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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尘贯-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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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卓越收到楚江童打来的一万元钱之后,立马给瘦弹簧打去。这个大圆的圆心——楚江童,分别借给了土地爷、卓越各一万元,再加上自己的一万,不到二十分钟,出去了三万块。

第二天,瘦弹簧站在深圳某银行打款机前,开始有条不紊地分红。

楚江童、土地爷、卓越的账号里分别多了一千块钱,这就是分红,浓浓的红,钱的颜色啊!

卓越和土地爷差不多都蹦起来了:哇塞!这利润,这红利,天下难得呀!不愧是最好的朋友啊!

楚江童自语道:“这瘦弹簧果真变坏了,连最好的朋友都开始……郁闷!”

第一〇九章 群鬼提灯

这天夜里,稳风不动,人们吃罢晚饭,疲倦的眼神盯着电视看天气预报,有的人则去院子里收拾一下家什农具,说夜里可能有雨。

突然,不知谁扯了一嗓子:快看快看!山坡上有一串灯笼。果然,蟾藏崮山下的坡梁子上,有一串明亮的灯笼,齐刷刷地,缓慢有序地向着山上移去。

楚江童看得异常真切,并且数了数,一共九盏灯,为首的一盏灯笼光焰略大,后面的八盏则相同。

妈妈很忧虑:“你爸爸天天这么晚了也不回来!”

楚江童说:“不要紧,这灯笼是向着山上走的,我去看看爸爸。”

“算了,我自己在家里也害怕,你还是在家里,哪里也别去了。”楚江童明白,妈妈这是担心自己出去不安全。

爸爸终于回来了,衣服脏兮兮的,头发乱如鸡窝,脸上还粘着一些泥灰点子,这个包工头,也真是限量版的。

胡海云问:”仁贵,你看没看见山坡上的灯笼?”

楚仁贵有点惊讶:“什么灯笼?没看见!”

胡海云只好说:“没看见拉倒,看见了会吓死你!”

楚仁贵喝了点酒,酒壮狗熊胆:“怕个屁,老子长这么大,一不亏心,二不缺德,三不偷、四不抢,五不坑蒙,六不拐骗,呸!”

胡海云白他一眼:你就咬着牙当骨头吧!

楚江童在一旁打圆场:“爸爸说的没错,那顺口溜说的真没错。”

爸爸眼一瞪:“嘿,你小子真会扒皮,以为老子文化浅听不出来呀?好啦,小童,我敢跟你娘儿俩打个赌,今夜,就是现在,我立马就去那鬼打灯笼的山道上走一趟,它们走哪儿我走哪儿,信不信吧?”

楚江童一瞅,坏了,这老爸上了邪劲,别再将他,一将准拖不住:“爸,开玩笑开玩笑!我去画画了!”

楚江童赶紧开溜。在画室里,研墨创作,灵感一来,得心应手。

一会儿,妈妈进来,疑惑地问道:“你爸爸没过来呀?我以为他过来看你画画呢!去哪儿了呢?”

楚江童一惊:“什么时候出去的?”

“二十分钟了吧?”

楚江童一琢磨:不好!爸爸上了邪劲!就在这时,还没有丢下画笔呢,手机便响起来,一看是爸爸打来的,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升起:“爸,你在哪儿?”

爸爸在手机里居然兴高采烈,得意非常:“哈哈哈,小童,你把手机打在免提上,让你妈也听听我毫无异样的声音,我现在的身后,就是雄伟壮观的蟾藏崮主峰,脚下的土地,就是……”

楚江童做梦也没有想到,爸爸的邪劲真使错了地方。放下电话,抓起玄武霸天剑,简单叮嘱妈妈几句,飞身出门。

自己刚才与爸爸的通话中,清楚地感觉到,爸爸一开始,语气还大胆而激动,但到了后来,出现了一个短暂的停顿,就是这停顿的间隔,注定爸爸在那一刻,一定是看到了他平生以来最为惊骇的东西。

耳边的风飕飕作响,无论怎样掠地轻功,都感到太慢了。

好不容易到达刚才灯笼经过的坡梁子上,哪里有爸爸的踪影?

摸出手机,拨通爸爸的手机,响了一声,随后挂掉,再拨,依然如此。

来来回回在附近寻找,毫无结果。那怪异的鬼灯,是怎么回事?是否与田之行有联系?它们从什么地方出来,又到什么地方去?

按时间测算,爸爸到达这里,至少需要三十分钟,而他给自己打电话时,应该还没到达这里,再说了,爸爸明明说,没有看见过鬼灯出现的地方,那他怎么会找到这里?噢!对了,爸爸并没有来到这里,不接电话,也许另有原因,可能他真喝醉了。

人在急乱慌忙中容易判断失误,随着固定下来的意识思维,也许自己错了,真应该改掉这个冲动的缺点。一边喊着,一边在暗夜中拨打爸爸的手机,果然,在刚才经过的路边,看到呼呼大睡的爸爸,虚惊一场。

将爸爸背回家,妈妈以为爸爸遇害:“小童哪?报警了没有?”

楚江童笑了笑:“妈妈,爸爸在半道上睡着了,那鬼灯啊,与爸爸根本联系不到一块儿……”

这件事,虽然没有引发什么悲剧,但自己却没法释怀,毕竟那是真正的鬼灯啊!但愿它们只是履行某种阴间的生活模式,只是被阳间人目睹过,却并非是对阳间发出的某种恐怖信号。

只要这神秘的鬼灯与阳间相安无事,就不要惊扰它们。这本身就是一种很有趣的阴阳互融,就像朋友一样。

可是,村里人自从偶然看见那鬼灯之后,便掀起了一片轩然大波,大肆议论。

田玉堂、田乔林执拗地以为,这是阴世向阳间挑起的衅端。

可能田玉堂料到,那鬼灯懦弱可欺。

决定带领自己的众朋友,设伏灭掉它们,省的这鬼灯在古城村造乱。

楚江童阻止过田玉堂的行为:“田支书,这群鬼提灯,并没有危乱我们的村子,它们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呢?我劝你们,最好罢手,免得惹怒阴界!”

田玉堂毫不服气,居然与田乔林一样:“剿灭这些制造恐怖的阴鬼,保护村民的人身安全与财产不受侵犯,这是我作为一个村官,必须要履行的职责,你不当官,不明白,我不为百姓排忧解难,心里不踏实啊!”

楚江童无奈地叹了口气,回了家。

当天下午,田玉堂便在喇叭里下达了一个任务,每户出一名男劳力。

起初,大家以为是出义务工呢?后来一听,果真是出“义务工”。而且要求每户的“义务工”,自带一把镰刀,下午六点到村委大院集合待命。

他有言在先,户里不出劳力也可以,每个义务工折合人民币五百元。

如此一来,村民很会算账:一晚上挣五百呢!去去去,凑个热闹嘛!

爸爸专门磨了一把镰刀,锋利无比,手指一次次在镰刃上试着,这阵式,好像连夜出去偷割人家的麦子。

楚江童抱着双膀,嘿嘿笑起来,笑得老爸一脸的不知所措:“你笑什么?我看今夜,能诞生一位打鬼英雄,爸爸雄心尚在,来,进屋喝杯壮行酒去!”

望着爸爸那滑稽的认真相:“爸爸,我看你是被田支书的迷魂汤给灌糊涂了!不能去!”

“嘿——你小子,泼我冷水,拖我后腿,时下有句话,谁向我泼冷水,我就烧开了再给泼回去,等着我凯旋归来时,再收拾你吧!”

楚江童无奈,只好说:“爸,我年轻,就让我替父出征吧!这新版的《花木兰》,还省得化妆,给我镰刀!”

爸爸不同意,又来了邪劲儿,也不明白,他这段时间,哪儿来的那么多邪劲,应该是被迟来的“包工头”压力给祸害的吧!

楚江童怕爸爸喝酒,因为喝了酒,就会很听话,就会一反常态,奋不顾身,为了村支书,能以死相报,不成功便成仁。这老爸,优点和缺点,没法裁定。

爸爸临行前,居然将所有的家庭成员挨个拥抱一下,真难想象,他去拥抱奶奶时,鼻涕会拖得多长?

自己强忍着即将喷出的笑,感到爸爸其实还像个孩子,也许,这是一种不变的人生规则,只要父母在,你就会总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父母不在了,你会突然觉得,原来自己已经不再是个孩子了,自己是个老人,是孩子们的依靠啊!

很多的事,不是依靠聪明和智慧可以获取的、明白的,那得靠年龄,靠经历,靠感受,靠积累。

自己该做什么?躲在画室里?还是等待着村里诞生英雄?不,我得去阻止,用另一种方式去阻止这一场愚蠢的磨擦。

为了防止鬼灯误会,自己连剑也不带,悄悄去了山峰的下边,此时,山坡上已经埋伏了一片黑压压的人,田玉堂和田乔林伏在远远地山坡上,当“司令员”。这多么像小时候的一些游戏啊!小时候的游戏场面,力求逼真,但那却是真实的游戏;而成年人的游戏,力求场面虚假,但那是真实的搏杀。

楚江童从众人的埋伏圈里经过,他们都没有发觉,可见,这一场伏击不仅是愚蠢的,而且是必败的。

星辰次第而现于蔚蓝色的夜空,月光依然朦胧,风有几许寒意。

山峰上,古柏悠然晃动,仿佛并不在意这夜晚的狡黠较量,群鸟归林,发出温柔的呓语。

等了许久,那一群鬼灯也没有出现。

山坡上有的人说腿麻了,要起来站一站,田玉堂让各个小组长严以军纪,谁暴露了目标罚款两千,真可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重罚之下必有懦夫。

大家趴在冷冰冰的山坡上,嘁嘁喳喳,仿佛又回到了生产队时期,人们在这一刻,有了交流,有了关照,更有了某种已经消失了好多年的默契。

这些村人之中,绝大多数生活在祖国的和平时期,没有经历过战争年代,他们只从电影中看到过打伏击,他们隐隐约约地想象到,战场上,无论有多少同志,那都像一个人一样,紧紧地抱在一起,面对敌人雪亮的刺刀,谁牺牲了也不如让自己牺牲了更好过、更光荣。

楚江童直到此时,才觉得,田玉堂今晚其实做的没错,但是如果去伏击一群并没有恶意的鬼灯,却错了。

你找错了敌人,你把村人放在这里,体会一下那种团结还是有益的。

突然,从山峰的中间,一下子飘下一盏盏明亮的灯笼。为首的一盏格外亮,提灯笼者,是一个身材矮小,头大如斗的鬼,后边的几位,则个头高高……

第一一〇章 鬼灯遇袭

在这座连绵几百里的蟾藏崮山里,流传着太多太多关于鬼的故事,老人们一辈一辈的讲下来,不仅讲不完,反而好像越讲越多了。

农历八月二十七日,发生在这山里的九鬼提灯之事,却不是听老人们讲的,楚江童和村人不仅亲眼目睹,而且还和它们发生过一场误会与争战呢?

这天夜里,村里人埋伏在山坡上。

突然静下来,再也不敢交头接耳,说东道西了:你一年挣多少钱,我一年在哪里打过工……而是握着手中的镰刀,准备在田支书的一声冲锋号下,蹿出战壕,将鬼灯消灭。

奇怪,这九盏鬼灯从山峰中间的洞里落到地上,并没有急着往山下走,而是聚在一堆,好像先来个集合,分配好任务,再开始出发。

田玉堂下午时曾交代过,一吹冲锋号,战斗必须立即打响,每个村民必须奋勇杀敌,谁后退或者原地不动,罚款五百,缴获一盏灯笼者奖励现金五百。奖罚分明,山坡如战场。

他的冲锋号是那种收废品的人手里常常拿着的扩音喇叭。

村民们多少年都没体验过这种集体行动了,感觉很新鲜,但当看到那九盏灯笼聚在一堆时,却都吓得腿肚子抽筋,浑身哆嗦,战斗力顿时消失。

楚仁贵因为有酒助胆,相对哆嗦地轻一些,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楚江童早已躲在山峰下,九盏鬼灯旁边的一块巨石后面。心想,今夜就是罚五千,也绝不会第一个冲出去了。

村里人,与他有相同想法的,几乎占百分之百,两个吓得差不多抱在一起的中年男人商量,待会儿,将田支书推出去,他凭什么,不身先士卒,冲锋在前?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

楚江童悄悄地望着这九个提灯笼的鬼,为首的矮个子鬼,一脸老褶子,若是让他与自己的画友土地爷照张合影,肯定像爷俩。

别看这老鬼个矮,说起话来却像个村官,仔细咂摸一下他说话的味道,还真有点田氏风格,也不知是他在这山里,总听村里的田玉堂讲话,受了影响,还是田玉堂天生鬼嗓,反正很有点相似。

这矮鬼,长得很吓人,鼻梁很高,鼻尖很小,尖尖的像鹰喙。嘴唇紫红粗糙,嘴大而向后咧着,两颗螺牙,露在唇外,眼球如鸡蛋壳,白的多,黑的少,向上翻着,好像老往上看似的。

一身枣红色的长袍,腰间插一把鬼头刀,刀背上有一串铁环,走路便响。

再看另外八个鬼,年龄各异,有老有少,皆一身长白袍,长发垂肩,眼神呆滞,肤色或白或黑,或黄或蓝,在灯光中一照,极其恐怖。

他们刚欲排成长队往山下走,楚江童的出现,却把他们吓了一跳,纷纷亮出家伙,准备迎敌。

楚江童举起双手,示意自己并没有带武器。头领以刀指向楚江童,低声呵斥:“你是干什么的?你是个阳间人,为何听我们说话?”

楚江童不想废话:“老乡,你们最好先别下山,因为山坡上已经埋伏了人,他们被你们吓坏了,这是误会,真的,如果你们有事,最好绕道下山……”

一个瘦脸鬼凑过来,伸出冰凉的手,在楚江童的腮上摸了一把:“你别再骗我们了,你是故意造声势,怕我们杀了你!”

楚江童笑笑,只好捡块石头:“你们听听,就知道了,不过村里的人,也绝不是故意要袭击你们,我劝你们还是别伤害他们,好不好?”

说完,冲山坡下扔去一颗小石子。

“哎哟,鬼灯开始进攻啦,给我冲啊!”

田玉堂的脑袋上挨了一石头,随后,扯着嗓子大喊一声。

九盏灯鬼顿时明白了,这个年轻人并没有骗自己,此时山坡下亮起了一道道强光手电,探照灯一般,向这里射来。

九盏灯鬼怕受到袭击,便跃上山峰中间的山洞,消失了。

楚江童施展腾挪功夫,站在田玉堂的身后。

田玉堂的额上鼓起来一个鸭蛋般的肉包,扬着扩音器大喊:“冲啊!杀呀!别让鬼灯跑了,拿活的……”

但是他无论怎么吆喝,山坡上,一个起来的也没有,不一会儿,大家都往山坡下缩着。

田玉堂来了气:“都他妈的罚款,起来起来!”

话音刚落,有几个年轻点的人跃起来,傻乎乎地向前跑几步,随后仆倒,口里大喊着:“别罚我了,我阵亡了!”

这一夜的伏击战,最终告败。最可恨的是,这天夜里,没有伏击到鬼灯。

第二天,田玉堂便带着那几个所谓的兄弟,上了蟾藏崮,带着新装备——装满汽油的啤酒瓶子,嗖嗖嗖,掷进山半腰的山洞里,然后,再将一个火把掷进去——腾地一声,山洞里仿佛发生了大爆炸。

洞口就像一条吐火的龙嘴,火苗子窜出好几米远。

一会儿,洞内着火了,浓烟滚滚。

有两个年轻人,从山峰顶处已经将自己的腰部捆好,就等着山洞里的火光熄灭。

田玉堂和田乔林这叔侄俩站在山坡上,拿着望远镜,望着洞口,他们都很得意,俩人还不停地说:“看你们这群鬼灯还出来不?”

田玉堂问:“大爷,你说这鬼是什么东西?是不是和人一样?”

田乔林则摇摇头:“没见过,反正不和人一样!会隐身!”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山洞里的浓烟终于变淡,火应该是熄灭了。

两个年轻人,真不知天高地厚,模仿特工——他们不知从哪里买来一身迷彩装,军警靴,防刺手套,进到了山洞里……

过了几分钟,两个年轻人将缴获的战利品提出来:一堆灯笼。

田玉堂跑过去,问道:“没有鬼吗?他们呢?”

年轻人说:“什么也没有,就这九盏破灯笼,可能他们全被烧成烟了。”

就这样,田支书的“打鬼行动”胜利班师,一战告捷。

村里人开始议论,都认为这田玉堂和田乔林有胆有识,智勇双全,连鬼都被剿灭了。

这真是:

人强鬼也惧三分,人弱狗也撕裤腿。

村里人对田玉堂更是恭敬有加,惧怕有加。

田玉堂对几个村民实施了罚款处理,原因是他们没有集体团结意识,在大家的人身财产安全受到威胁时,不敢英勇献身,不敢伸张正义,这几个村民,全是姜姓,他们的责任田就在古城河两岸。

楚江童去镇上看望了姚书记,他的身体好多了,俩人好长时间不见面了,这一次,楚江童很舒畅。

回到村里,听到大家的议论,二话没说,便去古城河边找到田支书。

田玉堂正在和几个年轻人讨论这次“打鬼行动”中的精彩片段。

田乔林也在,捂着大口罩,眼里充满妒嫉,他觉得侄子田玉堂夺了自己的功劳和威风。

楚江童目光冷漠:“恭喜田书记,打鬼大捷,我劝你,立即将那九盏鬼灯放回原处……”

一个年轻人,身上的迷彩服还没有脱下,也许这小子就有这装逼的爱好。

这小子上次在田玉堂家时,就看楚江童不顺眼,当时田玉堂没让他动手,今天手很痒,他冲上前,猛地推了楚江童一把。

没想到,自己却扑通一下,趴在地上,而楚江童已经坐在田玉堂北边的凳子上,好像已经在那里坐了半个上午了。

田玉堂也有点糊涂,明明刚进屋,自己的手下推他一下,自己人趴在地上,而楚江童根本没看见动地方,却坐在这,离自己仅一庹远的凳子上,怎么回事?看花了眼吗?

年轻人比田玉堂还糊涂,以为自己喝多了。

楚江童起身,慢吞吞地向门外走去,这是田玉堂在河边搭建的一处小板房,平时,他们时常在这里喝茶打牌。

“田书记,最好是将那九盏破灯笼送回去,弄些破玩意也没用,再说,人家也没怎么着咱们不是?就像是邻居,互相体谅,互相爱护!”

田玉堂想了想:“好好,说得好,有空就给他们送回去,嘻嘻……”

年轻人不服气,挡在门口,双臂抱着,目光挑衅。

楚江童已经站在门外,扭头看一眼,这个傻望着自己的年轻人:“小兄弟,你这个年龄,应该职业中专还没毕业,学个数控车床什么的,挺挣钱!”

没想到,小板房里传来一阵刺耳的嘲笑声,年轻人骂道:“他妈的,他以为他是谁呀?下次,老子就废了他!”

田玉堂则说:“这个画——家,真他妈的古董一个,我儿子还想学美术,我眼一瞪,你他妈的要是敢学美术,我揍死你,哈哈……”

一边走一边想,隐隐感觉到,这九盏鬼灯,怕是被惹怒了。只是他们不知来自哪里?去哪里找他们,田玉堂所焚烧的山洞,他们肯定不在里边,那他们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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