现孙奕单纯的逛街看风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逛街看风景,兴致为上,坏了他的兴致,便能报先前之仇,也寄出了自己的大杀器……公鸭似的歌喉。
“就是因为唱不好,才练嘛,正好今天没事,一边闲逛,一边练习!”他乘胜追击,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好吧,你赢了,我真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孙奕真的难以想象,自己走哪,身旁就跟着一个公鸭叫喊的疯子唱歌,那情形……无法想象,“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打一架?”
唐思猛的摇着头:“谁跟你打,我可不是你的对手。只要能赢你,随便怎么都行。比踢球?比骑马?都可以。反正我就是想赢你。”
孙奕“呵呵”一笑,“说的好像比踢球、骑马你能赢我一样。”
唐思跳了起来:“这里不好比踢球,我们就比骑马,说我赢不了你,简直笑话。”
孙奕伸出一个手指头道:“我只有一个条件,我赢了,以后见到我,还请闭嘴……”
第八章 最纯真的笑
那么不要脸的人,孙奕还是第一次遇到。看得出来,他们并没有恶意,非友却也非敌,只是不知为何任是莫名其妙的非要跟他一教高下,为了耳根子的清静,还有心底的点点好奇,还是决定陪他玩一玩。
比踢球,孙奕心底把握不大,他玩的不多,但是骑马,这个是他强项。尽管他真正学会骑马的时间也不长,但身在骑兵的故乡,在骑术方面也下过功夫,骑术还得到土生土长的北原骑士的认可,给赞为天生的骑士。
“我们去哪比?”孙奕牵着马儿,既然决定了,就当放松一下心情。
唐思毫不犹豫得道:“当然就在这里,从这里为起点,过前面的定康三桥,绕河边到对面的定康二桥,顺着河回到这里,谁先到谁赢,怎么样?”
孙奕青着脸道:“不比了,你爱怎么玩怎么玩去。”他牵马欲走。
周熙友不知何时已到了近处,作揖道:“兄台误会了,我楚夏民风尚武,比武斗技,并不算扰民,只要不伤及他人,破坏设施,都给予支持鼓励。骑术是我国主要扶持的技巧之一,只要事先做足安排,沿河三米,便是规定的赛道,任由驰骋。我这朋友并无恶意,只是心性喜闹,绝非是你想的那样,是仗势欺民,为非作歹之徒。”
孙奕见另外一人已经事先安排去了,果然如他们说的那样,目光所及之处沿河三米内不见了人影,而五米外却聚集了顿足观望的好事者,类似的事情,似乎是经常发生,周边百姓见怪不怪,反而一副喜滋滋的看戏模样。
孙奕听解释才知误会,也起了争胜的心,翻身上马,来到了约定的起跑点。
唐思早已准备就绪,脸上原本的轻浮不在,一脸的肃然,竟有几分样子。
周边传来若有若无的呼喊:“唐公子加油,让郡马爷知道,我们封都的骑士绝不逊色他们北原的骑士。”
“想不到,你还有点名气?”孙奕目光顺着赛道,转了一圈。
“那是当然,在封都谁不知道我们酒中三公子,可是大大的有名。”唐思很是自得,一句话就暴露了本性。
许明策马而来,颔首道:“都安排妥当了,随时可以开始。”
周熙友素知许明稳重,也不多言,来到近处,问道:“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随时可以开始。”
唐思大大咧咧的说道:“早就准备好了……”
孙奕也点了点头。
周熙友高举起了手,口中缓缓说道:“准备……跑!”在他跑字落下之后,孙奕、唐思几乎在同一时间,夹动马腹,向前冲去。两人的起步速度,几乎一模一样。
“你说……他们谁会赢?”许明看着渐渐远去的两人,一时看不出胜负。
“不好说!”周熙友皱着眉头,“唐兄的坐骑是西秦重金购买来的凉马,而孙奕的坐骑却是北原马,两种马都是当世数一数二的良驹,凉马瞬间爆发力强,而北原马持久力更胜一筹。唐兄在这方面应该占据着一定优势,可现在他们并驾齐驱,显然是孙奕更高明一些。不过唐兄也没真正将凉马的爆发力施展出来,估计他是打算在最后冲刺的时候再用……不对,孙奕这是人马合一,太夸张了吧……”
许明也看出问题来了,孙奕的身躯起伏与坐骑奔跑时的震动完全在一个频率上了,人马之间的配合,天衣无缝。
唐思留了一手,孙奕却留了好几手,胜负几乎毋庸置疑了。
周熙友苦笑:“这是踢到铁板上了啊!”看着两人顺着河道抵达定康二桥时,已经领先一个马身的孙奕,突然强行拉住了缰绳,坐骑双踢腾空,人马几乎直立,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漂亮!”周熙友、许明不约而同的叫了一声,这在飞速奔跑中做到这般急停,没有超乎寻常的马术根本做不到。
周边百十名群众也爆发出阵阵喝彩。
但都觉得奇怪,明明比赛到了胜负的关键,为何会突然停下来。
孙奕翻身下马跑到了桥的左边,见河面上空无一物,折返来到了右边,手心已经开始聚力,大约过了十个呼吸时间,一个彩色的小球渐渐的从桥洞里顺流滑下来。
他看准时机,对着河面便是一掌打过去。
正是诸子掌法的仁義掌,诸子掌法中无为掌、显如掌、仁義掌各有千秋,其中无为掌阴阳相济相融,柔中带刚,刚中有柔,刚柔并济,显如掌充满了创新,变幻莫测,仁義掌最是简单,大丈夫顶天立地,威武不屈,贫贱不移,威力却是最大。
这一掌充满了阴寒之气,掌风直接钻入水中,不惊起一波一浪,直接在水面上凝结成一块厚厚的冰层。纵身而下,踩在了冰面上,往水中一抄,将小球拾入手中,借着冰块的浮力,跃上了对岸。
循着若有若无的哭声,往北走了百米,一个穿着红衣的小女孩趴在地上,哇哇大哭,声音都有些哑了,周边有好心的路人想要将她搀扶起来,却理也不理会,哽咽的在口中嘟哝着,听不清楚的话。
走到近处,孙奕对着小女孩做了一个鬼脸笑道:“嗨,小妹妹,你看这是什么?”他将手中的球在小女孩面前晃了晃。
小女孩瞬息转悲为喜,挂着豆大的眼珠子,叫道:“我的球,我的球!”
“答应哥哥,不哭了,我就把球还你,好不好。”孙奕一脸的微笑,眼睛都眯了起来。
“好!宝儿听话宝儿不哭了……”小女孩努力的止住了眼泪,双肩还是一耸一耸的。
孙奕将球还给了她,说了句:“宝儿真乖……”他也没有手绢,直接用衣袖给她擦去了脸上的泪痕。
宝儿死死的将小球抱在怀里,破涕为笑,红着眼笑得却特别开心,特别的可爱。
“谢谢大哥哥,大哥哥再见,宝儿要回家了,爹爹在等宝儿呢!”宝儿连续的鞠了两个躬,一蹦一跳的往远方跑去了。
孙奕拍了拍手,转过身子,发现周熙友、唐思、许明三人已到了近处,道:“是我输了。”
“为什么?”唐思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他也听到了小女孩的哭声。
“我们之间的胜负,哪里比得上孩子最纯真的笑?”孙奕笑着说道,笑容就跟小孩子一样。
第九章 尽释前嫌
对于孙奕的答案,周熙友、许明、唐思面面相觑,一时迷之尴尬。
唐思灿灿的道:“我也没有跑到终点……不过你先下马,以道理而计,落马者算负,还是你输了,这个你没意见吧?”
孙奕坦然点头,没有人喜欢输,他也一样。但他不会为输找任何借口,输便是输了,不管什么原因。
周熙友、许明相互望了一眼,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笑意。
“输的人需要受罚……就罚你跟我一起去天下第一楼喝酒,并且接受我的道歉……”唐思带着几分坏笑的说着,还有几分的忐忑。
周熙友、许明又度会心一笑,这才是他们认识的好兄弟。
孙奕有些意外,但见唐思眼中的那点点不安,坦然道:“正好,逛了许久,也有些饿了,不吃白不吃。至于接受不接受道歉,到时再说。”
唐思松了口气,当先带路。
周熙友、许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四人一起往天下第一楼行去。
孙奕还不知今日他用失败换取孩子笑容的事情,渐渐传扬开来,成为了一件脍炙人口的美谈。
天下第一楼位于富人街坊与百姓街坊的交界处,离孙奕他们所在的地方不远,转了两条街便到。
这条街坊好似后世的美食街,贩卖着各种各样的美食,行人熙来攘往,甚是繁华,各种食物的香味弥漫,诱人垂涎欲滴。
孙奕本不是很饿,先前只是说辞而已,现今各种香味扑鼻,顿觉肚子咕咕叫了。
来到传说中的天下第一楼,这刚一步入酒楼,一个训练有素的店伙计热情的贴了上来,招呼道:“三位公子今日是来招呼贵客?却不知贵客是何方人物,需三位公子,一并招待?”看得出来他们是这里的常客,店伙计与他们万分的熟络,说话也很是得体,不但赞了三人,连不知何人的孙奕也给他一并夸赞了进去。
上得五楼,唐思熟练的要了四壶好酒,配了六色酒菜,亲自给孙奕满上,端起了酒杯道:“我唐思气量不大,却不是小人。今天妄作了小人,向你赔罪了。”
孙奕并没有端起酒,而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我们似乎无冤无仇,你们对我也并无敌意,可却百帮纠缠。这是非缘由不弄明白,这酒就算喝了,也不诚心。在没了解情况,不如不喝。”
“这个……”唐思端着酒,一脸的尴尬,求助似地看向了两位兄弟。
许明耸了耸双肩,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周熙友道:“这事,还真得你亲口解释才有用。”
唐思跟斗败了公鸡一样,无可奈何的低怂着脑袋,突然又跟打了鸡血一样道:“这糗死我了,好吧,那我就直说了,我跟郡主做了五年的同桌,暗暗喜欢了她十年,话都不敢跟她说几句。你个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家伙,成了她的夫婿,这让我怎么忍得了。我一时嫉妒,就想找你麻烦,结果先前之事足以证明,仅人品一点你便甩我许多,让我无话可说。跟你比起来,我显得太不成熟了。”
原来如此!
周熙友道:“我这位兄弟什么都好,就是性格有些喜怒无常,有着小孩子脾性。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孙奕拿起了坐上的谢罪酒,一饮而尽。
唐思挤眉弄眼的笑道:“喝了我的酒,那我们就是朋友了……呃……在喝之前,让我伤心会儿。”他脸上真有些伤感,但维持不过三秒钟,立刻变得阔达起来,将杯中酒灌入了喉中,彻底斩断了心中那点永不可能的念想。
孙奕有些啼笑皆非,还真是个活宝,但总算明白为何彬彬有礼的周熙友会跟唐思成为至交,跟他胡闹。唐思也许有诸多缺点,但这拿得起放得下的气度与担当,足以表明此人并非是一个易于之辈。
三杯酒下肚,都是年青人气氛跟着活络起来,天南地北,无所不谈。
对于他们,孙奕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周熙友算得上是三人中的头,身为开国侯爷的独子,有着独特的贵族气质,举止得当,温文尔雅,从言谈中便可看出,满腹经纶,说什么都是头头是道,甚是博学。
许明话语不多,较为沉默,但眼光却是异常的毒辣,看事情往往能够拨开迷尘看破本质,从而一语中的,非常的了不得。
至于唐思就是小孩子脾性,一举一动,率性而行,想到什么就会付之行动,不考虑后果,但本性不坏单纯直接,有着赤子之心。一但发现自己错了,会立刻回头并且加以改正,绝不会死要面子,硬撑到底。也许正因为这样,唐思的修为在三人中是最强的。
三个几乎完全不同类型的人,意外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至交好友,在封都也是人尽皆知的存在,因为常聚在一起饮酒,给好事的人评为酒中三公子。
周熙友把盏举杯,漫不经心的道:“你们可知前不久秦老狐狸将他的儿子赶到南方去的事情?”
唐思一抹嘴上油迹,应道:“怎么不知道,似乎南边也不太安生,陛下调遣秦大去南边配合徐帅应对,还让我父亲全权协助呢,让他要钱给钱,要粮给粮,真当我老子是钱米袋子了。”
许明反问了一句:“难道不是?”
唐思两眼一白,不予理会。
唐思的父亲是江淮都督,掌控着楚夏最富饶的八百里沃土,鱼米之乡,军中粮草八成由江淮供应,是以有言,江淮富,天下足,江淮定,天下安之说。
周熙友续道:“但据我得到的消息,南兽王似乎给神秘人打伤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不会吧!”唐思目瞪口呆,“三大兽王都是修行上万年,成精的家伙。单凭一人之力,有可能打伤它?讹传吧……”
孙奕听了心中一动,想到了那个将他带来这个世界的人。
周熙友摇了摇头:“却有其事。”
唐思皱着眉头道:“那就不应该了。”
许明直言道:“争功,老狐狸一直与元帅政见不合,北原打出了威风,人人歌颂,民心所向,哪里坐得住。”
“多谢了!”孙奕听出他们的弦外之音,此前他们有着小小的过节,他也接受了唐思的道歉,却并没有深交的意思,但在一刻,尽释前嫌。
第十章 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
抛开成见,孙奕重新与他们交谈,发现三人都是可交之人。至少在言谈举止就事论事上,充满了公允、公正。
边喝边聊,孙奕也从他们口中得知了北原一些情况。先帝楚梦熊与军神罗褚梁可谓明君贤臣的典范,一个治内,一个攘外;君不疑臣,臣不背君,君臣齐心,将楚夏从一即将覆灭的国家,一举发展为最强国之一,可谓国家发展史上的一个奇迹。但楚梦熊方刚将楚夏推向巅峰时,因劳累过度而驾崩西去。
当了二十年的太子楚沛凭借决定性的优势继任新君,掌握了天下之舵。楚沛给父亲压了二十年,一朝升天,打着超越的口号,立刻推行改革。这天下大乱过后,本就是人心思定,对于改革都采取默认的态度,成效反响都是不错,算是一个有为之君。
对于北原这个国中国,楚沛的态度明显不及乃父那般信任。但是楚梦熊临终前,再三叮嘱楚沛,绝不可动北原一分一毫,甚至叮嘱托孤重臣杜玮,若北原无反意,新帝有妄动北原之念,他可行废立之事。
楚沛也没有表现出任何针对北原的念头,但是他最信任的心腹秦惘之对北原成见不小,时常利用权势给北原穿个小鞋。虽然无伤大雅,但楚沛却也有点默认的意思。
秦惘之狡黠如狐擅于笑里藏刀阴狠非常,在朝廷上人人敬畏,莫敢与之为敌,一不小心就会中他算计。
周熙友有意无意的说道秦惘之,孙奕自知用意,感激在心,也不点破。
他们越说越欢,中餐晚餐都在这一餐吃了,直至酒楼打烊,他们方才不得不停歇下来。
他们吃了足足六个小时,断断续续喝了三十余斤酒。
唐思已经趴在桌上不省人事,许明头昏脑的还能行走,但显然已到了尽头,再喝下去只怕也不行了,倒是周熙友仅是脸色红润,似乎一点问题也没有。两人合力,将唐思丢在了马背上。
孙奕笑道:“周兄真是海量!”
周熙友摇头道:“在孙兄面前,哪敢说这二字。不瞒你说,我早就醉了。只是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我这身体对于酒精反应要晚上半拍,别看现在没事。只要我一躺下,保管天昏地暗,吐个死去活来的。”
许明吐着大舌头道:“这点我服!”
孙奕自不能说他开着作弊器来喝的,麒麟心能够消除一些对人类身体有害的东西,酒精自然也不例外,不论他喝再多的酒,最后都会在腹中消散,只好默认。
他们相互道别,孙奕本想送他们回去,但想起自己能找到回家的路已经算是万幸,哪里顾得了别人。
他知这天下第一楼地理位置极佳,一定有通往罗府的近路,但大半夜里不敢尝试,老老实实的从来的路回去,免得无辜遭罪。
独自一人行走在大街上,前后早已不见人影,看着明亮的夜空,同样的夜空不知为何有一种比不上草原的感觉。
重新来到了定康坊,想起日前发生的一切,不免有些啼笑皆非。
唐思那活宝,真是个开心果。
孙奕路过定康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