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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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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吕兄弟可是喝痛快了?”

“痛快痛快,痛并快乐着啊!”

吕布抖了抖湿漉漉的衣袍,苦笑道:“今日一饮,往后三月不识酒味。”

张辽挥挥手赶散鼻端的酒气,笑容不减:“吕兄弟且随我去沐浴更衣。”

两人自去厨房烧起大锅热水,灌入两只大木桶,张辽不知从哪里掏出两大把药材洒进去,和吕布一起脱得赤条条地跳将进去,浑身的紧绷筋肉一下松开,两个爷们爽得立刻叫出了声。

水气氤氲,两人都闭着眼睛不说话,只是专心享受泡浴的乐趣。过了好半天,水温稍降,张辽才先开口:“吕兄弟,你在席上示意我学你一般以内功逼酒,保持清醒,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吕布掬起一捧水淋在脸上,擦了几把,觉得头脑更加清醒才道:“不错,我想请张军侯代我将须卜骨都侯的级呈送丁刺史。”

张辽一蹙眉:“吕兄弟这是何意?莫非怕我见利忘义,才想让我过手沾些便宜?”

吕布摇头:“张军侯、不,张兄弟勿怒。你既不是小鸡肚肠的愚夫,我也不是那等有眼无珠之辈,请你代呈级,不是为分功劳,却是为了让这份大功能确确实实地落到我的头上。”

张辽不是笨人,听吕布一说,脑子立刻转过弯来,悟道:“你是担心汝南袁氏利用他们在士子间的影响力颠倒黑白,抹煞真相?”

吕布正眼看着张辽道:“不错,汝南袁氏四世三公,累世专攻孟氏《易》学,门生故吏遍天下。若是没有得力的人物为我张目,莫说只是杀了一个伪单于,便是我建立卫霍之功,也难逃李飞将‘终不能复对刀笔之吏’的下场。”

张辽本来还有三分犹豫,待听到吕布引用了李广那句满怀悲愤的临终名言,顿起敌忾之心,一口揽下为他向丁原表功的事情。

吕布去了这块心事,情绪更加放松,与张辽两人泡在热水里推心置腹,从武功到兵法,从国家大事到男人那点勾当,越聊越是投机,仗着后世网络上泡来的广闻博见,吕布是什么都能说得头头是道,把个张辽忽悠得又是佩服,又是疑惑,想不通以他的年龄为什么能有这般深不可测的见识。

吕布听到张辽的疑问,只是推说曾得海外异人授业。对方问起名字形貌,他便称那异人名号“赢忒王”,形貌么,直接把奇幻大作《龙枪》中的第一人气法师兔子雷拉出来当模特,只把那身象征邪恶的黑袍给换成了鹤氅,至于白、金肤和漏斗眼等特征一样没拉下,全套在那子虚乌有的赢忒王身上,把个张文远听得一愣一愣。

“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啊!”听到最后,张辽也只能用一声感叹作为结语。

吕布也警觉到自己说得有些多了,加上水温已经低到一定程度,便索性借了这个理由起身,结束了这一晚的长谈。

等到辞别张辽往给他安排的屋子里走去的道上,吕布看着一个个东倒西歪鼾声大作的士卒,忽然有一个声音在脑子里怒吼起来:“可算是没人打扰,今个晚上爷要开荤了!纤指弄洞萧……玉树流光照后庭……瑛姐姐,偶来了!”

等到吕布急不可待地推开房门,眼前的一幕让他呆了呆,桂帐锦床,一身小衣的严瑛低鬟敛尽云欹侧,却是已经坐在床边睡着了,却又强撑娇躯不肯倒下,想是知道他今晚必有需求,一直等待到此时。

吕布细看她的脸庞,鼻梁挺直,颧骨微凸,唇略带厚,有一种很大气的性感。只是掩盖不住眼角眉梢的沉重倦意,满腹欲火一时间尽数转为小意怜惜。为了怕惊醒严瑛,吕布先在她的黑甜穴上一拂,然后才扶住身体将她慢慢放倒床上,在唇上轻轻印下一个晚安吻,拉起崭新的锦被盖住两人身体,相拥入梦。

月落无声,晨曦破晓。

睡得正沉的吕布忽然觉得怀中一阵动摇,睁开眼睛现先醒过来的严大小姐正在很努力地想要分开他的胳膊偷溜下床,便把手臂更加收紧了一些。

“亲爱的……媳妇儿,天还没透亮就想抛下为夫独守空床,不觉得太残忍了么?”

严瑛的肩膀一僵,满不好意思地转过脸来,迎着吕布的坏笑软语劝告:“已经不早了,往常这个时间庄子里的人都已经开始练功了。我们纵是身在外地,也不能偷懒坏了规矩。”

“规矩啊~~~”吕布拉长声音,点点头说:“说起来,咱们家也要立个早起的规矩才是。”

听他同意,严瑛连忙加了把力气想要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吕布却毫不放松,只是坏笑着问她:“媳妇儿你上次曾说学会了一门品萧的本事,现在就给为夫演练一番吧!”

严瑛大惊:“你疯了,现在天已经亮了,随时都会有人来叫门的!”

吕布却道:“你仔细听听,现在外面哪有半点人声?昨晚全城的人都喝醉了,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

严瑛侧耳聆听,果然听见外面鼻鼾声此起彼伏,却没有人走动说话的声响。再看吕布,眼中满满的都是情焰,被中更有一火热物事紧抵着自己的后臀,心知今早是逃不过去。她也是个果决的性子,当下把肩膀一缩,往下滑出吕布的怀抱,钻入被中,一手把住那根滚烫的萧管,压抑下心中羞意,张口就之。

吕布没想到她的动作如此快法,只打了个愣神,就觉得下边传来一股湿暖的感觉,舒爽和疼痛的感觉混合在一起,如海浪般拍击着神经,哧溜;溜;就吸了口凉气。

“轻、轻一点,虽然说是早安咬,可你不能真的拿牙咬啊!”

要害落到了美人儿的口中,饶是吕布自诩英雄,这会儿也抖不起威风,涨红了脸,嘴里不住地喘着粗气,随着严瑛唇舌的动作由生涩变得流畅,他感觉那一阵阵冲击着脑海的快感,已经从波浪上升到了海啸的级别。

严瑛也敏锐地查觉到萧管的体积正在急膨胀,把她的口腔撑得满满的,甚至一路抵进了咽喉,让她感觉有些窒息,但是她没有丝毫退缩,反而照着记忆中的教条,把那充满**的根源含得更深。

于是,吕布爆了,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以神经末梢为起点迅融化,只剩一团灵魂升上云端,所谓飘飘欲仙莫过于此。

正文 第五十六章 吕布和丁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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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个农夫家庭出生的男人──闵采尔,却有个骑士领主梦想,岂知世事无常,迫於形势当上了小混混头目,在一日狩猎中绑了一个神秘的美女回去做压寨夫人,岂料自己却成了这个美女的阶下囚?在此美女的捉弄下,闵采儿遭遇了一系列之前做梦都没见过的事件,最後竟然成了传说中的卷轴人,得到了一些神秘的力量,也不知这种力量能给他带来幸运还是灾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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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晨起的分割线**********

吕布心满意足地走出房间,迎着朝阳伸了个懒腰,然后很惭愧地现,张辽已经在城楼上练功多时了。只见他背映晨曦,面西而立,双手结印吞吐风息,白虎法相时隐时现,好一派威猛气象。

吕布见他练功不避旁人,便也纵身上了城楼,坐在屋檐一角,仔细看他行法运功,只觉其气息收放之间,隐隐与天宫贯通,并非单纯自体内,有相当部分力量是从上界召引下来。

等到张辽收功之后,吕布把自己的疑惑一说,对方点头道:“吕兄弟的感觉没错,我所修炼的并不是单纯的武道,而是结合了紫薇斗数导引本命星力加持,练功则事半功倍。”

吕布一听,好家伙,你居然能借助星宿之力帮忙修炼,这可比一般武者只能苦啃天赋本钱的作法更有效率!就算借来的星力不能持久,停功即散,但长期沐浴在星力能量中,身体的各项机能肯定会逐渐强化,不知不觉中就可以脱胎换骨,肉身成圣!

按捺不住心头痒意,吕布想要打听这种奇法的门路,苦于不好张口,脑子一转,忽然记起一事,便笑道:“我见军侯面西行功,法身气象虎虎生威,本命主星可是流年岁前诸星中的白虎星?”见张辽颔,又接道:“曾有方士说我的本命主星是北斗星宫中的贪狼星,与军侯站在一起,可就真成了名符其实的虎狼之辈矣!”

张辽是什么人,一听他的话,顿明其意,知道吕布好奇自己的修炼方法,恪于武林禁忌不好直接打听,拐着弯子摸自己的口风呢!

“吕兄弟的主星命格杀气很强,而且灵敏机巧,最是多才多艺,难怪能创造孤身斩单于的不世奇功。”张辽开口先夸了吕布一番,然后才有让人不太中意的下文:“紫薇斗数博大精深,法术运用变化万千,我从琅琊宫于吉真人处学到的‘风魔虎啸法印’只是其中与本命白虎星相关的部分,却是没有能力指点你了。”

吕布一听,明白了!你张辽不是小气藏私,是自己学得也不到家。紫薇斗数116星命格不同,向不同的本命星借力的窍门也不尽相同,你是怕胡乱指导出问题,因此要我去找那位于吉真人直接问道。

心领神会的吕布也不问于吉的下落,直接问起琅琊宫的位置,这叫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有机会我就去你老窝蹲点,不怕逮不到名为于吉的老兔子。

他就听张辽回答:“于吉真人出身琅琊国,云游天下时于曲阳泉水上得神,便于泉水畔设场建宫,即是琅琊宫。”

吕布心说好险,多亏我谨慎问一句,否则望名生义,找到琅琊国或琅琊山去,那冤枉路就跑大了!曲阳那是在后世河北省西部,保定市西南部,太行山东麓。琅琊国却是在山东临沂,琅琊山则在安徽省滁州市西南。相互间的距离说不上十万八千里,却也尽抵得过大汉多数人一辈子走过的路了。

之后,吕布也向张辽演练了“雷霆动劲”的六路功架,虽然没有细说其中运劲的奥妙,已经让张辽感叹受益菲浅。

等到两人结束晨练,城中的军民也陆续醒转,各归其职,在张辽带领下开始一天的操练和巡逻。吕布自去寻眭元进帮他疗伤换药,想到他没有正经学过武艺,便从记忆中搜索出后世看过的一门“大圣桩”,传了功架,命他自行练习。

看着一个金刚般的庞然巨汉拢膝裹胯半蹲在那里手搭凉棚,一边转眼珠一边耸耳朵,模样实在滑稽,吕布怕自己忍不住会笑,在指导眭元进摆正姿势后就匆匆离开,正好碰到张辽派人来找他。

来到城中的签押房,吕布只见张辽正在奋笔疾书,见他进来也不吭声,只是一口气把字写完了,在等墨汁收干的时候,才对他说:“我已经写好了给丁刺史的捷报,午饭过后,押粮的队伍就会回转晋阳,你们可以一同走。”

吕布感激地一揖到地:“多谢军侯成全!”

张辽伸手将他拉起,笑道:“你我相见恨晚,还闹这些虚礼做什么?虽然我尚未加冠,但蒙丁刺史青睐,为我赐字文远。吕兄弟今后就叫我文远好了。”

吕布本想说你也叫我“奉先”吧,随即想到自己这个字也还没出现,只好把话咽了回去,改口道:“这次面谒丁刺史,说不定我也能捞一个表字,届时文远叫我就不吃亏了。”

张辽哈哈大笑:“吕兄弟大面上豪气不让班定远,想不到小节上也这么计较。这算不算是表里不一?”

吕布也笑:“我可从来不让朋友吃亏,至少不会白吃亏。”

午饭后,吕布三人辞别了张辽,随同押粮队回转晋阳。路上非止一日,进入晋阳城的那天,正赶上并州刺史丁原升衙视事,听闻受降城有人呈送捷报,不由一愣,心想最近边境上也没什么风吹草动,哪来得捷报?连忙吩咐传见。

吕布昂阔步来到公堂上,大大方方地冲丁原一拜,报上藉贯姓名后,双手呈上木盒书简,再不一语。

丁原听他自报家门,竟然不是受降城的军士,又是一奇,再看呈上来的两件物品,纳闷劲越大了。不是因为书简,那东西他拿在手上还没有打开。是因为看那个木盒眼熟,这玩意儿老头子这辈子看得多了,是军中专用于盛放大将级的东西,鼻端还隐隐嗅到一缕石灰冰片的味道,越肯定里面装的必是人头。

只是,会是哪个有身份人的级?

丁原想想不得其解,便把手上的书简展开,看了几行,眼睛忽然睁大,甚至还捏起拳头用力揉了揉眼窝。两旁的文武见状,也跟着好奇起来,老大人这是何故失态?丁原素来待下宽厚,帐下文武敬而不畏,文官们好歹知仪,守着矜持不乱说乱动,武将班列就起了骚动,虽然说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但那声音跟普通人的正常交谈也没啥区别了。只是还没人冒失到直接冲丁原嚷一嗓子。

吕布冷眼旁观,对丁原的御下能力颇有腹诽。难怪后来那么轻易就被自家义子摘瓜夺军,却没人出面反抗。

“好好好,这吕布果然当得起班定远再世之誉!”堂上的丁原把张辽的捷报看了又看,终于忍不住击案叫好。吕布乘机再露一小脸,抱拳谢称:“不敢当老大人的夸奖。”

“喔,原来你就是那吕布。”丁原这才正眼向下看来。

吕布一听,敢情你老小子之前都没把我的介绍往心里搁啊!就有些闷闷地生气,回答的声音也大了三分:“小子不才,正是九原吕布!”

丁原却不生气,反而喜动颜色:“好充沛的中气,便是要有这股子精神,才能建此盖世奇功!”

盖世奇功!两旁文武一听,您老这话夸过头了吧?可要问一问是什么样的大功,竟当得起盖世两字!

武将班中当即抢出一员健将,膀大腰圆,上唇一抹黑漆漆的胡子连到鬓边,模样煞是威武。先冲着吕布一瞪眼,再往上抱拳拱手,问道:“敢问老大人,这姓吕的小子做了何等大事,让您此感慨?”

丁原捋须笑道:“我就知道你宋宪定有此问,拿去看吧!”

说完,就把手中的书简递了下来。宋宪上前双手接过,低头一看,两只眼珠也弹了出来,学着丁原先前的模样,把拳头在眼窝里转了转,再看、三看,最后转头盯着吕布,满脸不可思议。

“你杀了伪单于?”

吕布爽快一点头,答道:“不错。”

“你一个人杀了他?”

吕布更爽快地点头,回答还是两个字:“没错。”

“你当我傻的呀!”

宋宪咆哮一声,丢了书简,上来便要揪他衣领:“凭你这种面白无须的小兔哥,怎么可能单枪匹马在万军之中取那伪单于的级而归?此事定属造谣!”

吕布大怒,事先他对刺史府官僚的怀疑和刁难已经有所预料,可是听见宋宪居然污蔑自己是小受,顿时明白什么叫叔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了,胸中杀机涌动,正要拿这心口两不修的未来反骨仔当堂立威时,丁原已经在上面抢先怒喝起来:“宋宪,你想干什么?”

宋宪伸出去的大手一僵,转回来抱拳冲丁原一揖:“请恕属下失礼,老大人,想那伪单于麾下控弦十万,便是我并州精锐尽出,也未必能够破阵讨取其人头。何况这小子是单枪匹马杀上日峰,便是得手,又怎能可能全身而退,其中必定有诈!想是那张辽耐不得边城困苦,合同此人捏造功勋,意图借此博取晋升!”

就在宋宪和吕布一问一答时,旁边文武已经把事由听得明白,后来再捡起宋宪丢下的书简传看,更是大哗,怀疑和不信的声音占了绝对上风,让丁原也犹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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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七章 打人打脸!

已经冷静下来的吕布只是挺直腰杆站在堂上,对四周的质疑声浪和视线,只当是清风拂山冈,明月照大江。这一派荣辱不惊的气度,却让丁原更加高看一眼,文官中有些眼力的人也纷纷收口,有了他们带头,其他人仿佛也查觉了什么,汹涌的声浪渐渐低沉,最后只剩下几名武将还在嘀嘀咕咕,但也没有再大声喧哗。

等到风平浪静,吕布落落大度地团团一揖,朗声道:“在下自知所做之事匪夷所思,诸位大人一时难信也是人之常情。不过浮世滔滔,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在下先行一步回归大汉,匈奴那边晚个几日也会有消息传来,是非真假,届时便知。在那之前,在下会在这晋阳城中暂做盘桓,欢迎大家上门请教。”

他一席话有条有理,不卑不亢,众人皆无言以难,又慑于他卓尔不凡的气度,最后只能依其所言,先把他安排进驿馆,等候处理。

当天晚上,丁原又把吕布招进私宅排宴款待,言语之中,透出了他对张辽的依赖,以及对吕布的信任,抚慰甚切。

吕布对这个须已见斑白的老人也颇有好感,一老一少相谈甚欢,在得知吕布自幼丧亲后,丁原神色间便有些说不出的兴味,如果不是斩单于一事尚未定论,吕布估计对方就要当席提出收他为义子了。

因为主人太过热情,所以吕布一直找不到机会告辞,最后留宿在丁原府上。次日,老少两人又一起用过了早饭,吕布才得以辞别脱身。

回到驿馆,严瑛早就起了,眭元进也蹲在院子里勤练大圣桩。两人与吕布照面后,神色都有些不太自然,吕布还以为自己彻底不归,又忘记带信回来,让严瑛动了脾气,泄在眭元进的身上,有些内疚,便拉着两人去晋阳城里逛街。

以吕布后世的眼光来看,晋阳城实在不大,总面积不过2o平方公里,人口不足五万,热闹自然有限。不过,放在汉代这已经是有相当规模的大城,城内胡汉杂居,商旅往来频繁,却比九原县那种小不点要强太多,商品的种类也多了几十倍,看得严瑛和眭元进两个土包子目不暇接,十分开心。

吕布本来还防备着宋宪等人来找麻烦,毕竟他们是晋阳城的地头蛇,要打听自己一行人的踪迹还是很容易的。没想到一上午转下来,竟是风平浪静,他也渐渐放下担心,陪着严瑛在晋阳城里东晃西荡,逛了个不亦乐乎。直到肚皮提出抗议,才在街边寻了间饭铺坐下来,点了四菜一汤正吃得欢,门外忽然进来一个羌人打扮的青年向掌柜打听一个叫“王佛儿”的人,因为口音有异,双方鸡同鸭讲了好一会儿,那羌人也没得到答案,只好买了几个大馍出门。不料,他刚到门口,就被三个无赖拦住寻衅叫骂:“臭胡子,一身骚。”说着,还动手抢他干粮。那羌人本来还隐忍不,待到对方动手,立刻大喝一声,伸手一拳就把中间那个无赖打得飞起,掉到对面的房顶上又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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