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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披黑色大氅将整个身躯包裹,大氅上的遮帽很大,戴上之后稍微低下头,走在对面都看不清楚脸颊,与哑伯告别未作任何停留,单人匹马,扬鞭在积雪还在清理的官道上。
最忌告别,聂空在此事上一点也不拖泥带水,不回头也不去看哑伯流泪的模样,清净山还不真正属于他,也还没有真正归来,没有聂家大宅的清净山,还是家吗?
“你很悲伤……”
聂空骑乘的马奔驰着,在他身边如果还有第二个人能够看得到海吞江,定会被吓得尿裤子,就像是飘忽的幽灵,悬于地面之上,直挺挺的双脚无需移动,却在官道上与那匹马保持着相同的速度奔驰。
聂空哼哼的挥出一拳,海吞江的身体便倒飞出去,不过丈余又被弹回,模样狼狈咬牙切齿却又不敢说什么,这个男人可是个敢下手的主,最可怕的还是他敢对自己下手的狠心,在没有绝对的信心击败他之前,切莫招惹他。
“要发泄,最好的方式就是战斗,骑着马走官道还历练个屁,聂空,像个爷们似的,别老娘们唧唧的自哀自怨。”海吞江是谁,那曾经也是个抬手就宰人的主,要不是被困三百年一些太过凌厉的棱角被磨平,今时今日与同样杀伐决断毫不犹豫的聂空凑在一起,绝无和平共处的可能,海吞江是宁可拼着魂灵破散也敢让聂空身受重伤重新回到废柴的行列,聂空则敢背负一辈子废柴的名声也要让海吞江彻底消失或是臣服。
“哼!”
聂空身子一纵,马匹继续向前奔驰,他则身子在空中顿了顿之后落在官道上,大氅一裹,脚步轻盈的转入路旁的山路。
第二十八章在路上,高效的进步
“简单,实效!”
聂空正面对着一群打家截道的山匪,一旁的海吞江声音冷冷的喊喝,一直要求聂空的战斗方式要趋于实战派而不是比武派,最好的检验方式莫过于战斗,不停的战斗。
旁人是见到山躲,见到林躲,聂空则完全相反,有着方印这样的空间异宝,他完全是轻装上阵,独自徘徊在土匪强盗容易出没的区域,目的不是为民除害,只因与他们战斗无需理由也无需背负任何的道德、律法责任。
尚武的时代,彪悍的人士比比皆是,土匪强盗都已经不再是卑微劣小的代名词,甚至很多都已经不再是对单独的旅客下手,他们聚集在一起,固有无本买卖的爽快生活,更多的也是寻求一种刺激,作为武道修炼者,在安全的城池内整日安全的修炼,性格张扬的人早晚会受不了,他们会觉得那不是真正的修炼,真正的修炼需要在不断的战斗中成长,而这战斗,也必须将切磋点到即止这样的方式彻底废除。
有门路的进入到各门各派的核心,去参加一些秘境的探险,去进行一些国与国的战斗,去做赏金杀手。剩下一些自觉实力不够又信心稍差的,便会在这干起强盗这个行当,圣天皇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对人类聚集区最低标准村庄进行攻击,军队绝不会进行任何清剿,哪怕你抢夺了官府的商队,朝廷也只会用民间的方式解决。
助涨了气焰之后,圣天皇朝境内山林之间有着不计其数的山匪强盗,每一个出门在外的人都会绷紧神经,说不准下一刻你就会遇到。有很多的强盗这个月是强盗,下个月想要休息就返回城镇做起安稳的富足乡绅享受生活。而民众也对这样的纵容从不理解到赞同,被圈养的老虎是没有战斗力的,唯有那些在深山丛林中成长起来的才叫做百兽之王。
全民皆武,全民尚武。
聂空这样单独又没有什么货物背负在身上的过客,一般不会遭遇到麻烦,可他偏偏故意在多发区和聚集区左右晃悠,这无疑是一种挑衅,刚离开南郡城地界,在一座名唤季冠山的地方,聂空便遭遇到第一批强盗,也经历了他第一次真真正正毫不留手的战斗。
修武一途,固然风光无限,享受着圣天皇朝最顶级的资源,可同时也要有觉悟,今日生明日死的事情很常见,但凡是自哀自怜作为一名修炼者太过危险的人,在武道上绝难有寸进。
大氅甩到树上,内里一身黑色的宽松劲装,面对着一个敌人,聂空只有了一招,便将对方轰得口喷鲜血重伤昏迷,压制着体内的‘气’,让境界停留在武生境界。
武生的五个境界在城里或许会细分成为各个修炼者的划分层次,到了野外,彪悍的修炼者根本不会在意这几个层次划分,学院派和实战派之间巨大的不同就在于此,一边侧重强调‘气’功境界,一边侧重强调实战技巧能力经验。
尽管聂空看上去有些深不可测,却并不妨碍他速败一人之后,遭到更多强盗的包围。
赤手空拳,一旁有海吞江时不时的提醒,聂空在身上多了两道并不严重的伤痕之后,已经逐渐开始适应了这种战斗方式,并且找到了乐趣。
这批强盗没有武师强者,聂空在经过了短时间的适应后,再无敌手,拳脚之间,杀伤力惊人,每一下打实了都是骨断伤重。
最终的结果是聂空再无敌手,简单实效的战斗方式以及绵长悠远的气息,保证了敌人想要用车轮战方式拖垮他的计划彻底夭折,除了四散逃开之外别无他法。
大氅重新披上,里面的衣衫直接扔掉,方印的空间内聂空准备了足够多的衣服,食物方面也无需发愁,在不需要防备别人知晓空间存在的状态下,聂空整日吃的很好,能够从空间内拿出食物和水果、清水。
尝到了甜头的聂空开始了挑战之路,甚至有时候故意将财外露,拿出一些金银来引诱强盗山匪的出现,在实战中逐渐修正一些惯性的毛病,身旁有海吞江这样一位导师的指引,聂空的进步非常之大,武师初入的境界彻底稳固下来,日以继夜的‘气’修炼方式连海吞江都赞不绝口,他坦然直到五十岁的时候,才开始类似的修炼。对未来聂空可能的成就,海吞江嘴上不说,心里也颇有期待,一有期待就会有奢望,说不准这个聂家小子就能让自己离开那鬼地方,有了奢望,聂空一些举动他也觉得不可憎了,好感频生,尤其是聂空在修炼方面丝毫不会放松的态度,更是让海吞江有些看到当年自己的感觉,亲近感觉愈发浓厚。至于说两人间谁是主导这个问题,聂空不会过份,平日里也根本不会有所涉猎,只要海吞江不过份,他是不会用攻击的方式让对方想起谁是主谁是次。来自方印神秘传承,让海吞江没有越俎代庖的班门弄斧,他只是在经验上指导一下聂空,具体修炼,他不认为自己脑子里那点东西能够比得过聂空现在表现出来的东西。
聂空没有什么目的性,大方向一路向南,走走停停,时而在城镇内修炼数日,时而在山林间激战数日,修炼一途,有了好的导师好的功法自己在坚持不懈的努力,搭配不俗的天赋,想不成功都难。短短时间聂空便有了长足的进步,此刻让他再去与院长周无道和导师蔡东来战斗,他敢拍着胸脯说,三招之内,必让二人倒下。
这一日,刚在一个叫做龙逸镇的地方休整后出来的聂空,手里拿着一把很普通的剑,不长不短不宽不窄,边行走在雪地里,边用手把玩着这把剑。
练剑是海吞江的建议,剑的轻灵诡变都是聂空现下缺少的,大开大合固然勇猛无双,可要是搭配了剑的特性呢?出其不意的杀招,这就是海吞江让聂空练剑的目的,多元化去感受,拥有更多的底牌。天下间用剑的高手不计其数,练的过程中会对剑有更多的了解,日后遇到用剑高手,对彼此兵刃了解上,首先就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用重兵器是猛,将轻灵的兵刃使用出重兵刃的效果呢?
一个百炼武皇在你身边谆谆教导,天下有几人,聂空这是身在福中不自知。
抱着年轻多接触多看看多了解的心态,聂空接受了练剑,他是个非常专注细心的人,一旦决定了要做某件事,必然会倾尽全力,一边走着,一边修炼着‘气’功,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剑,感受着剑的存在。
“李兄,快快出手,小弟命要休矣。”响亮刺耳的喊声打断了聂空的思绪,微微抬起头,就见远处山林内一个身高体胖的男子,一身血迹,手里拎着一把重剑,快速的向着自己奔跑,一边跑一边冲着自己喊,聂空很确信他是在呼喊自己,因为自己身前身后几十丈内再无他人。
“李兄,替我拦住他们。”胖子嗖的一声从聂空身边跑过去,在他身后追兵也冒出头来,看到聂空堵在了他们追赶胖子的路上,一个个如临大敌包围过来。
第二十九章你方唱罢我登场
“如果我是你们,绝不会与一个路人浪费时间,赶紧去追他还跑不了。”心里有底气,说话也有底气,聂空即是这类人,他不介意与一群实力不俗的修炼者打上一场,只是白白被人利用,这是他所不能忍受的。
“喂,李兄,你怎么能这么说,好歹我们也曾经共患难过,你就忍心见小弟我今日落难而袖手旁观吗?”那本已经没了踪影的大胖子此时蹲在树枝上,很难想象那肥胖的身躯如何让挂有积雪的树枝不曾有半点摇晃,一脸的自来熟。
“是的,我一定会袖手旁观,各位,少一个敌人,你们该高兴吧。”聂空摊了摊手,让到一旁,知道对方是个好开玩笑的人,也没真打算要陷害自己,乐得看看热闹。
胖子五官抽抽起来,一副哀怨的模样:“李兄,你的心真狠。”一边说着,身子直挺挺的从树枝上倒了下来,给人感觉好似马上就要摔倒在地一般,却不知那身躯在倒下的瞬间,手在腰间一抹,一道寒光抖动而出,高大胖硕的身躯脚步轻盈剑走游龙攻向追来的黑衣人,刷刷点点之间,为正在学剑的聂空上了一课,原来软剑,也能用到如此地步,真不可小看了天下任何一样具有杀伤力的兵刃。
嗖!
胖子动手后,一道迅捷的身影趁着他全部精力都被黑衣人牵引时、趁着他旧力用了新力还未出之际,寒光熠熠直袭胖子的咽喉。
聂空手一抖,灌注了武师的‘气’的长剑,弹出剑刃直直追向那偷袭胖子之人,一个拥有着武师实力的杀手。
“要动手别犹豫,对付杀手,切莫有任何耍帅的心思,要动手就将对方扼杀,否则你将会接受无休止的追杀。”海吞江给了聂空忠告,他出手到没所谓,但一定要不留活口。
听了海吞江的话,聂空知道在修行经验上自己拍马也及不上这位三百年前便成名的绝世杀手,在南郡城武道学院的藏书阁内,聂空专门翻阅了三百年前的古籍,对这位大漠孤烟般飘摇存在的杀手海吞江,也有了些认识,那也是曾经让人闻风丧胆的家伙,但凡是他的目标绝对是不死不休追杀到底,最后的记载是他与当时名噪一时的聂龙空巅峰对决,之后再没有关于两人的消息。
对方显然防备着聂空,但作为杀手,一旦决定出手必然是一往无前的无死不还,对方猜到了那胖子的心思,是用一个谁也不知道深浅的人进行短时间的牵制,一旦那胖子消灭了多数的黑衣人,这名杀手所具备的威胁就会降低很多。
双方斗智斗勇,聂空就是他们牌桌上的未知筹码,谁也不知道有多大,能上桌但能否决定牌局走向胜负,则要掀开才知晓。
胖子利用聂空的未知来牵制这杀手不敢轻举妄动,最起码不敢拼尽全力进攻要留一丝气力防守,不然他又岂会故意将聂空卷进来又不是陷害他阻挡追兵。
杀手也看破了胖子的意图,他在赌聂空确实是事外之人,赌聂空不会也不敢出手,待到他一击奏效,聂空想要反应也为时已晚。
聂空呢?
他这辈子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被人牵着鼻子走,成为赘婿的所谓耻辱都没有让他怎样,关键是澹台浮雨和澹台家的态度,好似自己不听他们的就活不下去似的,这是他所最为厌恶的。
反正已经被卷了进来,索性就帮看着还算顺眼的胖子。
剑扔出,拳随后就到,以聂空今时今日的实战能力,平日里又有海吞江的指点,可以说作为世人都头疼的杀手,反倒是聂空最不怕遇到的类型。
出手即杀招,狠辣刁钻力量速度十足,杀手的招式已经用老,再想躲避聂空的攻击已然没有可能,一咬牙,身子微微挪了几寸,准备以非要害硬抗聂空的进攻,没握剑的另一只手荡开了聂空的剑,手中剑依旧一往无前的攻向胖子咽喉。
胖子本可以躲开,却不知为何余光扫到了聂空,那一双充满了自信心的眼眸,让胖子手中软剑没有丝毫客气,不闪不躲的以最快速度收割着黑衣人的生命。
海吞江在看到那杀手挡剑和挪动身躯的举动后,便不屑的撇了撇嘴,如此还算是杀手吗?连死都害怕的杀手,根本没资格称之为杀手。
本是刺向胖子的一剑,却在途中生生被打断,那杀手整个身躯来了一个直角弯,先是自己力量的前冲,后是聂空远超过杀手想象的快速一拳砸得他不能自已的向着另一个方向飞出去。
嘭!
杀手的尸体撞在了树上,五脏六腑尽数被震碎,几口浓稠的鲜血从口中涌出后便断了气。
胖子看傻了眼,良好的战斗素养让他没有忘记自己身在何处,被呵护的乖宝宝修炼者和实战中摸爬滚打出来的修炼者,差别就在于此,前者失神可能就受伤或丧命,后者则能凭借生死之间的神经反应来战斗。
在胖子眼中,那披着大氅的‘李兄’站在那里发呆,实则聂空正在被海吞江训教:“我说聂老大,你敢多拿几把剑当暗器吗?”
对于人家说得正确的话语,聂空从来都是虚心接受,三人行必有我师这句话他铭记于心,这世界没有通晓万物的天才,专精于一项都难能可贵,多学多听多接受,谦卑一点,总没错。
“我多是下意识的反应,从现在开始,剑不离手。”
面对这样的学生,海吞江第二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得叹口气说道:“聂空,你记住,不管是什么兵刃,你把它们当死物,它们永远都会是死物,只有你给予了它们灵魂,它们才是真正的兵刃。”
聂空似懂非懂的重重点点头,别的他不知道,当残刃和剑同时握在手中时的感觉明显就不一样,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残刃在手是敢于面对任何敌人,剑在手则可有可无,比菜刀在手里只负责切菜强不到哪里去。
剑!
聂空将那把扔出去的剑捡了回来,各个城镇铁匠铺兵器谱都能够买得到的普通长剑,三尺青锋几两碎银,单单是滁州,这样的剑就有几万把几十万把。
轻轻的横在鼻间,手指轻轻的抚摸剑身,轻轻闻着那兵铁的味道,手指轻弹,嗡声入耳,似有些不同了。
第三十章血窟秘境
“这位兄台……”
胖子解决掉所有的追兵,一本正经的保持着让人觉得安全的距离站到聂空对面,抱拳拱手双目尽露真诚之意。
“要感谢先换个地方,这出手一次收多少钱好我得好好算算。”聂空扫了他一眼,扬了下头,率先向着山林远处奔去。
胖子眼露淡淡惊喜,胖大的身躯轻盈纵越,速度之快让人咋舌,给人感觉难道狗熊也能飞吗?
靠山镇,一字街依附在官道之侧,来往商旅多在此处休整,规避一路上防备山匪强盗的乏累,别看只是一个拥有不到五十名驻军的小镇子,但只要是朝廷承认并设置了一级政府的地方,任何敢于触犯的人下场都会异常的凄惨。
一间不太大但胜在干净的酒馆,聂空与胖子对桌而坐。
“呼延无敌,武道总院呼延卓乃是家祖,出来历练劫了一家土豪抢来的霸王亲,废了那酒色恶棍,遭到对方雇佣职业杀手追杀,总是成功而大意陷入困局,幸得兄台出手相救才免于重伤。”呼延无敌很真挚的介绍着自己和事情的始末,最真诚的地方在于他没有去感谢救命之恩,以他的身手那局面还是能够逃脱,只是重伤的程度无法预计。
“聂空,闲散之人,救你乃是兴之所至,但也绝非侠义之举,你觉得自己重伤值多少钱,便给多少报酬。”
呼延无敌毫不犹豫,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锦盒放到桌上,推到聂空的身前:“无心之得,比些黄白之物还上得了台面,权当是聂兄的出手费用。”
“相比较而言,我更喜欢那个喊我李兄的家伙。”聂空笑了笑,对呼延无敌如此一本正调侃了一句,也不客气的打开锦盒,一块血色玉佩很是耀眼,他也没怎么当真,刚要合上锦盒,海吞江突的喊了一嗓子:“等等!”那声音,略带着激动。
聂空皱了下眉头,摊开锦盒置于身前,任凭海吞江看个够。那边卸下了一本正面孔的呼延无敌拍了下头:“聂兄,看来你还真是艺高人胆大,这玉佩我可是顺手牵羊,这靠山镇可还在那豪族的势力范围内,你也不怕惹麻烦。”
“真不知道你小子是走运还是怎样,随随便便都能弄到这般东西,在我那个年代,这该是血窟秘境的开启钥匙,是一座级别不高、价值却超过很多先天秘境的存在,最适合后天修炼者冲击先天踏入,当年一枚这样的钥匙足以让一名先天武王出手一次,谁家都有子侄晚辈,能到这被公认的后天第一秘境锤炼一番,死亡率固然高,可只要出来的,没有一个不是成功踏入先天武王境界。即便是在我那个年代,这血窟秘境也是最为神秘的存在。你查看典籍的时候我也注意了,最起码有二百年的时间,没有人提及血窟秘境,我估计是血玉佩的稀少让血窟秘境的传世度降到了唯有少数人知晓的境地。”海吞江在一旁充满回忆的唏嘘道,聂空听得认真,微锁眉头合上了锦盒,重新推回到呼延无敌的身前,那卑微的自尊心又冒了出来,嗟来之食一次就够了,他不想占任何人便宜。
“聂兄,你这是……”呼延无敌也皱起眉头,对聂空的举动很是不解。
“没什么,这东西价值连城,你祖父既为武道学院的长老,把这东西拿回去,他如果不知晓,让他找一些人问一问。”
呼延无敌嘴角微微上扬:“别聂兄聂兄的叫了,牙碜,我还是叫你聂空吧,你愿意近点就叫我胖子。这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奇珍异宝,但你聂空不贪,我呼延无敌也不是贪婪之辈,东西送出去也就送出去了,就算它值一座城池现下已是你的了。”说完,一眼不看那锦盒,重新推回到聂空身前。
“开启一次,可供五人进入,到时带上他就好了,人情也还了……”海吞江话没说完,那锦盒在桌上停留了很长时间,早已引得该注意的人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