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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相爷神算 第四部-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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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姑娘们面面相觑,随后赶紧去忙了。
    殷寂离和辕冽还有雀尾坐在大堂里对视了一眼,发现自己被撂下,没人搭理了。
    半晌,雀尾咳嗽了一声,道,“呃……正好,咱们去看看姑娘们的闺房!”
    殷寂离和辕冽同时,狠狠飞了个白眼给他!
    苏敏被凤姨安顿了下来,凤姨仔细检查了她的伤势,当知道她全身几十处刀伤,她娘被人毒死之后,也是忍不住流下泪来,摇着头道,“你娘那是天大的好人,南国之母,那帮老不死的怎么忍心害她呀!”
    苏敏也跟着哭,不过她伤刚好,贺羽说了,不得伤心过度,不然容易金创迸发,危及性命。
    凤姨听殷寂离说了,赶紧止住哭,不去引着苏敏想伤心事了,好一番安慰又加上疼爱,苏敏方缓过来了些。
    雀尾道,“凤姨,我们也想给南王报仇,你知道什么线索,不妨告诉我们。”
    凤姨抬眼看了看三人,转眼看辕冽,问,“辕将军呢,愿意出兵帮南国?”
    辕冽点头。
    凤姨眼神微微变换,问,“我只知道,若是攻打南国,必然劳师远行,到时候,辕将军在京城之中势力受损不说,远征还可能折损人马,辕将军会做这亏本的买卖?”
    辕冽皱眉,这凤姨别看是一介女流,可审时度势很有些见地,果然不是泛泛之辈。这问题,他还真是有些不好回答,毕竟刚刚见面,不知根不知底的,不好说太多,可不说,怎么让人信服呢?
    正在为难,就听殷寂离笑着回答,“千金易得、兵将易得,这人心却是难求,天时地利都有了,如今就差人和,人和好办事么。”
    凤姨愣了愣,转眼看殷寂离,良久才笑着摇摇头,道,“新科状元,好口才。”
    殷寂离也笑着摇摇头,一脸茫然佯装不知地说,“非也,是凤姨好聪明。”
    “哈哈。”凤姨让他逗乐了,点头,“好!辕将军肯帮忙,何愁大害不除,我一定得说才是,几位,请坐。”
    雀尾满意,拿了凳子坐下,殷寂离落座时,瞟了辕冽一眼,对他眨眨眼,像是说——看到没?厉害吧!
    辕冽有些无奈,这人,爱时让人巴不得亲他一口,恨时让人忍不住想咬死他。
    殷寂离见辕冽吃瘪,心满意足回过头,却见苏敏正在看他,那样子有些凶恶也有些不悦,殷寂离一惊,心说……哪里得罪这新南王了?
    苏敏见殷寂离傻样,不满回头,低头不语。
    凤姨注意到了,笑着伸手轻轻拍了拍她肩头,低声道,“敏儿,好眼光。”
    苏敏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凤姨一眼,凤姨摇摇头,叹息,“只可惜,不易得啊。”
    苏敏心里明了,也有些着急。
    凤姨爱抚地摸摸她头发,道,“莫急,凤姨是过来人,以后慢慢破解给你听,咱们有法子,你先养着病。”
    苏敏一听心中欣喜,立刻乖乖点了点头,又看了殷寂离一眼,低头不语。
    殷寂离自顾自吃茶,脸上没什么异样表情,似乎没听到,
    辕冽看着他,心中着急,这书呆子,究竟是懂了还是没懂?按理来说,没理由自己对他的心思他一眼就看穿了,苏敏这单纯丫头对他那么明显的意思,他却看不出来啊?怎么就没个表示呢?难道不怕人家姑娘误会下去?
    雀尾看着这头暗潮汹涌,只觉有趣,这年轻就是好啊,大难临头也好富贵将至也罢,情啊爱啊什么的,总能放在最前头。
    “如今登基的人是谁?”凤姨问苏敏。
    “瑶桂。”苏敏回答。
    凤姨点了点头,道,“果然。”
    “凤姨你认得她?”苏敏问。
    “瑶桂的娘亲那是你娘同父异母的妹子,她当年就跟你娘抢过南国宗主之位。”
    苏敏有些不解,“母皇没跟我说过啊。”
    “你娘那人就是这样的,不想你恨别人。”凤姨摇了摇头,道,“这次造反是蓄谋已久的,其中主要参与的就是瑶家那一派,还有三公。”
    “我娘有那么不得人心么?”苏敏有些丧气,“我娘为了南国,什么都付出了!”
    “不是你娘不好!”凤姨冷笑一声,“是那群贱人想男人想疯了!”
    苏敏一惊,殷寂离和辕冽也一惊,殷寂离暗道,哎呀,阿弥陀佛,怎么这年头的女人都那么凶悍啊?!
    “和男人有什么关系么?”苏敏问。
    “南国周边几个小国,早就跟南国那些王室勾搭上了,他们是恨你娘和你坚持不把皇位让给男人!”凤姨道,“因为南国崇尚走婚,男人不得留在南国必须驱逐。而那些男人眼馋南国的肥沃富饶,想要用计侵吞,扶他们的相好上位,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殷寂离在一旁听了,对辕冽眨眨眼。
    辕冽有些不解地看他。
    殷寂离小声说,“不过……一个国家都是女人,没有男人……这也有些不太好吧?”
    “我南国世世代代都是走婚的!”苏敏道,“也不是没有男人,只是男人不能继承王位,婚后也得听女人的,这是南国传统。”
    殷寂离一挑眉,不说话了,辕冽皱眉看了看他——你管别人那么多呢?这是人家传统!
    殷寂离不做声,心说,传统也不能跟人的本性相悖吧?这两情相通情意相投自然是要长相厮守,什么走婚啊……而且女人一生必然要婚孕生子,那是需要男人照顾的!再说了,难道生了儿子,等他大了还要赶他走?!
    苏敏见殷寂离神色,就觉委屈,道,“其实你不知道的,母皇对婚恋已经放得很松了,再说了,你们知不知道南国周边的部落,都是一夫多妻制的,女人不是人,是物品!”
    殷寂离一愣。
    “南国的国界是对外不对内的,就是外头的男人不准进,所有的女人都能进,进来了就受到庇护。同时,南国的女人如果真找到了能厮守的男人,都能出去的!绝对不拦着。”苏敏说着,咳嗽了几声,道,“我母皇是为了南面千百万被迫害的女人造了一个安全得国度,南国的富足也是我们自己一手创造的,如果南国再给那些贪得无厌好色残忍的部族抢了去,那南边的女人更加暗无天日地过日子了。”
    殷寂离听得眼眉挑起老高,连连点头道,“我明白了,是我错怪你母皇了,南国这制度是对的!是我短见了。”
    苏敏看了看殷寂离,殷寂离认真道,“我说真的,要我给你赔罪不?”
    苏敏脸上委屈没了,摇摇头,不悦早就烟消云散了。
    殷寂离拍拍胸脯,心说,娘啊……她娘是圣女啊,这可是救了万千女子了。想到这里,他用胳膊肘捅捅辕冽,道,“唉,说真的,无论什么法子,你都得救救那些女子啊!”
    辕冽也听得挺有感触,谁不是娘亲生养的呢?谁又没个姐妹?怎能任人欺凌当做物品!就点头答应,可再一转眼,就见苏敏一脸钦慕地看着殷寂离。那眼神,比齐灵还明显了……
    辕冽再看殷寂离,就见他还有心思与雀尾抢点心呢,望天叹了口气……辕冽咬牙,这妖孽,勾完男人勾女人,都不消停!
    
    
    
    35 一念之差
    
    苏敏虽然伤重,又舍不得凤姨,但她一个黄花闺女留在宜凤阁那种地方终究是不合适,因此最后还是跟殷寂离他们回到了衙门。
    “然后呢?咱们派兵攻打南国?”辕冽回到衙门后,问雀尾。
    雀尾笑了笑,道,“无凭无据的,怎么打啊?你就拉着几十万人到边关,然后跟那新南王拉出马来大战三百合?”
    辕冽无奈,只好问,“那你说如何是好?”
    “得先让南国百姓怀疑她,她毕竟是作假的。”雀尾打了个哈欠,“这法子你们自个儿想吧,我要去睡一会儿,困呐。”
    见雀尾走了,殷寂离和辕冽准备出去吃个饭,慢慢想。
    “你觉得呢?”辕冽问。
    殷寂离想了想,“嗯……找些人到南国过放消息吧,然后等苏敏伤好些,让皇上见她,并下诏书,令南王来朝?”
    “那假南王铁定不敢来。”辕冽也很是笃定,“这样一来必然会引起南国百姓的怀疑!”
    “嗯。”殷寂离无所谓地点点头,到,“这主意么,说好好说坏坏。”
    “你怕打草惊蛇?”辕冽问。
    殷寂离伸手轻轻一拍他,道了声,“从长计议吧。”就径直走了。
    辕冽在后面跟着,两人路过一个铺子的时候,就见贺羽匆匆走出来,手上拿着大包小包的药材,殷寂离上前一步拍他肩膀,笑问,“喂,干嘛呢?鬼鬼祟祟的!”
    “哪儿有。”贺羽行色匆匆的,提着草药就要往前走。
    殷寂离追上,问,“唉,你脸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贺羽回头看他。
    辕冽此时也走了上来,看了看贺羽,一愣,“呃……脸上怎么那么些袖疹子?喝酒了长的酒斑么?”
    “不能吧。”殷寂离凑上去看,到,“以前从来没见你喝酒长斑过啊。”
    “没事儿。”贺羽摇头继续往前走,似乎并不在意,只是道,“过了今日就好了。”
    “啊?”殷寂离更加好奇了,追上问,“什么叫过了今日就好多了啊?你……是不是在做奇怪的事啊?”
    “没!”贺羽横了他一眼,那眼神,殷寂离莫名觉察出了些异样来,问,“你……不是在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贺羽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确实突然微微一笑,说了声,“没什么。”随后,留下了一个诡异的背影给殷寂离,然后急匆匆走了。
    殷寂离在原地站着摸不着头脑,纳闷了……这是怎么了?
    “对了。”
    这时候,辕冽走了上来,道,“你知道么,箫洛这几天在和贺羽斗气。”
    “啊?”殷寂离一愣,他这阵子都在忙苏敏的事情,因此没在意贺羽,就问,“出什么事了?”
    “之前箫洛不是约了贺羽好几次,贺羽都在忙么?”辕冽问。
    “恩。”殷寂离点了点头,心说,贺羽还真是将自己讲的那条保持距离,贯彻得实在啊!既然好几天对箫洛的邀请视若无睹。
    “贺羽大概不了解箫洛的为人。”辕冽突然道,“他从小就是个好玩的,对于情啊爱的不是很上心,跟你一样,仗着自己有副好皮相,就处处欺负人!”
    “我哪儿有!”殷寂离不满。
    “我问过他,怎么认识贺羽的。”
    “哦,像是小时候,箫洛找贺羽的老师看病,他老师让箫洛拜贺羽为师什么的……而且箫洛救过贺羽的命。”殷寂离笑了笑,“贺羽是个死心眼,一直对箫洛念念不忘,我倒是觉得箫洛不太适合他!”
    “箫洛跟我关系不错,就算是兄弟,某些方面我也不帮他。”辕冽冷笑了一声,道,“他一年处过的美少年没有一百也有五十,每个都是三四天的热度,再好看的,也都长不过一个月去,有些只是愉之后就弃了,好些人为了他自尽,他也不在意。”
    殷寂离皱眉,“为什么啊?一般人很难会做到这么绝吧,天生的坏人?”
    “你想知道为什么”辕冽微微一笑,低声道,“我知道这秘密!“
    殷寂离睁大了眼睛看他,问,“秘密?”
    辕冽挑了挑嘴角,“跟贺羽有关系。“
    殷寂离一皱眉。
    “因为箫洛很小的时候,喜欢上了贺羽。”辕冽道,“可是贺羽却是狠狠回绝了他,而箫洛则是记住了贺羽年轻时候的样貌,所以才会迷恋了美少年,却又不专情。”
    “那他应该很恨贺羽才是了”殷寂离问。
    辕冽点了点头,道,“不过前阵子箫洛跟我喝酒的时候说起,没想到贺羽长大了竟然变得那么平凡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殷寂离皱起了眉头,这箫洛果然跟他算出来的一样,会害得贺羽受大半生的苦……这样的人迟早别要了得了!
    “然后呢?”殷寂离收起心思,问辕冽,“他既然那么讨厌贺羽,干吗还要来找他?”
    “箫洛说……逗逗他。”辕冽有些歉意地说。
    殷寂离冷笑了一声,点点头,看辕冽,“你之前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辕冽叹了口气,没法还嘴。
    “我知道了,兄弟么!”殷寂离连连点头,“你明知道贺羽会受害,箫洛在耍他,就是见死不救!”
    “我原先只当箫洛说说玩的,而且贺羽不是没搭理他么”辕冽也有些无奈,“没想到,前几天箫洛喜滋滋地对我说,他可算是报了仇了,这回贺羽必然怄死了。”
    殷寂离惊骇,“那人渣干什么了?”
    辕冽耸耸肩,“那具体我就不清楚了,总之那天之后,箫洛就不去约贺羽了,说是已经报仇了。”
    殷寂离听后,气得鼻子都歪了,恶狠狠瞪辕冽,“你怎么这样啊?贺羽救了你们多少人了?你不拿他当兄弟但是好歹也是朋友吧,怎么就看着他被人欺负?”
    “我都说了我起先并不知道!”辕冽解释,“你要不然去劝劝贺羽让他别干傻事,再说了,箫洛那是我未来左膀右臂,他可别一个不高兴,弄个什么毒药将他毒死了,那我就划不来了!”
    “说了半天,还是你的江山!”殷寂离白了辕冽一眼,转身气冲冲走了。
    辕冽在后头追,问,“你上哪儿去?找贺羽?”
    殷寂离冷冷一笑,道,“谁说我找贺羽去,我去给贺羽报仇去!”
    “你想怎样?”辕冽上前,“箫洛功夫不错人也鬼,你能拿他怎么着?”
    殷寂离冷笑了一声,道,“他功夫比你好么?”
    “这到没有。”
    “他有我聪明么?”
    “单论智慧的话,你还是强一些。”
    “那不就结了?”殷寂离往前走,“这个箫洛,这次必然让他知道厉害!”说完,殷寂离往渡头感,箫洛长在那儿喝酒,他要给自家兄弟出头。辕冽左右为难,但是也只好跟着。
    贺羽急匆匆回到了府衙后,将自己反锁在了房间里头,继续炼药,最终,弄出了好些散方来,包成包,烧制成了丹药。
    他取了面铜镜过来,对着镜子里头的自己看了良久,就见脸上的疹子已经变成了痂子,耸起,似乎是要掉下来,整张脸有些肿……看起来好吓人。
    贺羽微微一笑,将那些丹药拿出来,尽数用汤药喂下,旁边,是一口烧热了的大缸,里头都是汤药。
    贺羽脱了衣服爬进了缸里,将自己浸没,同时,眉头紧皱,只觉得周身火烧一般的疼。贺羽咬紧牙关抓紧了缸壁,告诫自己——忍过这一晚,箫洛……叫你把我一片真心当粪土!我不会放过你的!
    殷寂离边走边打喷嚏,就觉得浑身寒丝丝的不得劲,辕冽拉住他,“你是不是伤风了?回去让贺羽看看,别折腾了!”
    “不行!”殷寂离咬牙,“我咽不下这口气!”
    很快赶到了渡头,前方果然就看到了箫洛的画舫。远远望去,画舫之上,箫洛正凭栏喝酒,身旁一个俊美的少年正笑着跟他说话。
    殷寂离嘴角抽了抽,看辕冽,“怎么这种人你也会跟他做兄弟?”
    辕冽也觉得箫洛自从见了贺羽之后,越来越放任了,就道,“他原本虽然胡来,但还不像如今这般讨人嫌,不瞒你说,我倒觉得是他做出来给人看的!”
    殷寂离一愣,突然伸手摸了摸下巴,低声道,“哦……”
    “哦什么?”
    “我懂了,箫洛似其实很在意贺羽啊。”殷寂离想到这里,笑了起来,低声道,“走,咱们气死他去!”
    “你……”辕冽想要阻止但是被殷寂离一个白眼飞过来,“你敢给我捣乱我可不帮你夺江山!明儿个我就带着贺羽衣锦还乡去!”
    “行行……”辕冽无奈摇头,想着也是箫洛不对,就顺着殷寂离的意思吧,当给贺羽出出气。
    辕冽想要带着他殷寂离过去,殷寂离却摆摆手,“叫条画舫,咱们假装偶遇!”
    辕冽也懒得多争辩了,干脆他说什么是什么吧。上了画舫,就向箫洛那艘画舫行驶过去。箫洛远远看见了,就见殷寂离和辕冽正靠在栏杆上端着酒杯不知道说着什么,突然想起来,可以打听一下贺羽的情况,不知道会不会在家里发脾气?别说,那天气他的时候,见他脸色苍白,箫洛心里还真有些不舒服……不过总算是报仇了。
    眼看着两艘画舫相擦而过,箫洛就对两人招手。
    原本,辕冽以为殷寂离定然不理睬箫洛,连箫洛都准备好吃殷寂离的一记白眼了,可没想到的是,殷寂离却是对他笑道,“诶?你怎么在这儿?”
    箫洛愣了愣,心说……大概贺羽没跟殷寂离说吧。就一笑,对身边的少年说了几句,一跃翻过船栏,到了殷寂离他们的画舫之上。
    箫洛一笑,“你俩怎么有兴致来游湖?”
    “别提了。”殷寂离显得有些不满,“贺羽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约了咱们来游湖,自己跟老相好跑了。”
    箫洛微微一愣,问,“老相好?”
    “呃……”殷寂离赶紧摇摇头,“没啥,对了,听说有个画舫是专门吃螃蟹的,在哪儿呢?”
    “是一书斋的船。”辕冽伸手指了指远处一艘特别大的画舫,“那儿饭菜都好!”
    “那我们去吧!”殷寂离就想要别过箫洛让船家行船。
    箫洛拦住,“哦,我正好也要去,一起?”
    殷寂离一脸狐疑地看了看箫洛身后那个少年,问,“你的袖颜知己怎么办?”
    箫洛摇了摇头,道,“一个谈得来的朋友而已。”说着,伸手对那少年摆了摆,“你先回去,我有事情做,改天找你!”
    少年满眼的失落,但是也不敢多说,只好点头离去。
    殷寂离和辕冽没有多问,跟箫洛一起走了。
    船行半途,箫洛旁敲侧击地问殷寂离,“贺羽有朋友来?”
    “对啊。”殷寂离点头,“家乡一个老朋友,贺羽太久没回去,所以他就追来了。”
    箫洛点点头,但殷寂离就是点到为止,始终不说那人是谁,就问,“刚刚怎么说他是贺羽老相好呢?”
    殷寂离笑了笑,“不是我不肯说,贺羽很久之前就嘱咐了,不能让你知道那人的事儿。”
    箫洛皱眉,问,“为何?”
    殷寂离看了看他,“他说……叫你好死了这份心。”
    箫洛一皱眉,失笑,“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啊。”殷寂离赶紧摇头,“他让我别讲的,你别跟他说我胡说八道了,不然该挨骂了。”
    “你俩多年兄弟,他会为了这些事骂你么?”箫洛问,“对了,他那相好的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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