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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最得意-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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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西大营统领一句话没能说出,便死得不能再死了。

    然后那位一直被西大营统领排挤的副统领朗声高喝道:“诸位将士,随我去御书房护驾!”

第一百六十章 大侠、王妃() 
在西大营的御林军往御书房而去的时候,皇城南门那边,梁王姗姗来迟。

    这位领着府邸私兵的梁王殿下今日一身甲胄,身材本就高大的梁王穿上这一身甲胄之后,便和沙场征战的武人无异。

    只可惜的是这位梁王殿下穿过南门,路过皇宫甬道的时候,很快便发现一件足以让他大惊失色的事情。

    甬道之前,有一颗头颅被高悬在角楼飞檐上。

    梁王定睛一看,那颗被高悬在半空的头颅便是陈饮。

    那位本该是前途无量的皇室子弟,死于今夜。

    梁王停马不前。

    甬道之前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御林军将士,人人提刀看着这位想着要谋乱的梁王。

    皇宫里已经传下旨意,生擒梁王者,赏黄金万两,官升三级。

    其实若不是那位皇帝陛下实在是想看看起事失败的梁王到底是个什么姿态,生擒梁王的条件是要换成取梁王首级的。

    ……

    ……

    栾平提着一壶酒,坐在远处的某座高楼顶端,坐在他身旁的是他视作传人的栾言,同栾平这个修士不同,栾言是个实实在在的读书人,要不是之前被栾平提溜上来,打死栾言都不会爬到这么高的地方来坐着看那座皇城的。

    栾平看着皇城之中的几处稀疏光亮,伸手指着那些地方说道:“梁王为何今日会败,除去没看清楚我之外,便是他太急了,兴许是知道那封信不是真的,可在那些谋划之后都没有见到我表态,便想着应当是我已经默许了,他之所以有这么想法,还不是因为太想坐上那把椅子了,想却不能抑制,这不是一个好君王。所以梁王今日会败,只不过陛下今夜也做错了一件事,所以梁王还是能赢。”

    栾言闻言一怔,“陛下做错了一件事?”

    栾平点点头,“真以为这些小国能在延陵立国是因为延陵历代皇帝都宅心仁厚?不过是不愿意为灭国而付出代价而已,陈国也好,周国也好,都并非那么简单的。陛下今夜派遣大内高手去那座荀府,在陛下看来,是一招秒棋,甚至真是一步秒棋,梁王既然能反,齐王自然也可能会反,因此今夜斩草除根,这无可厚非,可实际上,还是错了,但真要说谁错了,这件事根本上还是那位先皇错了。”

    “何以见得?”

    栾言疑惑不解。

    栾平平静道:“先皇有些事情没有告诉陛下。”

    说完这句话,栾平拿起酒壶喝了几口,想起了那位挺有趣的先皇,在朝政上兢兢业业,可私下里却是更喜欢木匠活,至今相国府里都还有那么好些东西都是出自先皇的手笔,这之中便包括了栾平最喜欢的太师椅。

    先皇对于栾平的信任,远胜于其他任何人。

    因此在驾崩之前都深信不疑栾平不会离开陈国,所以有件事便被先皇不经意遗忘了,没有告诉现如今的皇帝陛下。

    才导致了之前那位皇帝陛下做出的那个愚蠢决定。

    仔细想来,其实这一切的根源还是在栾平。

    栾平扯了扯嘴角,“这个黑锅我不背,再说了,争来争去不都是你的儿子在那把椅子上坐着吗?”

    栾言怔怔失神,不知所以。

    ——

    李扶摇推开窗,看着远处皇城光亮,转过头对谢应说道:“我想来想去,那位梁王应该是成不了事了。”

    谢应蓦然一惊,“为什么?”

    李扶摇认真说道:“我找人代写的信他都能信,哪里会是那位坐在龙椅上那么多年的陈国皇帝的对手,这位梁王带兵打仗厉害,可不管怎么看,始终是比不过那位陈国皇帝啊!”

    谢应下意识的按住家传宝刀栖客,然后沉声问道:“那我们怎么办?”

    李扶摇看着谢应,“我也不知道,毕竟那位栾相国还没有走,有好些事情我不敢去做,只不过现在,咱们可以先去梁王府那边看看,看看这位梁王有没有什么后手。”

    谢应点头,然后便要转身下楼。

    李扶摇喊住他,无比认真的说道:“真的不要想其他的东西,性命很重要,不要轻易丢了。”

    谢应转过身,看着窗外风景,“国在前,谢应在国之后。”

    李扶摇张了张口,终究是没有说出些什么来。

    谢应洒然一笑,“李扶摇,记得我之前说过的事情!”

    李扶摇看着谢应的眼睛,认真的说道:“我之前在白鱼镇当说书先生的时候,看过许多故事,也讲过许多故事,有好些个我都不太喜欢,可是为了生计还是要说,有好些个我很喜欢,可也说不出来,毕竟没人喜欢听。你谢应这种性子,既像在那种沙场喋血的将军,又像那些一心为国的侠士,真的,喊你一声大侠,不为过,但我不想今晚对你说上一句谢大侠,走好!”

    说起谢大侠这个称呼,李扶摇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开心。

    谢应皱着眉头,“谢家本就是武林世家,你叫我一声谢大侠又怎么了?”

    李扶摇揉了揉脸颊,哈哈笑道:“走走走,一起去看看再说。”

    谢应有些厌恶的说道:“走归走,别想着到时候抢我的风头,不然我这柄栖客杀陈国人之前,先在你的胸膛上划开一道口子。”

    李扶摇默不作声,但笑意不减。

    最后走在街道上,他还笑着喊了一声谢大侠。

    然后他才想起了一件事。

    那些话本小说里的大侠,可都是以八个字作为注解的。

    那八个字?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

    齐王府里今夜寂静无声,先前皇宫来人传唤那位齐王,被王府管家硬生生给回绝了,不是因为这名王府管家胆子大到连皇帝陛下都不放在眼里了,而是那位管家,的的确确只能回绝把这件事给回绝了。

    因为现如今,那位齐王殿下,不在府邸里。

    那位齐王现如今在荀府内。

    那座荀府宅子,存世时间之长,真的算是世所罕见,恐怕整个淮阳城里,除去皇城的建造历史能比得上荀府家宅之外,其余便没有任何一座建筑能够比得上这座荀府了。

    荀府内,时间不短的物件,比比皆是。

    今夜齐王殿下便从荀府内的一处库房里拿了一对夜光杯在后院的石桌旁对月饮酒,可惜这一对月光杯,一只在石桌的一头,装了一杯酒,那个站在石桌旁的齐王妃却是一点去拿起那只酒杯的兴致都没有。

    留着齐王独自喝着酒。

    这位陈国藩王今夜来到荀府的理由倒是很简单,齐王妃说是要和他喝酒赏月,于是他便来了。

    等来到这处后院时,齐王妃没有半点要和他喝酒的想法,于是他便只能独自一个人喝酒。

    后院四周有数位荀府豢养的江湖高手,都在盯着这位齐王殿下,不让齐王今夜离去。

    齐王喝了半壶酒,看着挂在半空的月亮,总算是开口问道:“王妃,你准备把本王留到何时?”

    齐王妃看着这个至今都没有半分慌乱的齐王,眼里闪出些疑惑,但很快消减,“等皇宫事了,王爷自然便能离开了。”

    齐王随口问道:“王妃就不怕梁王兄今夜事败,大家一起共赴黄泉?”

    齐王妃讥讽道:“王爷这些年过的日子,其实和死人有什么区别?”

    “王妃真以为本王这些年的样子,是自己装出来的,而不是本王自己想这样过?”

    齐王仰头喝了一口酒,平静说道:“本王是真看不上那个位子,皇兄也好,还是说梁王兄也好,想要便去争就是,本王只做一件事,那便是保你和你身后的荀府安然无恙,可你们偏偏不信本王,本王又能如何做?”

    齐王妃漠然不语,不想说话。

    齐王喝完一壶酒,正要张口要下一壶酒,忽然听到前院生出了一阵厮杀之声。

    荀府内火光四起。

    隐隐有人影在府内四处游走。

    齐王叹了口气,将那只月光杯放在桌上。

    齐王妃神色有异,就要走出几步去前院看看。

    齐王在身后提醒道:“记得本王说过的话。”

    齐王妃充耳不闻。

    荀府前院,一众大内高手跃入其中,正在寻找齐王妃。

    户部尚书荀方自从看到那么些大内高手涌入院中之后,便神色变得十分颓废,那名领头的老者站在这位户部尚书面前,开口说了句话,语气淡漠至极。

    “交出齐王妃,或者是让她自己上吊便是,老夫不愿意多费工夫,陛下要的是齐王妃的脑袋,至于你们这些,还没说,老夫也不会如何做。”

    恰好来到前院的齐王妃听到这么一席话,脸色煞白。

    谁都没有想到那位梁王殿下这么快就输了,还输的一败涂地。

    ——

    后院里,齐王殿下起身。

    那些奉命看着齐王的荀府高手“眼睁睁”的看着齐王离去。

    片刻之后,石桌上的那只月光杯片片碎裂。

    来到前院的齐王看着那些大内高手,只说了一句话。

    “本王的王妃,谁敢轻辱?”

    就这么一瞬间,齐王妃红了眼。

    嫁给齐王这么些年来,她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像个男人。

    齐王转过头,看向齐王妃,在笑。

第一百六十一章 最后登场的齐王() 
这一瞬间,不知道有多少感觉有些怪异,那个一直以不争闻名淮阳城的齐王刚才是说话了?而且语气显得那么强硬?

    那些大内高手怔怔看向齐王。

    来这里之前,不是没有人想过齐王会在这座荀府里,可说实在话,这些已经在陈国江湖成名已久的大内高手没有一个人真的将齐王放在眼里的。

    在淮阳城里,就连生活在最底层的市井百姓对于这位齐王殿下,也会有个大概的认识,从那些市井百姓嘴里说出来的形容词,大抵有不争,深居简出一类的言语,更有些激进的百姓,大抵会说出几句窝囊与胆小怕事这一类词语。

    可无论怎么说,没有谁敢说真知道这位齐王殿下在想些什么的。

    可没人在意。

    尤其是这些大内高手们,更不会在意这位齐王在想些什么,就算是城府深沉又如何,就算是腹有谋略又如何,淮阳城始终是皇帝陛下的淮阳城,任你有千般本事,也只能在屋檐下活着,如何都不低头?

    领头的老者看向齐王,冷笑道:“王爷,荀家伙同梁王谋反,罪无可赦,陛下已下圣旨,要将齐王妃处死,齐王莫非要抗旨不成?”

    那位武道修为比上梁王那位马夫也不遑多让的老者信心满满,若是齐王非要阻拦,他就是当着齐王的面将那位长得祸国殃民的齐王妃就地处死又如何?

    旁人或许对这等美人会有怜惜之情,可他一心武道,平日最喜欢做的事情也是在皇宫武库里研读那些陈国江湖不曾有的武功秘籍,对于齐王妃,他是连半点怜香惜玉的想法都没有。

    老者只是想着,等着杀完这位齐王妃之后,皇帝陛下会拿出哪一本不传秘籍来奖赏他。

    一想到此事,老者心神摇曳,实在是有些开怀之意。

    今夜被齐王妃请来此处的齐王看了看脸色仍旧煞白,可眼里红了一片的齐王妃,仍旧笑意不减,已经瘫坐在地面上的荀方现在也只能看向齐王,希冀皇帝陛下念在兄弟之情的份上,赦免他们荀家。

    做不成户部尚书又如何,保得一条命就是一件不算差的事情。

    齐王没有去看这位老者,只是平静问道:“荀家犯事,与齐王妃有何关系?本王的王妃,你们说杀就要杀,真当本王是个摆设?”

    老者桀桀笑道:“王爷,淮阳城里谁是主人,王爷当真不知晓?”

    齐王忽然笑了,却不是轻蔑,反倒是还是那般温和,“淮阳城里自然是皇兄说话最有用,可本王不想听的时候,难不成皇兄真就能让本王俯首听命?”

    老者一怔,忽然觉着有些不好。

    如此行事的齐王,还是传闻中的那个窝囊王爷?

    老者没能想太多,因为仅仅片刻之后,齐王便来到他身前,缓慢的伸出了一只手。

    那只手伸出的速度很慢,因为齐王根本就没想着快,可那老者不知道为什么,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齐王那只手缓慢伸出,捏住他的咽喉。

    周围的大内高手们全部一惊,互相对视,都能看出各自眼中的惊骇之色。

    齐王什么时候一跃成了武道宗师了?

    而且看样子,怎么感觉还是高到天际的那种?

    齐王看着因为呼吸不到空气脸色成就难看的猪肝色的老者,轻声道:“本王在陈国,除去栾相国,又有谁真能对本王做些什么,皇兄要对付谋乱的荀家,于理本王都不该阻拦,可王妃毕竟是出自荀家,皇兄不考虑本王的情绪,还要将本王的王妃处死,那本王便忍不了,本王不讲理,是皇兄不想与本王讲情谊,那本王去问问梁王兄,他愿不愿意。”

    一席话,让荀府院子里的一众人都觉得匪夷所思。

    齐王的话音落下。

    便捏断了那位老者的脖子。

    老者到死都没有能说出一句话,只不过在死前片刻他仿佛想通了一件事。

    眼前这位齐王,原来不是武夫。

    荀府前院,一片死寂。

    现如今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那个老者便是大内高手之中武道修为境界最高的,可在齐王面前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如何不让人觉得可怕。

    齐王看向这些大内高手,轻描淡写的说道:“还不滚?”

    数位大内高手对视一眼,心有灵犀,片刻之后悍然出手。

    一股股磅礴气机,袭向齐王。

    齐王仅仅撩了撩袍子,一股更甚这些大内高手的气机凭空而生。

    整座前院轰的一声。

    数位想着出手的大内高手重重倒飞出去,气断身亡。

    齐王来到齐王妃身前,去牵起她的手,笑着说道:“早就告诉你了,淮阳城里只有本王才能护着你,你非要去找梁王兄,这叫什么,舍本逐末?”

    齐王妃红着眼,不由得泪流满面。

    齐王替她擦去眼泪,声音轻柔的说道:“咱们去皇宫看看,我早就说过了,我的媳妇儿,没人能欺负。”

    齐王妃点了点头。

    齐王于是便牵起齐王妃走出荀府,走向那座注定还是一团乱麻的皇宫。

    今夜淮阳城里,注定要换一位主人了。

    只不过最后到底是谁,尚无定论。

    ——

    栾平把视线从荀府收回来,有些感慨的说道:“咱们的那位皇帝陛下啊,明明胜券在握,却偏偏输给了平日里最看不起的齐王,你知道这叫什么?”

    栾言一怔,随即试探道:“谋事之时,便要将方方面面都考虑到,只有这个样子,才能真正胜券在握?”

    栾平哈哈大笑,“哪里是这样的,我是想说,就算是你自以为将所有能够想到的东西都想到了,其实还是没有什么办法,有些东西就是运气,这个运气不在你这边,你能有什么办法,这要是给那些牛鼻子道人来说,这就是命,可其实在咱们儒教这边,说法差距不大,叫运。不管怎么说,陛下没有运势,就看齐王会不会为了那个王妃而坐上那个位子了,要是齐王始终看不上那把椅子,梁王这个底牌最少的人却真的要如愿以偿了。”

    栾言一怔,随即叹道:“先皇若是告诉陛下,齐王是一位修士,那么现如今不管怎么说,都该是陛下镇压下这场叛乱了。栾言原本以为陛下真的已经几乎成了那种庸君,其实现在看来,皇帝陛下除去没有进取之心之外,的确还是陈国最好的君主。”

    栾平对此一笑置之。

    这世间的君主,谁都有私心,这最大的私心无非就是先担心的就是自己身下的皇位,然后才考虑国运这些事情。

    之所以陈国皇帝表现的这么没有进取心,其实便是不太相信他栾平而已。

    这些事情,栾平难得去多想。

    反正想太多也没有太多意思,君王无意,那老臣另寻明主便是,何必想太多。

    忽然想起一事的栾言忽然说道:“先生,那个少年今夜会不会出现在皇宫内?”

    栾平想起了那个许寂都看好的少年,呵呵一笑,“兴许会,周人的性子一向不容易琢磨,要是他真的出现在皇宫,和齐王只怕要打一架,皇宫再怎么乱,都是陈国的事,那少年要是去了皇宫,齐王可是不会放任不管的。”

    栾言疑惑问道:“齐王殿下修为有多高?”

    栾平轻轻摇头,对此他不愿意多说什么。

    一个是已经走进剑气境的剑士,论战力,面对山河之中的青丝境修士一样不会落入下风,更有甚者,战而胜之也不是太过于意外的事情。

    而齐王韬光养晦,这些年来,虽说困于天资定然无法往前走太多,但仍旧是个境界根基扎实的青丝境巅峰修士。

    两者相遇,谁胜谁负,都不好说。

    栾言换了个问法,“先生,你更看好谁?”

    栾平闻言一怔,“在陈国待了这些年,说是对这座淮阳城没有感情那真是个混账说法,可齐王要是在这个地步把那少年杀了,真当那个老混蛋不会提剑下山,登楼境巅峰的剑士,出一次剑动静都小不了,许寂那老家伙,一剑拆了皇宫我都不觉得奇怪,恐怕就连他出剑将整座陈国荡为平地,只怕那座学宫都不会如何去管,剑士再怎么没落,仍旧有该高坐在云端,却偏偏在人间的朝青秋。还有已经到了歇斯底里的许寂。”

    “所以啊,我这个老头子是真不想这两位打起来。要是打起来了,我可不会出手帮谁,算了,眼不见为净,老夫今夜便离国了,不去看这烂摊子。”

    栾平一番思索之后,竟然是要选择今夜便离国,不再去看最后到底是谁成为了陈国新的皇帝。

    栾言适时出声,“一切都准备就绪,今夜若是出城,只需在城门打点片刻便是,只是姨母她们,恐怕心里不愿意。”

    栾平转头看向栾言,第一次用漠然的语气说道:“齐王看不起那个皇位,我又何尝在意过她们的想法,要是不愿,便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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