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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弈天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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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渐转身就走。

但是,他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你想要什么,说吧。”

苏渐的行为,可以被看为妥协;虽然他很想一拳打死这个家伙,但是想到苏家,他还是选择保持理智。毕竟,这个人是安士儒的儿子,而安士儒在朝中权柄甚重,杀了他儿子,苏渐并不怕什么,但是,这样一来,苏家就难免会受到波及。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个人原因,而让那两兄弟和尔岚,甚至自己的小书童小禄子,被连累。

“明智的决定。”

安以凌似乎是极为赞赏,啪啪啪地拍起手来。

“我的交易很简单,你休了尔岚小姐,我大哥娶她;而你,我会亲手杀了李君独,让你可以安安心心地生活。怎么样?很划算吧,一个女人,换来你的下半生无忧。而且你不是已经得到过她了?那么就扔掉吧,如果你愿意,我会送给你几个更好地,而且,保证她们在你的手里,服服帖帖……”

苏渐厌弃地看了安以凌一眼,屈指一弹。

安以凌眸子一缩,头微微一偏。

他的身后,盆栽里的那朵杜鹃花,在无形的力量中化为点点碎屑!

苏渐没有再说什么,离开了房间。

安以凌经过短暂的愕然,眼中的惊讶化为了炽热的兴奋。

“原来,你居然转修意师……有意思!”

…………

…………

李君独的强大,苏渐只在尔岚和南萱的口中有大致了解,但是,虽然只是只言片语,他就已经理解到,这个人实在是年轻一代里最强大的一个。李君独入云京以来,一直都在挑战各种各样的强劲对手,并且无一例外是越境挑战!

而李君独这一次发出挑战的,则是他苏渐,或者说那个苏三少爷。

苏渐很庆幸,苏三少爷还并不是太蠢,缓兵之计用得很好,让李君独的挑战延迟到了数个月之后;而苏渐很悲愤,这个苏三少爷居然接受了他的挑战。现在,面临这一个难题的,是苏渐本人。

苏渐一直以来都很头疼,他知道这种以战斗为目的的变态,肯定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目标。

而任何一个物化境的修行者,都肯定不会愿意面对李君独这样的敌人。

但是,在苏渐的感知下,安以凌的境界他已经很明白,的确是物化上境无疑;但是,已经有好几个坐忘境已经败在了李君独的手下,安以凌就算再强大,也不可能是李君独的对手!

他究竟有怎样的手段?

回将军府的路上,苏渐一直都在想这件事情;直到他在将军府门前遇到南萱的时候,他都没有回过神来。

“虽然说他只是一个术士,但是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少实力……”南萱淡淡地说,“不过传说安以凌是神鸦司的重要人物,如今的身份是应天书院的学生。摘星大会,他应该也会去。”

“你觉得他能击败李君独?”

南萱面对苏渐的疑问,用她一贯的认真严肃态度,回答道:“不清楚。”

南萱的回答让苏渐很是意外,难道在南萱的判断里,安以凌甚至有和李君独一战的资格?

“你答应他了?你有什么好处?”

苏渐白了她一眼,说:“好处?我是很乐意看到李君独被他打败,如果两败俱伤,我更高兴了。”

南萱歪着头看着这个少年,似乎是有几分无奈和不解。以他的进境之神速,三个月之后,与李君独之战,孰胜孰败还尚未可知。她不知道对方的恐惧究竟来自何处。

苏渐不想再讨论李君独,问道:“那个小鬼呢?”

南萱同情地说:“我还让他睡着,半个时辰之后,他会醒来。到时候怎么办,你想好了吗?”

第40章 通符

有人类诞生以来,便不缺乏奴隶这种东西。

从最初的主人的私有财物,到后来的婢女仆人,再到后来的家拥女仆,奴隶的屈辱性色彩似乎是越来越淡,但是这种存在,一直没有被消除。

奴隶的起源已经无法可靠,不过大部分的奴隶,都是两国交战之后战败国的子民。

如果说奴隶也分三六九等,那么雪族的奴隶,无疑是最为上等的。

要说起雪族的历史,显存史册中描述极少。不过就苏渐在坐忘楼一楼里所看过的史书而言,雪族是叛军和贼军。

太祖起义兵之时,居于云央极北处的北原雪族人,曾发数万大军南下相助。雪族大军和义军呈夹击之势,再加上雪族之人天生善战,将数十万商军一举击溃,继而奠定了建国之根基。

然而,大周建国之后,雪族却突然叛乱。叛乱之火很快从边境杀至京城,所幸当时的国师兼第一代书院院长姜阔之已经平定齐国偷袭的战事,及时返回云京,运筹帷幄,百计迭出,又以无上修为镇压了雪族大将席明,大祭司巫郎,大法师房司,还用了三天时间,就将数万善战雪族军队消灭殆尽,赶回了北原。

之后的一百多年里,雪族却屡屡南侵,百年里南侵八次,最近一次,就在十五年前。然而,那一次的进攻,雪族却被三大书院的弟子们连杀数名高手,而数万雪族大军更是只被杀得只剩千余人,狼狈北归。

而雪族人一旦成为奴隶之后,主人为了防止反噬,往往会喂食他们术士所炼制的丹药。如果没有定时缓解体内毒素的丹药,雪族人的身体,就会产生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令最坚强的雪族勇士,都会难以忍受。如果雪族奴隶敢杀死主人,自己也往往会痛苦上相当长的时间,才会凄惨死去。

雪族人或许不怕死,但是却无法忍受那种痛苦;雪族人或许敢于死,但是绝对不敢承受这种痛苦。

然而自杀?在那痛苦来临的时候,他们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甚至连咬舌都无法做到。

正因为这样,一旦成为了奴隶,雪族人很少人敢于反抗。

雪族人向来以狼为图腾,他们最是崇尚自由和广阔的天地。被丹药控制,这对他们来说,也是最大的痛苦。

身在大周的雪族,一直都在痛苦之中。

…………

苏渐原以为这只是书中的文字,虽然冷酷,但毕竟不是眼前发生的事情。

但是当他看到那个木笼里的小男孩的时候,他自然不能把自己当成历史的看客。

所以面对南萱的问题,他并没有什么答案。因为做这件事,只是一时冲动,但是要怎么安置这个孩子,他还没有计划。难不成要把他留在将军府?想到那个二哥苏辰的强硬作风,他摇了摇头,可不想让这个孩子被喂什么药物。

南萱说:“天色已经不早,我还是把他带回书院吧。我知道有一个人,最近没有人陪伴,很是无聊寂寞。你要是相信我,就让我带他走吧。”

看着仍然躺在马车里沉睡的那个孩子,苏渐一时半会也想不到别的办法。不过既然南萱愿意帮忙,他倒也十分高兴。苏渐施了一礼,说:“那么,多谢先生了。”

南萱有些愕然,继而才想到,苏渐之所以现在称自己为“先生”,就是将这件事归结为书院立场。她微微一笑,心想这家伙还真是聪明,于是点点头,登上马车,让车夫催马而去。

…………

第二天,南萱没有出现在坐忘楼。

原因可能是,二楼的人终于多了起来。

苏渐没有计算过具体的人数,但是二十多个人,还是有的。好在二层楼很大,他不难找到清静的地方。

不过,心里总是有些挂念,他有些想见到南萱。

之后的几天里,人数一直维持在二三十人,有些熟面孔,更多的则是长相成熟的学生,看起来应该是师兄师姐们。这些学生们有时候会和苏渐擦肩而过,互相看到的时候,都会打个招呼。每当这个时候,苏渐都会觉得很温暖。他们或许不知道这个每天夹着扫帚在二层楼里蹭书的是谁,但是他们却从来没有嘲笑过苏渐。

他们不会计较苏渐的身份。

南萱说符道和意道的修行法门,可以互为参考,若是遇到难题,不妨看看彼此的风景。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如果要说到符道,那就不得不谈起文字的起源。

在太古之时,人类懵懂,尚未启蒙,更无文字可用来记载大事要事。彼时,若想行传承之事,就只能依靠口口相传。

然而,当文字出现之后,这种情况便发生了变化。人们开始使用文字来记载自己的历史、文明、修行法门,人类才能更加昌盛。

只不过,很少有人知道,文字是从何产生的。

事实上,创造出文字的那位圣哲,便是第一位修行者,第一位符师。

相传,那位圣哲在一日观星之后,突然领悟自然之形,又从万物之形里,领悟了天地之“意”。他将天地之意以天地之形,融入笔画之中,谓之曰“象形”。最典型的例子,便是水、火二字。

苏渐很明白这一点,这,就是所谓象形字了吧?

往深处想,甲骨文的出现,未尝不是一种偶然中的必然。为什么呢?因为文字乃是取自物象之形,取内在之意,形意相合,方能成文。正因为取了万物的形意,只要在融合天地之间的元气,便可以发挥符道所象征的“物”的力量。

如此说来,其实所谓的人类的历史,发展,文明的开创,都是偶然中的必然。这个地方,确实可以算是另一个地球,但是发展的状况却和地球的古代大同小异。

然而,经过千万年来的演变,如今的文字已经不再复昔日之形意;所以如果想要成为一个符师,不仅要仿上古文字之形,更加要领悟上古文字之意。这,对一个符师的悟性,更是一种挑战。

苏渐很快就明白,这当然是一种挑战。比如他看到火字的时候,所想到的,当然是自己日常所见所用的那个字,而不是上古的文字。如此一来,所施的符咒威力,自然会大幅下降,甚至无法释放!

这就要求符道修炼者不仅能够熟知符文、通晓符意,更加要求符师能够存意忘形。

所以,符道修行者的天赋要求,也是极高。

但是,这个问题对苏渐来说,并不是问题。

他早已通万千道意,再以万千道意来看万千符意,如同温习旧学,自然能够一蹴而就,了然于胸。

苏渐看完手里的书,再看看天色,心知已经不早。于是他收拾了收拾,走出了坐忘楼。当他踏出坐忘楼的时候,空气中突然飘来一缕似有似无的清香,沁人心脾。他抽着鼻子嗅了嗅,确认自己就算是这辈子在将军府,都没有喝过这么好的茶。

苏渐顺着香味和记忆里的方向,往棋圣的草庐走去。

奇怪的是,苏渐距离草庐越来越近,香味也越来越清晰,却没有变的越来越浓。那茶香仍然是沁人心脾,哪怕不喝也让人精神奕奕。

苏渐还没有走近,一个老先生就从里面跑了出来。他的脸上堆满了怨和乐,一把抓住苏渐的手臂,埋怨道:“臭小子,你怎么这么几天才来?这几天去哪野去了?”

苏渐在棋赛上才知道,这个老先生就是大周国的棋圣。而他的孙女,还是书院的乐科教习,苏渐对他的态度于是变得恭谨。他微笑着回答道:“这几天忙着看书,所以不太有时间。抱歉抱歉。”

冯清源把他按在椅子上,自己坐在对面,抓出一把棋子,说:“有话后面说,猜先猜先。”

苏渐无奈地抓起一把棋子,然后摊放在棋盘上。冯清源没有注意到他左顾右盼的模样,看到自己执黑,立刻说:“好,开始吧,我黑棋,你白棋!”

苏渐呃了一声,没奈何地开始下棋,想了想,又问道:“对了,南萱先生呢?”

冯清源不满地说:“她啊,最近收了一个徒弟,正在忙着为他疏脉呢……我说你还下不下了?”

苏渐看了一眼手边的茶水,给自己倒了一倍,吸溜着清香的茶水,一边落子,觉得很好很开心。

一老一少你来我往,不求胜败,但求开心,棋子落的也飞快。如果是下大棋赛,一盘棋下上十天半个月也是常见的事情。在苏渐的记忆中,还有一盘棋下了七八年都没有下完的神奇轶事。

就在两人中局鏖战之际,一个人走了进来。这个人吃惊地看着两人,再看看苏渐,嘴巴张开,似乎能塞下两个鸡蛋。

苏渐抬头看见那人,嘴巴也同样张的很大。

走进来地那人,没有了平日里的潇洒风度,他穿着围裙,手里提着食盒,一脸的烟火色,看起来刚刚从厨房出来。如果不仔细看,大约会认为他是厨房里的伙计;可是,他的的确确是书院的最年轻教授公孙清扬无疑。

公孙清扬怪叫一声,指着苏渐,有些口吃地说:“你怎么在这里?”

第41章 带你去闭关

一老一少在桌子上吃饭,公孙清扬像个乖宝宝一样在一边伺候着,看着苏渐的眼神里,颇有些愠怒和杀气。苏渐浑当作没看见,殷勤地为冯棋圣夹菜,尽到一个晚辈拍马屁的本分。

而冯棋圣则以爱幼的姿态,把最大的一块肉夹到苏渐的碗里,展现出对他的无限宠爱。

公孙清扬捂着不住想要抗议的肚子,努力地让它安静。

老者吃饱喝足,拍了拍手,满意地说:“吃完了吗?”

苏渐抹抹嘴,说:“吃完了。这饭菜真是不错,书院的膳堂想必也是天下第一吧?”

老者哈哈笑道,对苏渐说:“你知道做这些菜的人是谁吗?”

苏渐不敢置信地看向公孙清扬,隐隐猜到了几分,却又有些迷糊。像公孙清扬这样高傲的家伙,怎么会心甘情愿化身伙夫,为老者做饭呢?

不过,他做的饭还真是不赖啊。

“这小子,总是想跟我学棋。我就跟他说了,想跟我学棋,就得让我吃得满意。他倒也有天分,居然把天地元气和厨道融合在一起,所以做出来的饭菜,还不赖。”

苏渐这才明白,为什么公孙清扬会在散学的时候,离开的那么快。原来他需要为冯棋圣做饭!

这个消息如果传出去,不知道会造成多大的轰动!

公孙清扬转脸看着苏渐,目光之中暗含威胁,苏渐打了一个寒噤。

吃完饭之后,照样下棋。

老者突然欢呼一声,说:“哈哈,小子,你上当啦,这两白子是我的了!”

苏渐无语。堂堂棋圣居然跟一个小孩子一样,如果被任何一个人看见,恐怕都会露出和苏渐同样的表情。不过公孙清扬倒是已经习惯了棋圣大人的言行,表情没什么变化。

实际上,他一直都在震惊。

苏渐这小子果然是会下棋的,不仅如此,这小子的棋力还很高。

公孙清扬想到那天那场盲棋,想到楚国余榕和南萱的那个对局,想到了那一着的“失误”??

就在他对苏渐的棋艺和神秘越来越感到悚然的时候,一声脆响让他回过神来。

老者的手指下方,两枚白子齐齐碎裂。

老者蹙眉。

公孙清扬刚刚并没有听见苏渐的用力拍棋声,但是这两枚棋子的破裂,无疑是外力所致。

是谁?

棋圣大人?

棋圣大人一脸错愕。

不对。

是他?

公孙清扬看向同样一脸错愕的苏渐,剑眉蹙了几分。

能将念力注入到外物之中,除了培剑的剑师,便只有坐忘境的修行者才可能做到。

可是,这小子身上明明没有念力的波动。

棋圣大人收敛了表情,看向那两枚棋子,神情复杂。

苏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抱歉,可能是用力过度了??”

他也很是纳闷,刚刚并没有刻意用力,而棋子的质地也很好,不至于脆弱到会被拍碎。

但是,棋圣和公孙清扬都没有说话,看着那碎棋子眼神,越来越是肃然。

苏渐见无人说话,顿觉尴尬,他想把那俩棋子拿回来,伸出去的手却被棋圣大人一拍,吸着冷气抽了回来。他看向手背,已经有些红肿,心想着大爷的手还真黑啊。

“好实意。”

苏渐微微一怔,想起今天在书中还读过关于实意与虚意的论述,不由有些兴奋。

所谓的意师,便是以意为武器的修行者。而意,区分为实意与虚意两种。虚意可让人生幻象,而实意则可化刀锋,一则以实,一则以虚,却都是防不胜防的攻击手段。

在棋圣和公孙清扬这两位看来,这两枚棋子竟然是自己的实意碾碎的,这是不是说明,自己竟然在无意中,开始修炼今天在书中看到的内容?

看到苏渐眸子里透出的些许兴奋,棋圣微微一笑,说:“想不到你在坐忘楼里,竟然学到了这等本事,了不起,了不起。”

棋圣大人居然知道自己在坐忘楼读书修行的事情,苏渐意外之余,还有些激动。不过这种激动只是源于对方的老前辈的身份,不是因为自己崇拜对方的头衔。说起对方的棋,和自己也就是不相上下,实在不值得他去激动什么。

“不过,你的实意还没有练到炉火纯青的境地,所以往往会在无意之中使用出来。在你真正的掌握到意师的真谛之前,你最好找个地方,自己独处,否则伤了人,可不是好玩的。”

老人的话让苏渐有些泄气,他还以为自己神功大成了呢。

公孙清扬插嘴道:“这几天李君独一直都没有来上课,看起来,也许他已经在突破的边缘。”

苏渐心里一惊,他多日来沉醉书海,早就把这个李君独的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公孙清扬提到他,显然是在提醒自己要小心防范。

其实对李君独有些畏惧之外,苏渐对李君独的感觉,很复杂。他既觉得这种喜欢到处挑战别人的人可恶,又觉得这种人光明磊落、堂堂正正得态度,让人不得不敬佩尊敬。至少他不像安以凌那样用要挟的手段,也不像安白阳那样为自己的行为找诸多借口,躲躲藏藏。

不过自己在李君独的眼里,大概就是一个躲躲藏藏的人吧。

冯清源的眼中掠过一丝慎重,想了想,说:“无论论天资、论境界、论经验还是论心智,你都不如李君独。这个小子堪称我所见过的,战斗欲望和战斗意志最为稳固和强大的一人。如果有机遇,他必然能在近千年的修行者中,排上前一百名。”

苏渐听着这些话,乍舌之余更是信心全无。这几天来,无论是修行境界还是修行意志他都大有进步,然而老者对李君独的这番点评,却像一盆凉水一般浇了下来。他原以为自己和李君独虽然有差距,但是没想到差距这么大。看来人和人终究是不能比的。

老者似乎是看出了苏渐心中想法,说:“不过你也不用在意,如果你用功一点,在千万年历史的长河里,排进前六百名,还是不成问题的嘛。”

听到这句话,再看看默默无语垂头丧气的苏渐,公孙清扬很是震惊。

千万年历史里修行者多如天上繁星,其中的至强者,足有千百位。如果一个人能排进千年之中的前六百,那么,在当世岂不是能够数一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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