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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尘贯-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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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月儿移了一下身子,将佳勃挡在身后,佳勃却从地上拣了根木棍,本能地扯过眉月儿,怕鬼卒伤着她。

鬼卒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第二十五章 阳世较量

“楚江童,你的卓越在我手里!”电话中的男人一个一个字的蹦出来,傲慢冰冷,显然此人成竹在胸。

“什么?”楚江童以为自己听错了,待不由自主地问道“你说清楚点,你说什么?”

那个阴森冷寂的声音其实早停止了,他只说了一句话。楚江童看看手机,使劲闭上眼睛只几秒,隐隐地,有种不好的预感。土地爷在一旁一直没移开投在楚江童手机上的眼睛。

“怎么了,瘦弹簧在哪?”

“等等!”楚江童立即拨小陶的手机,顺势冲土地爷挥了一下手。小陶若是正巧在病房,有时会不带手机,但这次却很快接通了。楚江童问:“小陶,告诉我,卓越去了哪里?”小陶说:“今天她在家里呀!昨晚九点半我就回来了”

楚江童说:“那,好吧!我找她有点事!”随即便挂了电话,接着给卓越父亲打电话,卓父和卓母正在大街上,一下子便听出楚江童的声音:“小童,有什么事?”

“啊!大伯,卓越……什么时候出去的?……”

“噢,你没和她在一起?今早有个给她打电话的,约她出去了,我还以为你们在一起呢?这样吧,她回来后,我告诉她”

“大伯,好好保重身体,过几天就去看你们”。

“嘿!好孩子,应该是我们去看望你爸妈……”

楚江童一边说着一边急速思考,挂了电话立即打卓越的手机——关机。他料到事情的复杂与紧急。土地爷一遍遍打瘦弹簧的手机,全他妈的关机。

楚江童这才将刚才的电话内容告诉土地爷,目前,也只能告诉他了。此时的楚江童反而镇定下来,将烟斗里塞上烟丝,看似悠闲地吸起来。土地爷再也没有了半点主意,闷着头一支一支地抽烟,眉头皱得像晒干的茄子。楚江童的任何一个细微举动,他都仔细品酌,他说,楚哥,咱报警吧!楚江童点点头,但绝不是同意,恰恰是否定。他心里在捋着一个复杂的阴谋背后的破绽。

他曾说过:任何阴谋都有它的破绽。

根据以往的几次事件经历,告诉他,这一次真不能急着报警。他要捋清一个现实,便是在这场绑架的初始中,他占了几分优势,对方胜算几何?他敲掉一袋烟后,再重新装上,所有认识的人中,已经迅速在脑子里过滤几遍,应该没什么问题。

现在唯一可做的只有一个:等待!

绑匪既然给自己打这个电话,卓越的危险系数就必然会降低几成,看来,自己在这次绑架阴谋中,也占着几分可用的比例,短时间内,卓越不会有危险。土地爷实在沉不住气了,他很反感楚江童越是危急时候越不动声色的样子,你作秀也不分时候,你他妈的是腕级侦探吗?他差点去夺楚江童手里的烟斗,但当看到他思考的眼睛里投来一道宽容的光芒时,手便哆嗦了一下:他并非不着急啊!

楚江童平时的冲动与豪气一扫而尽,如大海上饱涨的帆突然崩裂。

那个等待中的电话迟迟没有打来,手机上那个未知的号码,如一个贴了封条的盒子,傻傻地干耗着。那就耗吧!楚江童沏上最好的红茶,递一碗给极不情愿接过的土地爷,他的脸,好像刚刚刮了一天狂风的天空,混乱而浮躁。

“喝点吧!绝食也没用!我们的对手此时更加狂躁不安,要不,来点音乐?……”楚江童没理会土地爷的反感,顾自打开音响,轻曼舒缓的肖邦夜曲,如云如雾,寂静幽澜,仿佛一个沉思的哲人欲睡非睡……

楚江童轻轻地闭上眼睛,手里的烟斗青烟袅袅,如一个远去的梦。

直到下午,电话也没有打来。

土地爷实在熬不住了,他走出了屋子,过了一会儿再踅回来,脸上有点释然的激动。没等楚江童问起,他自己说:“我报警了!”楚江童并未加责怪,相同的朋友关系,相等的感情,谁都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捍卫朋友的安全。

过了一会儿,楚江童的手机响起来。他故意沉了几秒钟,才慢吞吞接起电话,那样子好像很不情愿,重复着的肖邦夜曲,仍然流淌。

“楚江童,你可以报警,但是你得考虑一下卓越的安全,哼!你给我关掉可恶的音乐!关掉,否则我会挂掉电话!”

“那你随便!”楚江童挡住土地爷欲要揿掉音响开关的手,慢悠悠地,其间还吸了几口烟,停顿了一会儿,对方也停了一会儿,楚江童只是将音响调得声音略小一些,然后说,“现在,我想告诉你,报警是迟早的事,既然那么怕警察,为什么还要以身试法?听着,你想要什么?恐怕真正想要的是我吧?”

“呸!楚江童,你别自视清高,你有什么用!要钱没钱,要权没权……”

“那,那个失忆的废女人就有用了?”

“楚江童,你还挺聪明,用这种方法保护你的卓越,还真别说,我正好需要这么个失忆的废女人,哈哈哈……”

“哈哈哈……”楚江童也笑起来,但两者的笑意义不同。前者为空虚,后者嘲谑;“我知道你们不怕报警,但是,我不报警不等于别人不报警,当然,我对你很有兴趣……”

楚江童挂了电话。

土地爷劈手夺过他的手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这么猖狂你?绑匪不扣电话,你扣电话?你这是在激化矛盾……”

楚江童展开画宣,欲要作画一般,眉头舒展,英气傲然。

110赶到。警灯忽忽闪闪,瞬间,楚家小院成了临时指挥所。楚母吓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爸爸相对沉着些,过来问他,楚江童说:“爸爸,没事的,卓越被绑架了……”

妈妈问:“小童,卓越被绑架了,警察怎么到咱家里来要人呢?儿子,你可别乱来啊!趁早放了卓越吧!”

楚仁贵推她一下:“去去去,少在这里添乱子。”

村里很快聚来一些看热闹的人,支书田玉堂夹着根烟迈进大门,田玉堂是田乔林的侄子,田乔林兜着手,脸上出现了久违的笑容。但是他们看了一段时间,就走了。办案民警为了维持秩序,便在门前扯了根绳子。好像真成了凶杀绑架案现场似的。

楚江童的手机平躺在画案上,他叼着烟斗,一边作画一边等待。

画廊老板过来取画,啊挺啊挺的不住声,平均每分钟打23 个喷嚏。又感冒了,他平均三个月感冒一次,按他的话说这叫季感,感冒比季节都准。

楚江童笑眯眯的,对谁也不搭理。几个王牌警察全都胖胖的,头发油腻,腮大脸阔,鼻头圆润,几乎没有一个小鼻子小眼睛的。说起话来也瓮声瓮气的,像是头上扣着个坛子。一个红鼻头引起楚江童的兴趣,因为他抽烟最凶不说,而且习惯将夹着烟的手不离鼻子周围,若是再细心些,你还可以发现他的大拇指一直托着红红的鼻子,好像怕它摔下来似的,这个红鼻子警察虽说也在“王牌”之列,但可能他只是个副局,因为他年纪不大,而且每事必然争取其他两位的意见。

那个高个子警察,年纪约莫有四十八、九岁,是此次来这的一把手。他有一张出奇的长脸,左腮上有颗并不难看的紫色痣,痣上幸存着六、七根儿弯弯的长毛,好像主人精心留下的。

几位公安的相貌,本身就是对犯罪分子一个震慑。

楚江童不能闲着,他得忙,因为他的确应该很忙。画廊老板不知摔了多少部手机了,这家伙对楚江童的不讲信用很是愤慨,今天干脆不打电话了。

一个王牌警察问过画廊老板,好像他也有重大作案嫌疑。画廊老板很冤枉,但他面对的是人民警察,任何询问必须看作讯问,而且有笔录。

楚江童吸的烟丝在全画室里独具一格,众王牌警察抽的烟,虽然价格不菲,但与其格格不入,那一团团互相混合于空中的烟气,就好像有些尴尬。

有个年纪略小的干警在画案边一直盯着,好像要看看这个年轻的80后还有什么花样。楚江童望他一眼,淡淡地问:“结婚了没有?”年纪略小的警察没搭话,他有点看不起楚江童的年龄和他的怪涎语气,不过,他的发型还算与时俱进。土地爷则对所有警察恭敬有加,好像如果怠慢了他们,就不给破案了似的。

画廊老板将楚江童画好的26张画卷起来,放到车上,然后再回来,从一个精美的黑手包里取出一沓钱,刷啦刷啦地数起来,声音很像回族人往锅里片着刀削面。待他数好后,突然将钱擎在半空,多数人以为他要将钱扬到半空——其实是最后的8个啊——挺。喷嚏满屋弥漫,三个王牌警察不约而同的掏出雪白的手帕捂住了嘴和鼻子,跟搞防生化演习似的。

画廊老板将钱交到楚江童手上:“楚兄,下次得守信,数数,数数,这是上次的款,这次的后天送来。”

“放那儿吧!”楚江童头也没抬,更没有多看那钱一眼。

众警察来了兴趣,好像大家都和楚江童一样对那钱不感兴趣,故意掰着脸,其实内心波澜壮阔,有位个子不高的警察先是站起来盯着画案看,然后又有数个警察投过疑惑的目光,他们心里或许在感叹:这小子,几张破宣纸,勾勾画画就能卖钱。

楚江童的手机响起。

众警察呼啦啦一下子各就各位,侧耳静待。那个年龄大的警察示意技术民警做好准备,然后告诉楚江童:“你要尽量拖延时间!”

楚江童接起来。土地爷在一旁急得直搓手。

“哎!你好,什么?什么?你找谁?噢,我姓楚,叫楚江童!……”

一个错打的电话,大家长吁一口气,气氛松散了不少。倒是老警察老谋深算,让技术民警锁定这个电话的位置和相关信息。

技术民警很快捕捉到手机信号的位置和机主,是县城污水处理厂的办公电话。另一个王牌警察吩咐两个民警立即跑一趟污水处理厂,务必查对核实。两个民警领了任务急急离开。

艺术的价值不仅仅表现在其本身的艺术魅力,还要有一定的悬念感。

就是绘画大师张大千当着这么多人作画,你也不会感到有多么神奇。你也不会为他的画估出一个天文数字。

楚江童有点累了,沏上茶,土地爷殷勤地为每位领导端来送去,王牌就是王牌,有着不一样的气度,三位王牌警察全是一副表情,不苟言笑,别说不多说一句话,就是一个字也不会多说。做警察其实挺难,单单这样的表情模式,楚江童就摹不来。

电话再次响起。

楚江童一看,是一个奇怪的数字,很长,足有20位,起头时XOO……

“外!你好!”

“你好!”

“我们这里是XX车辆保险公司的,请问您平时出行是坐车呢还是开车?”

“噢!坐车!”

“是您自己开车的吗?”

“不,是公交车”

“那你……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跑保险的,挣不到钱,就改打工了,搬砖养活老婆……噢!对了,你每隔三天打一次电话,涝不涝啊?我都快被你们淹死了……”

众人笑起来。

楚江童望着技术民警:“真该去查查这个保险公司……”

大家窃窃私语起来。刚才去污水处理厂调查的两位民警打回电话说,一切正常。

楚江童去了院子里,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头里嗡嗡作响,虽然刚才是在作画,他的心早飞走了。卓越被绑架,瘦弹簧失踪,是偶然的巧合还是出自同一个阴谋。土地爷的报警,无疑是给绑匪提了个醒,或是通了信儿。恐怕,凶手不会在短时间内再次打来电话,下一步该怎么办?

夕阳衔山,群鸟归林。被太阳晒了一天的大地,余温尚在。不远处的古城上空,虬曲的柿子树干,正如鹰爪一般向着纸一样的天空抓去,似乎欲要撕裂那一片蓝天。悠长的寒风似乎已经劳累乏力,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凛冽。古城上空,有一层与其他地方不同的色彩,刚才那一片片浑厚的浮云,变为浅浅的苍白。

此时若是约滕倩云驱车前来,显然不太合适,但是楚江童却想到了她,无论如何,也要和她见一次面,因为她可能会对自己有所帮助,至于小陶,在这个绑架事件中,应该并不知情。

第二十六章 迷离案情

只要一天破不了案,楚江童和土地爷就不能离开家半步。

失去自由的还有爸爸楚仁贵,妈妈胡海云,爷爷幸亏去了姑姑家,才得以安全脱身,奶奶是文盲,幸亏她是文盲,公安系统认为她缺少杀伤力,就没限制她的自由。

楚江童和其他相关人员手机被公安机关暂时收管,楚江童连网也不能上,因为网络被暂时停止了。一时没了通讯工具,比聋子瞎子还难熬。

公安局办案效率真高,不到一天工夫,楚氏家族,土地爷家族的社会关系便被存入了电脑程序,至于卓越,瘦弹簧的家族关系,则在更早些时候被汇总起来。

还好,楚江童想正好可以利用这个黄金时间搞点创作,但是他错了。他得配合公安局破案,他的红檀木烟斗和香气四溢的烟丝引起一个王牌警察的的强烈兴趣,并因此将那个港商引出来,被传唤来的还有昨天来拿画的画廊老板。

画廊老板一脸惊惶,从嘴里说出的每一个字,在众警察那里都很像抵赖。楚江童坐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他可能心里烦透了,一会儿皱皱眉,一会儿喝口茶水——幸好这个自由还有。

他的红檀木根瘤烟斗,被几个王牌警察互相传递着,焦油的气味像深度污染的核辐射,他们只想从细节找寻案情的突破口,并不喜欢欣赏这个价值不菲的奢侈品。

“楚江童,你说这个烟斗是一位港商送给你的,有什么凭证?”

“没有凭证!”

“噢?是这样?连个目击证人也没有吗?”

“有!”楚江童闭着眼睛,“那个快递员!”

“能回忆一下那个快递员的体貌特征,他是哪一家快递公司的?当然若是有他的姓名就更好了!”

“回忆不起来!”

楚江童要去小解。有个民警随后跟了出去。

土地爷再次被讯问。

“你平时和这个卓越是什么关系?那你们之间有过什么特殊的感情或约定吗?”

“我们只是朋友关系,没有特殊的感情发展潜力,但是,我们的朋友感情很深……”

“那么,瘦弹簧是什么情况?你说过他最近有些反常,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十几天前,他在卦摊上卜了一卦,说有凶兆……”

“那他平时都和什么人交往?”

“也没有多少人,平时大多数时间和我在一起,有时还去网吧,练歌房玩玩,但不经常去。噢,对了,他有时和他舅舅家的表哥来往多些。”

“那么,你知道他表哥是干什么工作的吗?你们认识吗?”

“当然认识,他年纪不大,叫顾小凯,比我还小三岁,24岁,开一辆奔驰,他家是做家具生意的……”

笔录员在一旁啪啪嗒嗒地敲击着键盘记录。

“那么,这个卓越和小陶护士又是什么关系?难道仅仅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有没有其他方面的倾向,比如……”

“这个我不清楚,有很多人以为她俩是那种关系,但我不这么认为,也许,卓越失忆后,把我们这些旧日朋友给忘了吧!”

“还有,你和楚江童的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说个大体时间即可,另外,你认为楚江童是个怎样的人?他的那个港商朋友你认识吗?”

“这……不过,楚江童虽说太情绪化,但他不是那种贪利爱占小便宜的人,至于那个港商,我不认识……”

楚江童回了屋,土地爷被叫去另一间屋里。几个公安坐镇讯问,互相补充,互相提醒着。楚江童回答起来,很简略,有时却拒绝回答。

“楚江童,自从卓越被撞伤后,你们分别做过怎样的努力?“

“没有!“

“你再好好想想,为了尽快破案,你最好配合我们的工作……”

“没有了,我精神状态一直很好,什么都记得很清楚。”

“那么,你去精神病医院是怎么回事?”

“那是他们误诊,我根本就没有精神病!”

“噢?是吗?我们了解到,你们是在查撞伤卓越的凶手,而且还报过警,后来那个嫌疑人就自杀了……”

楚江童哈哈大笑起来。众人一愣,但随后全是不约而同的一脸平静。王牌就是王牌,你的这种小伎俩见多了。

楚江童撕扯着头发,满地打滚。

爸爸妈妈听到了,忙跑过来,抱起楚江童。土地爷奔进来,告诉那个红鼻头的警察:“他有过精神分裂,看来又犯了……”

“送医院吧?”红鼻头警察征询了一下旁边的高个警察的意见后,挥挥手,并且让俩民警跟去了。

楚江童被送去了县医院精神病科,头痛仍然不止,一会儿乱喊乱叫,一会儿嘻嘻嘿嘿地装女人。

土地爷仍在楚家小院里,看到这种情景,有些不知所措。

没有一点儿线索的案情,有种令人窒息的模糊,绑匪一直不往这边打电话。

后来因为工作需要,侦破组回到镇派出所,土地爷、楚仁贵、胡海云全去了派出所,在那里等绑匪的电话。

楚江童事先交代过,卓越爸妈年老体迈,尚且不知道女儿遭绑架一事,于是公安系统便有意避开他老俩。

小陶护士被传讯过,她了解的卓越比谁都多,详细回忆起卓越这几天的种种表现:

我和卓越是情同姐妹的,自从她失忆后,她就和我在一起,再没有其他的朋友。

一个失忆的人,她生活的圈子很小,我下班后就去她家——其实,说是我家更合适,因为她在抗拒着她的父母,她隐瞒着所有的秘密,她完全将父母当作陌生人,只做面子上的尊敬罢了。

这种生活结构似乎被熟悉下来,接受下来,我却越来越感到不安,这无疑是离卓越的康复越来越远了,将来有一天,或者,那一天是将来的将来,我该怎么没办?卓越该怎么办?

她也应该和我一样,都要有个家,有个属于自己的空间,那个空间里有喜有乐有眼泪有吵闹,但是我们现在组装的这个空间,却一直遥望那个空间,那个空间不是越来越进,而是越来越遥不可及,远不可望……

小陶说着自己的心里话,娓娓道来,情绪平缓,谁也不去打断她所讲的故事,也许这个故事对案情帮助不大,但是却能给大家一个启发和对她一个澄清,至少,她们之间不会存在另外一层关系,她们还算正常的。她接着说下去:

我在医院上班几年来,又没什么家底,只好在县医院后边的芍药花园租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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