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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相爷神算 第四部-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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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羽家里是世代行医的,他爹算是江湖人,人称药王,贺羽出了从小就是神医,还有一身的好武艺。
    两人从小玩在一块儿,都是能惹祸的主儿,闯祸一起,挨罚也一起,因此无话不谈。殷寂离那点儿事情贺羽基本都知道,他整天神神叨叨,说这辕冽是他命里的大克星,一旦遇到了是要倒大霉的,因此跟避瘟神似的避着。
    
    这次来乐都,殷寂离原本不想来,可实在是被他爹和那些夫子们逼急了。他爹让他成亲延续香火,夫子们是让他进京赶考得功名,反正就是不让他安安静静看书。正好贺羽要来京城办点事,所以殷寂离就跟来了,贺羽也乐得带着他来,他有算命的能耐,自己的事情,还要他帮忙。
    
    辕冽坐下等菜,左右无事,就下意识地抬眼看了看对面的书生。
    只见眼前坐着的这个青衫书生眸正神清,筋骨奇佳,一看竟是个会功夫的。辕冽有些纳闷,书生大多羸弱,竟然还有个会武的,而且一看就是武功不差,不知道什么来头。
    
    辕珞在一旁倒茶,见辕冽盯着对面吃饭的年轻人发呆,觉得失礼,就轻轻踹了他一脚。
    辕冽一愣,回过神收回视线,却又注意到那书生的手边放着一个白色钱袋。这钱袋做工讲究,白色底子,上头用白丝绣了一个字,阳光下一照,若隐若现的,似乎是个殷……
    辕冽看到个殷字,心头就咯噔一下。
    他至今都记得当年那少年让他立下的字据——看到姓殷的就跑……
    
    辕珞端着茶杯,见辕冽先是盯着书生看,随后又盯着书生的钱袋看,心中纳闷,又一眼看到了钱袋上面的那个殷字,一惊,抬眼仔细看那书生。就见这书生白面细眉,长得煞是清俊,该不会,就是辕冽说的那个书生?
    想到这里,辕珞又踹了踹辕冽,拿眼神瞟了贺羽一眼,对他挑挑眉——是他啊?
    辕冽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吧。虽然时隔多年,但是那少年的样貌他还是清晰地记得的,这书生的确挺好看,但是与那少年比起来相距甚远。特别是那少年眼角的一粒痣,他记的甚是清楚。
    
    贺羽手边的钱袋是殷寂离的,殷寂离银子多,不过他手也松,一看到书就爱买,往往不到几天就一个铜板没剩,换了满车的书。他也有自知之名,索性将全部家当都给贺羽了,让他看着,省得自己乱花。
    贺羽刚刚也看到了辕冽的神情,觉得有趣,就想试一试他,看看他还记不记得殷寂离。想罢,贺羽叫来伙计,“伙计,再来四菜一汤,一壶好酒,给和我一起住的那位姓殷的客人送去。”
    “送到天字房么?”伙计过来问贺羽要什么菜。
    贺羽点了菜,不忘多加一句,“就那眼角有痣的书生。”
    “好嘞!”伙计笑道,“我记得,就那用包袱挡着脸的书生吧?”
    “对对!”贺羽点头,边偷眼看对面的辕冽。
    果然,就见辕冽眉头微皱。
    
    贺羽暗自一笑,果然还记得么?!他又坐了一会儿,吃了些小点心,便心满意足地走了。
    
    等贺羽走了,辕珞拉住辕冽问,“唉,哥,刚刚那人说的姓殷的书生,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你不也说他眼角有痣么?”
    辕冽有些不确定,摇了摇头,道,“没那么巧吧?”
    “去看看吧!”辕珞站起来就要跟着贺羽走,被辕冽拉住,道,“算了。”
    “不行,万一真是呢?!”辕珞抬腿就追过去了。
    
    辕冽叹气,心中有些烦乱,想着想着就担心起来,他也不知道万一那人是真活着的,不是妖怪也不是狐媚子,那到时候自己要怎么做,谢他救命之恩?还是打他一顿消气?自己可是为他“魂牵梦绕”外加“守身如玉”了那么多年……
    想到这里,辕冽站起来,决定还是走吧,别凑热闹。
    
    殷寂离原本在床上打盹,他翻了几个身,就迷迷糊糊睡着……睡梦中,看到眼前一棵桃花树,风一吹,满树的桃花儿都落了下来。
    “啪啪啪”三声……是敲门的声音。
    殷寂离被惊醒,一个挺身坐了起来。
    坐在床铺上,殷寂离歪着头琢磨了一下,觉得不对劲,梦见桃花?
    掐指一算,殷寂离一个激灵——糟了,煞星将至啊!
    此时,就听到门口又有人拍门,“殷少爷?”
    殷寂离一愣,问,“谁啊?”
    “您那位朋友让我给您送酒菜来。”伙计回答。
    
    殷寂离微微眯起眼睛。他从小跟贺羽一块儿玩惯了,知道他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隐隐就觉得有些不对。
    “他一个人吃饭的?”殷寂离问那伙计,“有没有人同坐?”
    “哦,有啊。”伙计笑道,“是辕家两位少爷。”
    
    “呵……”殷寂离倒抽了一口冷气,心里说了声完了,就从掀开被子下床穿外衣。
    “殷少爷?”伙计捧着那四菜一汤一坛酒,手还有些酸,就问,“您的东西……”
    “哦,你等等啊,我换件衣服。”殷寂离说着,满屋子转悠,发现没地方可以躲,最后看见窗户了。
    他走到窗边一把推开窗户,就见这里是二楼……也不算高,一楼的屋檐伸出去挺远,在那里借力,然后往下面跳,应该不会受伤吧。
    
    殷寂离想着,就已经爬出了窗户。他和贺羽不一样,从小三代单传,殷老爷子宠得跟什么似的,哪儿舍得他练武。而且殷寂离自己也不喜欢会武的人,按照他的说法,这世上,若是大家都不会武、都不好勇斗狠、占别人便宜、欺负弱小,就也没有战事了!所以他坚决不练武,不过用贺羽的话讲,无非就是一个懒字而已!
    
    殷寂离扒着窗户跳到了外面的屋檐上,他原本想得挺好,可以在屋檐上面缓一缓,但是一脚踩上去才知道,这屋顶的琉璃瓦有多滑。脚下一松……文人么,除了拿笔杆子也没拿过什么东重西。殷寂离脚下一滑胳膊又没劲,哪儿还扒得住窗户,直接就摔下去了。
    
    这时候,贺羽正好走到门口,见伙计端着四菜一汤站着,就问,“干嘛不进去?”
    “殷少爷说换衣服……”伙计话没说完,就听到里头“啪嗒”一声,再是……哎呀……
    贺羽赶紧推门进去,就见窗户开着,房里没人,大惊跑向窗边。
    
    辕冽匆匆出了酒楼的大门,心里忐忑……会不会是那少年呢?不知道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想见,又怕见。他正想的六神无主,就听到“哎呀”一声。
    
    辕冽武艺高强,就算是牛毛针破空而来的声音,他也能分辨得清,并且准确让开,只是这一声哎呀……让他愣住了。
    这声音似曾相识!就在辕冽终于想起来,那个少年也是这声音的时候。
    一个人已经从头顶摔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压在他身上。
    辕冽一惊,往后仰,他原本是想要让开,将那人接住的,但是一抬眼,正好看到落到自己身前,双手扒住自己肩膀的人……双目一对,辕冽彻底愣住了,哪儿还记得躲开啊,直接就被撞翻到了地上。
    
    殷寂离自然也是看见辕冽了,当他摔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下方有人,本来还觉得自己运气挺好,那人看起来身体健硕像是会武功,可以当肉垫用一用,可没想到抬头一看,惊得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辕冽被压翻在地,良久才反应过来,抬眼看殷寂离。
    殷寂离想要捂住脸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辕冽盯着自己张开嘴似乎是想要说什么,殷寂离狗急跳墙,抬手一拳打向辕冽眉骨与鼻梁之间的凹陷处。
    
    殷寂离不会功夫,因此贺羽教了他这一招,趁人不备,打眉骨和鼻梁间的凹陷,那里最疼,人被打之后会懵那么一下子,而且眼睛也会糊,你可以趁机逃跑。
    辕冽看到殷寂离都呆住了,毫无防备,这一下挨了个结实,可怜他好歹也是享有盛名的不败名将,今天鬼迷心窍了,被殷寂离这文弱书生一拳打了个正着,疼得他一懵。
    殷寂离站起来,转身就跑,辕冽就感觉殷寂离是踩着他的肚子爬起来的……幸亏这书生没多重。
    
    楼上,贺羽在窗前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眼看着殷寂离逃进巷子里头去了,辕冽还在原地甩头。
    贺羽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关上了窗户,回头,蹲下……哈哈大笑。
    
    辕珞尾随贺羽而来,小心翼翼地闪到门口,见门没关,心中一喜,就想悄悄往里看一眼,可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头惊天动地的笑声传出来。
    ……
    
    殷寂离慌不择路,他心中骂贺羽这惹祸精给他找来那么大的麻烦……这天劫煞星不是说着玩儿的,那个辕冽跟他的命盘死不对付,一旦纠缠在一起,自己这辈子要倒大霉的!
    进了巷子兜兜转转,殷寂离直跑到喘不上气来了,才累得靠在墙边休息,往后张望,见人没追来,他才松了口气。
    
    好半天才喘匀了气,殷寂离四周看看,发现了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这里是哪里?
    在巷子里头转了半日,好不容易才看到了眼前喧嚣的大街,殷寂离走过去贴着巷子口往外看,想看酒楼门口辕冽还在不在。可是一看,殷寂离才发现,这条街,不是霄云楼门前的街,敢情自己走岔了。
    他本想算算接下去怎么走才能不遇见辕冽,可伸手摸了摸身上……怀里的拨浪鼓丢了。
    这鼓是他花了好多心思才把八卦盘画上去的,丢了再做麻烦,别是刚刚跑的时候丢了?殷寂离了就想回巷子里去找……一转身,余光瞥见巷子旁边,一座巍峨的府衙。
    
    好阔气的宅子啊!
    殷寂离也是大户人家出生,觉得眼前宅子气派,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前阵子他爹还琢磨着盖个新楼呢,殷寂离下意识走出巷子细看那宅子,想着记下那楼的样子,回去把图纸画出来。
    他仰着脸在人家大门口来来回回踱步,终于是将屋顶的样子都记下了,才注意到屋檐下面有一块匾额,上面苍劲有力的两个大字——辕府。
    
    ……
    殷寂离看到那两个大字之后,就觉得脑袋有那么一点点晕眩。同时,只听到身后一个凉冰冰的声音问他,“好看么?”
    
    
    
    3命不该绝
    
    殷寂离听到声音后,战战兢兢回头瞄了一眼,良久才松了口气,“你怎么吓唬人……”
    站在殷寂离身后的并非是他惧怕的克星,而是是有意压低了声音的贺羽。
    “嘘。”贺羽一把将殷寂离拽进了巷子里头,道,“你真行啊,自投罗网送到人家大门口来了?”
    殷寂离斜着眼睛看贺羽,“是谁害我的?没义气!”
    “咳咳。”贺羽咳嗽了一声,“谁知道会巧成这样,再说了,你跳窗做什么?”
    殷寂离刚想说两句,就看到巷子口走过两个人去,赶紧拉着贺羽贴墙站好,走过去的,正是一脸怒气的辕冽,和后头跟着的辕珞。
    
    “哥,出什么事了?”辕珞问走在前面一言不发的辕冽。
    “没事。”辕冽铁青着一张脸往前走,这就叫吃哑巴亏,总不能说他堂堂大将军辕冽差点让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打晕了……那个妖怪!别让他再遇见!不然饶不了他。
    
    “呼……”殷寂离拍了拍胸口,总算命不该绝。
    贺羽将殷寂离的包袱递给他,“客栈是回不去了,换个地方吧。”
    “去哪里啊?”殷寂离小声嘀咕,“要不然我们回青云镇吧,这里太危险了。”
    “那怎么行?”贺羽皱眉,“我的事情还没办完呢。”
    殷寂离有些沮丧,拽了拽贺羽,“那你给我去买个面具回来。”
    “干嘛戴面具?”贺羽皱眉,“让辕冽看到你又怎么了?你好歹是他救命恩人。”
    “不行不行。”殷寂离伸出一根手指头摆了摆,“绝对不行!”
    贺羽叹气,拉着受到惊吓的殷寂离买面具去了。
    
    “咯噔咯噔……”
    辕府的宅子里,辕冽正靠在院中亭子的围栏边出神,手上转着一个拨浪鼓。
    那是刚刚压住他的那书生留下的,大概是从楼上跳下来时掉了。
    “将军。”
    这时,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抱着本账册跑了进来,“这是霄云楼的账册,住客都要记录下名字的。”
    “嗯。”辕冽点了点头,问,“有姓殷的客人么?”
    “没有呀。”少年将账册递给他,“天字房的客人名字就写了一个,叫贺羽。”
    “贺羽?”辕冽翻了翻那账册。说来也巧,殷寂离和贺羽本来都写了名字的,只是殷寂离的名字让掌柜的绞下来收藏了……纸上留下的洞粘上了后一页纸,后来的客人就接着写,因此唯独没有殷寂离的名字。
    
    “呼……”辕冽将名册还给了那少年,道,“子明,叫人去城里找找,各大酒楼,有没有一个姓殷的书生,和这个贺羽一起入住的。”
    “好嘞。”少年跑出去了。
    辕冽依旧靠在亭子里发呆,拿着手里那个拨浪鼓颠来倒去地看着,就见鼓的手柄底部,刻了一个篆体的殷字。
    
    “大哥。”
    辕冽正在胡思乱想,辕珞跑了进来,道,“季相来了。”
    “哦。”辕冽赶紧将鼓收了起来,起身和辕珞一起迎出去。到了前厅,就见辕陌正和一个四十多岁,穿一身蓝色布衫的男子喝茶。那男子清瘦斯文,衣着和气质都非常朴素,乍一看,就像是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
    辕冽和辕珞进去后,恭恭敬敬地给他行礼,口称,“季相。”
    此男子别看相貌普通性格温润,其实身份很不简单,乃是南景国当朝一品,左丞相,季思,季贤平,乃是当世有名的大才子。辕冽和辕珞两人都是他的学生,尤其是辕冽,因为自幼就跟着他爹行军打仗,基本没怎么学过文。辕冽也算是前程似锦,他爹怕他日后因为学问不行而吃亏,所以特地让他拜了季思为师。辕珞相较于他哥的出类拔萃,就显得平凡很多,学武一般,学文也一般,就是乖巧听话,因此辕陌也没对他报太大的期望,只想他活得开心,日后能给他哥帮帮忙。
    
    “冽儿珞儿,季相有事情找你们。”辕陌让两人上来到身边坐。
    “季相,何事?”辕冽问季思,“东南海寇的事情?”
    “哦……不是。”季思摇了摇头,笑道,“海寇那事情,昨儿个皇上下旨宣箫王爷进京了,得过几日才能详谈,我这次是来约你俩出去的。”
    “出去?”辕冽和辕珞都有些不解,“去哪儿?”
    “最近乐都可聚集了不少青年才俊,我们出去走走。”季思笑呵呵道,“说不定能有什么奇遇。”
    “噗。”辕珞忍不住笑了起来,的确,今日是有奇遇。
    辕冽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警告——不准说啊!
    辕陌瞧见了,就问,“你们两兄弟干什么呢?冽儿?有事情?”
    “没。”辕冽赶紧摇头,这么丢人的事情,绝对不能让他爹知道。
    “走吧。”季思放下了茶杯,道,“看看有什么人才,可以网罗网罗。”
    辕冽和辕珞无奈,只得跟着季思出门,网罗人才去了。
    
    贺羽和殷寂离来到了闹市,找了一个小摊买面具,殷寂离上下挑了挑,找了个可爱的弥勒佛,戴上,对老板指指,要这个。
    贺羽付银子,殷寂离却伸手比了个“二”,拿了另外一个给他。
    “我才不戴。”贺羽赶紧摇头。
    “不行。”殷寂离从面具后面发出的声音闷闷的,“你也被看见了么!你和我在一起,别人一看到你就猜到我了。”
    ……
    贺羽沉默了一会儿,非常冷静地说,“那咱俩分开走。”
    殷寂离也相当镇定,“那你自己去办事,我不给你算命。“
    ……
    贺羽无言地付了银子,将面具戴上。
    殷寂离心满意足地点头,伸手拍他肩膀——好兄弟!
    于是,乐都热闹的集市上面,出现了两个戴着弥勒佛面具的怪人。
    
    “我们去买书吧?”殷寂离戴上面具之后,就觉得自己解脱了,拉着贺羽,指着前方的书摊说,“听说乐都有最大的书市,不知道在哪儿啊。”
    “你就知道书,今晚上住哪儿啊?”贺羽皱眉,“如今整个乐都的酒楼都没法住了!”
    殷寂离听后不吱声了,良久才道,“你嫌弃我呀……那你十八年前不说?害我把青春都交给你了。”
    贺羽就有一股要吐血的冲动,想来想去,要不然去租民宅吧,或者上山上去住在庙里。正想着,就听到殷寂离“哎呀”一声。
    “干嘛?”贺羽回头看他,殷寂离将面具掀开一点点,瞄了他一眼,“我还没吃饭。”
    ……
    
    此时,饭时已过,酒楼里倒是客人不多了,殷寂离挑了一间最普通的面馆走了进去,跟掌柜的要了两碗牛肉面,多加牛肉!
    贺羽将面具拿下来喘了口气,道,“我吃过了,你要一碗吧。”
    “不行。”殷寂离笑眯眯看他,“怎么好只顾自己吃不顾兄弟。”
    贺羽从小也习惯了殷寂离的古怪性子,只好拿着筷子在一旁陪着他挑面吃。
    
    “你什么时候帮我找人?”贺羽吃了两筷子,问殷寂离。
    “你要找那人还没来乐都呢。”殷寂离边吃边道,“我昨晚上看星象了,三日内必到……不过啊,你还是别找他比较好。”
    “为什么?”贺羽皱眉,“我找他有事。”
    殷寂离轻轻叹了口气,“你跟他的命盘也是死结,麻烦的很。”
    “你那天说隔壁云婶家的小黄狗和巷尾九叔家的阿黑也是命盘死结。”贺羽道,“然后人家现在生了一窝十八只小狗!”
    “所以说你不懂。”殷寂离啧啧摇了摇头,“那是因为云婶和九叔后来勾搭上了,所以喜气冲了那命盘的死气,命盘就活过来了。”
    
    贺羽沉默良久,道,“那就让我娘去勾搭她爹。”
    “咳咳……”殷寂离被面汤呛住,贺羽坏笑,用筷子敲敲他的碗,道,“你那不也是死结么,要不然,让你娘也辛苦辛苦?”
    殷寂离被一口带胡椒面儿的汤呛住了,一张脸涨得通红,很急却说不出话,火大了,拿起桌上的包袱就砸贺羽。
    贺羽功夫好啊,轻而易举避开,那包袱却不偏不倚,砸中了贺羽身后经过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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