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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嚓,喀嚓——”一阵仿佛玻璃碎裂般的声音从空中传来。师傅的剑气和我的剑气几乎同时消散在空中,化为虚无。
“哦!”师傅眉头轻挑,嘴角略微上扬,看着我的目光中带着些许赞许,额头不动声色的轻点了一下。“不错,裂冰你什么时候练成了碎星剑?现在最高可以使几分?”
嗯?听师傅的语气似乎缓和了一点,我连忙趁热打铁说道:“师傅,我现在已经最高可以使八分碎星剑了。再给我两个月,我就可以将碎星剑练至圆满。”我的语气中不无骄傲。
“嗯,不错。”师傅说道。
“这都是师傅教得好!”我连忙送上一马屁。
“哼!你再接我三剑!”
哈哈,有戏。听师傅的语气似乎只要我接住他三剑,他就原谅我了。好!我拼着吐三升的血也要接住他三剑。
师傅提醒了我一声。说完,一扬手,一道剑气向我飞射而来!
好快!比刚才的还要快上五成左右!
来不及躲了,一瞬间我就做出了反应。右手捏剑诀,对准师傅发出的剑气右侧猛然击出一道剑气。
毕竟只是一道我仓促之间发出的剑气,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远远比不上师傅的剑气。取得的成果也仅仅是略微的击偏了师傅的剑气,使得的师傅的剑气比原来的角度稍微向左斜了一点点。
虽然仅仅是一点点,但这已经足够了!
在发出剑气的下一瞬间我赶忙不顾形象的来了一个毛驴打滚,千钧一发的躲过了师傅的剑气。
空中飘落的发丝和洁白的雪地上的几片鲜红,都告诉了我刚才有多惊险。
还是没躲掉啊!我心里苦笑,我太高估自己的修为,也太小看师傅的修为了。我本想以剑气击打师傅发出的剑气的右前端,迫使他的剑气偏离原来的轨道。可是,师傅太强了!即使我准确无误的击中了师傅的剑气,但却仅仅击偏了很少很少,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少的多的多。
我摸了摸左脸颊,脸上顿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手上感到一片滑腻。。唉,破相了,这就是自作聪明的代价啊。我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还有两剑!我还有六成多的真气,还可以使用两记三分碎星剑。我心中暗自盘算着。
“准备好了吗?”师傅问道。
“嗯!”我点头表示肯定,右手剑气吞吐,随时可以准备攻击。双脚微曲,落神碎星步蓄势待发。
“好,那我来了!”话音刚落,师傅右手前伸,一道剑气从他指尖射了出来。
师傅的这道剑气看起来威力不不大,远远比不上刚才的几道剑气。速度也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慢,但我却感到一种无力感。我明明只要向左移动一小步就可以躲掉,但我就是躲不掉,仿佛陷在了泥潭中一般。这种极度难过的感觉让我有一种吐血的冲动。
“啊!裂天七式——裂空剑!”我丹田中的真气好像不要钱的白开水一般,疯狂的涌到我的右手中,再经过我的催发,真气仿佛在我的右手凝结成了一把银色的巨剑。
我舞动巨剑,施展了裂天七式中的裂空剑。因为我知道我若不能摆脱师傅的剑气带给我的无力感的话,我根本挡不住师傅的这一剑,因此我选择了裂天七式中的裂空剑来斩开这道无形的气势。
裂空剑——裂天七式之一,斩空技。专攻气势,威压等无形之物的剑式,极尽可斩断虚空。
“撕拉——”仿佛报纸被撕裂时发出的声响。我周身一丈范围内的空间好像被折叠起来的纸张一般,层层叠叠的凌乱不堪。
裂空剑不负我的重望,一剑斩断了师傅剑气对我的气机。我顿时感到一阵轻松,但现在不是大意的时候,剑气离我已不足两尺的距离。
落神碎星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的身体突然向右平移了一米,差之毫厘的躲过了剑气。
“落神碎星步有三分火候了,裂空剑一塌糊涂!”师傅突然以一种专业人士的口气说道。
要不是现在场合不对,我肯定要冲师傅叫嚣,我个人认为我的这手裂天剑已经相当不错了。
仿佛是看到了我的不以为然,师傅解释道:“裂空剑,斩空技,可以斩断虚空的剑式。可是你刚刚那件仅仅将周身的气机震开了而已,哪里有一点裂空的样子。”
听完师傅的话后,我不由得一阵脸红
“小心了!”师傅提醒道。
好!来吧,最后一剑了,我不由得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三剑的第一剑以速度和力量称绝,第二剑以气机锁定防不胜防,第三剑到底是什么?我拭目以待!
只见师父周身劲气环绕,右手捏剑诀,一道道银白色圆锥形的螺旋状真气缠绕在他的右手食指尖,那一点银色的剑星光芒越来越亮。
“操!”一看到师傅的起手式我不由得爆了一句粗口。师傅的修为本来就远超于我,他竟然还准备使用碎星剑,他想要玩死我啊!碎星剑不是小招,想放就放,想收就收,碎星剑一出至少是一分碎星剑。他刚刚的剑气就已使得我我又使碎星剑,又落神碎星步的,还挂了彩,才勉强撑住。现在他准备使碎星剑了,我无论如何都挡不住了,既然挡不住那就不挡了!
我把真气一泄,仰面朝天往雪地里一躺,说道:“师傅你看中了哪一节你就拿去吧!”说完,我一脸慷慨赴死的表情看着师傅。
师傅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起来还有最后一剑。”
“不起来就是不起来!”我趴在地上耍赖,就是不起来。
果然师傅拿我没有办法摇着头苦笑道:“好了,不罚你了。”说着,师傅手里的真气渐渐消散了。
一看事情摆平了,我‘嗖——’的一下就跳了起来,说了句“谢谢师傅,我去打猎了”就跑掉了。为什么跑掉了呢,这只要是怕师傅反悔再报复我。
那好像是两年前的事了吧,记不清楚了……
第六章 冒险镇
清晨,明媚的朝阳从东方冉冉升起,一缕缕金黄色的晨曦普照大地。
一缕晨曦透过窗户映在我的脸颊上,温暖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我揉了揉眼睛,张嘴打了个哈欠,新的一天开始了。
起身以猫科动物独有的慵懒睡姿和从容不迫的神情伸了个懒腰,然后我开始了一天最重要的课程――打坐。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这个肤浅的道理很多人都明白,但真正去做的人却很少,而我不巧就是这很少的人中的一个。说起来我这习惯的养成还‘多亏了’我师父他老人家了,我咬牙切齿的想道。
师父他年纪大了,有失眠,多梦这类的病很正常,我也能谅解,当然啦!我是一名尊师重道,关怀老人的三好少年,也会提供精神上的帮助和关心。但这可恶又缺心眼的老头子,自己睡不着觉还不让我睡好觉。常常凌晨四五点的时候来叫我起床,他难道不知道小孩子要有良好的睡眠吗?很显然他不知道,或者说故意装作不知道,无论我怎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诱之以利的和他说,他都依然我行我素。时间长了,我也养成了早期的好习惯。
清晨,月华未消,骄阳初现。这段时间是天地灵气最浓郁的时间段,在这时修炼事半功倍。
我盘膝而坐,眼观鼻,鼻观心,凝神屏气,心中无一丝杂念。我一边竭力运转着裂天剑诀贪婪的吸收着充盈的天地灵气,一边在丹田中加速凝练着暴增的斑驳真气。
一名武者的强大与否并不仅仅取决于真气的多少,更重要的是真气的凝练程度。这就好像是一把未打造前重三十公斤的铁剑,经过高温锻造,千锤百炼后虽然仅余十余公斤,但强度却百倍胜于之前!同样的道理,经过凝练后的真气量虽然少了许多,但威力却与未凝练之前不可同日而语。
而且,因为我的丹田,经脉长期被精纯无比的真气滋润,无论是经脉的容纳性还是身体的外在强度都远超普通武者。更重要的是,这使得我的基础无比扎实,以后的发展潜力也随之提升。
因此相比于我凝练真气所得到的好处,我付出的仅仅只是多花一点凝练真气的时间罢了。
天地间的灵气从四周以我为中心飞快的凝聚着。天地间的灵气一刻不停的从我毛孔中涌入我的体内,再经过我本身经脉中裂天真气的带动流转于全身,最终归于丹田,不分彼此。
从外人的角度上看,此时的我体表环绕着五彩的霞光,丹田处一团银白的亮团一刻不停的旋转着,璀璨夺目。银色的裂天真气带动着五色的天地灵气一刻不停的运转于我的周身,然后慢慢的同化为银色的裂天真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丹田中的真气团以常人肉眼难以分辨的速度一刻不停的壮大着。
两个时辰后。
“嗯――”我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我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这次修炼的进步。我现在的修为已经达到了裂天剑诀第三重天以气御剑的初级巅峰了吧。仅仅还差一步,就能达到第三重天中级了,但我估计这一步我还要花半年左右才能跨越。
武学的正道的修炼方法是说量变引发质变,但有时候,莫大的危机和与高手之间的拼斗同样也能达到相同的效果。
“吱――”
我推开房门,大步走向师傅的屋子。今天师傅要和我一起下山去帮我抓坐骑,师傅他到现在还不来,不会想耍赖吧!我怀着满腹的疑问来找师傅一问究竟。
推开师傅的房门才发现师傅不在屋子里。师傅的屋子也很朴素,一张床,一张桌子,几个茶杯是这个屋子全部的家当。
“裂冰,你来啦。”
突地,师傅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顿时,我心中一惊,脸上悚然变色,冷汗不由自主的冒出来,打湿了衣襟。
师傅竟已欺身至我身后,我都没有丝毫察觉!不,不止是刚才,即使是现在我都无法感觉到他就在我身后。
我缓缓的转过身,看见师傅就站在我身后一米处,微笑的看着我。
看见师傅慈祥的目光,我的心中平静了不少。“师傅,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现在就走。”师傅说完,甩了甩袖子,施展轻功先走了。
“好,走!”我大喜道,说完,我追了上去。
东华帝国是大陆四大帝国之一,它有着悠久的历史和传承。东华帝国不但是大陆文化、教育、医学、科技的集聚地,更是一个军事强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军团震慑天下。周边国家皆奉为天朝,年年上供,以示尊敬。东方的东华帝国、西方的魔法帝国、南方的玄仙帝国、北方的斗神帝国四大帝国四分天下,皆称雄一方。其余诸国大多沦为附庸,或坐落于偏远、贫瘠的地方。
除四大帝国与诸小国外,还有两个地方是人类还尚未征服。一个是坐落于东华帝国和玄仙帝国之间的灵兽山脉,这里以出灵兽和天才地宝而闻名遐迩。;另一个则是坐落于魔法帝国与斗神帝国之间的魔兽山脉,这里以出魔兽和大量魔晶矿而举世闻名。它们彼此交融,共同占据大陆的中心地区。灵兽山脉和魔兽山脉物产丰富,因此每年都有不少冒险者怀着各种各样目的的人去探险。
冒险镇是位于东华帝国与玄仙帝国之间的靠近灵兽山脉的一个中等城镇,它独特的地理特征使得他因大量的天才地宝和魔晶石而闻名天下。
普鲁士酒吧是冒险镇的一家普通的酒吧,酒吧里密密麻麻的坐着人。有落魄的佣兵,远来的冒险者,本地的商人,还有两个身背巨斧的狂战士。他们有的在喝酒,有的在与漂亮的女招待调笑,有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酒吧的门被推开发出“吱――”的一声。来者是一名身着玄色道袍的老者和一名少年。老者深邃的眼睛,笔挺的腰杆和眼中一闪而逝的精芒告诉人们这不是一名普通的老者;少者,长发垂肩,白皙的皮肤,秀气的五官,身高一米四十多,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
下山之后,我和师傅一路飞奔来到了冒险镇。这时正是中午十一二点,于是在我的建议下,我们找了家酒吧去吃饭。
推开酒吧的大门,一股烟草混合着汗味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不禁皱了皱眉。酒吧内人很多,很多人都看着我,嗯――是不是我太帅了?我跟着师傅走到了一个空的桌子前,松木的桌子被擦的光亮,看得出老板是一个爱干净的人。我和师傅刚坐下去,一位身材高挑的女招待拿了份菜单微笑着问我们需要些什么。甜甜糯糯的声音听上去很舒服,带着微笑的脸颊很容易给人好感。
“你好,把菜单给我看一下。”师傅说道。师傅拿着菜单看了一会后抬起头说:“把你们的招牌菜上几个,再来一杯麦酒和一杯果汁。”
“我不要喝果汁,我也要喝麦酒。”我抗议道。
“小孩子不准喝酒!”师傅严厉地说。
我不服的说:“我不是小孩子,我是少年,青少年。”然后我和师傅的目光对视,经过一番激烈的对视,我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炭烤牛排、朗姆酒烧小牛肉、椒盐基围虾……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引得我食欲打动,就在我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我旁边的几桌不知为了什么事吵了起来,一个长相猥琐的中年大叔正在被两个狂战士当哑铃举。
目睹了这一系列经过的我,当场就发丝轻甩,眉头轻皱,王霸之气一发。哼哼――立即低头当做没看到。看玩笑,从小被师傅教育的我,早已深刻的明白‘闲事勿管’的教条了。我撇眼看了看师傅,这时师傅的师傅还在捏着钱袋发呆,我很怀疑师傅的那个空瘪瘪的钱包是否足够付这顿饭钱。唉,不管这些了,大不了吃顿霸王餐后,撒腿就跑,不信酒店老板追的上我。
想到这里,我立马开动。手上的筷子舞的密不透风,盘子里的食物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进到我的胃里参观游览。
就在这时一个椅子向我飞来,我一侧头,躲开了这个横祸,继续吃。嗯,这家酒吧的菜真的很好吃。
四周传来人们的打骂声,桌子破碎的声音,还有求饶声。
“咳咳,两……两位壮士,求你……求你放过我,只要你放过我,咳……我给你十个金币。”中年大叔看来快不行了,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什么!!!”听了这句话后,那两个狂战士仿佛受了极大的侮辱似地。其中稍矮的一个,对中年大叔吼道:“你竟然想用十个金币来衡量我,你这是对我的侮辱,我要杀了你――”顿了会,他接着说:“除非你肯将钱加到一百个金币。”
“那你还是杀了我吧!”中年大叔倒也硬气,说完,两眼一闭,脸上一副慷慨就义,要钱不要命的样子。
接着就狂战士降价,中年大叔还价这一问题开始了激烈的讨论。
过了五分钟,在我们周边人士的注视下,他们终于达成了以五十个金币成本价成交。就在这件事将以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完美结局收场时,意外发生了!
第七章 骗钱
“等一下!”
师傅一声暴喝,接着噔的一下站了起来,背负双手,注视着他们。
我茫然的看着刚刚还在为饭前担忧的师傅,突然变得正气凛然,形象转换之快足以让变脸大师为之自卑不已。
嗯?师傅发什么傻!我怎么看都觉得师傅不像是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汉,他更像是一个路见不平后,与坏人同流合污的人。呃,难道说师傅脑子搭错了?嗯,很有可能。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师傅发话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胆毛贼竟敢当众行凶,不把王法放在眼中了吗!”顿了顿,师傅转过头对那个中年大叔说:“不如你把钱给我,我来帮你解决他们吧。”
哦,原来如此,师傅是看上了50个金币。我抬起头准备看好戏,才发现周围的人都用一种看白痴的眼光来看我和师傅。嗯,有什么不对吗?
这时酒店老板挤过人群,来到我们我们面前,对着我和师傅急切的说:“两位快走吧,不然就走不了了。”
“他们已经走不了了。”那个个子稍高的狂战士大步走到我们身前。看到事已成定局,酒店老板也只好悻悻的退去了,心中顺便帮我们默哀。
“老头,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狂战士的声音像打雷一样响,震得我的耳朵生疼。一边说,一边还瞪着他那牛般大的眼睛,鼻子里呼呼的往外冒白眼,嘴巴张得可以吞下一个鹅蛋,还露出了几颗大黄牙。
看起来很白痴,我在心里给他下了这样一个定义。你说你长得丑不是你的错(是你妈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师傅不睬他,继续对着那个中年大叔说:“给我50个金币我帮你收拾他们两个。”
中年大叔经过了最初的惊讶后,对着师傅说:“好,成交。”不过看他有气无力的样子似乎对师傅不抱太大的希望。
得到肯定答复后,师傅心情大好,大袖一挥,坐了下来,开始吃起了东西。边吃还边说:“裂冰,上!钱到手后,我九你一。”
切,原来要我上。“我六你四!”我还价道。
师傅头也不抬,继续吃,说:“我八你二,不行就我上!”
“好,成交!”我心满意足的说道,缓缓起身,对那个狂战士说:“我是你的对手。”
我本来以为我说完这句话后,他会马上脑羞成怒,立即开打。谁知我刚说完,大厅里的人一阵爆笑,特别是那个狂战士更是笑得夸张。他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指着我,不住的笑。
“小鬼,你断奶没,哈哈哈!”狂战士笑着说。
但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那羞成怒的我,右手催发真气,嗖的一声,一道三尺长,一指宽的银白色剑气从我的指尖窜了出来。
剑气出体,这是东方武者入阶的标志。
狂战士短暂的惊讶过后很快就正视起我这个对手来,后面那个本来在看笑话的那个狂战士也围了上来,一左一右,俨然是一副合击的架势。
狂战士是天生的战斗民族,成年者一般皆可入阶,蛮力惊人。少数高级狂战士可以狂化,狂化后战斗力暴增!
可是我看他们这副倒霉的样子,也不觉得他们像是高级狂战士。
“动手!”随着那个矮个子的狂战士的一声爆喝,一左一右两个狂战士皆抡起巨斧就向我砍来。百斤重的巨斧在他们的手上仿佛棉花般丝毫不显得累赘,舞起来虎虎生风,很好看。但在我眼中也仅仅是好看而已。
我挥动右手的剑气砍向巨斧,众人只看到一抹银光闪过狂战士的巨斧,接着发出一声撕纸片时‘嘶——”的声音。没有剧烈碰撞后发出的铿锵声,也没有人的惨叫声。
地上两截被我削断的半截巨斧和他们被划开的皮衣都证实了我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