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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弈天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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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蚀了本钱,我也没法向东家交代,实在是恕难从命。不过公子如果对他有兴趣,愿意买下他,鄙人愿意亲自送到贵府。”

苏渐冷笑道:“哼,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知道我的底细?不怕告诉你,我叫苏渐。今天,如果你不放了他,你也休想离开!”

秦爽的神色终于不再自如,隐隐泛起怒意。他冷声道:“原来是苏三公子,好,既然是这样,承惠,六百两银子。”

苏渐冷笑道:“还要钱?”

秦爽仰天笑道:“那是自然的,天底下的买卖,哪一桩不要钱?苏三少爷,这个小孩,可以给你,但是如果没钱,就算是征北将军本人来此,我也不会放人!”

苏渐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强硬,他虽然从来没想过以家势压人,但是想不到对方居然连堂堂大周征北将军都不惧,看来也极有背景。

苏渐冷冷道:“真的不放?”

秦爽笑道:“大周律法,虽然不允许人口的买卖,但是雪族奴隶的买卖向来是自由的。别说是你苏三公子,就算是皇帝陛下亲至,也没有权力让一个大周国民放弃自己的奴隶。”

苏渐想到对方之所以敢如此强硬,无非是仗着周国律法,还有背后的靠山。可是他却实在是看不下去,不管怎样,这个“奴隶”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奴隶。

秦爽却也不敢真的把苏渐得罪了,转念一想,又说:“其实要我放了这个小畜生,也简单。只要苏公子你有本事解开这个木笼上镇压他意识的符阵,我就放了他,如何?”

……

秦爽微笑着,等着看一场好戏。

苏渐变成一个废人的事情,早已人尽皆知。不错,他刚刚的确和赤钢打了一个平手,但是身上的确没有任何念力的波动。而这木符咒阵,非物化境符师不可能解开。赤钢能够解开那木笼的符阵,只是因为他身上有一道符——能够解开符阵的黄符。

苏渐怔了一下,脸上升起略有些狡猾的笑,说道:“是吗?如果……”

就在这时,他的身后突然响起喀拉一声。

木笼的门缓缓打开。

南萱的指尖闪动着淡淡的光辉,她看着木笼里的那个白发孩子,看起来有些犹豫。

苏渐愕然地看着南萱的手,然后不满地说:“我刚刚准备出风头呢……”

突然,那个孩子猛地睁开眼睛,一拳往南萱打来。

苏渐大吃一惊,想要挡住那拳头却慢了一步。

然而,那个孩子的拳头却在空气里一僵;他愣了一下,眼神却瞬间变得迷离,仿佛突然之间变得极为困倦,倒在了地上。苏渐忙问:“他怎么了?”

南萱心道,你就只关心一个小屁孩,也不知道问问我?可是嘴上却说:“没关系,我只是让他好好地睡上一觉而已。和木笼上的‘镇’字符不一样,我用的是‘眠’字符,对他没有坏处。”

苏渐看着南萱,觉得她真的很是温柔体贴。

南萱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扭过脸去,假装研究木笼的符阵。

被两人完全遗忘秦爽大声说:“不行不行,请公子不要开玩笑,这个小子在下绝对不敢擅作主张。请放下他吧!”

苏渐把那个孩子扛在肩膀上,“嘿咻”一声站了起来,右手叉腰,冷冷说:“你说话不算话?”

秦爽沉声道:“在下还要向主人交代,如果蚀了本钱,恐怕……”

苏渐止住他的话头,说:“好了,我懂。”他从腰间抠出一枚铜子,丢到了秦爽的脚下,懒懒地说:“原本呢,这钱是不该给你的,人永远是人,不是货。拿钱换人,对任何人都是侮辱。不过看在你可怜的份上,让你拿去交差,你见好就收,行吗?”

秦爽终于暴怒,指着苏渐,呼喊众人:“来人啊,给我把那小子抢回来!”

赤钢和一干守卫立刻往苏渐和南萱走了过来,一个个杀气腾腾,瞬间把两人包围。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响起一个年轻人的声音。

“住手!”

第38章 术士

这个人的声音很平淡温和,却似乎拥有可怕的魔力,让秦爽的满脸愤怒一瞬间消失无踪。

他连忙摆出一脸的谦卑和恭敬,弯下腰,垂下身子,恭候着那人的到来。

人群中走出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行走间,他的腰畔有一枚玉鱼在轻轻摆动。

苏渐记得这个人,更加记得这枚玉鱼,他警惕地看着这个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黑衣男人,记忆里亮起无数道纤细的念力之弦和无形的大刀。

应天书院安白阳!

上次在书院门口时,天色已经很黑,所以看不真切;现在再看他,虽然换成了一身黑衣,更显得俊逸甚至纤弱。他嘴角带着满不在乎的微笑,往苏渐走了过来,眼里的笑意让人几乎会认为,他和苏渐是一对挚友,而不是被抢去心爱女人的情敌。

南萱的双眼死锁安白阳的全身,双唇微微翕动,对苏渐说:“你要小心。”

苏渐以同样微小的声音,回答道:“这不是有你在吗?我怕什么?”

“因为我要保护你的话,会分心。”

任何男人被女人当作累赘,都不会觉得是一种荣耀。苏渐想不到居然会被南萱鄙视,不过想想对方的境界,他也没什么话好说。毕竟她就算站在百步之外,都能拦住安白阳的一记杀招,而自己呢?还欠她很多人情,所以她有资格那么说。不过苏渐还是很不满,因为南萱也没记着给自己留点面子。

“我就不信他会当街动手。”

苏渐的话显然不能引来南萱的赞同感,她摇摇头说:“他是疯子,不能以常理度之。小心点。”

苏渐看着渐渐逼近的黑衣男人,决定说些什么,谁知道对方却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了那枚铜钱,在衣襟上擦了擦,然后在阳光下细细打量,仿佛在打量一个纯金的艺术品。他微微眯起的眸子里有些笑意,不经意翘起的嘴角带着些玩味和忍俊不禁。

秦爽在他身边行礼,说:“二少爷,您怎么亲自来了?”

就在这时,南萱突然在苏渐耳边轻轻说:“果然不是安白阳,是他孪生弟弟,安以凌。”

苏渐愕然,说:“什么?”

“等会再跟你说,安以凌不好说话,我来吧。”

南萱说完这句话,便径自走到安以凌面前,用一种介于警告和提醒之间的语气说:“李君独的猎物,你最好不要碰。”

安以凌一怔,继而失笑,把那枚铜钱收进怀里。

他的目光越过南萱,对苏渐颔首行礼,说:“既然你喜欢,就算我便宜卖给你的。”

苏渐神色冰冷地说:“谢谢。”

安以凌微笑,转脸对秦爽说:“你这狗东西,就算是我兄长见了苏兄,也要礼让三分。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对苏兄不敬?还不快快赔罪?”

秦爽哪里敢跟安以凌有半点的违逆,立刻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般求饶告罪;整个过程之中,他没有半点的怨怒,至于心中是否有,苏渐并不在乎。

而安以凌,他训斥秦爽的时候,一直都保持着微笑,仿佛在做一件与训斥本身毫无关系的事情。

苏渐皱起眉头。

安白阳虽然嚣张冷酷,姑且不算敌我,好歹是表里如一;而这个安以凌……

苏渐还在想着怎么形容面前这个少年,对方又说:“不过,以往苏兄不是一直以为雪族人乃是猪狗禽兽,怎么今天突然一改常态,是不是有反复之嫌?”

苏渐淡淡道:“你是想说我是一个反复小人?”

安以凌神色不变,继续微笑着说:“我并没有这么说……不过,每一个奴隶都是主人的私有之物。苏三公子想要在女孩子面前逞英雄,没关系;但是,该给多少钱,总是该给的。总不能,坏了规矩。”

苏渐发现自己真的说不过他。

每一个世界都有这个世界的规矩,就如同每一个游戏都有各自的规则。苏渐如今处于这个世界,在享受它带给自己的各种好处之余,自然也得遵守它的规则。他无法像故事里的男主角一样,在一朝一夕间改变这个世界的制度,也无法改变人们的观点。比如此时此刻,周围的人们没有一个为苏渐的行为产生同感。

错的不是他,而是这个世界。

“好吧,该给多少钱来着?”

南萱讶异地看着苏渐,似乎是觉得自己听错了什么。苏渐没有看她的眼睛,一边掏出钱袋,一边说道:“你要好意思要,我就好意思给。多少钱?”

安以凌哈哈笑了起来,一指远处的一座茶楼,说:“我们进去慢慢谈,愿意赏脸吗?”

苏渐把那个孩子交给南萱,低声嘱咐了两三句,然后灿然一笑,欣然同意。

…………

两人在茶楼的二楼雅间坐了下来,安以凌要了一壶茶和几份点心,然后兀自看着窗外,也不说话。

南萱叫了一辆马车,把那个孩子带上了马车,马车接着绝尘而去,消失在巷口里。

等到茶点备齐,安以凌才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递到苏渐的面前。苏渐想了想,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于是点头致谢,继续沉默。安以凌有些意外于苏渐的反应,沉思了片刻,忽然笑道:“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听说过,那些关于你的传闻。”

苏渐好奇道:“什么传闻?”

安以凌笑道:“比如说,你的变化。”

安以凌站了起来,从窗口往楼下看去,看着街面上行来往去的人们,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意味深长起来。

“你大约一个月前成亲,当晚便发了急病;病好之后,整个人性情大变。烟花柳巷无影,坐忘楼里留踪。于是有人说,这是因为你变成了一个不能修行的普通人,所以自暴自弃。也有人说,你是在韬光养晦,实际上你的修为已经到了坐忘上境,所以才能惊鸿无影,不可捉摸。”

苏渐一乐,大笑道:“不会吧?开始好好读书叫做自暴自弃?那些人什么脑子啊?”

安以凌也是一笑,摇头道:“至少我是不认为,一个废人能打得过我那家仆。所以我很有兴趣,想知道你现在到底是什么境界,也想,和你做一笔生意。”

苏渐指了指楼下不远处的南萱,挑起眉毛问:“你说的是那个?我还是不认为把人当货物贩卖是对的。就算这个世界认同,我也不认同。”

安以凌饶有兴致的说:“往日里,苏渐你不是最讨厌这些雪族人?怎么今天会为了一个雪族的小孩子出头?还是说,你只是想买回去,好好折磨折磨?”

苏渐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安以凌的嘴角的微笑带起一抹意味深长。

“呐,我说,你,已经失忆了吧?”

…………

南萱坐在去征北将军府的马车上,颇有些摇晃的车厢让她有些不舒服,而更加令她不舒服的,则是安以凌这个人。

云央世界之中,修行宗门林林总总,修行的法门也不胜其数,但是总的说来,也逃不出六种,无非是武道、剑师、意师、符师、阴阳师,还有术士。

在这六种修行流派之中,术士是最特别的一种。

他们不像武道、剑师修行者那样,具有直观的杀伤力,他们也区别于符师、意师、阴阳师,在天地元气或者念力的使用上,有什么特别之处;他们之所以能够延绵至今,只是因为他们的独特修行理念。

如果要说术士,则不得不谈到阴阳师。

因为术士和阴阳师颇有渊源。

阴阳师师法阴阳道,而阴阳道则是太古之时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宗门。阴阳道最擅长利用天地元气,甚至能够把天地元气细微地分割成两个部分——阴阳之气。阴阳道能将普通修行者眼中元气,利用自己的功法,化为阴阳二气,并且利用阴阳之力,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衍生出六十四种法门之后,更能环环相激,制造出千变万化的法门。

如今的阴阳师,则将这种道法发挥到极致。修行到坐忘境甚至无忧境的修行者,可以呵气如风,吐气如云,举手投足之间,火焰,寒冰,闪电,狂风……天地间的种种自然之象,都会成为他们的武器。而最可怕的,则是他们修炼到精纯无比的阴阳二气。这两种力量,对于任何一个对手,都是难以抗拒的噩梦。

也正因为强大,所以阴阳师的数量极为稀少。因为需要对天地间元气的独特理解和细微控制,所以需要极强的天赋。故而在世间行走的阴阳师,极为少见。他们和其他修行门派也不一样,阴阳师之间的辈分、宗门,也有自己的区分方法。

相对阴阳师,同样脱胎于阴阳道的术士,则是一个分支。

他们对天地元气的利用,远不及其他五大宗法;但是他们对炼丹、长生之道,却有最为独到的理解。

最初的一个术士,是千年前修炼阴阳道的一个前辈。他的天赋并不高,所以他的前半生都在坐忘境里挣扎,并没有机会晋入无忧境这等出神入化的境界。但是,因为他博闻强识,学识渊博,对所的经典能够过目不忘,对医道更是有巅峰造诣。所以他炼出的丹药,让他活了足足六百多岁,更令他突破自身资质的桎梏,在晚年晋入了无忧境这等天人境界。

如果仅仅是这样,术士无疑是令人尊敬的法宗。

但是,术士的修行方法,却使他们,需要以活人为祭。

第39章 交易

这听起来,或者很不可思议,却又在情理之中。

术士一定得害人?不。任何一个修行宗法,都不以杀生害命为修行宗旨,更加没有那个必要,除了已经消失已久的魔宗。

但是,如果想成为一个出色的术士,如果想在术士的历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如果想要得到真正的大道长生,对术士来说,似乎杀人是必要的。

任何一个术士,都需要博览群书,饱读医典。但是,当一个术士读的书足够多,想再对人体和长生之道有更加明确认识的时候,想知道自己创造出来的丹药,是否真的具备自己预期的功效的时候,他们需要找一个对象来试药。在大部分情况下,兽类是他们的首选。但是,相对于兽类,只有同类的血和体,才能真正直观的看出药效。

所以他们会拿人来做试药的对象。

如果他们的丹药,真的如同他们所期待的那样,对人的身体真的有裨益,那么还好;但是失败者往往居多,丹药里的毒性,则会让试药人痛不欲生。有的人,在吃完药之后全身溃烂而死,直至化为一滩血水;有的人则会产生畸形,在余生里受尽他人的白目;有的人,则会神识错乱,更有可能成为一具无识无知的活死人,供术士长期炼药试药,受尽折磨之后,死去,然后被抛到不知名的某个隐秘地方。

而更令人厌恶的是,术士研制出的丹药,因为大多要追求长生,所以研制出的丹药,多以滋阳之效巨多;他们所追求的“采阴补阳”,更需要牺牲女子的身体,来强大男性的身体。

只不过,近年来,无论是宫廷、朝堂、还是民间,都悄然生起一股崇尚长生的暗流,所以术士的地位,空前的崇高。甚至,就连宫里的那个皇帝陛下,据说都在服用所谓金丹。

安以凌就是一个术士,一个“出色”的术士。

而据说,他更加是神鸦司的一个重要人物。

这也就是南萱为什么对安以凌厌恶的原因。

…………

安以凌的话语让苏渐微微一惊,对方指出自己“失忆”倒也八九不离十。因为自己的确没有保留宿主的记忆。但是,对方为什么会知道的?

苏渐看着这个年纪和自己相仿的年轻人,却突然感受到一种深不可测感。

安以凌似乎感到有趣一样,哈哈笑了起来,伸出有些苍白的右手,仿佛在试着抚摸着空气里的无形之物,眼中略微有些狂热。

苏渐故作镇定,微笑问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安以凌见苏渐故作无事之状,似乎是猜到了什么,眼中的兴奋如同被火焰点燃,沉声说:“每个人的神识都独一无二,如果不是你的神识仍然和以前一模一样,我几乎要以为你是被人借尸还魂呢……”

苏渐心又是一跳,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茶。

“在隐春散的毒性下,想要活下来,是不可能的。隐春散是浓缩的天地元气,它的力量足以让无忧境的念宫和气海都崩溃成碎片,中毒之人必死无疑。”

安以凌的话令苏渐又是倒吸一口冷气。尔岚下毒的事情,目前为止,只有他寥寥数人知道。安以凌是怎么知道的?

仿佛知道苏渐在想什么,安以凌托腮笑道:“因为,研制出隐春散,凛冬丹的人……都是我。”

苏渐几乎都要站了起来,但是仍然在最后一刻压制住了自己的震惊,保持平静,看着对方。

安以凌更觉得苏渐比自己想象中,要有趣得多。

“了不起,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甚至端坐如山……这也足以证明,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你了……”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只是一个负责制药的学者,不是长舌之妇,也并非杀人狂徒;而且,下毒这件事,我也毫不知情。我只是很好奇,一个人如何能在隐春散的毒性下活下来,所以我专程来看看你,并且观察你。”

苏渐到目前为止都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已经失去了耐心,语气不善道:“你现在也看够了,那我告辞了,谢谢你的茶。”

安以凌看着已经走到门边的苏渐的背影,突然说:“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来找你谈什么生意?”

苏渐回头看他,冷冷道:“你想说什么?”

安以凌笑道:“坐下来慢慢谈——不用担心我对你下毒,对我这样的术士来说,你所谓的戒备不存在任何意义。”

苏渐说:“如果我说我没有兴趣呢?”

安以凌的笑容越发的无法抑制,眼神似乎变得深邃起来。

“那么,我不敢保证,尔岚,南萱,甚至你的家人,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当然了,这只是一种假设,可是,这样美丽的两个女人,应该是两个可以长期使用的炉鼎。”

任何一个有理智的人,都不会失去挑拨征北将军的亲人,更不会去威胁他们的生命。那位铁血将军虽然远在边塞,但是他的嗜血杀戮和传奇故事,还在每一个大周子民的心里烙刻。

而这个安以凌,他的父亲虽然在朝中极具权势,但是也不足以撼动整个苏家。他居然敢当面威胁,如果不是具有十足把握,便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苏渐脸上的寒意瞬间消失,眼中的杀气如冰雪消融般不见。他玩味地看着安以凌,淡淡道:“你不过是一个物化境,居然敢威胁将军府和棋圣的孙女?”

安以凌没有说话,只是托腮而笑,看着苏渐,似乎在等他做决定。

苏渐转身就走。

但是,他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你想要什么,说吧。”

苏渐的行为,可以被看为妥协;虽然他很想一拳打死这个家伙,但是想到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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