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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尘贯-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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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童悄悄推门,一连推了几下,却推不动,门从里边拴着。

这一刻,他的心骤然紧张起来。

往常,这门是从来都不上锁的,只在门鼻上插根枣木棍,此时,枣木棍儿哪去了?而且还从里边闩上了?

他挥手示意眉月儿和老婆婆靠后,自己则贴近门板,从门棂里伸进手去轻轻拨开门闩。

草房内一片寂静,一股不祥的冷气袭来。

楚江童闪身而入——

啊?

只见地上,血迹斑斑,家具杂乱,靠近墙边的床上——躺着一个白色的身影,周身泥血,怀中抱握一柄长杆大刀。

啊——白衣鬼士——商之岸!

眉月儿和老婆婆急忙冲进来,仔细辨认,眉月儿突然伏尸放声大哭。

楚江童静静地闭目沉思,根本不忍心再去查验白衣鬼士那尸身上的伤痕。

过了一会儿,他强迫自己睁开眼,望着白衣鬼士——他表情肃穆,神态安详,丝毫没有显出临终前有多么痛苦,仿佛是安然离世。

楚江童疑惑地盯着他的身体。

如此的神态表情与身体上的处处伤痕,极不相称。

为什么?

难道,他在经过痛苦的拼死搏斗之后,在遍体鳞伤即将倒下之时,脑海中突然闪现一个令自己向往的佳境?还是与一个世外高手决杀,原本就将其当作自己此生的最高追求?

假设了许多种可能,似乎每一种都能讲通,又都讲不通。

楚江童疑虑重重的眼神,便是对眉月儿和老婆婆无言的哭声制止,他要察看白衣鬼士的尸体。

眉月儿默默地注视着白衣鬼士自然而闭的眼睛,似乎要等待着他再睁眼看自己最后一次。

楚江童翻过他的尸身,如一个古代的仵作官一般,仔仔细细,一丝不苟。蓦然,尸体的后背处一条奇怪的伤口,引来楚江童的怀疑:蛇形斩魂剑!

对!没错!致命的一剑,是被蛇形斩魂剑所刺,明白了!

眉月儿曾告诉过自己,在阴世时,只有白衣鬼士和阎王爷各拥有一把蛇形斩魂剑,雌雄两柄,俩鬼各执其一。而且俩鬼在阴世时交情甚笃,彼此义如海山。到了阳间,却不知何故,分道扬镳,互生芥蒂。

自己画室中的白蝶儿,被白衣鬼士夺去时,他的最终目的就是挟制阎王爷,索回自己的蛇形斩魂剑。那天在蟾藏崮山上,自己决战白衣鬼士,夺回了白蝶儿,当时,阎王爷曾经出现过,手中正拿着白衣鬼士的蛇形斩魂剑。

后来,阎王爷便销声遁迹了。

直到此时,白衣鬼士居然被蛇形斩魂剑所杀——他与阎王爷之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秘密?阎王爷为什么会对他下如此毒手?实在是匪夷所思啊!

楚江童心里在激烈地对话,不停地推翻一个个问题,又不断地冒出一个个新的问题。

白衣鬼士最终的表情,也似乎可以解释过去了。

或者,他一直没有将阎王爷看作是自己的真正敌人。

依眉月儿过去所说,阎王爷的品格,不至于对白衣鬼士下如此的狠手啊!

但是这剑伤和那日见他的最后一面……难道,他们之间果真就不存一点点情义了?

嘭——楚江童一拳擂在桌上:找到阎王爷!

这一吼,将老婆婆吓了一跳。

眉月儿悲痛地望着楚江童。

“眉月儿、老婆婆你们别再难过了,鬼死不能复生,我们待天晴后,将白衣鬼士安葬了吧!”

老婆婆哀叹一声:“在阴世时,我们被鬼卒追杀,他舍命保护,后来又遇千年旱魃,唉!我连一顿像样的饭也没有做给他吃啊,就这样走了……”

楚江童虽然没有亲眼所见白衣鬼士当时的仗义之举,却能够想象得到。

这件事,注定自己与阎王爷之间会发生一场厮杀或纠葛,为了白衣鬼士,自己必须要承担,直到查明事实真相。

第二天早晨,雨终于停了。

古城里的工地上,工人们惊奇地发现:巨型石棺没有了!

他们已经记不准石棺的具体位置,反正什么也没有了,平平坦坦的,连一块石渣子也不见。

这件事,引起古城村里的一片轩然大波,村里人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却知道应该摆案设坛,祭奠一下巨型石棺的乔迁。

其实,这个倡议者不是别人,正是田乔林。

就在巨型石棺消失的暴雨之夜,田乔林做了个奇怪得梦,梦见自己死去的二儿子田之行。

他没有向任何人讲起那个可怕的梦:田之行在梦中有交代,这叫天机,天机不可泄露,若不听他的话,吉便化凶。

田乔林被梦中儿子的模糊面孔,吓得出了一身凉汗。

全村人,几乎每家每户都送去了香、纸、供品。人们直到此时,才真正揣测起来,那块消失的巨石,真有什么说处啊!

工程照常进行,挖掘机的大爪子,却明显地少去了往日的疯狂和霸道,好像与大地之间有个什么约定似的。

白衣鬼士商之岸——被安葬在祖父乔耕的坟边,他临终之时,已将这里当作最后的归宿,正好,为鬼之时,与乔耕交情深厚,死后便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

想想也是,白衣鬼士在这深山之中,生命的最后一刻,却独独选中此处草房,不能不说是一个玄机,或叫做一个缘。

楚江童的目光盯向山峰之间,虽然,并不知道阎王爷身处何地,但有一种预感,他应该就在不远处盯着自己。

晚上,楚江童和眉月儿在祖父乔耕的草房里,默默而坐,白衣鬼士新亡,要守一段时间,生怕出现异常状况。

连日来,天气总是有种令人窒息地阴沉与潮湿。

这天夜里,楚江童在屋里燃上一堆火,烤烤潮气,眉月儿则目光凄柔地盯着火堆,泪光莹莹欲滴。

楚江童冷不丁地抬头细听:“听——墓地里谁在说话……”

第二一九章 坟地阴气

月光下,白衣鬼士商之岸的新坟上,纸幡摇晃,坟土未干。

三柱清香,烟气旋弋,祖父乔耕的坟墓紧邻其上,肃穆清寂。坟地里冷冷清清,并没有人影,但是咕咕哝哝的说话声,时高时低,忽远忽近,仿佛两位老者在低语闲聊。

眉月儿骤然紧张,拉住楚江童的手,胆怯的目光紧张地盯着窗外的坟地。

并不太暗的墓地里,一股浓重的阴气随之而来。

“眉月儿,别怕……”楚江童握住她的手,故意抬高嗓门咳嗽几声。

谁知,坟地里的说话声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好像根本就没听见草房里的声音,或者,他们根本就不在意草房里的动静。

楚江童决定出去看看,眉月儿却不同意。

“没事的,眉月儿你在草房里等我……”说完,纵身跃出了草房。

进入坟地之后,轻轻移动步子……说话的声音仍然继续,楚江童来到坟地的另一端,什么也没有,难道——是祖父乔耕与白衣鬼士的灵魂在说话?

想到这里,楚江童便即刻回房,取来纸香,去祖父乔耕的坟上点燃,低声说道:“祖父大人,您与白衣鬼士商之岸前辈故交深厚,今夜交谈,我与眉月儿本不该打扰,敬请见谅,有望你们互相照应,魂灵不散!”

眉月儿跪在一边,抬眼望着正在燃烧的红红香头。

突然,忽地一下,香头竟然燃烧起来,又顾自渐渐熄灭。

啊——难道真是祖父的灵魂不散吗?

楚江童将这一切更是看在眼中,忙磕头行礼。礼毕,两位老人的交谈声消失了。

这种奇怪的现象,让楚江童顾虑颇多——复活之鬼,她是不是也以一种灵魂的形式存在着?这种鬼,只存在现象,却没法显身,恰恰是一种更难对付的“现象之鬼”啊!

楚江童和眉月儿下了山。

一进画室,眉月儿便四处搜寻白蝶儿,奇怪,它没有如往常那样栖于砚台之上,而是躲了起来,待唤它出来时,才看清它有些恐慌地盯着门外。

楚江童冲眉月儿递了个眼色,眉月儿会意,将房门和窗子关起来。

“小童,你感觉到没有,身后有个跟踪我们的黑影!”

“眉月儿,我们从墓地间离开时,他就一直跟随,我觉得他此时正在门外!”

“只是他身形时有时无,看不真切!你说会是复活之鬼吗?”眉月儿有些担忧起来。

“不该是复活之鬼,这个鬼的手中提着一条铁链,无意间磕碰到山石上,我听得真切!”

“这样吧!我去引开他,你背后抓住他……”

“不,这鬼很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阎王爷,他应该是为白蝶儿而来!只要我们保护好它,就不会有事。”

“难道,他把白蝶儿当作他的爱妻——淳于蝶儿了?不行,若真是他杀了白衣鬼士,无论如何,绝不能让白蝶儿落入他手中……”

“我们的敌人,可能来着不善!”楚江童虽不敢确定这个鬼就是阎王爷,但已有几分把握。

天还没亮,鸡啼声声,为院子里笼罩上一层异样的气氛。

当时在墓地时说话的声音,现在又有点搞不清了,难道是阎王爷故意造出的恐怖气氛?

画室中,显然有“人”来过,要不,白蝶儿也不会躲起来,只是那“人”没法找到它而已。

要说这阎王爷,在年少之时便已早殁,生前曾与一个叫淳于蝶儿的姑娘青梅竹马,后因战乱,双双亡故,淳于蝶儿死后魂归野莽,化作一只白色蝴蝶儿,不得而终。

过了一会儿,楚江童推门而出,院子里静寂神秘,刚才的“人”已经出了院子。一幅轻微得如同银针般的铁链声,在煦暖的春风中飘荡。

楚江童突然纵身跃到他面前——一条铁链在眼前轻晃动,并看不到人形。

眉月儿则在画室中守护着白蝶儿。

铁链响声顿时停下来,感觉得出,这个手持铁链的鬼今夜的心情并不是太好!

楚江童双手倒背,一幅傲霸与愤怒:“你跟踪我们做什么?刚才你私自偷入我画室,这已是对我的不敬!”

突然,一声冷笑,过了会儿,一个身材伟岸的男子站在面前,只见他足蹬青色布底翘头靴,一身银色长袍,暗竹叶纹在月光下闪烁着森然幽光,面如涂霜,唇如抹朱,一双清亮幽静的傲寒目,两道棕色直斜的八字眉,鼻直秀挺,俊朗清秀,发束白色绸布条,身材清瘦,笔直不阿……

果然是阎王爷!

楚江童猛然记起,若干年前,自己第一次误入阴曹地府时,那个守在阴阳涧边的“人”正是他。楚江童下意识地向他的腰间望去,果然,多了一把蛇形斩魂剑——这把正是白衣鬼士曾用过的。

如此看来,白衣鬼士正是遭其毒手。

原本,对这个相貌俊朗的阎王爷颇有几分敬意,只因为这把蛇形斩魂剑,他不禁怒从心起,冷冷地直逼其前。

“阎王爷,我一向敬重你在阴世时的品格,没想到,来到这阳间,却陷入这权力的漩涡与互杀互戮,我只问一句,白衣鬼士商之岸是不是死在你的剑下?”

“没错!他正是被我所杀!”阎王爷手握剑柄,毫不退缩,目光直直盯着楚江童,冷漠地说道,“楚江童,你一个阳间人,居然敢用如此的口气与我讲话,未免也太狂妄无知了吧!”

楚江童朗声喝道:“阎王爷,只要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要知道,我是个有仇必报,有愤必除之人,我已向白衣鬼士商之岸的鬼尸发过誓,一定要杀了那个凶手,将他的蛇形斩魂剑夺回来还给他!一个敢对自己昔日的好友下此毒手的鬼,比起我来,谁更狂妄?谁更阴险无情?”

“哼!楚江童,你太年轻了,根本不明白我阴世间的一切,我劝你还是还给我那白蝶儿,从此之后,我们互不侵犯,你若以后有用得着我的那一刻,我也不为难你!”

“呸!白蝶儿是个无辜的生灵,我岂能交给一个双手沾满朋友鲜血的恶鬼,你给我听着,将来有一天,我入阴世时,不仅不会在意你的为难,任何一个恶鬼都不敢为难我,再说了,你的任期——因为我的出现也该到头了!”

一人一鬼正在对峙。

突然,一股邪风飕飕刮来,楚江童岿然不动,俊气孤傲的眉宇在月光下稍稍一抖,原来是两个小鬼前来寻找阎王爷,其中一个小鬼附在阎王爷耳边低语,顿时,阎王爷挺身而立,眼中流露出一丝丝忧悒。

阎王爷挥挥手,让两个小鬼暂且先走,自己则转身要去。

楚江童不屑地望着他的背影,神态安然,阎王爷突然回身,缓缓说道:“楚江童,你年轻有为,胆识过人,我劝你别再与阴世作对!”

“哈哈哈……笑话,只要你们阴世胆敢扰乱我们阳间,虽身碎而不悔!我等你!”

阎王爷闪身而去。

楚江童一扭身,眉月儿站在身旁,她轻轻惋叹一声:“如果真是阎王爷杀了白衣鬼士,小童,你会不会杀了他?”

“剑不长眼,我也说不准!可能我会死在他的剑下,但永远不会屈服于谁!”

“刚才你们的谈话我全听见了,他承认是自己杀的白衣鬼士。此时想来,其中或有原委?”

“不管怎样,他没有资格杀了白衣鬼士,我说出的话,不会收回的!”

“小童,我理解你的心情,况且白衣鬼士有恩于我,至少要帮他讨回公道!”

“我的公道就是惩杀凶手,让死者死得安然!”

夜里,刚刚睡下,眉月儿突然坐起来,仔细向院子里听着。

楚江童已经坐在床上听了一会儿了,院子里有两个老人在叽叽咕咕地说着,跟祖父乔耕坟边的说话声音几乎一模一样。

咦?怪了!

楚江童咳嗽一声,院子里的说话声音根本没有丝毫减弱。于是,他悄悄拉开门,向院子里望去,什么也没有。怕惊醒爸妈,便压低了嗓门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不出来?”

问过几遍,说话声音还和刚才一样,楚江童有点火了,拿起手电,在院子里照了许久,风静月明,根本没人,可说话的声音并不怕光,也许根本就听不到他的喝问。

眉月儿攥着楚江童的手,速速回了屋。

第二天,村子里沸腾起来,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夜里发生在自己家里的说话声音,他们全都听到了,而且描述的如出一辙。

楚江童静静地听着大家的议论,异常惊诧。

当天夜里,还是原来的时间,两位老者的说话声音再次传来。

“眉月儿,难道这就是世间失传千年的——冥衣附音?复活之鬼连凤芝以自己存在世间的冥衣,附贯阴阳之气,从而发出语音……我从一本古书上看到过类似的志怪故事,他们用不停地说话来扰乱控制人们的意识,直到人们崩溃!”

“那……不是祖父乔耕和白衣鬼士了?”

“不是他们,当时是我们大意了,走!再去山上的墓地里看看!”

第二二〇章 卜卦盲人

祖父乔耕的墓地里,同样有两个老人在咕咕哝哝地说着话……

这一次,楚江童没有再燃香烧纸,而是故意一屁股蹲在地上,做出仔细听他们说话的样子。

说话声一般都是在三更之时突然停止。

第二天,村里的人们,一个个红肿着眼皮,被夜里的说话声音实在给吓坏了。

田乔林这几天又有几颗大牙疯狂的疼起来,捂着腮帮子,心情糟透了。他和几个人站在巷口,谈论着那个可怕的说话声音。

楚江童实在琢磨不出捉住这个“说话”之鬼的方法,难道真是复活之鬼连凤芝所为?她制造这种恐怖气氛,她接下来也该利用自己的高超杀人方式了吧?

这几日,眉月儿悉心保护着白蝶儿,阎王爷暂时没有出现。

楚江童和眉月儿反复琢磨:这究竟是两个鬼还是一群鬼?他们为什么能同时讲话,而且时间差不多,如果是一群鬼,还真不是太可怕,若是——只有两个鬼那就太不可思议了!

连凤芝真有这般功力?

想想这世间的稀奇古怪的事也真多,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自己所面对的敌人,功力越来越令人捉摸不透,越来越倾向于“现象”!若是自己不加速修炼,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眉月儿是鬼身之躯,修炼起来应该比自己更容易识别这种“现象”之鬼。

若干日前,楚江童去山里砍青竹时,无意间探得一奇异山洞,此洞紧邻缘息洞,同在禅堂崮的山峰中间,既隐蔽又干净,而且洞内经年风清如淌,干燥清爽,的确是个修炼的好所在。

正好,这段时间让眉月儿带着白蝶儿去那里度过这个不安时刻。

楚江童有过打算,将来有一天,若自己与阴世发生大规模拼杀,就让老婆婆和村人藏身于此,自己所见过的洞穴中,唯有这里,才是真正最安全隐蔽的。

这天,楚江童引着白蝶儿,携起眉月儿径直来到禅堂崮山上,他要让眉月儿见识一下此洞。

洞穴中,一泓山泉,清流涓涓,澄澈如玉。石桌石凳一应俱全,洞壁上刻着:泉韵阁。

当初,楚江童初次探得此洞时,觉得并无异样,待自己静下心来时,却隐隐约约听见石壁之间发出一种如同古筝一般的清越之音。

仔细寻觅,方恍然大悟,原来是泉水滴流于石臼之间发出的!啊,令人好不爽心静气!

泉韵阁中,四壁皆是石刻,更是美仑奇幻,令人目不暇接。

眉月儿第一次来到奇幻的山洞中,不觉啧啧夸赞。

“眉月儿,你在这里带着白蝶儿潜心修炼吧!我还要平息这冥衣附音之鬼,更有那阎王爷在等着我。”

“小童,我想好了,待我们一并将目前的奇鬼消灭了,再一起来此修炼吧!我看暂且让白蝶儿藏身于此,如何?”

“这……这……眉月儿,你是不放心我自己吧?没事的,我觉得,你为鬼身之躯,更容易修炼升级。”

“不,小童,只有在战斗中不断修炼自己的心智,才能够真正达到顶级功力!若是让我一味专心修炼,恐怕不行!”

“那……好吧!先暂且将白蝶儿藏在此地!待我们完成这件大事之后,再来接它!”就将白蝶儿放于洞中,这才离去。

楚江童明白,自己的画室中,已经被阎王爷注意到,他迟早会再次涉足,白蝶儿若是被他所获,就麻烦了。

他们下山,径直向村里走去。

刚拐入村巷口,却看见一堆人围着一个老人。

原来这是个卜卦算命的盲人,手里弹着一张破旧的琵琶,边弹边说,让人感到既好笑又奇怪。

老人七十来岁,却须发尽黑,齿不脱牙不缺,脸色白森森的,手指细长如同竹节。最奇怪的是,他的声音异常尖细,像个年轻的女子。一双白白的眼球,时而往上翻一下,好像掀着一张张书页。

这卜卦盲人的琵琶声引来众人的围观,田乔林首当其冲,还让他为自己卜了一卦。

盲人边弹边唱:“年轻时为官啊!心地不善,老来丧子啊,不孤寒,有儿为官啊……”

田乔林气昂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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