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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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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刀!?袁基顿时不抖了,两眼放光地盯着吕布手上的长刀,先喜后疑。

这是修罗刀?怎么感觉像是一把打坏了的大镰刀,丝毫没有传说中的怨霸杀气和灵性。

严重也在疑惑,他没有怀疑吕布是拿赝品来欺骗自己,但眼前这把奇形长刀除了外型与祖先的记载相同,其它方面看起来都很平凡,甚至可以说粗劣。

堂上一片寂静,静得只能听见砰砰的心跳。

ps:连续两天凌晨爬起来码字,结果白天精神不佳,干扰正常公务不说,对码字也有很大影响。看来,度流不是偶能胜任的,明个儿起还是恢复两更以保证质量吧!

正文 第三十二章 招数不怕老!

最后,还是袁基打破沉默,先出了耻笑声:“你这是从哪里淘来一把破铜烂铁,竟敢冒充修罗刀!”

吕布拿眼角捎了他一眼,顺手就下了个套:“你凭什么说它不是?”

袁基果然上当:“修罗刀乃是霸王项羽的爱刀,东征西讨斩杀强敌无数,单在出炉那日便饱饮二十万秦军将士鲜血,刀上所附的怨霸灵气,斩神灭鬼,当者披靡,是世上罕有的阶魔兵。怎么可能如你手中那块废铁一样晦暗钝锈!”

“阶魔兵?”吕布耳朵一动,留上了意,不过现在不是提问的时机,他只是冷冷一笑:“世上有眼无珠之辈多矣。所谓眼见为实,怎么比得上亲身体验。传说中修罗刀还有一项异能,不知你这位猴子少爷听说过没有?”

“什、什么?”袁基的脸孔又一次扭曲成了猪腰子,但心中又不禁好奇,修罗刀还有什么异能是自己不知道的?

“那就是——”吕布拖长的声音在句尾突然如雷爆。“碎魂!”

已经对他脾性有所了解的严重见他神态便知不好,根本连住手都懒得喊,直接就从席上跳过,欲行阻拦,但还是慢了半拍。

暗中已经憋足了劲的吕布,一刀朝着袁基那细白的脖子斩去,原本晦暗无光的刀身,在紫雷劲的灌注下锋芒毕露,配合着这一式“春雷暴殛”,犹如异形雷兽一般择人欲噬。

生死关头,袁基双眸爆绽重华,两手旋起一圈内晦外明的金色火环,与修罗刀激烈碰撞,却仅仅只能阻得刀势刹那,便告瓦解。如果不是严重及时赶到,扼住吕布脉门,这一刀就要把他的大好级如同烂熟的果子般斩落。饶是如此,刀锋也已经在他美玉般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伤口。

“啊——”袁基死里逃生,头上冷汗如瀑布般垂下,突然又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抱着脑袋滚倒尘埃,旁人怎么也按不住。

一开始,众人以为他是被吓坏了。后来渐渐觉出不对,再联想吕布之前说的话,随行的谋士大惊,立刻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镇魂固魄的黄符,扑上去贴在自家公子额头,才听到袁基的惨叫声低落下来,变成有气无力的呻吟。

见到袁基的惨状,吕布痛快之余也觉心惊,他只是在来时的路上听吕平提到修罗刀的这项异能,刚才随口一吼,主要还是借“声打”慑敌,没想到碎魂之威如斯残暴,实在是大出意外。

那谋士镇住袁基的伤势后,满面怒色地站起身来,冲严重拱手一揖,要求他重重落吕布。

这时,吕布的脉门掌握在严重手里,旁人只道他已全无反抗之力。可只有两位当事人才知道,吕布体内的紫雷劲因着中途被严重扼住,直至此时仍然在蠢蠢欲动,如果没有吕布的配合,严重的手指早就已经被震开。

再加上亲眼目睹了修罗刀的威能,严重此刻,已经在心中把吕布的地位隐隐提高到了袁基之上。

因此,虽然谋士很有头脑地没有提出移交犯人,只是要求严重这个做主人行使处罚权力,结果仍然落空。

“为什么?”谋士很愤怒,后果很严重。

“因为,老夫曾经答应过这个小子,如果他能解开修罗刀的封印,我便给他一个机会……”严重说着放开了吕布的脉门,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萎顿不堪的袁基,最后定论。“一个让他与你家公子公平竞争的机会。”

谋士没想到竟然会得到这么一个答复,气极反笑:“一女许两夫,此事不合礼法!”

严重盯着他,沉声反问:“若说不合礼法,自指婚之后,袁家一十六年不曾有片纸传理?”

谋士顿时语塞,这场婚事前后因果他自是清楚:昔年袁基之父袁逢游学至五原郡遭胡人马贼袭击,被恰逢其事的严重相救。感激之下,后来身为大汉司空的袁逢主动要求缔结婚约。然而等他回到家族中,指婚之举却饱受诟病,事情被迫一直拖延下来。直至近年,袁基为与两位兄长争权,秘密搜集神兵绝技,无意中现自己幼时所订的边陲小家门户,竟然是霸王遗泽的传人,方才重提此门亲事。

所以说,严重的指责没有错,道理上完全站得住脚。你袁家一十六年沓无音信,摆明了就是没诚意。那我家闺女总不能一直为你家不知死活的公子守望门寡,另外许人又有何错?

当然,以谋士的口才要想强辞夺理绝对不落下风,但他清楚这样一来,双方彻底破脸,此行的目标算是彻底玩砸。袁基回到族中,再难有翻身之日。因此,现在他只能委曲求全,咽下胸中恶气,转移话题询问严重,要让双方如何公平竞争?

不过在提问之前,参照边民尊重强者的风气,谋士已经猜到严重最有可能提出什么办法。果不其然,严老汉大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道:“男人就看真功夫。竞争方式也只有一个,比武定亲!”

“可是我家公子已经被他的偷袭所伤。”谋士愤愤地一指吕布,提醒严重,这小子的作法很卑鄙。

严重皱眉,不是因为吕布近乎偷袭的作法,而是考虑如何解决一方选手不能上场的问题。

吕布话了:“你们可以指派一人代表你家公子上场。”

严重一拍巴掌:“这个办法可以!”

谋士也无异议,但随之提出另一个条件:“此次原只为提亲而来,为示诚意,公子的护卫中没有带上真正的高手,我还需要一些时间派人回去调度。”

吕布问道:“那要多久?若是你们又像过去一样来个拖而不决。我大老爷们等得起,严小姐的青春却耗不起。”

谋士怒目而视,心中盘算过后,伸出一只手掌,翻来覆去:“十天。”

吕布摇头:“从九原快马轻骑去洛阳,哪用的了这么久。三天足矣!”

谋士握紧了拳头:“岂有此理。你只算去的时间,中间调度和回来的时间怎可不算!”

吕布胡搅蛮缠:“我这是按最远的距离给你算的,你们袁家又不是只在洛阳才有人,说不定九原边上就已经有大批高手等着做些不可告人的勾当,给你们三天已经很宽裕了。”

谋士心一跳,连忙稳住:“不成,三天怎么也不够。到洛阳来回就算六天,中间调度人手也要两天,八天!”

双方你来我往,唇枪舌剑纠缠了好久,最后一个固执地咬着三天,一个让步到七天死活不再松口。

最后,一直在旁边抽烟看戏的吕老汉了话:“三天的七天,那就五天吧。说起来,吕严两家重订的大比武日期,正好也在五天之后。就把比武招亲作为最后的压轴戏好了。”

已经被吵到脑袋胀的严重第一个同意,主家拍了板,吕布和谋士只有一脸勉强地表示服从安排。

然后,这场波澜迭起的相亲宴就散了场。谋士带着袁基先告辞,吕布本来还想同严珐说几句话,却被恼他大胆妄为的严重连踢带踹地赶出了门,但有意无意地没提修罗刀的归属,让他又把宝刀扛回了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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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三章 兵器谱和月旦评

一进庄子,老少两个吃了一惊。只见庄中晒谷场上,一群精壮后生执枪挂刀,还牵着马匹,正在列队,为的指挥官竟然是一身戎装的严瑛。

“搞什么鬼?”吕布头一下就大了,这婆娘不在床上好好养伤,却在这里生什么是非。

吕平人老成精,抢先反应过来,拍着他的肩膀直笑:“阿布你好福气,看这样子,若是严家庄上传出什么不好的风声,你那媳妇便要拉着我吕家的子弟回娘家抢人耶!”

吕布被拍得肩膀生疼,心里却只有欢喜。这时终于有人看到他们的身影,欢呼一声,立刻围了上来,先一一给族长见礼,然后有致一同地盯着吕布,目光灼灼,让他只觉身上的汗毛都要焦了。

正没理会处,严瑛走进了人圈,神色微妙地看着自己的夫君:“事情办得怎么样?”

吕布老实不客气地将她揽过来,先在香腮上吧哄一口,才笑骂道:“你在家里干得好事,对我就这么没信心?该打!”

听他这么一说,周围的人哪还不知道两人是得手了,立刻大声起哄,场面极其热闹,有那好事的后生还大声嚷着要听详情。

吕布心中一动,转脸对吕平低低道歉一声:“族长,今个儿我又要出一回风头,可是对不住您老了。”

吕平老眼一翻,骂道:“小子,你就疯吧!”然后叼着烟锅,背着另一只手摇摇摆摆地走开了。

接下来,吕布便一手搂着严瑛,大刀金马地坐在石碌子上,挥口才讲起两人怎么“闯庄”、怎么“献刀”,又怎么“怒斩猴大少”直至说出最后的“比武定亲”,过程那叫一个曲折坎坷,惊心魂魄,一干听众时惊时叹,如痴如醉,到了最后同时爆出一声喝彩,好像是他们出去打了个大胜仗回来一样。

严瑛被吕布强迫坐在他的大腿上,听得也是眼都不眨,但表情却就复杂许多。而吕布嘴上每说到对严家失敬的地方,就会看似无意地轻拍她的脊背作为安抚。这点源于后世心理学的小手段,确实让严瑛感受到了他的关心和歉疚,感情上好受不少。

吕布挑现在当众宣扬此事,一来是树立自己的名望,二来也是要绝了严袁两家对比武定亲结果的抵赖可能。

人群外,背对晒谷场的吕平吧吧地抽着烟,氤氲青丝挡住了他的表情,在他身前,似乎刚刚挨了训的吕大少低着头,眼中满满的只是怨毒。

吕平抽完了一锅烟,看看吕布那头也快热闹完了,便在鞋底上磕干净了烟灰,对儿子丢下一句:“要守着这份家当,你不行。”后便扬长而去。

等到吕布和严瑛终于从人们的漏*点包围中脱身,先就拽着老婆去吕平房里为她擅自使唤庄上子弟的事认错,顺便问起了“阶魔兵”的说法是什么讲究?

吕平看上去对严瑛的行径没什么不满,反而对她的能力颇有赞许。待听到吕布的问题,他笑了笑:“这是大匠师郑浑所著《兵器谱》上的说法,郑大师广游四海,依其见闻,将天下兵器分为五类十阶,六类按其灵性分为神、仙、妖、魔、玄,十阶之上又设阶一等,罗列的却是那些只闻其名,未见其实的传说兵器,如修罗刀、霸王枪、轩辕剑、盘古斧等等。”

吕布抚摸着修罗刀,又问:“现在修罗刀上军魂尽失,不知道还能算哪一阶?”

吕平摇头:“你却可以拿去问郑浑,看他如何说法,老夫却是不知道的。”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说起来,自打郑浑的《兵器谱》问世,那些世家名士不甘落后,也效仿着搞了一个《月旦评》,表对当世人物的品评,分作文武两榜,依朝廷的九品十八级官阶设立等级,与《兵器谱》相反,是以正一品为最上等的人物。”

吕布一听,忍不住脱口问道:“曹操是几品?”吕平一怔:“曹操是谁?”

吕布自知失言,正想乱以他语,一旁的严瑛做了半天闷葫芦,这时也忍不住问道:“我爹是几品?”

吕平失笑:“那些中原名士眼里怎么会有我等边陲武夫。”见两人面露失望,他摸摸胡子,不再卖关子:“不过,许劭虽然不评,却不代表别人不评。《月旦评》上有公开表品评条例,在天下流传甚广,各地也有好事之人依据规则品评境内人物,我和你爹,按照并州名流品评的座次,都是武榜从三品的人物哩!”

说话的时候,吕平语气既骄傲又有不忿,想是不甘心和严重平起平坐。

“那我家夫君能登几品?”严瑛一指吕布,严重只把头来摇。“他小子的名声还没传到晋阳去,不过那是以前,等到这次的比武结束,关于他的品评也就该出来了。现在么,”老汉犹豫了一下,终于没能忍得住卖弄,悄声道:“如果按老夫的看法,修罗刀在手他能登上正三品的席次,否则只能算是从四品的人物。”

严瑛既吃惊又有点不服:“这差得也太远了吧!?”如果不是怕失礼,她还有一句话想说:“我看您老这个从三品也未必就打得过空着手的我家夫君。”

吕布却没有什么意见,自家人晓自家事。空手相搏,他确实有七八分把握击败吕平或严重,但其中紫雷神功对雷霆动劲和无极电罡的先天压制,和对严吕两老汉的心理影响要居功。实打实地论功力、斗技巧、讲经验,他差着两老几条街去。得个从四品的席次实在是很公正,从中也可以看出吕平眼光的老道。

时间在谈笑中过去,转眼又是黄昏,吕布和严瑛要告辞时,吕平还硬是留了他们一顿饭才放行。

回到房中,吕布把今天闯庄的经过不加润色地对严瑛又说了一遍,重点提到自己没能跟严珐说上话就被严老汉轰了出门,言外之意,是想藉严瑛回门的机会再去看望严珐。

严瑛自无异议,她也有心乘那天回去抚慰下二叔。议定之后,吕布又帮严瑛解衣疗伤,小意亲热一番,收功之后,两人都早早便睡了。

ps:老婆生病了,床头床尾的伺候到她睡着了才抽空码了一章出来。本人也累得够呛,洗洗睡了~~~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大五行阴阳挪移奇法

次日,正是吕布与严瑛大婚后的第三天,两人带上礼品来到严家庄,本来吕布已经做好被学员吃一碗闭门羹的心理准备,不料严重竟然还是依着礼数把他也迎了进去。只是,进去之后才现里面用来招待他这侄女婿的东西还不如闭门羹,那是严英严雄两兄弟的文刁武斗,光明正大地给他吃瘪。

无论文武,吕布要是拿出真本事,严氏兄弟绝对讨不了好。但他知道,如果今天不让人家出了打昨个儿积压下来的怨忿恼怒,日后只会更加多难。因此,这一整天他的态度都很端正,任凭严氏兄弟变着法儿的折腾,始终没抹下那一张甘之如饴的笑脸。

到了后来,严氏兄弟自己都累了,对吕布的识做和韧劲暗中也挑起大拇指,觉得自家两个妹子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虽然两女侍一夫对严家确实委屈,但大家都是男人,吕布贪心一点不是罪,只要能把两姐妹的一碗水端平,那就是好男人。

男人嘛,不打不相识。消了气的严氏兄弟在吕布的有意卖好下,很快就和他亲热起来,只是守着老父的严令不让吕布和严珐共处一堂。任凭吕布巧舌如簧,严雄这点死心眼不变,他也只有徒呼奈何。最后还是改攻严英这头,把旷世奇书《金瓶梅》里的段子悄悄一讲,再许其全本,便说动对方借入厕之机帮忙掩护,让吕布得以溜到严珐的绣楼下。

美人在望,吕布却不敢上楼。因为除了严瑛严珐两姐妹在上面促膝谈心,楼下还有一尊严重大佛冥然兀坐,身前一口九环金背大砍刀,杀气腾腾,封门没商量。

进不敢进,就此退去吕布又心有不甘。最后想了想,稍微退了几步,在地上寻了几根青草编卷成笛,咽呜咽呜地吹起来,随着悠扬的笛声攀爬上绣楼,严家二姝停下说话,一起往窗外望去。楼下的严重大手按住刀把,虎腰要挺不挺的僵了僵,最后还是坐了下来,闭目不语。

一曲终了,吕布冲已经看到自己的严珐挥挥手,抛了个飞吻上去,把个清丽佳人感动的泪流满面、气质尽毁后,就见守门的严老汉拎着大刀片虎虎生威地站了起来,赶紧落荒而走。

再说袁家那一头,谋士护送袁基回到九原县城的客栈后,就马不停蹄地修书一封,让人送往在九原县境上等候的三大高手,着他们前来会合。

就在吕布于严家绣楼下扮小丑鼠窜以博佳人同情时,九原城里袁基麾下四杰已经集结一处,等候为的谋士分派调度。

在听谋士讲了经过之后,一个胖大和尚当先跳起,叫道:“那叫吕布的小子嚣张,严重老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依洒家的话,他家既然做出这等丑事,何必再与其理论,我等不如直接打上门去,掳了那妞儿便走,谅他们也不敢计较。”

谋士还没说话,剩下两杰中一个武将模样的人已经摇头:“边陲之地民风悍烈,各路庄寨守望相助,一呼百应。且不说严家已经有了防备,就是打破了庄子,抢到那严小姐,只怕我等也脱身不得。”

剩下的虬须老者想的更深:“若是按比武夺亲的要求,我等四人中无论是谁都难与那手持修罗刀的吕家小儿单打独斗取胜。立约之时,为什么没有限制这一条?”

谋士面有愧色:“那时我牵挂公子伤势,心如乱麻,却没计较周全。不过……”他忽然提高声音:“这一日来我已经思得秘法,可将尔等三人的功力集于其中某人一身,叫那吕布小儿便是恃仗修罗刀之利,也要落败身死!”

喔!另外三杰同时一惊,要知道他们三人所修功法分属佛门、军道和外法,内外有别,如何却能统合到一处?而且,又要由谁来承担这份重任?

只见那谋士伸出一根手指,点向那虬须老汉:“百熊尊者,你的‘炼骨法印’由外入内,横练归一,刀斧难损,若论身体的承受力,四杰中数你最强。可愿担此大任?”

虬须老者一捋胡须:“为公子爷大计,老夫何惜此身。只是不知丹心子你要如何将他们的功力归聚于我?”

被唤作丹心子的谋士一笑:“我曾得异人传授一门‘大五行阴阳挪移奇法’,可以颠倒阴阳、重定五行,将他们二人性质各异的内力还原为纯粹的真气,再灌注汝身,虽然如此一来会失却原有功法的灵性,使用起来却没有任何隐患,可以如臂指使。”

百熊尊者双眼放光,又喜又忧,喜的是竟然能捡到这么一个大便宜,忧的是这门奇法闻所未闻,虽然丹心子满口保证没有隐患,却不能不让他怀疑。

听到丹心子随口就将自己辛苦修炼的功力送了出去,武将沉默不语,胖大和尚却忍耐不住,又从席上跳了起来叫道:“为何偏偏要他来占我们两个便宜?”

丹心子奇道:“何来便宜?这门奇法虽然能任意转换不同性质的功力,却不能让被转移的真气与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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