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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尘贯-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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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他临咽气前急中生智为自己盖上的吧?哪里可能?

噢,肯定是“小伙伴们”发现了这个秘密之后便去寻找自己,可惜,它们不会说话,故事的整个过程已经没法知晓。

这时,一只“四耳朵”跃上床铺,伸出前爪,揭去老道士脸上覆着的黄裱纸,楚江童看了一眼,随即大惊失色:老道士淤青的脸上,俩眼球没有了,只留下两颗恐怖的眼洞。

啊——这跟杜六一相同,肯定是被同一个恶鬼所害!

目前,这个可恶的厉鬼一直深藏不露,欲要利用这种方式,使人鬼互戕,鬼鬼相残,好歹毒啊!

鬼和人一样,分不同的等级,不同的功力,不同的善恶美丑,它们有一个最大的共同点,就是也有权力的争执与角逐。

楚江童望着房内简陋的家具,清贫的生活,如果他死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没法说,他为什么遭此毒手?老道士封存的锁魂罐,怎么处置?自己不懂这些鬼界之事,还是先设法将老道掩埋了吧!

这里远离村庄,老道士无亲无故,无子无嗣,现在已是深夜,只有等到天亮再作打算。

前几日,老道士去自己画廊里做法事捉鬼,回来后就遇害了?此次之行竟成他捉鬼生涯的永诀。猛地,看到床边的一张小木桌上放着一只白色砂陶罐,罐口什么也没有,空空的罐子里黑洞洞的,神秘莫测。

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楚江童认得这只白色砂陶罐,正是从自己画廊带回来的。自己一向不太相信老道士,总觉得他是糊弄人,根本不可能捉住鬼。

如此看来又该怎么解释?

一群“四耳朵”非常安静地守在老道士的床边,这种守灵方式与规模,真是亘古奇有啊!楚江童将木推上的一只只砂陶罐搬下来,放回屋里,它们并不太重,不知里边究竟装了些什么。

一夜总算平安无事,楚江童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小伙伴们,我去弄点吃的,大家在此看护好老道长,你们要注意安全,一个都不能少!我回来还要点名的……”

众“四耳朵”盯着他,一声不响,有点不舍,楚江童突然流下眼泪。

打这里到镇子上,需要走十几公里山路。

将骕骦阴阳戟放在众“四耳朵”群中,毕竟这是阴阳戟,总能避住那些恶鬼的邪气。

楚江童飞速往山下奔去,生怕因耽误时间而让小伙伴们发生什么意外。

袖子山镇。

自己对这里再熟悉不过了,先去光头画廊那里预支一部分现金,买了些猪肉,然后去纸草店订购一具上好棺材,再去村里雇到四个村民,让他们抬着空棺带上农具,自己则先疾奔上山。

连来带去,只用了个把钟头,跑得大汗淋漓,脚腕上划了条血口子,当看到老道屋里的小伙伴们安然无恙时,心头一震:谢天谢地!快,大家吃饭喽——

没想到小伙伴望着两包猪肉皆不动身。

“小伙伴们,这肉不能白吃,吃饱了还要干活呢!再说,这绝不是不遵守纪律,我会向你们的头儿——我的结义兄弟说明问题的经过!”

说到这里它们才排着队,走向两包肉。楚江童想了想,拿来菜刀,将肉切成小块,一一分给它们。

也许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也许它们实在是太饿了,大口大口地嚼起来,令人吃惊的是:它们不仅不争不抢,还处处照顾那些小的老的,楚江童笑呵呵的,眼里泪花闪闪。

一个村民问道:“小伙儿,你养了这么多黑嘴巴(黄鼠狼的土称),一只卖不少钱吧?”

“噢,留下一个人在这里,其他三个人先去坟地挖墓穴,长度宽度不用我说吧?”

另一个村民又问:“年轻人,这些四耳朵毛色油亮,有收的,价格挺贵……”

楚江童连看也没有看他一眼:“你把寿衣拿过来,帮我为老道长穿上!”

几个村民起了义:“不行,我们当初谈好,只修坟埋人,没说穿寿衣,要不就加钱!”

楚江童冷冷地问:“说吧,加多少钱!”

“一人四十,少了不干!”一个胡子长长的瘦中年人硬硬的说。

楚江童摆摆着手:“你们去干活吧!老子自己挣这四十!”

几个村民阴沉着脸离去。

楚江童待他们去了房后的坟地之后,自己动手为老道士穿起寿衣,这活儿却不是一个人能干的,好不容易穿上一条胳膊,另一条胳膊直挺挺的,却难以穿上。

这时,众“四耳朵”呼啦啦围过来,有的叼袖口,有的衔衣领,一会儿便为老道士穿好了寿衣。

临到入殓时,几十只小伙伴小心翼翼地托首扛腿,样子真像一个个小孩子,非常认真和诚实,将老道士稳稳放入棺中。

“啊,你们歇歇吧,我去找找老道长的法器!”

楚江童已是大汗淋漓,在老道士的床头,那只布兜内的捉鬼法器一样不少。钉棺之前,楚江童燃上香顺三圈逆三圈,边走边说:“老道长哪老道长,您一生捉鬼降妖,过世后去了那边还得秉承旧业,继续为人造福啊,安息吧!”

将老道士下葬后,楚江童在他坟前烧了冥品香纸,又用骕骦阴阳戟围坟画了个大大的圈,这叫阴阳圈,恶鬼近身不得,让老道士安息!做完这一切之后,已是黄昏时分,没办法,雇来的几个村民嫌活不好干,又跟楚江童讨价还价了好久,才把时间耽搁了。

付了工钱,几个村民下了山,他们都误以为楚江童是老道士的侄子。

楚江童望着一只只陶罐,一时没了主意,这些东西怎么办?

如果将这些东西放在这里恐怕不行,万一被某恶人利用,说不准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还是要——

楚江童突然挥舞骕骦阴阳戟,大喝一声:“锁魂罐里的各个鬼魂听好了,我楚江童现在要代老道长大赦冥魂,不过,我有一事说明,放你们出来之后,切切不可再作恶,如果有谁胆敢危害阴阳两世,我楚江童的骕骦阴阳戟定斩不饶……”

说完,啪啪啪几声碎响,一个个白色砂陶罐灰尘飞扬,清气缭绕,许久不散。

直到此时,才对老道士产生了敬畏之情,他不杀鬼,只驯化鬼,道家规矩也。

将老道士的房门重新锁上,带着众小伙伴们出了村子。

站在“冥门涧”石碑边,回望老村,村子里最后一个村民——老道士消失了。

山间空气格外气爽,一丝一丝的,绕到人身上,分外醉人。这块巨大的石碑,不知起于何年何日,碑上的字又是何人所刻?

石碑后边有一段文字:此村始建于北魏太和八年(现解:即公元484年)储姓村民择此地而居,因见村中北山有一巨大石门,时有怪异奇诡之象,夜深人静之时,村中鬼魂或哭或笑,鬼影时隐时现。故为该村取名——冥门涧。

石门?

楚江童并不曾听说过此门,那老道士一定会知道,可惜他也走了,这些谜团还是有待以后再去获知吧!今天先带它们下山。

“小伙伴们,快走!”楚江童望着越来越浓的暮色紧张起来,欲带众小伙伴们快些离开此地。

突然,从村碑上飘下一张黄裱纸……

第二七五章 林间茅屋

冥门涧村边。

楚江童将黄裱纸捡起来展开,打开手电筒,上面竟然写了一行小字:狂妄顽徒,私砸锁魂罐,触怒冥魂,今日定让你有来无回!

仔细看了几遍,不由得一惊:好字!好字!

只见黄裱纸上的字迹娟秀漂亮,轻松自然,笔画细瘦活泼,字体在隶、楷之间,然兼有篆、草写法,好一个集隶、真、行、草于一身的集大成者。这人是谁?难道是个女子不成?楚江童没舍得将纸丢掉,而是径直装入背上的画筒中。

“嘿!你的字倒是写得挺有功力,我收下了,说说看,怎么个有来无回?”楚江童挥戟轻轻点磕村碑,目光含笑。小伙伴们聚在身边,看样子有些害怕,目光却极为警惕,眼看着暮色越来越浓,村碑冷冷而立,碑顶藤蔓虬绕,一条条老藤比腿还粗。

突然,几只“四耳朵”猛地弹起,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叫声。

同时,一股冰寒之气突然逼来。

楚江童猛地挥动骕骦阴阳戟,放开喉咙大吼一声:“住手!如果你再不罢手,我……我……先焚毁这画作!”

这吼声粗亢嘹亮,震撼山谷,久久不绝——将许久以来积郁在心底的浊气全给吐了出来,顿时感到耳清目明,周身松爽。也许此“对手”被这充满阳刚之气的吼声给镇住了,也或许因为他所说的焚毁画作起了作用。

楚江童也闹不明白情急之下,自己为什么会说焚毁画作,完全是超乎意识之外,好像有个“人”正在操控着自己的嘴巴。小伙伴们又静下来,楚江童抚摸几下刚才受到侵害的两只小伙伴,好在它们并没有受伤,手指触摸到它们的胡须时,感觉不对劲,凉凉的、硬硬的,轻轻一拈,居然酥碎为粉。

啊?楚江童吃惊非小,看来这个“人”具有超强的——冰裂碎体之法。

难道,杜六一、老道士都是被他所害?

如此说来,自己离那个谜底越来越近了。此处只有村碑可以作为掩体,周围林木蓊郁,黑黢黢的让人更为惊恐。眼前便是一条通向山下的蜿蜒小路,却让人心生畏惧,这条“路”不好走啊!

楚江童将众小伙伴们护在身后,拍戟朗朗说道:“我楚江童是鬼身阳躯,岂能惧你不成?你伤我可以,冲着几只小生灵下这功夫也太TMD没出息了吧?哈哈哈……”笑声震荡山谷,阳气拂动,阴气瞬间被逼走。

这时,小伙伴们突然齐刷刷仰起头,纷纷盯向村碑后边的一棵老槐树。

看不到老槐上有什么东西,枝叶却不停地晃动着,一股寒气从树上直逼而来。楚江童仔细盯着树隙中,看来这“人”正在树上。忽然,一片片树叶,哗然飘落,伸手拈住一片,硬硬的,凉如冰片。

我——靠——这蛋蛋功力太深厚了。

突然,石碑一边的小伙伴们呼啦啦聚在一起,一颗颗小脑袋,如风吹麦浪一般游动。吼——

好熟悉的唿哨声,难道“四耳王”一直在身边?只是它不便暴露自己而已?口哨音刚刚落下,只见十几只个头略大的“四耳朵”向后缩了缩身子,猛地向前弹去。

唰唰唰……顺着树干窜跃而上。

脚爪之声,响成一片,树皮纷纷落下。

啊,不行!楚江童生怕树上之“人”伤着小伙伴们,猛地冲向老槐树,大声命令道:“回来,都给我回来——”

没想到,这一吼还真管用,已经攀上树顶的“小伙伴”,可能受到那“人”的冰裂碎体功力所伤,支撑不住了,干脆滑下树干,其余的也只好乖乖听话,落到树根处。楚江童突然变色厉声喝斥道:“谁让你们擅自乱来?这里没有你们的事,我数三声,你们必须给我滚回村子,如果有谁胆敢不听从命令,格杀勿论……”

众“四耳朵”静静地听着,一动不动。

“一、二……”楚江童厉声喊道,脸色特别难看!可是,众“小伙伴”依旧呆在原地,哀怜的目光齐齐盯着楚江童。

嘭嘭——楚江童实在无奈,只好抡起骕骦阴阳戟,狠狠地拍在村碑上大喊一声:“走,快走!”

直到此时,众小伙伴们这才呼啦啦涌向村碑一侧。

吼——楚江童模仿得唿哨声惟妙惟肖。

“听好了,立即回村!无论这里发生什么,都不准回来,不要再掺入这冥尘之事……”

楚江童挥了挥手,众“小伙伴”无奈的回转过身来,双爪直立——作鞠躬状。然后向着暮色中窜去,山坡上发出一片风一般的响声。楚江童横戟远眺,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凭感觉,它们已经离开了。

直到此时,才长长舒一口气:小伙伴们总算离开这危险之地了,好啦,老子再没有顾虑了!

虽然,这些小伙伴们具备很强的战斗力,但是在此“人”面前,恐怕不行,攻击中难免伤及它们生命,不,绝不能让它们再受到伤害。

这时老槐树上的冰寒之气居然消失了,看来“他”已经换了个地方,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仍然在附近徘徊,并没有去追“四耳朵”们。毕竟,自己才是“他”的目标。

楚江童突然撒腿向村子里跑去,手电筒的光时亮时灭,一闪身,躲进一座破房子里。这么黑的村子里,藏身并不难。

刚刚躲起来,屏息静听,这时却感觉到一股冰凉的寒气打身旁经过,一会儿便远去,真如一阵寒风一般。这种感觉非常感明显,尤其在黑黑的夜里。

这家伙正是以自身爆发出的寒气,将对方击裂冻溃。

楚江童没敢轻举妄动,屋框边恰恰有棵老桃树,遂折断几根枝条,将两端削上尖刃,握在手中,以备不虞。他没有顺原路返回,而是绕过老道士的家,径直向山上摸去。直到此时,仍然对那个“冥门”深有兴趣,正好去寻找一下吧!也许真有自己想要知道的秘密。

山路特别难走,走着走着没路了。

此时正置身于一片松柏林中,林子里并没有其它杂树,地上更是干干净净,杂草灌木极少,尽是噗噗作响的松叶覆盖。

哎?这松柏林好特别?

白天为老道士修坟时,曾经向这山间留意过,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还有这么一片松柏林呢?管他呢?自己最喜欢猎奇了,手电筒的光芒在林间扫来扫去,林子好大,走了好久也没有出去。

只好关了手电,倚在一棵树下歇息一会儿,也好静观其变。

“嘭嘭——扑通——”突然,耳边竟然传来水花的响声。

啊?

这山林中哪来的水声?不会吧?楚江童打了个激灵,刚才的疲惫立即被吓走了。握戟向水声响起的地方走去:嘭嘭的水声越来越响,好像许多人在一个大水塘里洗澡戏闹……只是没有人说话,林子里的天空逐渐大起来,光线稍有好转,不再是漆黑一片,能看到几步之外,这是树木稀疏起来的缘故。

楚江童提戟加快脚步,终于出了林子,虽然黑黑的也看不多远,却总比林子里要松散许多。

果然,不远处就是一个大大的池塘——啊!池塘中嘭嘭直响,一团团白色影子在水中时落时跃,却看不清是什么东西。打开手电,突然向池塘的中心照去:嗨,鸭子?这么晚了,哪来的鸭子?是野鸭吗?

突然扑棱棱几声响,野鸭全不见了……池塘里趋于平静,水面涟漪一层层散去,哦——天哪!这是什么地方?记得村碑上所描写的怪异现象,难道那些鬼哭之声,就是这些鸭子的戏水声被村民听误?

从这里可以望到远处的山峦,隐隐约约,山下的村子,更是乌黑模糊。

下山吧!待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再说那“冥门”岂是夜间能够发现的?无意间扭头往山林间一瞥,不禁目瞪口呆:山林深处,居然有一道亮光!哎哟——那是什么?楚江童往松树后一闪,紧紧盯着“光亮”处,决定走到近前去看个究竟——说不定这正是自己想要知道的“冥门”。

心里一阵激动,搓搓手,悄悄向前靠近,越离得近了越发紧张起来。

来到跟前一看,原来是一间茅屋,屋内亮着一盏油灯。楚江童没敢冒然进屋,先是躲在门边看看周围,待确定没有异常之后,这才蹑手蹑脚绕到房后。茅屋老旧,窗框散溢着干燥后的淡淡松香味。

油灯轻轻拂弋,仿佛屋内的人已经睡着了。

楚江童屏住呼吸,从窗棂中间望去,窗边一张木桌,桌边围着几张高凳,摆放得整齐有序,桌上放着几只茶具,一看便知是陶泥烧制,桌腿处放着一个暖瓶,令人费解的是,暖瓶壳为竹篾编织而成,细密而美观。再看墙边的床上,空空如也,只有床头上方挂着一顶破损不堪的斗笠,竹篾编织的斗笠尖顶上,缝着一只已经发乌的茧壳,墙角放着一些农具。

咦?这是什么人住的地方?

猜不透这茅屋里住着一位什么样子的人,再想想那群小伙伴们,将自己引领至冥门涧村,难道只是为了告诉自己老道士遇害吗?不不不,一定还有另外的秘密!

第二七六章 诡屋怪塘

茅屋内没有人,只有一盏油灯嘶嘶亮着。

楚江童正了正背上的画筒,一手抓戟,另一手则握着几根削尖的桃木棍,绕到房前,试探着抬腿进屋。屋子里异常整洁干燥,显然经常住人,而且房子主人有洁癖,地上、桌上和床上一尘不染,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清淡的花香。

天色这么晚了,主人为什么还没回来?这间茅屋里住着一个什么人?为什么选择这么一处地方?真奇怪!楚江童在屋子里转了转,并没有什么异常发现,于是便坐下来,倒上一碗水喝了,水的味道非常特别,甘甜清新,沁人心脾。

这山间的泉水所泡出的清茶,定是格外清香爽口。楚江童想了想,反正今夜也回不了家了,干脆在这茅屋里过夜吧!如果它的主人回来,想必也不会介意。

因为疲惫,躺下之后不大一会儿便迷迷糊糊打起盹来,很快进入梦乡。也不知这一觉究竟睡了多久,醒来时感觉身上异常潮湿,睁眼一看:自己这是睡在哪里?

四周清清凉凉,松柏林立,鸟叫声悦耳动听!明明昨夜睡在茅屋里的?

茅屋呢?

起身看看——哪里有什么茅屋?再往林子外走,只见一个大大的天然池塘,绿油油的水一眼看不到底,令人生畏。池塘的上方是山的脚根,一泓山泉饱满而溢,缓缓流入塘中。

池塘犹在,茅屋却已消遁,这是怎么回事?重新踅回刚才的地方,将几根桃木棍敲入地中,只留几根短头,作为记号。这才出了松柏林,直奔山下的村子。

神秘茅屋,成为他无法抹去的心结,难道真是鬼屋不成?别说这村名取得奇怪,的确非同凡响,诡异茅屋,还有那推木车的“人”,虽然没有显形,看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从冥门涧下山,来到十几里地外的山下村庄里,一位正在田间劳作的老人引起他的兴趣。

“老伯,我想问一件事!”楚江童摸出烟,递给老人。

老人笑呵呵地接过烟:“小伙子,这是从哪里来?找不到路了吧?”

“老伯,我没有迷路,山上冥门涧那位老道长从什么年间就住在那里呢?”

“噢,这个——俺真不太清楚,反正打俺记事起,他就住在那村子里了,怎嘛?你要去请他做事情?他已经过世了,还是村里的几个人去把他安葬了呢!”

“是的,听说村子里有个冥门,有这回事吗?”

老人一听这话,沧桑的脸上顿时掠来惊慌的乌云:“嗨哟——年纪轻轻的,怎么打听那种地方?小伙子,快回家吧!别在这山间乱转了,山上林子里阴气重,一旦被阴气粘上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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