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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算是问对人了。”师傅左手袖口轻拂，我跟前的积雪仿佛有生命了一般。往两旁轻移，轻盈的雪花丝毫未溅。这一手已然到了举重若轻的宗师之境，力量控制几乎毫厘不差。
积雪下，稚嫩的青草生机勃勃，向我揭示了生命的伟大。
师傅在我面起盘膝而坐，神态倨傲，“论对坐骑的了解，放眼天下，能与我媲美者少之又少。想当年，为师我……”
我一看老头子又要长篇大论，大侃当年的光荣事迹，我立马打断他。“师傅，我知道您当年修为逆天，知识渊博，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我的坐骑。等这事过后，我亲自下山去联络出版社，由我口述，为您写本书，用以记载下您的传奇一生。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我身边的伟人——鸿金匀传奇》。如何？”
“唉，为师又岂是那种贪慕虚荣之人呢？”师傅“谦虚”的说，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看他怎么像那种人。不过，现在为了我的坐骑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这怎么是贪慕虚荣呢？您这是为广大人民同胞，无数翘首以盼的莘莘学子树立了一个坚实的榜样。为他们的未来点亮了一盏明灯，现在你还是先点亮我吧，我可敬又睿智的师傅。”
“好，那我就先点亮你吧。”师傅栝不知耻的说道，“对了，我刚刚讲到哪了？”
哦，我真是受不了他了。“刚刚讲到了你对坐骑的了解。”我现在已经对他的智商表示怀疑了。
“嗯，对对，说到对坐骑的了解，我当论天下第一！”师傅嚣张的说道。
哼，刚刚还：“能与我媲美者少之又少”。现在一下子就天下第一啦，嗯，进步可真快啊。我心里冷笑不止，神色却越发恭敬。
“在人界，坐骑的体系若以地域来分的话，则分为东方的灵兽和西方的魔兽。它们之间的区别是东方灵兽会吞吐日月精华来淬炼内丹，而西方魔兽并不会这招，因此灵兽之中的强大存在往往比魔兽的要多得多。”
“哦！这么说灵兽要比魔兽好喽？”我缓缓说道。
师傅轻笑了一下，却摇了摇头，说道“不对，你想啊，若是西方魔兽比我们东方灵兽差得多的话，它们能和我们东方灵兽分庭抗礼这么多年吗！”
没等我回答，师傅自己揭晓了答案。“西方的魔兽虽然决对强者并不如我们东方，但它们成长的速度太快了。我们东方的一只灵兽从出生到成年一般要几百年，即使用灵丹，仙草来喂，至少也要一百年来左右。而西方的魔兽从出生到成年一般只要二三十年，如果用魔晶石来喂的话，只要十余年即可成熟。十余年啊，相比于我们东方实在太快太快了。而且西方魔兽的爆发力极强，一般来说，一头魔兽在危急情况下，可以爆发出两三倍的战斗力，少数高阶魔兽在危急情况下爆发出的战斗力更是惊人。在爆发力这点上，我们东方的灵兽远非西方魔兽所能比。但是我们东方的灵兽若碎丹，拼起命来，可以击杀十倍于自身的敌人！但事后自己也死定了。”
“嗯，照你这么说西方魔兽比我们东方的灵兽要强喽？”我
但正所谓欲速则不达，过快的修炼速度导致了它们的力量不纯。潜力、智慧、技能都远不如我们东方的灵兽，级别也很难突破天生的阶位。”
“嗯？位阶？什么叫位阶？”我连忙问道。
“嗯？我没有给你说过什么是西方魔兽的位阶吗？”
看着师傅一脸疑惑的样子，我恼怒的吼道：“废话，当然没有！要是有的话，我就把它吃下去。”说完，我指了指我旁边的一块丈高的花岗岩。
“哦？我没讲过吗，那我现在就给你好好的讲一讲吧。所谓的阶位就是魔兽天生的等级，打个比方来说，一只五阶的魔兽到死也就是五阶。很少很少有突破原本自生的阶位，但世事无决对。也有少数魔兽机缘巧合之下，获得仙果灵泉，上古瑰宝之类的，得以突破原本阶位。但总体来说，这少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相比之下，我们东方几乎每一头灵兽经过修炼都能突破原本的阶位。但这也不是无止境的，这要看它的天赋，传承，机遇等多方面的因素。一般来说，质量越高的灵兽，成年后就越是强大，灵智也更高。灵智高了，突破的可能性自然也就越大。举个例子来说，凤凰的天赋又岂是麻雀能相提并论的。一般来说，一只刚出生的凤凰也有着你裂天剑诀第二重天的修为。假以时日，凤凰涅坛，借太阳真火褪去灵兽之身，成就神兽之躯，届时即使神魔亲至，也未必奈何的了它了。”师傅一脸感慨的说道。
“先等一下，刚刚你说凤凰借太阳真火成就神兽是吗，不是说东西方只有灵兽和魔兽吗？哪里来神兽一说？”我不接的问道。
“很好，裂冰，你听的很认真，但却有所遗漏。刚刚我说的是：在人界。是只有灵兽和魔兽，但在更加高级的位面中存在这凌驾于灵兽和魔兽之上的神兽。神兽其实只是一种区分人、神级的分法。因为无数位面中有许许多多的异兽，为了容易区分，我们把成年后就实力达至仙神级的异兽称为神兽。其余的再按其地域、功法分为灵兽和魔兽，而凤凰就是神兽中的一种。由于人界的位面并非十分牢固，只要修为达至神级即可破碎虚空。因此我们并不把神兽当做人界的生物，即使它出生在人界。裂冰，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师傅说道。
我眉头微皱，低头想了想，说道：“师傅，你刚才说：人、神级，这是怎么区分的？”
师傅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裂冰，你能注意到这一点为师很欣慰。这个位面上的力量体系有四大类，分别是：东方武者的真气和修道者的真元力；西方武者的斗气和魔法师的魔力。不同的力量体系有不同分法，但总的来说可分为七阶。一至五阶为人阶，六阶为半神，七阶为神。六阶虽与七阶仅仅相差一阶，但却是一道天堑，一道区分神与人的边界线。成，则不死不灭，永生于天下；败，则黄土埋身，重堕轮回。东方武者的分法实在太多，例如我们的裂天剑诀的七重天，就分别对应着七个阶位……”
听到这里我不禁失声说道：“难道说我们的裂天剑诀修炼到第七重天可以成神？！！”
仿佛是很满意我的震惊，师傅徐徐点了点头，笑着对我说：“不错，裂天剑诀第七重天就是神级。”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我的心中交杂着兴奋、激动、惊讶、忐忑等复杂的情感。神级，神级！多么令人憧憬的词语啊！
世上谁人能不死？
任你风华绝代，艳冠天下，到头来也是黄土埋身；任你一代天骄，执掌百万雄兵，坐拥万里江山，到头来也终将灰飞烟灭！
不死不灭，是所有人都渴望的。但自古以来多少天资纵横、才华横溢的人物追逐长生，但成功者又有谁？
我不是一个正人君子，更不是圣人，在这一刻我的心仿佛灼灼燃烧的朝阳一般炽热。
“呵呵……。”
师傅的轻笑声将我从憧憬中拉回现实。
“呵呵，裂冰，你想什么想的这么兴奋啊。”说完，师傅用一种玩味的眼光看着我，看得我全身发毛。
在他玩味的眼神下，我感觉好像被他看穿了一样。
“咳咳咳——”，我连忙假装咳嗽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第四章 我的师傅（四）
我赶忙转移话题：“师傅，你继续说。”
师傅用玩味的眼光看了我一眼，直看得我心里发毛。
“裂冰。”师傅顿了一下，转过身去，仿佛是在想些说辞似地。当他再转过身来的时候，师傅已换上了一脸的肃色，看到师傅这副严肃的表情，我也不敢再胡闹，赶忙正襟危坐，听师傅说话。
“裂冰，即使我们修炼的裂天剑诀修炼到第七重天是可以成神没错，但这也是在你能将裂天剑诀修炼到第七重天的前提下的。”
听了师傅的话后，我感到仿佛一盆冷水倒了下了，满腔的兴奋都被浇灭了。
仿佛是不忍心看到我这副心如死灰的样子，师傅又说：“虽然，裂天剑诀修炼到第七重天是比较困难，但也决非不可能！曾经就有一个天纵奇才的英杰将裂天剑诀修炼到第七重天，而且他至今仍然活着！”
“哦？”听了师傅的话后，我又来了精神，赶忙追问道：“竟有人将裂天剑诀修炼到第七重天，而且还活着，是哪位前辈？”
听完我的话后，师傅昂首挺胸，背负双手，目光如电，神色凌然。剑眉高扬，周身劲气环绕，衣袖鼓舞，长发飞扬。好一派绝世高手的气度！
看着师傅这样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寒，一个可怕的念头从心底一闪而过。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我口中发出，我一脸的震惊，惶恐，指着师傅的左手不住的颤抖。表情仿佛吃了苍蝇一样的难看，哦，不不不！是好像吃了苍蝇、臭虫、蟑螂烩面一样的极度难看，整张脸都青了。
我颤抖着双唇，小心翼翼的说道：“师傅，你刚刚说的那个高人不会就是您老人家吧？”
“呵呵——”师傅没回答我，不过他脸上的“羞涩”“狂傲”已经告诉了我答案，一瞬间，心如死灰，生无可恋。下一瞬间，我的心又活了起来。就连老头子这样又懒又馋又不爱修炼的家伙都能成神我这个十好少年（我心里是这么认为的）难道还比不过他。
看到我又重新振作，师傅不动声色的点了一下头。
“哦，对了裂冰我们刚刚讲到哪了？”师傅问道。
“嗯？哦，刚刚讲到阶位的划分。”我回答道。
“相比我们东方武者繁多的阶位划分，西方武者则简易了许多。他们分为黑铁剑士、钢铁武士、青铜武士、白银武士、黄金武士、暗金武士、剑圣、剑神八级。其中黑铁武士、钢铁武士为入门级，不论阶位。之后以此类推，剑神为半神级，或称为六阶，而神级这无论东西方都统称为神级。你明白了吗？”
说道这里师傅看了我一眼，见我点头，又继续说：“东方的道术的阶位划分是：初窥、筑基、金丹、元婴、洞虚、空冥、渡劫、大成八级。其中的初窥、筑基二级为入门级；西方魔法的分发也十分类似，共有八级，分别是：初级魔法师、中级魔法师、高级魔法师、大魔法师、魔导士、魔导师、大魔导师、法神。其初级魔法师和中级魔法师为入门级，不论阶位。至于灵兽和魔兽最好分，直接以阶位来分，三阶的灵兽就叫三阶灵兽。呃，说了这么多你想好要什么样的坐骑了没？”
嗯？说起来，我都忘了我是在选坐骑。东方灵兽潜力大、可进阶，但成长速度实在不敢恭维。估计等它成长起来，我还在不在世上还不敢保证呢；西方魔兽成长速度快，爆发力强，但却不好进阶，万一以后我强了，它帮不到我了这么办，总不能当宠物养着玩吧？哎呀，好麻烦啊，没办法了只好这样了。
我抬起头，神色凝重的对师傅说：“没办法了，只好抓阄了。”
“你这小混球。”师傅笑骂了我一声，好笑的说：“你想了这么久，就想出了这么一个玩意啊？”
“没办法啊，这无论东方的灵兽还是西方的魔兽都有巨大的缺陷，要不你帮我抓一只神兽算了。”我一脸无奈的说道。
“唉，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深夜，北风呼啸，银月高悬，清澈的月光倾泻而下。
月光透过层层叠叠的雪松叶，映在一间用干枯的雪松、茅草搭成的屋子上。纸糊的窗户仿佛不堪忍受北风的摧残而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小屋很朴素或者说是简陋。一张用烘干了的雪松木做成的单人床；做工很粗糙；但却很牢固；一块正方形的石块上，凌乱的摆放着几个木杯和一个石制的大碗。
乍一看这一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若仔细观察，会发现那张桌子。哦；请原谅我称呼它为桌子；虽然它一点都不像是张桌子；相比之下倒更像是粒巨大的骰子。这块骰子；哦；不不；是这块巨岩的六个刨面光滑如镜；没有一丝一毫的突兀之处；俨然为一道绝强的剑气一劈之下成形。六个刨面皆是如此；石块底部与地面接触面；完全接合；平整的宛如石块原本就立于此处；而非后天所成！
深夜我躺在床上，久久不得入眠。说起来真是可笑啊，今年我十一岁了；武功已于一个半月前达至《裂天剑决》第三重天之境。放眼天下也算是一流的高手了。可是；唉……大爷我竟然没有下过山！而我们生活的必需品都是师傅下山时带回来的，当然啦，作为一名有着强烈好奇心的十一岁少年，我也曾经试过偷偷溜下山，但不知为什么不过方圆十公里，我凭借着轻功最多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却总是迷路。一次两次是巧合，但十次八次就是有问题了，但我却愣是找不出一点端倪。
而师傅他每次回来都会带许许多多好吃的东西回来。据他说这些东西是他从一个叫地球的偏远小山村那儿拿的。不过凭我多年来对师父的了解；他所谓的拿就是趁着主人不在家；四下又没有人时再正大光明的拿——简称偷窃。当然啦；师父他是从来不承认且自己偷东西的；这很正常；真的很正常。试问天下间有哪贼未被抓住之前就承认自己是贼的呢？不过师父拿回来的东西真的很好吃，有八宝粥啦，薯片啦，海苔啦，等等，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吃一种叫‘肯德基’的魔兽做的美食。明天就下山啦，我要好好补偿自己，呵呵。
哦，说起来师傅每次回来都只带吃的东西，家具之列的从来不带的。按照他的说法是‘家具之列的我就会做’，说完，连挥六剑，将一块花岗岩削成了一个正方形。这件事之后我再也不提关于家具的事了。
说起来，山上的日子很无聊很无聊。屋子中又只有这么点东西，连点回忆价值的东西都没有。
哦，对了。我记得两年前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那是一个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的早上。
“裂冰，今天为师带你去打鸟。”一大早，师傅就兴冲冲的来叫我起床。“深更半夜的打什么鸟啊！”我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抗议道。
“深更半夜？都日上三竿啦！”说着，师傅就来掀我被子。
“讨厌！快放手！再不放手，老子发飙啦！”我生气的叫道。师傅不睬我，继续拉。
既然你不仁，那就别不义啦怪！想完，我右手一捏剑诀，一划，一记裂天剑诀第二重天功力的剑气从我手指尖激射而出。
裂天剑诀第二重天功力的剑气自然不同凡响，一瞬间，就离师傅面门不到一寸处了。但师父不愧是师傅，在这么近的距离，又没有准备得情况下都能千钧一发的扭头，躲开了我的这道剑气。但很可惜的是他的胡子没有躲开，壮烈的牺牲了。
“唰——”的一声轻响，我知道这是剑气刺破窗户的声音。顿时我感到大事不好，不是因为窗户破了，也不是因为怕剑气误伤了什么花花草草，或者是什么小动物。如果是误伤小动物的话，我反而会很高兴的，因为晚饭有着落了。真正令我感到害怕的是师傅他那掉落的胡须，师傅平时是最爱惜他那胡须的，平时早上起床都要花五分钟来梳理胡子。
哦，完了，逃！
趁着师傅还在为他的胡子默哀的时候，我一起身，一蹬腿，从刚刚剑气刺破的窗口窜了出去。还没等我喘口气，师傅的怒气已经到了。
“唰——”的一声，一道长一丈有余，宽三尺的巨大剑气贴着我的鼻尖掠过。下一刻，我身后一百米处的一块八丈高，三丈厚的花岗岩已经告诉了我一个道理，现在，老头子处于暴走状态，很危险！
剑气仿佛掠过的是一张纸而不是八丈高三丈厚，以坚硬著称的花岗岩一般，毫无阻挡的继续向远方掠去，不知去了何方。剑气去了何方不是我现在该考虑的问题，我现在该考虑的是怎么应付暴走了的师傅。
第五章 我的师傅（五）
“唰——”
就在这时，又是一道剑气向我飞来。我一个侧身飞跃，躲过了这道剑气，但就是这样一个转身，我看到师傅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哎呀呀，这样麻烦了。本来我是准备趁师傅还没有从屋子里出来前，收敛气息，逃之夭夭。等到师傅气消了之后，再道个歉事情就了了。这下好了，逃不掉了。
我记得有个人说过，‘生活就像是强奸，既然无力反抗，就默默地享受吧’。
我勉强从脸上挤出一丝干巴巴的笑容说道：“师……师傅，早上好啊，哈哈。”该死的，嘴巴怎么打颤了。
师傅铁青着脸道：“我不好！”
哎呀，完了，老头子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师傅他缓缓举起了右手。我一惊，神色凝重，老头子要出手了。
师傅右手横胸，轻轻画了一个‘一’。
“唰——”
好快！这道剑气比刚刚那道足足快快了五倍有余！刚刚那道剑气，即使我落足不稳，又事出突然，我都能从容不迫的躲开。但现在这道剑气即使我早有准备也不由的感到一阵惊慌。
我一个后空翻，差之毫厘的躲了过去，但空中我飘落的发丝和我身上的冷汗都提醒我这有多不容易。
“唰——”
又是一道剑气向我飞射而来，与刚才不同的是这道剑气是竖着来的，而且速度比刚才更快。我现在身处半空没有接力点，我敢肯定我躲不过去这道剑气！
唉，没有办法了，不能藏私了。我眼中精芒一闪而逝，周身劲气环绕，右手捏剑诀，真气从丹田中疯狂的涌入右手的指尖。我一声暴喝：“裂天剑技——三分碎星剑！”
一道道银白色圆锥形的螺旋状真气缠绕在我的右臂上，汇聚在我右手食指之间，顿时食指尖银光大盛。随着我一声暴喝，真气从我指尖激射而出，速度比师傅发出的那道剑气有过之而无不及。
碎星剑——裂天剑诀三剑技之一。三分碎星剑即三倍速度的碎星剑，消耗全盛时期三成的真气。一分碎星剑即一成威力的碎星剑，一分碎星剑的速度是普通剑气的三倍，威力也是普通剑气的三倍。碎星剑以点破面，剑尖汇聚了使用者巅峰时期一成的真气，经过压缩形成剑星，急速投掷，形成极强的穿透力和破坏力。
三分碎星剑等于我三倍威力的剑气加上九倍的速度，威力绝非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三分碎星剑宛如流星划过夜空，灿烂夺目，一闪而逝。几乎是一瞬间，便击在了师傅剑气的基点上。
“喀嚓，喀嚓——”一阵仿佛玻璃碎裂般的声音从空中传来。师傅的剑气和我的剑气几乎同时消散在空中，化为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