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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弈天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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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允许自己的帝国里,发生这样的事情,却仍然没有阻止和拨乱反正的决心。

苏渐顺从地坐在石凳上,看了看桌前的佳肴和美酒,看着周遭的风景,眼睛一亮。

这御花园果然是非同寻常,虽说布局太过于注重皇家风范而略显死板,但是在春深时节还能看到如此繁华簇簇,也着实让人觉得这是一种福气。

“草民哪里敢腹诽陛下,陛下说笑了。”

姬无夜看着苏渐,突然觉得有些地方不太一样,准确的说,是这个年轻人变了;至于哪里有了变化,他却说不上来。

“几个月前,鬼岛传人李君独来到云京,掀起一阵子大风浪。好在有你肯为朕分忧,才让李君独安分了几个月,还在白鹿祭上大挫其锐气,这一杯,朕敬你。”

看着对方端起杯子,苏渐连忙端起酒杯,恭敬地饮了一口。不过他喝完之后,看见皇帝陛下微笑看着自己,突然觉得有些不妥。

让皇帝给自己倒酒,是不是有些太过无礼,太过嚣张,太过找死?

苏渐连忙为皇帝也倒了一杯,说:“那个陛下,草民已经很久不喝酒了,连酒桌规矩也忘了,实在是有罪,有罪。”

姬无夜指了指他的鼻子,笑道:“你呀你呀,跟朕讲什么君子风度?说吧,帮朕摆平了李君独,想要什么赏赐?”

“赏赐?”

苏渐突然觉得有些幸福的眩晕,至于帮皇帝陛下摆平了李君独……难不成这李君独和苏三少爷之间的决斗,还另有隐情?

“朕当时只想着让你托住李君独的脚步,好让他消停消停,谁曾想你一拖就拖了他几个月时间,更在白鹿祭之上,以德报怨,救了他的性命。朕那时就想,自己没有看错人,没有所托非人。”

苏渐隐隐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随即明白,为什么以苏三少爷这样的人物,怎么会接受李君独的挑战,还出言挑衅,原来背后还有皇帝撑腰。

苏渐多少有些替正牌的苏三少爷不值,淡淡道:“陛下就没有担心过我不会是他的对手么?”

姬无夜笑道:“苏渐的武修之法历来是云京之中修行者最为强大的。而你又是坐忘中境,我自然是不担心的。只不过,后来你突然病倒,境界全失,如果不是小师叔一直在暗中护着你,李君独早就对你出手了。不过李君独倒也磊落,不愧是鬼岛传人。”

苏渐这是第二次听说“鬼岛传人”这个说法,第一次,则是在藏锋阁由师父棋圣大人说出。

他当然不会询问皇帝何为鬼岛,想来正牌的苏家三少肯定已经知道。不过李君独不是一个散修,倒真让他意外。他本以为像这种嚣张得到处挑衅的家伙,肯定没有长辈管束着。

姬无夜不等苏渐说话,又道:“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来下几盘,我听吴先生说,你的棋艺足可以与吴先生分先。来来来,我已经准备好了棋子,我们去御书房好好下几盘。”

************************

苏渐看着棋盘,两道剑眉一直锁着,慢慢地抓着棋盅里的黑子,有些不安和焦急。

姬无夜凝重地看着陷入重重险境的白子,呼吸有些沉重迟滞。

他抬头看看对面的苏渐,看着苏渐满是忧色的俊逸脸庞,不由有些奇怪。

明明他是占了绝对优势的,为什么脸色如此难看?难道……

姬无夜把头又埋了下去。

难道这其中,还有一线生机?

苏渐抬头看看皇帝陛下,又看看盘面,更是焦急。

这个皇帝陛下搞什么鬼?明明是死路一条,为什么还不结束?

眼看着天色已经晦暗,苏渐的心砰砰狂跳着,望向某一个方向。

洛零,你们,可千万不要冲动啊!

第73章 入宫(下)

神鸦司一队巡逻卫士共计十人,每一个都是从禁军里挑选出来的强大士兵。

世人总以为修行者很多,尤其像神鸦司这样地方,更应该是修行者遍布,高手毕集的森严所在,其实不然。

就算是白鹿书院,今年入院的术科学生,也不过只有七十人左右,整个云京的三大书院,加上太学院,今年新入院的术科学生,也不过三百。在这里面,能够晋入物化境的学生,加起来,也不到一百人。能够晋入物化巅峰的,实际上只有三十左右,而晋入坐忘境的,也只是屈指之数。其中,包括白鹿书院的苏渐、沈雪朔、李君独这三人。

神鸦司的创建初衷,便是为皇室去除威胁,为帝国割除毒瘤。所以他的修行者数量,足可以和与管理大周国所有修行者的紫微阁相提并论。但是,高阶的修行者,也并非都聚集在神鸦司总部。

洛零所担心的,就是神鸦司里有坐忘境的修行者,所以她才找到苏渐帮忙。然而苏渐给她的建议则是,不必担心。

的确,看起来坐忘境并不算什么。在白鹿书院,教习里就有很多坐忘境的高手,随便拉出一个教习,都至少是物化境。甚至,苏渐的师父,那位棋圣大人,其境界更是远在坐忘境之上,早已经越过了人境三层,来到了仙境。而在书院的弟子里,算上往届还没有卒业的学子,坐忘境也不过是十个人不到。而这十个人,如果有意参军,则必为大将,如果有意如朝,则必为供奉,如果有意自立门户,更是弟子满门。

这样的修行者,无论在哪里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怎会甘心作为区区炼丹房的护卫。

一旦到了坐忘境,修行者就会成为各种势力的拉拢对象,并且作为势力的匕首剑锋,深藏鞘中,轻易不动。就算是安以凌那样的物化中境,都能成为神鸦司的重要人物,可见神鸦司并不像世人所看的那般强大。

洛零被苏渐的这番分析,打消了顾虑,今天的信心,也是十足。

苏渐的这番话,给了她信心。而苏渐的计划,更是给了她放手一搏的决心。

院墙下遍生着野草,偶尔有春虫鸣叫,在夜色里传出老远。

她从小巷里一闪而出,迅速窜到城墙下,静息不动;伏在墙角的黑影里,洛零有条不紊地检查行装,确认一切完毕之后,她望向高耸的院墙。

神鸦司里的确有她的内应,她没有骗苏渐。

只是,今晚能够动手的,只有她一人。

如果苏渐来了,她有七八成的把握;可是苏渐迟迟未至,她忍不住心焦。

*****************

苏渐的棋渐渐的心不在焉,失去了白天的水平。

姬无夜仍然兴致勃勃,看着棋盘上的错落世界,时而皱眉,时而惊叹。

苏渐摇了摇头,从早晨到现在,这姬无夜一直不让自己离开,甚至连饭都只是草草吃掉,这样耽于逸乐的皇帝,怎能治理好一个国家。

“我输了。”

姬无夜放下棋子,满是不甘地说。他自认为自己跟棋圣大人学了不少时间的棋,可是,竟然在苏渐面前竟然完全不是对手。

苏渐舒了一口气。

和皇帝下棋,有很多忌讳。下的太狠,皇帝会不高兴;下的太让,皇帝也能看得出来。要下的让皇帝开心,力度需要拿捏。

苏渐哪里有那个闲心。他看着姬无夜从白天下到晚上,也有些佩服起来。从一开始苏渐的手下留情,到后来为了让对方勃然大怒赶自己出宫而杀手频出,苏渐简直绞尽脑汁地激怒姬无夜。然而对方的耐性和脾气居然相当的好,不仅没有丝毫的恚怒,反而如痴如醉得一盘接一盘。

苏渐面露苦色,道:“陛下,天色已经不早了,草民还有要事要办,所以……”

苏渐试探性的提醒并没有太大效果,姬无夜示意一边的内侍把棋子收好,一边说:“所以你要走了?来嘛,再下一盘。”

苏渐皱眉。

从皇宫出去,再赶到城西,要耗费许多时间。就算是他再怎么快,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运用念力飞奔,否则必然招人耳目。可如果再拖下去,就算是坐再好的马车,骑再快的马,他也赶不上洛零。

虽然对洛零说了很多,给了洛零很多信心。但是其实最没有信心的,是苏渐自己。

神鸦司里,必然是高手众多。虽说偷窃比刺杀要隐秘和简单得多,只要得手,就不要担心剩下的事情,但是这也是在搞定炼丹房守卫的前提下。而洛零在神鸦司的内应所给的情报,恰恰没有关于修行者数量的信息,这是苏渐最大的不安。如果不能在极短的时间里搞定守卫,洛零就只有九死一生。

而苏渐很了解自己。只要有他在,洛零就等于带上了至少七个坐忘境高手。全身而退,不是难事。

可是现在,他却走不开身。

苏渐无法再继续忍耐,终于站起身子,大声道:“陛下,草民真的有事情要做!”

他的声音很大,大到了已经近乎无礼。

门外的几个侍卫无声握刀。

那个内侍神色如常,似乎并没有被如此近切的吼叫声扰乱哪怕一丝心绪,继续慢条斯理地收拾。

姬无夜终于不再微笑,看着苏渐,目光有些复杂。

他看着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师叔,仿佛看到了那个传奇中的男人。

他和他,何其相似?

姬无夜终究还是哂然一笑,道:“好,既然你有事情,那你去吧。”

看着苏渐匆匆离去的背影,姬无夜的笑容终于归于沉默。

那个收拾棋子,伺候了姬无夜整整一天的内侍突然抬起头,说:“陛下,您为何……”

“那边应该也结束了,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去吧。”

内侍看着大约只有四五十岁,脸上没有什么皱纹,看着很是平和,只是两道白眉却显示着他实际年龄却远在表面之上。

“陛下,老奴有一事不明,多嘴想问一句。”

姬无夜的脸上看不到任何不悦和帝王的威严,只是有些帝王的寂寞和萧索,淡淡笑道:“你说。”

“您为何如此宠信苏家?须知将在外,君命尚且有所不受。苏焕在军中威望早已超出了陛下,而苏家两兄弟也在朝中具有一定的势力,今时今日,应当适当削弱他们才是。为何……”

姬无夜摆了摆手,喝了一口茶。

自古以来,内侍干政就是大忌,是历代明君圣主所警惕之事。然而那个内侍似乎并不担心姬无夜会勃然大怒,继续道:“苏三公子他以往最为痛恨雪族之人,皆因雪族大军叛乱时,他生母因心挂苏焕将军而难产死去。可是,为何今时今日,他居然会和新月组勾结?”

姬无夜叹了口气。

内侍神色微变,连忙敛容道:“老奴失言,请陛下降罪。”

“如果不是苏焕,诸国早已攻杀我大周;如果不是苏家满门,那丞相也早已只手遮天。朕对雪族奴隶并不关心,同理,新月组除了到处救助奴隶之外,也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更无与雪族私通之动向。更何况,今夜之事,苏渐已经无法插手,既然如此,又何罪之有。初代院长曾经说过,君子,不罚未行之罪……”

内侍微微动容,道:“可是,那日神鸦司贺子轩于茶楼执法,被苏渐阻挠;后来他跟踪苏渐,的确是发现苏渐和新月组的成员勾结……”

“你记住,新月组从来不是帝国之患。”

姬无夜望向外面的星空,手里握着几枚黑子。

心腹之患,往往都是最为亲近者。

若不为心腹,何以为患?

………………

神鸦司的炼丹之所名为“南华宫”。

南华宫里有三方丹炉,造型各异。

四周的高大书架上,摆着各类简册、卷轴、图文和书籍,还有各种丹药的瓷瓶,和诸多药材金石。

没有遇到想象中的机关,没有遭到计划里的埋伏,只有四个士兵和两个初辨境的剑师把守。就算是物化中境的那个剑师谷明都无法在正面交手里战胜的洛零,面对这几个人几乎是十分轻松地解决。

她用力拧断剑师的脖子,趁着还没有惊动守卫,立刻冲进了炼丹室。

她在繁多的名签里寻找了一番,好多会儿才找到了凛冬丹的瓷瓶。

洛零秀眉微微挑起,开始寻找凛冬丹的配方。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无声无息出现在她身后,近乎湮灭的气息,无声无息地蔓延开来。

洛零的直觉起了作用。

因为一切都过于顺利,所以她觉得很不对劲。

因为太过安静,所以有些异乎寻常。

所以她能够避过来自身后的第一击——三枚闪着幽蓝光泽的银针。

然后,转身的瞬间,她早已扣在手里的长针倏然射出。

三枚长针猝然而发,却异乎寻常得精准,射向对方的脸。

那个人没有动。

针钉在了那个人的脸上,深深嵌入,却没有流下一滴血。

“居然只有你一个人。”

那个人的身后,走出一个面目有些苍白的少年。

少年的腰间,戴着一枚鱼形玉佩。

第74章 陷阱

洛零无法冷静。

她是白鹿书院的学生。

她是一个物化境的修行者。

这些身份对于让她冷静这件事上来说,毫无意义。

因为她首先是一个少女。少女的感情通常比较脆弱,她们也许会装坚强,恰恰也是因为她们脆弱的关系。

洛零的眼角滑落一滴泪水,怔怔地看着前方。

“宋大哥!你怎么了?”

被长针刺进面目的那个人,一身侍卫打扮,面无表情地看着洛零,有些乌紫的嘴唇紧抿,苍白的双手缓缓抬起,指向洛零。他没有拔去脸上的针,似乎那里没有任何痛苦。

黑衣的少年安以凌站在那人后面,听着外面整齐划一却急促的脚步声,嘴角升起一丝满意的情绪。

“怎么,新月组的人居然还不知道‘式骨’吗?”

洛零瘦弱的身子如遭电击,蓦地一震。然而她仍然紧咬牙关,忍住抽泣,迅速抹去泪水,从腰间拔出两把匕首,用嘶哑的声音怒吼道:“混蛋,我杀了你!”

安以凌看着那个少女往自己冲来,速度犹在自己的预料之上,略一错愕之后,不屑而笑。

那个“宋大哥”默不作声地拔出刀,在千钧一发之际,竟然毫不犹豫地往少女砍去!

少女经过一瞬间的犹豫,绕过对方的刀势,将匕首插进了那“宋大哥”的脖子。

对方的伤口上没有流血,更是对这致命一击浑然不觉,迅速伸出左手,一把抓住少女的手,另一手则紧握长刀,猛然斩下!洛零咬牙格开,猛地撤出匕首,一脚把对方踢向安以凌。

然而对方的身子只是晃了晃,然后接着向少女打来。

安以凌微笑着看着两人的厮杀,倚着炼丹室的门框,淡淡道:“式骨是我这两年才创出的道法。和那些控制尸体的老掉牙术士手段不同,我的式骨可是用活人做祭,所以就效用上来说,要好得多。从某种角度而言,你现在的对手,可是一个大活人,不要大意哦。”

“不过呢,虽说如此,不砍断脖子,他可不会死的,他也能感受到你带给他的痛苦。可是,为什么你这么残忍,不肯给他一个痛快呢?”

就在这时,洛零突然夺过那式骨的长刀,在对方站立不稳的当口,咬了咬牙,把他的头猛然斩断!

那式骨的身子晃了晃,倒在了地上,流出黑色的血水。

血腥味浓烈无比,令人恶心欲呕。

“了不起,了不起,”安以凌微笑着鼓掌,他看着倒在地面的那具式骨,毫无一丝慌乱,“白鹿书院的人真是厉害,居然杀伐果断到这个地步。可是说起来,为什么你不把脸上的布摘了呢?我很想看看你是不是足够漂亮,好做我下一个式骨的材料。”

洛零颤抖着,因为愤怒,也因为一些别的原因。

她的念力正在急遽消失,她的身体,渐渐的没有了力气。洛零的身子晃了晃,终于还是“咚”的一声跪在地上,脸色苍白。

安以凌看着洛零渐渐萎顿的身子,含笑道:“好了,既然不想动了,那么我就喂你一颗好吃的,不要动哦,我可不想伤害你。”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然后倒出了一颗药丸。

看着那颗药丸,看着渐渐接近的安以凌,洛零心中的恐惧扩大得无以复加。

可是,她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来到自己的面前,看着那张可恶的苍白如同死人一样的脸,凑近自己。

“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动不了,是吧?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安以凌捏住洛零的下巴,细细地端详着对方的眼睛,然后满意地笑了笑。

很漂亮的眼睛,他很满意。

男子在洛零的耳边低语道:“这个人的血里有毒,你砍了他的头,他的毒就会填满这个房间。是不是很厉害?不过,你不用嫉妒他,因为再过,你会变得跟他一样……或者,你求我,我会试着让你当我的炉鼎,为我炼丹啊。”

少女看着安以凌,呼吸急促着,聚集起所有的力量,挥起匕首,向他的小腹刺了过去!

可就在这时,她最后的一丝力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匕首在安以凌的衣服上一触,便无力落在地面。

“看吧,你是不是已经没有力气了。来,让我看看你的脸到底……”

他的话没有说完。

因为一把剑飞到了他的身后!

一把飞剑!

一把黑剑!

…………………………

…………………………

安以凌眸子猛然收缩,身子猛然一翻,数十道黑气从他的指尖缭绕而出,束缚在那黑剑之上!而那把黑剑被他的力量带的偏了一偏,从他的脖子上生生挪开,却仍然带起一片血光!

安以凌身形暴退,退到墙角,捂着肩膀,隐约露出的肩膀上,鲜血之下,森森白骨触目惊心。他被剑锋余劲割散的发丝落下,显得狼狈无比而又近似疯魔。

他又惊又怒,看着站在门口的那人,看着飞回对方手里的那一把乌黑长剑,感到莫名的羞辱。

他有很多想要挑战的人。

李君独,沈雪朔,王牧,柳寒鸦,甚至还有他的哥哥。

他从来没想过要被一把乌黑的破剑刺伤。

奇耻大辱。

那个手握着黑剑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衣,黑布遮面。

安以凌看着他,眼中掠过一丝兴奋,似乎完全忘却了伤痛。

“坐忘境?苏渐,果然是你!”

苏渐提了提蒙面的黑巾,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把洛零抱在怀里。

洛零虚弱地搂着他的腰,在他耳边轻声道:“屋子里有毒,出去。”

不用她说,苏渐也感到了念力的急遽流失。他二话不说,立刻转身,往大殿冲去。

就在这时,陆续赶来的守卫们已经将大殿围的水泄不通。苏渐刚刚踏进大殿,十几个出身禁军的卫士便一拥而上,手中的武器往两人刺来。

如果是平日里,苏渐定然毫不犹豫施展意术,只凭一道在白鹿祭上施展过的“山意”便能压死一大片。可是他既不想暴露身份,也不想在此恋战,所以想也不想,紧搂着洛零,往前一步,黑色长剑划过一面黑色扇光,卷飞了十几个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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