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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商王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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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文点点头,表示同意他们的分析,接着説:“如果不是为了钱财,不是为了报复,也不是受雇于人杀人灭口,那么,凶手杀害许马福就属于另一种情况了。”
    小刘问:“什么情况?”
    史文説:“你听説过‘开膛手杰克’和‘新奥尔良带斧子的人’的故事吗?”
    小刘摇摇头:“没有”
    “这是至今未解的世界两大悬案。‘开膛手杰克’是发生在英国伦敦一个凶杀案凶手的代称。1888年8月7日到11月9日间英国伦敦东区的白教堂一带发生了一起系列杀人案。七名被害者全都是年青妓女,而且杀人手法十分残忍……”
    史文刚説到这儿,小刘打断了他的话:“这个故事我好象听説过,但不是很清楚,你刚才説是‘代称’,这是为什么?”
    “因为这案子至今未破,凶手是谁,直到现在谁也不知道。‘开膛手杰克’这个名字是后来人们依据他的做案手段给起的,所以只能説是代称。”
    “哦,我明白了,你继续説。”
    “‘新奥尔良的带斧子的人’是1918年至1919年发生在美国新奥尔良的一起系列杀人案。这起案件的受害人全都是意大利杂货铺商人。凶手至少杀害了八个意大利杂货商。凶手好象对意大利杂货商特别仇视。他总是在夜晚撬开门,然后用斧子将里面睡觉的人砍死。‘开膛手杰克’和‘新奥尔良的带斧子的人’的真正谋杀动机是什么无人知道,但显然都不是为了钱财。”
    “这和我们的案子有什么关系?”段霞説。
    “关于这两起悬案,我是这样想的,”史文説,“凶手的性格上具有偏执狂的一面。因为受某一事件的影响,引起他对某一类人的仇视,所以他的谋杀不光是针对某个人,而是针对某一类人,这类人都有可能成为他谋杀的对象。”
    “某一类人?”郭怀纲插话説,“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説,凶手把许马福和莫汝方作为一类人了,对吗?”
    “我认为有这可能。”
    小刘説:“许马福怎么能和莫汝方成为一类人呢?莫汝方是城市里的大局长,而许马福只是农村的一个小支书,两人没有一点相同之处,怎么可能成为一类人呢?”
    “怎么没有相同之处?”段霞説,“他们大大小小都是个官,而且都祸害百姓,从这一点説,他们就是一丘之貉。”段霞自从得知莫汝方找小姐,还在单位里骚扰女同事,就认定他不是个好东西,比许马福好不了多少。
    郭怀纲也説:“史文説的有道理,凶手杀害许马福不需要动机,也许正因为是对某一类人的仇视,所以他看到这一类人就想杀。”
    小刘説:“我也听明白了,不过,你弄得太复杂,还不如説这个凶手就是一个打抱不平、行侠仗义、为民除害的英雄呢?”
    “你可以这样认为,但在办案中你可不能有这样的情绪。”郭怀纲对小刘説,“尽管许马福这一号人作恶多端,但除了法律,谁也没有权利剥夺他们的生命。凶手这样做也是在犯罪,不是英雄。只要是犯罪,我们就必须将他绳之以法!”郭怀纲説这话时表情十分严肃。
    小刘忙説:“郭队,你放心,我也干了不少年了,连这点我还不明白?”
    段霞对史文説:“你説的这些也可以算是杀死许马福的动机。你再説説,杀就杀吧,为什么凶手还要指使谭家老太太去求什么‘商王钺’,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史文説:“我认为,凶手这么做的动机,是和在杀死莫汝方之前把莫汝方的血洒在青铜钺上的动机一样,一是为了给他的杀人行为蒙上一层神秘的色彩;二是为了强化自己的犯罪合理化认识。”
    “犯罪合理化认识?”小刘大概又听不懂了。
    “‘犯罪合理化认识’是犯罪心理学中的一个术语。”史文又开始有板有眼地就像在课堂上讲课一样讲起来,“一般説来,犯罪人的人格当中,也有一些尚未泯灭的理性、良心、道德、法律意识,它们作为抑制犯罪意识的因素起着阻碍犯罪动机形成的作用。但是,由于犯罪目的的诱惑,使他们必须寻找一个合理的理由来抵消由于自己的良知或法律意识所带来的压力,以缓和心理冲突。于是,各种对自己走向犯罪开脱的合理化解释便出现了。比如‘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我本来不想这样,是情势所逼不得不如此’、‘他们罪有应得,这是报应’等等。于是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去犯罪了。这个凶手在做案前,把莫汝方的血洒在那件‘商王钺’上,指使谭家老太太去求‘商王钺’,都是想借助那件‘商王钺’所关联的‘吊民伐罪’的故事,向人们説明他的杀人行为是正义的行为,同时也促使自己下定杀人的决心。”
    “吊民伐罪?”县刑警队的小刘与史文同岁,只比史文大两个月,两人在一起没几天就混得很熟了,相互之间经常爱开个玩笑,“我的研究生兄弟,什么叫‘吊民伐罪’?你能不能讲通俗一点,我们这些人都是大老粗,你玩那些深奥的,我们听不懂。”
    小刘虽然是开玩笑,但还是让史文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我説刘哥,在各位领导和师傅面前你别老‘研究生研究生’的好不好,我本来就是班门弄斧,你再这么説,我都感到无地自容了。”
    郭怀纲生气地瞪了小刘一眼:“你能不能严肃点?”
    小刘马上向史文作了个揖,赔着笑脸説:“兄弟,对不起,你不要介意,我没有别的意思,哥哥我读得书不多,太文了我听不懂,你千万别介意哦!”小刘的父亲是位老刑警,小刘是在他父亲退休后接班来到刑警队的。他年龄不算大,但干刑警已经有五六年了。
    “刘哥,您太客气了,説实话,我就是比你多读了几年书,要是论实践经验,我比你差远了,今后还得向你好好学习呢。”
    看见他们俩在那儿逗嘴,段霞有些不耐烦了,敲着桌子説:“行了行了,你们俩别耍贫嘴了好不好?史文,快説,快説你的!”
    史文见段霞要生气了,赶快清了清嗓子,把话题转入正题:“‘吊民伐罪’是一个成语,意思是慰问被压迫的老百姓,讨伐有罪的统治者。旧史称周武王伐商纣王为‘吊民伐罪’,后来的一些史学家把商汤灭夏也説成是‘吊民伐罪’。”
    “哦,我明白了,郭队,我记得谭家老太太説那个凶手让她去祈求‘商王钺’的时候,就对她説那是‘吊民伐罪的圣物’。”
    郭怀纲点点头:“是,她是这样説的。”
    史文説:“这就对了,看来,凶手对这件‘商王钺’非常熟悉。”
    张强説:“这么説来,这件‘商王钺’是他整个杀人计划中的一个道具。这件道具是他碰巧遇上的,还是他原来就有的?”
    “应该是他碰巧遇上的吧。”因为段霞和史文去“商王钺”出土的地方调查过,好几个村民都证明是从地下挖出来的,所以段霞一直这么认为。
    张强背着手,一边来回走动一边若有所思地説:“我们这儿以前从没有听説过有什么地下文物,怎么会突然挖出这么大一个物件?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史文也説:“我们和北京的老教授通了电话,老教授也説,这东西十有**是赝品,不可能是商代文物。”
    “这会不会是凶手预先安排好的?”张强説。
    “你是説,是凶手预先埋在地下让村民挖出来的?”段霞説,“你这么一説,倒是提醒了我,我们当时把注意力都集中到这几个村民身上了。至于这‘商王钺’是怎样从地下挖出来的,挖掘过程中的细枝末节被我们忽视了。这样吧,我们马上再去一趟,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疑点。”
    “我看很有这个必要,你们现在就去。”
第十七章:撕开迷局
    在挖出“商王钺”的地基上,已经盖起了一座两层小楼的主体建筑。四五个民工正在脚手架上给小楼的外墙粘贴磁砖。段霞和史文来到跟前一看,正是那几个挖地基的民工,其中一个在下面负责监工的年龄有四十多岁的,史文记得好象姓崔。他是这支小小的包工队的头儿。他们也都是本村人,因为村里新批了几户宅基地,他们便临时组织起来,帮人盖房。
    “老崔,忙着呢?”史文上前打招呼。
    老崔扭头一看,是前些时候找过他们了解情况的警察,有些诧异:“是你们?你们……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关于你们挖出青铜钺的事,我们有些情况还需要进一步了解,能打扰一下吗?”
    “打扰倒谈不上,我们不是都给你们説清楚了吗,我们确实是从地下挖出来的,你们还要怎么样?”话语里明显有些不耐烦。因为挖出青铜钺的事,先是姬成问,后来又是老教授问,现在他们已经是第二遍了。
    段霞见老崔有些情绪,用手拍了拍史文,示意让她来问。“对不起,我们能再问几个问题吗?”
    “那好,问吧。”也许见段霞是个女同志,老崔不好意思再闹情绪,态度缓和了许多。
    “这块宅基地以前是什么?”
    “是块麦田。”
    “你们在挖地基之前,上面有没有什么东西?”
    “有,刚露头的麦苗。”
    “除了麦苗,还有没有其它什么东西,比如坟堆、土堆什么?”
    “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就是一块麦地,是一块很平坦的麦地,什么也没有。”老崔的语气很肯定。
    “哦,”段霞想了想又问,“你们挖地基一共挖了几天?”
    “嗨,就这么点活儿,还要几天,加起来算也就是一天吧。”
    “加起来一天?为什么説加起来算一天?”段霞这次问得特别仔细,生怕漏掉一点细节。
    “就是説用了两个半天。”
    “为什么要用两个半天,而不是一天呢?”
    “我们挖了一半,老天下雨了,只好停工,过了两天我们才把另一半挖好。”
    “下雨?中间停了两天?”老崔的这句话马上引起了段霞的高度重视,“你们挖出青铜钺是在下雨前挖出来的,还是后来挖出来的?”
    “是在下雨后挖出来的。”
    “你们在后来挖地基的时候发现没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段霞好象发现了问题,紧追不放。
    “不一样的地方?什么不一样,我不知道你説的是什么?”
    “比如,你们先前挖好的哪一段地基又被人埋了?”
    “被人埋了?”老崔皱着眉头想了想,“好象没有吧。”
    这时,一个在脚手架上粘贴磁砖的青年民工插嘴説:“有一段挖好的地基好象被雨水冲塌了,是我们重新挖好的。”
    段霞抬头问上面的青年民工:“是哪一段,有多长?”
    青年民工指了指山墙:“就是那一段,大概小一米的样子。”
    “那件青铜钺是不是在那一段挖出来的?”
    青年民工想了想:“咦,还真是在那儿挖出来的。”
    老崔也説:“对,对,我也想起来了,就是在那儿挖出来的,哎,你们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果然是精心布置的一个迷局。趁着下雨,人不知鬼不觉地把青铜钺埋进地基里,雨水冲掉了人为的痕迹,雨后继续施工,民工自然而然地挖出青铜钺,这迷局的第一步就这样顺利地完成了。可这第二步呢?
    “你们挖出青铜钺以后,是怎么想起来要把它送到博物馆的?”史文问老崔,“当时想没想过自己把它卖掉?”
    “嗨,别提了,因为这个东西,我们差点跟主家打起来。”
    “为什么?”
    “一听説地下挖出了青铜器,好多人都围过来看。都説这东西能卖老鼻子钱。主家听説地基里挖出了宝贝,就带了几个人来抢。我们説这东西是我们挖出来的,应该归我们。他们説是在他们家地基里挖出来的,应该归他们。就这样,开始是吵,后来是拉扯,最后差点动了家伙。”
    “那后来呢?”
    “后来有人看到要出事,就跑到村委会把村长叫来了。村长説,什么你的我的,都是国家的。国家《文物法》有规定,从地下挖出来的文物都属于国家,都必须上交国家,谁要私自卖掉,或者藏着不交,那就是违法,就得被判刑,就得坐牢;要是主动上交国家,国家还发给奖金。你们马上把它送到市博物馆,如果真的是文物,将来发了奖金,你们一家一半。就这样,我们把它送到博物馆了。”
    “哦,原来是这样?”可史文还是有点不太明白,要是当时民工悄悄地把青铜钺藏起来,或者偷偷地卖掉,那这迷局不就半途而废了吗?难道这些不确定因素设局者就没有考虑到吗?
    史文有些茫然,随意向四周观看。突然,他发现,这个村就是郭怀纲説的那种路头村。村子只有一个出口,一条三公里左右的水泥路连接着通向市里的大路。如果画在地图上,就像一棵大树的树干上冒出一枝干枝,这村子就像挂在干枝尖上的一个苹果。
    “老崔,我再问你,你们当时挖出青铜钺以后,围过来观看的人都是本村人吗?有没有外村人,或者陌生人?你好好想想。”
    老崔仔细想了想説:“这个没太注意,説不准,真的説不准。”
    史文又抬头问上面的几个年青民工:“你们看到没看到陌生人?”
    几个人停下手中的活计想了想,其中一个年龄最小的説:“我好象看到一个陌生人,不过,他没有来跟前,只是站在一二十米远的地方看。”
    “他长什么样?男的女的?高矮胖瘦?”史文禁不住一阵兴奋,问话也连成一串。
    青年民工一边想一边説:“好象是男的,是个瘦子,中等个,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装,戴一顶黑色的长沿帽,裤子也是黑的,全身上下都是黑的。”
    黑衣人,根据青年民工描述的体貌特征,这就是那个唆使谭家老太太去博物馆烧香的黑衣人。
    “长什么样?你快説,他的面部?”段霞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面部?我没看见。”
    “怎么会没看见呢?是没看清,还是没看见?”
    “是没看见,他戴着一副墨镜,还用一条黑色的围巾把脸围上,捂得严严的,什么也看不见。”
    如果能有一张罪犯的画像,那查找起来就方便多了,可这罪犯太狡猾,在这儿出现时用围巾捂着脸,与谭家老太太接触时用手挡着脸,虽然有两个目击人,可谁也説不出庐山真面目。
    “他还干了些什么?”
    “好象没干什么,就是远远地看我们吵架。后来村长来了,他就不见了。”
    “他去哪了?”
    青年民工摇摇头:“没看见。”
    “他是怎么走的?是骑自行车,骑摩托,还是开汽车?”
    青年民工还是摇摇头:“不知道,没看见。”
    情况基本清楚了,果然这“商王钺”是凶手的一个道具,如果顺着这条钱查下去,一定能找到罪犯的蛛丝马迹。
    在回去的路上,段霞问史文:“你怎么料定罪犯会在这儿出现?”
    史文説:“罪犯布下的这个局,有两个关键环节,第一个就是让民工挖出‘商王钺’。这个好办,趁着雨夜把‘商王钺’埋进地基里,雨后肯定会被民工挖出来。至关重要的是第二个环节,就是民工会不会把‘商王钺’送到博物馆。如果民工送博物馆了,那万事大吉,如果民工不送博物馆,而是私自卖掉或私自藏起来,那不就前功尽弃了吗?所以我料想,罪犯不会听之任之的,肯定会时刻紧盯着‘商王钺’的去向,一旦发现情况有变,他会采取行动,或者亲自上去劝説民工把‘商王钺’送到博物馆,或者想办法把‘商王钺’弄回来,甚至会改变整个计划。”
    “行啊史文,这研究生就是不一样,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呢?看来,今后我得叫你师傅了。”
    “师傅,你这不是骂我吗?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怎么能随便改变呢?再説了,我今后还要你教我功夫呢。”
    段霞説:“以后再説吧,一心不可二用,我怕你学会了功夫,学傻了脑子,你这脑子可是咱刑警队的宝贝。”
    史文説:“学功夫和用脑子互不影响,正好劳逸结合。师傅,你可不能反悔呀,你可是答应过要教我功夫呢。”
    段霞説:“教是教,不过这学功夫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光学会几套花架子不行,还要强体壮筋。我认为你当前应该先练练你的枪法和出枪的速度,这比学功夫实用。”
    史文説:“这个你放心,我决不会给你丢脸。”
第十八章:博物馆女工
    张强请示过陈子杰以后,同意段霞和史文前去相城市调查青铜钺的来源,因为这青铜钺不管是真品还是赝品,都很有可能出自相城,滨山既不会有真品,也从来没有听説过有人能制造青铜器赝品。
    这天,段霞和史文来到博物馆,説要带走青铜钺前往相城调查,却遭到了陶玲她们的极力反对。
    “这又不是凶器,你们凭什么要带走?”陶玲和几个女职工挡在大殿门口,就是不让段霞和史文靠近。
    “这是重要物证,我们必须带走,”段霞説,“请你们不要妨碍公务。”
    “什么公务不公务的,我们不懂,这是我们的镇馆之宝,你们把它带走了,谁还来参观?我们怎么办?你还让不让我们活了?”陶玲和几个女职工胳膊挽着胳膊,像一堵人墙挡在前面,那架式,是要誓死保卫这来之不易的大好形势。
    段霞见这些人都象急红了眼的斗鸡,连拼命的份都有,便説:“我找你们领导,你们姬馆长呢?”
    “姬馆长……姬馆长不在,出国考察去了。”
    显然是撒谎,一个小小的博物馆长,出什么国,考什么察?明知是撒谎,可还真的没有办法,因为这姬成连个手机也没有,找他还真的不容易。面对这些要玩命的女人,段霞无可奈何,只好给张强打电话求助。张强説,你们不要把事情闹僵,我和她们文化局的领导説説,让他们过来协调协调。
    文化局的领导非常重视,马上派来一位年青的副局长。
    这副局长姓钱,三十多岁,和陶玲她们年龄差不多。他来到这几个仍然胳膊挽着胳膊挡在大殿门口的女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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