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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最得意-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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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一个活着没啥出息的李扶摇,她一样不会那么喜欢啊。

    不是不喜欢她没出息,是她知道,他只要想有出息,肯定会有出息的。

    青槐看着面前的桑江,实在是有些烦。

    她很想知道李扶摇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去洛阳城,有没有见到父母,但其实最想知道的,还是他有没有喜欢上别家姑娘。

    之前分别的时候,她没有说过喜欢他的啊,他要是以为自己不喜欢她转而喜欢上了别的姑娘怎么办?

    那到时候自己一剑刺死他?

    剑呢?

    那笨蛋会有的。

    到时候就用笨蛋的剑刺死笨蛋!

    可下不去手怎么办?

    想到这个问题,少女便越发的烦了。

    她在桥上走着,迈着步子。

    她知道的就这么多,不知道的却有一大堆。

    就好像是她不知道那个当时还没有剑的少年,提着那盏大红灯笼从山上往山下走的时候,想的不是什么他练不成剑了,成不了剑仙了怎么办,而是想的要是那个姑娘知道他没能登上剑山,肯定会有些失望的。

    就算是不表现出来,但肯定是有些失望的啊。

    他可一点都不愿意让那个姑娘失望。

    青槐叹了口气,还没走下桥,便在桥上看到了一个她想都想不到的人。

    有个青衣公子,大冬天拿着一把折扇,看样子是专门在等某位姑娘。

    他穿的是某位姑娘最喜欢的颜色,拿的折扇也不是凡品,反倒是一件品阶不低的法器,关键是他要等的某位姑娘也不是其他人。

    就是青槐。

    这位早已经托了自家长辈去向那位妖土巨头求亲的公子哥看见青槐之后,便急忙走过来,笑着开口,“青槐妹妹,想不到能在这里就碰见你,我还想着怎么也得……”

    一句话都还没说完,便戛然而止。

    因为那位姑娘好像不太高兴。

    随即噗通一声。

    这位青衣公子哥被他心心念念喜欢的那个姑娘一巴掌打到了桑江里。

    青槐站在桥上,神情平淡。

    过往行人纷纷转头,想看看是哪一位敢在青天城里动手。

    等到看到是这么个青衣少女之后,便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只是想着难不成这位少女是和那位大妖沾亲带故的?

    要不然敢这么彪?

    没人说得清。

    只是在远处阁楼上,有个青衣男人唉声叹气,“看来不管是怎么看,这丫头都不好嫁出去了。”

    在他身旁的妇人拍了拍不大不小的胸脯,很自豪的说道:“也不看看是谁的宝贝闺女,那个兔崽子有资格要我闺女做他媳妇儿?简直是痴人说梦!”

    青衣男人不着痕迹的拉了拉自己媳妇的衣袖,想着把她那张嘴堵起来,可不管怎么看,妇人都没有半点要闭嘴的意思。

    青衣男人只好转头看了看在一旁不远处的另外一个灰袍男人。

    那灰袍男人一脸漠然,抛下一句他胡家高攀不起青家,然后不等青衣男人说话便转身下楼。

    青衣男人神情古怪。

    等到那男人实在走的有些远了之后,青衣男人才朝着自家媳妇儿伸出大拇指,眼里尽是称赞。

    后者微微抬头哼了一声,随即说道:“你到底怕他什么?说你是前五,可他才是前十。”

    这位青天城的主人,想了想,轻声道:“别的不说,要是又在这里打架,到时候又要不知道多久才能重新建好这些东西,再说了,那条河里的鱼过了冬便要等到十年后才能钓了,我实在是没有兴趣和他打架。”

    妇人笑着点头,这一次一点都没有说什么其他的话。

    青衣男人叹了口气,“那丫头的嫁妆我真的攒得差不多了。”

    妇人喜笑颜开,“多多益善,多多益善。”

    ——

    少梁城里的天亮之后的朝会,注定在大周历史上会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就在朝会上,皇帝陛下当着所有大人的面,怒斥兵部尚书杨舒云,说这位兵部尚书糊涂至极,明明那位大周的庙堂柱石,一国重臣谢应还活的好好的,为何会有那么一封战报传入少梁城,你作为一部尚书,还不辨真假,就那么呈到了朕的面前?

    皇帝陛下在朝会之上,破天荒的动怒,让那些心知肚明的朝臣其实并不觉得意外,尤其是这位兵部老尚书,甚至还有些羡慕这位老尚书,今天您老替皇帝陛下背了这口锅,不用多说,之后肯定有些好处,以及和皇帝陛下结下一份不浅的香火情,您那位侄子想来也能从一郡校尉的虚职上调任到某个梦寐以求的实权位子,之后杨家在少梁城,只要是不去做些欺男霸女的事情,还有谁能够让杨家吃亏?

    因此这口锅,杨舒云背得心甘情愿。

    可找人背锅是一回事,要想彻底让谢家满意又是另外一回事。

    本来依着这些朝臣的想法,把那位安阳公主在此时下嫁给谢应便算是安抚了谢家,可好似那位皇帝陛下觉得这不是个好的解决方法,他在将杨老尚书的俸禄罚没半年之后,便顺带将撰写这封战报的边军主帅给撤了。

    至于接任的,自然是那位谢应无疑。

    草拟圣旨的时候,一座朝堂的重臣都看着,尤其是听着皇帝陛下那些言语之后,朝堂之上落针可闻!

    皇帝陛下当真是要将那位现如今还不到而立之年的谢应放到了边军主帅的位子上,如此年纪,便成为大周军伍之中的货真价实第一人,在大周两百多年的历史里,这还是头一遭。

    可在这个形势下,以往朝臣能找出一百个借口要阻止皇帝陛下的这次任命,那位皇帝陛下也能从这一百个借口里找出自己想要的那一两个借口,可今天,不管是朝臣,还是皇帝陛下,都不愿意去改变想法。

    朝臣们最有效的理由是现如今两国之战尚未落幕,轻易换帅对战事不利。

    可没人提出来。

    谁都知道皇帝陛下是亏待了谢家。

    再说了,论军功,那位谢家宝树这两年所建立的功勋便已经足以说明自己能够坐上那个位置。

    除此之外,皇帝陛下在这道圣旨写完之后,还亲自拟定了另外一道圣旨,说是谢老祭酒劳苦功高,若无一地以度余生,实在是大周有愧老祭酒,因此皇帝陛下朱笔一挥,便大度的将那座偃师城,直接划归谢家。

    偃师城里发生的任何事情,都由谢家做主,就连大周朝廷,都无权过问!

    这倒是比之前那件事情,还要让人觉得骇然。

    谢应已经在而立之年前便成了大周的军伍第一人,这又划一座城给谢家,这不明摆着要谢家成为这板上钉钉的大周第一世家?

    于是便有些朝臣开始嘀咕,只不过还没人站出来反对,那位宰执大人便带头说起了此事理所应当,然后跟着附和的人自然便一个接着一个。

    再有想法的朝臣,都不再开口。

    此事是已经成了定局。

    只怕要是今天还有人反对,那位老祭酒就会让人提着某颗头颅去他们府上问他们,当夜出现在宰执府外的这家伙和你们有没有关系。

    到时候就真是说什么都晚了。

    所以再一众朝臣不同的心思中,这两件事情算是敲定,至于安阳公主下嫁一事,皇帝陛下则是表明,这要等战事结束之后,再行考虑。

    最后退朝之前,皇帝陛下看着这么一众朝臣,笑着问道:“诸位卿家,可觉得是不是还是赏赐不够的?”

    看似在问他们,但其实谁都知道,这是在问那位谢老祭酒。

    时至今日,再也无人敢对那位淡出朝野多年的谢老祭酒做些什么了。

    甚至是想都不愿去想。

    但老祭酒其实是死了。

    就在这场朝会之后的当晚,谢老祭酒死在了少梁城的驿馆里。

    老人含笑而逝。

    谢应穿了一身甲胄,腰间还是那柄家传宝刀栖客,坐在自家伯父的床前,看着那个似乎再无半点遗憾的老人闭上了眼。

    谢应想了想,把老人还有余温的手放进被子里。

    然后站起身,走出了屋子。

    甲胄碰撞声异常响亮。

    走出屋子,有两个人早就等在这里。

    抱刀的谢石安,断臂的谢无奕。

    谢应没多说什么,只是朝着马厩走去,今夜他便要出城,去边境继续干着以往干过的事情。

    谢无奕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什么都没说,倒是谢石安难得说了一句,“你有个好儿子。”

    谢无奕淡淡道:“我情愿他杀了我。”

    谢石安面无表情,“这个世间,狠得下心杀自己儿子的人多,可心狠得能杀自己父亲的人少。”

    谢无奕随即一笑。

    当夜,在新任边军主帅谢应骑马出城的同时,谢家也有马车出城。

    骑着马的年轻人怀里有一副某人画的画像,而马车里则是有一个睡着了的老人。

    都算是能接受这个结果。

    ——

    天刚蒙蒙亮,在那处不知道会通向什么地方的官道旁,有一座不大不小的茶铺子就开始忙活起来,有一位茶娘独自搬动着那些大大小小的桌椅板凳,在不远处,停留着一队商旅,多是茶娘熟悉的面孔。

    就等着茶娘将这茶铺子收拾出来,他们好喝上一壶热茶上路。

    片刻之后,不知道为何,官道上响起一阵马蹄声。

    只是声音小,看样子只有一匹马而已。

    片刻之后,由远及近,有一个身着甲胄,却风霜满面的将军来到茶铺子前,下马问路边茶娘:“大婶,我记着之前好多年前,这里有个卖茶的姑娘,说话很温柔,你知道住在哪吗?”

    说得上人老珠黄的茶娘一怔,然后便笑笑:“她呀,嫁了个好人家,衣食无忧,听说过的很好!只不过住在哪里我不知道,不赶巧,她有时候会来这里坐一坐的。”

    身带军务,绕道来此的将军叹息,从怀中掏出块手绢,“帮我把这个还给她,谢谢她当年的茶点心。”

    说完这句话,将军翻身上马,策马离去。

    茶娘小心将手绢系在手腕,向远处的商旅吆喝:“老娘今天开心,所有茶水半价!”

    引起一阵轰然大笑。

    正当茶娘眼含泪水时,身后又想起一阵马蹄声。茶娘略带僵硬的转过身,那位去而复返的将军拍了拍脑袋,说:“我有点笨了,该知道她到现在不会和之前一样年轻的。”

    他随即补充道:“但肯定一样漂亮。”

    远处商旅又是一阵轰然大笑。

    在商旅当中,有个换回一身白袍的少年,背着剑匣,看着这幅画面,笑得很开心。

第一百七十八章 北上远行() 
李扶摇随着一起离开少梁城的那队商旅,并非是做把少梁城的一些珍稀玩意运到北方去卖掉的生意,也不是靠着这些货物挣黄白之物,反倒是这一队商旅所运货物除去有一些粮食和冬衣之外,其余东西倒是一些北燕郡并不产的精巧吃食,是由少梁城里的有些商家富人筹资置办,要送到北燕郡去,用来犒劳那些在前线的士卒。兵部要发往边军的过冬物资正在筹集,也要不了多久便能送到前线,这先行的一队商旅算是充当了“开路先锋”的角色,不过从少梁城到北燕郡,路途遥远,难免会出什么纰漏,因此在出城之前,这队商旅便早已经花了银子,让少梁城最大的镇远镖局押镖,由那位号称出道以来从未出过半点纰漏的总镖头陆长年亲自护送,与此同行的还有镖局上下差不多一共百人,俱是江湖上的好手,只怕整个大周江湖,也就只有这镇远镖局才有这份家底了。

    只不过即便如此,那位总镖头也不敢掉以轻心,尚未出城便建议那位在商旅之中属于总管此事的杨大先生再招揽几位好手,毕竟这些货物价值实在是不轻。

    在少梁城放出榜文,整整三天,前来的人倒是不少,可不管是从陆长年来看,还是说杨大先生,都看不上眼。

    最后作罢之前,才有个一身白袍的背剑匣少年说是想要试一试,也不要什么银钱,只要管个三餐,不让他在凭借一双肉脚走路便行,陆长年看他那样子,最开始有些犹豫,那少年倒是一点都不生气,只是说着让一位好汉来试试就行。

    手上把式硬不硬,到底还是要显露出来才知道。

    随后白袍少年便在镖局的演武场和那位总镖头陆长年一直颇为器重的弟子打了个平手,这顿时让那位总镖头有些惊异,毕竟至始至终,这位背着剑匣的少年是连身后的剑都还没拿出来。

    这件事敲定之后,这趟护镖的除去镇远镖局百人之外,便还有一位白袍背剑匣少年。

    从少梁城到北燕郡这一路上,其实镖局里那百人不是没人对那个少年有极大的兴趣,毕竟据陆长年说起来,这般年纪便能有这般武道修为的,一般小门小户是肯定培养不出来,即便是不如谢家那种武林名门,也实在是差不了太多了。

    这百人之中有几位行走江湖有些年生的女镖师对这少年兴趣颇浓,平日里商队歇息的时候,都喜欢靠这少年不远,问些不咸不淡的问题。

    那白袍少年的脾气好,除了这几个女镖师愿意和他说上几句,其余镖局好手听说了之前他和那位号称是镖局里年轻一代里前三的弟子打成了平手,闲来无事之时,三三两两也和他相谈甚欢,镖局之中还有几个用剑的好手,不知道怎么的,是和那少年讨教过还是其他什么,莫名其妙便开始对这少年有些由衷的佩服,见了他,都愿意真心实意的喊上一声李公子。

    那个姓李的白袍少年也没拦着,反正依着他的话来说,要喊就喊,没啥大不了的。

    只是有人提出想看看他剑匣里的剑到底是何等神兵利器的时候,少年总是微笑拒绝,随便你怎么说,反正脾气不差的少年就是笑着不答应。

    被软磨硬泡了好几天,都没见那李公子松口,镖局里的众人便放弃了,之后闲话照说,就是不提看剑的事情。

    日子一天天过去,将近走了一半路程之后的某一天,商队遇见了第一场雪,雪不大,恰巧能够湿人衣衫而已,商队寻了一处荒废已久的山野茅屋,大概该是那些以往百姓上山打柴的临时住处,只不过现如今荒废了而已。

    茅屋不少,足足好几间,能容纳这一百多人。

    陆长年被杨大先生请到远处商谈事情,其余人都在屋内避雪,只有李扶摇一个人拿了根树枝,蹲在茅屋旁的一颗足以遮挡大雪的大树下,在地面上着画着什么东西。

    结果还没有待多久,李扶摇的肩膀便被人拍了拍,他还没转头,拍他肩膀的那人便已经到了他身前,是个拿着一柄秀气长剑的女镖师。

    也是那位总镖头陆长年的侄女,陆小婉。

    更是这些女镖师之中,唯一一个用剑的。

    陆小婉蹲在李扶摇身前,看着这个家伙在地面上画出来的东西,有些莫名其妙,随即便问道:“李扶摇,你这是画的什么东西?”

    李扶摇没理会她,继续画着些什么东西,结果很快便被这个女子把自己手里的枯树枝一把夺去,给远远的扔开。

    李扶摇也没生气,只是有些无奈。

    陆小婉反倒是皱着眉头,“都说你的武功和二师兄差不了多少,怎么脾气比他好那么多?这都不带生气的?之前听说你和二师兄比武你没有用剑,是不是你身后的剑匣里压根就没剑啊?”

    李扶摇没理会她,只是往后靠了靠,坐在那颗大树下,解下来剑匣,背后就靠着树干,他一只手搭在剑匣上,干脆就要闭目养神,只不过动作都已经表明,这剑匣不给她看。

    陆小婉从身后拿出一壶酒,往嘴里灌了几口,啧啧道:“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怪人,酒也不喝,李扶摇,我都怀疑你是宫里出来的。”

    李扶摇睁开眼睛,看着这个喜欢喝酒的女镖师,也是头皮一阵发麻,他最开始和商队一起走的时候便言明自己不会喝酒,可偏偏陆小婉和他相熟了之后便实在是时不时拿酒来挑逗他,说是天底下哪里还有行走江湖不喝酒的道理,李扶摇倒是不会理会这番话,可架不住这陆小婉每日都来他面前喝上一两壶酒,让李扶摇实在是无奈,而且据镖局里其余人所说,这位十五师姐,酒量大的惊人,一两壶根本就不见醉意。

    这算是一桩咄咄怪事,毕竟这位陆姑娘的父亲,那位总镖头陆长年的弟弟真是滴酒不沾。

    李扶摇无奈至极,“陆姑娘,若是无事,不如去演练上几套剑法,你们都是过得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手上把式不硬,只怕迟早要出事。”

    陆小婉瞪了李扶摇一眼,咬牙道:“李扶摇,你说的什么话?”

    李扶摇耐着性子说道:“不说是不是行走江湖,就算是做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总是要有自保之力,更何况你们本就是干的这种营生,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护不住镖,总得是要护住自己的身家性命的。”

    陆小婉捂嘴笑道:“李扶摇,看你这个样子,真的像是走了很远地方的江湖前辈,哎呀,你要是觉得我剑法不行,以后的路上,多帮帮我?”

    李扶摇面无表情,“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

    陆小婉还想说些什么,身后便有一道威严的声音传出,“小婉!”

    不用转头,陆小婉就知道自己那个伯父肯定是来了。

    一身青布长衫的陆长年腰间悬剑,走过几步,对陆小婉说道:“小婉,你去帮你那些个师兄看看有没有什么异样,伯父有话要和李公子说。”

    陆小婉吐了吐舌头,没有多说什么,在陆家,没有谁敢当面顶撞这位伯父。

    等到陆小婉离去之后,陆长年才朝着李扶摇拱手,“李公子,能否与在下说上几句?”

    李扶摇站起身,点头笑道:“自然无碍。”

    陆长年开门见山的问道:“李公子武道境界,应当是要胜出我那不成器的弟子许多的,当日肯定是手下留情了,这些时日陆某和杨大先生一番观察,觉得李公子武道修为兴许要比陆某所思的还要高出太多,今日来便是想李公子透个底,到底李公子武道境界到了什么地步?又肯为咱们这些人做些什么?”

    李扶摇皱了皱眉,答非所问,“前路上,有总镖头都应付不了的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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