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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神将血淋淋的古剑收回剑鞘，凌空虚度一般的从天空飞落下来，站在宁小川的对面，眸光中生出几分奇异的光彩，凝视了许久，道：“对不起。”
“为什么要给我说对不起？”宁小川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看来你像是已经知道了一些什么，其实你根本不用自责，因为你本来也没有错。”
聂兰芝站在宁小川的身后，完全听不懂宁小川和月神的谈话。
她只是感觉那一位就像月宫仙子一样的美丽女子，似乎做了对不起小侯爷的事。
在玉岚帝国的时候，聂兰芝也见过月神一两次，只是映象并不深。这么多年过去之后，便完全将她给忘了。
宁小川见到月神沉默不语，便露出几分淡淡的笑意，道：“不用将以前的事太放在心上，这样对你的修行会相当不利。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小气的男人。这一次你不会只是来向我道歉吧？”
宁小川的笑容，的确让月神内心的自责减轻了几分，道：“宁小川，你将天梦妖皇杀死了没有？”
宁小川摇了摇头，肃然的道：“天梦妖皇的神魂太强大了，以我现在的修为，估计在一时半会儿之内，还无法将她的神魂完全击溃。另外还有一件事，你必须回去告诉婆婆，天梦妖皇的三道次神念头逃脱了，每一个次神念头都可能酿成大祸！”
“这件事我会立即赶回去告诉婆婆！”月神点了点头，忽然又问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宁小川道：“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将天梦妖皇的神魂彻底炼化，以防有变。至于别的事，我可能是帮不上忙了。另外，白骨祭台已经被摧毁了吧？”
宁小川将天梦妖皇的神魂镇压之后，便去追杀大鲲，所以并不知道后来人族的那些至尊有没有将白骨祭台摧毁？
月神道：“婆婆亲自使用万龙丹神鼎炼化白骨祭台，要将白骨祭台炼成一炉圣品人级丹，用来提升人族年轻天才的修为。若是那一炉圣品人级丹炼制成功，人族的实力肯定会得到一次全新的提升。”
“太好了！白骨祭台是人族历代英杰的骸骨堆砌而成，汇聚了亿万人类的怨魂和血液，若是能够炼制成一炉圣品人级丹，的确能够大大的人族的实力。那些曾经死在妖族手中的人族前辈们，将会用他们的意志和鲜血给予后辈子孙以复仇的动力。”
宁小川并不觉得使用人族先贤的骸骨炼丹这有什么不对，现在的人族需要这些丹药来提升实力，只有人族修士的实力真正提升上去，才有可能在接下来的动荡中争取到更多的存活机会。
丑婆婆显然也不是一个迂腐的人，她也明白要将白骨祭台的价值最大化。
宁小川道：“白骨祭台凝聚了众生的血气和冤魂，再加上婆婆神农级别的炼丹水平，估计不仅仅只是能够炼制出圣品人级丹那么简单，说不定还能炼制出地级丹。这一炉丹药一旦炼制出来，高品级和低品级的丹药加起来估计得有上亿枚，几年之后，人族中肯定会有一批新的至尊诞生。将来大鲲攻击天虚大陆，人族至少能够有一定的反击力量。”
那些药王和药圣的炼丹水平，就已经登封造诣。至于传送中的神农的炼丹水平，根本不是一般的养心师可以想象，甚至是至尊级别的人物都难以想象，已经超出普通人的认知。
宁小川现在的炼丹造诣，已经快要接近魄级大养心师，对丑婆婆用次神器级别的丹炉炼制的那一炉圣品丹药有一定的预估。
一旦丹药炼制成功，甚至有可能会引来天劫。
可以说，丑婆婆炼制的那一炉丹药，甚至决定着人族的未来。
月神道：“放心吧！丹药一旦炼制出炉，必定有你的一份。既然两位妖侍已经死了，你也安然无恙，那我就先回去了！”
宁小川盯着月神那孤傲的美丽背影，道：“等一下！”
月神停下脚步，一双犹如星辰一样的眼眸，轻轻的抿了抿嘴唇，有些忐忑不安的盯着宁小川。
宁小川走到她的身前，闻着一股淡淡的女子幽香，拍了拍她的肩膀，用着一种肯定的眼神盯着她，道：“坚持你心中所坚持的东西，你从来都没有做错，我相信你将来一定能够成为新一代的月宫之主，月神之神。”
月神的心中十分感动，知道宁小川之所以这么说，是不想让她的心中有愧疚。
她衣袖中的五指微微紧了紧，紧咬着嘴唇，一双清冷的眼眸中生出几分晶莹的雾霭，差一点便靠到宁小川的胸膛上尽情的挥洒自己的眼泪。
可是她却是一个矜持的女子，依旧保持着自己冰冷的样子，转过身，化为一道白色的惊鸿飞天而去。
飞到宁小川看不见的地方，她眸中的泪水才决堤一样的流淌出来。
宁小川看着越飞越远的那一轮皎洁的明月，嘴角微微勾出一丝弧度，不愧是月神，总是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模样。
“花言巧语，耍弄心机，恬不知耻，灭人王，你还真是骗女子芳心的高手啊！”一个冷冰冰的女子的声音从空间传送阵中传来。
“姐姐，你回来了！”聂兰芝欣喜不已，盯着站在阵法中央的那一个高挑美人，立即走了过去。
聂兰心的身材高挑，发髻高束，头顶插着四根金色的长尾金钗，穿着一身大红色的长袍，下摆拖在地上足有十多米长，隐隐之间可以看见两条修长的玉。腿从红袍中露出。
就算没有刻意的释放出修为，她身上的那一股气势依旧十分强大，有一股慑人的女王架势，一般的修士站在她的面前，根本不敢和她直视。
宁小川道：“你到底是聂兰心，还是万音仙后？”
此刻，太阳已经落山，进入夜晚。
很显然，该是万音仙后的魂灵主宰那一具肉身。
但是万音仙后却绝对不会对宁小川冷嘲热讽，那是聂兰心的说话风格。
聂兰心道：“你现在既可以称我为‘万音仙后’，也可以称我为‘聂兰心’，我们两人的魂灵已经不分彼此。”
“魂灵合一了！”
宁小川的眼睛微微睁大，道：“看来你真的已经夺取了造化，超越了至尊。”
“算你有些见识。”聂兰心的眼神一凝，向着聂兰芝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些不悦的道：“宁小川，你来到这里干什么？你不是已经投靠天梦妖皇，莫非还想打我妹妹的主意？”
聂兰芝立即道：“姐姐，你误会小侯爷了，天梦妖皇已经被小侯爷镇压了。”
“将天梦妖皇镇压了？”聂兰心的双目之中射出两道玉光，向着宁小川盯过去。
聂兰心和万音仙后的魂灵合一之后，果然十分厉害。她的那一个眼神像是能够将宁小川完全看透，在她的面前，宁小川感觉自己一丝秘密也没有。
半晌之后，聂兰心收回目光，道：“有点意思！宁小川，你的还隐藏了不少秘密，居然真的将天梦妖皇的神魂镇压在元神之中。那可是一位次神，难道你不怕被她反扑？”
“怕！怎么可能不怕？但是我若不将她的神魂镇压住，死的人会更多。”宁小川道。
聂兰心点了点头道：“也算是你运气好，我刚好从玉晶美人族带回来一件镇魂神器，本来是打算去亲手对付天梦妖皇。既然天梦妖皇已经被你镇压，我便祝你一臂之力，将她的神魂彻底炼化。”
聂兰心从玉晶美人族带回来的镇魂神器，名叫“九黎玉净瓶”，是一件次神器，也是玉晶美人族的镇族之宝。
九黎玉净瓶，最强大的力量，是镇压修士的灵魂，特别是对妖族、鬼魅、魔族的作用最大。
凝聚出第一重次神体之后的天梦妖皇，修为的确强大，但是，她毕竟只是用五道次神念头凝聚成的神魂，神魂的力量并不强，远远无法和真正的次神相比。
所以说，天梦妖皇最大的弱点，就神魂太弱。
若是聂兰心真的已经达到造化境，借助“九黎玉净瓶”对神魂的压制力量，说不定还真的有机会和天梦妖皇一战。
丑婆婆虽然也是造化境的修为，但是，她毕竟只是养心师，精通的是丹道，战力并不算强，自然远远无法和天梦妖皇抗衡。
聂兰心却不同，她本就是武者，又拥有双神慧，仅论战斗力，聂兰心要比丑婆婆高出太多。
本来聂兰心说要借助九黎玉净瓶去挑战天梦妖皇的时候，宁小川还觉得她太狂妄，但是在宁小川真正见识到九黎玉净瓶的威力之后，才真正意识到，聂兰心或许真的有那个实力。
丑婆婆修炼了八多万年，才夺取造化，达到造化境。
万音仙后也不知修炼了多少万年，而且还经历了死亡和重生的考验，才融合聂兰心体内的双神慧，达到造化境。
造化境的修士真的不容小觑，夺舍了造化，就像是超脱了五行，施展出来的手段，根本不是万古境的至尊可以想象。
第919章镇压次神神魂
夜色降临，金色的湖泊上吹着一缕缕寒风，将湖水吹得“哗哗”直响。
宁小川和聂兰心盘坐在金色的岸滩上，相互对视，同手将双手合十，放到眉心处。
“哗！”
九黎玉净瓶飞了起来，散发出九彩色的光芒，飞到宁小川的头顶。
九股强大的神力，分别呈现出赤、橙、红、绿、青、蓝、紫、黑、白九种不同的光华，化为九条神链，刺入宁小川的眉心，击向天梦妖皇的神魂。
“九黎玉净瓶”是用玉晶美人族历史上的九位次神的天心头骨炼制成的次神器，蕴含有九位次神的精神力量和九种不同的神力。
宁小川全力运转接神道，一步步的掌控天梦妖皇的神魂。
“两个人族小辈，本皇的神魂是不可能被你们压制的……”天梦妖皇盘坐在宁小川的元神气海的中央，气势凛然，施展出神魂的力量，猛烈反抗宁小川和聂兰芝的力量，想要从元神中逃出来。
“啪啪！”
九种神力就像是九道凶猛的闪电，劈斩在天梦妖皇的神魂上面，将天梦妖皇的神魂再次镇压回去。
天梦妖皇的神魂虽然远远不如真正的次神的神魂强大，却依旧十分变态，在聂兰心的帮助之下，宁小川也花费了三天三夜的时间，才完全掌控天梦妖皇的神魂。
“幸好有接神道，要不然绝不会那么容易将天梦妖皇的神魂掌控。”宁小川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虽然已经将天梦妖皇的神魂掌控，但是宁小川依旧有一种如履薄冰的感觉，并不完全安心。
这就像是一个普通人，将一块两百斤重的巨石举在头顶，虽然能够勉强将巨石举起，甚至可以用巨石在战斗。但是，那一块巨石也随时有可能会落下来，将他给压死。
天梦妖皇的神魂，就是那一块被宁小川举在手中的巨石。
“天梦妖皇的神魂力量太强大了，以我现在的修为，最多只能将她的神魂掌控住，还无法调动她的神力。”
要知道，天梦妖皇的神魂是用五道次神念头凝练而成，每一道次神念头的力量都堪比万古境第九重的战力。
五道次神念头，就是五位万古境第九重的修士的战力。
以宁小川现在的修为，根本掌控不住那么强大的力量，至少也要修炼到真人境第七重，甚至更高的修为，才有可能初步调动天梦妖皇的庞大神力。
“我能驾驭住师尊的神力，那是因为我和师尊修炼的都是灭世道，而且，师尊的神魂会全力配合我。天梦妖皇的神魂虽然被我镇压，但是我要调动她庞大的神力，她未必会全力配合我。还是等修炼到真人境第七重，才尝试借用天梦妖皇的神力吧！”
借用岁寒雨和借用天梦妖皇的神力，有本质的区别。
岁寒雨的神魂是主动配合宁小川，而且她又和宁小川都修炼的是灭世道，以宁小川的修为，自然可以驾驭那一股庞大的神力。
天梦妖皇的神魂却是被动的配合宁小川，这样一来，宁小川想要驾驭她的神力，难度自然大增。
根据宁小川的预估，至少也要等到真人境第七重的修为的时候，才可能驾驭住天梦妖皇的神力。
“五位万古境第九重的修士的力量，那得多么强大？估计在造化境之下可以无敌吧！”
宁小川有些迫切的想要修炼到真人境第七重，一旦掌握了天梦妖皇的神力，他在天虚大陆，便算是顶尖一线的强者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宁小川一直住在这一座金色湖泊边，花费了两个多月，将螭吻妖侍和泫逅妖侍体内的血气全部炼化，终于将真人第五境的修为巩固下来。
他感觉到自己的修为，几乎提升了一倍，离真人境第五重的中期也不远了。
其实，宁小川的修炼速度之所以那么快，也不仅仅只是炼化了两位妖侍的血气那么简单。他体内的那一滴神液也在源源不断的将神力释放出来，提升他的修为。
而且，他发现越是将自己逼到生死绝地，那一滴神液释放出神力的速度就越快。
就像被螭吻妖侍和泫逅妖侍追杀的时候，神液释放神力的速度就飞快，使宁小川一举冲破真人境第五重的瓶颈。
“看来我想要尽快修炼到真人境第七重，就必须要前往一些生死禁地修炼，将自己的潜力完全激发出来才行。”
宁小川的心中有一股迫切感，无论是天梦妖皇逃走的三道次神念头，还是随时可能杀回天虚大陆的鲲，都给他一股强大的压力，迫使他必须尽快获得强大的力量。
他总感觉，镇压了天梦妖皇的神魂并不意味着结束，天虚大陆的动荡似乎才刚刚开始，一股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是时候前往封神洞府了！”
宁小川站起身来，弹了弹身上的沙尘，便看见聂兰芝和聂兰心迎面走了过来。
“宁小川，你准备离开了？”聂兰心问道。
宁小川反问道：“你们也准备离开了？”
聂兰心道：“那一头逃走的鲲，可是人族的大患。我打算去一趟北海，趁它的元气还没有恢复，将它镇杀。就算无法将它镇杀，也要将它重创，使它短时间之内无法来天虚大陆捣乱。”
宁小川颇为诧异道：“你居然愿意为了人族的生存去战鲲？我以为，你永远都只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做事，看来我得对你刮目相看了。”
聂兰心道：“当你达到一定境界之后，思考问题的方式自然也就变得不一样。我去杀鲲，对我自己也是一种挑战。若是成功，我的修为有望再进一步。宁小川，努力修炼吧！天虚大陆不会再有太平的时候了，我已经感觉到‘归墟’在蠢蠢欲动，一股被封印了千万年的邪力似乎正在渗透出来。‘莽古原’似乎也在孕育一场巨大的风暴，危险正在一步步的临近。”
修为达到造化境之后，感知会变得异常的灵敏，甚至能够洞察天地造化，预知到一些未来即将发生的大事。
“归墟”和“莽古原”被称为北疆的两大死亡禁地，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在天虚大陆的漫长历史上，不止一位“次神”死在归墟里面。
“莽古原”更是至尊的集体埋尸地。
聂兰心和聂兰芝离开之后，宁小川也陷入了沉默，以聂兰心那么强大的修为，也迫不及待的想要提升自己，那肯定是因为她感知到了她难以抵挡危险。
“知道得越多，压力就越大。”宁小川长叹了一声。
宁小川又花费了半个月的时间，将那一座空间传送阵研究了一番，将阵法的开启方式大致的研究出来，便在空间传送阵的外围布置了一座隐匿阵法。
在隐匿阵法的遮盖下，空间传送阵立即从原地消失。
“这一座空间传送阵也算是一条后路，将来说不定能够用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宁小川便立即向着离此地最近一座人族圣土飞去。
他现在可是在中土世界的腹地，若是不使用空间传送阵，不知要飞行多久才能飞回北。疆。
他打算去离这里最近的圣土，“借”用空间传送阵，直接传送回北疆。
飞行了大半日，终于遇到一位人族修士。
宁小川从天空飞落下来，唤道：“兄台，请问离此地最近的圣土在什么方向？”
站在山道上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中年武者，名叫方长，一副儒生的打扮，而且修为还不低，达到了天人境第五重境界。
方长将宁小川打量了一番，见宁小川看上去也才二十来岁的样子，十分年轻，而且长得也十分俊俏，似乎并不是坏人，便说道：“离此地八万里之外，就是赫赫有名的灵霄圣土。小兄弟是去拜师？还是去拜寿？或者说是去探望自己的亲人？”
宁小川微微诧异，道：“拜寿？”
方长笑道：“明天就是灵霄真人九千岁的寿辰，中土世界的很多圣土的掌教和杰出的传人都会前来祝寿，比如青木圣土的掌教，九墟圣土的掌教，阴冢圣土的掌教……，正好又恰逢人族至尊镇压天梦妖皇，整个人族都振奋不已。”
“这一次灵霄真人的寿辰，绝对是人族的一次盛会！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还能见到中土世界的排名第二的美人‘倾飞子’，要知道‘倾飞子’可是灵霄真人的孙女，更是神储宫的内院学员，天资高得吓人，据说已经达到真人境。”
“没有想到那几个老家伙也要去拜寿，还真是冤家路窄。”宁小川轻轻的点了点头，思索着自己是不是也要准备一份礼物，前去拜寿。
方长笑道：“正好我也要去灵霄圣土见我的双修伴侣，我们便一起同行吧！”
“你的双修伴侣，难道就是倾飞子？”宁小川道。
方长笑了笑，道：“兄台千万别开玩笑，倾飞子可是仙子一样的存在，我哪配得上她。我的双修伴侣是倾飞子的一位师姐，在灵霄圣土也算是核心弟子，修为比我还要强大一些。我看兄台你可是样貌堂堂，此次前往灵霄圣土，说不定也能找到一位貌美的双修伴侣。你要知道，灵霄圣土本就是一座双修圣土。”
两人说笑间，一路向着灵霄圣土的方向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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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0章灵霄圣土
灵霄圣土，建立在崇山峻岭之间，山清水秀，悬崖绝壁，一眼望去就像是神仙居住的洞天福地。
地底，流动着沉积千万年的大地脉络，滋养着这一片疆土，孕育出无数天材地宝，圣土的道场就建立在大地脉络的龙首位置。
宁小川和方长到达灵霄圣土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正是灵霄真人大寿的日子。
各大圣土的修士纷纷赶来祝寿，有的骑着玄兽，有的驾着金车，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聚集到灵霄圣土的山门。
灵霄圣土的正门排起了一条长龙，可以说是人满为患，既有老一辈的强者，也有年轻一代的俊男美女。
“我们从另一条路进入圣土吧！”方长看到远处排起的长长队伍，微微皱了皱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