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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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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面摆的是不是一尊雕像。

忽然间,吕布轻轻地站起了身体,伸手握住戟杆;重重吐出一口

这一口气绵长轰动,仿佛军中战鼓齐鸣,只听得轰隆隆、泼喇喇的一串巨响,震得山石乱跳,林枝颤抖,在河洛大漩涡上空滚滚而过,让那些心怀轻蔑的观众心旌摇曳,神为之夺。

“您来了。”

听到吕布的这句话,众人们才忽然现月盘中有一点阴影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望着山头徐徐落下,最后悬停在距离吕布十丈外的半空中。来人身着布衣,腰悬长剑,气度敦实、含蓄,乍看上去仿佛一个普通的武夫。仔细观察,却又觉得他全身笼罩在一层肉眼难辨的氤氲气流中,让人看不清真实面目。

“果然是金丹已成的圣强者,可惜与天地元气仍隔着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不是大成至圣的真仙。”

经过一个月的苦修,吕布心神精气已经与河洛山水同融共济,方圆千米之内所有事物的细微动态都纤毫不漏地反映在他的心灵里面,因此才能第一个现王越的到来。

小兄弟,你有件很好的好兵器。”

王越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评价吕布的兵器。让所有人都觉得诧异,吕布可以感觉到无数好奇的目光一下聚焦在水火缤天戟上。

“水火缤天戟,大匠师郑浑人生最后也是最好的作品。”吕布简洁地介绍了一下自己兵器的来历,反问道:“不知王公用的是什么剑?”

王越耸长的手指搭上剑柄,动作和语气温柔的仿佛牵着情人的柔荑向吕布引见:“她的名字是赤霄。”

赤霄剑,汉高祖刘邦得自南山,恃之于大泽怒斩白蛇,开始其帝王一生。

下方的人们听到这个名字,一片大哗。吕布却毫无惊奇之色,反道:“也只有这柄天子这件,才配得上王公的凡身份。”

王越双目一亮:“奉先果然是非常人,只不知你能接我几剑?”

吕布胸有成竹地回答:“多了不行,我算着能与王公在第十四回合上分出胜负吧!”

这一句话,更是如巨石入水一般激起下方千层浪。众所周知,王越的剑术无招,只有最基础的一十三势,抽,带,格,击,刺,点,崩,搅,洗,压。劈。组合无穷,故被世人称为“元始之剑;”

吕布说要与王越在第十四回合上分个胜负,分明是暗示剑圣技压天下、未尝一败的“元始之剑”不能将他击败,这是何等的狂傲!抑或是自信?两者间的区别,端看这一战的结果。

王越看着吕布的眼神越来越明亮,身周的气息仿佛受到感染,泛起了一层皎洁的银光。与背后的月色水乳交融,遍照天地,竟分不出哪是月光,哪是剑气。

绝大多数观众还懵然未觉,吕布却第一时间生出感应,对方已经出剑,无声无息中。无形剑芒已经借着月华清辉的掩护落下。或者不该说掩护,这一刻。月光即是剑势,二者并无区别。

吕布浑身上下一片刺痒,这是身体对即将来到的剑气攻击落点的感应,可怕是没有一处要害不在王越的歹势笼罩下,感觉就好像整个人被推到了瀑布下,马上就要被高处浇下的大水淋得里外透湿。

“好个洗剑势!”吕布眼中瞬间就爆出狂热的斗志,全身筋骨齐鸣,如同平地一声雷起,在这深寂的夜里尤为震撼。

炸雷声中,吕布撩起水火缤天戟,带着风卷云翻急雨倾的气势望空斩去,使得正是紫雷神功的第一击“春雷暴殛”

轰动天下的河洛圣侯决,正式揭幕!

正文 第九十章 一声雷唤苍龙起

河洛两岸,除了一品强者之外,所有的武人都被吕布这一式“春雷暴殛。的威势震得气血浮荡,某处山头上的一名少年更是整个。人打地上跳了起来。

;“紫雷神功!居然还有人会紫雷神功?。

“策儿,肃静

前方一个头戴赤情,容貌不凡的男子头也不回地喝斥。那名被他唤作策儿的少年立刻老实下来,只是把眼睛睁得6比弛航圆,像头小老虎一样咬牙握拳盯着吕布所在的山头。

紫色的雷柱腾空而起,在皎洁的月光中生生打出一条通道,被雷煌挤开的无形剑气落在地上,瞬间就把吕布驻足的山头铲去了一整圈,只在他脚下留出一根直径不到三尺的光滑石柱,石柱表面平滑的就像镜子一样。

吕布的心灵与河洛让;水结成一体。山体受损,他的心湖也微泛波泛澜,立刻知道这一式“春雷暴殛”的威势已经受挫,便把尾椎一抖,骨节剧烈震颤,全身筋肉关节自下而上扭转,带动上身如婚龙般旋转,手中长戟仿佛变成了石油打井机的高钻头,摩擦空气出刺耳的音爆,缠绕在戟身上的雷煌就好像轰炸机的螺旋桨一样向王越的胸膛绞去。

见吕布只是一个简单的炸尾动作,不仅把“春雷暴殛。受挫的气势扭转了过来,而且还乘其余威迅爆紫雷第二击的“天旋雷转”远处观战的赤情男子也不禁叫了声好。

策儿,看见了吗?紫雷七击之所以一击强过一击。正是因为每一击都包含了上一击的精义,只要转接得法,功力又足够深厚,七击一气呵成的威力,就算是真正的大罗金仙也要退避三舍,否则就只有被轰得粉身碎骨!”

那策儿看得目不转睛,眸中紫气一闪一闪。神态如同刚刚长出爪牙的幼虎,函欲渴望在猎物身上一逞锋芒。

王越的洗剑势被破。觑准水火缤天戟的旋转方向与频率,手腕一抖。赤霄剑如同长鞭般猛抽中吕布的戟头,如同打陀螺一般,一下子就卸开了“天旋雷转”的威力不说,吕布只觉手中戟杆的转暴增数倍,摩擦得掌心烫生痛,就要拿捏不住。

布的心念急闪,知道强行拿捏不仅有可能挫伤手指和腕子露出破绽,更重要的是会导致连贯的气势被打断,争不到先机此战必败!于是,他果断地松开手指。但并不是放弃对兵器的控制,同时坐马沉腰,指掌间电光流转,朝下虚捋戟杆,不但不抑制长戟的旋转势头,反而通过电磁场将转推向更加疯狂的频率,最后以锁住戟尾一点,如同拽住飞龙的尾巴尖尖,带动龙身舞空急旋,龙头乱晃,看似杂乱无章,却罩定了王越身前的所有要害,抖散开的雷煌电罡遮天蔽日。杀伤范围不断扩展。仿佛一座刀轮地狱把王越吸了进去,连绵不绝的闷雷爆音直似一条巨龙在喉管间酝酿咆啸。

紫雷第三击沉雷地狱!

所有的观众,看见这一招的威势。心都猛地提了起来。

王越却只把剑光一按,完全不受雷光霹雳的干扰,准确地搭住戟头,突然向上一崩,手腕抖动,好像拿着筷子在碗里搅鸡蛋,崩、挑、搅三势并。眼看吕布再也拿捏不住水火缤天戟,王越忽然感觉手上一轻。沉雷地狱这一击的所有力量竟然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回事?。

以王越的心意之坚固,这一刻也忍不住诧异了一下。然后他看到。吕布右手抓着一杆长枪的尾部,做势猛击水面,又往上一带,竟把河洛大漩涡抽上了半空,凶厉无比地向着自己扑噬而至!清浊急荡的水流冲击迸的龙吟声直上九霄,完美地衔接上了“沉雷地狱”蓄而未吐的意境。水长电芒、雷壮龙威,成功把紫雷前三击未尽的威力推上巅峰。然后尽情爆!

这一招,正是吕布融合阎行枪法创出的杀手枪“飞龙升天破”。不仅如此。他更借着龙头一了、龙尾一甩的劲道,翻身腾跃到王越的上方,在泥丸宫中催爆第五颗紫雷星砂,居高临下,配合“飞龙升天破”打出了紫雷第四击“冬雷霹雳”!

刹那间,夜空中强光劲闪,暴射出无数不规则刀影。纵模交错,看似杂乱无章,实则全聚向同一目标 王越!

“好!”

吕布的灵活机变与麾刀神枪上下夹击的威势,终于让一直不动声色的剑圣动容。而远处观战的赤猜男子也难掩震惊:“霸王枪和修罗刀?难怪、难怪他会懂得使紫雷神功”。

面临吕布的上下杀招夹击,王越赞叹的同时。剑光陡然摸必,仰向空,如千瓣菊绽,将吕布劈落的雷刀势然后剑光一带一压,生生将霸王枪击落回河洛水道。

这两剑度之快。简直不可思议。吕布飞龙升天破招在先,冬雷霹雳劈斩在后。王越却在电光石火的一刹那间,先破刀芒,再压枪劲,意态从容,不见丝毫惶急。

“终于拿出真本事了”。在场的一品强者心中同时掠过这个念头。尤以吕布感觉最为直接。冬雷霹雳被点剑势所破,修罗刀去势受到滞阻的同时。他的手臂微感酸麻。等到缓过劲来。霸王枪已经被打落下水,王越剑光一圈,已经朝他咽喉刺来。

霎时间,吕布只觉四面八方的空气以己身为中心塌陷,压制躯体不能动弹。连呼吸都为之反刍。情知已经到了命悬一线的关键时刻。心神不摇不动,返照我身真一,成功进入了明镜止水的心性境界。

随即,一道霸道的意志降临识海,出张狂的笑声:“兀那老儿,看刀!”

王越一剑刺出,只见吕布眼皮一合一开,绽射出炽热霸气,竟似换了个人般。手中那口刀爆闪成一朵红莲,含了自身要害不去遮护。笔直朝他额头劈落,竟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红莲初绽,王越便觉全身燥热,气血一时间竟然出现不稳的征兆,尤其被修罗刀瞄准的额头烫得生痛,仿佛有一柄烧红的刀子直插进来。不由一悄,以他的功力会产生这样的错觉,表明吕布这一刀突破了之前表现出的武功境界,已经有了真正威胁他生命的杀伤力,只得改刺剑;势为格剑势,想要把这一刀拦下,不料刀剑一碰,王越惊觉腕子涩,后面的剑势变化一下被压制得无法施展。而吕布却借着这一格的反弹之力。变化招数。刀光错开如撒网,刹那间挥出三十三刀,都是斩向对方要害。

王越惊噫连声:“这是什么刀法?”嘴上问了六个字,手上已经惊锣密鼓地把一十三势之剑组合出了三百六十五种变化。身形更是一路狂跌。却仍然没能完全挡住吕布使出的三十三招蝶舞阿修罗斩。堪堪在脚底沾到水面的刹那间,王越借着这一丝丝力量,施展身法想要脱出吕布的刀网。

“哪里走!”吕布手上一紧,刀光加急斩落,却还是被王越的剑势阻了一阻,人已跳了开去,避开了他致命的一刀。

但是,王越终究未能做到全身而退,当他身形顿住后,所有人都清楚地看到,在这位享誉不败之名三十余载的剑圣的额头正中,有一道淡淡的红线,那是被刀气划破表皮留下的痕迹。

;“可惜,我力竭了。”小腿已经整个没入水中的吕布摇头叹息:“否则最后一刀。就要叫你剑折人亡。”

他这话口气忒大,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怀疑其真实性。事实上,除了极少数一品强者勉强看清楚了最后这一轮刀剑相拼中间的变化。绝大多数武者都只瞧见吕布一刀如天瀑倒悬,把王越打落水面,好不容易才逃脱生天,骇异之余,河洛两岸满地都是眼珠乱滚,哪里还能起得了怀疑的心思。

王越伸指在额头轻轻一抹,皮肤伤口立刻粘和。那道耻辱的红线也消失不见。虽然吕布自承力竭,王越却没有提剑再战的意思,反而在抹去伤痕后开口道:;“奉先霸刀,王某不如也。”

他这一句话出口,就等于承认了失败。

不提那些刚把眼珠子按回眼窝的武者又都忙着去地上捡下巴。就连赤馈男子也啊了一声,对王越居然会如此干脆地认输感觉难以理解。

“父亲,剑圣为什么要认输?那吕布已经没力气了,再打下去他就赢了啊!”

也许。是因为他寂寞太久了吧。”

赤情男子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绪,低头看了一眼儿子,说道:“结束了,我们回家吧

哈哈哈”。半截身子都泡在水里的吕布听到王越的话后,大笑三声,强撑着的最后一口气也散了,整个人就像秤蛇一样咕咚沉了下去。

“三弟哥!吕郎!”

关羽等人齐声大叫,正要纵身下水去打捞他,王越挥一挥手,一股无形的力量分开水势,把吕布重新吊了起来,缓缓送到岸上。

做完这件事后,王越头也不回破空而去。只留一缕歌声,翩然如龙,回荡在河洛两岸。

男儿正侠少,手握残阳沥血”心有冷月凝霜刀,绝顶一览众山男儿世间走一遭

正文 第九十一章 宴请

”备一战。吕布险胜王越。威震华夏。名声大噪。西方灯,后。官商士仲、三教九流的人们从四面八方涌来道贺,不少人还要拜他为师,弄得关羽等人应接不暇。

而这个,时候,身为风暴眼的吕布却还平静地躺在床上,尚未苏醒。自从那夜借助阿修罗之力击败王越后,吕布就一直在识海中忙活,忙活什么?当然是反复重播战斗录像,总结经验和仔细揣摩蝶舞阿修罗斩的精义,与自己参悟的修罗阴符刀进行比较和改进。直到觉得精神上的领会已经无法再进一步之后,才施施然回归现实。

事实上,河洛一战为吕布带来的除了武学上的好处,也成功消耗了阿修罗积累近万的魂力,使他可以顺理成章地继续拖延下去。而阿修罗在与王越一战后。嗜战的**也得到了谊泄,在吕布自修期间出奇的安静,居然没有催促他去赶紧收集灵魂力量。

不过,阿修罗老实,并不代表吕布就没有麻烦,就在他清醒之后不久,一张棘手的请柬送进了园子。

“袁司空要请我吃饭?。吕布乍看到贴子时第一个反应就是鸿门宴,再一想不太可能。

自己可是刚刚才战胜了剑圣王越啊!袁家应该没脑残到会在这种时候难,就算他们心里再想,也不会在找到有把握战胜自己的高手前做这种事。

吕布心思一转,已经把袁家的用意猜到几分,但还想听一听其他人的意见:“两位哥哥。你们怎么看?”

关羽和张辽对视一眼,意见也一致:“袁家这是想与三弟寻求和解,或者还有拉拢之意

张飞抓着胡子一脸的不可思议:“难道杀子之仇也可以和解么?。

吕布撇嘴一笑:“这种门阀世族,注重的是家族利益和传承。他们现在没能力在不伤根本的情况下解决我,却要怕我疯。因此才会主动寻求和解,既然最大的那只死鳖都能咽下去,顺手拉拢一把又有什么做不得。只是,我很好奇他们会出什么代价?。

“这么说,三弟你有意赴宴?”

“两位哥哥的意思是?。

关羽捋了下胡须。有条不紊地说道:“我们几个商量过了,你不去确实不合适。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因此,我和四弟会分别在袁府的前后门埋伏接应,二弟与王师傅坐镇园子看护家眷。至于你,此去除了严雄,也要把睦元进带在身边,万一有个什么不测,有那个大块头蛮子挡在前面,也能为你争取到信号的时间

虽然不觉得袁家会搞什么无谋的举动,但听关羽说得周全,吕布仍然心中感动:“一切都听大哥的安排

到了请束上约定的日子,去赴宴的吕布又玩了点噱头,他没有骑马,改骑人。被骑的当然就是宛如金网再世的睦元进同志,一身武士装束的吕布坐在他的左肩上,支着肘,抵着腮,歪着头打量路旁看呆了的行人,肚子里嘿嘿坏笑。严雄为的八十八名亲将列队紧随其后,一个,个,挺胸凸肚。貌似严肃,其实都憋着满腔笑意,又不好真个笑出来,只把个眼神生生给憋出了一股子斗鸡的气势,这样一行人走在路上,甭管谁都是打老远儿就退避三舍,等到了袁府跟前,看门的、迎宾的、管事的都看傻了。以为吕布这是要跟袁家开打的说。吓得赶紧通报进去。看到袁绍和袁术两兄弟一同迎了出来,吕布这才踩着睦元进的手掌下地准备见礼。

“辛苦你了,等会儿进去别客气,看中啥吃啥吕布先不忙和袁家兄弟套亲乎,而是传音入密抚慰睦元进两句后,才堆起客套的笑脸跟袁家兄弟寒喧。

“奉先武功盖世,想不到连手下的仆从也生得如此不凡。”袁绍对体貌异于常人的睦元进颇为好奇,寒喧几句后小心打听来历。

“他叫睦元进,原是匈奴伪单于帐下的头号猛将,人称大金网吕布半真半假地答了一句。他浑不在意的态度和睦元进的来头之大,二者间的反差让袁绍只觉高深莫测。心中有鬼的袁术更是暗自胆寒,懊恼自己怎么会想去寻这么一个大魔头天杀星的岔儿,自己做过的那些事可千万不要落了破绽在对方眼里才好。

吕布也不去看袁术,只与袁绍亲切交谈,这等怠慢放在平时必让自视甚高的袁术记仇,眼下他却只觉得是天大的运气,暗中祈祷吕布的眼神千万别往自己身上溜。

吕布虽然没有正眼去瞧袁术,眼角的余光却把他惴惴不安的神色扫了个真之又真,心里只是冷笑。随袁绍来到正五

子”见位者艾点年的老者高踞阶卜。正是大汉司空、袁,下袁逢。

小子不敢劳动司空大人亲迎!”吕布嘴上说的漂亮,却只是拱手微躬,并没有大礼下拜。

周围的人尽皆失色,就连袁绍眼神也有些愠怒,袁逢却不在意,大袖一摆:“罢了,奉先进来。”

吕布坦然直入,睦元进亦步亦趋,吕布坐下,他也在其身后的随从席位上坐下,巨大的身躯把阴影塞得满满的,把一旁的侍女吓得瑟瑟抖,手上端着的酒壶盖子一直叮叮的响个不停。

席间,山珍海味,轻歌曼舞不必详提。等到酒过三巡,袁逢终于点到正题:“奉先,你是不是觉得奇怪,我为什么要邀请你这个杀子仇人来此共醉?”

“不奇怪吕布的回答出乎众人意料:“因为您是大汉司空;司空肚里能撑船嘛。”

袁逢听了吕布的回答,先是一愣,继而大笑:“好一个司空肚里能撑船,奉先妙语。那老夫再问一句,你为什么敢来?。

此言一出,堂上气氛为之一紧,睦元进怪眼一睁,就要跳起。吕布头也不回,只一抬手,阻止了他的妄动,把酒樽端起,遥敬袁逢:“因为,吕某只是一介布衣。”

他这话似是自嘲,堂上的人却都听懂了深藏其中的警告之意;正所谓“布衣之怒,流血五步,天下缟素。”但从字面上看,又有“我只是一个平头百姓,怎么敢驳您司空大人面子。的谦逊之意,这一番时答真是绵里藏针,不卑不亢。

袁逢收了笑意,仔细端详吕布,眼光锐利的像一根针,要扎到骨子里去把他探个明白。吕布笑容不减,眼神却是针锋相对,不幕丝毫下风,心里也在吃惊:“这老头子的功力还真是不弱!”

忽然,只听袁逢开口道:“奉先不必自谦,三日之后,你便是我大汉温侯,不再是布衣之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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