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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大明-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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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意思么?”

崔慕英长吁一口气道:“原来皇上并非不要我。而是担心我嫁进宫中便失去快乐,对吗?”

周妤点头道,“既然英妹知道,那你心中害怕吗?”

崔慕英喃喃道:“我害怕吗?我害怕吗?妤姐姐,我不知道啊!可我只知道,与皇上、妤姐姐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开心很放松。”

周妤轻轻抱住崔慕英道:“别想太多。

回去好好问一下崔老夫人。她肯定给你一个中肯的答案。”

远远望着抱在一起的崇祯也轻叹一声,唉!做皇帝也不是万事如愿。想要与相爱的人在一起,又怕困住了心爱的人。

远在万里之外的+州城中,张献忠又是轻叹一声,一把将桌子上的奏折全扫落在地上,其中一张宣纸摊了开来,只见上面开篇便道“四周被围,无兵可援,无粮可用,你害怕吗?………”

张献忠沉吟一下道:“宣闯王使者高怀中晋见。”

卷四、三足鼎立势…卷五、勇义铸碧血 卷四、三足鼎立势

第一百九十章、一念地狱

四、三足鼎立势

第一百九十章、一念地狱

高怀中看上去只是一个文质彬彬的弱书后,一身灰白的士子袍,年若三十,面如冠玉剑眉星相,微笑之时,左右两颊露出两个小酒窝,实在是一个迷人的翩翩美男子。就连送茶的宫女也不时偷眼瞄向高怀中。

张献忠却是深知高怀中的底细,他乃高迎祥之子,实是身怀绝技跻身绝顶高手之列的高手。谁若是被其表面所迷惑,必定吃大亏。

高迎祥何许人也?陕西安塞人,乃明末民变首领,曾任闯王,其所率领的闯军曾转战大江南北,闯下赫赫名堂,明军闻其声见其帐旗而逃。就连李自成、张献忠等人也要称其为一声前辈,皆因高迎祥曾领李自成与张献忠等人东征,攻破凤阳,毁明帝祖陵。只是在崇祯九年(1636年),高迎祥率军出汉中,折回陕西,谋攻西安,至(今陕西周至)遭明将孙传庭伏击,战败被俘不屈降而死。

高怀中乃高迎祥唯一长子,深得高迎祥一身真传,一路至阳至阳的怒佛金刚拳打遍军中无敌手,而且熟读经书百卷,知晓兵法,素有辩才,实在是一不可多得的文武双全之才。高迎祥死后,张献忠曾多次招揽高怀中。

无奈的是给闯王李自成抢先一步,高怀中成为李自成麾下最为信任的将领之下。

高怀中入得殿中立即拱手道:“侄儿怀中拜见叔父。”却是称叔父而不称皇帝。

张献忠微有不悦地道:“自西安一别,与怀中也有数年不见,越发神采过人了。朕却老矣!”

高怀中那有听不出张献忠不悦之色却是假装不知道:“叔父正值半年,又何来老态。”

“怀中越来越会说话了。只是不知道此次前来有何计较?”张献忠单刀直入的问道,“朕被明军所围,怀中却是冒险而来,千万不要说是来品尝夔州之鱼?”

“呵呵。叔父还是与以前一般快人快语。小侄也不拐弯抹角了。”高怀中轻笑道。“想来叔父已经见过闯王之信。怀中前来之意。便是闯王信中所提。说服叔父与闯王联盟。”

“联盟?”张献忠咧嘴一笑道。“不知闯王在联盟之后会给朕何种地位?是他处领导我还是我领导他呢?”

高怀中微笑道:“既然是联盟。必是地位平等。又何来谁主导谁呢?闯王曾叮嘱侄儿。只要叔父能答应联盟。不管什么条件都要尽量答应叔父。包括出兵解夔州之围。”

“哦?闯王倒看得起朕。”张献忠面现沉思状道。“便宜莫贪!这句话朕从小便听爹爹说过无数次。闯王给这么大地一个便宜于朕。只怕。其心未必就纯。”

“叔父多虑了。”高怀中胸在成竹地样子。“相信叔父知道崇祯那狗皇帝在南京定都之后。崇祯像是变了个人似地。勤政爱民。拓荒为田。重用异士收卖人心。用能人为将。如今明朝地实力是一天大于一天。而叔父与闯王皆是兵力大减。若是任由明朝发展下去。我等必定给其吞食。如今之计。唯有联盟方可保得性命。”

“嘿嘿!”张献忠怪笑两声道。“保得性命?朕是四面楚歌。被秦良玉这婆娘与侯洵之猴子所围。朕之八万精兵可据夔州之险而守。却无粮可用。捱不过三月便不攻而破对吧?若是朕不也李自成联盟。便性命不保。对吧?”

高怀中看得张献忠的胸色越来越戾气不由手中发慌,拱手以遮脸色道:“合则利,分则败。还请叔父三思。”

“啪!”张献忠一拍桌子道,“何须三思。高怀中,朕之所以接见于你,便是看在尔父之脸。可你却对朕一再不尊,见朕竟然不跪不称皇上。现在又要唆使朕投奔李自成,难道你还要朕三思如何给李自成吞拼么?难道你以为朕不敢杀你么?”

声色俱厉,杀气喷薄而出。只要高怀中回答不如张献忠之意,便要让其血溅当场。

高怀中夷然不惧道:“若是叔父只在乎,小侄三拜称皇上又有何难?只是小侄一直认为叔父是个念旧之人,所以才敢前来见叔父一面。就是希望叔父能念在我父的脸上,听从小侄一劝,与闯王联盟。小侄以性命担保,闯王绝没有对叔父不利的意思。请叔父三思。”

张献忠恕哼一声,脸色杀气收敛起来,却是没有再说话,气氛一下子沉闷压抑起来。

高怀中脸上神色如常心中却是忐忑不已,面前这位叔父张献忠以杀戮出名,谁若是违逆其意,必不得好下场。若是他下令杀我,就算我功夫再高也挡不住千军万马,更何况这位叔父早在十多年前便踏入绝顶高手之境,功力更是深不可测,只怕他一人出手便要了我命。开始后悔自己狂妄之行

对于不可用心思揣摩而又刚自大之人,实在不应用威胁的方法使其妥协。

高怀中却是真真没有想到,他地到来与李自成的一封书信竟然挑动张献忠压制良久的滔天杀意,产致生灵涂炭。此乃后话。

良久,张献忠叹了一口气道:“想当年,尔父高迎祥兵败被孙传庭俘,不管孙传庭用高官利诱或是用性命相逼,尔父拒不受降,惹得孙传庭大怒,要五马分尸尔父。尔父被于五马之中犹自大骂崇祯乃是昏君,大喊闯军必胜。尔父可算是可歌可泣之真汉子。自此,朕便以尔父为榜样,时时警惕自己,莫要做那狗屁不如地降卒。或者,朕没有什么才能,却是勉强做到了这一点。现在,你竟然来劝朕向李自成低头,却不知如此作为,就是变相的劝尔父向崇祯低头。”说着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背手而立俯视高怀中道:“若是你站在朕的立场之中,该如何自处?”

高怀中脸色由红转白颤声道:“父亲乃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真汉子。能得叔父拥戴实在是小侄地荣幸。可是,形势逼人。大丈夫能屈能伸,叔………”

“那么,尔父没有向明朝屈伸,就不是大丈夫么?”父字没有出口便被张献忠打断,“你不用再说了。朕宁为玉碎不为瓦存,怀中不必多言了。”

高怀中心头又涌起父亲高迎祥那高大自信的身影,父亲平时语言不多,却是一直以身作则的向高怀中诠释一个真汉子的本色。只是父亲还没来得及向自己说上一句遗言便离他而去。

一时之间,高怀中脸色时红时白,一时怔在那里。

张献忠轻轻的坐回龙椅道:“怀中,等你明白何为坚持之意,便会明白当年尔父与朕之做法。”

还没高怀中回答,殿外传来一阵尖细的报告之声:“禀告皇上,左丞相汪兆麟和右丞相严锡请求入宫面圣。”

“宣!”张献忠却在寻思:他们两个竟然联袂前来,到底所为何事,难道又有什么大事发生?

过得不久,左丞相汪兆麟和右丞相严锡匆匆入得殿中,俯首便拜倒三呼万岁后才由汪兆麟道:“禀告皇上,城中谣言纷起,言及皇上乃是杀星入凡,凡与皇上为伍者必受杀气影响,最终不得好死。现在城中百姓人心惶惶,更有许多读书人时常聚会,似乎有所图谋。”

“大胆!”张献忠愤然而立,“谁敢造朕之谣?可有查出是何人所造?那些读书人聚会为何?可曾暗中控制?”语气犹如从九幽传出,阴森之极。

汪兆麟打了一个冷颤道:“回皇上,城中十人中有九人谈论此谣言实难查出是何人所造。至于读书人聚会,根据细作回报,乃是如何与城外明军联系,里应外合,让明军一举拿下夔州。”

“哦?!”张献忠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眼神殷红如血,杀意充盈。

张献忠深知,广大生员即读书人是老百姓地头脑,士绅阶层的骨干,是他最难驾驭地人群。一旦形势变得严峻,变得于他不利,他就要对百姓大开杀戒,首当其冲的当然是先除去读书人这一心腹之患。现在听得这些读书人竟然要对他不利,那么,便是铲除他们地时候了。

暗中吁了口气,张献忠的语气回复平淡:“严锡,朕命你专门调查谣言为何人所传。不必有何任何顾忌,朕倒在看看杀星地影响力到底是何等厉害。



严锡回道:“臣遵命!”

汪兆麟心中一惊劝谏曰:“皇上,夔州被围,切不可妄杀也。需要徐而图之。若是杀意大起,城中必乱,会给明军以可乘之机。”

“嗯?朕何必你来指点行事。”张献忠盯着汪兆麟道,“汪卿,你另有要事。替朕传旨,朕要举行“特科”考试,以提拔有用之才,一是可安民心可息谣言,二来可助长士气。但是所有生员务必赴考,违命者以军法论处。”

早在称帝之前,张献忠便规定“未取童生不许躲闪,已中者不得宁家,未中者不得在乡居住”,“秀才在乡造言生事,并家眷尽驱入城中,十人一结,一家有事,连坐九家”。还规定谁家若有父兄胆敢阻挠子弟赴试,必将受到严惩。

汪兆麟对张献忠的语言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给张献忠盯得心里发毛,颤声道:“臣遵旨。”

一旁的高怀中则是看得分明张献忠这是以“特科”考试为骗局,骗得所有士子前来才围而剿之。一时之间,高怀中满嘴苦涩,想不到张献忠竟然一念之间想要夔州数千名士子入地狱。这就是杀神的大手笔么?

卷四、三足鼎立势…卷五、勇义铸碧血 卷四、三足鼎立势

第一百九十一章、挖他双眼(求票!!)

四、三足鼎立势

第一百九十一章、挖他双眼

高怀中满嘴苦涩,想不到张献忠竟然一念之间想要夔州数千名士子入地狱。张献忠当真是天杀星下凡么?

当然,身为历史的局限性,就算高怀中熟读经史百卷,也是看不清张献忠为何突然间要送夔州数千名士子入地狱。

如果这个世界还有人明白张献忠为何如此作为的,恐怕只有穿越而来的崇祯。

粗通文墨的张献忠行伍多年,拥有强大的军事实力,满脑子称王称帝思想,他代表的实际上是一种游民思想和游民文化,对文化人始终抱着蔑视、仇恨、提防、控制和利用的态度,倘若文化人稍不顺从,便要其人头落地。

用另外一个表述,那就是张献忠,有着极其野蛮的兽性,一种灭绝人性、灭绝文化的极其野蛮的兽性。

张献忠的这种兽性可以从其极其残酷的刑罚可是管中窥豹,其中的刑罚便有拿活人剥皮。

活人剥皮是用火把灼烧皮肤,把皮肤烤熟到三分。这时候半熟的皮肤就会自动和肌肉分离,很容易地能够把他的皮整张地揭下来。史料上记载说:‘……他的肌肉完全呈现,血管清晰外露,可以看见内脏在搏动,光线照在他的胸前,肌肉纤维熠熠生辉。‘

其残忍程度足以让心理承受能力差些的人活活呕吐而死。

可见,有着相当熟练的技巧的剥皮者,还需要十二分残忍的心理忍受力。也灭绝人性的人才有如此忍受力。

张献忠与其义子、心腹孙可望多次使用剥皮酷刑对付不听从他地主张地臣民。可见其赤裸裸地兽性。

同样地。也可知道历史上农民起义及其领袖人物地时代局限性和自身严重地缺陷。具体到张献忠。此人暴戾成性。反复无常。目光短浅。缺乏起码地人道主义和政治见识。更不会有什么高瞻远瞩地政治作为。对中国历史进步不会有任何推动作用。

正如鲁迅先生说:“张献忠一生。以剥皮始。以剥皮终。可谓始终不变。”(《且介亭杂文病后杂谈》)

就在高怀中惊愕之时。张献忠轻描淡写地道:“怀中。你回去告诉李自成。朕虽困于此。却非绝地。即使绝于此。亦不需他地施舍。”

高怀中叹了一口气还是极力劝道:“侄儿明白叔父之顾虑。可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无柴烧。更何况叔父有子尚幼。切不可轻毁大好江山。”

张献忠语气又变道:“高怀中。勿须再说!”一时间。气氛又再度绷紧。

高怀中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再出言相劝。他心中长叹,自己满腹劝语,竟然毫无用处。

殿外又有一名士兵急步而来道:“禀告皇上,殿外有一名自称是大清使者之人请求晋见皇上。”

满清使者?鞑子?高怀中与张献忠均现错愕之色。

张献忠哈哈一笑道:“想不到朕于落难之时,竟然还会有这么多访客。宣!”

高怀中见张献忠没有叫他走,也就打定主意不走。若是满清有什么不轨意图,也好及时禀告闯王。

很快,一名身材极高、虎背熊腰地彪形大汉跟在士兵后面行进殿中。

只见此人身穿汉服长发披肩极为普通的脸貌,不像满人倒是正宗的汉人模样。除了极高的身材外,并无如何出众之处,普通地脸貌上配着一双浊眼,很难让人想像,这位便是满清使者。只听他向前抱拳道:“在下何洛会,乃是我大清摄政王之命前来拜会大西王。愿大西王仙福永享,国运亨通。”一口流利的京片子,见得张献忠与高怀中惊愕的表情便解释道,“在下世代经商,来往于大清与明朝廷之间,必须掌握汉语。想要进入+州,却是不得不穿上这身汉服。”

经商?往来两国之间?不就是间谍么?高怀中不由心惊。这些鞑子实在是居心不良。

“想不到鞑子也会说汉语。当真是了不得。”张献忠冷哼一声,“不知有何贵干?”

鞑子?何洛会脸色微变道:“远来也是客人,大西王又何必出口伤人?”

张献忠猛得站起,衣服无风自鼓,须发俱张,一股威不可挡的气势喷涌而出直向何洛会逼去。

就在气势及身之前,何洛会猛吸一口气,双脚如同木桩钉在地上,腹中一鼓一鼓,正是武林北派穿心腿拿桩之功,运气法门却是一气混元功。此两门功法在江湖之上也属于一流心法,而何洛会也是下过苦功,两双使出竟然堪堪顶住张献忠的气势。

“穿心腿,一气混元功?又是不知那个汉奸教会于你?

忠竟然用崇祯所说的汉奸一词。看来,汉奸之论,民心。卖国贼在那都是受人痛恨与唾骂。

你字刚落,何洛会猛然觉得张献忠散发地气势又加强了一倍,强大压力之下,他原本挺直的腰板与双腿逐渐弯曲,腹中那鼓气游动越来越快,脸涨得通红。在高怀中看来,此时地何洛会就像是一个煮熟的人形大虾。

,何洛会再也顶不住张献忠那威猛无俦地气势,一口鲜血狂奔而出。身子蹬蹬蹬倒退五步,嗵的一声,顿坐于地,神情萎顿,像是拉风机般,不断地喘气。

张献忠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轻声道:“若不是看在不斩来使的规定,朕早就将你剁成肉泥喂狗。说,有何贵干。朕很忙,懒得理会你这个满清鞑子。”

高怀中虽然不耻张献忠的滥杀,但是不得不竖起大姆指,张献忠此人还是明辨民族大义。

何洛会好一会才喘过气来,混浊的双眼变成血红,瞪着张献忠道:“大西王好威风啊,竟然以绝顶高手之身份对付我等一流境界之人。就算赢了,也当不得英雄!”

“哈哈………”张献忠仰天狂笑,片刻才道:“朕是否英雄,还论不到你来评价。说明你的来意,朕的耐性是有限的!”

何洛会心中一颤,这张献忠果然是天杀星下凡,根本难以揣摩。他是心机极深之人立即压下心中仇恨道:“大西王何须动怒,在下是有喜事上报。这是摄政王写给大西王的书信。上面所写就是在下的来意。”说着便伸手入怀拿出一份书信,举动之间发现内腑极为疼痛,赫然是受了极重的内伤。心中更是骇然,自己已经是大清四大巴图鲁之一,可张献忠单任气势便将自己击成重伤,这份功力,恐怕只有大萨满努尔赤波的大威天龙功可与之抗衡,此时千万不可惹其发怒。一意之间,态度竟然变乖顺许多。将那书信恭敬递上。

一名亲卫连忙向前拿过书信递与张献忠,张献忠找开一看。顿时,无名火起三千丈,却是笑眯眯的道:“哦,劝降于朕?这便是你的来意。”

递信的亲卫猛然感觉到皇上的杀气一放即收,又是一脸的笑意,心中不由惊骇,这该死的鞑子在信上究竟写些什么,竟然使得闯王大怒。转而又替何洛会悲哀,闯王一怒之下,何洛会就算不死也注定终身残废。

高怀中一听,想不到远隔万里之外的满清鞑子竟然将触手伸及到西蜀来,还想劝说张献忠归顺清朝。那书信之上,不用看就是劝降之词。

又听张献忠道:“忠前此扰乱,皆明朝之事,大清其为谅解,亦愿忠能审识天时,率众来归,自当优加擢叙,世世子孙,永享富贵。哼哼,果真是好算盘。怀中,满清鞑子开出的条件比你那个李自成好的多。”

哗,这还得了。若是张献忠归顺满清,那时势力最弱的便是闯王,千万不能让满清得逞。高怀中急道:“叔父,自古有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千万不可与满清妥协,否则便是与虎谋皮。”

何洛会压着伤势道:“这位先生所言差矣,我大清朝乃得黄天之运,注定是一统天下。摄政王雄才武略,有识才重才之能,又岂会薄待立功之人。只要大西王能归顺大清,里应外合,打倒崇祯,荣华富贵必定少不了。再观,如程文芳,洪承畴等人,皆受摄政王重用,在大清也是重臣之一………”

“啪”,一声脆响,张献忠一巴掌将何洛会的话语打断,森寒道:“莫要将朕与程文芳洪承畴等汉奸相提并论。”

这一巴掌好重呀。脆响过后,何洛会的脸上顿现五条粗粗的红痕,脸庞立时肿起来,随着何洛会的一声轻咳,数颗牙齿随着浓血落在地上。

何洛会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巨疼,双眼惊骇的看着张献忠:此人实在是难以捉摸。想及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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