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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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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我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也是往后我吕布倚仗纵横的骨干。骨干是什么?摸摸你们自己的身体,什么东西最硬?是骨干!是它支撑起柔软的血肉,保护着更加柔弱的内脏!从古至今,名将麾下的军队都讲究一个如臂指使,可如果没有骨干在其中支持,又如何指使庞大松散的血肉进行运动?大家都是习武之人,也跟胡人对过仗、见过血,当知在战斗中皮肉可伤,筋骨莫损。但是要打熬一副好筋骨,绝对不轻松。可只要能熬出来,今后就是在百万军中挑大梁、扛大旗的好汉子!大家一笔写不出两个吕字,如果有谁觉得受不了这个苦,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站出来,跟老族长转回老家,往后见面咱们还是家人的情份!但过了今天留下的,往后跟着我吃苦流血,必当加倍还你们一个富贵荣华!”

全场静默,五十名吕氏子弟先是热血上涌,继而面面相觑,最后都把目光集中到吕布身上,看着这个不及弱冠就闯下偌大威名,如今又是一方诸侯义子的同宗,倒不觉得他的许愿是空中楼阁。

因此,吕布连问三声,见一个人也没站出来,心里不由大大地松了口气,脸皮却板得更硬。乘着气势,他将五十名吕氏子弟分作十伍,指定在过去几天里表现最好的五人做了伍长,然后宣布,根据每周的训练成绩,最好的那一伍,可以得到他亲手授艺,直至被下一次竞赛得胜的队伍取代为止。

吕布现在拿不出钱财,只得一身武艺和名头,自然要善加利用。而对于练武之人来说,能得到如今隐隐身为并凉第一高手的他的指点机会,可比什么财帛女子都更有诱惑力。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岁在甲子

接下来的日子里,众人跟着吕布从站军姿开始从头学起,什么稍息、立正、跨立、停步间转法、三大步伐的行进与立定、步法变换、坐蹲起立、整齐报数、分列式训练等等后世军训内容一项项练下来,一点点磨去了他们身上江湖武人的散漫气息,取而代之服从命令的本能,偌大的校军场上列队一站,虽然只寥寥五十来人,却已经有了令宋宪、侯成等并州大将也望之生畏的肃杀军威。

白天训练辛苦,夜里还经常有突然集合,当然吕布也没少做政委工作,拉着自家婆娘挨个铺位嘘寒问暖,讲解武艺,并亲手给挨了军棍的家伙上药按摩,软的硬的两手抓,把这些同族子弟一个个揉搓得扁扁的服。

等到队伍站出个样子之后,吕布开始加入长跑、刺杀、小队配合等战术训练内容,配合着后世的一些拓展技巧,把五十名子弟的心气也捏到了一块。

关于长跑和刺杀,吕布也是别出心裁,长跑时除了要全副武装,还不许动用真气内力减负。刺杀训练他参考的是解放军的拼刺刀课程,当然针对武器的形态变化做了改进。因为吕家的霸王枪名动边荒,所以五十名吕氏子弟一开始对吕布还要他们接受什么刺杀训练有些抵触,但吕布只用一句话就说服了他们。

“你们是懂枪法的,但是你们未来的部下,绝大多数都是没学过武艺的老百姓,总不能等你们一个个教上十年八年枪术了再派上战场。”

接下来有人质疑这样简单的刺杀术的威力,吕布也不多解释,只是提了根普通的长矛往场中一站,声明自己不用内力,只使招式,让质疑者拿出全副本领来试一试成色。

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打那之后,再没有人对吕布的训练安排提出半句质疑。

时光匆忽,正当吕布在训练场上越泡越有味,越虐越有快感的时候,忽然得到通知,他该出门迎亲了。

“这么快?”吕布一问日期,惊讶地现不知不觉中已经快到新年,如果自己再不出,就不能赶在腊八前把亲事了结,要拖到来年正月十五以后去了。“想不到啊想不到……”

出一声自己也意味难明的感叹,吕布转转眼珠,回身冲身后准备列队回营的家将们大喝一声:“大家做好准备,随我一起回去迎亲,让我老丈人看看你们的威风!”

五十名家将同时立正,右拳在左胸一叩,口中大呼“威——”,然后再伸直右臂高抬四十五度,掌心向下,手指并拢向前,配合动作大呼“——武!”

来报信的丁府家人被震得一抖,膝盖没吃住劲,咕咚就给吕布跪下了,不过他人倒机灵,顺势一个响头叩在地上:“少爷虎威!”

吕布叉腰大笑,打量着身前的小小军阵,踌躇满志:“老子的部队刚开张,虽然拢共才有五十一个人,可这架子搭的还真他喵的有型有款。这次长途迎亲,索性顺道搞一场野外拉练作为纪念吧!”

不过等到出时,吕布意识到自己以前安排的训练课程中缺少了一样东西,那就是骑兵训练。穿越之前,他作为常混军事论坛的半个烧友,对历史上出现过的各类陆军及相关知识有一定了解,但是对于如何培养骑兵却是全无研究。毕竟那个时代,无论东西,骑兵都已经退出了战争的大舞台,他惟一能找到的资料只有关于竞赛马术的内容。

自从打通泥丸神宫后,吕布在后世的偶尔一瞥都能清楚回忆起内容,因此当他把竞赛马术的内容回忆了一遍之后,决定把现代五项和马球列入今后的训练课程,至今盛装舞步、马背体操之类的表演性内容暂不加入。

有此一念,吕布当即修改了迎亲路上的训练内容,野外拉练改成了根据古希腊战争中的一个传说演变和展而来的现代五项运动:一个通信兵接受任务后,跨上骏马奔驰在起伏不平的原野上,越过一道道障碍。在遭到敌人的阻击时,战马被击毙,他勇敢地拔出利剑杀出重围,并用弓箭击退追兵,然后游泳渡过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最终跑步把情报送到目的地。

这项竞赛涉及到弓箭、击剑、游泳、马术、跑步五个项目,按照规定所有参赛者都必须在一天内完成全部内容。吕布把十伍亲将分成前后两队,每天拂晓便带着前队以开路的名义进行比赛,过了中午下马往回跑步去接应后队人马,晚上总结经验排列名次。第二天后队变前队进行比赛,前队护送着迎亲队伍慢行休息。如此重复,直到最后来统计总比分,决出第一名,奖品则是“雷霆动劲”第一式的功法。

不过让吕布没想到的是,最后一算总分,居然有四个人并列第一。算算还有一天的路程才到九原,吕布索性来了场加赛,以决出真正的第一名。

这一天,严家的老二严雄正在庄子口盯着工匠们扎彩牌,忽然看到打远处飞驰过来五匹健马,马上骑士风仆尘尘,但还能认得出来,打头的正是自家的妹夫吕布。心说你也太着急了吧,怎么这个样子就赶回来了?他正要上前打个招呼,没想到吕布等人在彩牌坊前一勒马头,齐唰唰地跳下鞍,话也不吭就牵着马索,撒开长腿调头向回跑,那样子活像在牌坊下见了鬼,可见鬼也没说下马逃的啊!?

一时间,严雄等人被闹了个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只是大眼瞪小眼,你问我、我问你:“他们,这是闹什么妖蛾子?”

没有人知道,吕布这会儿有多开心。边民就是好啊!不仅身体素质棒,武功底子好,就连骑术也是一等人物!果然是苦寒之地出强兵!本来他算着这骑兵不好练,没想到这几天试下来,现五十名家将个个都是马背上的好汉,论起骑术连自己也占不到便宜,往后只要通过马球比赛磨练下队伍的战术配合,拉上战场就是合格的轻骑兵军团了!

难怪历史上吕布那等无谋,仅凭一支并州铁骑加上不足千人的陷阵营就可以纵横中原,在正面战场上杀得十八路诸侯闻风丧胆,连曹刘那等英雄也不敢正攫其锋,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今日换了我来统领这部铁骑强兵,定叫日月换新天!”

吕布豪情壮志满胸怀,敢叫世界另眼看。五十名吕氏家将也没有让他失望,等到第二天队伍正式进入严家庄地界时,他们换上崭新的红色战袄,高举火把,踢着正步踏破夜色而来的威势,把响彻天地的爆仗声都压了下去,把个严家上下看得一齐牙疼似的直嗫牙花子。

“贤婿,你这是闹的哪一出?”严重有些不快,好好的一场热闹被吕家子弟的军威冲散了大半,低人一头的感觉着实憋屈。

吕布冲着严老头子和两位舅子一拱手,不答反问:“丈人,您看小婿这兵练得怎么样?”

严重一惊:“他们是你训练的?”

吕布把头重重一点,又道:“义父许了我百名部曲名额,如今小婿才只用了一半。”

严重顿明其意:“好你个吕布,居然把招兵的主意打到我家来了!”

吕布站起来冲严重深施一礼:“严吕两家系出霸王一脉,如今大汉火德已见势微,天下大乱,岁在甲子。”

说到这里,他收口不语,只是看着严家父子的眼睛,明白对方已经听懂了自己的意思。

严重大手一紧,叭的捏碎了扶手,严雄更是兴奋地跳了起来,眼中尽是惟恐天下不乱的雄雄火焰,只有严英脸色有些惶然,但更多的是思索,似乎是在考虑吕布提议的可行性。

“为什么说在甲子?”严重沉吟道。

吕布有点傻眼,他是知道甲子年会生什么事的,刚才顺嘴扯乎,这时要给出合理的解释却是觉得为难了。

正琢磨着如何把后世对黄巾起义的原因剖析换成适合现在的预言,一旁的严英却代他解了围:“甲,天也,纲也,阳也。坎者,子也,阴也,纪也……天与地常合,其纲纪于玄甲子初出。凡物生者,皆以甲为,子为本……如元气之初生,万象更新。以朝廷之纲纪败坏的现状来看,届时大汉天下的确危险!”

吕布听得满心茫然,但结论还是明白的,乐得差点扑上去亲严英一口:“好同志、好亲戚!”

严重也没听懂大儿子的前半段推算,只听了最后两句,便问他:“英儿,你也赞成布儿的主意么?”

严英啊了一声,似乎从推演中惊醒,看到其他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脸上,先是畏缩了一下,然后迎着父亲的目光点了点头:“有希望!”

严重唔了一声,再看看兴奋溢于颜色的严雄,这个不用问就知道是什么意见了。最后把目光转回吕布脸上:“好!我也出五十人,连我这个二儿子也一起给你!”

严重说着一指严雄,喝道:“雄儿,过来拜见主公!”

严雄这会儿已经激动到不分东南西北,听见父亲要自己拜吕布,也不多想,上来就要推金山、倒玉柱,把吕布吓得连忙托住:“不可以!哪能让二舅哥拜我这个妹夫!”

严重却道:“尊卑有序则上下和,军中既以你为,他便只能用一个身份待在你身边,那就是你的部下!雄儿,你还在等什么?”

严雄听明白了父亲的话,一运功,全身的力量都压了下来,吕布虽然托得住也不好再托,否则就是拒绝严氏父子的一片好意与真心了,只得撤手,但瞅着严雄的膝盖刚沾上地面,口中叫出一声“主公”,赶紧又把他扶起来。

见两人名份既定,严重终于展颜,召进守在堂外的众人,宣布迎亲仪式继续进行。

正文 第七十章 改元中平

吕布得了美人壮士,满载而归,路上却毫不放松,继续带着家将进行现代五项竞赛,只是这回的奖品换了。他宣布头十名将成为新加入部曲阵营的五十名严氏子弟的伍长,负责他们的新兵训练工作。其他人将和严雄一起,在他的带领下重新回炉新兵训练课程。

虽然同样都是把新兵课程重复体验,但一个是升职带兵,一个是原地踏步,其间差距可是大了。因此在回去的路上,挂着吕姓的五十家将拼得比来时更凶,落在严雄等新人眼里,心理冲击非同小可。

因此,一路上不用吕布开口,严雄已经私下对严氏子弟打足了劲,只憋着等入营后要与吕氏子弟通过各项训练一较高下,再苦再累也绝不能输了严家的脸面。

迎亲队伍一路雷厉风条,回到晋阳后,吕布又接到一个好消息,圣旨到了!诏书中虽然没有直接给予吕布奖赏,但肯定了他的作为对大汉有功。具体的赏赐,却要等到他奉诏入京,面谒天子后才会定夺。

入京,面圣!

单是这一条,便慕煞了并州文武,接旨后奉承如潮自不必说,就连吕布的婚礼也在无形中热闹加倍,远远出了晋阳往日任何大户人家的规模,整整闹腾了五天方才逐渐降温。

这五天里,吕布也抓紧时间与严珐亲热,却把监督新兵训练的工作交给了严瑛主导,有之前执法暨陪练的资历在,吕氏诸子自然没有话说,新来的严雄等人,一看是打家门里放出来的粉红豹督军,也不敢有任何意见,老老实实地从站军姿学起,做不到位屁股上挨了军棍也只有咬牙苦忍,便是对严雄也没有任何情面可讲。加上有不想让吕姓人看笑话的心理在,严姓诸将的训练进程竟是比当初吕氏诸子更快更顺,又刺激了吕氏诸将狠攀比,训练场上的气氛是一天比一天火热,短短五天,就几近火爆的临界点。

严瑛回去把观察到的情况和自己的担心一说,吕布仰天哈哈大笑三声,俨然一副诸葛之亮的派头,连声说:“在我在我,保证出不了问题!”丢下这话,他忽然换作一副猪哥嘴脸,贴上来绞住严瑛的小蛮腰,附耳道:“娘子姐姐这些时日辛苦,为夫也想你的紧,今晚我便去你房中。只是,不知姐姐你是想继续操练那皓月当榻,金刚捣碓的旧把式,还是准备将那紧守不曾缘客扫的花径莲门,始为夫开?”

严瑛听得双颊火烧,却被吕布使个缠丝劲如大蟒般绞住手脚,走脱不得,只好告饶:“你与珐妹新婚燕尔,怎好在蜜月里去我那里,还是等到过了新年再说吧!”

吕布听得很想打自己的头,因为蜜月这个说法还是打他嘴里漏出来的,当时为哄严瑛开心,不想今日反成绊脚石。

依依不舍地放了严瑛逃生,吕布晚上把憋了满肚皮的鸟气尽数撒在严珐身上,来一个姐债妹偿,只把个娇怯怯的好妹妹鞭笞得欲仙欲死,娇躯酥软的几乎要化在怀里,方才罢休。经此一役,严珐是又爱又怕,第二日竟主动去寻严瑛商议,求她代承雨露,好让自己能有个喘息机会。

翌日清晨,吕布命人带上吩咐工匠打造的马球器械来到校军场上,把后世的规则对众人一说,再把器械分下去,就按照现有的严吕子弟混编队伍进行竞赛,每伍上场四人,后补一人,希望藉此磨合两姓关系。

一天的马球打下来,不仅新旧人马的对抗情绪都在激烈的竞赛中得到了泄,更吸引了大批军民围观。吕布便当众宣布今后每七天举行一次比赛,三次之后开始闭场收费,顺带找上晋阳城的快意堂联手坐庄。一来赚钱,二来防患未然,吕布绝不允许帮派的黑手干扰正常的比赛,因此从一开始他就主动介入,作为交换条件,他也会在每场比赛前把各伍人马的最新资料送给快意堂以便他们操纵赔率。

等到吕布把所有这些事情一一安排妥当,新年也到了,而就十二月的最后一天,他得知一个惊人的消息,汉灵帝诏告天下,次年改元中平!

吕布从丁原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时,失神了足足三秒钟,因为,他虽然不知道现今是公元多少年,却很清楚地记得黄巾大起义的时间,正是中平元年!历史上张角命于三月初五起义,但预定起事前一月,因叛徒告密而被迫提前。换句话说,最多再有三十六天,太平道遍布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的三十六方十余万信徒就会揭竿而起,席卷天下,将东汉王朝的统治基础摧毁殆尽!

“贼老天,居然只给我留了这么一点点时间!”

吕布急了,可只能干着急。正月十五前,莫说普通人家,就是官府也要闭衙封印。等到十六出,皆夜兼程赶往洛阳,路上怎么也得跑个三天,而且入京了也未必能马上得到灵帝的诏见,宝贵的时间就要无奈的待见中消耗,等到黄巾起义的消息传来,朝中更没人顾得上理会自己。考虑到与汝南袁氏的仇怨,自己在京师呆的时间越长,就越危险。

“看来应旨上洛不是一个好主意。”吕布盘算了半天,最后得出结论。“拖,我要在路上拖到黄巾起义的那日,然后转道幽州涿县,去会一会那名垂千秋的桃子三兄弟,看能不能收为己用!”

打定主意后,吕布只觉全身轻松,恰好这时得到门政通传,张辽来访,顿时大喜,趿着鞋子就冲了出去。

“哈哈,文远,你怎么回来了!?”还隔着老远,望见张辽站在门口,吕布已经忍不住放声招呼,惊喜之情溢于颜色。

张辽垂欲行大礼,一眼就瞅到他的鞋子后跟都没来得及提上,心中微动,跟着就被吕布一把抱起:“文远,在受降城时你曾道相见恨晚,我心里也把你当成兄弟一般。如今你这是闹什么生分?下次再有这样的举动,我便只当没见过你这个人了。”

“吕……”张辽张口欲言,吕布一点自己的鼻子,笑道:“我现在也有字了,叫我奉先吧!”

“奉先!”

“文远!”

两人的四条胳膊交扶在一起,虎目相对,都是满满的感动。不过,和性情单纯且诚挚的古人比起来,吕布的感情虽然丰富激烈,却难持久,先清醒过来的他忽然觉得两个大老爷人在门口这样纠缠实在太断背了,又不好乍然撒手,于是冲张辽挤了挤眼睛:“文远,你在受降城吃风沙的这段日子里,我可又娶了一房媳妇,日夜挞伐,有些担心自己的身手有没有退步,不如你来帮忙称量一下吧!”

借着这个话头,吕布很自然地变换姿势,牵着张辽的手同往练功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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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一章 不动梁尘戟

来到练功场上,吕布松开张辽的手,自去兵器架上取了一口单刀,转头看张辽却取了一枝画杆描金戟,顿时打个愣神。

“文远,你用戟?”

“我练的是家传‘不动梁尘戟’。”

吕布听了心说这可够乱的,演义和评话中都道张辽是刀枪双绝,如今这两件兵器被我玩得风生水起。本应是吕布扬威天下的画戟却又成了张辽的看家兵器,只能说这贼老天玩人有瘾!

肚里腹诽,吕布一横手中单刀,朗声道:“我练的刀法,是以九原严家的‘修罗刀’为基础,自行参悟变化而成,还没想好名头,还请文远指教!”

张辽拿着画戟丢了两个架子,觉得还称手,扬眉笑道:“回来的路上,奉先你一刀败阎行的风光已经把我两个耳朵都灌满了,正要见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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