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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逆水寒-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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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杀手上小孩,你们立即将之格杀当场!”
宾东成和衙役吃了一惊,但都应道:“是!”
“没有用的,”文张道,“他们或许能杀死我,但我已杀了你的爱僮,你又能奈我何?

无情额上的汗珠越来越密。
“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文张全身一阵搐动,才吐出了这一句话。
“你说。”无情忙道。
“我死后,你把我的棺木运回我家里,告诉我的孩子雪岸,把凶手的名字一一告诉他,
一个也不准隐瞒,并叫他要为我报仇,你要是答应,我便放了他!”文张一口气说。
无情一怔:“你相信我?”
文张道:“只要你答应,我便信。”
无情知事态紧急,只字逐句的道:“我答应你。”
文张哈哈大笑,道:“好,无情说的活,就算是敌人,也一样信之不疑。”
无情冷冷地道:“你不必激我,我答应过的事,一定做到。”
文张喃喃地道:“很好,很好,”眼光愈来愈失神,用一种低沉得几乎只有他自己听见
的语音道,“有人替我报仇了。我还杀他干什么!我的孩儿会替我报仇,我还杀个孩子干什
么!”
说着,忽然把铜剑甩了出去。
但他元气已近耗尽,这一甩不过把铜剑扔出三、四尺远,就栽倒于地。
文张一阵摇晃,忽大笑三声,一拳反击在自己的咽喉上。
然后他便仰天而倒,再也无法起来。
无情望着他的尸体,用一种坚决的语音喃喃地道:“你放心去吧。我一定会告诉你的儿
子,是我杀死你的。”
铜剑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隔了好半天,无情总算才有气力问刚转醒过来的雷卷:“你怎么会倒回来这里?”
“你不是遣长斧汉飞骑来叫我回援的吗?”雷卷惊疑地道,“少商便叫我回来走一趟再
说。”
他们搅了半天,总算才猜测出来:戚少商知道雷卷放心不下唐晚词,但又不肯询私回顾
,便设计要赫连春水那位使长斧的近身仆人自后头赶上来走报,说是无情一行人等遇危,要
雷卷急援,让雷卷能有机会跟唐二娘再在一起。
戚少商这样设计,当然是出自一片苦心。
可是他万未料到,如果雷卷未及回援,无情、唐晚词都真的要命丧猫耳乡了。
——这是天意,多于人为。
——天意永远要比人为更巧妙。
无情和雷卷及唐晚词都衷心感谢戚少商。
但这时候已不及再赴易水北八仙台,现在最急需要的,还是赴京为“连云寨”翻案。
这才是一切的根本。
他们虽然都负伤不轻,但仍昼夜兼程,与郗舜才及三剑僮,赶赴京师。赶赴一个希望。
人有希望,才会有失望。
——无情他们这次的希望,到底会不会失望?
………………………………………………

第九十九章单云双烛三厅四山
殷乘风、铁手、息大娘、赫连春水、喜来锦、唐肯、勇成、十一郎与龚翠环等,在“秘
岩洞”里躲着避难,一避就避了十五天。
这十五天里,外面风声鹤映,到处听说有官兵在排搜这一股“悍匪”,但毕竟搜不到“
秘岩洞”来。
除了“天弃四叟”及几名亲信之外,谁也不知道在易水之滨的风化岩丛里,会有这么一
个隐秘、深遂而沓杂的天然洞穴。
其实也不止是一个洞穴,“秘岩洞”是由十几个天然洞穴连接在一起而形成的,其中有
几个洞壁,是经开凿掘通的,甚至炸开山壁,将几个洞穴连接起来,在昔年以作巢穴用,足
可对抗官兵剿歼,而今却成了“连云寨”、“毁诺城”“青天寨”、“赫连将军府”,还有
高鸡血、韦鸭毛的部属、思恩镇衙差、神威镖局的镖头避难之所。
除了这一群原本已聚在一起的人手之外,意外的又聚合了十几个“连云寨”的子弟。
这十几名“连云寨”弟子,有的是从死里逃生,隐姓埋名,流落江湖,有的是虚与委蛇
、假意屈从,但趁顾惜朝狼狈于奔扑追杀戚少商之际,趁机起哄,不单暗下逃离连云寨的军
伍,还私下放走了不少誓不肯降、饱受折磨的同僚,三五成伙,聚伙成群,就是不肯与官兵
及原惜朝同流合污。
其中五队人马,闻说“毁诺城”不记前隙,收纳了“连云寨”的残兵、而“江南雷门”
的人又戮力相助,正大喜过忙,有意投奔,不料又闻“毁诺城”被攻陷,连雷门的人也伤亡
殆尽,但得赫连将军后人鼎力相助,以及绿林道上的“鸡血鸭毛”的仗义赶援,一众人等逃
入易水苍寒的“青天寨”去。
连云寨的忠心弟子又想过去投奔,但旋即又闻南寨被官兵所破,息大娘等强渡易水,不
知所踪,官兵更召集兵马,全力搜捕。这样一波三折,许多本有雄心壮志,誓死追随戚寨主
效命的热血好汉们,心里热血已冷却大半,其中一队人马打消念头,自立山头,两队人马按
兵不动,先观察形势再说,只剩下两队兵马,知道情势危急,便也渡易水四处明查暗访,留
下暗记,希望能助旧故一臂之力。
“天弃四叟”原本也是聚啸为盗,跟“连云寨”老当家劳穴光原有交往,连云寨旧将赴
海府打探,吴双烛心热,一面张罗留住来人,一面暗遣人去把息大娘及一些连云寨劫后余生
的残众叫来,这一来,大家喜相逢,一起回到“秘岩洞”共商大计。
同一种情形下,“毁诺城”之劫里逃得性命的女弟子们,也和息大娘重聚于“秘岩洞”
内。
群侠在岩洞里,自不敢胡乱出来走动,只在岩洞四周坚密把守,而粮食方面,由吴双烛
全面接应,至于水源方面,因易水暗流的地下水道流过岩洞的一处洼地,故绝不需多费周章

所以群侠安份守己,忍苦养伤,平平安安的住了一十五天。
十五天以后呢?
人生里有许多事是常事与愿违的。
当你企求平安的时候,必定得不到平安,所以才会特别希望平安:只要人能平安,一切
功名利禄,都变得无足轻重了。
可是,当你获得平安的时候,又会觉得仅仅“平安”是何等枯燥乏味,甚至要祈求大风
大浪,要往富贵功名的千丈波涛万重浪里闯,仿佛这才叫做过瘾,这才算是人生。
人生就是这么矛盾。
当你祈求那件事物时,你必定还没有那样东西,或已经失去了它。
也许人生只是一个大矛盾,交织着许许多多的小矛盾。
海托山也有矛盾。
他心里既想帮助这一群“亡命之徒”,但又怕招祸于朝廷。
可是,他有欠赫连乐吾的恩情,理当感恩图报,何况,以武林同道之义,他更不能对这
一群前来“投靠托庇”的人置之不理。
不过他更不想与蔡京、傅宗书派系为敌。
他可是左右营难,傍惶无计之下,只好见一步走一步。
赫连春水也未尝没有矛盾。
他知道自己这一干人非要暂时受庇于海托山不可,但是,他也亟不欲连累“天弃四叟”

——外面搜寻得正是如火如茶,如果贸然离开,只有更糟。
所以赫连春水也只好暂时按兵不动。
他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报答“鬼王手神叟”。
虽然他也心里明白,这“有朝一日”,是非常渺茫的,因为他现在不仅是与黄金鳞为敌
、与顾惜朝为敌、与文张为敌,还与丞相为敌,与皇上为敌,甚至与自己父亲为敌!
——这后果是不堪想像的。
赫连春水不忘把自己心中的谢意说出来,海托山忙请他“些许小事,同道中人理所当为
,不必挂齿”,但另一方面也详加探询,究竟朝中局势如何?这件事最终如何解决?可有人
调解此事?
那是在第十六日头上,赫连春水与铁手乔装打扮后出洞,到海府去会合吴双烛,运粮回
“秘岩洞”时,跟海托山叙谈了起来。
赫连春水和铁手大都照实回答。
他们不是不知遮瞒,而是不想欺骗朋友。
——欺骗一个真正诚心帮忙自己的朋友,是一件相当无耻的事。
有些时候,朋友明知你欺骗了他,但仍容让你、忍让你、不忍揭破你,但你却沾沾自喜
、自以为聪明得能双手遮天,这是何等难堪的事。
偏偏人类常常喜欢做这种事。
铁手与赫连春水当然不愿做这种事。
以诚见诚。
以仁待人。
这是他们一贯处事的原则。
所以他们自海府并肩走出来的时候,心头都有些沉重,眉头都紧锁不开。
因为他们察觉海托山神色有点令人不安。
那样子十足是心事重重、疑虑不安、勉强敷衍、强展笑颜的最好写照。
海托山处事虽有魄力,用人也有魄力处,但毕竟是老粗,这种掩颜饰容的事,要以老官
场和戏子最能胜任,决轮不到他。
“你觉得怎样?”在走出海府的时候,赫连春水向铁手问道。
通常这样问的时候,已经是有“觉得怎样”的事情发生了。
铁手一笑道:“很不高兴。”
赫连春水奇道:“你?”
铁手低声道:“这儿岂有我们不高兴的份儿?”
赫连春水道:“海神叟?”
铁手沉声道:“巴三爷子。”
赫连春水“哦”了一声。
铁手道:“你没见他站在一旁,无论怎样挤出笑容和说客气话,眼中所流露出来的都是
很不高兴的神情吗?”
赫连春水道:“我倒没注意。”
铁手道:“他们不高兴也是合理,数百名‘逃犯’,一住就是半月,他们为我们担惊受
怕,出钱出力,没有理由毫无尤怨的。”
赫连春水道:“我倒只注意到一个人。”
铁手道:“谁?”
赫连春水道:“吴二爷。”
铁手道:“他?”
赫连春水道:“真正为我们的事而忙坏了的是他,偏偏他活像应份的事儿,一点不耐烦
也看不出来。”他笑了一笑道,“也许只是我看不出来。”
铁手道:“我也看不出来。”
赫连春水嘲挪的道:“这件事,我们都看不出来,反而是好事。”
铁手也微笑道:“所以说,一个人看清楚大多事情,反而不是好事。”
赫连春水想了想,道:“至少,他自己便很不容易得到快乐。”
铁手道:“知道大多事情的人也一样。”
两人说着说着,已行出海府,在大门前,正要翻身上马,忽见一顶轿子,正要在海府门
前停下来。
只见守在门口的管事和家丁,一见这轿子来到,都迎了出去,喜道:“大老爷回来了。

“快禀告老爷。”
“是。”
铁手和赫连知道是“天弃四叟”里的老大刘单云回来了,正想要和他照面招呼,没料那
帘子掀到一半。那掀帘的手突然一顿。
轿里的人只露出了下半身,穿着灰布白点齐膝半短阔袖衫,脚绑倒滚浪花吞札皮,铁手
怔了一怔,那人把手一放,“嗖”的一声,布帘又落了下来。
只听轿子里的人沉声道:“抬我进去。”
抬轿的人都为之一怔,但依命把轿子抬进府里去。
抬轿入府,这种情形当然不甚寻常,更何况轿里是个男子,而不是女眷。
不但家丁们面面相顾,不知因何这次大老爷要发这么大的脾气,连铁手和赫连春水也莫
名其妙,不得要领而去。
别说铁手与赫连春水不明白,连海托山和巴三奇匆匆出迎的时候,只见一顶轿子升了进
来,也都一头雾水,不知刘老大此举何意?
刘单云的用意很简单。
他生气。
他几乎是一把揪住巴三奇,喝问道:“你们有几颗脑袋?竟敢窝藏这几个朝廷要犯!?

他不敢去揪海托山,因为论年龄他虽然是老大,但论武功他还不如老四,而且,若论权
势他更不能与海老四相提并论。
所以他才去参加围剿青天寨之役。
——在武林中的地位不如人,在海府的实力也逊于人,只想讨回个军功,至少可让人刮
目相看!
——却没想到自己和军队千辛万苦、追寻不获的“逃犯”,竟有两个出现在自己的地头
上!
刘单云简直要暴跳如雷。
他虽不甘屈于人后,但对这三名结义多年的老兄弟,还不忍心眼见他们辛苦建立的成果
毁于一旦,也成了“黑人”!
巴三奇吓得手脚乱挥,忙道:“不管我事!是吴老二和四弟的意思。”
刘单云转首问海托山:“老四,可真是你的主意””
海托山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有逼不得已的苦衷,大哥放手再作计议。”
刘单云对海托山的话还不敢不听,当下松开了手指,只骂巴三奇道:“你是怎么管事的
!我才去了大半月,你怎么不帮四弟分忧解劳、拿拿主意,闹出了这种随时都要满门抄斩的
事情来!”
巴三奇青了面色,只苦着脸分辩道:“我劝了呀,但是……二哥一力主张,要留住这干
人啊!”
刘单云气咻咻的道:“哼,老二,老二懂个什么!”
海托山见刘单云如此激动,便试探着问:“这桩案子,闹得很大么?究竟可不可以消了
?”
刘单云跺足道:“老四,这些天来你没到外面去,所以不晓得,这是天大案子呢,这些
人已大祸临头,一辈子都翻不了身哪!”
海托山惊疑不定地道:“那么,前些时候,衙道下檄,要我们派干员剿匪,难道……”
刘单云道:“便是歼灭南寨!”
海托山吓了一跳:“你跟他们动过手?”
刘单云道:“连那姓铁的,我也跟他对过了。”
海托山道:“你进来的时候,跟他们朝过相了?”这句话问得十分凝重,因为刘单云跟
铁手既然交过手,万一给铁手等人先行警觉,以为圈套,不顾道义,先行反扑,如不及早布
防,就要措手不及了。
刘单云道:“当然没有,所以我才要坐在轿子里进来。”
海托山轻吁一口气,道:“这还好些。”
刘单云道:“可是,大患一日不除,决没有好些的事,而且,如能替傅相爷除此大患,
日后自有的是前程。”
海托山犹豫道:“可是,赫连将军待我们一向不薄啊。”
巴三奇赶忙替刘单云呼应道:“可是傅相爷更得罪不起啊。”
海托山迟疑地道:“但诸葛先生的弟子铁二爷也来臂助他们,我们这么做,岂不是与诸
葛为敌?”
刘单云道:“诸葛先生在朝中已日益失势,没有实权,看来也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铁游夏正受朝廷通缉,关于这点,已不必顾虑。”
海托山道:“可是……”
刘单云沉声道:“还可是什么?再犹疑不决,只怕官兵把我们也列入捕剿名单上,那时
可谁都不能全身保命。”
海托山目光锐气一盛,决然道:“好——”
忽听一人厉声道:“不行!”
人随声到:“以侠义道,咱们决不能趁人之危,作这种不义之事!”
………………………………………………

第一○○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刘单云竟堆起了笑脸:“老二,我正要找你商议,你到那儿去了?”原来刘单云知道这
吴老二一向寡言木讷,但性子极为执拗,而且一旦发作,脾气要比自己还大,不宜正面向他
冲撞。
吴双烛冷冷沉沉地道:“我去给铁二爷他们送粮食去。”
刘单云忍不住脸色一变:“什么?我们还养下他们——!”强自将话压下,只问:“他
们来了多少人?”
吴双烛道:“陆陆续续前后来了近三百人,你要怎地?”
刘单云几乎跳了起来,呻吟地道:“三百人!?哼!嘿!嘿你们真要……赫,造反不成
!?”
吴双烛道:“你投靠朝廷邀功,我可并不!”
海托山掩嘴轻咳一声,道:“二哥,我看这事,宜从头计议,不如……”
吴双烛叱道:“计议什么!?不是议定了么?要帮人,就帮彻底!而今才来抽手,到处
都伏了官兵,教他们往那里逃命去?此事决不能有变!若我们出乎尔、反乎尔,江湖上岂有
我们立足之地!”
海托山给他一番申斥,登时话都说不下去。
巴三奇忙陪笑道:“依我看,二哥,咱们不如把这件事尽向官府据实详报,由他们自行
处置——”
吴双烛冷冷地道:“随你的便!”
巴三奇万未料到吴双烛如此好说话,喜出望外,当下喜道:“好极了,官府怎么处理,
可不干我们的事!”他并不求升官发财,只是享惯了福,有三个老婆七个小妾计三名儿女,
加上满堂孙侄,当然不想再过当年刀头舐血、天涯亡命的岁月,所以见赫连春水等人来投靠
,头一个心里不悦的就是他。
吴双烛道:“老三。”
巴三奇愣了一愣:“二哥?”
吴双烛站开步桩,神情凛然,道:“动手吧!”
巴三奇大吃一惊:“你怎么了?…‘天弃四叟”中,要算吴双烛武功最高,只有海托山
才能勉强跟他能扯个平手。
吴双烛道:“你胆小怕事,要卖友求荣,要作这种宵小之事,先得把我杀了!”
巴三奇变了脸色,只顿足道:“二哥,这,这!你打那儿的话呀!”
海托山见要僵了,忙劝阻道:“自己老兄弟,为这点小事要动手,快别这样闹了!”
刘单云忽斥道:“老三,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巴三奇听到刘单云一开口,本以为是刘单云要支持他,心忖:有老大一齐联手,还怕制
不住这兽老二不成?没料老大一开口即指陈自己的不是,一时噎住了喉,说不出话来。
刘单云道:“咱们是侠义中人,怎可作卑鄙无耻之事?老二说得有理,咱们决不能教江
湖好汉小睹了!”
吴双烛绷紧的脸容这才松驰了下来,道:“老大,你也有好久不讲人话了!我以为当年
豪气,尽皆消磨殆尽啦!”
刘单云笑道:“我岂是壮志全消之人?”
吴双烛脸上也有了笑容:“说真的,顾惜朝叛起连云寨,已是武林同道皆唾弃的事情,
而官府逼害我辈中人,连灭‘连云寨’、‘毁诺城’、‘青天寨’几个绿林重镇,难保他日
不连我们也动上主意,咱们若助纣为虐,定必殆害无穷。”
刘单云叹道:“老二言之有理,说真的,我觉得自己不配做大哥,老大该由你来当才是
!”
吴双烛吃了一惊,忙道:“大哥怎有这种想法!”
刘单云垂首无精打采地道:“我的话你向不遵从,而意见常比我高明,我这个老大还当
来作什么?”
吴双烛趋前惶愧地道:“大哥万勿这样说,这惭煞小弟了!我说话没有分寸,不知检点
,……”
刘单云淡淡地笑道:“你言重了。你跟侠道上朋友相处,何等融洽,怎会不知分寸、不
识进退呢!再说,我的武功也远不如你。”
吴双烛听得一阵悚然,忙按着刘单云双手,急切地道:“老大,你这样说,是不把老二
当兄弟了?”
刘单云忽抬头道:“当!”
倏在出手,连封吴双烛身上七大要穴。
吴双烛愕了一愕,眼中出现了忿恨之色,然后慢慢栽倒下去。
海托山大惊,忙超前道:“不可!自己兄弟,怎可——”
刘单云看着软倒于地的吴双烛道:“就是因为你是自己兄弟,所以我才点倒你,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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