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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毕竟比较少。
闻人空莜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就如同一朵盛开的葵花。
白乙超早早就上了比武台，他显得很兴奋，在台上跳来跳去的，还频频言语上挑衅在台下的轩辕无命。
“轩辕无命，还在那磨蹭什么？赶紧上来啊！不会是临头却没胆了吧！”
“要是没胆上也没关系，跪在地上给我磕上几个响头，叫上几声爷爷，我今天就饶了你。”
“噢，不对……你还得像我大侄儿他们磕头道歉，这事就这么算了。要不然，就赶紧上来受死。”
看到来的人越来越多，白乙超越发的兴奋，他觉得，在毕业之前，能够有这么一场战斗来当他的毕业典礼，简直堪称完美。
对于他的挑衅，轩辕无命并没有在意，因为他得到了闻人天昕的知会，要给暗商会足够圈钱的时间。
“你还在写什么？三级战约不是签了么？”白乙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没有应话，轩辕无命不疾不徐地书写着，他写的是补充协议，也算是一份附属赌约，他看中了白乙超即将毕业的学分。
轩辕无命三年没在学府，学分空缺了不少，想要升级成为高级学子，甚至学霸，就得要足够的学分。
当轩辕无命将赌约递给白乙超时，他眼睛大亮：“一件紫光极品级的灵导器做赌注，赌我所有的学分？”
轩辕无命轻笑：“没错，这个赌约可以让宗政府长做公证，你无须担心我会拿不出来。”
“好！我签！”白乙超肾上腺高速分泌，他感觉这真是上天给他送机缘来了。
只要打败轩辕无命，他在苍山学府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紫光级灵导器，就算是他们白乙家也没有几件吧？族里那几个武神，用的好像还是蓝光级灵导器吧？
当二人来到宗政渊源面前时，宗政渊源很干脆地做了公证，而在兴奋无比的白乙超重新回到比武台时，宗政渊源却是深深地看了轩辕无命一眼：“你这小子，你师父不在就乱来？”
“师叔，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轩辕无命轻笑：“回头比武完后，我有事跟你们商量。”
宗政渊源点了点头：“那你悠着点吧，我会盯着的，如果力有不逮，就不要硬撑。”
“知道了。”轩辕无命轻笑，然后退了下去，再缓缓走上了比武台。
看着轩辕无命那洒脱的背影，九方皋看向宗政渊源：“你担心无命不是白乙超的对手？”
“当然，难道你不担心？”宗政渊源反问：“我可听说，他修为好像就只有灵通境六星吧？就算他的战力一向比同阶强上不少，我觉得最多也就能比级灵寂境初期的武灵吧？这白乙超可是灵寂境六星，而且同阶层中也算是领跑的那种，这差距……太大了点。”
第二十章 用力过猛
“这小子可不是会吃亏的主啊！”九方皋却是轻轻一笑：“还有闻人空莜，那丫头可有西门庆的真传，你以为她是散财童子么？我可是有种预感，这一战，恐怕会像三年前跟淳于潮的那一战一样。”
在宗政渊源身后，公仪莹也笑道：“我也有这种感觉。”
宗政渊源嘴角轻扬：“那就让我们看看，三年多的时间，这小子到底长进到什么地步了！如果他真的连白乙超都能打败，那可真是了不得了，恐怕可以直接给他评学霸品级了。”
九方皋微恍：“那小子要白乙超的学分目的恐怕就在于此，只希望他杀心不要太重，别真的把白乙超杀了。”
“这三级战约可是白乙超提出来了，被杀也不冤！”公梁周武冷声道。
“看着吧！”宗政渊源轻咳了一声。
见轩辕无命也上台了，灯火通明的比武台周遭响起了轰然的声音，其中有一部分是为轩辕无命加油的，另外还有很大一部分是让白乙超狠狠教训轩辕无命的。
作为热门赌局的载体，是很容易吸引仇恨的。一些人原本跟轩辕无命没有丝毫恩怨瓜葛，就是因为押了白乙超赢，也便巴不得白乙超一下就把轩辕无命给干趴下。
从呼声也可以看出，今天押轩辕无命输的人真有不少。
“晓月姐，你不用担心，无命哥哥他一定会赢的。”收摊了的闻人空莜心情大好。
长芦晓月轻轻一笑：“我不担心，我了解无命，他向来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既然他敢接受白乙超的挑战，还主动促成这场战斗，甚至都开始跟你们一起经营，我就知道，这一场他必胜无疑。”
“好在像晓月姐姐你这样明白的人不多，要不然这买卖可没法做。”闻人空莜咯咯笑着。
“合该空莜妹妹能挣钱。”长芦晓月笑道：“那些有眼无珠的人，一次一次地小看无命，有他们后悔的。”
“就是，活该他们输钱。”闻人空莜嘻嘻一笑：“晓月姐，可要恭喜你了。”
“恭喜我什么？”长芦晓月眸光闪亮，嘴角笑意十足。
“恭喜你守得云开见月明啊！”闻人空莜说道：“你为了无命哥哥，都选择脱离家族，这太有勇气了，我太佩服了。无命哥哥肯定被你感动了，他心里头不爽的是长芦家，现在你都脱离了家族，他应该会接纳你的啊。”
“其实……”长芦晓月看向比武台上的轩辕无命：“他能为了我特意赶回来，我做的一切就值了，至于说接不接纳我，都不重要了。”
的确，长芦晓月永生都不会忘记，在她孤苦无依地打算离开食堂时，耳畔听到轩辕无命的声音那一瞬间，她那种幸福的感觉。
“晓月，我回来了，你……也回来吧！”
这是轩辕无命说给长芦晓月一个人听的话语。
长芦晓月那一瞬间，很有灵犀地听懂了“回来”是什么意思。
回来，是一种恢复的状态。
轩辕无命希望长芦晓月做回自己，他希望看到原原本本的长芦晓月，那个率性阳光、敢爱敢恨，做事风行雷厉的女孩。
轩辕无命还以此表示，他愿意跟长芦晓月回到以前的那种关系，那种给予彼此机会，看能否在一起的关系。
也就如闻人空莜所说，轩辕无命不爽的是长芦家，如今长芦晓月不再是长芦家的人，轩辕无命和她之间自然不会再有芥蒂。
相反，长芦晓月的行为，确实让轩辕无命十分感动。
听闻人兄妹和澹台钧鹏他们说起长芦晓月被人欺负还不直观，在食堂看到长芦晓月就像是个走丢了的小孩一样凄楚，轩辕无命真的很心疼。
从那一刻开始，轩辕无命意识到了，他心中不知不觉其实有了长芦晓月，他潜意识会把长芦晓月当成是他的人，他所要保护的人，如果是要保护一生，也未尝不可。
“小叔，你杀他之前，一定要好好修理一翻，等下侄儿给你庆功！”白乙林在台上毫不遮掩地朝白乙超招呼着，看向轩辕无命的双目满是恨意。
轩辕无命那一板凳，可谓是让他颜面尽扫，接下来一年半载，恐怕都会是其他学子茶余饭后的八卦话题，如何能不让他火大？
更何况，公孙雪受的侮辱，也得算到轩辕无命头上。不弄死轩辕无命，怎么折腾长芦晓月？
“放心吧，大侄儿！”白乙超怪笑了下：“我一定会好好招呼他的！”
白乙超十分的兴奋，不仅因为要在数千名导师学子面前长脸，也不仅因为要赢一件紫光极品灵导器，还因为这战如果杀了轩辕无命，家族里还有重赏。
昨天晚上，白乙超刚刚接到家族的传音，告知他说轩辕无命回到了苍山城，八成会到学府里去，让他留意轩辕无命的动向，如果有机会，有好的由头，那就折腾一下轩辕无命。
然后今天，就正好遇上了这么好的机会。
什么叫天赐良机？这就是了。
“轩辕无命，出手吧！”白乙超的手中多了一对长约尺半的腕刺，那只是黄光级的灵导器，可是他表情傲然：“要不然，你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轩辕无命轻笑：“这话，也正是我想跟你说的！出手吧，我也想见识一下学府杀戮积分榜前十的高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白乙超冷喝一声，身子一沉间青色光毫在身下流转，急速朝轩辕无命冲了过来。
这俨然是轩辕无命曾经一度最喜欢用的武灵技“疾刺”。
这一招虽然品级不高，但是用来作为正面重逢和侧后突袭都非常不错。
从白乙超施展“疾刺”只有轻微灵能外溢来看，他的驾驭度已经达到了精通级，这说明他的确很认真地在修炼这招武灵技。
轩辕无命这招的驾驭度也不过才是精通级。
为此，轩辕无命见猎心喜，掣出星光刀和暗河，也骤然施展了“疾刺”。
在喧嚣尘上的呐喊声中，两个人就如同两辆高速行驶的汽车，完全是不松油门的态势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砰……”
没有华丽的灵能光华，只有无比惨烈，震慑人心的一幕。
因为，寄托了许多人希望的白乙超在这一招碰撞下，竟然被锋锐的力量给直接撕成了两半，然后如两片死猪肉一样摔落在擂台的两侧边缘上。
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轩辕无命缓缓站定，收起了武器，口中轻语：“真是不好意思，没控制住……”
真是没控制住么？
当然不是。
在周武天骄选拔赛上，轩辕无命对于自己力量的控制力得到了很好的锻炼，他能控制的用一条板凳不砸死白乙林，也就没道理在这一刻控制不住力量。
轩辕无命是不想控制，一招解决，既不会太暴露自己的实力，又可以震慑到别人。
事实证明，所有人都被震惊了。
尤其是白乙超的亲友团们……
白乙林整个人都傻了，上一秒中，他还是一种肾上腺激素分泌旺盛的状态，眼睛发亮，脸色泛红，精神亢奋。下一秒，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样的表情，在白乙家和公孙家许多学子脸上都大同小异地上映着，谁都想不到，轩辕无命会以如此践踏的方式击败白乙超。
即便是相信轩辕无命可能打败白乙超的人，在这一刻都惊呆了，何况他们？
“秒杀啊，我滴神啊！”
有人表情呆滞，手中的赌票悄然滑落而不自知。
“这怎么可能？我没有眼花么？”
有人在揉着自己眼睛，踮着脚似乎想看看白乙超那亮片尸体是不是道具……
“就是啊，他是怎么做到的啊？”
“天啊，这要多大的力量？这轩辕无命，他是怪物么？”
“他修为到底多高啊，怎么如此轻巧就杀了白乙超？”
噪杂地议论声中，让轩辕无命轻松收获了五种绪力各九分。
而充当裁判的那位导师这个时候才反应了过来，惊异地走到轩辕无命身边，宣布轩辕无命胜利。
这种宣布并非没有意义，这说明从裁判的角度，承认轩辕无命没有动用什么违规的手段，而是通过正规方式赢得战斗，击杀白乙超。
“了不得啊！”九方皋眉开眼笑道：“这小子，真是不得了啊！”
宗政渊源也是连连点头：“真是出人意料啊，这小子，深藏不露啊！”
公梁周武和公仪莹相视间，也是满眼惊异地点头私语，他们都有想过轩辕无命可能赢，可也觉得应该会赢得不轻松，却没想到，竟然是如此轻易。
就刚才轩辕无命那一下，所爆发出来的力量隐约破了万牛，那可是相当于灵寂境九星的战力，轩辕无命才十七岁，就算是宗门天才恐怕也很难比得上他了。
“九方，我看我们得准备一下，把白乙超的学分转给他后，让他明天再进一下无尽杀狱吧，以那个成绩为基准，给他评定学霸等级吧。”
宗政渊源的建议，九方皋自然没有任何意见，于是他上了比武台，让白乙家众人给白乙超收尸，同时以学府官方的名义宣布轩辕无命和白乙朝的私自比武行为到此为止，这事正式揭了过去。
可是，谁都知道，仇恨是揭不过去的。
轩辕无命，更将成为白乙家必杀的对象。
第二十一章 情深意长
这一点，轩辕无命心知肚明。
他并不在意，就算他不杀白乙超，白乙家也不会跟他和颜悦色。
马善被人骑，人善比人欺。
只有让白乙家明白，他轩辕无命不是好惹的，白乙家方才可能会更收敛一些。
而且这还不仅仅是白乙家的事，其实很多人都看着这事，轩辕无命狠辣的作风，无疑会影响到很多世家对轩辕家接下来的政策。
昨天晚上，轩辕苍跟轩辕无命爷孙二人的彻夜长谈，就有谈过这方面的事。
在大周武国，一个世家的生存之道，绝非仅仅是依附就有用的。
轩辕苍又岂能不知，南宫家当初敢联合达奚家大军进犯，一副要灭族的态势，完全是得到了北堂忠义的首肯的。
对于北堂忠义来说，他要的不是无数世家的依附，他要是的是资源。
只要在苍山域范围内，世家之间的争斗能让北堂家有利益可得，那他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其实跟皇室治理整个国家的策略是相同的。
皇室并不介意各域诸侯之间的争斗，他甚至乐见这种争斗，因为这样能消灭双方的有生力量，还能杜绝双方联合叛逆的可能。
这些道理，轩辕苍懂。
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轩辕家在北堂忠义眼中，是一个变数。
无论是轩辕无命，还是轩辕苍，亦或者在暗中的轩辕剑，这些都是变数。
也就是这些变数，导致北堂忠义错判了形式，最终造成轩辕家在延边旗一家独大的情况。
掌权者不会喜欢变数的，因为变数意味着是不可控，而不可控的东西，会让上位者睡不着觉。
可这种局面偏偏是北堂忠义不能随意改变的，毕竟他可不能做犯众怒的事。
但是轩辕家如果有什么一样的举动，在北堂忠义的眼中都会无限放大。
这个道理，轩辕苍也懂。
所以，轩辕苍这次会去见北堂忠义，除了掩耳盗铃的目的之外，他希望能得到北堂忠义的顺势示好。
比如外界一直猜测的，北堂忠义可能会指婚给轩辕无命。
如果北堂忠义真的将北堂牧歌指给轩辕无命，轩辕苍一定会应下来，那么轩辕家就真正贴上了北堂家的标志。
这也是轩辕苍会答应等上几日，而没有借口离开的原因。
轩辕无命也不笨，他知道轩辕家想在苍山域稳定发展，最好的情况自然是能得到侯府的庇护。
一旦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侯府的对立面，那就要做好壮士断腕的准备。
轩辕无命跟轩辕苍分析了如果侯府因为北堂孤的事，对轩辕家起了更重的戒心，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会借刀杀人。
北堂忠义最好借的刀，无疑就是登徒、白乙、公良和长芦这些家族。
如果轩辕无命是北堂忠义，他就会扶持长芦家，让长芦家制衡轩辕家的同时，让登徒、白乙、公良甚至公孙等家族给轩辕家使绊子。
而今日，在白乙超出现，并那种表现时，轩辕无命就明白，他跟轩辕苍谈论的一些事恐怕已经成为了事实。
既然白乙家很乐意做那把刀，那轩辕无命自然也会不遗余力地将这把刀折断。
在外人看来，这似乎只是一出斗气般的闹剧，可事实上，也是轩辕无命代表轩辕家对侯府和其他敌对世家的一种表态。
想要对付轩辕家，就得做好承受反击，蒙受损失的准备。
因此，轩辕无命杀白乙超的时候，是那样的果决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
“轩辕无命，你离府历练三年有余，在周武天骄选拔赛上表现优秀，如今回到学府，又展示出超越同龄学子的强大实力。经学府研究决定，对你启动‘学霸评定’计划，你可愿意接受？”
九方皋的声音，让整个夜空下的沸腾色更浓。
不过众导师和学子却也瞬间释然，以轩辕无命的实力，成为学霸是必然的，只不过要看是几品学霸。
轩辕无命眉头微扬：“我当然愿意接受，不过这学霸是怎么个评定法？”
“学府传统的学霸评定，是要从文、武、礼三个方面进行考核。而且是为期至少一个季度，甚至长达一年的综合考核评定。”九方皋应道：“不过鉴于你的情况比较特殊，我决定，让你直接进行学霸最核心的实力考核，也就是无尽杀狱的武力考核。”
“无尽杀狱？”轩辕无命微诧：“让我冲击杀戮积分榜？”
九方皋点头道：“这是其一，不过杀戮积分榜的成绩只是评判的参考之一，最重要的还是无尽杀狱的学霸评定模式的特殊考核。”
轩辕无命微诧：“有什么不一样么？”
“明日你到无尽杀狱来便知道了！”九方皋轻笑，卖了一个关子。
轩辕无命也没有多问，当下点头道：“明白了。”
反正在苍山城还要呆上一两日，轩辕无命也愿意尝试一下学府的传统，看看他现在这种级别的天才，够不够得上一品学霸的名头。
据说苍山学府创立至今，好像还没有出一个一品学霸，最高的也就是二品学霸，后来那个二品学霸没有悬念的成为了武圣，而且还是圣元境。
“那明天就看你的了。”九方皋深深地看了轩辕无命一眼，然后飞离了比武台。
宗政渊源也远远地跟轩辕无命交换了个眼神，也飞走了。
轩辕无命原本还想跟二人说说诸葛青云的事，不过想到明天还会碰面，也就没有强刻意。
战斗已经结束，可是围观者并没有散去，不过这个时候还会热情不减地围着比武台的，那基本就是轩辕无命忠实拥趸了。
这些拥趸有难有女，女孩子都十分热情，一群群地呼喊着轩辕无命的名字，而在看到他走向长芦晓月时，眼中满是羡慕嫉妒恨。
轩辕无命实力这么强，又这么帅，如何能不得女孩家欢心？而这样优秀的男生，却是其他女生的，又如何不让人痛心？
这个时候，最痛心的却是公孙霜，她再一次意识到，因为她和家族的短视，她失去了一个天底下最优秀的男人。
相反，被他鄙视的长芦晓月，却勇于破开枷锁，抛弃短视的家族，勇敢地选择她所爱慕的男子，最终却守得云开见月明。
“谢谢你，无命。”长芦晓月深深地看着近在咫尺，而且不会让她感觉到遥远的男孩。
轩辕无命轻笑：“谢什么？这是你该得的。”
长芦晓月微笑，双手有些紧张地拉在身后，脚下轻踢地上的小石子：“不管怎样，今天……是我感觉到最幸福的一天……”
“那你真是很容易满足的女孩。”轩辕无命笑道：“这是一个好性格。”
“我也觉得很好。”长芦晓月的笑容越发明媚：“我这还是从珂儿身上学来的。”
“我觉得这是你的本质。”轩辕无命再次伸出了手：“跟我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