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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尘贯-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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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让她打开了眼界,从此,她也就开始相信,古城里真的有鬼。

这天下午,小青蛇去镇上办事,所谓的“办事”,其实就是陪人喝酒。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县委秘书长钟兆国。

这段时间,小青蛇经常与他有来往,而且关系很不一般。

俩人一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直到晚上十一点才分解开。

小青蛇喜欢自己开车,虽然从袖子山镇到古城村有十几公里地,又是深夜,她却不害怕,自己坐在车里,关上门琐,这跟碉堡一样,再说明亮的白炽灯,耀的人都睁不开眼,也根本看不出黑乎乎的车里有几个人,是男还是女。

钟兆国要去送她,她没同意。就这样,小青蛇回了古城村。

小青蛇喝了点酒,大脑很兴奋。

事也凑巧,刚到村口,车子便熄了火,连续启动几次,都没有启动起来,有心想打电话让田玉堂过来看看,转念一想,都到家了,放在哪里不行?再说这里离自己家的沙场没多远,这跟自己家差不多。

于是,索性下了车,提着自己的小包,往家走去。这夜月光也算明亮,高跟鞋嘎巴嘎巴地啄着水泥地面。

田玉堂家在碾棚的西边。

当时楚江童的爷爷猝死后,阴魂被恶鬼田之行操控,楚江童尾随奶奶来推碾,就是走的这条路。

小青蛇扭摆柔软如蛇的身子,正走着,刚到碾棚的东边也就有二十多米时,她冷不丁地停下脚步,下意识地四处张望,老感觉不对头:“哪里传来的吱吱嘎嘎地响声?天这么晚了,谁家还干活不成?”

她听了好一会儿,心噗噗直跳,咬着嘴唇,终于,她听清,这声音是从碾棚里传出的。

啊?谁这么晚了还推碾呢?连灯也没亮,再说,好多年来,这石碾就像废了一般,家家户户基本都有小机磨,就是想吃煎饼,也犯不着推碾哪!

以前听田乔林说过,他家老宅子里的石磨响,但谁会相信他的话,他扯了一辈子谎,哪句话是真的?

小青蛇赶紧躲在碾棚外的一个柴草垛边,吓得浑身慌慌,双腿打颤,她想闭着眼快速跑过碾棚,试了几次,还是放弃了。

石碾真在吱吱嘎嘎地响,碾砣子的东墙,基本坍塌了,里边的“人”,长得高大魁梧,一身白色长袍,头上戴着一顶尖尖的帽子,长袖拂在碾盘上。

她从包里摸出手机,颤颤抖抖的手,却怎么也扫不开屏锁,好不容易解除屏锁,却不小心关了机,费了半天功夫,开了机,怕手机屏上的亮光惊到推碾的鬼,只好将手机揣在怀里,又不敢打电话,只好发短信,连发三条,田玉堂都没回,急得心里骂道:“这个死货,睡的怎么这么死啊!”

无奈,田玉堂根本就没看手机。

小青蛇半蹲在地上,瘦瘦的皮裤,真像一条蛇在月光下闪着光。

她等了许久,这碾棚里的响声不仅没有要停的征兆,反而越来越起劲。

这个“人”连一声咳嗽一声粗喘都没有,越是这样,越让小青蛇害怕,她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夜深时,谁也有这种感觉。

你只要不胡思乱想,就不害怕,越是胡思乱想,把人往恐怖了想,你就会最终把自己吓坏。

有时候,那句话:白天不做亏心事,晚上不怕鬼叫门,是针对广义的客观的道德观念去说的,与人的精神境界与思维模式根本不是一回事。

小青蛇双手抱在胸前,吓得牙齿磕碰,头皮发麻,手心冰凉。

她将自己有限的清醒思维调整了一下,其实这是一个人的本能。

突然,弓着小腰,翘着丰满的秀臀,疯了般地向前冲去,嘴里居然发出一声声带着笑的哭腔,可能这才是真正的“哭笑不得”。

真没想到,她有这种勇气,深夜之时,一个女人敢做出这么大的决定。

她的声音,却把碾棚里的鬼吓了一跳,他慌忙扔下碾棍,追出来看——恰恰就在这时,小青蛇感觉到自己的耳根凉飕飕地,好像有人向自己吹气。

不放心的她,边跑边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使她不由自主地尖叫一声:

一个身穿白衣的“人”头发乱如麻绳,白灿灿的脸,却看不清五官,如同一张白纸一般。

啊!小青蛇一头撞在墙上,面颊火辣辣地疼。

越是害怕,就越是忍不住回头看,幸好,这个看不清脸的鬼,并没有追来,她发疯般地向自己家门口跑去,狠狠地拍击着大门。

过了一会儿,田玉堂来开门,院子里的灯全亮了。

田玉堂一开门,看到浑身发抖,到处乱瞅的小青蛇,忙问道:“怎么?遇上歹徒了?车呢?”

小青蛇钻进屋子,一下趴到床上,大汗淋漓,哼哼唧唧,一句话也不说。

田玉堂很纳闷,便探头探脑地去院外看了看,什么也没有。

再次进屋后,吓得大喊一声:“小青蛇,小青蛇,你怎么啦?”

第一二八章 哭鬼之泪

原本趴在床上的小青蛇,此时却仰面朝天躺着,俩眼圆溜溜的,望着天花板,一眨不眨,通红的嘴唇张着……

样子可怕极了!

别看田玉堂是个男人,平时胆子也算说得过去,当看到自己的老婆这个样子时,简直都以为小青蛇变成了一个女鬼,遂赶紧去喊邻居。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

这话用在田玉堂身上,也挺合适,若在平时,也许这句话不适合他家。

邻居们很热心,姜氏大嫂,常从电视里看一些家庭急救常识,这回用上了,她掐住小青蛇的人中穴,又去掐她的虎口,掐了几次,还真让她掐出了成就,小青蛇醒了过来。

要不,俗话没有错说的:

纵然你家里堆一座金山,处理不好邻里关系,也仅仅是一座空山哪!

正可谓:

金山家中堆一座,不如邻里帮一勺。

小青蛇醒来后,不哭不笑,不说不闹,痴了一般,缩在被窝里,衣服也不脱,就呼呼大睡,睡了两天两夜,田玉堂觉得不对劲,应该去找医生看看。

中医看了西医看,最后又找神婆看,神婆为她叫魂还愿,也不管用。

小青蛇一夜之间就变了一个人似的,魔怔怔的,穿着最时髦的衣服,哪里也不去,就认准了一个地方——碾棚。

每天都去,而且让人费解的是,偏偏等到半夜里去。

田玉堂愁坏了,这可怎么办?

医生为她开的药,五花八门,中药西药,都堆在桌上,她一点儿也不服。

虽然,平时田玉堂对小青蛇并不是很放在心上,因为他知道小青蛇在外边有相好的,当然,这个田玉堂村里村外相好的也不少,算是彼此彼此。

但是当小青蛇这个样子之后,他好像一下子感觉到,自己最在意的人,还是小青蛇,他想过,人哪,在哪里都没有白吃的米饭。

唯独在家里,小青蛇才是对他不收费的女人。

唉!

田玉堂这几天特别痛苦,有时还偷偷流眼泪。

楚江童的爸爸楚仁贵听说了这件事后,便来安慰他,话还没开口呢!田玉堂就皱着眉头给堂弟田之程打了个电话:“兄弟,也该把人家楚仁贵的工程款给他点了吧!”

田之程没说什么。

楚仁贵的心里很过意不去,因为借了田玉堂的钱,当时讲的利息是三分,甭管利息多少,人家借给自己,渡过当时的难关,就不错了。

楚仁贵说:“田支书,别太着急了,我看这弟妹也就是吓着了,吃点药,也就好了。你看你,这几天都瘦了!借的钱,也没有还你,真是不好意思!”

田玉堂唉地一声:“楚大哥,借的那点钱,别总是挂在嘴上,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还我就是,至于那利息,高了点,到时再说吧!”

楚仁贵双手往外推着:“不高不高,只要你肯帮我就很不错了,来年我去南方,挣了钱就好了!”

田玉堂则说:“哪里也没有给烧好热炕头的,最好别去太远了!”

楚仁贵说:“这把年纪,不出去闯一下,不甘心!”

楚仁贵将小青蛇被吓坏的事告诉了儿子。

楚江童问道:“爸,没听小青蛇是怎么吓着的?”

楚仁贵摇摇头,说小青蛇每天半夜都去碾棚里推空碾,穿得干干净净的,一句话也不说,就在哪里推空碾。

楚江童琢磨着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没说话,不过心里已有了自己的打算。

楚江童哪里能忘记,奶奶被爷爷的阴魂勾去推碾时的情景。

不行!这里边一定有问题。

半夜时分。

楚江童悄悄来到碾棚边不远处的柴草垛边,才刚刚到,就听见有个女人在自言自语。

果然是田支书的老婆小青蛇。

这么晚了,天又冷,她穿着并不厚的小款棉衣,对着碾棚说:“过去都是我不好,做了很多错事和坏事,今夜,我再说说那次……”

楚江童听得异常真切,完全是在做自我检讨。

一件事一件事地说,这个女人口才好,记忆力更惊人,思路清晰,看她那样子,根本就没有打过腹稿。

碾棚里黑黑的,什么也没有。田玉堂站在小青蛇的身边,既当听众又当保镖。

楚江童料到,小青蛇肯定看到鬼了,若不然,不会这样。

过了一会儿,碾棚中的黑暗处,有一股风拂动。

楚江童定睛望去,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鬼静静地站在碾沟里,望着碾棚外的小青蛇和田玉堂。

田玉堂什么也没有看见,小青蛇应该是看到那鬼了。

因为她突然提高了嗓门,可能是担心那鬼听不见自己的话。

小青蛇说了近一个小时,刹住话题,冲着那看不清脸的鬼扬扬手,便与田玉堂往家走去。

田玉堂关上门,院子里的灯,一直亮着。

谁知,小青蛇和田玉堂走后,这碾棚里的鬼顾自嗡嗡地哭了几声之后,便又开始推碾。

楚江童闪身站在他面前,居然把这鬼吓了一跳,冷冷的望着楚江童。

楚江童伸手拍拍他的肩,硬硬的,很硌手:“鬼士,你是谁的手下?你看这小青蛇也被你吓坏了,能不能将她的魂儿还回去?老这样下去,她会死的!”

这只鬼温顺异常,双手揉着脸,他的脸很小,根本看不出五官——

突然,哭起来,肩头抽动,很委屈的样子。

这哭声,真是让人心柔肠断,禁不住同情起他来。

楚江童慌忙去劝慰:“哎呀!你看你看,这是怎么啦!对不起,对不起啦!”

不知不觉之中,感到自己也很想哭,而且也很想说说自己以前做过的亏心事,从头一件件说起。

此时的楚江童实在控制不了自己,越说越难过,难过的流下泪来,像喝醉了酒的爸爸一样。

他清楚地看见,那碾棚里的哭鬼,看见自己哭了之后,居然发出一种含义莫测的笑声。

不好!这是一只专门以泪做武器的哭鬼。

以前曾听师傅说过,有一种人,达到一定的修炼程度,能以自己的表情和身体里的汗液、泪水做武器,只要被其撒出的泪水或悲凄的表情击中,敌手便一命呜呼。

没想到,人间有那样的高手,阴世居然也有这样的鬼!要不怎么说阴阳互生呢!

楚江童没有径直回家,赶紧去找眉月儿。

眉月儿从没见过那种哭鬼,但一看楚江童的脸色,就料到,一定是被鬼气所伤。她赶紧去问古柏公公。

古柏公公却笑了,说道:“小童这孩子,以他目前的功力,是不该受那哭鬼之气所伤的,只因为他大意了,竟然同情起那哭鬼,身上才被甩上哭鬼所抛洒的眼泪的,不碍事!”

眉月儿焦急地问道:“古柏公公,你就别绕弯子了,快告诉我,怎么解除他身上的哭鬼之气吧!”

古柏公公说:“哈哈,眉月儿,快去折根桃枝,对着小童的身体狠狠地抽一顿,直到他叫疼为止!”

楚江童又开始悲痛地流泪,自言自语起来。

眉月儿见状,赶紧去砍来一根桃枝,按照古柏公公所说,对楚江童“抽”起来。

还没“抽”呢!楚江童便无限哀怜地双手抱头:“眉月儿姐姐,你这是要干什么?我已经够可怜的了,你为什么?”

眉月儿心里总想笑,一个大男人居然这样,于是,她只好抽起来,桃枝一下下抽在他身上,开始还说舒服,几下抽去,便说痛死了痛死了。

楚江童身上的哭鬼之气被抽走,愣愣地望着眉月儿。

眉月儿有些心疼:“小童,我也是无奈,疼吗?”

楚江童握住她的小手:“你抽我,不疼!”

楚江童忙去问古柏公公:“若中了哭鬼之泪的人会怎么样?”

古柏公公说:“这种哭鬼之泪,传播极快,阳间人中了此邪毒,七日内必会死亡,还有,速速下山,将那哭鬼铲除,不然,不用几日,全村人都会被灭!”

“啊?这么厉害!那怎么救村人?”

古柏公公叹一口气:“若将那哭鬼降服,以他的眼泪烧水,让人喝了,便可解毒?只是,这哭鬼功力肯定很高,你们俩,不知是否可以打败他!还不好说!”

楚江童携眉月儿下山,却没有想到,古柏公公所说地话,果真不假,村里已经又有好多人染上了这种奇毒,小青蛇,田玉堂,田乔林、田乔林的老伴,连姜老汉也染上了。

妈妈胡海云刚去了一趟田玉堂家,更没摆脱,爸爸楚仁贵正在古城里的楼上哭得伤心……

第一二九章 冰泪之毒

月光朦胧模糊,鸡叫三遍。

碾棚里又响起吱吱呀呀的响声,哭鬼昨天夜里并没有来,今夜来的略晚一些。

寒风黑呼呼作响,为这清冷之夜又平添了几分恐怖气氛。

碾棚里黑黑的,只看见碾砣子慢悠悠地转着,那哭鬼的长袍是白色的,隐在这幽暗的碾棚里的微微月光之中,显得只有一层淡白。

真没想到,这哭鬼的功力如此深厚,不到两天的时间,古城村里又有几个村民染上了哭鬼的泪毒。

这种泪毒传播散发之快,就像传染病一般,间接传播的速度相当惊人。

凡是染上此毒的人,不出七天,便会忧戚而亡,可怕极了。

楚江童记得异常清楚,那哭鬼头颅尖小,发如乱麻,还沾着一些草叶,面目模糊不清,白叽叽的,像一张纸。

幸亏眉月儿及时为自己驱逐走了那怪异的泪毒,若不然,再深厚的功力,也会被自己无法控制的情感所吞噬,直至在悲痛中毙命。

好险哪!

村里的小青蛇是遭受哭鬼泪毒最深的人,已经三天了,精神恍惚,行为怪异,已经认不出身边的人了。

儿子去了姥姥家,幸亏早早被田玉堂送走,不然,这孩子就麻烦了,田玉堂的病刚开始,俩人在家里,什么也不做,就是各自占领一席之地,痛苦忧伤地自言自语,真像中了魔一般。

想想这哭鬼真够可恶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他也是鬼界的一枚被利用的棋子吗?

楚江童和眉月儿,一起去看过另外的几个村人,他们与小青蛇完全是一种风格。

姜老汉虽然刚刚被传染上,但他的受害程度,却一点儿也不浅。

爸爸楚仁贵步小青蛇之后尘,屈居第二。

哎哟,那个痛苦忧伤别提了。

妈妈胡海云,边哭边看书,泪水洇透了纸页。外人看来,好像她看了一本超级悲剧小说。

楚江童虽然没有把握能战胜哭鬼,但信心很足。

眉月儿有点怕,担心一时战胜不了那哭鬼,眼睁睁看着村人被痛苦折磨而死。

“不会的,我不会让村人死!”

楚江童吃得饱饱的,咀嚼肌上下游动。

他们悄悄来到碾棚边,那哭鬼或许早已经发现了他们,他根本不在乎,以为这又是送上门的倒霉蛋。

楚江童不放心眉月儿:“眉月儿姐姐,无论这哭鬼如何煽情,都不准同情他,不能上他的当!”

眉月儿点点头。

事实上,恐怕铁人石人也会上当。

石碾吱吱呀呀的响着,哭鬼用一种缓慢的温顺在哭泣,好像刚刚被主人揍了一顿,又被踢出来干活。

寒风吹来一股怪异的清凉之味,像花又像雪。但都不是,而是眼泪的味道。

楚江童抽剑,剑光飞向哭鬼的脸前。

哭鬼突然长长地哭一声:“俺的娘哎——你杀了俺吧!”

眉月儿一把抓住楚江童的衣服:“小童,先别杀他!有点可怜!”

楚江童眼一瞪:“眉月儿,胡说,这是一只哭鬼!”

眉月儿顿时清醒过来,拔簪在手,并未进攻。

哭鬼头发一甩,玄武霸天剑发出“当当”几声响之后,被反弹回到自己手中。

哦!深厚的功力啊!

眉月儿大惊:“看簪——”

簪子被磕得弹出去。

楚江童拖剑在地,剑锋如光,再次提剑而跃,人随剑到,浑然一体。

就在剑首即将触到哭鬼之时,哭鬼的长发忽地甩起,挂着一股湿淋淋的邪风,直扫他双眼。

楚江童急忙缩头回剑,一招“怀中揽月”,削向那一丛长发。这一次,剑锋削到长发上,仿佛削到千万根坚硬无比的钢丝,刚柔相济,却并没有削断几根头发。

他惊出一身冷汗,竟没想到,这哭鬼的功力不是一般地深厚!

眉月儿弹出簪杆,如一根长矛,舞动如风,冲上前去,她身形娇俏灵敏,刺、扫、抢、挑……

但是几个回合下来,却没能伤到哭鬼,反而还被他的发丝扫中右手背,幸亏她有金露之法护身,才只红了一下,便不痛了。

眉月儿略微喘息:“小童,这哭鬼的头发,好厉害,不能硬碰!”

楚江童目光冷隽:“眉月儿,你先歇着,我去战他!”

没想到,这哭鬼突然咆哮一声,头发如炸散一般,他或许料到这俩人都不是他对手,便有些狂妄,脚尖点地,嗖地弹过来,双拳齐发,发丝随后甩来。

楚江童挥剑后退几步,然后与他打在一起。

这哭鬼的掌法很特殊,拍、扣、砍、扫,变幻奇妙,出掌迅猛。

灵悟之气——

楚江童大吼一声,震得碾砣滚动起来。

哭鬼嘿嘿一笑,然后猛然涕泪纵横,双掌一边擦脸一边往楚江童身上拍击。

楚江童心里明白,这一定是他的哭泣之法。

眉月儿大喊一声:“小童,当心!”

话音未落,只觉周边如同袭来一团团冰气,寒彻入骨,让人的身体实在无法抵御这出奇地寒冷。

身上的热量,被这冰冷之气,一点点冻碎消退。

眉月儿一看,如此久战,不仅无法取胜,时间一久,人身体里的热量便会被吸尽,冻僵了便会不战而亡。

眉月儿一招“金雀登拔”,跃身于哭鬼的头顶,银簪几个点掠,直击哭鬼头顶,却不料,这哭鬼拧身旋转,将头发缠绕住银簪,眉月儿身落于他面前,簪杆环绕,一时却抽不出来。哭鬼猛地甩头,眉月儿被悬半空。楚江童急中生智,剑如飞蛇,脱手而去斩扫哭鬼的双脚。

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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