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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眼下的状态,就好似魔法师生死相搏之时才会使用的禁法精神透支,忽略了外界一切因素,将全身的精神力都聚集在一点。如此一来必然灵窍大开,资质猛进,只不过此法并非没有代价,每次施展之后的虚弱便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不过比起收获来,罗兰认为那些付出都是值得的,毕竟类似于这样的机会,能够在有生之年遇到一次,已经是福缘惊天了。
终于,成功记忆了所有画面之后,罗兰的眼神再度恢复了原状,他也从那种严重透支的状态下清醒了过来。
心神回归之后,罗兰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眼前恍然一片漆黑之色,他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此时的罗兰就如同大病初愈一般,脸色苍白如雪,眼神之中也充满了疲惫。原本充斥全身的精神力仿佛被一下子抽得精光,那封闭的循环回路里面,也仅仅剩下微弱的一丝在苦苦的支撑。
“呼哧呼哧”地喘了半天,罗兰这才强打精神直起了身体。他略微调整了一下呼吸的频率,耐心地催动体内精神力的运转。利用残存的精神力缓缓地运行了一个周天,罗兰的精神稍稍恢复了一些,极端苍白的脸上也浮起了一丝红晕。
这个时候,罗兰才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刚刚度过了一个难关,只要调养几天,身体就可以完全复原了。不过眼下可不是休息的时候,身在这个莫名出现的神殿之中,谁都说不准会不会遇到危险。而且罗兰似乎也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一步一步试探着走下去,至于最后的结果,恐怕也只能去看老天的意思了。
这座神殿看上去不大,甚至比不上麦基克城里面光辉教会,可是当你深入其中便会发现,神殿的里面连接着另外一个空间。那不是一般的空间魔法产生的效果,即便是老博拉那样的空间法圣,也无法将两个单独的位面直接连在一起。像这种打乱位面产生的空间错层,都是出自于神魔的手笔。
事到如今,罗兰已经抛开了所有的报复,可谓是既来之则安之,面对神魔的力量,他现在那样的渺小,而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也不是他能够左右的。穿过了漫长的回廊,罗兰一路欣赏着那些古老而神秘的符文,希望能从其中看出一些端倪。
总的说来,这座神殿的构造颇为奇特,每一个组成部分,都能给人带来深入心灵的震撼感觉。更重要的是,在进入这座神殿之后,罗兰没有感受到任何一种魔法元素的波动。
“这究竟是哪位神明的神殿呢?”罗兰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带着几分期待,几分担忧,几分激动的心情,罗兰来到了神殿的正殿之中。通常来说,正殿里面会供奉着神明的雕像,以及他所传播的教义,以便那些信徒瞻仰,朝拜。罗兰要想了解神殿主人的情况,便可以从那些线索开始,不过前提条件是他能认识那些神明留下的古老文字。
进入主殿之后,罗兰激动的内心迅速冷却了下来,这座大殿可谓是家徒四壁,除了中间一个略显陈旧的祭坛之外,基本上没有任何的东西,就连四壁与屋顶那些象征着身份的装饰物品,也被直接省略掉了。
看到这些,罗兰不禁皱了皱眉头,以他对神明的了解,越是有实力的神明越是注意自己的身份和排场,就算以简朴著称的战神神殿,也比这里华丽上许多,而像寒酸这样的神殿,还真是绝无仅有的。
暗自嘀咕了几句,罗兰还是朝着祭坛走了过去。这座祭坛的构造倒是十分标准,按照魔法六芒星阵的恒定法则,在狭小的空间中建立了六个位面的支点。
通过那几个支点,可以将六个位面连接到一起,使得魔力传播可以顺利穿透位面的阻隔,以实现召唤神明的目的。不过在这座祭坛上面,罗兰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东西,那是一本残破之极的古书,上面落满了厚厚的灰尘,若不是看的仔细,罗兰还真不容易发现它。
奇怪的是,这本古书仿佛带有一种莫名的魔力,自从第一眼看到他开始,罗兰的视线就再也没有转开过。仿佛是不受控制一般,罗兰伸出了右手,朝着那本被灰尘覆盖的古籍缓缓地抓去。
当罗兰的右手与祭坛上的古籍相碰之时,一道耀眼的白光从祭坛上升起。随后,虚无的空间中突然裂开一道缝隙,来自于次元切割产生的通道,刹那间展现在了罗兰的面前。而后,一个相貌**的猥亵青年凭空出现在了罗兰的眼前。
“哈哈哈哈,你终于来了,我亲爱的传承者,我已经等了你几万年了!”看上去极其猥亵的青年咧嘴笑了笑,吓得罗兰暗自打了个冷战。笑过之后,猥亵青年眨了眨眼睛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伟大的灵魂之神比卡修,这里就是我雄伟壮丽的神殿。怎么样,还不错吧?”
转头看了看周围的布局,罗兰彻底无语了。就这么个破地方还雄伟壮丽?看来这个什么灵魂之神的审美观念着实是怪异了几分。而且就冲对方那长相,那做派,哪有一点神明的样子啊?怀着极度鄙视的心情,罗兰镇定地问道:“我叫罗兰是一名不会魔法的普通人,敢为伟大的灵魂之神,为何要召唤于我?”
“不用跟我介绍了,你的情况我都知道!我可是伟大的灵魂之神,无所不知的比卡修,有什么事情能够逃出我的掌握?”猥亵青年一脸嚣张地说道:“至于召唤你来的目的非常简单,那是因为你唤醒了我留在世上的能量星痕,已经有资格成为一名神之传承者。要不然的话,我这个伟大的灵魂之神,智慧与才能的化身,又怎么可能会召唤你这个渺小的人类呢?”
“这话说的罗兰一阵郁闷,恨不得一把将对方拽下来,狠狠地踹上两脚。可是考虑到对方的身份,罗兰也只能暂且将愤怒忍了下来。”暗自定了定神,罗兰不卑不亢地问道:“不知比卡修大人有何吩咐?”
“嘿嘿,这个嘛,说来话长了!”比卡修难得地沉吟了片刻,才摇头晃脑地说了起来。
说起这件事的起源,恐怕还要追溯到数万年之前。那时,索斯大陆这片富饶肥沃的土地还没有真正成型,包括人类在内的各大种族也尚未出现。但是属于它的历史却悄悄地翻开了书页,因为这里被选作为神魔之间的战场,拉开了长达几万年的战争序幕。
神魔之间的争斗,根本不是凡人所能想象的,那种毁天灭地一般的神力对决,直把原来的苍茫世界炸成了四散纷飞的碎片,而这座承载了无数打击的战场,也彻底退出了历时的舞台。失去了战场的神魔,也不得不暂停双方的争斗,他们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这片世界,重新选定了另一个战场,继续着自己的战争。
不过在临走之前,有一位神明提出了不同的意见。他提议所有参战的神明各自留下一点能量种子,等到破碎的世界再度重组之后,那些能量种子就会生根发芽。
总有一天,有人会继承那些种子,并唤醒其中蕴含的力量,而那些人就可以成为神(魔)之传承者,以继承神魔之间没有完成的战争。而这些人战斗的结果,也一样等同于神魔间的战斗,与以往数十万年不变的单一战斗相比,这样的比试无疑增添了更多的悬念。
这个提议一出,立刻得到了一众神魔的响应,于是他们在离开这个位面之前,各自留下了一点能量种子,以期望达到预想的结果,而那些所谓的能量种子,就是比卡修口中的能量星痕。
又不知过了多少年,这片破碎的世界渐渐融合到了一起,重新形成了一个新的大陆,也就是后来的索斯大陆。神魔留下的那些能量痕迹,也成为了索斯大陆上最为原始的纯净能量。
接下来的数千年里,各大种族犹如雨后春笋般竞相出世,逐步将整个索斯大陆瓜分一空。勇猛的蛮族、优雅的精灵、凶残的兽人、耿直的矮人、狡诈的地精、强悍的龙族,以及擅长学习的人类,他们组成了索斯大陆的主流群体。从那时开始,属于索斯大陆的历时又翻开了新的一页。
随后的若干年里面,各种各样的能量种子被发觉继承,许多来源于神魔的力量逐渐在索斯大陆上展露出头角。后来,掌握能量变换的种族越来越多,他们通过自身智慧,将这些能量划分为魔法和武技,也逐渐衍生出了各种不同的职业。
在这些掌握了能量变化的人之中,就包含了那些获得能量星痕的家伙。而那些唤醒了能量星痕的幸运儿,都成为了神魔的传承者,他们都书写了各自的传奇,成为了大陆上流传的神话。
与普通的强者相比,神魔传承者的实力自然更胜一筹,而他们也被尊称为掌控者,成为了站在这个世界最顶端的人。
遗憾的是,灵魂之神留下的能量种子,始终没有被唤醒。虽说不少人得到过属于灵魂的能量星痕,但都遗憾地与机会失之交臂,似的能量星痕不断轮回,最终落到了罗兰的身上。
反观那可怜的比卡修,等待了这么多年,也没有达成愿望,反而看着其他神魔的传承不断扩张,实力愈见强大,他的心中也着实有些不平。只是限于规则的关系,他也无能为力,只能暗自伤神。
好在罗兰横空出世,误打误撞地唤醒了能量星痕,这才打开了次元之门,也为比卡修带来了翻盘的机会。此时的罗兰还不清楚,自己唤醒能量星痕是多么的侥幸,因为在万千能量种子里面,灵魂能量是最难唤醒,最难掌握的一种。
PS:比卡修看着迟迟到来的罗兰,不满地皱了皱眉头,说道:“来的这么晚,推荐票早就投出去了!算了,给个收藏先吧!”
第八章合作是传说的开始
听完了灵魂之神比卡修的诉说之后,罗兰的心里早已是惊骇莫名,没想到他一直探索的魔法本源,竟会是神魔留下的能量种子,而这所有的一切,又源自于他们之间的一场游戏。罗兰觉得自己的喉咙越来越干涩,他狠狠地眼下一口唾沫,却发现满嘴都是苦涩的味道。
“为什么?为什么?怎么会这样?”罗兰在心中拼命的呐喊着。他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更害怕去思索其中蕴含的意义:“难道大陆上所有的种族都只是神魔比试的工具不成?”这个可怕又可悲的念头,悄悄地爬上了罗兰的心头,也让他的心灵蒙上了一层阴影。
比卡修正在那里自顾自地讲演着,根本没有注意罗兰情绪的变化。其实按照神明之间的实力排行,掌控了灵魂之力的比卡修绝对属于顶尖的存在,而那些所谓元素主神,都要比之下降一个阶层。也正是因为如此,比卡修的能量星痕才变成了一块鸡肋,虽然强大,但唤醒的条件也是过于苛刻了。
要知道灵魂之力是所有能量中最高层次的一种,远比那些种类众多的元素能量更为精纯,这也导致了它与其他能量不可调和的冲突,根本没有共存的可能。
不仅如此,灵魂能量极为霸道,因此在能量之间的抗争中总能占得上风。因此像罗兰这样身俱灵魂能量星痕的人,根本无法修炼其他魔法,他们唯一的出路就是不断积攒微薄的精神力,直到打破星痕的壁垒,彻底将其唤醒。
然而像罗兰这样执着的人又有几个?当一个人被断定元素排斥,又无法聚集精神力之后,最明智的选择就是放弃魔法的道路,而几乎所有的灵魂星痕拥有者,都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因此这个唤醒星痕的机会才会落到罗兰的头上。
看到其他元素主神在索斯大陆上混得风生水起,享受着众多信徒的信仰崇拜,比卡修不禁感到一阵嫉妒。神明也是好面子的,特别是这位猥亵之极的灵魂之神,更是受不了别人的嘲笑。所以在发现能量星痕被唤醒之后,他才会异常兴奋的跳出来,急急忙忙地将罗兰召唤到自己的面前。
“小家伙,该说的事情我都已经说了,现在该是你表态的时候了。”比卡修故作潇洒地甩了甩头发,用极具蛊惑色彩的声音,看着罗兰的眼睛问道:“我,伟大的灵魂之神比卡修大人在这里问你,你愿意成为我的传承者,让灵魂的力量重新绽放荣光么?”
“我!不!愿!意!”恍惚中的罗兰闻听此言,猛然间抬起头颅,一字一顿地说道。
“呃?咳咳!”正准备继续发表演讲的比卡修被罗兰的回答噎的够呛,他从来没想过会得到这样的答复。咳嗽了几声之后,比卡修迅速调整好了情绪,他用难以理解的目光看着罗兰,沉声问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你难道不想获得强大的力量么?”
“我当然想要力量,当我不想成为你们的玩物!”罗兰仿佛失去了理智似的,朝着灵魂之神比卡修怒吼起来:“没错,你们这些神魔都是强大的,都是高高在上的,但你们也没有资格决定别人的命运!渺小的我们也有掌控自己的权利,决不是你们争强斗胜的工具!”
比卡修愣愣地看着罗兰,他完全想不到眼前那渺小如蝼蚁般存在的人类竟敢如此对待他。身为高阶主神的比卡修,一向倍受尊敬推崇,即便是他的敌人,也不敢对他如此吼叫,所以面对这样的意外场面,比卡修顿时惊呆了。
正在怒视着比卡修的罗兰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了,被他激怒的灵魂之神没有为难他的身体,但却禁锢了他的灵魂。于是,罗兰便恍如雕像一般站在那里,就连眼珠都无法转动一下,既然作为主体的灵魂都被牢牢地定在了那里,他那可怜的肉身也就只能被当作没用的摆设了。
“好啊好啊!一个弱小之极的人类竟敢如此放肆!你是在藐视比卡修大人的威严么?”猥亵的青年冷笑了两声,面容之上也浮起一片怒气。
“说呀,你倒是说话呀?怎么哑巴了?”比卡修怒气冲冲地质问着罗兰,浑然没有发觉对方已经被自己禁锢了起来。
怒吼了半天之后,比卡修才发现罗兰的状况,他略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似乎觉得与一个渺小的存在大发雷霆有失主神的身份。不过主神的威严还是要顾及的,比卡修决定施展一点手段,让可恶的罗兰知道自己的厉害。
于是,他左手轻轻一抓,一道纯正无比的灵魂之力瞬间发出,将罗兰的身体笼罩了起来。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罗兰的灵魂便破体而出,硬生生地被比卡修抓了出来。
看着在自己手中不断挣扎的灵魂,比卡修再度露出了极度猥亵的笑容:“怎么样?可怜的小罗兰?你不是说要掌控自己的命运么?你来呀?掌控给本大人瞧瞧?”
狠狠地瞪了比卡修一眼,罗兰在心里将他痛骂了一万遍。刚才的冲动让罗兰很是后悔,毕竟神明的强大不是他可以匹敌的,而灵魂被抓更是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悲惨下场。
不过事已如此,后悔也没用,绝望之中反倒是激起了罗兰的血性,他横下一条心,憋足一口气,暗自之中下定了决心,哪怕自己就此死去,也不让那个猥亵的混蛋如愿以偿。
罗兰不合作的态度也让比卡修十分的郁闷,他臭着一张大脸,恶狠狠地说道:“看到了么小子?只有强者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像你这样蝼蚁般的弱者,只能被强者狠狠地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想要变强就必须获得力量,只有我伟大的比卡修大人才能改变你那毫无希望的命运!”
不屑地“哼”了一声,罗兰撇了撇嘴说道:“就算我想要获得力量,也不一定非要依靠你才行!”
“哈哈!还真让你说着了!除了本大人之外,再没有别人能够赐予你力量!”闻听此言,比卡修不怒反笑,两只猥亵的小眼更是放射出阴险之极的光芒:“自从你获得了本大人留下的能量星痕以后,就注定成为了灵魂之神的候选传承者,其他的神魔即便再强大,也无法将力量借给你分毫!也就是说,终你这一生,便只能施展灵魂魔法,其他的力量永远与你无缘了!”
原本罗兰只是随口找了个理由,诚心气气得意忘形的比卡修,不过他的回答却如同醍醐灌顶一般,为罗兰解开了困扰自己很久的一个谜团。回想起自己身体的诡异状况,罗兰恍然大悟,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能量星痕造成的。只是灵魂魔法这个称呼非常的陌生,似乎从未在索斯大陆上出现过,这对于痴迷魔法的罗兰来说,绝对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了。
说句实在话,罗兰对传承灵魂之力,学习灵魂魔法的事情并不排斥,他就是不想看到眼前那张得意忘形的猥亵面孔。说到底,罗兰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就算他再怎么老成,也摆脱不了那一丝丝孩子气。
而罗兰此刻的表现,与其说是置生死于度外,倒不如说是小孩子赌气来的恰当。对于这一点,奸猾老到的比卡修自然看的是一清二楚。于是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不动声色之间便想好了对付罗兰的主意。
“考虑的怎么样了?是传承本大人的灵魂魔法,还是被我彻底禁锢,你自己选择吧!”说完这些,比卡修还特意摆出个凶狠的表情,阴森森地说道:“渺小的人类,不要试图激怒伟大的比卡修大人,我并不介意毁灭你,以灵魂之神的名义!”
“毁掉我?好呀!有本事你就动手吧!”罗兰毫不畏惧地直视着比卡修的眼睛,冷声说道:“像你这么强大的神明,自然不怕没人来继承你的魔法,杀了我之后,你只要等来下一个候选人就行了。反正你也有的是时间,随随便便再等个几万年吧!”
聪明的罗兰显然是抓住了比卡修的弱点,要不是灵魂之神的能量星痕最难唤醒,他早就被那个猥亵的家伙蹂躏至死了。不过眼下的情况却是罗兰逐渐占据了上风,虽说他处在了绝对的弱势地位,但是踩住了比卡修的七寸。杀了罗兰对比卡修没有半点的好处,反倒会让他多年的等待付之东流,像这种两败俱伤的事情,老谋深算的比卡修大人是决计不会做的。
眼看威逼不成,比卡修立刻就更换了策略,对付一个机灵过人的小孩子,利诱的成功几率往往会大上很多。而且比卡修决定不再兜什么圈子,直接与罗兰摊牌,毫无保留地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比卡修要求罗兰在传承了自己的力量之后,自动成为灵魂之神的代言人。他有责任将灵魂魔法传播到索斯大陆上,并为其传承付出不懈的努力。具体的过程比卡修并不关心,他只要看到一个结果,那就是让灵魂魔法的力量发扬光大,使之获得不亚于其他魔法的地位。
比卡修觉得自己的要求并不过分,甚至已经很是委屈了。想他堂堂的灵魂之神,远超于一般主神的存在,竟然会在传承方面落在其他神魔的后面,这已经是一个难以洗刷的耻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