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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最得意-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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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幸在学宫里读书,即便是最后因为修为不够而被请出学宫,怎么看都会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只是这些少年毕竟还是少年,虽然知道学宫是难得的好地方,但也不见得真能克制得住少年人贪玩的天性。

    如今日,学宫

    对于王霸之术研究最深的刘夫子在溪边讲学,并不是对那些已经学有所成的学宫学子,而是对才入学宫的那些少年讲学。

    时值夏日,虽有蝉鸣声,但更多的还是溪旁的蚊蝇,刘夫子穿了一袭长袍,足以遮挡身体绝大部分地方,更为重要的是刘夫子是一位太清修士,境界深厚,蚊蝇怎么能够近身。

    他自然不担忧这些。

    可是一众在溪边听刘夫子讲学的学子们便是瘙痒难耐了。

    宋沛坐在某个偏僻的地方,双腿早已脱了鞋袜放入了溪水里,但其余地方仍旧是被咬了不少包。

    很快便红肿了一片。

    与他临近的一个少年,是某位在学宫里也很有声名的夫子的学生,但怎么看也没有掌教弟子宋沛的地位高。

    看着宋沛把脚放进溪水里,那少年低声提醒道:“宋师弟,刘夫子最是讲规矩的,你这样不合礼仪,只怕等会刘夫子生气了,师弟要被打手心了。师弟纵然是掌教弟子,但总归也要讲点规矩的,不然怎么做我等表率?”

    少年这一番话,有理有据,依着谁来看都没有问题,宋沛掬起一捧水,喝了口,然后赶紧把脚从溪水里拿出来,然后迅速的穿好鞋子,低声说道:“杨师兄提醒得是,我散漫惯了,还不是太懂学宫规矩。”

    那少年依旧低声道:“师弟既然有幸成为掌教门下学生,有掌教大人教导,自然是不用旁人多说的,只是学宫的学子太多,难免会有人会对师弟非议的,这种人不管放在何处都不能杜绝,师弟要小心才是。”

    宋沛点点头,再度道谢。

    两人这一番低声交谈,其实早已经落在那刘夫子的眼底,只是顾忌宋沛的掌教学生身份而已,要不然早便动怒了。

    此刻见两人不再交谈,而且宋沛还对做了一个表达歉意的表情,这让刘夫子心情颇为舒畅,讲起课来,声音便都要大了几分。

    甚至在他心里想着,宋沛果然不愧是掌教的学生,小小年纪便有这般不凡,再加修行天赋也不算低,只怕真是以后顾缘在学宫唯一的敌手了。

    顾缘作为学宫的读书种子,虽说年纪起来叶笙歌,要足足小了十来岁,但不管怎么看,修行天赋不低那位梁溪道种,现如今都已经是太清境的修士,而且看样子,要不了多久便能破开太清境,成朝暮。

    这种修行速度,不知道和那位梁溪道种相,会不会更快。

    那位道种如今不过而立之年,便已经是朝暮境的修士,才短短二十多年,他便来到了朝暮,这让那些平日里自诩天才的修士,只怕是脸也火辣辣的疼。

    好像有人当着他们的面,打了他们一个巴掌一样。

    顾缘年纪小,但也是快要碰到朝暮的门槛了,要是能在这二十岁的年纪成朝暮,不说别的,至少便肯定是这世间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朝暮。

    绝对不会有半点意外。

    只不过少年天才又如何,只要没有走到最后,这一切都不能有定论,毕竟大道还长,谁能走到尽头不一定。

    谁能先一步走到尽头,也不一定。

    先落笔的不一定能先画完那副画。

    后落笔的也不一定后画完那副画。

    后来居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

    想到这里,刘夫子一下子有些失神,等到回过神来,发现日头已然西斜,他笑着站起身,说了声下课,便自顾自离开溪旁。

    只留下一众有些困意的弟子。

    王霸之术,这一门学说,其实在如今这个世道并无太大作用,真要说这门学说的强盛之时,应当是在数千年前,这个世间还不是三座王朝鼎立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世间要乱得多,自然便对让这门学说有了很好的施行可能,而现如今的世道,三座王朝鼎立,却无任何一座王朝敢大兴刀兵,实在是也是权衡。

    道门和儒教实力相差虽有,但不至于有完全有一方落入下方的情况发生,而受儒教和道门节制的延陵和梁溪,打不起来,便很是正常。

    至于大余,偏安一隅已是不易,哪里还能做些别的什么呢。

    宋沛和那位杨师兄道别之后便皱着眉头往学问潭那边去,他一日的功课不再这些夫子这里,而是在那座茅屋里的老先生里。

    之前第一见那位老先生,他知道了那位是自家先生的先生,之后几次他一打听,知道了更了不得的事情,原来自己的这位先生的先生,当年还和圣人吵过一架,虽然最后还是他输了,但是能够和圣人吵架,足以说明很多事情。

    宋沛也知道那些圣人才是这天底下最厉害的读书人,学问极高,而且最重要的是,打架很厉害。

    虽然在他看来,自己的先生才是这个天底下最厉害的读书人,但学问是厉害了,不见得打架也厉害啊。

    自己的先生的先生敢和圣人吵架,自然也是很厉害了。

    只不过这么厉害的人,每日要给他讲课,想起这件事,宋沛头疼。

    之前好不容易去白鱼镇散了会儿心,偏偏又遇到了大事,最后只能被抓回来了。

    顾缘师姐这些日子在忙着修行,没有时间理会他,禅子早已经离开学宫,返回佛土,好像是要回去做些什么事情,会在三五年之后归来。

    而黄近,不知道怎么的,在师叔周宣策那边得了许可,要去游历世间,也是三五年不见得能够回来。

    宋沛在学宫不这几个朋友吗。

    都没了,还不如在学宫里好好听自己那位先生的先生讲课也好。

    叹了口气。

    往前走了几步。

    宋沛忽然停下脚步,因为路旁此刻正站着一个身材瘦弱的年男人。

    他看着宋沛,笑意醇厚。

    宋沛快步走到那年男人身侧,喊了一声先生。

    能被他这样对待的人,除去那位学宫掌教苏夜之外,只怕再也找不出旁人了。

    苏夜问道:“是去听先生讲课了?”

    宋沛点点头,“先生不在的时日里,每日便去。”

    苏夜笑道:“今日一同前往好了。”

    宋沛喜出望外,那位老先生学问是大,无论他宋沛提出什么问题都能给出答案,可是脾气起来自家先生来说,不太好,要是宋沛做错什么事情,是真的会给板栗的,要不是戒尺打手心,这还不轻。

    每次从那间茅屋出来,宋沛便要伤痕累累。

    只是那些伤看着严重,回去睡一觉也都好了,宋沛知道这是那老先生的高妙手法,但是再如何高妙,打人的时候是真的疼啊。

    苏夜好似是知道宋沛这么高兴是为什么,有些无奈的说道:“等会儿要是先生还是要打你,我可保不住你,当年先生我想死和你这么大的时候,也经常挨先生的板子,这好不容易长大了,不被先生打板子了,轮到你了。”

    听到这话,宋沛如丧考妣。

    苏夜轻轻拍了拍宋沛的脑袋,低声道:“别想着怎么整天找人来躲过先生的板子,还是多想想怎么做好,才能让先生也没有理由打你。”

    这些话,到底是苏夜的肺腑之言了。

    宋沛哦了一声,兴致不高。

    苏夜一边走一边问了些平日里的学业问题,最后廋了一截路之后,开口问道:“你喜欢你顾缘师姐?”

    宋沛万万没

    有想到自家先生一来便要问这么直白的问题,他脸色有些苍白,若是旁人,他都还可以搪塞一番,但是这是自己的先生,是他最为钦佩的人,怎么好说假话啊?

    苏夜看着小脸煞白的宋沛,有些苦笑不得,“你喜欢你师姐,这件事又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你这样是为何?”

    宋沛低声嗯了一声。

    算是作答。

    苏夜说道:“既然喜欢,何时表露心迹?”

    宋沛皱眉道:“师姐说她喜欢剑士,我怕她不喜欢我,要是给她说了,被她拒绝了,怎么办?”

    苏夜问道:“若是害怕别离,便不去遇见。这有什么意思?”

    没有遇见某人,那便自然不会和某人分开,也不会有别离,但要是因为害怕别离便不敢去遇见,这是怎么都不对的。

    苏夜说道:“修行也好,读书也好,都是一条越往前走,你的朋友越少的路,你想有人陪你走完这一条路,很难的。”

    宋沛问道:“那怎么办?我想一辈子看着师姐。”

    苏夜笑道:“所以能够携手走一段路已经是幸运,别的便不要去多想了。”

    宋沛后知后觉的问道:“所以先生是说,要我去只争朝夕?”

    苏夜脸色有些古怪,眼见前面那间茅屋已经在眼前,便说道:“不见得你能争到朝夕,你那位师姐,眼光高得很。”

    说完这句话,苏夜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做了个手势,让宋沛在门外稍微等一等,便闪身进了茅屋。

    那间屋子不大,那个老先生却是很老了。

    他微微眯眼,坐在一张榆木桌后。

    听着门被人推开,然后又被人关,他已经知道是谁来了。

    苏夜随便找了个木凳坐下,也不去看老先生的容貌,自顾自开始说起话,“道门出手了,不知道是不是梁亦的手笔,反正应当要不了多久,象征意义,便会有人族和妖族的一场不大不小的争斗,道门是借此要把剑山拉进局里,自然也考虑了我们,要不了两日,圣人的法旨便要落下来了。”

    老先生冷笑道:“说到底还是怕朝青秋的那一剑,所以要把他一起拉进去,只是朝青秋要是有这么蠢,剑士一脉早灭了,这一次但愿他们找了个好点的由头。”

    苏夜感叹道:“朝青秋一次到底还是让他们害怕了,现在落子在棋盘,都是要下一局大棋了。”

    老先生睁开眼睛,看着苏夜,平静说道:“云端有云端的棋局,那你在人间落子,不怕?”

    老先生毕竟是苏夜的先生,虽然这些年他都没有出过茅屋,但是仅凭他在这里得到的消息,便知道苏夜这些年也在做一件大事,这棋局自然不是他一个人在下,其的关键人物除去他之外,还有两位,一位是在摘星楼里的李昌谷,另外一个便是在妖土的王富贵。

    这三人当年在学宫的时候便是极好的朋友,之后李昌谷转而练剑,王富贵愤而离开学宫,看似是他们三人分离,但实际,除去王富贵不知道在妖土做些什么之外,李昌谷在洛阳城,其实还是有些作用的。

    这一点,老先生很清楚。

    苏夜淡然说道:“圣人们想着云端的事情,想着怎么离开这个人间,想着怎么追求长生,想着怎么成仙,他们若是这样不管云端之下的事情,我也不会做些什么,可身坐云端之,还时不时看看人间是不是保持原样,这便不太好了。”

    老先生嘲讽道:“这人间是云端之的人间,你一个人间的家伙,怎么管?”

    苏夜摊手,无奈道:“所以才要下棋,要不然我是朝青秋,一剑落在天外,剑山说重开便重开了,谁不服,我便再落一剑。”

    老先生怒目而视,“你他娘的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苏夜也有些气急,当即便站起身来,想着要和这老家伙吵一架。

    这一对先生和学生,绝对不会是旁人觉得的那般如同父子关系。

    反倒是如同仇人。

    三两句说不到一起,便要开骂。

    这要是让旁人知道了去,只怕要惊掉下巴。

    苏夜一直以好脾气闻名,而这位老先生当年在学宫也是出了名的彬彬有礼,当时他收苏夜做学生的时候,不知道让多少学宫夫子都羡慕不已。

    苏夜的修行资质,肯定不如读书种子,但也不见得能差到哪里去。

    果不然,要了没多久,苏夜便开始崭露头角,后来甚至便成了学宫掌教有力的竞争者。

    最后便成了学宫掌教。

    当时谁不说这位学宫掌教有如此成,是因为他有一个好先生啊。

    可是在这之后,那位好先生不知道为什么,在云端掀起骂战,让一位圣人亲自来和他讲道理。

    说是讲道理,其实不过是吵架。

    一个站在云端,一个站在人间顶端的两个读书人吵架。

    这无疑是那个时候最让人震惊的一件事。

    这场架最后虽说是老先生落败了,但其实谁都知道,这个老先生败得不是嘴里的道理。

    而是身的境界。

    以及威望。

    坊间有句笑言,说是圣人一定不会错。

    圣人是云端的大人物,一言一行自有道理,怎么会错。

    这句话被许多人奉为圭臬。

    但许多读书人倒是不这样想。

    如那位魔教教主林红烛,还那位改去练剑的读书人李昌谷。

    苏夜站起身,站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些别的,只是有些无奈的说道:“剑山之前出手,让洛阳城那边改了主意,那位延陵皇帝也是个极有想法的人,他之于学宫,便如同学宫之于云端。”

    老先生讥讽道:“他要是和你一样,要想做些别的事情,都是做梦!”

    苏夜皱着眉头,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老先生忽然道:“要是道门落子,梁亦呢?”

    苏夜说道:“在剑山。”

    老先生冷笑道:“梁亦都去剑山了,你为何不去?”

    苏夜第一次表示疑惑,“我去做什么?”

    这一次老先生是真的怒了,他也不说话,是直接伸手在苏夜头落下一个板栗。

    这是这位学宫掌教时隔多年,第一次被自己先生打。

    当真是时隔已久。

    苏夜抬起头,怒道:“老匹夫!”

    ——

    星光尚未散去,梁亦尚未离开剑山,只是那些观主已经抱着乌鹊剑先行离去,带着乌鹊剑来恶心剑山的事情,梁亦本来便不想做,若不是头有一道圣人法旨,他甚至都想不起来沉斜山还有一柄乌鹊剑。

    他走出大殿,消失在了剑山。

    吴山河没有走出大殿,外面太杂,事情太多。

    要是走出去,不太容易处理。

    他想安静的待一会儿。

    老祖宗把剑令交给他的时候,他知道有今天,只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尚在朝暮便到了这一天,这让他都不太能够接受。

    只是接受与否,都要去面对。

    吴山河揉了揉有些疲倦的脸颊。

    忽然看见远处亮起一盏灯笼。

    有个青衫年轻人,提着一盏大红灯笼,走到门口。

    “师兄。”

    (本章完)

第四百七十九章 师兄有事,师弟解决() 
大殿里没有点蜡烛,但是来人带着灯笼,很容易便照亮了大殿以及吴山河的脸。

    灯笼里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想来应当不是简单的是蜡烛而已。

    包裹在外面的那层鲜艳红色油纸,并不阻碍光线照射出来,但没有人看得清楚里面是些什么。

    这是剑山上为数不多的一件法器之一,也是老祖宗许寂生前最喜欢的小玩意。

    李扶摇提着灯笼,缓步走在这座剑仙大殿里。

    大殿里有许多灵位,上面镌刻着一个又一个曾经名动山河的名字。

    每一个灵位之后,更是都有一副画像,栩栩如生。

    当年登山不成,老祖宗许寂领他到这座剑仙大殿之前,便与他说过殿里有什么,只是那个时候他没有能登上剑山,不是剑山弟子,自然也没有入剑仙大殿的资格,自然也没能看过这里面的光景。

    所以这是李扶摇第一次走进剑仙大殿,第一次看着那些剑仙的画像。

    他打着灯笼缓步走过去,忽快忽慢。

    画像上的剑仙不全都是剑山的剑仙,还有些别处的,因为剑士一脉凋零不已,因此剑山才将这些剑仙都供奉在此,为此还在每位剑仙的画像下写了一段不长不短的字,用来向后人讲解那位剑仙当年的事迹。

    李扶摇停在一张画着一位身着紫衣的男子的剑仙画像前,却是没有去看他的容貌,只看他腰间的那柄剑,原来是明月。

    再看下面的那些小字。

    上面说了说这位名叫辛州的剑仙是南边某座剑道大宗门的弟子,天赋异禀,不过短短数百年便成就了沧海,喜好饮酒,又喜欢游历世间,在某处寻了一块天外陨石,亲自铸就了一柄剑,因为剑身清冷如月,故而取名明月。

    数百年之后,人族和妖土大战开始,这位剑仙深入妖土,就此陨落。

    佩剑自然也是不知所踪。

    应当是落到了那片海里。

    若不是青天君去找了出来,只怕还要蒙尘许多年。

    李扶摇想着自己剑匣里的这柄佩剑,神情不变。

    这天底下的剑,你永远都猜测不到到底之前握住它的是谁。

    或许这一任剑主是个无名小卒,下一任剑主便是一位绝世剑仙。

    剑虽通灵,但谁又清楚它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到底不是每柄剑都如同三两那般,得以成就人形。

    不仅是明月,或许高楼也好,十里也好,他们都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李扶摇继续往前走去,期间见了陆长偃以及谢沉的画像,只是微微停步行礼,并未多待,直到最后,他站在了柳巷的画像前。

    这里的剑仙画像,大抵只收录到六千年前,因此位子最好的一张画像,还是柳巷。

    柳巷虽然当年在剑山一战,并未能为人族作出些什么,但不管怎么看,他仍旧是六千年前最为耀眼的那轮明月。

    剑眉星目的柳巷一袭青衣,甚至还在他身后绘制了一颗垂柳。

    柳絮飘飘,柳巷如仙。

    李扶摇想着之前和柳巷的一缕剑气曾有过一面之缘,便忍不住回忆起那一行字。

    “世间剑仙如繁星,唯我如皓月!”

    这样的气概,谁能够及得上。

    现在的朝

    青秋或许可以,只是两人始终是不同的。

    那时候的柳巷是站在一众剑仙里,还能够独占鳌头。

    这时候的朝青秋虽说也是世间无敌,但哪里还有什么别的什么剑仙?

    看完这些剑仙画像,李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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