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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尘贯-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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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个年轻的工人,几乎连去地堰边看一眼都没有,惊呼着扭头向工地上的板房里跑去。

大家从小杜的表情中,可以猜测,他一定看到了一个特别恐怖的场景。

狗吠声更加疯狂起来,一些胆子大点的建筑工人,结伙遛向桑园,他们悄悄攀上土埂,趴在地上,一步一步向地堰边挪去,在古城里,什么都充满神秘色彩,刚才那几个工人回去后,脸色惨白,大汗淋漓,支支吾吾着也说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大家更来了兴趣。

小杜回屋后目光呆滞,嘴唇泛紫,浑身不停的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家看到他的样子,也不敢再问他什么,生怕再问出邪气来粘上自己。

这件事,在各个板房里,引起一片骚动。

又去的那几个建筑工人,大着胆子趴在地堰边,一点点的挪去,虽然来时嘴巴挺硬,可是直到上了土埂,就后悔了,忧心地想回去,但碍于面子和强烈的好奇,只好硬着头皮向前爬去,腿肚子直抽筋。

“哎哟——有鬼啊——”

一个老点的工人使劲闭着眼,大喊一声!其实,他什么也没看见,只是瞎起哄而已,这一嗓子刚喊出,几个建筑工人,慌忙扭头抽身而逃。

只有一个中年建筑工人没来得及逃走——腿肚子抽筋了!但是他还是因为好奇,向堤堰下望去:奶奶的,啥也没有!真的,什么也没有!

直到大家纷纷跑过来,仔细察看,果然什么也没有!

狗吠声停止了,工地上有恢复了该有的平静!

有的工友猜测,那个小杜,肯定是出现了幻觉,根本不可能看到什么。

楚江童和眉月儿后来去察看过——确实什么也没有,但这好像并不能说明什么,越是如此,越让人容易产生怀疑。

“也许,那个小杜真看到了什么?”

“对,我们去向他问一下……”

晚上,楚江童来到工地上。

望着面前这个年轻人,个头瘦小,皮肤黝黑,嘴巴好像被胶皮给粘上了一般,眼神中充满忧郁,好像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才这样的。也够难为他的,偏偏他跑在最前头,要是别人在前边,也许不至于把他吓成这样。

有个工友说,这小杜,大家都把他当活宝,工友棚中,只要他在,大家就笑声不断,这下好了,魂被勾去了……

楚江童递给他一根烟,想从他嘴里探听到一点信息。

没想到,这个小杜不仅不接烟,而且一句话也不说,闭着眼浑身一直哆嗦着。

“哎,小哥哥,我也不知道你看见了什么?别怕,告诉我好吗?”

小杜瑟缩在墙角,身上披着一条毛毯,惊恐地盯着门外。

楚江童离开公棚后,纳闷不已,这个小杜,一定看见了异常恐怖的东西!那会是什么呢?难道是——

桑园里的地堰下,什么也没有,连脚印都不曾见过。再说,大清早的,纵然有鬼躲在那里,普通人也看不见哪?是不是复活之鬼故意使用的恐怖幻像?

这件事,只有从小杜的口中才能探得实情,可是他正处于惊恐之中,根本不说一句话。

“小童,这个小杜会有危险!”眉月儿不无担忧地盯着楚江童。

“眉月儿,他已经几近崩溃,我们得保护他!”楚江童甚是焦虑,心中仍放不下种种猜测。

小杜在建筑队里开挖掘机,记得前些日子,楚江童见过他,那时,他精神头倍足,叼着烟,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在驾驶室里有条不紊地晃着操纵杆。

当时,楚江童曾经对他有过几分同情和怜悯,生怕他挖到什么恐怖的东西。

好在,挖掘机的大爪子下,没有挖出什么东西,可是这一次是因为好奇心将他的意志给摧毁了。

小杜两天没上班,瑟缩在工棚里,俩眼直直地盯着窗外,大白天也不敢独自出去。

施工队队长感到很奇怪,斥问过他,但毫无结果。

第三天下午,楚江童再次进了工棚,队长随后跟了进来。

“嗨——小杜子,别怕了,捉鬼英雄来了,他会帮你捉到那个鬼的……”

楚江童手一摆,听出施工队队长话里的嘲讽味儿,没有理会他。

“年轻人,这个小杜夜里时常发出惊叫,应该送他去医院,这样子哪行?误工啊……”

施工队长边说边点上一支烟,顾自吸着钻出了工棚,眼睛不离工地上。

楚江童掏出一盒烟,递给小杜一根,没想到,他居然伸出颤抖的手接过去。楚江童心里一震:有门!随即为他点上,自己也点上一根。

小杜已经两天没吃饭了,脸色苍白,胡子也钻出黑黑的土壤一般的皮肤,头发蓬乱不堪,嘴里喷着一股凉凉的呵气。

“小杜哥,不吃饭可不行,一个人越是身体虚弱,就越容易沾上鬼气,我认为你是那天夜里喝醉了酒……”说到这里,望着他憔悴的脸,期待着他能说句话。

还好,小杜沉沉地叹了一声——这更像一个别致的开场白。

第二三二章 古墓

板房里,工人小杜慢慢地回忆起来。

“……真悲催,我他妈的真是痴逼一个,直到现在还后悔和纳闷,我为什么就爱走在最前边,他们却跟在后边?也许是我太爱显精了吧!记得我当时爬上田埂子,焦急地往地堰下望去,啊呀——”小杜陷入痛苦而惊恐的停顿中。

“那是一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东西,我肯定——那就是个鬼,人哪有长得那么吓人的?这不是活见鬼了吗?我可听老人们说只要看见那东西,不出几天就会倒大霉的,说不准还会被他捉去,唉!这回看来我是完了?”

楚江童笑起来:“你还男子汉呢,就这么个幻觉都给吓尿了!嘁——没那事,鬼也没什么可怕的,再说这世间哪有什么鬼?都是自己吓自己罢了。”

眉月儿倚在楚江童身边,居然也被小杜的叙述吓得手心冰凉。

楚江童的脑海里,顿时回放着小杜的描述,仿佛自己正趴在地堰上,看到了那惊悚的一幕。

小杜此时仍然没有从那恐惧中走出来,继续说道:“……我的娘哎,那个怪物一身青色长袍,头发长长的,乱七八糟的,脸色白叽叽的如同一张白纸,尤其是那两颗死羊眼,呆呆的,白白的,好像是往上一翻一翻的,又好像一动不动,最可怕的是他的怪兽一样的牙,滴着长长的唾液,我的感觉,他好像是死了,又好像在装死,手中还握着一根长长的竹竿……”

“他还有什么表情反应?身边有什么东西没有?”楚江童问道。

“我因为害怕他看见我,本想快些悄悄抽身逃跑,没想到,我的耳边飘过一阵凉风,起初,以为是几个小伙伴呼出来的呵气呢?猛一侧身,只见一件蓝么梭的东西从眼前甩过去,一下子扣在地堰下的怪物上面,随后,怪物还轻微的手舞足蹈,一会儿就不动了,我这才回过神来,原来那怪物还没死啊!定睛一瞧,一件蓝么梭的寿衣贴地飞走了……”

“寿衣?它最后去了哪里?”

“这谁知道?我早吓坏了,还没等几个工友过来,我就尿了裤子了……”

“从你看到那怪物到寿衣出现,大约有多长时间?”楚江童望着小杜。

“也就一两秒钟吧!嗯!顶多一两秒的时间,这个我记得很清楚……”

“噢!小杜哥哥,这件事你再也别向任何人提起,只要不把它当作一回事,忘了就没事了。有些事,你越是向人讲述,就越是恐怖!而且,邪气也极有可能会粘上你。好了,这件事,已经结束了!”

这时,工棚外下起了雨,一颗颗大雨点,敲在工棚顶上,啪啪啪……小杜抬眼狐疑地盯着顶棚,好像担心有什么怪物破顶而入似的。

“小杜,你身体太虚弱了,只有身体健康起来,才不会沾上任何邪气的,我们——我走了!”楚江童差点说漏了嘴,眉月儿捏他手心一下。

工人们陆陆续续跑回了工棚,吵吵嚷嚷,嘻嘻闹闹着,这雨为他们放了个小假!

有的工人径直跃上床铺,掀开被子睡觉,有的则摸出床头的一瓶白酒,咕咕灌下几口,也有几个工友——眼角筛一下,筛出几个牌友,来来来,摸几把!

施工队长则换下工作服,照镜子刮胡子。

一个工友戏谑到:“队长,浑身湿乎乎的,小心别被踹下床!”

这时,小杜突然大叫一声:“快啊——看!”

哎哟,小杜这一嗓子,可给众工友提神了,一个个扑棱棱爬起来,队长的梳子落在地上。楚江童都被吓了一跳:“看什么?”

顺着小杜看得方向望去——门外。

外边的雨已经下得密密麻麻,刷——好像有一道影子在门口一晃,不见了。

楚江童冷静地注目门外,也看到了那个影子,赶紧走出去,除了一片白茫茫的雨色,就是刷刷地雨声,别得什么也没有。

眉月儿已经闪去门外,她看得真切,确实有个白东西来过,瞬间往工棚南侧闪去,急步往南追去,随后,楚江童也跟去。

不到半个时辰,天放晴了,树叶上的雨珠儿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他们径直来到桑园南边的地堰下。

这里,应该是找到卜卦盲人的最近地方,无论建筑工人小杜说得是真是假,必须要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小杜的目击,百分之七十不是幻觉,可能存在过。经过这场小雨,地上的一切全都消失。纵然如此,楚江童和眉月儿也没有轻易离开。

“小童,快来看!”眉月儿低身盯着地堰上的一块方石喊道。

这条地堰,与别处的有些不同,别处的地堰,在选择石材上,几乎是大小混杂,石质不等,而这一段地堰,无论石块的大小,还是石质,皆平整光洁,显然经过精心选择。

楚江童蹲下身,一块一块石头,仔细比对琢磨。

突然,手指放在一块青石上,眉月儿的目光则一直固定在这里。

这块并不十分规则的菱形石块,与其它石块略微不同,石面粗糙,很不起眼,石色呈深褐色。

楚江童敲了几下,纹丝不动。再看看它的四周,石缝并不是特别严密——这正好说明一个问题:这不符合常理,一定,这不是普通的石头!或者,它是一块“锁头”。

眉月儿轻轻地伸手将银簪取下,递给楚江童。

楚江童四处逡巡一番,生怕有什么人偷窥。

“小童,没事的,周围并没有人!”

楚江童点点头,将银簪递给眉月儿,剑指发功,一道白气如同熔雾——

“开——”

他口中念道,同时双掌拍向石头:奇怪,石头不仅纹丝不动,自己的身体反而被一股强大的阻力所冲!

“眉月儿小心,快闪开!”他拉起眉月儿迅疾向旁边闪去。

这时的石堰里边,咕咕噜噜地响起来,而且还能看见它的细微变化,起初,只是微微颤抖,大地也开始跟随着轻轻震颤,而且,不远处的一棵老桑树,枝叶晃动,树干颤栗!

眉月儿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楚江童冷静地盯着石堰,余光遍扫四周,虽然这是一片较为平整的荒坡,但可以看出,这片荒坡保持着漂亮的丘陵脉线。

啊!

——若在远处望着这里,它像不像一丘坟茔?

大大的坟茔!

正在这时,只听见嗡地一声响,石堰上现出了一个小洞口,四周的震颤顿时停止,黑黑的洞口,犹如一只怪异的眼睛。

再看不远处,刚才石堰上的那块石头,被弹出去。

“眉月儿,你在外边等我,一会儿就出来……”

“小童,还是别进去了,说不准,里边有什么机关,这应该是一座古墓……”

“没事的,我小心些便是!”

楚江童跃身而入——这的确是一座古墓,墓室内光线黯淡,潮气并不浓重,由此可以推测,它一定有一处良好的空气疏通口。四壁皆以平整光滑的石块垒砌,冷清而井然,保存得相当完好,也许,它特有的平常环境,大家才忽视了它的神秘,正好得以保存得如此完整吧!

墓室狭长幽静,主室与侧室之间,隔着一道几米宽的走廊,阴气森森,寂静得如临阴世。楚江童警觉地四处查看,一具具保存完好的棺椁,散发着一股楠木的特有香气。

这是谁的坟墓?起于何年?种种疑问,在他脑海里飞旋,因为时间的关系,只是草草看过一遍。

再次打亮火机,准备出墓室,石壁根处,赫然闪现一堆奇怪的东西:一堆似灰似土的尘灰,手指一捻,粉了!再仔细看看,原来是一具尸骨,啊!旁边还有一根竹竿!顿时恍然大悟:卜卦盲人的尸骨!

楚江童没敢待得时间过久,出了古墓。

眉月儿焦急地等待着,当她看到楚江童满脸狐疑时,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啦?”

楚江童将石块重新塞好,拉着眉月儿快速离开。

“眉月儿,卜卦盲人的尸骨果真被复活之鬼给粉掉了,看来,这古墓里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为了不惊扰她,我们暂时别再靠近!”

“难道——复活之鬼住在这里?”

“不知道她是不是借宿在这里,她的邪术,恐怕早已无敌,她灭了卜卦盲叟的尸体,是故意不留给我们任何线索!还记得,鬼犬袭击时,那只无辜的野猫吗?还有古柏树身,都被粉掉,其实它们正是中了复活之鬼的摧化邪术!”

“噢!卜卦盲人已经被复活之鬼抛弃,失去利用价值了……”

“眉月儿,这里边牵扯太多难解之谜。”

“小童,我们走吧,但愿这里永远不要被人盗挖。”

回到家,楚江童凝望着白蝶儿,感到它很孤独。

白蝶儿同样注视着楚江童和眉月儿,好像心里有千言万语要细细说给他们听似的。

复活之鬼的致命武器——冥衣附音,只是暂时消失,以自己目前的功力没办法将其消灭。

她已经处于更为隐藏的状态,其功力难以捉摸,正在以另一种形式继续提升。

楚江童抽出玄武霸天剑,轻轻擦拭着,师傅——云游老道如同一个幽灵一般,又站在自己面前,望着自己,似笑非笑,调皮的样子,挺滑稽。

“师傅——”楚江童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

眉月儿一惊:“小童,又想师傅了吧!”

“哦!是的……”

第二三三章 夜哭女子

深夜,楚江童刚刚睡着,隐隐约约听见屋子里传来一声声低低的女子啜泣声。

起初,还以为自己做了个梦,待醒来后,周身惊出一层冷汗。再侧耳细听,的确有个女子在轻柔哭泣。

眉月儿不在身边,天没黑时,就已回山上草房陪老婆婆了,自己又挥毫泼墨,画了几幅作品,直到困倦时才上床休息。

这——急忙拉开灯,哭泣声便即刻停止,屋子里并没有任何异常。

白蝶儿伏于画案上的砚槽边,宁静的有些楚楚可怜。

楚江童骤然狐疑紧张起来,首先想到的是——复活之鬼,难道她再次利用冥衣附音来袭击自己?

近日来,有一件事很奇怪,一直困扰着自己,自从那日进了桑园边的古墓之后,夜夜做梦,梦境迷乱模糊,一醒来,便全忘记了。修炼时,只要一闭上眼,心里便会立即袭来一股莫名其妙的惶恐,而且很难短时间内静下心来,一睁眼,惶恐就立即消失,恢复正常。

想想那梦中的模糊画面,有种难以卒忍的压抑,仿佛有千万个人在争吵嚣闹,乱哄哄的……

每当强迫自己睁开眼,总感觉到有一双冰冷的眼睛在偷偷窥伺着自己。这种困扰,将他折磨得寝食难安,脾气也暴躁起来。

这夜,屋子里的女子啜泣声,几乎将他触怒:“谁——你给我出来!”

躺在床上,才关掉灯没十分钟,女子啜泣声便再次响起,这一次真火了——瞪大眼睛,循着哭泣声走去。

没有人,也没有回应。

过了一会儿,女子的哭泣声换了一下位置,而且还似乎夹杂着一声声地诉说:“我要走了,也不知怎么报答……”

楚江童倏地抽剑,几乎在同时,跃身闪到女子哭泣的方位:啪!改剑为掌,他不忍心对女子动剑,或者这是一位长得与眉月儿差不多的女子,绝不会是那复活之鬼连凤芝,她没有这么柔婉的哭泣音质。

突然,哭声变为乞求与服从的语气。

楚江童顿时心软:但愿这一生都不要与女鬼厮杀,心里不好受啊!

男人好胜,有时是表演给女人看的,这个楚江童,也不例外。手中软乎乎的,柔如荑芽。

嗨——开灯一看:“白蝶儿?你怎么到处乱飞?白蝶儿,我差点伤着你,刚才的哭声哪儿去了?”

天亮了,仔细察看画室里,一切井然有序,好像有谁故意趁自己打盹的瞬间,加了个钟点工收拾得干干净净。

不过,细心与粗糙并荣的楚江童,忽然为自己的细心增加了一份负担:会不会这是一种离别?望一眼白蝶儿,它依然恬静,看上去,它永远都那么无欲无求,本来嘛!一只昆虫,你还让它喜怒哀乐呀!

“不,白蝶儿,你不会是被复活之鬼操控了吧?”楚江童的思维比梦境还虚幻,他是丹青高手,总有飘渺无羁的幻想。

第二天,眉月儿回来了,便把夜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眉月儿向来对他的话不加怀疑。

眉月儿的睡眠和自己成反比,女子睡好了,容颜跟花苞沾露一般。自已常常睡不好,昨夜不仅没睡好,还有些惊惧。

“眉月儿,今夜别回山了……”

“嘿!自私!”眉月儿躲闪着楚江童坏坏的目光,笑声如玉相击。

“哎哟,这一夜都快要被折腾死了,那个女子的哭声好吸魂……”

“咯咯,究竟是你的哭声吸了那复活之鬼的魂儿还是人家的哭声……”

“啊!我怀疑是复活之鬼的功力已经控制了白蝶儿!”

“按理说,复活之鬼没必要对它这么做,走!我们去山上,让它吸点阳光雨露,大自然,才是它永远的天地!”楚江童连蝶笼也没带。

他们在蟾藏崮山上疯玩了一天,看看日头偏西,这才下了山。

白蝶儿并没有如他们想象的那般快活,一直不离眉月儿身前身后。

楚江童嫉妒得不行:“白蝶儿,你好忘恩负义啊?我养着你这么久……”

眉月儿故意哄它:“去去,找你的室友去吧!”

但是白蝶儿仍然缠在她周围,楚江童笑了。

晚上,楚江童摸出手机,翻了个遍:“眉月儿,阎王爷的号码是多少?”

“咯咯咯……”眉月儿爽爽地笑起来。

楚江童抽了:“咝——我都把这家伙当驴友啦!”遛去厕所,回来时,笑呵呵的,扳住眉月儿的肩头:“眉月儿,今夜就别回山上了好不好?我给你讲童话!”

“你的日子够童话了,噢!你找阎王爷做什么?”

“我有点手痒!”

“嗨,你不会又有什么馊点子了吧?”

“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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